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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死鬼爱上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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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手。”
  简单四个字让吕英才一愣,胡莹提出分手?这怎么可能,他们认识好几年,平时也不怎么吵架,为什么胡莹会突然提出分手。因为萨里,还是上次的不欢而散?
  萨里摇了下吕英才,他看完短信居然在发愣。吕英才回过神,没多解释什么起身去找胡莹。正巧组里的内线响了,接电话的小陈叫住吕英才,说河边发现一具男尸。
  吕英才在这一瞬间犹豫了,他从没有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报案马上出警。可现在他很希望有时间和胡莹解释下,哪怕只有五分钟。
  “组长你楞什么呢?走了,河边约会去。”韩峥拉了吕英才一下,接下来又有的忙了。
  “约什么会,对的起死者吗!”
  吕英才这一吼吓到组里所有的人,他们就没见过组长发这么大火。
  韩峥的脸色也拉下来了,道完歉绕过吕英才出去。他的话确实欠妥,但也不用发这么大火吧,他是看他的师哥经常走神才开玩笑的。
  吕英才面无表情跟着出去,见韩峥闷头上车一句话也没说,他坐上副驾驶说了句抱歉。他不是想骂韩峥,认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韩峥什么性格,可是就是没忍住发火了。
  “没关系,师哥你发什么火啊?”韩峥纳闷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被骂了,他也没惹到他师哥。
  吕英才系好安全带,分手这种事不知道该不该和韩峥说。可这毕竟是私事,怎么也不能带到工作中,特别是他们马上出警。
  “没事,开车吧。”
  韩峥启动车追问出了什么事,却得不到吕英才的回答,他很无奈将车驶出停车场。开到门口,只见胡莹挽着郑海生的手从警局正门进来,韩峥一脚刹车停下了,总算明白吕英才为什么发火,敢情是女友出轨。
  “师哥,你不会是知道胡莹已经……”韩峥问隔壁的吕英才。
  此时的吕英才也呆了,他真以为收养萨里的事让胡莹很火大,又无意间惹胡莹生气导致分手,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师哥,要不要问清楚?”
  胡莹显然没看到车内的他们,挽着郑海生高高兴兴往大楼走。
  吕英才很想下车把事情问清楚,但他要办案,杀人凶手可不会等他把事情处理完,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韩峥偷看一眼吕英才没敢多说话,快速开出警局大院。
  吕英才微皱着眉目视前方,眼睛无意间扫到后车镜,刚好对上枫白那双深邃的黑眸。他猛地转头,就看枫白挥手冲他打招呼。
  韩峥注意到吕英才的动作,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他纳闷地抓抓脑袋,忽然想到吕英才家的鬼,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师、师哥,这车里不会……”韩峥不敢再转头了,就怕转过头看到一张血淋淋的鬼脸。
  “没有,我看错了。”吕英才发出一个警告的眼神,希望枫白别对他身边的人出手。
  枫白安稳坐在后座上看着吕英才笑,这让吕英才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他是不是嘲笑自己被女友甩了。
  汽车停在河边,吕英才和韩峥从车上下来。枫白在此时动了,一把搂住吕英才的腰,他顿时僵住了。
  “记住,你的背后有我。”
  吕英才不动声色甩开枫白,他的背后不需要任何人。
  枫白悻悻地看着吕英才的背影,带着一股傲气与不屈,他喜欢。
  这时一道视线突然刺中枫白,他警觉地左右看看,周围是站在岸边看热闹的路人,似乎没有可疑人员。他知道自己是神经质,悄悄隐去身形回家。
  吕英才率人勘察现场,两小时下来收获不小,发现几样可疑痕迹,只是还无法确认死者身份。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的现场也勘察完了,收队回局里。
  终于忙活完,吕英才也算有时间了,暂时放下手里的事跑去找胡莹。走到胡莹所在的办公厅,刚好与她走个面对面,以及她身后跟着的郑海生。胡莹很清楚这次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带着这两个人到楼外没人的地方说话。
  三人站在一起看了对方几眼都没人开口,吕英才打量另外两人,胡莹似乎内疚不敢看他低下头,郑海生可不觉得尴尬,淡定地平视他。
  “啊,吕组长……”郑海生觉得沉闷最先开口,“男女的事还是不要强求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吕英才淡淡看了郑海生一眼,以前没觉得这人哪里不好,现在哪里都让人厌恶。
  “胡莹,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吕英才明白郑海生说的话,不外乎叫他放弃胡莹。可胡莹毕竟做了几年他的女友,就算他们真的分了,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或许和他做警察的毛病有关,什么事都想知道个一清二楚。
  胡莹瞄了吕英才一眼,看来不说清楚是不行了,她深吸一口气说:“英才,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我承认我以前是很喜欢你,你有担当、重情,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但是你也有缺点,不会心疼人,不会说漂亮话讨女人欢心。”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了解过我多少?我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你知道吗?”
  吕英才哑口无言,他会注意嫌疑人的一举一动,却从没留意过胡莹的事,她所说的事他一样也回答不出。
  “你不知道一个女人需要什么,不仅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还要懂得她,关心她。”胡莹说到这微微摇头,“这些你都不懂,我甚至无法在你身上赶到爱,你爱过我吗?”
  吕英才迟疑了很久才点头,他应该是爱过胡莹的。胡莹不像有些女人那样整日在外面勾三搭四,也不会爱慕虚荣,她是个顾家稳当的人,谁将来娶了她一定很幸福。
  胡莹勾住郑海生的手,“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才做出这个决定。我是一个平凡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奢求将来的男人能挣大钱,有别墅豪车,只要他爱我,能照顾我一辈子就知足了。英才,我们分手吧,去找一个你爱的,又爱你的人。”
  吕英才心里那点希望彻底熄灭,他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胡莹会回心转意,现在看来只能放手。胡莹已经决定离开,恐怕开口求她留下,只会让她瞧不起,连剩下的好感也会转为厌恶。她做事向来干脆,讨厌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已经分手不如留下一个好印象。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我只能祝福你们早日喜结连理。”
  吕英才伸出右手,握过这一次,他们就算真的分手了。
  胡莹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她曾经握着这只手和吕英才在街上散步,也曾抱着手臂享受情人间的甜蜜,不过这次它真的要成为回忆了。意识到从今以后再也不能随便握着它,她伸出手回握。
  吕英才与胡莹握过,又将手转向郑海生。说老实话,他从心底里厌恶这个英俊的同事。但郑海生能抢走胡莹说明他有过人的地方,既然是技不如人也只能甘拜下风。
  “怎么,我们不能做朋友吗?”见郑海生迟迟没行动,吕英才知道自讨没趣,对郑海生也没了好印象。
  “怎么会?”郑海生一把握住吕英才的手,淡淡的笑意在脸上化开。
  吕英才眨了下眼,也许是他看错了,把这一瞬间的郑海生看成了枫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开门声惊动了房内的萨里,小家伙跑去迎接吕英才,见到在门口换鞋的吕英才,他奇怪第多看了几眼。吕英才表面上和平时一样,依旧是看不出情绪的面瘫脸,可眼睛里似乎有了丝忧愁。
  “萨里啊,饿了吗?”吕英才摸摸小萨里的头进自己房间,脱下警服换上便装。
  “嗯,枫白在做了。”
  吕英才转身去厨房,他刚才经过厨房没听到有声音,也奇怪枫白没来骚扰他。
  靠近厨房听不到一点杂音,吕英才停在门旁往里面探头,一样东西猛地出现在他面前,吓了他一跳,仔细一看是块盘子大的蛋糕。
  “猜。”
  吕英才低头看了眼蛋糕,中间写了生日快乐,字下面是两个桃子。
  “你的生日?”死了这么多年也要过生日,枫白这老鬼挺会享受。
  “不是的英才,是你的~”萨里抱着吕英才大腿,高兴地蹦了蹦。
  这下是真的吓到吕英才了,楞了足足有十秒才反应过来,他一直在忙完全把生日的事给忘了。
  “快许愿啊,英才。”萨里开始摇晃吕英才的腿,激动地像他自己过生日一样。
  枫白将这小东西扯过来,他还没抱着吕英才这样晃呢,这小子敢这么大胆,他早晚要了这小鬼的命。
  “许什么愿,吃饭。”吕英才绕过枫白忙活晚饭,他又不是十□□的小姑娘,哪来许愿这种无聊的事做。
  枫白把蛋糕交给萨里,萨里托着蛋糕就跑出去了。
  “你好像有心事。”
  枫白凑到吕英才身后,吕英才猛地转头,正对上枫白那双笑眯眯的黑瞳,带着笑意与深邃,马上躲开他站到一旁。
  凤尘也没介意,单手支着灶台,“我看的出来,你的眼睛里有恼火。”
  “多谢你的察言观色,我好的很。”
  吕英才打开冰箱,满眼新鲜的蔬菜,看来枫白真把他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
  “寿星,我帮你做就好,免得你分心把厨房点了。”
  吕英才深深看了枫白一眼,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你的眼睛很漂亮。”枫白夸奖道,他很久没有见到这种纯粹,没有掺杂太多欲望的眼睛了,即使是凤尘也不例外。
  吕英才没回话就出去了,既然枫白想做就让他做,反正他是鬼也不会累。
  萨里很乖,见吕英才过来帮他捏肩膀,还给吕英才讲笑话。吕英才难得享受一回地主级别的待遇,因为胡莹而糟糕的心情渐渐转好,其实偶尔过一词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肩膀被小萨里捏的舒服,吕英才悠哉地打量客厅,然后他发现一件事,家里不脏。他经常忙的晚上不回家,即使回来也已经累的半死,所以很少收拾房间,有时候一周下来也没扫一次地。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回来再也看不到满是尘土的地面家具,垃圾也有人在清理。
  “萨里,房间是你收拾的?”
  “是枫白,我也有帮忙倒垃圾的。”
  小家伙话里满是等夸奖的语气,吕英才夸了他一句也没多问别的,视线无意中瞄去厨房,能听到枫白炒菜的噼啪声。他有些过意不去让枫白每天这样忙碌,但一想到枫白最近做的事,他觉得那是枫白咎由自取。
  枫白听到脚步声转身,“不用你帮忙。”
  “我也不想欠你人情。”吕英才走到菜板前,将洗好的菜拿过来切。
  枫白关掉火,将炒好的菜放进盘子里,吕英才沉默,他也只能装哑巴。
  饭菜炒好,两人坐下吃饭,那个个头不大的蛋糕也放在桌上。萨里点燃蜡烛让吕英才吹,吕英才迟疑了很久,才在萨里的催促下吹灭蜡烛,并提醒萨里吃过饭才能吃蛋糕,看着桌上的蛋糕忽然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一回。
  “今天的菜好好吃,枫白的手艺一级棒!”
  萨里吃着东西一直夸赞枫白,枫白对此很受用,直夸萨里可爱懂事。闷头吃饭的吕英才充耳不闻一人一鬼间的奉承,不过枫白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家常菜却炒出了山珍海味的程度。这时,一筷子菜落到吕英才碗里,他抬头看枫白,枫白没说别的只是笑。他瞄了眼碗里的菜,是他爱吃的,再看看其它的,也是他喜欢的菜。
  “别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
  吕英才眼神里透出这样的讯息,枫白不以为然,戳着下巴看他吃饭。别看吕英才脸上很少有表情,但他的眼睛会说话,想说的话全在眼睛里。
  萨里吃过饭帮吕英才洗碗,然后就去看电视。吕英才在厨房忙活完想着收拾下房间,摸摸干净的桌面,再看看没有半件脏衣服的沙发,居然都被枫白做了。
  “行了,坐下来看电视吧。”
  枫白拍拍身边的空位,他就是想让吕英才离不开他,记着他的好,让吕英才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比他更可靠的鬼了。
  吕英才坐到隔壁的小沙发上,枫白的举动确实让他迷茫。想恨吧,枫白不管公或私都帮助过他,甚至帮他照顾萨里省了很多麻烦。不恨吧,他又对枫白的强迫无法释怀,只要想到就怒火中烧。
  萨里跑闹一天累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开始在沙发上打滚,又躺又趴没一刻闲着。吕英才看的出萨里不想睡觉,但又很困受不了,于是帮萨里洗澡带他去睡觉,萨里躺在床上也就五分钟渐渐进入梦想。吕英才关灯出来,他还不想睡,总觉得闭上眼会想起胡莹。
  吕英才再回到客厅,就看茶几上摆满了罐装啤酒,枫白正将最后一罐放在茶几角上。
  “我的钱不是让你花天酒地的。”吕英才真想一拳打掉枫白那张笑眯眯的脸。
  “我觉得你会需要。”枫白随手拿起一罐对着吕英才,“怎么开?”
  吕英才一怔,差点气乐了,不知道怎么开却知道这是酒,这算是酒鬼的直觉吗。
  “你活着时也喝酒?”吕英才问完就后悔了,电视小说里经常出现古人喝酒的情节,特别是那些文人,不然哪来的把酒问月这种诗词。
  “没到既冠之年就在喝了。”
  吕英才对既冠之年不太了解,隐约记得是成年,十六岁左右。
  “能帮我打开吗?”枫白举着啤酒请求。
  吕英才接过啤酒,扣住易拉环轻轻一掰就拉开了。枫白新奇地看着被扔掉的易拉环,现代人居然发明这种装酒的罐子,真是不能小觑。
  吕英才坐下来继续看电视,听到一旁喝水声忍不住偷瞄枫白,一个死人能喝出酒味吗。
  “别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推倒你。”枫白将喝剩下的易拉罐碰进垃圾袋,“你想问我能不能喝出味道吧?喝不出了,甚至也闻不到。或许哪天我也像我的嗅觉味觉一样消失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忘掉我,连同你认为不好的记忆。”
  “那真是感谢你了。”吕英才坐到隔壁沙发上,枫白的话让他不太舒服,擅自闯入他的世界,又想擅自离开并抹去他的记忆,这种人活着时到底自大到什么地步。
  “喝吗?”
  枫白晃晃第二罐啤酒,那副挑衅的模样让人恨的牙痒痒。
  见吕英才只是盯着啤酒,枫白又说:“不敢?怕我灌醉你上了你?”
  “谢谢你让我想起了怎么恨你。”吕英才拿起面前的啤酒,拉开易拉环痛饮一大口。他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枫白不是仗着自己是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酒量不错,敢比吗?”枫白举起啤酒邀杯。
  “你耍我?”吕英才喝了酒说出的话也开始硬气。枫白喝酒与喝空气一样,他和枫白比绝对吃亏。
  “那这样,我们以前喝酒要吟诗,我们比这个。”
  吕英才瞥了枫白一眼,他从小到大只背过诗,就没写过,就连情信也没写过。他想到这记起胡莹来,从决定和胡莹交往以来,他似乎很少对胡莹说亲切的话。他们认识多久了,五年,十年,记不清了。脑海里突然闪过分手一词,吕英才不自觉将手里的半罐啤酒灌进肚里。
  “哎,酒不是这么喝的。”这种自暴自弃的喝法算是让枫白开眼界了,原来吕英才也有借酒消愁的时候,虽然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但不忍心。
  吕英才瞄了眼握住手腕阻止他的手,“你不是为了灌醉我才买酒来的吗,你该高兴才对。”
  “灌醉你?我想shang你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枫白飘向吕英才,快要与他贴在一起才停下。
  “枫白啊枫白,我才知道你是个会讲笑话的人。”吕英才险些笑了,捏瘪铝罐扔在地上,一把揪住枫白的衣襟,没想到这次能成功揪住他,“是谁用那种手段和暴力强bao我的,你好意思跟我说卑劣?”
  “那你逮捕我好了,吕捕快。”枫白嬉皮笑脸道。
  吕英才松开衣襟,并推开挡在面前的枫白。他何止想逮捕枫白,简直想一枪嘣了他。就当被狗咬,还枫白救他帮他的人情。
  枫白飘到吕英才身后,吕英才的视线不自觉跟着他走,“英才,不如这样吧,我们划拳,这个你总该会吧?”
  “抱歉,我们之间的代沟跨越几千年。”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会跟你玩。
  枫白不以为意,亮出手掌给吕英才看,“那我们就来猜拳,输的喝酒,并说一件自己的事。”
  吕英才此时已经打开第二罐,喝着酒低头看那只手掌。比他的大,宽,不粗糙,像个文人的手。他很难想象这样一只手怎么批阅公文,又用无耻手段抱了凤尘,和枫白这个鬼一点也不搭。既然枫白想猜拳,他就奉陪到底,说什么不能被小瞧了。
  两人说着石头剪刀布同时出拳,枫白输掉了第一局。他没失望,饮下一罐酒讲自己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那年枫白被凤尘所救带回宫,他清楚自己只是俘虏,又是一个文人,别说逃走,保命都成问题。所以他尽量隐藏自己不被人注意,只有留下这条命才能为父母乡亲报仇。
  凤尘是个有慈悲心的太子,抓来俘虏并没虐待,士兵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有一次凤尘到俘虏营查看,见到了俘虏群中的枫白,看他的穿着装扮就知道不是士兵,所以叫他出来问话,通过对话才知道他是一个有学问的人。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缺的就是人才,凤尘决定留下他辅佐。
  “够了,不用讲你和凤尘的事。我不是他,你说了也没用。”吕英才喝了口酒,枫白还真是爱死掉的凤尘,即使对着他这个影子也能说的津津有味。
  “嗯,你不是他,我在对吕英才你说。”枫白举罐,有敬你一杯的意思。
  吕英才迟疑了几秒仰头喝下罐中的酒,不知道枫白的话有多少可信,不过枫白好像没对他说过假话。
  滑动的喉结吸引了枫白,弧线随着入口的啤酒上下滚动,脖颈两边经络凸出,真漂亮。他忍下想去亲吻的冲动,这种时候绝对要沉住气。
  “看什么?”吕英才喝完扔下啤酒罐,注意到枫白的视线盯在他身上很不自在,就像被一只狼盯着。
  “没什么,继续。”
  两人再次猜拳,这次输的是吕英才。他想了几秒才说自己的事,不太想让枫白了解他,不过既然这是猜拳规则,他也只能遵守,毕竟枫白已经说了。不过说自己的事不轻松,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这才又犹豫几秒说起他以前上学的事。
  枫白一直对吕英才的过去很有兴趣,就算是平淡无奇的学校生活也听的津津有味。
  吕英才的故事讲完,继续下一场猜拳,这次不巧又输了。
  “说说你和胡莹吧。”
  在吕英才思考说什么的时候,枫白这样说。吕英才一愣,眉毛很难得皱了起来,被人甩是一件挺丢脸的事,更何况是女朋友被人抢走。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高中同学,后来订……”
  这个婚是结不成了,找个机会要好好向父母解释。吕英才想到这一口闷了手里的酒,十年,他们认识十多年,但是只是一个月的功夫就吹了,到手的未婚妻跟了别人。
  不甘心。
  吕英才不知不觉又打开一罐,咕咚两口又喝个精光。论样貌,他和郑海生没差多少,只是郑海生比他年轻两三岁。他确实是个沉闷的人,不会讨好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体贴,因为他实在不懂女人心。
  有一次他和胡莹出去,那天胡莹心情不好,他也看出来了,所以就说请胡莹吃饭,胡莹不去,可后来和同科的女同事出去了。
  还有一次,电影院正在上映胡莹心仪的电影。胡莹多次提起,可等他询问是不是去看,胡莹又说贵又说没时间,他也就没再提,结果胡莹三天没理他。
  “你说,女人是不是善变的?”吕英才连喝三罐脑子开始糊涂起来,忘记对面坐着谁自言自语起来。
  枫白打开啤酒推到吕英才面前,吕英才拿起来就喝,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许能帮他忘记胡莹。
  “女人当然善变,不然怎么叫女人心海底针。”枫白慢条斯理开导吕英才,没了胡莹,他才能和吕英才更进一步。
  “海底针……对,就是海底针。”吕英才盯着啤酒罐双眼发直,“你说女人心怎么这么难猜,问她左她说右,但最后还想去左。”
  枫白起身绕过吕英才来到他身后,“女人都是靠不住的。谁能让她过的富裕就跟谁了。”
  “不,胡莹不是这种人。”吕英才喝了酒,意识还算清楚,如果胡莹是那种人也不会找他这个穷小子。
  “就算她不是那种人,她在你这里也感受不到幸福,很自然会走,这只是时间问题。”枫白弯下腰在吕英才耳边呢喃细语。
  “是吗……或许是吧……”吕英才不想深思他和胡莹之间的相处,现在想想他对胡莹确实冷淡了点,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是我逼走她的?”吕英才突然意识到胡莹为什么变心,是他的冷淡与不体贴。
  “不,不是你。”枫白悄无声息将吕英才圈在怀里,“是我,我给你带来了厄运。”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要离开我,我也无法阻止。”
  这次吕英才并没推开枫白,他的怀里意外地温暖,并不像一只冰冷的鬼。
  “是我的错,英才。”
  “不是你,你不用安慰我。”
  轻轻推开枫白,吕英才又拉开一罐啤酒,一口气灌进肚。他清楚这事和枫白没有任何关系,枫白说这话无非就是安慰,很笨拙,但是听的出话里的关心。
  枫白慢慢蹲在沙发旁,并没有再次贴上去,“你不要以为我在安慰凤尘,我是在安慰你吕英才。也许你这辈子心里都不会有我,但我除了记得凤尘,再有一个就是你。你和凤尘不一样,你不是他。”
  吕英才一愣,醉酒的意识也清醒了些。看枫白认真的神态不像假话,最近枫白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在枫白心里已经摆脱凤尘的影子了?
  “凤尘会吟诗作对,会讨女人欢心,这些你都不会。”
  吕英才又打开一罐喝猛地灌进嘴里,死缠烂打半天才说追错人了,以为他是赠品不想要就扔吗?
  枫白仰头看吕英才,面带一丝笑容说:“我现在爱上吕英才了。那个执着认真,对工作负责的吕英才。虽然不知道怎么与女人相处,但是很有爱心会照顾小孩。”
  喝进嘴里的啤酒险些吐出来,吕英才呛了几声,怔怔看着枫白。他掏掏耳朵似乎没听错,枫白确实说了喜欢他的话,而不是当他是凤尘,什么事让他开窍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憎恨我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那很卑鄙,但是我太喜欢凤尘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欲望。”枫白像条弃犬可怜地望着吕英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吕英才揉揉眼,这不是他认识的枫白。枫白应该是一个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胁迫人的鬼,只要达到目的,过程怎样完全不在乎。所以枫白不应该会有这种弱势态度,这完全是另一个鬼。
  “你没事吧,生病了?”吕英才实在不明白枫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根本和枫白的风格不搭。
  “你忘了我是什么,我会生病?”
  “那你……”
  枫白继续刚才的弃犬模样,“我明白,我做错的事太多,也没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留下来,我会补偿你的后半生。”
  吕英才又喝了起来,不管枫白唱的哪出戏,这鬼不是无可救药。
  “你起来吧。我不需要你保护,也不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们两清。”
  “嗯,两倾。”
  吕英才斜了枫白一眼,也许是喝酒耳朵不好用,总觉得枫白和他说的不一样。
  枫白举起一罐敬吕英才,和他碰过杯仰头喝下,眼睛却盯在他微红的脸上。吕英才不知不觉喝了近十罐酒,勉强还能保持清醒,但那双逐渐迷离的眼神掩盖不了喝醉的事实。
  “嗯……枫白……”吕英才手拿一罐啤酒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很……很了解女人?”
  枫白站到吕英才面前弯腰轻拍他的脸,“别喝了,你醉了。”
  “没……没醉……”
  吕英才往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手抬起去抓脸上的。头下枕着沙发背不太舒服就动了动,转向枫白半眯起眼,喝红的眼中仿佛偷着水汽。
  “女人真是麻烦啊,猜不透……对不对,枫白……”
  最后一声扯断了枫白的理性,猛地付下身亲吻正要合上的唇,迫不及待探入其口中掠夺。
  吕英才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根本理不清枫白在做什么,只觉得嘴里有一个霸道的东西在纠缠他,使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活动。那是一种近乎野蛮霸道的行为,将他压制到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吕英才想阻止,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声。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会上瘾,全身都在燃烧渴望着碰触,脑中充斥心跳声没有停歇。
  “啊……嗯……”
  脖子以下的弟弟突然被握住,吕英才忍不住吭出声。舒服,脖子以下的弟弟有了丝缓解,但这不够。他微微扬起头,露出吞咽时滑动的喉结。
  枫白一口咬上去,在凸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红色印记,并如愿听到带着(玉)望的嗯嗯哼哼声。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顺着精瘦的脖子以下往上摸去,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他摸到脖子以下的小豆豆皱起眉,吕英才真的太劳累了,可以摸到肋骨,就算最近吃他做的饭也没补回来多少。
  手指按在脖子以下的小豆豆上,时大时小揉搓着,没几下那里变石更了。枫白伏在到吕英才脖子以下的三岔口,一张口含住完全脖子以下的小弟弟,用力吸了几口,吐出来轻啄弟弟光头下的沟壑。
  “啊……爽……”
  吕英才已经彻底醉了,嘴里喊出什么话也不知道,本能挺了挺脖子以下想进入更里面,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面会更舒服。这么久以来他从没好好得瑟过,一次也好,趁着酒劲放纵一回。
  枫白看出吕英才的意图,再次含住脖子以下的小弟弟,头上下移动起来,tun吐吕英才的不能描写。这种事很容易上瘾,只要一次就(玉)罢不能,即使是吕英才这种长久没做的人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容易上瘾。
  吕英才挺不能描写送入更多,一只手往不自觉下摸去,一把抓到枫白的发髻上,随手一扯拽下发簪,那头黑发披散下来。
  “嗯……快点……舒服……”
  吕英才呐喊(错觉)着催促,手胡乱在枫白头上摸,拨乱那头长发。他挑起一束收回手,仰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印上浅浅的齿痕。太舒服了,得不到发泄的地方正在寻找时机,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得瑟。可就在这时枫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盯着他。他也是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谁吞了他的棒棒糖,吕小弟被另一个男人han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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