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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海兰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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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与皇太极对视一眼,看到他眼里虽然有了担忧,可更多的是严阵以待。她抓住他的手,两人抱着龙凤胎出了空间。

海兰珠把孩子交给四婢,让她们下去好生照顾着。此时房间里就留下了三人。

高娃把德因泽传过来的信递给皇太极,然后就下去了。皇太极拆开信上的漆封,开始读了起来。

海兰珠在一旁磨墨,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不过她知道他现在肯定在想些事情,因此识趣的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等待。

良久,皇太极放下手中的信笺,抬头看到小福晋站在那,借着月光他看到她关切的眼神。

“兰儿过来一起看。”皇太极招招手。

海兰珠习惯性的坐在他身边,整个人嵌进他的臂弯,看他手上拿着的那封信。

大致一扫,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爷,怎么会这样,大贝勒胆子也太大了!”

皇太极揉了下自己的额头,他真没想到史书中老好人似的代善,会有如此疯狂地举动,这药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天额娘和满都拉图就启程回科尔沁了吧?后金要变天了。”皇太极问到小福晋,最后那句倒是像喃喃自语。

海兰珠也明白过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阿妈和满都拉图还是早点回科尔沁的好。想到这她立刻起身,去看给阿妈准备的东西是否齐全,明天她们越早出城越好。

皇太极也任由她去了,亲眼看到博礼、满都拉图和兰儿只见那浓厚的亲情之后,他自然知道小福晋现在定是极为不舍的。想到这他倒是暗自庆幸接下来事情多,不然小福晋情绪肯定低落很久。

海兰珠把册子拿过来,跟皇太极坐在书桌的两旁,两人一前一后忙活起来。时不时的可以看到高娃进出寝房,然后四贝勒府又会飞出几只信鸽。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海兰珠跟皇太极起来,送别了博礼和满都拉图。

临别自然是充满了不舍,海兰珠紧紧抱着阿妈和满都拉图,“阿妈,你一定要常来看女儿,还有满都拉图,不要忘记姐姐。”

“满都拉图不会忘记姐姐的,还有姐夫,下次满都拉图一定要打败你,把姐姐娶回家!”满都拉图握着小拳头,用清脆的童声说道。

临别的悲凉的气氛就被满都拉图的一句话化解了,博礼笑着拍了拍海兰珠的肩膀,“阿妈知道四贝勒一直很疼你,可就是这样你才要惜福,不要乱使小性子。”

“还是有皇太极,既然你叫我一声额娘,我也就这么喊你的名字了。”看到皇太极点头称是,她接着说道:“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我很放心。只是以后若是海兰珠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你多担待。”

皇太极自然满口答应,海兰珠和他亲自送博礼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子。

“兰儿,她们都走远了,我们回吧。”皇太极目送他们走远,边说边转头,却看到小福晋早已泪流满面,“兰儿莫要伤心,满都拉图那么小,不适合留在现在的后金。”

海兰珠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她还是忍不住伤感。不过她的情绪并没有低沉太长时间,想到最近有多少事情,她掏出手帕擦擦眼泪,脸上绽放出一朵笑容:

“爷,兰儿没事,我们进去吧,爷今天还要忙大事呢。”

两人进了府,皇太极随口打发了前来请安的侧福晋格格,来到正堂。

八仙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四婢和高娃伺候着,看周围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海兰珠自然跟皇太极畅所欲言。

“爷多用些,今日可要小心些。”海兰珠不停地给皇太极布菜,把平日他*吃的都给他夹了双份。

“兰儿也多吃些,等会怕是你也要有事。”皇太极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爷我要不要去呢?”

“兰儿随机应变,不过宝宝还是放在安全的地方。”

海兰珠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空间,她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

待两人吃完,时候已经不早了,皇太极该上朝了。海兰珠转身从内室取出一个四君子荷包,给皇太极挂上。

“爷,这里面是九龙佩,还有一些解读丸子,爷一定要贴身带好。”海兰珠给他打了一个结实的结,又拉开荷包检查了一遍,发现里面的东西没少后,才系好。

亲自送皇太极出府,海兰珠一路上不停的嘱咐着:“爷,你可得记好了。那个白色的是解毒的,灰色的是止血的,*的是解酒的……”

“好了,爷该走了,兰儿在家小心些,爷昨晚已经吩咐过李长生,院里的人全凭兰儿调动。”

“放心吧爷,我一定会守好我们的家。”

皇太极点点头,再次拥抱了她一下,跨上奔雷向汗宫奔驰而去。

海兰珠回到正院时,刚好被叶赫那拉氏拦在了院门口。她皱皱眉看着她,示意她走开,她现在忙着呢,没空理会她那些小心思。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叶赫那拉氏自然看到了她的表情,不过谁让她只是个小小的侧福晋呢,自然只能规矩的行礼。

“起吧,可是有什么事儿?”虽然厌烦,但海兰珠还是耐着性子。

“奴婢的额娘生病了,奴婢想让人出府给她送些东西。”叶赫那拉氏并没有起来,而是跪在地上,说完后恭敬地叩首。

“本来你额娘病了,你亲自回去去看也是可以的。只是爷今早有过明令,这几日任何人未经允许,不许出府。这样吧,你有什么东西,本福晋派人给你送去。”

叶赫那拉氏能有什么东西,那额娘只是她的嫡母,那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只是敏锐地察觉到了沈阳城不同寻常的气氛,加上昨日侧妃送来的消息,想要抓住机会再上一层楼。

不过福晋如今这么说,她也只得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多谢福晋仁慈。”

海兰珠虽然现在事情多,可她也知道叶赫那拉氏平素对额娘并不亲,这次这么着急送东西,必然有什么不对。

打发走了叶赫那拉氏,她命人检查了一遍,的确是一些亲手做的小饰品,可她总觉得哪里有蹊跷。

果然又仔细查了一遍,在一件衣服中她发现了不对。拿剪刀刨开衣服的夹层,果然看到了一幅地图,竟然是四贝勒府的地图。其中,把她所在的正院用朱砂标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她大致明白了叶赫那拉氏的计划,虽然简单粗暴,但胜在实用。如果真的成功了,她不是身亡,就是落入歹徒之手,或是毁容,哪个都够让她后悔一生了。

她让冬梅把那东西送出去,然后跟着那接手的人,看看他们身后是谁。海兰珠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叶赫那拉氏自己可以办到这事。

没等暗卫回来,那边来了宫里的传旨太监:宣四贝勒福晋带着龙凤胎,进宫觐见大汗。

海兰珠心里一咯噔,果然来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坐以待毙的,她昨晚就想好了办法。

“谙达,君卿和君娴昨夜受了惊,现在正在高烧,怕是过了病气给宫里,那就不好了。”说着塞一个荷包给小太监。

小太监掂量掂量大妃的嘱咐,收下了荷包之后,高兴地宣布:龙凤胎可以不用进

☆、90苏醒

今日的汗宫看起来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太监宫女们早早起来洒扫铺陈,如往日一般工作着。巍峨的宫墙下;正黄旗兵士披着甲胄;举着长矛在巡逻。

皇太极如往常一般一路走到大殿,只是他注意到今天的巡逻卫兵换了人。

大臣们早就来齐了;范文程正在跟同僚叙话;看到皇太极到来,拱手示意后走到皇太极身边。

“不知大汗今日是否会批准用兵计划。”

自迁都沈阳后,后金已经好久没打仗了。这几年也算是养精蓄锐;最近努尔哈赤正打算攻打锦州,只是领兵的大将还没派下来。

别人只当四贝勒在与他一派的亲信范文程讨论这事,其实暗地里范文程朝皇太极打了个手势,又点了点头。

皇太极接到他传递过来的讯息;“一切全凭父汗旨意,我这做儿子的愿效犬马之劳。”

这么说着,他在心中快速把原定的计划过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

旁边的人这么听着也是附和的,虽然大家都想手握军权领兵出征,可这全需要努尔哈赤的许可,他们自然只能做忠心又孝顺的儿子。

一阵客套之后,到了早朝的时间。

只是一屋子人左等右等,平日一向准时的努尔哈赤汗就是没能来。

眼见半个时辰过去了,今天本该休沐的代善从殿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圣旨。

“父汗今早晕过去了,太医诊断后说他是轻度中风。”代善适时的红了眼眶。

下面的阿哥大臣们立马做出一副关切又哀伤的表情,一个个询问着大汗的现状。

“太医嘱咐父汗不宜太过劳累,父汗有旨:”代善把手中明晃晃的圣旨举高,下面人立刻跪下。

头一次看满朝文武齐刷刷的跪倒在他脚下,代善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情,这样的滋味真好。他心中对父汗的最后一丝歉疚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享受着这一刻。

“本汗近日甚感体力不济,今擢四大贝勒暂代朝政。大贝勒代善年长,且素有贤明,暂代本汗全权处理。”

旨意一出,大家愣在了那里。昨日他们离开汗宫时,父汗(大汗)虽然虚弱但精神很好。怎么过了一夜,就已经不能管理朝政了。

饶是皇太极事先得到了消息,也对代善的行为有些吃惊。毕竟是他们的阿玛,代善竟然能做出如此事情,看来他一贯的老好人形象还真是装出来的。

其实皇太极倒是认识错了,他低估了“醉梦”的药效。

没错,代善此次之所以如此大胆猖獗,就是因为他中了“醉梦”。这药哲哲当年想对海兰珠用,被她发现后让哲哲丢脸的在奴隶群中起舞。

皇太极昨天的安排中,很重要的一环就是这药。他知道大妃和代善之间的事情,也知道大妃有孕后,代善会意动。

只是为了扩大代善心中的想法,让他跑去汗宫,他给代善用了些这个。这就是他说计划已经停不了的原因,因为这药没解药,只要把心中所想的做出来,然后睡一觉就可以了。

只是他没料到,一贯老实忠厚的大贝勒,心中最大的执念竟然是汗位。

海兰珠在这的时候,一定会觉得正常。爷自然不会把亲兄弟想的那么坏,可她熟读史书,知道醒掌天下权对男人的吸引力。代善如果不是有心汗位,怎么会拉拢那么多的人,汲汲钻营掌握两旗的兵力?

不过皇太极也不是那僵化的榆木脑袋,他只是被清史中的代善迷惑了。现在代善做出如此事情,他自然以常理来揣度这个兄弟的心思。

“我要去见父汗。”多铎呆不住了,他年纪小自然性格没有那么沉稳,甫一听说父汗病了,第一反应是冲出去看他。

多铎这么一说,一屋子呆若木鸡的人瞬间找回了自己的思路。

“我们去见见父汗。”莽古尔泰提议道,瞬间大家一致点头。

代善也不担心,神色如常的顺着大家的意思,“父汗刚刚吃过药,现在已经歇下了,大家别吵着父汗。”

阿哥们去了清宁宫,大臣们则是各自散了。现在*新觉罗家明显在处理家务事,他们还是晚点再来看看吧。

众人来到清宁宫,给大妃见了礼。

大妃今日没穿那张扬的红色,而是选了一件水蓝色的旗服,这么一穿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她红着眼睛请大家进去:“我也知道你们的一片孝心,可大汗需要休息,千万别吵到他。”

寝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拔步床边摆着一个药碗。众人轮流上去,看到努尔哈赤果然呼吸均匀,安详的睡着。

皇太极趁人不注意,运用功法把一股细流打进努尔哈赤身体中。

众人看望完,就听阿巴亥用手帕掩面,悲悲戚戚的说道:“麻烦你们了,大汗吩咐这阵子代善大贝勒揽总。”

大妃此时还是很有威严的,此话一出,大家自然都点头,表示会遵从父汗的决定。

刚准备告退,却见拔步床的帘子一晃,一只手伸了出来,从中传出熟悉的声音。

努尔哈赤醒来,听到阿巴亥正在说这些,气的差一点又晕过去。

不过他如果再晕过去,一切就都完了,那逆子和毒妇指不定做出什么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于是他那苍老的身体空前爆发出潜能,强迫自己清醒。

众人争先恐后的扑了过去,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刚想恭喜父汗醒了,却听到努尔哈赤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要……回宫。”

阿巴亥想要阻止,可努尔哈赤的眼神看过来,她讷讷的不敢说话了。

代善自然着急,不过他现在药醒了,也不敢明着反抗父汗的意思,只能看着一帮奴才把父汗抬到他自己的寝宫。

慌乱中他突然想起,父汗是知道自己做的事的,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于是他抓住阿巴亥的手,示意她按原计划行事。

阿巴亥现在已经完全慌了,急的团团转的她看到代善,如同看到了主心骨,自然按照他的话去做。

代善嘱咐完后,快速跟上前面的大部队,他得随时把握住情况。

话分两头,这边汗宫中大汗在移宫,那边海兰珠也收拾好了准备进宫。

“高娃、李总管,府中的事情交给你们了,记得按照我说的做。”海兰珠又嘱咐了两人一遍,看到两人点头,才上了马车。

一路行驶到汗宫,她刚好遇到六福晋。

见六嫂没有把她前几年生的小阿哥带在身边,海兰珠松了一口气,不枉她昨夜特地叫爷送信通知她。

两人走到清宁宫,看到的却是一个柔弱的大妃。而她旁边包裹成木乃伊的那位,仔细一看衣服,不正是代善福晋么。

代善福晋此时正拉着大妃的手,她今早起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长满了红疙瘩,脸上更是吓人的很。

暗自庆幸代善现在没在她房里,刚想请太医瞧瞧,就收到了宫中的消息:大妃宣侍疾。

她本是不想去的,可那太监暗示大妃说有很重要的事,于是她就把自己包严实了,这么来了。

各位妯娌看到打扮的如此怪异的代善福晋,也是强行憋住笑。有那心直口快的甚至直接问了出来,搞得她好不尴尬。

这不,阿济格的福晋就发扬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二嫂让我们看看吧,我娘家有特效药,说不定管用。”

若是不知道她是十二阿哥的嫡福晋,且一直对大妃的话言听计从,代善福晋一定认为她是死对头派来乔装打扮的。

代善福晋尴尬着呢,心里乱糟糟的大妃打断了十二福晋卧地般的行为:“都别吵吵了,成日里不知道沉稳着点。”

海兰珠听着平素里最亲密的婆媳姑侄只见阋墙,心里正偷着乐呢。昨日双胞胎满月,她着实被代善福晋搞得烦了,就在给她的点心上加了点小恶作剧。

当时她并没有与皇太极的计划联系到一起,今日这么一看,效果似乎更好:代善福晋把面子全丢光了,看她还怎么摆出长嫂的谱。

屋里的人迅速转换了话题,成为了那个对公公比对亲阿玛还亲的好媳妇,叽叽喳喳的问着努尔哈赤的病情。

说到这大妃更是火大,她找来问诊的太医自然是她的人。那太医信誓旦旦的说,大汗醒来也会中风,口不能言。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虚弱了一点?

不过她并不能明着表达她的愤怒,只能耐着性子同这些人周旋,慢慢把大汗属意代善的事说出来。

寝房内一片母慈媳孝,海兰珠也站在那。静静的听着大家说话,该她说得时候她也插上几句。然后暗暗地合计着时间,分出一丝精神关注着空间当中的宝宝。

时间拖得越久,大妃整个人越暴躁。在她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努尔哈赤那边传来了消息,宣大妃过去。

阿哥福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让不让她们过去呢?大汗的正殿,她们这些做媳妇的可从没去过。

阿巴亥此时正慌着呢,她无意识地说着:“如此我们便过去吧。”说完把手搭在碧丽格的胳膊上,率先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其她人听她说“我们”,自然也不犹豫了,都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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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摄政

到达汗宫正殿时;已经是大中午了。秋日正午的阳光打在正殿上,本应该庄重肃穆的宫殿;海兰珠竟看出了几分萧索的味道。

太医站在一个角落里;商议着大汗的病况。不过他们先前已经说过了:大汗这是急怒攻心;加上昨日已经晕倒过一次,才会轻微中风。

努尔哈赤躺在床上;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谴责着代善。十几个阿哥刷拉拉的跪了一排,请父汗息怒保重身体。

大妃进来时看到如此;心里凉了一半;她快走两步跪倒在努尔哈赤床前,无声的低着头。

努尔哈赤本想上前踹这对狗|男女两脚;无奈他如今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哆嗦着指着两人:“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下面不打省略号了;占字数还阅读不便)

代善把头低的更低了,紧贴着地面,脑子里却在合计着一些东西。

“夺去代善大贝勒职务,正蓝旗交回汗宫,圈禁在沈阳城西郊。乌拉那拉氏不守妇道,今起贬为庶妃,幽禁静园。”努尔哈赤断断续续的说完自己的决定,然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都咳出了血。

此话一出,多尔衮多铎傻眼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代善心里一紧,父汗这次是认真的了,上次父汗再怎么生气,也没褫夺他的兵权,那他还有盼头。

想到这,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拉住大妃的手:“阿巴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想想我们的孩子。”

阿济格很快明白了什么事,即使额娘对他不如两个弟弟亲切,那也是他的亲生额娘,没想到被代善糟蹋了。

他上前一脚踹向代善,“给本阿哥衮,额娘不会这样的。”

多尔衮跟多铎也跟阿济格一样动作,三兄弟首次如此一条心。

阿巴亥看着三个儿子,想想肚子里这一个,左右为难。

此时阿敏站了出来,这几个年他为了躲避皇太极,常年领兵在外,最近刚回来。

“啧啧,没想到大妃早就跟大贝勒扯上了啊,当时怎么不肯跟我。”

阿巴亥看这种情况,最后横下了心。她舍不得三个儿子,可也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如此了。

她飞快的站起来,嘴里高喊着:“阿巴亥没有背叛大汗,既然你们都容不下我,那我带着孩子去地下。大汗,我们来生再会。”

声嘶力竭的喊着,她一头撞到了柱子上,眼睛一睁脖子一歪,竟是立时断了气。

阿巴亥的死刺激了代善,拼一把就能有个好前程,他自然更舍不得死了。他横下心,左支右绌冲出三兄弟的包围,朝门外喊了一句:“来人!”

其他人被这一变故惊呆了,阿敏则是摸摸脑袋向后退了一步:他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大家都知道他*美人儿么,为什么大妃就死了。

阿巴亥的三个儿子则是用仇恨的目光看向代善和阿敏,都是他们,不然额娘也不会死。

只是众人现在没有多少时间思考这事情了,因为正蓝旗的士兵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包围了正殿,甚至有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阿哥福晋和几位小阿哥。

代善得意一笑:“两红旗和两白旗如今正在外面打仗,只有我的两蓝旗在沈阳城,你们现在投降,一切好说。”

说完他又变了一个人似的,用一种悲戚的语调对着努尔哈赤说道:“父汗,儿子也想好好孝顺您,只是您为什么要逼儿子呢。”

努尔哈赤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平日老好人的儿子,没想到他真的做了。

“二哥,一切好好说,父汗会宽恕你的。”一贯沉默莽古尔泰罕见的开口了。

皇太极冷眼看着,他现在更焦急外面的小福晋,虽然知道她有自保能力,可不知道那些士兵粗手粗脚的,会不会让她不舒服。

不过他口中的话也没停:“二哥,大家说的对,父汗平素怎么对我们的你也知道,快向父汗道歉。”

但代善现在脑子清醒着呢,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回头了。他不为所动继续威胁着。

大殿内的气氛僵持着,一道门外各位福晋吵吵着,海兰珠挨着六福晋,两人旁边站着四位士兵。这些士兵知道阿哥福晋身份贵重,见她俩很合作,也没难为她们。

代善福晋知道他造反后,先是害怕。但当她看到如此多的正蓝旗出现后,立马耀武扬威了起来。想到以后她也可以如阿巴亥那般吆五喝六,她脸上的笑容十分愉快。

她来到平素不对付的几位妯娌面前,狠狠地炫耀着,然后讽刺着她们,似乎她已经成为了这座汗宫的女主人。

“八弟妹别着急,会没事的。”六福晋打起精神安慰海兰珠。

海兰珠听到这话,虽然事情的始末,但她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温暖。看着旁边一副侠气的六嫂,她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六嫂,我们会没事的。”

六福晋点点头,既然海兰珠能通知她想办法不要带孩子,那四贝勒肯定有后手。脚踏两只船不是她们六阿哥府的风格,既然跟了四贝勒,那就不会墙头草两边倒。

屋内的气氛依旧紧张,代善逐渐失去了耐心,自己写了一张传位诏书,逼迫努尔哈赤用印。

多尔衮三兄弟把阿巴亥的尸体妥善的放在榻上,叫尽量缩小存在感的太医诊治,看到太医不住的摇头,他们心都凉了。抬脚把太医踹开,多尔衮扑上去撕烂了他写的招数。

“来人,把十二弟、十四弟、十五弟拉下去。”代善用大汗的口吻吩咐道。

“代善,父汗一定会阻止你的,额娘在看着呢,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多尔衮愤怒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代善把诏书重新写了一份,逼迫努尔哈赤用印。

“父汗今年已经六十六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儿子不忍心父汗太过操劳,才这么做的。”代善面不改的说道,然后硬是把努尔哈赤从床上拉起来,递给他毛笔让他署名。

“逆子……逆子。”努尔哈赤断断续续的说道。

其他人看代善强势,也没强出头。不过看他对病弱中的努尔哈赤下手,为人子的自然分分阻拦。

“弟弟们想清楚了,”

代善威胁的声音传来,很多人的动作放缓了许多。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尖啸,皇太极知道时机成熟了,一个健步上前反剪住代善的双手,把他制服。

一排正黄旗的士兵冲进来,把代善制服。皇太极跪在努尔哈赤床前,向他汇报:

“父汗,儿子看刚才宫中巡逻的全变了人,又见父汗病倒。斗胆之下用九龙佩调动了两黄旗,还请父汗恕罪。”

危机解除,努尔哈赤自然不会怪罪救驾的皇太极。他强打起精神,吩咐把代善削爵幽禁。

这次不是圈禁西郊的别院,而是直接去了天牢。

众人看着两个时辰前位高权重志得意满的大贝勒,沦落为在天牢度过余生,自然一阵唏嘘。不过想到他谋反,也就没有什么英雄迟暮的慨叹,而是觉得这是他活该。

对及时救驾的四贝勒,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从今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四贝勒,听说四贝勒喜*汉学,那咱家的孩子也教汉语。

处置完代善后,努尔哈赤听人了说阿巴亥的所作所为。死者已矣,努尔哈赤回忆起了往日的温情:虽说宠*阿巴亥,是看中了她那与东哥相似的脸。而且阿巴亥娇蛮的脾气不同于东哥的温柔,跟她在一起,他不会有那愧疚又怀念的复杂情绪。

这些年来,阿巴亥是陪他时间最多的女人。随着阿济格、多尔衮、多铎的相继出生,他也对她有了几分感情。

而她死之前的动作,也让他有了疑惑:孩子究竟是谁的,阿巴亥究竟是不是被诱惑的,

不管怎么样,想到优秀的多尔衮和多铎,努尔哈赤最终决定,不说出这事。左右当时房里就他们三个。

“大妃贪墨金银,但谅其已死,就按大妃的礼制葬了吧,只是这守孝就免了。”努尔哈赤说完,脸色晦暗。

多尔衮三人此时已经进来了,听到父汗如此说,自然感激涕零。母妃的葬礼规格虽然可能不大,但以后会享有*新觉罗家的供奉,他们也就放心了。

众人自然不敢反驳,父汗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根据父汗的意思安排。

有错当罚,那有功就该赏。努尔哈赤虽然身体不便,但眼神还是很好的,他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下面的儿子们。刚才他们的反应,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塔拜、多尔衮、多铎,你们做此次攻打锦州的前锋。”

……

一串命令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终于轮到了皇太极,努尔哈赤开口:“皇太极,本汗如今需要静养,今日起你代替本汗摄政,阿敏、莽古尔泰从旁协助。”

皇太极心里一惊,这莫不是父汗的试探?他假意推辞了一阵,见努尔哈赤心意已决,只得领旨谢恩。

“父汗,此玉佩太珍贵了,还请父汗收回。”皇太极双手举着九龙佩,没过头顶,眼神一片赤诚。

☆、92毁容

努尔哈赤看皇太极还是如此尊敬自己;略微放了心。其实他也不想放权,可他的身体他了解;现在他连抬手都费劲;太医也说了如果不好好调养;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

比起这一时的权利,他更珍惜自己的命。为了长久地在汗位上坐下去;他只能如此。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一个人,四大贝勒之间的勾心斗角他也了解。这次皇太极功劳大;只能让他做大头;但是莽古尔泰和阿敏也不是吃素的,让他们三个好好牵制吧。

“这是赏给你媳妇的;你怎么能随便做主!”努尔哈赤佯怒道,眼中满意的神色越来越明显。

“我们爷是一家之主;媳妇全凭他做主,只希望父汗保重身体。”海兰珠站出来,恳切的说道,一副以夫为天的样子。

皇太极自然很满意,在府里怎么样他都无所谓,但出来时兰儿定是为他做足了面子。

努尔哈赤看着这样的海兰珠,自然也是喜欢的。

“丫头,父汗赏人的东西从没有要回来的,拿去。”

海兰珠再三推辞,最后只得把玉佩收了回来。

下面的阿哥和福晋们看着四贝勒家此次得了天大的好处,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想到此次是三个贝勒一齐掌管正事,他们也就不敢有任何异议。

说了一会,努尔哈赤也露出了疲态,他最后命人宣德因泽来照顾着,就让儿子儿媳们回家了。

临近天黑,海兰珠和皇太极在一众人的恭维中走出汗宫。

海兰珠感觉这一日格外的漫长,撩起马车帘子看着车外的沈阳城。街道商铺的旗子被扯了下来,货架子上的货散落的到处都是。做生意的正一脸心惊的收拾着自家的摊子,暗自庆幸能保住命就好,就当破财消灾了。

一只手伸过来,把帘子放了下去,海兰珠回头,看到了一脸关切的看着她的皇太极。

“看来大贝勒真是蓄谋已久了,不然哪能搞出这么大的乱子。”

皇太极点点头,也没多解释。其实兰儿还是未上过战场,不知道八旗骑兵的机动性。代善戎马半生,领兵打仗的能力极强,若是早有准备,定不会那么快就被他制服。

不过这些或惊险或阴暗的东西,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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