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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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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脸红了!”加斯拉熊连忙大声否认,“我现在是兽型,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红你就变成人形让我看看。”
  加斯拉熊立刻大叫道,“为什么要变人形给你看,我困了我困了,我要睡觉!”说完连忙跑到一边去趴倒在地,只露出个熊屁/股,短短的尾巴不安地扭动着。
  
  阿帕契想了一会,邪恶地笑了。
  
  凯勒曼在心里暗暗发愁,因为阿爹死的早,他和韦尔奇刚开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上居住的,跟部落几乎没什么接触,后来因为抚养阿帕契才下了山,并没有机会去更深一步地接触雌兽,虽然跟兽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凯勒曼听闻了兽人和雌兽晚上要滚/床,但是可怜的他,对雌兽的身体…结…构几乎是不了解啊,这下可怎么办?难道结伴夜就要让兽人们质疑韦尔奇的能力么……
  要不,悄悄地去问问祭师?
  
  懊恼着为什么没有提前做好跟雌兽更深层交流,以积攒相关滚/床经验的熊大哥抬头,发现他家小弟发出“嘿嘿嘿”的奇怪笑声,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地靠进了韦尔奇。
  然后,小屁孩伏在加斯拉熊耳朵边不知道问了句什么,加斯拉熊刚要张大嘴巴咆哮,又停了下来,倾听着小屁孩讲话,耳朵不时抖几下,不时嘴巴边张大,嘴里发出,“这行吗?”“不会疼吗?”边说边时不时偷偷地用眼光打量着乐斯。
  
  阿帕契尽可能把自己脑海里那点关于同/性/恋的信息加上想像讲给韦尔奇。至于领悟的如何,那就得看他这位二哥的脑袋了。不过,他有反复强调润/滑与扩/张的重要性,这样应该没错吧,从市井流言里经常听到肛/裂这个词,但既然同/志们可以做亲密接触,肯定会注意这方面问题的吧。
  
  看着韦尔奇没有动作,阿帕契刺激道,“你是不是不敢?”
  “谁不敢了?”加斯拉熊大叫一声,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喝醉了酒一样晃到乐斯面前,吱吱唔唔地说,“咱们,咱们走吧。”
  最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说完也不等乐斯回答,就走出洞穴。
  
  凯勒曼把乐斯送到了洞穴口,对他抱歉地笑道,“韦尔奇从小就没有阿爹阿爸,有些心粗,希望你别介意。”
  乐斯摇头,跟在加斯拉熊庞大的身躯后慢慢走了。
  韦尔奇的脚步放得很慢,如果乐斯跟它距离远了,加斯拉熊会停下来抖抖耳朵,等着他走上来。
  慢慢地,大熊和人影成了两个黑点。
  
  漫天的雪白里,大黑点突然转了个身,把小黑点驮到了身上,雪上的脚印便只留下了一行。
  
  凯勒曼站在洞穴口看久了,颇有一种落空般的欢喜和遗憾。
  他转身回洞,阿帕契还坐在床上“嘿嘿嘿”笑得像狡猾的狐狸。
  “阿帕契,你刚刚跟韦尔奇说了什么?他就走了?”凯勒曼纳闷地问。
  “嘿嘿,没什么,只是传授点经验。”
  “经验?”凯勒曼心神一放松,表情也愉快起来,“你有什么经验能传授给你哥哥的?”说着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小孩的脑门。
  阿帕契呲了下牙,用手捂住脑袋,嘴咧开,“多着呢,嘿嘿。”说完摸着下巴,斜睨着凯勒曼。
  要不,现在也给眼前这只普及一下生/理构造类青/春/期知识?
  
  凯勒曼看他那斜眼睛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笑得像个狡兽,赶紧睡觉!”
  阿帕契给韦尔奇讲了什么,凯勒曼不太在意。弟弟脑袋虽然很好多,年龄却还小,出不了什么鬼点子。韦尔奇的脑袋太简单,随便激激,那只笨熊就屁颠屁颠地行动了。今晚先保证韦尔奇和乐斯这对伴侣呆在新房里就行,至于滚/床的事情,等他明天醒来后,找了祭师问过之后,再偷偷告诉韦尔奇就行了。
  但愿不要出什么事就好。
  
  夜色沉沉。
  
  五对伴侣的喜事让整个拉坎冬部落都沉浸在欢喜之中,在经过两天两夜的狂欢后,拉坎冬的族人们都陷入深眠里去,唯留着威格和森特各带三个兽人在部落的居住圈边警戒。
  
  阿帕契打了个呵欠醒过来,月熊伏在他身边,正打着呼噜,这些天为韦尔奇结伴礼的准备可把这位熊兄长累坏了。
  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跳跃着,骤然少去加斯拉熊庞大身体的洞穴突然显得空旷起来,多多少少有了些冷清的味道。
  阿帕契坐起来,把兽皮裹了一圈,想起韦尔奇,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月熊的耳朵抖了抖,阿帕契连忙噤声。
  
  啊,结为伴侣,成亲了呢。
  阿帕契躺下来,对着黑黑的洞壁想。
  兄弟三少了一个了,将来凯勒曼也会有伴侣吧,他也会有吧,不知道自己的伴侣是什么样子?阿帕契就着烛火伸出手,看自己短短的手指,这个身体已经八岁了,再怎么努力锻炼,都跟不上族里其他雌兽生长的速度,眼看着就成豆丁了。
  照这个成长速度看下去,自己将来的体型,只能是被压的命了,唉,真倒霉……
  
  啊呸呸呸!!!
  啊呸呸呸!!!
  怎么能这样想,咱可是真汉子纯爷们!
  要压倒别人而不是被别人压倒!!
  
  阿帕契握紧拳头,在心里立下一个宏伟的目标:嗯,决定了,咱是真汉子,要先下手为强,压倒对方!
  
  “吼——”
  一声长长的狮吼突然愤怒地响起来,是威格的声音。
  阿帕契还没分辨出吼声传递出来的信息,旁边睡得正酣的月熊突然抬起头,耳朵竖起来。
  
  野兽的咆哮声像大年三十晚上半夜的鞭炮一瞬间此起彼伏。
  月熊迅速站起来,呲着牙,咽喉里发出低低的威胁声,仿佛门外有着怪兽。
  
  “凯勒曼哥哥,怎么了?”阿帕契推推挡在他身前的月熊。
  “有野兽入侵。”月熊边听着外面的声音边回答。
  “那韦尔奇哥哥和乐斯怎么办?”
  “应该没什么事。”
  “那可难说。”阿帕契低声嘀咕。晚上他才刚刚给韦尔奇普及了健康教育知识,指不定那只熊现在正在卖力大脑发热呢,听说男/人们在这种时候最松懈了。
  
  “凯勒曼哥哥,我们去看韦尔奇哥哥吧。”他眼巴巴看向开始在屋子里不安踱步的月熊。
  
  凯勒曼只沉思了一下,就背上阿帕契,“抱紧。”
  
  出了房门,这才听到野兽的吼叫声很大,卷在冬天的风里,夹杂着雪花一起灌进人的耳朵里。阿帕契紧紧地贴在月熊背上,把双腿夹得更紧。
  两只跑到韦尔奇门前,一声凄厉的长吼突然响起来,月熊刹住脚步,扭头,语气震惊,“威格?难道他受伤了?”
  
  “啪!”门一声打开。
  古铜肤色的青年赤/裸着上身和两腿,只有腰间围着层皮毛,双眼夹杂着怒火,看到门前立着的凯勒曼,愣了下,“凯勒曼你怎么来了?弟弟呢?”
  被风呛得喉咙正痛的阿帕契从月熊身上抬起头,举了举手,“嗨,韦尔奇哥哥。”
  韦尔奇一脸的怨愤,双手插腰,“什么野兽居然在结伴礼这时候袭击部落!”
  说着,青年愤怒地朝着野兽吼声大的地方晃了两下拳头,吼道,“乐斯的衣服我才脱了一半!还没舔到下/面呢!!它还没竖起来呢!!!”
  
  轰——
  
  阿帕契扭头捂脸。他实在是不想看见这头熊了。
  
  凯勒曼:……
  
  
  韦尔奇晃着拳头还要吼,阿帕契以风般的速度蹿到韦尔奇身上,咬住青年的耳朵,磨牙,
  “闭嘴!”
  “这种事,不可以说!”
  
  “什么事不可以说?”韦尔奇把阿帕契抱紧,“弟弟,松口,”继而以疑惑的口气问道,“你只说要舔乐斯耳朵,没说要这样咬啊,这样咬他肯定会很疼的吧,弟弟?”
  
  阿帕契:@#%&*¥%!
  
  【你脑袋里现在想的是什么!我要撞墙!我要去死!】
  
  “松口松口!阿帕契你咬太疼了!!!我说你咬太疼了!!!”
  
  【咬死你个笨熊!】
  
  凯勒曼:…………
  哥,重点不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嗯,要在这里特意谢谢virtue,每章都特地去补分。你的留言我差不多都回复了,但怕你没看到,再谢谢你,不用每章去补分,很辛苦的,知道你浮出水面我很高兴,因为这个文的基调跟阿尔的文不一样。

另:需要问一下:因为银小蛇那篇也是个欢脱文,银小蛇是条很会吐槽的蛇,你不介意吧?

还要谢谢大家,最近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很欢脱……




38

38、应战(倒V) 。。。 
 
 
  黎明降临前;骚动很快平静下去。
  如凯勒曼所听到的;威格那声惨叫时身受重伤;后腿被撕掉半腿的肉;森格脸上多了三道爪痕。其他参与战斗的兽人也多多少少挂了彩。
  拉坎冬部落的这年冬天,一开始就笼罩上了一层愁雾。
  
  从守夜的兽人那里得到昨夜的战斗情况,再根据兽人们身上咬痕和抓伤辩认;袭击拉坎冬部落的是一种外形上很像豹子的野兽,体型略小;但却比豹子更为肥壮,爪子很长;弯曲锐利,往往一爪子过去一旋就是一块肉;威格的后腿就是这样受的伤。
  这种野兽性情凶猛;行动异常快,身体灵活,擅于躲避,大多从树上发动进攻。最难办的是它们往往三四个为一个攻击群体,对单个兽人进行围攻。
  
  肖金听了森特的报告,看着地上一片血雪,皱眉回到屋子里,交待森特加强部落警备,说他要想想。
  
  然而,还没有等兽人们吃中午饭,愤怒的狮子吼又响起来,这次是森特的吼声:野兽又前来进犯。
  部落立刻抽出一部分兽人去参加战斗,留下一部分保护躲在房子里的雌兽和小兽人。
  因为拉坎冬部落多年已不曾受过袭击,所以雌兽们的情绪并不紧张,有的留在家里照看自家崽子,有的三五成伙去安慰那些担心自家兽人参加外围战斗的雌兽,有的到诺斯家帮助照顾受伤的威格。
  
  阿帕契坐在窗户边,透过窗户木条边的缝隙看着外面。
  他和乐斯被留在家里,凯勒曼守在门外。
  加斯拉熊则因为体力彪悍被编进战斗队里。
  
  雪花大如鹅毛,慢悠悠飘下来,轻吻大地。
  场景安静缓慢。
  然而给这场景配背景乐的,却是阵阵咆哮惨吼着的兽声。
  
  “噗哧!”不知道是被獠牙咬进血肉的声音,还是血溅在积雪上的声音。
  “哄咚!”不知是什么兽厚重的身体倒在地上后被踩踏的声音。
  “咯嘣!”树枝被撞断后折裂的声音。
  这些声音跟着兽吼传进耳朵,过了片刻,竟是越逼越近,门口的月熊已经直直站着不动了,浑身毛发张开,对着部落入口的方向喘着粗气。
  
  突然,一个影子飞快地从房子顶上蹿了下来,月熊听到声音连忙回过头,却为时已晚,那影子已经一爪子搂住凯勒曼的脑袋,两颗闪着寒光的犬牙对着月熊的脖颈就咬了下去。
  阿帕契一声惊呼还没出口,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兽衣领子被猛地一拽,向后跌去。
  
  木板条在视野里炸开,三只黑长锃亮的指甲劈开了窗户,“哇——”一声长叫,一个黑影向屋里扑进来。
  
  乐斯扯住阿帕契的衣领,一把将小雌兽护在身后,身体微微发抖。
  “哇哇”声又响起,野兽似是在嘲笑乐斯。
  
  阿帕契从乐斯的细腰边探出头,才看清袭击他们的是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兽,四肢粗壮的爪子低伏在地上,爪子尖端是刚才劈开木板的黑长指甲,灰色皮毛,上面布满黑色小斑点,一双黄澄澄的眼睛正玩味地打量着他们,并不着急扑上来。
  
  屋外的月熊见到阿帕契遭袭,大吼一声,眼睛发红,挥掌打开挂在身上的两只野兽,转身往屋里奔,但因为野兽的爪子极长,被凯勒曼一掌打开后,又旋回来,继续吊在它身上张口撕咬。眼看着凯勒曼就奔到门前,屋上忽然又跳下三只来,齐齐向月熊面上扑去。
  
  阿帕契浑身发抖!从小就生活在都市里的他何曾见过如此巨兽撕咬杀戳的场面。
  看着被围攻的月熊,他下意识地就在身边摸索东西,想冲上去帮忙。
  这时,伏在他和乐斯眼前的野兽“哇——”大叫一声,向他扑来,乐斯一把将阿帕契推开,迎了上去,肩头衣服裂开。
  
  “乐斯!”倒在地上的阿帕契大叫!
  “没事。”乐斯挤了个笑脸出来看了他一眼。
  
  野兽一击,落在乐斯身后,半路又向阿帕契扑来,乐斯再次挡了上去,肩上顿时飞出一篷血花。但红发美人没有退缩,继续挡在阿帕契面前。
  
  屋外的月熊拼命地朝屋子里前进,但几乎已经看不见它的身体了,七八只野兽把爪子深深地勾进月熊的皮毛里,任凭凯勒曼怎么甩也甩不掉,地上的雪很快被鲜血洇湿,化开。
  
  阿帕契的眼泪“叭嗒嗒”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咬牙支着摔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抄到一个木棍向对面“哇哇”得意叫着的野兽扑去。
  正忙着抵挡野兽的乐斯被他吓了一跳,伸出手去又要推他,阿帕契大叫道,“乐斯,快变身,快变成兽形,只有这样才能打得过它。”
  乐斯一愣。
  野兽的眼光对上了阿帕契。
  
  心“嘭嘭嘭”地乱跳着。
  阿帕契紧紧地握住手里的木棍,看着眼前比他大出很多的生物。
  野兽黄澄澄的眼弯了下,露出两只长长的利齿,下一刻,猛地扑了上来。
  
  太快了。
  
  阿帕契想,他根本来不及挥棍子,只能弯腰朝旁边滚去,身上兽衣“呼啦”一紧,肩膀立刻感觉到刺痛。
  他回过头,那道影子又冲了过来,三道闪亮的黑电直直向他的眼睛劈来。
  
  “阿帕契!”
  耳边是乐斯嘶声高叫的声音和月熊愤怒的吼声!
  眼前是放慢的镜头,一溜子的血珠慢慢地在野兽和他之间斜斜飘过,野兽得意的圆眼珠子越来越近,忽然,倏然竖成直线,“哇——”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阿帕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脸上“哗”一下盖上一脸湿热。
  浓烈的血腥味。
  一个身体沉重地压倒在他身上。
  
  阿帕契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
  是凯勒曼?
  还是乐斯?
  帮他抵挡住了这一击。
  
  “阿帕契,躲一边去。”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身体一轻,被一个大力推进两支手臂里。
  “阿帕契,没事吧?”乐斯的声音焦急地在耳边问着。
  阿帕契连忙睁开眼,乐斯占了大半张脸的眼睛正担忧地看着他。他转过头看向战场,一只脸上挂着三条新鲜爪痕的狮子正扑出门外,将撕咬着凯勒曼身体的一只野兽咬住后腿扯到地上。
  
  “森特……”
  
  森特的到来很快使得凯勒曼的危险得到了解救,在两个兽人的努力下,地上躺下了五只野兽的身体,剩下的几只逃了,在蹿上屋顶后,野兽们向兽人愤怒地发出“哇哇哇”的叫声。
  
  “阿帕契,你没事吧?”月熊跌跌撞撞地走过来,阿帕契连忙扑上去,抱住凯勒曼的头,“哥哥我没事,你怎么样?”
  月熊摇摇头,转向旁边正看着山脉的森特,“森特,怎么回事?野兽怎么进了部落?”
  三条爪痕脸的狮子回过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它们一部分从部落前面进攻,一部分是从后面偷袭。我去看看其他兽人那里怎么样?你小心。我马上会找兽人过来帮忙警戒。”
  “嗯。”凯勒曼答道,回头安慰地舔了舔阿帕契。
  
  搂着月熊脖子的阿帕契只感觉到臂上滑腻异常,月熊黑色的皮毛根本看不出伤有多重,只有湿漉漉的粘在一起的毛告诉阿帕契,它在不停地流血。
  
  阿帕契忍不住将手搂得更紧。
  凯勒曼舔着它的脸轻轻安慰他,“别怕,没事,哥哥会保护你的。”
  
  傍晚,族长肖金将所有族人召集到了一起。
  他表情极其严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高台下挂满伤痕的兽人和表情惊恐的雌兽,长长地叹了声:
  “我的族人们,前些日子佐齐尔部落召集了瓦美尔平原的部落族长们,我们从最北边的迦鲁部落得到了一个消息,最近,有些野兽在北边大批出现,其中有些我们甚至不曾见过,这些野兽喜欢袭击部落,抓走雌兽和小孩,充当它们的食物。”
  
  肖金的话音刚落,底下顿时响起一阵骚/动,兽人们双瞳竖立,雌兽们面面相觑。
  
  “野兽袭击部落的次数一次次增加,”肖金皱了下眉,“不知名的野兽也越来越多。佐齐尔部落首领意图将瓦美尔平原的部落联合起来,帮助北边的部落抵抗这些野兽。但,因为我们拉坎冬部落在瓦美尔平原的最西端,而且有科塞峡谷和山脉抵挡,我没想过这些野兽会出现在这里。这次大家受伤,是我的判断失误,我对不起大家,我的族人们。”
  
  肖金说完,一膝跪了下去,低下头,露出脖颈。
  底下的兽人瞬间沉默,却立刻叫了起来:
  “不是族长的错。”
  “族长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吧”
  “附近的部落没有遭到袭击,我们也不知道它们会到这里来啊。”
  “族长你别自责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族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肖金的头抬起头来,望着台下认真看着他的族人们,他们的眼神明亮,装满了对他的信任。他的眼睛不禁一热,站了起来,“听我的命令,今晚之前,所有雌兽和三岁以下小兽人躲进拉坎冬神之所,备好十天的食物。兽人分为三批,一批保护拉坎冬神之所,一定要死守着不放任何一只野兽进去;一批随我守住部落,将所有进入部落的野兽杀尽。还有一批,”肖金目露凶光,“要潜入山中,去找这些野兽的窝点,一只活的都不放过。胆敢侵犯我拉坎冬部落,必死!”
  
  “必死!”
  “必死!”
  兽人们齐声相应。
  
  肃杀的气息瞬间在整个拉坎冬部落漫延开来。
  每个兽人的脸上都紧绷绷的,严肃的表情让他们看起来有些暴戾。
  但是,对阿帕契来说,他心里有一把火,不知为何竟然熊熊燃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吐槽:果然,男人对战争都是热爱的么?




39

39、战●伤(倒V) 。。。 
 
 
  收拾了一晚东西;第二天一大早;阿帕契早早起来;给自己肩上的伤口涂好药;带着些干粮,跟着部落的雌兽小兽人队伍向山顶的拉坎冬之所出发。
  凯勒曼则与其他兽人在队伍外围形成保护圈,防止野兽突然来袭。
  
  霍珀向阿帕契解释道;“拉坎冬之所是我们祭祀拉坎冬神时的地方,只有在发生重大事情的时候部落族人们才进入。”
  阿帕契望着大雪覆盖着的山顶;很好奇传说中的神庙会是什么样子?
  
  百来人的队伍顺着山路一直拐进一个大山洞后停住,阿帕契张着眼睛咕噜噜四处望了半晌;看到族人们开始歇息下来,有点纳闷;悄悄问霍珀;“怎么不走了,不是说要到神庙吗?”
  “这里就是了。”
  
  阿帕契看着宽阔空旷得如同足球赛场般的山洞,“那拉坎冬神在哪?”
  霍珀严肃地说,“拉坎冬神无处不在。”
  阿帕契撇了下眼睛,心里说你就布道吧,神棍。
  
  霍珀笑了下,仰起狮子头。
  阿帕契顺着它的视线抬头,只见山洞顶中央一个小小的圆洞,冬日稀薄的阳光从那上面漏进来,洞口四周非常光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岩石,将那些光反射散开,原本幽暗的整个山洞因此明亮起来。
  “这就是拉坎冬神,”霍珀小声解释着。
  “光明照耀之处,皆因它而存在。”
  
  雪花从圆形的洞口飘下,地上积了一圈圆圆的雪层,映着天光,洁白无比。拉坎冬的族人们围着那圈圆雪慢慢都跪在了地上,安静地合掌。他们嘴里喃喃有词,“愿伟大的拉坎冬神庇佑我们度过这次难关。”
  人们虔诚地闭着眼睛,轻微低喃的声音蔓延开来,如同远古神秘而强大的祭祀语言。
  
  肃穆的气氛里,阿帕契也跪了下去,闭上眼睛,闻着身边凯勒曼身上的草药味,他心里微微地疼,合起双掌,阿帕契默默在心里祈祷,“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请帮助我们度过这十天吧。”
  
  风像脾气暴躁的疯子,在天地间呼啸。拉坎冬人每日惶惶不安,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乎每个族人的神经都绷在了高压状态。
  奇怪的是,野兽并一直没有进攻部落。
  倒是入山搜寻野兽的兽人传来了消息,说是找到了野兽的窝点。
  一时间,拉坎冬部落沸腾起来。
  
  “乐斯,你在看什么?”
  摸到洞口边的乐斯抿了下嘴,手下捏断了一截树枝。
  “你是在担心韦尔奇哥哥吧。”阿帕契走到他身边,“他们已经打了一天一夜了。”
  “韦尔奇……”乐斯无声地吐了吐这个名字,看着漫天斜飞的雪,面无表情。
  
  找到野兽的具体窝点后,确保了野兽并没有分散开来行动,拉坎冬部落里只要不是受重伤无法动弹的兽人都纷纷进山去围剿野兽了,凯勒曼拍着阿帕契的头只交行了“别乱跑,好好听话。”后就匆匆离开。
  只是,兽人们离开已经一天一夜了,传回来的消息却不是很乐观。 
  野兽的数目太多,兽人们处于苦战。
  
  阿帕契望着洞口外的风雪,叹了口气,“我好担心韦尔奇哥哥,族长说他嗅觉灵敏,把他派到了寻找那些野兽窝点的队里,但是韦尔奇哥哥的脑袋少根筋,又喜欢乱闯乱撞,乐斯哥哥,你说韦尔奇哥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乐斯的眼睛收缩了一下,直直盯向凯勒曼他们消失的方向,突地猛起身往洞外走去。
  阿帕契连忙拉住他,压低声音,“你疯了,从这里绝对走不掉的,看那些兽人。”
  洞外,担当着警戒和巡逻的兽人正回头看着他们俩的举动。
  
  “他们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那么怎么办?”乐斯焦躁起来,阿帕契的那些话让他原本就担忧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我们得找别的路离开。”
  “别的路?”
  阿帕契笑起来,“乐斯哥哥,我这几天找到了一条路,说不定可以从这里出去。只是你可能得变成兽身才能爬上去。”
  乐斯毫不犹豫地点头。
  
  白雪皑皑的山坡上,突然冒出来一只巨大的蚂蚁头,一根触角探了探,见没什么危险,便破雪而出。
  “好了,你回去。我走了。”蚂蚁爬出雪后对攀在背上的人影说。
  “说什么呢?”阿帕契笑起来,“乐斯哥哥,我当然是跟你一起去啊。”
  乐斯皱眉,“我要到山里找韦尔奇,你跟着干什么?那里很危险。说不定连命都会没有。”
  “正因为危险才要去,”阿帕契认真地说,“凯勒曼哥哥,韦尔奇哥哥,他们都在那里,你也要去,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
  “你……”
  
  “喂,放开我,放开我,你干什么?”
  乐斯用爪子把阿帕契从身上拎了下来,转身离开,“不想冻死就回去。”
  “你就是把我放在这里,我也会追着你的足迹去的。”阿帕契在它身后说到,“乐斯哥哥,你要是带我去,我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要是不带着我,我绝对会死在去山里的路上的。”
  乐斯:……
  它转回身,瞪着阿帕契。
  阿帕契无比纯真地笑着说,“而且,就算我想回,现在我也回不去了。这个通道只有乐斯哥哥才能爬得出来噢。”
  
  “我现在把你送回去。”乐斯说着抓起阿帕契往身上一甩。
  “当然可以,”阿帕契耸耸肩,裹紧自己身上的兽皮,紧紧搂住了蚂蚁剩下那只触角,“不过现在我就会大喊大叫,“乐斯跑去山里,乐斯跑去山里了!你说你跑得快,还是兽人们跑得快。”
  蚂蚁僵住。
  片刻后,伸开细细的五肢背着背上的人类,匆匆往山里赶去。
  
  拉坎冬部落北面,山脉深处,一场厮杀刚刚停止。
  兽人们窝在山岩后的雪坑里,边喘气边咬着扑杀死的野兽尸体补充身体的能量。
  跟野兽的血战已经进行了两天两夜了,兽人虽然没有死亡人数出现,但受伤严重者颇多。
  这种“哇哇”乱叫的野兽,身体太灵活,数目也很大,特别擅长以多围少,对习惯了单打独斗的兽人来说,非常难搞。
  
  韦尔奇刚吞下了两只野兽,这会躲在雪坑里,小心翼翼地拿着雪擦着手上一个东西。
  凯勒曼很好奇地凑了过去,还从来没见过弟弟那张熊脸上有这么认真的表情,“你在干什么,韦尔奇?”
  “啊!凯勒曼,你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加斯拉熊很快将两个熊掌握起来,将掌心的东西藏住。
  凯勒曼笑道,“别藏了,你脖子上挂那条绳兽人们都看得一清二楚,赶快拿出来,什么东西怎么宝贝?”
  加斯拉熊摸了两把脑袋,憨憨地呲出白牙笑着,把手掌亮开,是一小块粉红色的溜圆晶石,在棕色的大熊掌上显得可爱极了。
  
  “这是什么?”凯勒曼纳闷地用手去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雌兽的玩意了?”
  “别动。”加斯拉熊一掌把月熊的手掌格开,喜滋滋地说,“这是乐斯送给我的礼物。” 
  凯勒曼瞧着加斯拉熊摇头摆脑的样子,好笑至极,“我也送给你不少礼物,没见你这么宝贝的。”
  “那不一样。”加斯拉熊小心地擦着手上的晶石,甩了一句出来。
  凯勒曼那颗长兄的心顿时受了些打击,“怎么不一样?我可是送了不少你最喜欢的东西。这玩意你又不喜欢。”说着就要去夺那块石头。 
  “谁说我不喜欢!”加斯拉熊把爪子抱得紧紧的,急急地说,“我很喜欢!”
  凯勒曼看了会加斯拉熊焦急的样子,呵呵笑起来,躺到了雪上。
  
  过了一小会,加斯拉熊慢慢地蹭了过来,颇小声问,“凯勒曼,你怎么不说话了?”
  月熊打了个滚,翻身对着它,突然想起阿帕契曾经问过的一句话,“韦尔奇,你现在脸还红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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