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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叮!有人对你说谎by茶叶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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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展护卫……”
公孙策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他不想打断这片刻的悲伤,对于白玉堂来说,这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虽然白玉堂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失而复得),但既然经历了,如果连事后悲伤的时间都不留给他们,显然太残忍了。
但公孙策能怎么办?
襄阳王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等着,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能留给展昭和白玉堂悲伤,他们就要有另一场硬仗要打。
“襄阳王要进来了,”公孙策说道,“你要先把身上清洗一下。”
展昭睁开眼睛看了公孙策一眼,眼圈儿通红,眼角还带着湿意,顿了一秒,展昭才开口,道:“不必。公孙先生,你去跟包大人说,就说我偶感风寒,现在已经睡了,让襄阳王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来。如果他一口要定我已经死了,等明日给他看一个完好无缺的我,就是最好的回击。”
公孙策犹豫了一下,展昭说的方法不是不行,但和现在就完好无损地出去让襄阳王看上一眼相比就逊色了不少。
但犹豫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一秒后,公孙策就坚定地给了展昭一个“好”,然后吩咐人把热水放在屋里,就带着众人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了展昭和白玉堂。
……
展昭在白玉堂的怀里动了动,伸手环住了白玉堂的腰,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是这么静静地回抱着白玉堂,让他感受着自己温暖的身体和跳动的心脏。
哭声减弱。
从最初的嗷嗷大哭,到最后的零星抽泣。展昭就这么靠在白玉堂的怀里,听着白玉堂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平静。
“好点了?”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的心跳逐渐平静,便开口问道。
白玉堂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抱着展昭的手臂又紧了紧。
“我想看看你。”展昭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白玉堂的鼻音很重,道,“我长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展昭轻笑了一声,“哭成这样的白玉堂,我还真的没见过呢。”
白玉堂沉默了一秒,然后松了松手臂的力度。
展昭顺势扬了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
就见那双平日里向来勾人的美眸此时像是涂了胭脂一样红通通的,还带着十足的湿意,两片薄唇微微撅起,像是不满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被展昭看了去,又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让人看着就心疼。
“玉堂……”展昭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眼角。
白玉堂微微闭上了那只被展昭碰到的眼睛,任由展昭抚摸,只睁着一只眼睛望着展昭,眼神可怜的要命。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展昭弯了弯嘴角,“这样的你也好看。”
白玉堂又“哼”了一声,嘴唇贴着展昭的额头,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话。
展昭有些没听清,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但白玉堂却摇了摇头,不再说了。
“躺过来吧。”
展昭往床里面移了移,白玉堂也顺势躺了过来。刚刚为了拔箭,何一他们把展昭的衣服全部剪开了,现在的展昭是赤|身果体地躺在白玉堂的怀里。
这样的情景白玉堂幻想过无数次,但他从来没想到过,这样的第一次,竟然会发生在这样的情况里——展昭刚刚死而复生,他们躺在满是血迹的床单上,甚至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鲜红的血……
但两人现在都没有心情去清理自己,他们一刻都不能允许对方脱离自己的视线,因为那会让他们发疯。
“……为什么要扑过来?”白玉堂侧躺着,再次将展昭抱在怀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为什么?”
展昭沉默了一秒,忽然笑了一下,道:“因为我爱你。”
一句话,白玉堂的眼睛就又红了。
他曾经说过,总有一天会让展昭说出这句话,但在他的设想里,是在某项床上运动时去让展昭说,现在他们虽然也在床上,可这和他的想象却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你真烦,”白玉堂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你就不能挑个更浪漫点的时候说这句话吗?”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忍俊不禁,抬手抱住白玉堂,然后往上凑了凑,轻轻地亲吻着白玉堂的湿润的眼睛。先是轻轻地碰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白玉堂的眼皮。
那种被羽毛搔了一下的感觉让白玉堂挤了挤眼睛,但这却让展昭忽然间玩性大开,如同在玩儿打地鼠一般,白玉堂越挤眼睛,他就舔的越欢。
“猫儿!”
白玉堂叫了一声,展昭稍微收敛,满眼笑意地看着白玉堂。
而白玉堂原本皱起来的眉头也慢慢地松开了,怀里的身体十分的真实,但他却有些害怕——害怕下一秒自己用力抱住的身体就会变成一缕白烟,只留给自己无边的寒意和黑暗。
“……没有下次了。”白玉堂的声音里又带着鼻音了,“展昭,我告诉你,我警告你……我正式警告你,没有下次了——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我也是。”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睛,以同样的认真,说道,“我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险境中。”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白玉堂有些暴躁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痛苦?!我真的以为你——”
白玉堂说不下去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再次充满了泪水。
“我也是。”
许久后,展昭才说道,“我也和你同样的痛苦。”
“我跟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能告诉说出我的秘密了,那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展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
白玉堂的眼睛瞬间瞪大,身体绷得紧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展昭。
“上一世……对于我来说的上一世,”展昭说道,“你为了救我,死在了我的怀里,然后我也没逃过那样的命运。可是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鲜活你的……白玉堂,你知道吗?上天待我不薄,他给了我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白玉堂,再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开心。”
“……”
“所以,”展昭摸着白玉堂的脸,温声说道,“如果涉险的人是我,你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情,不是吗?”
白玉堂静静地听着展昭向他详细地讲述着上一世的事情,等到展昭说完了,他也只是沉默着,没有半分回应。
……
长久的沉默后。
“太没用了。”白玉堂突然说道。
展昭一愣。
“上一世的我,太没用了。”白玉堂撅着嘴说道,“竟然没有保护好你,真是太没用了!”
“玉堂……”
一瞬间,展昭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击中了一样,白玉堂的话如同一张密集而结实的金网,将他的心轻柔地包裹住,然后一点一点地融进了他的心里,和他成为一体。
“猫儿,”白玉堂说道,“我不管你上一世经历了什么,我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白玉堂最爱的人,你是我白玉堂愿意拼尽性命去保护的人——所以不论何时,都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知道吗?”
展昭轻笑一声,道:“真巧,我也是。”
白玉堂终于露出了出事后的第一个笑容,那笑容几乎照亮了展昭的整个世界。
展昭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吻住了白玉堂的双唇,用这种亲密的行为向对方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情与爱。白玉堂自然也不甘示弱,展昭吻他,他就吻的更深;展昭抱他,他就抱得更紧;展昭爱他……他就爱的更多。
从一开始,这段感情中主动的人就是白玉堂。但是现在,白玉堂发现展昭对自己的感情似乎还要比自己对他要深刻的多,这让白玉堂感到不爽。展昭是他心中最爱之人,是他不管怎么爱都觉得爱不够的人,怎么能让展昭爱他比他爱展昭要多?
所以白玉堂要给展昭更多的爱,加倍的爱,但即便是这样,白玉堂还犹嫌不够。他要让这份爱长长久久地继续下去,他不会给任何人打断这份爱的机会……即使是阎王,也不行。
……
整个夜晚,展昭和白玉堂都躺在床上,亲密地讲着些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感觉来了,就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爱,用抚摸来传递自己的情。但即便是这样,两人也都没有去跨过最后的那条界限——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虽然展昭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但是从他身体里流出去的血确实实打实的,就算感觉再多,此时的展昭也有些有心无力。但白玉堂就不一样了,山珍海味就抱在怀里,可以看可以亲甚至可以摸,但就是不能吃……
一开始还可以,他太担心展昭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但时间久了,白玉堂就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了。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含笑吻住了他。白玉堂先是一愣,但随即也狠狠地吻了回去。
两人默契地什么也没说,也默契地把应该做的都做了。
反正整个房间已经乱成了这幅样子,明天一早必然是要大清理一番。
……
一整夜,两人都没有去管襄阳王的事情,一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忌别人了,二则是因为他们相信包大人,以包大人的能力,要是连拖上一天都不行,那也不可能当上开封府的府尹。
亲密的时间永远是短的,白玉堂觉得自己心里的话连一小半儿都没说完呢,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照了进来。
“能不能继续‘生病’?”白玉堂问展昭,“反正你也确实在生病。”
“那也要让襄阳王看一眼。”展昭笑道,“起来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白玉堂撅嘴:“你是我的,干嘛要让那个老匹夫看!”
“不要闹。”展昭笑着摸了摸白玉堂的头。
“哼,那个老匹夫。”白玉堂咬牙,眼里泛着杀意,道,“我早晚要让他死在我手里!”
展昭看着白玉堂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对襄阳王也是这个想法。他一点都没忘,上辈子的白玉堂,就是死在襄阳王的手里的!
深仇大恨,谁跟襄阳王没有呢?
“不过话说回来,”白玉堂突然凑到了展昭的旁边,挤着眼睛笑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给我说‘一切以大局为重’呢。”
“如果我那时真的那么说了,你会怎么样?”展昭问。
白玉堂的脸色阴沉了一下,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说道:“你让我以大局为重,我能不从吗?我向来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而且那个何九不是说了吗,我是天生的‘惧内’。”
“是惧夫才对。”展昭纠正道。
“惧内。”
“惧夫。”
“惧内!”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你是惧什么?”
“……惧夫。”白玉堂委委屈屈地说道。
☆、第27章 起床
“惧夫”的白玉堂一脸纠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皱着鼻子走到昨晚公孙策让人抬进来的那桶洗澡水旁边,简单地用凉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从展昭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常服换上。
白玉堂道:“猫儿,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让人送桶水到别的房间,然后一起过去吧,你这里太乱了。”
“没关系,”展昭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没事了。”
“不行!”白玉堂浓眉一立,严厉地说道,“你现在身子太弱了,不能跑来跑去的!”
展昭直接忽视了白玉堂的严厉,径自去衣柜里拿衣服。
他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了一条一条的,所以现在虽然没有洗澡,但也只能找一件新衣服穿上。
“走吧。”展昭又顺手给自己和白玉堂拿了两套衣服,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虚弱。”
说着,展昭就要伸手打开门,然后……
啪——
房门刚刚被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被一只手给狠狠地拍上了。
展昭一皱眉,转头看白玉堂,原本以为白玉堂是为自己能不能出去这件事闹脾气,但没想到的是,出现在展昭眼前的白玉堂……竟然是一脸的贱笑。
“猫儿啊,”白玉堂“嘿嘿嘿”地笑着,声音拖的很长,显然是在努力组织措辞,“你看外面这么冷,你出去着凉了该怎么办?”
【叮——有人对你说谎】
……又说谎?
展昭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和白玉堂认识这么久,对方什么样的反应他没见过?如今这个表情……
展昭沉吟一秒,沉声问道:“白玉堂,你昨晚做了什么?”
白玉堂的表情一僵,然后瞬间变得不正经了起来,又“嘿嘿”笑了两声,才对着展昭挤眉弄眼道:“我昨晚做了什么……你不是最知道的嘛!”
展昭:“……”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展昭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但他坚决不承认这是因为自己脸皮薄,他只是在替白玉堂脸红!
“那我还能做什么?”白玉堂摊手望天,“我昨晚可是一整夜都和你在一起的。”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无语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外面有什么?”
白玉堂飞快道:“没什么!”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你是不是对我的院子做了什么?”
白玉堂瞪眼睛:“当然没有!我能对你的院子做什么!”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既然如此你就放开手,我要出去看看。”
白玉堂:“……”
展昭挑眉:“嗯?”
“……那什么……哈哈哈哈,”白玉堂干笑了数声,直到在展昭的目光下再也笑不下去了,才干巴巴地说道,“……外面那么冷,冻坏了眼睛怎么办,要不你闭着眼睛出去吧,这样我们还能快点去洗澡,不是说早上的时间很急吗?”
展昭:“……”
……
昨天晚上闹的那么晚,事情又那么多,像是“帮展护卫收拾院子”这种事显然是没人有时间来做的,更不要说包大人在昨晚送走襄阳王之后特意吩咐了一句“先不要去管展护卫的院子,有些事情做了,就是要承担后果的”。
于是,当展昭终于以强硬的姿态把捣乱的白玉堂给踹到一边儿去之后,他就看到了昨晚在白玉堂的暴怒下惨遭蹂|躏的院子了……
那真不是一般的乱啊。
就连展昭自己,一时之间都有些被这如同海啸过境般的惨状给震住了。
大块儿小块儿的碎石散落了一地,刚刚才开花的梅树被折成了三四段儿可怜兮兮地歪在土里。没了梅树扎根的土地变得松散了许多,经过夜风的肆虐,已经被吹的满院子都是,和着蔫巴巴的梅花,让人都不忍心踩上去……毕竟那颜色实在是太脏了。
……
展昭回头。
白玉堂的表情凝重,眼里泛着些许泪光,沉默一秒,道:“猫儿,我昨晚以为你……”话说到一半,白玉堂就顿了下来,目光盈盈地看着展昭,仿佛有千万般话哽在喉头,不知该不该说,也不知如何去说。
但是……
“别装可怜。”展昭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白玉堂的小心思。
白玉堂:“……”
少年,演戏是要看观众的。
……
白玉堂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展昭。
……
展昭终于还是有些心软了,“走吧。”展昭略带些无奈地说道。
白玉堂顿时凑过去把展昭抱了个满怀,然后大着展昭的肩膀带着他快速地穿过那个悲凉的院子,朝外走去。
展昭心中虽然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昨晚在冲霄楼里的时候情况究竟有多凶险,何九应该是早就能听到他们上楼的声音,但却一直没有出声提醒,可见当时虽然他在笼子里,但埋伏着的人里必然有人能在他提醒的瞬间要他的命的人。
所以虽然所有人对笼子里有陷阱都是心知肚明,但却没人知道那陷阱究竟是什么。从何一昨天的指挥上来看,他本来就是想让展昭去就何九的——毕竟何九知道展昭可能会不死的事情——白玉堂察觉到了这点,所以才会想趁着展昭忙于应敌没时间阻拦他的时候去救人。
可白玉堂怎么也没想到,展昭竟然在那危急关头爆发出了那么强大的速度,硬生生地冲了过去,将他护在身下。
所以昨天的事情不怪白玉堂鲁莽,也不怪何一何九无情,实在是那个时候,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襄阳王。
如果真要怪谁的话,那就是襄阳王,只有襄阳王。
展昭的眼睛里闪过一片阴郁。
襄阳王造的孽已经够多的了,决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
白玉堂原本的房间给了何一,所以两人现在只能去另一间空着的院子里。半路上两人正好碰上了去找展昭的下人,白玉堂便顺便吩咐了一声让他在端两桶热水去新的房间,然后去把展昭的房间给收拾一下。
那下人看到完完整整的展昭后高兴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但现在看上去却好像五十多岁的一样。
白玉堂连忙把展昭带进了房间里,以免自家的猫儿再被别人所觊觎。
“他只是高兴而已,你至于这样吗?”展昭看着如临大敌般的白玉堂,忍不住说道。
“当然。”白玉堂哼了一声,道,“你是我的,凭什么让别人看?”
展昭白了他一眼,根本没打算理他。
白玉堂有些无趣地摸了摸眉毛,顿了两秒,又嬉皮笑脸地蹭了过去,直到开封府的下人们把两桶热水端进来,白玉堂才算是消停了一会儿。
……
但也仅仅只是一会儿而已。
“猫儿,我突然觉得我好傻,真的。”白玉堂看着两桶热水半响,突然跟展昭说了这么一句。
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白玉堂说自己“傻”,而且竟然也没有提示音出现!
“为什么?”展昭是真的好奇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两桶水呢?”白玉堂的脸皱成了一团,特别懊悔地说道,“明明一桶水就够了啊!”
展昭:“……”
老老实实洗你的澡好么,少侠。
……
“你先洗吧,”白玉堂又冒了一句出来,“我刚刚洗过一遍了不着急,我先去给你拿点东西吃。”
说完,白玉堂就回身亲了展昭一下,然后跳着就跑了出去,根本没给展昭拒绝的机会。
无奈之下,展昭也只好脱衣服自己先去洗了,毕竟他身上现在还沾着硬掉的血,难受的要命。
当展昭浸在冒着白眼的热水里时,忍不住舒爽地呻|吟了一声。累了一整天后,有机会像这样好好地泡个澡,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展昭一时之间也没顾得上去清理自己的身体,只是单纯地趴在水桶边上,闭上眼睛……想着白玉堂。
那货竟然主动跑出去了?展昭觉得这点有些不可思议,按照那耗子的性子,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相信办法做点什么的吗?
展昭一愣。
因为他忽然间发觉自己竟然对白玉堂没有过来动手动脚这件事感到有些……遗憾?
展昭顿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下,难道跟白玉堂相处久了,他也被同化了吗?
“吱扭——”
房门被推开了,展昭下意识地朝外间看去,就看到白玉堂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厨房大娘昨晚上为你炖的,”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道,“是包大人吩咐的,补血的,我去要的时候已经炖了几个时辰了,喝着正好,你先把这碗汤喝了,我再去给你盛。”
展昭轻笑一下,想要伸手去接,但白玉堂却把汤碗往后拿了拿,一脸坏笑地说道,“过来,我喂你。”
展昭:“……”
☆、第28章 检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白玉堂脸上的贱笑越来越大,说道,“猫不都是喜欢别人喂的吗,你这猫干嘛搞特殊!”
“因为没有猫回去吃老鼠喂的东西,”展昭反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听说过没?”
“没有,”白玉堂一撅嘴,“你不让我喂,就不许喝了!”
展昭笑了一声,“可以啊。”
白玉堂:“……”这猫怎么总是不按照剧本发展走……
作为一只“惧夫”的老鼠,白玉堂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展昭的坦然下,特别不情愿地把汤碗给了展昭。展昭大概也是饿了,接过碗直接就把汤喝了下去。虽然这汤是刚盛出来的,但在外面那数九寒天中走了一遭,现在正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喝的展昭十分舒爽。
白玉堂从展昭手里接过空碗,道:“我再去给你拿一……唔——”
话还没说完,白玉堂的领口就被展昭一把拉住,下一秒,还带汤味儿的吻就落了下来。白玉堂猛地一愣,随即反客为主,狠狠地吻了回去,伸着舌头去展昭的口中品尝着那残留的味道。
展昭的手从浴桶里抬了起来,搂住白玉堂的脖子,也打湿了白玉堂的衣领。白玉堂也下意识地伸手去抱展昭光果的背,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两个袖子被水浸湿。
……
吻到最后,白玉堂干脆甩了碗,脱了衣服跳进了展昭的浴桶里。
开封府的浴桶不大,展昭和白玉堂又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浴桶里更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但从两人现在做的事情上来说,显然贴在一起更加有利,所以两人也就根本没去在乎这点,在温热的水中尽情地亲吻着、抚摸着,用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和对方碰触,向对方诉说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欲|望……
直到一桶水被洗的凉了下来,两人才缓缓地分开交缠的唇舌,靠在对方的颈窝里休息。
“猫儿,”白玉堂虎摸着展昭光洁的后背,轻笑着问道,“舒服吗?”
“嗯。”展昭稍稍往后靠了靠,道,“起来吧,我饿了。”
“真的?”白玉堂眼睛一亮,凑上去毛遂自荐,“吃我啊吃我啊,我最好吃了!”
大侠,奴家的肉比开封府大娘锅里的肉好吃一万倍啊一万倍!
“……别闹。”
展昭一句话,白玉堂瞬间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垂头丧气的样子,让展昭看着都有几分不忍……
但你说你至于吗,展昭伸手去扯白玉堂的耳朵,正事要紧啊!
……
两人先后踏出了浴桶,白玉堂去试了试旁边浴桶里的水温,见还不算太凉,就叫展昭过来又泡了一会儿,他则尽职尽责地用汗巾给展昭擦着背。
一刻钟后,展昭终于穿上了衣服。
“猫儿,你想吃什么?”白玉堂可没忘展昭刚刚说过的话,“我去给你买。”
“不用,”展昭道,“开封府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行吧。”白玉堂看了看天色,然后说道,“包大人现在应该已经去上朝了,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这里,却没有派人来找咱们,就说明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展昭点了点头,白玉堂说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好好吃顿饭,然后……”白玉堂目光一厉,“咱们去找襄阳王好好聊一聊!”
……
两人想的不错,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白玉堂才刚把开封府厨娘特意给展昭做的饭菜端过来,宫里的圣旨就也到了。
——皇帝宣展昭即刻入宫。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顿时就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辰早朝都应该还没结束,包大人自然不可能回来。而皇帝在这个时候宣展昭入宫,只有一个可能——襄阳王在朝堂之上就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这老匹夫怎么这么烦?”白玉堂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猫儿,要不我跟你一起入宫,然后趁机宰了他吧!”
“不要闹,”展昭道,“我现在就入宫,你去把何一何九安顿好,我进宫后会一口咬准昨晚我和你是在一起的,你在开封府里等着,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好有个接应。”
“但是你还没吃饭,”白玉堂皱了皱眉,道,“你吃点东西再去吧。”
“……都说了不要闹。”展昭无奈地说道。
皇帝下旨让你即刻入宫,你跟人皇帝说等我先吃顿饭……这不是找死吗?
白玉堂扁了扁嘴,然后眼珠一转,抓起一个小包子,趁着展昭不注意就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笑道:“能吃一点是一点吧,你快点回来,我把包子放到蒸笼里给你热着,回来还能吃。”
展昭无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将那个包子吃掉了。
……
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展昭给自己拿的换洗衣服就是他的官服,所以现在直接擦擦手就能跟着宣旨的太监们进宫了。
一路无话。
那太监把展昭引到了御书房门口就退了下去。
展昭深吸了口气,在门外行了礼,高声报了自己的名字,书房的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只见皇帝赵祯正坐在正首龙椅之上,包大人和襄阳王分别列在两边。在展昭抬步走进去的时候,除了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之外,书房中所有的人都死死地盯着展昭,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朵花来。
展昭状若不经意地扫了三人一眼,就见包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但眼中却透露出了掩藏不住的关心;而襄阳王则在看到展昭活生生地走进来之后脸色铁青,双唇快速地抖动着,显然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至于皇帝赵祯,看着展昭的样子则就简单多了,就是普通的打量而已。
片刻后。
赵祯率先打破了沉默,大笑道:“哈哈,皇叔,如果朕记得不错的话,当年被朕封为‘御猫’的展昭似乎确实是长这个样子的啊!”
襄阳王脸上的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顿了一秒,突然怒气冲冲地指着展昭,对赵祯说道:“臣启万岁!老臣的家丁昨晚确确实实地看到了这展昭已经死了!这个人肯定不是真的!”
“哦?”赵祯又打量了展昭几眼,对襄阳王说道,“皇叔有何证据?”
“回皇上,”襄阳王铁青着脸色说道,“此时开封府上正住着一个叫白玉堂的人,他的陷空岛的五鼠之一,展昭密友,精通机括易容之术,这人一定是由白玉堂之手易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王爷此言差矣。”包大人忽然插|话了,鼓着眼睛,看都不看襄阳王一眼,就朝赵祯说道,“难道白玉堂和展护卫交情好就能说明展护卫是假的吗?这种说法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你敢不敢让这个人接受检查?!”襄阳王咄咄逼人。
包大人沉着应对:“有何不敢?!”
“来人!”襄阳王一嗓子喊了出来,“给我把这冒牌货的脸皮扒下来!”
“王爷似乎僭越了!”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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