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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账号穿绝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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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便好。”燕南天夸赞道。
  万春流气恨恨的扭头不去看他,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热浪又一次席卷了他全身。
  
  侧院,西门谷风正一边指导着师娘们过会儿上场的队形,一边偷眼瞄着那道通往后院的小门。
  打斗声已经结束了许久,里面却始终没有动静。西门谷风不禁有些担心,师父会不会把恩公就地正法了?不要啊……
  忽听“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只见两个重叠的身影走了出来。
  西门谷风猛的一愣,他漂亮的小师父正被恩公抱在怀里,两颊嫣红,双眸带水,看上去我见犹怜。恩公还不时低头关切的问上几句,师父却别扭的很……
  难道是……
  西门谷风猛的拉过一旁的美艳女子:“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
  那女子一撇嘴:“老娘我见得惯了,那些个妖蛾子,就会和老娘抢生意。小哥,你不是方才还不信的么?”
  西门谷风立时惊悚了。这娃并非啥都不懂,家门落魄之前,对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都有见过,此次南下,也偷偷去过不少地方,然而……男人怎么能和男人……但如果是恩公和师父,恩,倒也不错……
  
  燕南天把万春流送回房,勒令他休整一个下午,便从外面锁上了门。走出客房了燕南天猛的加快了步伐,转眼便到了侧院。只见西门谷风正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伸长了脖子往客房看。
  “过来。”燕南天沉声道。
  西门谷风想了想,终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师娘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燕南天不急不慢的问道。
  少年微微有些犹豫。
  “谷风,你是他的徒弟,便是我的徒弟。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我姓燕,叫燕南天。”
  西门谷风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使劲的眨巴了两下,激动的热泪盈眶:“恩公,你、您是燕燕燕燕大侠?!”
  
  一个时辰后。
  “我知道了。谷风,你可是不愿你师父孤老终生?”
  西门谷风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些师娘你都送走吧,我自有安排。”
  少年乖巧的应了一声。西门谷风偷眼看了看恩公,只觉着眼前的恩公似乎已和原来截然不同。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干劲?
  “你放心,我自会全力解开你师父的心结。”燕南天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西门谷风两眼放光的看向恩公的背影,只觉着怎么看都看不够……嘤嘤嘤这是名满天下的燕南天燕大侠啊!今儿个他竟然同燕大侠聊了一个时辰……忽的西门谷风的身形僵住了。
  他是不是,把他师父卖了?但既然是名满天下的燕大侠,应该……不会有什么吧?
  
  近了黄昏,燕南天终是从客房外的藤椅上站了起来,拉开了万春流的门。
  “春流,我不知,你竟爱怜星如此之深。人死不能复生,春流,放下吧。我舍不得看你这样……你若不嫌弃,让我陪着你可好?无论能不能忘了了她,好歹能有个伴。三年前那次,我怯懦的很,现在怜星却是不在了。这次……”燕南天站在门外,轻声的说道。
  里面却毫无动静。
  万春流在床上滚了几下,仍是没醒。
  燕南天微微一笑,走了进去,给里面的青年拉好了被子。
  万春流睡得极香,隐隐约约感觉到热源,便蹭过去不自觉的抱住。
  燕南天温柔的看着抓住自己的青年,只见红色的霞云一点一点爬上青年的脸颊。
  燕南天觉着好玩,轻轻握住青年的腕子,一点一点的输入内力。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叫了两声,不耐烦的拉开自己的领子,那一点点红晕慢慢的散开,连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看上去却是益发的无力。漆黑的发丝柔柔的被他压在身下,雪白的肌肤慢慢染上妖冶的媚色……三年前的少年还是纯美可爱,如今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的勾起别人的欲念。
  “原来真是木系功法……”燕南天若有所思。五行相克只有在最高阶的功法中才能会极为明显。燕南天忍不住又多送了一点内力。青年扭动了两下,竟是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燕南天吓了一跳,心虚的收回自己的手,然而青年却似是极为不满。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乎青年在等着雨露的浇灌……
  太没下限了!燕南天红着脸,狠狠训斥了自己一番。
  
  万春流醒来的时候一抬眼便看到了身旁的燕二,不知怎的,他却是懒洋洋的浑身提不起劲儿。
  “你怎么还在这里?”万春流努力了一下竟是没能起得来。喵的,看来下次还是不能强行催动内力。
  “春流,以后我都陪着你可好?”燕南天闷声道。
  万春流斜眼看了看,只觉得别扭至极:“干嘛?我要去堂诊……干嘛要带你?”
  “春流……别再这样对自己了,你若是愿意……我、我可以等你把怜星忘了……”
  什么意思?和小号有毛关系?万春流终于把自己撑了起来:“你跟着我干嘛?”
  燕南天沉默了半晌:“我会做饭、爬树、摘果子……而且……还没许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登上来了!嘤嘤嘤
向等文的亲们道歉= =




☆、开口

  万春流闻得此言;一个没坐稳;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然而燕二早有准备;迅速瞬移接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万春流湿漉漉的眼睛瞪得极大。
  燕南天微微一笑:“谷风天资好,内功招式也俱是顶尖;虽习武三年;比之名门弟子也是毫不逊色。”
  万春流呆呆的望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嘴上却是不自觉接道:“那是……”
  “然而若与二三流的武人对战;胜负却未可知。”
  “恩?”
  “谷风缺的是经验。习武之人;若非生死之战,于境界难有体悟。”
  万春流撇撇嘴;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货比他自己靠谱的多。
  “当年我偶遇谷风,见他根骨奇好,本想收之为徒,没想却被你抢先了一步……”燕南天的声线与往日不同,刻意放缓,兼之又压低了许多,让万春流听得有些别扭。说到“抢先一步”,燕南天竟是忽的与他拉近了距离。燕南天看着似是有些脸红,然而下一瞬间,他却又坚定的逼近。
  “你……干嘛?”
  “谷风与我也算有缘,谷风现在喊我一声‘恩公’,也属生分,不如让他也喊我师父如何?”
  万春流看着眼前的燕南天,心思电转。西门谷风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徒弟,生怕他有一日被人欺负了去,各种小装备塞给他不说,功法教的都是最好的。然而此番听得燕二所言,谷风竟是仍有所欠缺……但眼前这货他却如何也看不顺眼。谷风是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凭什么要让这货插一杠子?
  “不行。这是我的徒弟。我一个人的。”万春流扭头。
  “他的剑法不知是何人所教,虽有模有样,却似未触及剑法本源。”
  万春流猛的盯住了他的眼睛。
  “谷风气息悠长,步调优雅,一招一式俱是精致,倒是和你的功法极像……然而这剑意,本不该是这样。我观此剑法,几处本当凌厉果断,断敌后路,却生生被他使得圆滑宛转……现在倒是不至于如何,待得谷风练成,不知还能否……”
  “那该怎么办?”万春流一下子跳了起来,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人。
  燕南天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如果我能收他为徒……”
  万春流挣扎了许久,半晌,终是黑着脸和燕南天从房里走了出来。
  
  西门谷风送走了各式各样的师娘,紧张的徘徊在小院的门口,终于,房门推开,只见两个身影并排走了出来。当先的青年身材修长,眉目似画,身后一人则比青年高上半个头,五官俊朗……毛发虬结。
  “师父!恩公!”西门谷风欢欢喜喜的跑上前。
  “恩。”万春流拉过小徒弟,一脸不舍的看着他。
  “谷风,你过来。”燕南天沉声道。
  西门谷风忽的感觉到抓住自己的那只手陡然紧了许多,然而下一瞬师父已是放开了手。少年怯怯抬头,眨眼间,青年的表情又恢复了温润:“去吧。”
  燕南天领着西门谷风到了另一个院子里,此时已是近晚,落日的余晖洒下来,披在燕南天的身上,衬着他高大的背影,宛若天神。西门谷风则是眼睛发亮,满脸崇拜。
  “恩恩恩公……我真的可以叫你师父?”
  “恩。”
  “那……怎么和师父区分开?大师父是大师父,恩公你是二师父……”
  燕南天一头黑线:“无妨,你叫我师父便是。”
  “那……怎么叫……”
  “春流?”燕南天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不如就叫师娘吧。”
  “啥?”
  燕南天忽的脸色通红,咳嗽了两声,岔开了话题:“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把你师父的事同我详细说说。”
  待得天色全黑,二人才回了正厅。杜杀大大咧咧坐在首座,阴九幽此番硬是赖在杜杀身边,如何也赶不走。万春流坐杜杀的另一侧,面色纠结的啃着果子。
  “如此……燕兄弟你便是也收了这个娃儿,要和春流同去堂诊?”杜杀问道。
  “确然。”燕南天点头。
  “你过来。”杜杀用眼神示意西门谷风。
  少年乖乖的上前,杜杀用那只完好的手在他身上摸了几把,微微点了点头:“根骨不错,如此根骨,倒是少见。没想今天一下见了两个。”
  忽的一声声响,竟是一旁站着的青年没拿稳手上的盘子。
  “阿琴?你怎么还站着?坐下来罢。”万春流招呼道。
  江琴恭恭敬敬道:“阿琴不敢……”然而忽的身子一歪,只见比自己低一个头的少年正笑盈盈的望着他:“坐下来吧,我旁边正好空着!”
  江琴低头应了,脸颊通红,看不清他的表情。
  
  饭后,燕南天自然而然的尾随万春流出了正厅,表情却有些心疼:“你何时开始茹素?春流,我竟是不知……你的身体究竟如何……”
  “死不了。”万春流闷闷道。
  “你……”
  万春流猛的停住了脚步。
  燕南天似乎感受到了此时气氛的不同,乖巧的闭上了嘴。
  “燕南天,我们谈谈。”
  燕南天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脸色微红,最终却只是坦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三年,太久。在认识他之前的三年他仍可以浑浑噩噩的过去,三年之后却是一具尝过了心痛不甘悔恨绝望。三年前那夜一切都历历在目,那时他自觉对不起少年,不甘冒然唐突,而今,他却不忍看眼前人如此模样。怜星是他的契机。燕南天甚至痛恨自己,他把怜星的死当成了自己的机会。春流……他不知春流是如何对那个女子一见钟情,如何在深山中为她守了三年尸体,但他却再不愿看他消沉下去。
  与其让西门谷风去寻找师娘,不如他自己……出手。
  “你收西门谷风为徒……是为了跟着我?是为了……”
  “春流,如你所想。”
  二人间一阵沉默。
  “春流,这次……我想要的,不会放手。”
  万春流有些纠结。
  “春流……怜星已经去了。若放任自己如此……只能徒增悲伤。春流,我、我知道我不如怜星,但是我……”
  “什么?”万春流忽的跳了起来。
  燕南天偷偷看了一眼眼前的青年,只见他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你不是想要梅花剑谱?”
  “……”
  “你、你刚才……什么意思?!”
  燕南天心一横,闭上眼睛,红着脸磕磕绊绊背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好像过12点了……




☆、甜的

  天色已是全黑;细碎的星光洒下来;铺在庭院的地上。偌大的院子里,一片沉默。
  燕南天清楚的看到了面前的青年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终是说了出来——燕南天忽的轻松了许多。青年微微侧过脸;不再看他。燕南天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却仍旧盯着青年。
  他等了三年,也不在乎这么一刻。况且——即使他不同意;他也愿意等到他同意的那一天。
  怜星已经死了;陪在青年身边的不能是其他任何人,只能是他。
  万春流的脸已经抽得僵掉了。此时燕渣正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他。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喵的这玩意儿的意思难不成是、是……万春流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没这么脱线,这是绝代双骄……”
  燕南天不忍心看他纠结;往前走了一小步伸出了手……
  “啊!”万春流触电般退了一大步,继而猛的跳了起来:“喵的想起来了……这不是曹操求才的么!妹的没文化就是容易被吓唬,坑爹啊,吓死哥了……”
  “恩?”燕南天只见眼前的人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心里又开始痒了起来。冷静,冷静……
  “哎,我懂你。看到杜先生的手下觉着自己混了这么多年也没个小弟是吧。我一个大夫,也帮不了啥……”万春流和蔼的笑着伸出爪子拍了拍燕南天的肩膀。
  燕南天僵住了。
  “恩?”
  燕南天忽的一笑,万春流全身恶寒。
  这货笑起来极其……奇怪,嘴角虽然在动,眼睛里却是深不见底……燕南天忽的伸手捏了捏万春流的爪子。
  “干嘛?”万春流使劲儿一抽,愣是没抽开。
  “是我错了。”燕南天沉默了一会儿,笑容忽的明朗的起来:“我出去走走。”
  “呃?”
  只一瞬,燕南天便是不见了踪影。
  
  走了两步消食,万春流拿了一卷书,几颗夜明珠,搬来一张躺椅靠在院子里最大的树下。折腾好了,舒舒服服躺下,万春流忽的又有些不放心,招来西门谷风去院门前练剑,顺便看门,如果有燕姓生物进来务必先一步通告。
  凉风习习,万春流靠在椅子上,却是心烦意乱。
  这货……喵的,哥有杂念了。
  三年不见,燕南天仿佛变异了一般。以前还是偶尔犯二渣化的傻不拉几青年一只,现在就变得、变得……万春流忽的觉着很难找个词儿来形容这货。
  万春流在躺椅上翻了个个儿。
  这货的话,究竟是啥意思?听着像要和哥处对象似的……蛋疼!
  求贤?求谁?他还是谷风?还是说……这货眼神明明就不对劲啊,像要一口把人吃了……想起来都菊花一紧。平时还是温和无害一人,今儿个怎么就这么……危险?
  这南方小镇靠山靠水,夜风舒服的很,万春流之前和燕南天比试确实累的很,虽是缓过来了,身体还有点发虚。靠着靠着,便是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梦也怪异的很。万春流只觉着一个庞大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像煎鱼一般翻过来翻过去,耳畔还回响这滋滋的水声。万春流仿佛一只小船一般被晃来晃去,终于眼睛对上了焦距。哟,高清无码,再一看,喵的这货怎么是燕渣?咦,这视角好像有点问题……
  “我*!”
  万春流猛的坐了起来。三年前下药的那一晚,这货雄性激素上涌,眼神也是那么凶猛。说来,这燕南天对他确实很是不同。自从见面开始就和他黏在一起,还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呕。
  万春流心里忽的升起不好的预感……这货……会不会三年前爆菊爆上瘾了?细细想来……这三年里听的江湖八卦,好几个长相清秀的青年俊杰都客死异乡,难道是这货……变态啊!啧啧,他就看燕二有些不对劲,留这么长胡子干嘛?喵的整不齐就是为了遮住他猥琐的内心。
  万春流越想越不对劲,一招手,西门谷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面前。
  “今儿个我们就出发。”
  “啊?我去喊师父……”
  “谁是你师父?”
  “恩、恩公……”
  “别理他,他……他有些古怪。谷风,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西门谷风委屈的睁大了眼睛。
  “乖,以后和你细说……”万春流看着西门谷风,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他这小徒儿养的水灵灵的,又单纯,又乖巧,要是被有着怪异嗜好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谁知到这燕南天怀的是什么心,这些天他一看燕二就觉着心慌的很,脸上也烫得很……这大概是对反派人物的第六感?
  万春流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西门谷风看着万春流风急火燎的准备行囊,借口收拾东西离开了院子,出了师父的视线,便一路小跑着赶往恩公师父的客房。燕南天的房间里,灯光正亮着,西门谷风敲了两下,门便从里面打开,明亮的光从屋内透出来,西门谷风猛的愣住了。
  一个面容俊美,眼神深邃的男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西门谷风惊喜的迎了上去:“二师父你的胡子没啦?”
  燕南天微微一笑:“进来吧。”
  “师父,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咧。师父师父,大师父要连夜收拾行囊出发……师父你是不是惹大师父生气了?”西门谷风小心翼翼问道。
  “看来是听懂了。”燕南天的眸子里颇有几分慰藉:“我们走吧。”
  “嗯……啥?”
  “去拦下你大师父。”
  西门谷风有些扭捏:“我……我……”
  “放心,你只当没见着我就是。一会儿别进院子。”
  西门谷风忽的有些担忧:“师父,大师父脸皮薄,要不然……”
  “放心,这天底下,还能有谁比我更知道他?”燕南天颇有些自嘲:“早该如此便是,春流,若不是逼的狠了,怎么可能会有反应?”燕南天向西门谷风挥了挥手,已然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之中。
  
  万春流正忙着收拾行李,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透过门缝,一个高大的影子依稀可见。
  喵的,燕二。
  万春流连忙把包裹塞到床底,打点了一下面部表情拉开了门。
  月光下,身形高大的英挺男人向他微微一笑,递过来一串果子。
  “呃?”万春流傻了眼。
  “给你的。”
  “唔……”万春流一晃神,下意识的接过,清醒过来不禁有些气闷,哥明明该拒绝投喂才是!
  “甜的。”燕南天指了指他手上的果子。
  万春流低头,借着灯光,只见那晶莹剔透的果子上泛着一点微微的淡粉,让人心痒痒的,恨不得一口……
  “恩,甜的。”万春流一口咽了下去,含糊不清的说。
  “那就好。”燕南天微微一笑。
  “恩?”
  万春流抬头,猛的,燕南天的脸在面前放大,还未回过神儿,燕南天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万春流“呜呜”叫了两声,终是被撬开了牙关,燕南天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温柔的扫荡。这一吻轻柔绵软,燕南天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取悦眼前的青年。
  “你!”万春流一把推开了燕南天。
  “我喜欢你。”
  万春流猛烈的挣扎起来,气息内涌,动作里竟是带上了犀利的掌风。
  “听我说完,好吗?”燕南天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迅速的送进自己的内力:“就一会儿,听我说完,好吗?”
  “你你你你……!”万春流瞪大了眼睛,然而此时已是酥了骨头,没了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QAQ俺错了。。。顶锅盖爬走。。。
PS:个别词汇重复率太高= =偷偷出来改一下。。谢谢指正的童鞋!




☆、坦白

  万春流晕晕乎乎;蓦地身上一紧;他整个人已经趴在了燕南天的肩膀上。
  燕渣常年练武,肌肉紧实;肩膀看似宽厚,着实咯的万春流下巴生疼。万春流扑腾了几下愣是没脱开;所幸露出整齐的白牙。
  “春流……”燕南天的声音低的渗人;灼热的吐息烤炙着他的颈项。
  万春流正待一口咬下,忽的想到燕二之前的邋遢样子;也不知这衫子上有多少细菌;顿时倒了胃口。
  燕南天低低一笑:“我不想再等了。”
  万春流只听得虎躯一震;喵的这不科学!燕南天这货怎的忽然就弯了还弯到自己这地儿来了……万春流迅速遍历一遍原著情节,忽的菊花一紧;心里七上八下……原著里万春流照顾了燕南天这么久,难道其实是这两人在搅基?
  泥煤,不要啊!
  燕南天似乎早已料到少年的反应,他轻声一叹,宽大的手掌抚上少年的脊椎,开始顺毛。
  “春流,我只是不想再等了。”
  万春流眼睛猛的瞪圆。这手……
  燕南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灼热的内力从掌心缓缓渗透到脊背,万春流本来就瘫软的身子渐渐又起了酥麻,在尾椎上带起了奇异的感觉。
  万春流死死咬住嘴,眼圈都憋红了。
  “三年前那次,不是意外。我在那之前,就喜欢你。”
  万春流眼睛瞪得更圆了。
  “那时候若是没有怜星,我总想着,这样守着你一辈子,也挺好。但是你终是和她走了。我那时觉着,若是你能过着不错,这般,我也可以离开你……但是,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若不是谷风下山,我们如何知道,怜星已经……春流,你若能走出来,我也不会这般,但你这样沉溺下去……怨不得,我要出手了。”
  “你,你……”万春流嘴唇抖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这都什么事儿?!燕南天这货本就一根死脑筋,这回认定万春流原配一死便要小三上位取而代之,喵的重点不在这里……怜星纯属意外,关键是、关键是……
  燕渣,看着哥鳏居山野之中,不想着多送几个美人过来,竟然还想占哥的便宜!
  你喵的把不把哥当兄弟
  “春流……你莫怨我。你当我是大哥,我却从来不愿只当你大哥。”
  万春流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顿时猛烈的咳嗽起来。
  燕南天连忙拍打他的脊背,万春流咳的脸色通红,终是气息顺畅了起来,这一下竟不知怎的冲破了燕南天的束缚:“你,燕南天,你竟然……”
  万春流琢磨了半天没找到个合适的词,然而男人之间另有一种交流方式。万春流左右一晃跑开了三步远,忽的觉着不能这么窝囊,便转身袍袖一振,身上内力鼓荡,右手一拂,一道凌厉的剑意直直冲着燕南天而来。
  燕南天几下腾挪化开了那道剑意,坦坦荡荡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向万春流。
  “春流,我的错。”
  你他喵的也知道你脑子抽了?
  “你这般为了一个女人心如死灰,我还不如拉着你一起堕下去。春流,我……”
  万春流二话不说冲上去,并指为剑,长生诀内息催动到顶峰,温和的真气聚集成无数道细小的气劲,铺天盖地的向对面的男人身上投去。
  内力化形。
  燕南天只是站在那里,眼神依然专注的看向这边。
  万春流忽的有些莫名的心慌。燕南天不躲不避,这货虽是有真气护体,但这般却万万不可能挡住万春流的全力一击。燕南天的外衣被割开一个个细小的口子,里面隐隐有鲜血渗透出来,然而剑意越是凌厉,燕南天的眼神越是坦荡。
  “我……”燕南天一开口,便连嘴角都隐隐有了血迹。
  万春流顿时怒火攻心,喵的,明明是这货在恶心哥,怎么现在弄得反而跟哥欺负他似的?万春流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一团乱麻。这货……死心眼儿,被打死了也不算哥的。但是人又没做错啥,就算是同性恋也不该这样被乱剑给弄死。哥才没有性向歧视,这货好歹是绝代第一高手,现今唯一能和他打平手的几人之一,若是弄死了,岂不是可惜……
  那厢,燕南天还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凝视这万春流,万春流一撇嘴,冲过去,把燕南天从凌厉的剑意中拽了出来。
  燕南天看着万春流,忽的嘴角一钩,低低笑了:“春流,我喜欢你。”
  “那是你的事。”
  万春流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燕南天一怔,受伤的低下了头。
  万春流心里一紧,仿佛欺负了小动物一般愧疚。
  “我走了。”万春流一跃三步远,故作镇定的往院子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这货
  真就这么放他走了?万春流有些个疑惑,以这两天燕南天的牛皮糖属性,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
  “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
  万春流惊的一跳:不会吧……
  再一回头:泥煤……
  
  次日清晨,为了给恩公创造条件,西门谷风去前院遣返了师娘们。再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师父一脸纠结的靠在树上。
  “师父,恩公呢?”西门谷风笑眯眯的问道。
  “死了。”万春流忽的怒火外冒,喵的,辛辛苦苦养大的乖徒儿,吃里扒外,找到了燕南天……一颗果子砸到小徒儿身上,从树上跳下来,跑了。
  西门谷风当机。
  转眼间师父已是没了影儿,西门谷风耷拉这脑袋敲了门,给他开门的竟然是杜杀。西门谷风小脑袋一探,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恩公,顿时紧张了起来。
  “杜大侠,恩公师父,他……”
  “我没事。”燕南天忽的坐了起来。方才还脸色蜡黄的汉子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
  “恩公!”西门谷风一下子蹭了上去:“刚才,我看到师父在树上,我问师父……师父却……”
  杜杀板着脸听完西门谷风的话,对着燕南天一颔首:“燕兄弟,对不住了。春流这是越活越回去了,仗着你宠他,把你打成这般,还……哼,他既然还叫我一声先生,我就要好好教教他。”
  “杜兄,别。”燕南天忙道:“是我对不住他在先。”
  杜杀摇摇头,燕南天的性子他是知道。貌似威武雄壮,其实老实憨厚。那几年同行的时候,万春流明里暗里没少欺负他。
  西门谷风嗅一丝风向,立时竖起了耳朵,然而心里却仍是有些向着师父:“杜、杜前辈,是我惹师虎生气了,别,别……”
  杜杀挥挥手,推开门走了。
  西门谷风立时跳了起来:“恩公,师父会不会生我们气啊!”
  燕南天摸了摸西门谷风头上的小呆毛:“他如何会生你气。你师父最喜欢你不过了。他只是面子上过不来,你去道个歉,他又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着。”
  西门谷风方才放下心来:“那师父是在生……恩公的气?”
  燕南天依然笑得温和:“他生我气也好,至少,他还在想着我。”
  
  燕南天虽是有心事,终究也是洒脱的人,在床上坐着也是无趣,所幸指点起西门谷风的功夫。万春流把他教的过于学院派,西门谷风对于实战仍是欠缺。然而西门谷风天赋极好,燕南天指点起来毫不费力。
  待得晌午,西门谷风擦了把汗,不知为何,院子里仍是没人送餐过来。
  燕南天仍旧靠在床上,虽然绷带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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