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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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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君若回到后院刚喝了口茶,就听门外传来小紫的声音。
“奴婢见过二皇子。”
君若刚起身慕容羽就进来了。
“哟,二皇子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奴家了,奴家正日思夜想着呢!”
那个粘腻而又陌生的声音让慕容羽微怔,眼角飘过玉容身边的陌生女子当即明白过来。
“你们两个先下去。”慕容羽轻咳一声。
玉容应了一声,朝外走去,玉娘犹豫了一下,也跟在玉容身后,出门的时候还顺带拉上门。
“怎么回事?”门关上慕容羽就问道。
“大皇子派来的,查我底细呢。”
“你倒是聪明,”慕容羽轻笑道,“将她留在身边,就等于稳住了大皇子。”
“二皇子找我有事?”
“这两天神启三皇子都在做什么?”
“昨ri你走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今天一直在指挥下人摆放行李收拾房间呢。”
话说,他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多,单独衣服就几大箱,一个男人这么讲究做什么?娘玉喝院日。
“嗯,没什么异常的么?”
“没有。二皇子问这个做什么?”
慕容羽抬眼看着君若。
“你这么聪明不知道我的用意么?”
“恕君若愚钝,请二皇子明示。”
“你既然在他身边,就该知道他每日的行踪,本皇子希望你随时留意,有什么异常就报给本皇子。”
君若唇角露出一丝 嘲讽。
“二皇子莫非忘了,君若不是你的下属,只是你的合作伙伴而已。”
“你想拒绝!”慕容羽脸色露出一丝阴霾。
“二皇子会容许君若拒绝么?”
“知道就好,”慕容羽冷冷道,“你既然选择和本皇子合作,就该事事帮着本皇子,做好了本皇子自会事事以你为先。”
做不好怎么死都不知道。君若默默补上一句。
第二日君若早早就候在卓寒曦门外,待卓寒曦起床后便进去伺候他梳洗。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站在窗前的背影,黝黑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穿着白色中衣,君若仿若回到了鹤鸣山庄伺候上官鹤鸣的那些日子。
那厮起床后喜欢站在窗前沉思,就如现在这般。
君若一个激灵,做什么又突然想到他,眼前男人的样貌比那厮可是要好多了,性格虽然冷了些却不会像那厮一样喜怒无常。
“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卓寒曦优雅的吃完早餐,这才抬头问道。
“昨晚慕容羽找过我。”
“慕容羽,”卓寒曦低笑,“小若若,直呼皇子的名讳可是大罪。”
君若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你不想知道他找我做什么?”
“好吧,他找你做什么?”
“监视你。”
卓寒曦眸中升起丝丝冷意,瞬间又盈满笑意。
“小若若想背叛慕容羽?”
“背叛?”君若冷笑,“我又不是他的人,何来背叛之说,本姑娘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所以你拒绝他了?”
“不,本姑娘答应他了,所以本姑娘特意来关照三皇子一声。”
“你想把本皇子的事情全都告诉他。”卓寒曦眸光一沉。
“我会把三皇子每天的作息,包括吃喝拉撒事无巨细记下来交给慕容羽,当然这都是在三皇子带着我的情况下,三皇子若是不带着君若,君若又怎么知道三皇子做什么去了。”君若意味深长道。
“吃喝拉撒?”慕容羽脸上掉下三条黑线。
“是啊,三皇子几时起床,几时用膳,几时如厕,几时看书,几时散步……”君若还在碎碎念,卓寒曦的脸色早就黑完了。
君若从卓寒曦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准备出门的秦暮语。
“暮姨,准备出门么?”
“是啊,准备出去逛逛。若儿这几日似乎很忙,成日不见人影。”秦暮语似乎很喜欢君若,虽然带着面纱,但依然能感觉出来她的喜悦。
“呵呵,茶楼新开张,事情比较多。”
君若打着马虎眼,茶楼那边的事情自有玉容操心,她现在夹在慕容羽和卓寒曦之间,正焦头烂额呢。
“若儿何必那么拼命,要注意身体才是。”秦暮语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关心。
“谢谢暮姨,我会注意的。”
秦暮语出了清风唱晚坐着轿子一路而去,弯弯转转几个小巷之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了下来。
刚进院子,里面便有一群人黑压压的跪下迎接。
秦暮语一路随着众人走进大厅,各主事纷纷回禀事情。秦暮语心不在焉的听着,主事们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待大小事情回完之后,秦暮语去了另一间房休息。
“宫主今日心情不好?”
就在秦暮语懒懒斜歪在椅子上的时候,木瑾从外面进来。从秦暮语进入院中那刻他就看出来了,她眼睛微红,有刚哭过的痕迹。
“木瑾……”秦暮语抬头看着木瑾,片刻后又低下头。
木瑾看着秦暮语,温柔的眸光中多了丝丝担忧。他跟着秦暮语这十多年,是她的贴身侍卫,也是莫离宫的右主事,他对她早已不是下属对主子那般简单,可他却一直维持着对秦暮语的恭敬,从未逾越半步。
“不知宫主何时回宫。”
白希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木瑾,你明知本宫现在不能回去还问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宫主离开那么久,属下担心啊。”
“本宫知道,可是本宫好不容易才找到女儿,却不能相认眼睁睁看着她独自在夹缝中生存、吃苦,我这个娘……”
木瑾看着伤心流泪的秦暮语,伸出手来想去安抚她,手在半空中停顿片刻,最终僵直的缩了回去。
“宫主想怎么做?”
“无论如何,本宫也要替韵儿找一个靠山,让她的生活不至于太难过。”
“嗯。”
“木泽最近如何?”
“属下已经交给他一批信得过的人手,他们会誓死效忠小主的。”
“木瑾,谢谢你一直呆在我身边。”若是没有木瑾,也不会有她今日。
“宫主说什么呢,这是属下该做的。”木瑾低下头。
“木泽快十七了吧,这孩子自小为找韵儿吃尽了苦头。”
木瑾低头不语。
这日风和日丽,浴荷堤上人来人往,都是赏荷的人。就在河堤上慢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他器宇轩昂,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
“皇……皇上,您慢点。”后面追上来一个气喘吁吁的胖子。
慕容腾冷冷的看着胖子。
“小朱子,瞧你不仅胖,还记性不好,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主子,奴才知错了,主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小朱子还在极力讨好的时候,慕容腾的目光已被前面的身影吸引而去。
“语儿……”他喃喃低语着,忽然朝前面的身影追去。
小朱子大骇,皇上莫不是出现幻觉了,他自小跟在皇上身边,自然知道语儿是谁。
慕容腾激动的走上前,对着面前的背影痴痴看了许久,这才低低唤了一声:“语儿。”
秦暮语转过身来,看到眼前的男人时有片刻的怔然,随口叫了声:“腾哥哥!”然后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
“民妇见过圣皇,请圣皇饶过刚刚民妇大不敬之罪。”
那一声声“圣皇”、“民妇”刺得慕容腾心里一阵发酸,这么多年过去,岁月并未改变她太多,他们之间却是生疏了,他也日渐苍老了。
“语儿,这里没有外人,你又何必如此。”
“皇上,不管有没有人,该有的礼仪自是不能废。”
“语儿,这些年你去了哪里过得还好吧?”慕容腾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十多年了,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就像是消失了般,他也曾派人找过,没人知道她去了哪,他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她。
“多谢皇上挂念,暮语过得很好。”
“语儿,你现在住在京城吗?为何不来找朕。”
秦暮语淡淡一笑道:“只是来寻一位故人罢了,过几日便走。”
“故友?谁?”
“一位已逝旧友之女,皇上并不认识。”
“语儿,要不你搬京城来吧,这样朕也好照顾你。”
“暮语谢过皇上的好意,暮语在一个地方住惯了,不太习惯京城的生活。”
“语儿,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能走出来么?”
秦暮语睫毛轻颤,走出来?说得轻巧,这么多年,她一直忍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她的女儿本是尊贵无比,最终却落得和市井小民一般为生存苦苦挣扎。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也不可说。
慕容腾见她流泪,一时也慌了,忙软语道:“不想搬就不搬,朕又不会强迫你,哭什么呢?”
“暮语多谢皇上还记得年少之谊,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见,”说着睫毛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还请腾哥哥多保重龙体。”
一番话说得慕容腾也为之动容,那一句腾哥哥更是唤得他心上一阵柔弱,她这番话他自是懂的,她不想再见他,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或许这次之后就是永别。
“语儿,腾哥哥自小就依着你,这次也一样,只要腾哥哥知道我的语儿还好好活着,腾哥哥就放心了。”
他高高在上,孤寂了一辈子,任何人见他都是恭恭敬敬,唯有一个黏黏糯糯的声音总是亲切的喊他腾哥哥。这声音他回忆了半辈子,如今还能亲耳听到,他又怎会忍心拂了她的意。
一旁的小朱子只觉一阵嘘唏,想不到十多年了竟然还能看到语郡主,只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小朱子心里一片郁结,语郡主一直是皇上心里的一个结,如今好不容易遇上,可是瞧瞧他们说的都是什么……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六十五章 晨光的身世之谜
软轿上,秦暮语疲惫的揉着眉心。
“宫主,你觉得这样有用吗?”木瑾在外面低低问。
“应该有用吧。”
“宫主为何不直接说出小主的事,这样圣皇看在宫主的面上更会好好保护小主。”
秦暮语嘲讽一笑,没有言语。她刚刚故意提了年少之谊,勾起圣皇对从前的回忆,这样一来,他自是会时常挂念起她,爱屋及乌关怀与她有关的人。
可若是让他知道那人是她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木瑾这般毫无芥蒂、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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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寺位于京城外二十里处,因为地域偏僻,香客不多,富贵人家更是鲜少有人会选择这个地方上香。所以比起大觉寺这样的大寺,常乐寺就显得寒酸多了 。
这是一个宁静的上午,阳光暖暖照着院子里满池的睡莲。就在三三两两的香客中走来一位白衣男子,那白色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般,显得整个人有种圣洁的美,特别是在这烟雾缭绕的寺中,让人忍不住觉得是不是谪仙真的下凡了。
晨光缓缓走到湖边看着满池的睡莲,他面上不似平日里的淡漠无波,多了些浅浅的哀愁。
也不知站了多久,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院里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爷,您慢点。”
晨光抬眼,便看到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阔步走了进来。
晨光微怔,他怎么来了?
慕容腾自然也注意到了晨光,两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相互打量着。
就在这时,方丈带着人匆匆出来。
“老衲见过施主。”方丈双手合十朝慕容腾问礼。
方丈在这寺中快二十年了,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沙弥,那时的慕容腾还是太子,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自是清楚,先皇下了封口令,慕容腾却悄悄保了他。
“若然再见,自当不识!”
方丈犹记得当时慕容腾说过的这句话,十多年过去了,他为何出现在这里,身边只带了小朱子一人。
慕容腾看到故人心里也是一番复杂的滋味,他以为终身再不会踏入这里呢,如今年过半百之后又故地重游了。
“这睡莲似乎开得更盛了。”
“是。”
那人若还在世,看到这满池的睡莲不知该是如何欣喜的表情。
慕容腾瞟了旁边静默不语的晨光一眼,衣袖一甩。
“去西院。”说着率先走去。
方丈走到晨光身边时,稍作停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大步跟去了。
晨光面色苍白看着慕容腾消失的背影,双手紧紧握起。
“母亲,那人来了。十多年后,他又来打扰母亲的清净。”
西院。一切还和十多年前一样,确切的说是十七年了。
慕容腾站在院门口,忽然就犹豫了。
这里的一砖一瓦还和当年一样,院里干干净净,花木也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有小沙弥经常来打扫。
慕容腾走了进去,看着院中那颗槐树,十七年了这槐树已不似当初那般弱不禁风,如今已长成苍天大树,遮住了大半个院子。
当年那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就是在这棵树下,哀哀哭着,求他不要再来了,那一刻他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
原以为他失去一个语儿,上天眷顾终于还他另一个语儿,可最终他没有保住她,她去了,还是以那种凄惨的方式。
“晨妃,朕来看你了。”他喃喃低语。
他强大了,强大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可伊人早已不再,昔日红花,今日不过一抷黄土。
许久,慕容腾回身看了一眼站在院门口不敢入内的方丈。
“你且进来。”
方丈进了院子,小朱子将院门关上,远远站在门口。
“刚刚站在池边的少年是谁?”
方丈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片刻之后,他忽然跪地。
“老衲死罪,那少年是晨妃的后人。”
慕容腾双拳握紧。
“你是说那孩子没死。”
“是。”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腾低喝。
“晨妃娘娘分娩那晚,老衲恰好在山门口捡到一个弃婴,可惜那婴儿在山门外冻了半夜已经气绝。恰好晨妃娘娘苦苦哀求老衲救她的孩子,老衲就……老衲就……”
“于是你就将那孩子调换了?”慕容腾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
“是。”
慕容腾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晨妃,当年你为了保住朕的太子之位,不惜被人诬陷与人苟且,朕以为那孩子真是被冻死了,想不到,你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保住朕的骨血。
当年晨妃因为太 子 妃诬陷,被先皇罚去常乐寺,后来传出与人私通,先皇知晓之后自是龙颜大怒,命人赐她一杯毒酒,那晚正值晨妃分娩,待小太监赶到去的时候,晨妃因为生产大量失血而亡,孩子也冻死了。
慕容腾为此耿耿于怀,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太 子 妃,可惜不管他做什么,晨妃也不可能再活过来。
“那你告诉朕,晨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晨妃娘娘确实是失血过多而亡的,当年替她接生的姑子将孩子给老衲之后,说晨妃娘娘有血崩之兆,老衲本想去找大夫,可娘娘拒绝了,说治不治都是一死。”
慕容腾缓缓闭上眼睛,晨妃,这辈子是朕欠你的,若有来生我慕容腾自当全力呵护,保护你一生。
“你且起来吧,朕又怎么会怪你。”
慕容腾说完,大步朝院外走去,前院里依旧有三三两两的香客来去,只是莲花池边哪里还有晨光的身影。
二楼走廊上一个白色的背影负手而立。
“晨光!”君若惊喜叫道。
鹤鸣山庄匆匆一别后,君若已有半年多没见过晨光了。
晨光转身看着君若,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只是面色依旧有些苍白。
“晨光你怎么来京城了?”
“过来办点事情,顺便来看看你。”
“你知道我来京城了?”君若惊奇道
晨光微微一笑。
“这天下能开出清风唱晚的,除了你恐怕没有第二人,况且这里面的布局比起无烟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你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奇思妙想。”
君若不好意思的笑了。
“晨光,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吧。”
“这……”晨光微微犹豫。
“没什么好犹豫的,你难得来一趟,就这么说定了。”
君若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晨光的手朝楼下奔去。晨光看着两人握着的手,手心里有她的温度传来,心里突然暖暖的。
君若将他带到院里的一个包厢,就着溪水捡了几样吃食,一一摆放在晨光面前。
看着君若为他忙来忙去,晨光心里的冰寒渐渐被温暖所代。这个女子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人放下心防,去接纳她的好。
“君若,你父母呢?”
“我父母在我还小的时候就亡故了。”
“你是孤儿?”晨光有些意外。
“是啊,从小在市井长大。”君若不以为意将一个剥了皮的橘子递给晨光,“你呢?”
“我五岁以前在寺院长大。”晨光只觉喉头间涩涩的。轿软护好有。
君若惊讶的抬头看着他,她一直以为晨光这样气质出尘的人不仅出身高贵,从小应该在特殊环境熏陶过才是。
“那你的医术?”
“五岁的时候遇上师父,师父觉得我有天赋,就收我为徒。”
君若这才发现今天的晨光似乎心情不好。
“原来我们都是孤儿,不过这也好啊,我们都很自由,你看我想到哪里开店都行,无拘无束。”
君若笑幂幂看着晨光。
晨光一时语塞,一个孤女,能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高傲的活着,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乐观精神。他有师父保护着,她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社会有多少孤儿沦为乞丐最终卑微的死去。
晨光突然有些豁达起来。
“君若,谢谢你。”晨光真诚道。
“小若若,这位是谁啊?还不介绍一下。”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君若只觉一阵头痛,他不是在午睡么,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三皇子,这位是晨光公子。”
“晨光?莫不是那位神医晨光。”
“草民见过三皇子。”晨光行礼不卑不亢。
卓寒曦眼睛微眯看着晨光,君若看气氛不对,忙道:“三皇子你不是在午睡么,怎么下来了。”
卓寒曦不悦的盯着君若,他是午睡来着,可惜被她那声惊喜的“晨光”唤醒了。
“本皇子睡醒了不能下来逛逛么?”
“当然可以,三皇子请坐。”晨光接口道。
卓寒曦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去。
“听说神医平日里极其低调神秘,今日能得一见,本皇子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哪里,哪里,三皇子乃尊贵之躯,岂是我这等平民能瞻仰的,今日得见是晨光的福气。”
君若听着只觉一阵头痛,两个男人各据一方,同样是白衣胜雪、气质出尘,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晨光温润中透着些许淡漠,一身白衣衬托得他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宁静、淡漠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卓寒曦因为面容精致,给人极其妖孽的感觉,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清冷,生生将那白衣压了下去,仿佛那白色不过是陪衬而已,看着他总会让人情不自禁想到白雪皑皑的清透和洁白,不知何时就会消逝般。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六十六章 我把银票还你你把花还我
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君若只觉不耐,便寻了个借口离去,没走几步就见卓寒曦跟了上来。
“小若若上哪去,怎都不等等本皇子。”
“三皇子不是和晨光聊得正欢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君若做惊讶状。
卓寒曦不悦道:“本皇子怎么觉得你这个贴身伺候的,比本皇子还像主子!”
君若一听来了气,便冷声道:“瞧三皇子说的,君若不过是市井长大的孤女罢了,横竖不过讨口饭吃,三皇子一声令下君若又怎敢拂了您的意。”
卓寒曦一听,一口气堵在胸口,手指着君若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君若怔怔看着卓寒曦离去的背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从前在鹤鸣山庄的时候,上官鹤鸣那般怪异的脾气自己都忍过来了,如今碰上还算好脾气的卓寒曦自己倒不能忍了。
如此反复思量之后,君若朝卓寒曦房间走去,刚上三楼迎面便遇上带着斗篷的秦暮语,身后跟着的八个侍女手里都拿着包裹。
“暮姨,您这是要去哪里?”君若惊讶道。
“若儿,我正想去找你辞行呢,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
“辞行?暮姨要走了吗?”
“是啊,若儿你过来。”秦暮语伸手拉着君若走到一旁坐下。斗篷下是君若看不到的神情,有些复杂,怜爱、不舍、心痛太多太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东西。
秦暮语拉着君若的手并未放开,她隔着斗篷痴痴望着君若,君若不明白秦暮语为何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她像是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却迟迟不开口,莫非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在君若还在猜测的时候,秦暮语开口了。
“若儿,你我一见如故,暮姨很高兴这段时间里有你陪着一起吃饭、下棋、聊天。如今暮姨就要离开了,真是舍不得离开若儿。”
“暮姨若是住得高兴就留下来啊,君若天天陪着你。”
秦暮语摇摇头,片刻之后将手上的玉镯取了下来。
“若儿,这玉镯是我年轻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的如今我想把它转送给你。”
君若大惊,忙推脱道:“暮姨这万万不可,既然是您一直带着的,必定意义非凡,君若又怎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秦暮语执意要给君若,都被她推拒回去。
“若儿,要是我收你做义女,你也不愿收下吗?”
君若愣住,秦暮语叹了口气。
“若儿,我膝下无一男半女,半生孤苦,不曾享过片刻天伦,有你陪伴的这段日子,我真正尝到了什么是快乐,你就收下吧,也算是了我一个心愿。”
君若一听,只得含泪收下。
两人又聊了半日,日头快下山前,秦暮语才和侍女匆匆赶在关城门前出城去了,任由君若苦苦挽留也不曾停留。
刚送走秦暮语便听伙计说有人在大厅里闹事,掌柜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君若忙出去查看,待事情解决完毕,君若已是累得不想说话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后院正准备吩咐小紫备水沐浴,忽然想起卓寒曦来,自己可是大半日都没理他了。
君若忙起身准备过去,玉容在一旁提醒,这才发现时间已晚,这个时辰卓寒曦已经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君若和往常一样时辰去卓寒曦那里,推门进去依旧是长发披散着的背影。
“三皇子,水已经准备好了,要现在洗漱吗?”
卓寒曦也不应,只是自顾朝净房走去。
待洗漱完毕,卓寒曦往梳妆镜前一坐,君若忙上前去替他梳头。
伺候卓寒曦也有大半个月了吧,每次抚着他的头发,君若都会恍惚觉得这是上官鹤鸣的头发,这厮真是消失了,或许已经回鹤鸣山庄了。
君若心里涌上淡淡的失落感,随即又嘲笑自己莫非是天生贱骨头,没人刁难反而惦记上了。
君若只顾着胡思乱想,不曾想竟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叹。
卓寒曦虽面无表情坐在哪里,却偷偷从镜中查看君若的神情,只见她心不在焉的替自己梳着头发,甚至还叹气来着,心中的不悦终于忍不住。
“你做什么叹气?”他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悲喜,却有一股冷冷的气息,让人心头一寒。
“每日里替三皇子梳头,这黑缎般的发质,就算女子也不如呀。”君若说着又是一声轻叹。
这一声叹息,让卓寒曦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就为这个所以每次替本皇子梳头才会走神么?”
君若有些讶异,自己的表情有那么明显么,竟让他看出来了。
“不过你也真是大胆,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你就不怕本皇子一个不高兴砍了你。”
君若淡笑道:“君若本就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三皇子不是早该习惯了么。”
卓寒曦无奈叹气。
“小若若,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本皇子,换了别人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君若替他梳好头发,又伺候他吃了早餐。
“小若若你过来。”
君若过去,就在卓寒曦软榻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小碟哈密瓜果脯。
“你尝尝。”
君若拿了一小块放入口中。
“这还是你给的配方做的呢,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若是蜂蜜再多放一点就更完美了。”君若细细品尝着,许久才后知后觉,“你怎么知道这配方是我给的?”
“若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本皇子也愧为一方之主了。”
“你此次来圣京莫非就是为了销售果脯而来?”
“小若若,你真是太聪明了,本皇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君若额头瞬间落下三条黑线。
吃完一整碟果脯,君若终于抬头。
“还有么?”
这次轮到卓寒曦额头落黑线了。
“小若若你真是太没女孩子应有的形象了。”
“你该好好谢我才是,这么小气做什么。”
“小若若你还有其他配方么?”
“有啊,不过都给你了我吃嘛?”
“小若若我们可以合作嘛?”
“我才不跟你合作?”
“为什么?”
“因为你搬走了我最爱的花。”
“可是我给了你银票。”
“我把银票还你,你把花还来我就考虑合作的事情。”
卓寒曦一时无语,目瞪口呆中。
清晨的阳光暖暖撒在两人身上,原本斜躺在软榻上的卓寒曦此刻正懒懒趴在小几上,原本站得笔直的君若,竟蹲在小几旁,下巴放在小几上,一只手正朝小碟中努力捻起一小片果脯碎屑,然后放入口中,那动作逗得卓寒曦一阵低笑。
两颗脑袋挨得很近,君若却浑然不查,那场景温馨得让人不忍打扰。
时逢李国公府国公夫人生辰,在张生的极力推荐下,君若被请去做寿宴环境布置人。
国公府建造之初本就布局精巧,在君若的一番巧妙设计下,更加美轮美奂,却不会给人太过华丽奢侈之感。
寿辰当日,君若的设计迎来众人赞叹。国公夫人的寿辰,来祝贺的人在京城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当即有几位夫人安奈不住,悄悄向君若打听,希望君若也能到她们府上去布局一番。
国公大人支持慕容羽的事情至今尚未公开,几位皇子想得到他的支持,自然纷纷赶来赴宴。
君若保持她一贯低调的作风,独自穿梭在花园里摆弄植物。
在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片海棠花旁,一个红衣男子正负手而立,原本多 情的桃花眼此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周身散发着压迫的气息。他旁边站了另一个人,那人似是他的下属,正恭恭敬敬给他汇报着。
“爷,城东那边的酒楼已经被大皇子盯上了,不过他没怀疑到爷这里,他怀疑是二皇子的名下,所以近期一直去找茬。”
红衣男子一声冷哼。
“明明是个草包,还成天自以为是到处惹是生非。明子,这事先放一放,你先将爷交给你的事情办了……”
“啪嗒——”
红衣男子和明子同时转身便看到海棠花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你是谁?”明子警惕的低喝!
红衣男子则是盯着君若。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
“爷她全听到了。”明子起了杀意。人两得光了。
君若冷冷一笑。
“算是我多心了,我若好好呆在海棠花后你们谁又发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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