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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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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的手滑向了她的眉,脸颊,最后是她的唇。
“若儿,”他喃喃低语,“往日我没有办法留住什么,只能夜夜守着回忆,如今我一定会牢牢握着,不让你远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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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五十九章 各怀心事
清新的气息淡去,门轻轻合上,君若睁开眼睛。上官鹤鸣的低语吓得她差点从床上跳起。
说来说去这厮还是不放过她,莫非她穿过来就为了做他人的影子,傀儡般被禁锢在他身边?
他之所以那么爽快放她离去不过是已经知道她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他甚至连她出门的时间也知道了,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偶遇”,这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查不到的吧。
那么,是不是说这辈子,她都逃不开他的手心。
马车忽然顿住,上官鹤鸣缓缓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沉,许久没睡得这么安稳宁静了,他的眸光慢慢转向君若,明明是那么娇小、毫不起眼的人儿,却能让人莫名的安心。
“公子。”
窗外传来乘风的声音。
“何事?”
“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办妥。”
“嗯。”上官鹤鸣懒懒应着。
“公子,看天色今晚估计难以赶到轩辕城,要不属下派人去前面的咸蕴镇先定下房间,您看如何?”
上官鹤鸣沉思片刻。
“也只能如此。”
乘风安排去了,上官鹤鸣看向君若。
“本公子渴了,还不倒杯水?”
君若起身给上官鹤鸣倒了杯水。
“本公子睡着的时间你在做什么?”
“看风景。”
君若说着将水递过去。
“无聊。”
两人用了些点心,上官鹤鸣斜躺着看书,君若则是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半晌之后上官鹤鸣抬头,却看见君若正背对着她侧躺着。看着她的背影他欲言又止,终是低头看书。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一群人就上路了。
君若穿着一条灰色的长裙,腰间一条花色腰带让原本有些沉闷的颜色顿时靓丽起来。头上随意插一朵山茶,和腰带上的花遥相辉映倒也相配。整个人看上去落落大方,多了些女子的韵味。
马车远远出了咸蕴镇,上官鹤鸣的目光依旧没从君若身上收回。
“为何不戴簪子?”
“公子不觉得戴花更配这裙子么。”
君若微笑着看向上官鹤鸣。
“哼!也只有你才会穿这么奇怪的衣服,丑死了!”
上官鹤鸣侧向一旁不理她。
君若看看自己的裙子,丑么,这可是她让玉容做的,做好之后玉容直夸漂亮呢。
那一日,车厢里诡异的安静,上官鹤鸣看书,君若则是欣赏窗外的风景。
上官鹤鸣抬头看着君若,只见她双手交叉放在窗棂上,下巴放在手臂上,这个姿势她已经保持了几个小时。
她身上的裙子他第一次见,虽然有些怪异,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头发依旧梳成昨日的模样,头上的花不似清晨那般新鲜,有些恹恹的。
她似乎并没在看风景,看她的侧影更像在沉思,她在想什么,一想就几个小时?
“君若,本公子渴了?”话一出口,上官鹤鸣自嘲的笑了笑,每次都是这一句。
“好。”君若起身给上官鹤鸣倒水。
“本公子饿了。”上官鹤鸣刚接过水杯又加上一句。
点心和水果就放在他手边,抬手就可以拿到。他看着君若的神色。
只见君若脸上依旧带着淡笑,捡了一块上官鹤鸣平日里爱吃的点心递过去。
“本公子想吃梨。”
“好。”
君若放下手中的点心,拿起梨来削皮。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不悦或不耐烦。
“公子,给。”她将削好的梨递给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没接,只是看着她。
她脸上挂着淡笑,那笑容仿佛是个面具,无悲无喜,不似平日里或是小心翼翼,或是战战兢兢,或是淘气活泼。
“公子,吃梨。”
君若将梨递近了些。
上官鹤鸣依旧看着她,君若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从她及笄那天开始。
她淡笑着说“公子,君若饱了,公子慢用。”然后朝他行礼离去。
那时他心里被其他事情占据没有想太多,现在才发现君若似乎是从那时起和他生疏了。
“公子若是不想吃梨君若就削个苹果吧。”
君若说着欲放下梨去拿苹果。
“够了!”
上官鹤鸣怒吼出声,拂袖将君若手中的梨扫在地上。
君若见他如此,脸上笑容褪去,却也不恼,只是平静的将滚到车厢一角的梨捡回放在一旁。
“你到底想怎样?”上官鹤鸣冷冷问。
君若微愣,这句话应该她来说才对吧。
“公子想君若怎样。”波澜不惊的一句话。
上官鹤鸣伸手钳住她的手腕。
“你会听本公子的话?”
“公子的吩咐,君若何时没听从过?”
“你的心听从了吗?”
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君若垂下眼睑,不语。
上官鹤鸣一阵冷笑。
“公子到底想表达什么?”君若抬头看着他。
“你不明白?”
“请公子明示。”
话音刚落,上官鹤鸣便将她粗暴的带入怀中,下一秒就贴上了她的朱唇。君若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就那样静静看着他。
看她这样,上官鹤鸣愈发恼怒,对着她的朱唇又啃又咬。
君若依旧不为所动,咬紧牙关。
渐渐的,上官鹤鸣平静下来,他放开君若,却见君若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红痕。他眸光微闪,最终什么也没说,独自背着君若躺下。
君若在另一边坐下,拿出手帕轻拭嘴唇,果然有血迹留在手帕上,这厮属狗的么,这么用劲作甚。
这一番折腾,原本打算在轩辕城停留半日的上官鹤鸣兴致缺缺,命人接着赶路,最终在日落时分才在一个小镇停了下来。新清影他低。
上官鹤鸣和君若先后下了马车,乘风走过来看着上官鹤鸣忽然讶异道:“公子,你的唇……”
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忙住了口,眼睛却是狐疑的瞟向君若。
君若这才发现上官鹤鸣唇上还残留着她的血,只是这一整天他都背对着她没发现,刚刚乘风那眼神肯定是误以为君若咬了他的唇。
君若也不解释,只是拿了干净的手帕递给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也不接,径自拿了自己的手帕擦。
乘风这才看出两人不对劲。
之后的几天,上官鹤鸣都别扭着,君若一如既往,有礼有节。上官鹤鸣心里似是刺了什么,戳得慌。
这一日晚间,他们宿在一个破庙,白天因为上官鹤鸣的命令众人一直拼命赶路,错过了小镇,天黑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个破庙来。
乘风命人大概清理布置了一下,请上官鹤鸣进去休息。君若知道上官鹤鸣怕灰,特地在他休息的地方铺了厚厚的绿叶,又在绿叶上蒙了一层布,这才铺上垫子。
上官鹤鸣进去,君若刚刚铺好,他看着眸光微动。
“公子,可以休息了。”
上官鹤鸣似是没听到般,径自朝垫子上坐下。
原来上官鹤鸣竟是这么小气,这么多天还没消气,好像吃亏的是她好不好。君若暗自想着,幸好刚刚听乘风说还有一日就可以到京城,到了京城她直接打听清风唱晚便是,再也不用跟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了。
上官鹤鸣和君若歇在最里面,用布围着,其他人则是歇在外围。
君若是被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的,她本就浅眠,在这荒郊破庙里更是不敢睡熟。
她刚坐起,就看到上官鹤鸣已经来到她身边。
“别怕。”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这才稍稍安定了些,外围睡的都是些武艺高强的人,她都听到了,他们自然也有所准备着。
这时有轻微的脚步声进入大殿。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就在君若默数着的时候,殿里忽然一阵火光,火把齐燃。
领头的似乎没有料到他们醒着,还有人点燃火把,脸上微微有些吃惊,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就算醒着老子也不怕,给老子上,把他们一个个给老子活捉了!”
大殿里一时混乱起来,君若站在上官鹤鸣身边看着蜂拥进来的匪徒。
君若看他们衣着混乱,看样子是附近的匪徒,虽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人多,乘风等人一时占不到便宜。
领头的没多久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君若和上官鹤鸣。
“来呀,给我将那两个人活捉了,男的为奴,女的虽长得一般般,但勉强可以给老子暖床,老子很久没有尝女人味了。哈哈……”
那人狂笑着,露出满嘴黄牙。
上官鹤鸣冰冷着脸,他轻轻拉过君若的手握紧,眸光冷厉的盯着黄牙。
“喂,你若乖乖将她交过来,老子便留你一条小命,否则……”
黄牙一边狂妄的说着,一边朝两人走来来。
君若没看清上官鹤鸣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握紧自己的手掌松开,眼前人影一晃,瞬间手又被握紧。
眨眼的功夫,黄牙的胸前就插了一把大刀,那刀原本是握在黄牙手中的。
黄牙似是没料到上官鹤鸣竟有如此身手,他看看插胸前的刀,又看看上官鹤鸣。
“你……”他双目圆睁,说不出话来。
“哼,”上官鹤鸣冷哼,“你还轮不到本公子亲自动手,可是你却胆敢侮辱她!”
上官鹤鸣说着将君若护入怀中。
君若心里渐渐涌起些许感动。
黄牙一死,众匪徒慌乱起来,上官鹤鸣也不管那么多,护着君若朝里面坍塌的墙边跃了出去。
两人来到外面才发现前面不远处竟然有个湖,湖水在月光照耀下闪着光。两人并排朝湖边走去,心里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个月夜。
君若心中的感动还未褪去,上官鹤鸣担心她害怕,听到响动就来到她跟前守着,而且刚刚还亲手杀了侮辱她的黄牙。
上官鹤鸣虽然口里不依不饶,但从未真正为难过她,或许他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君若忽然站定,目光炯炯看向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也站住,诧异的看向君若,她从未如此郑重其事喊过他的名字。
“何事?”
“我……”她咬咬牙,“我不想被禁锢?”
禁锢?他疑惑的看着她,他什么时候禁锢她了?
“我不想做替身,不想做别人的影子,我只想做我自己,我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
君若一口气说完,然后忐忑的看着上官鹤鸣。
上官鹤鸣愣愣的看着她,原来她竟是这样想的,怪不得……
许久,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温柔的拉起她的手。
“回去吧,”他说,“起露了。”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六十章 初到京城一鸣惊人
第二日到了京城,上官鹤鸣将君若送至清风唱晚门口。
“有什么事就到鹤鸣山庄的商铺找我。”
“公子不一起进去坐坐吗?”
“不了,本公子还有急事要去处理,改天吧。”
“这一路多谢公子照顾。”
君若说完下了车,上官 鹤鸣看着她进了店里,这才放下窗帘。
“公子,我们不住这里了吗?”外面传来乘风的声音。
“不了,去总店。”上官鹤鸣回想着君若离去前的礼貌和疏离。
“可是,公子,我们出门都没带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
“去买一个不就完了!”上官鹤鸣声音里带着不耐。
乘风缩了缩脖子,公子你这么挑剔,山庄里训练有素的丫鬟都伺候不了你,这买来的能用么?
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是吩咐车夫朝总店而去。
再说君若刚进店里,便有伙计迎了上来。
“这位姑娘,请恕小人无礼,小店尚未开张,请姑娘过几日再来吧。”
君若看着伙计,浓眉大眼,看似恭敬,却不给人卑微屈膝的感觉,人看着机灵,就是身上的衣服……
“你们掌柜在吗?”
伙计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也是个有眼色的,他看着君若虽然穿着打扮比较素雅、简单,但周身却有一种让人不敢小瞧的气度,口气越发恭敬起来。
“姑娘请到里面坐一坐,小人这就去请掌柜的出来。”
“你去吧,我就在这院子里转转。”
伙计应着去了,君若看着院子里的陈设和布局暗自点头,慕容羽不愧是二皇子,手下能人异士也多,竟然能按她所设计分毫不差的将这院子建造出来,看来这清风唱晚他还是比较看重的。
“姑娘,我们掌柜来了。”
君若回头就看到小伙计身边站了个约摸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君若看着掌柜淡淡一笑。
“不知姑娘找老朽有何事?”
掌柜的本就是个人精,一看就知是贵客上门了。
“掌柜不用客气,叫我君若就好了,我刚从无烟城来,对京城并不熟悉,以后还请掌柜的多多关照才是。”
君若?掌柜的笑脸瞬间凝固,不该是半老徐娘么,怎么这么年轻,看样子最多不过及笄,莫非是同名?
“不知掌柜的怎么称呼?”
掌柜的被君若不咸不淡的一句问话吓得回过神来,他刚刚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一种威慑力。
“老朽姓陈,想不到君若姑娘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才情,请恕老朽刚刚失礼了。”
君若知道他刚刚所说的才情指的是清风唱晚的设计,想不到二皇子连身边的人都给她派来了,想必他对这清风唱晚不是一般的看重。
“原来是陈掌柜。”
“姑娘不用客气,老朽已为姑娘准备好住处,请姑娘随老朽来。”
君若一路跟去,就在院子南端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扇角门,角门被一丛旺盛的花遮住了,若不仔细看很少有人会发现。
穿过角门竟是一条长廊,过了长廊就看到了一方小巧的院子,院子别致而安静,君若一眼就喜欢上了。
掌柜的刚带着君若进入院子,便有小丫鬟迎了上来。
君若暗自冷笑,想不到这位陈掌柜想得如此周到,就是不知这几个小丫头是真来伺候她还是监视她。
君若刚洗完澡,陈掌柜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无为。
“姑娘,我家主子问您可还满意这住处?若是不喜欢陈掌柜会安排你其他地方。”
君若心中一动,原来这住处是慕容羽亲自安排的,他倒是知道她的喜好。
“多谢你家主子费心,我很喜欢这里。”
“我家主子说了,姑娘既然来了,这清风唱晚就全权由姑娘做主,有什么需要主子帮忙的,姑娘只管和陈掌柜说就是了。”
陈掌柜原本觉得君若年纪小,心里对她还有三分怠慢,如今见二皇子身边的无为对她如此恭敬,不禁有些诚惶诚恐起来,看来这位君若姑娘在二皇子心里可不一般啊。
待无为和陈掌柜离去,君若舒了口气,终于可以舒舒服服休息一下了,她将两个小丫头打发下去独自斜躺在榻上,也不知玉容什么时候能来,没有她在,什么都不习惯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君若一下垮了脸,谁啊,又来烦她。
开了门,却见是木泽站在门外。
“木泽,你怎么来了?”君若惊讶道。
木泽表情有些不自然。
“木泽担心姑娘一个人来京城会受人欺负,就偷偷跟来了。”
君若有些哭笑不得的将木泽让进屋。
“木泽,你若要来,直接和我说就行了,干嘛还偷偷摸摸。”她也不用担心会遇到匪徒,不得不去和上官鹤鸣那厮挤一个车厢。
“木泽怕姑娘不让跟着。”木泽心虚的低下头。
君若瞅着他十万分意外。
“你想跟着我?”
“木泽愿誓死追随姑娘!”
君若看他一脸慎重,不像开玩笑。
“为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做生意的,有什么值得他追随的,木泽虽话不多,但君若看得出来,他绝对不是一般人。
“好吧,”君若看木泽只是低头不语,叹了口气,“你就先跟着我吧,哪天想走提前和我说一声就是。”
三日后,在京城的各大酒楼、茶馆,甚至街头巷尾,人们都在纷纷议论着无烟城名动天下的清风唱晚开到京城来的事情,再过两日就开张了。
“无烟城的清风唱晚我前几日才去过,且不说里面的布局天下无双,就连里面的舞娘也是世间少有的。”
“听说京城的清风唱晚比起无烟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真的吗?”
“我家侄子就在里面做事,肯定不会假!”
“那后日开张我得去看看去。”
……
两日后,正巧是京城的赏花会,圣天京城以荷花多而著称,每到赏花会这天,家家户户,都会出来赏花,热闹极了。
特别是晚上,湖边挂满灯笼,水里点着河灯,夜里的荷花别有一番风情。
清风唱晚建在京城最热闹的长宁街,另一边便是荷浴河,河对岸被称为荷浴堤,荷浴堤附近一片是京城有名的风景胜地,那里有着京城最大的荷花聚集地荷浴湖。
清风唱晚的选址妙就妙在既承接了京城的繁华之地,又兼顾了京城的风景胜地。从清风唱晚的楼上看去,荷浴河和荷浴湖的美景一览无遗。
和晚年一样,赏花会这天荷浴堤上人山人海,晚间的时候,人们发现了今年有些不一样,原本用来照明的灯笼和河灯,今年做得格外别致,各式各样的灯和荷花朝辉相映,更有一番情趣。
就在人们欣赏荷花和灯笼的时候,荷浴河边忽然发出两声巨响,人们纷纷抬头看去,只见漫天五彩烟花照亮了河畔清风唱晚四个大字。
就在人们仰头看的时候,两幅字画缓缓落下,在灯笼在照射下,人们看清两幅字画上写的内容。
有人已经大声念了出来: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月荷花别样红
“好诗,好诗!”
“妙啊,妙啊!”
“不知谁竟有如此文采,写得真是妙极了!”
就在赞叹声起伏不断的时候,一阵空灵的歌声响起……
说起由君若指导排练的歌舞,我们之前在无烟城就已经描述过,那又岂是一个优美、空灵所能概括的?
而今晚,在这赏花盛会上,那场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及听觉盛宴,就在荷浴河的纤纤玉桥上上演,伴着婀娜娇花,红艳灯火,带给人们无尽的震撼,和遐想。
与清风唱晚遥遥相对的便是荷浴湖畔的荷浴楼,每年的赏花会这天,京城的名门贵族都会在这里预订包厢赏花。
清风唱晚的烟火晚会,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更是牢牢抓住了荷浴楼上的一道道视线。
就在人们为清风唱晚的表演而震撼的时候,荷浴楼的某个房间里,一个身穿黑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窗前。房间里没有点灯,他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清风唱晚的表演,却没人能看到他。
“主上。”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样?”银面男子看着荷浴堤上欢呼的人群。
“属下等已经确认过了,东西确实不在秦贵妃身上。”二第改处门。
“你是说东西有可能在慕容羽身上?”
银面男子豁然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是的。只是慕容羽防范森严,属下等无法靠近。”
黑暗中看不清银面男子的表情。
“本座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银面男子看向窗外。
慕容羽么,本座势在必得!
赏花会之后,清风唱晚成了京城人们神秘而向往的所在。只可惜,那里的消费可不是一般普通百姓所能承受的,没多久便成了京城贵族的聚集地。
慕容羽对君若别具匠心的烟花晚会十分满意,清风唱晚以最快速度在京城站稳脚跟,并受到权贵们的青睐,许多朝中大臣都喜欢来这里秘密议事。
于是清风唱晚不仅日进斗金,还是各种消息的来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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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六十一章 仗势欺人吃闷亏 神秘女子引风澜
这日,慕容羽和几位朝中重臣在清风唱晚喝茶,由于只是普通聚会,一群人便坐在院子露天包厢里闲聊。
就在慕容羽和几位重臣聊得开心的时候,院子里进来几个人,经过慕容羽包厢时,为首那人停住了脚步,眼神阴沉的盯着慕容羽。
原来是大皇子慕容轩和三皇子慕容祥。慕容羽心中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站起身。
“皇兄和三弟今日好兴致,也会到着清风唱晚来喝茶。”
一旁的几位重臣忙起身朝大皇子和三皇子行礼。
“看二哥满面春风,看来今日过得甚是得意啊!”三皇子皮笑肉不笑道。
慕容轩满目阴沉的看了慕容羽一眼,然后来回扫视他身旁站着的几位重臣,早朝的时候,就是慕容羽联合这几位大臣一起弹劾他,害得父皇把他好一通骂。
“得意说不上,不过是这清风唱晚的点心做得比较精致罢了,皇兄和三弟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品尝?”
慕容羽的笑如沐春风。
“二弟自己慢慢品尝吧。”
慕容轩衣袖一挥正欲离去却因为慕容哲的一句话生生停住了脚步。
“想不到二哥每日过得都如此春风得意,滋润得很那!”
慕容轩盯着慕容羽优雅得体的笑容,面上的神情又阴郁了几分。父皇近日里对慕容羽的信任更多了几分,许多重要的事情都安排给他去做,朝中大臣都见风使舵,讨好慕容羽,自己却处处受限。
特别是今天早朝,父皇竟当着众臣的面痛斥他一顿,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想到这里,大皇子眼中的怨恨加深了几分。
每次慕容羽过来,君若都是亲自招待的,今天也不例外。还未走近,君若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提醒走在自己前面端盘的伙计却是来不及。
只眨眼间,伙计就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他的双手被折断了。盘里的水果落了一地。
“你这大胆的贱民,竟敢冒犯大皇子!”一个小太监尖着嗓子翘着兰花指指着地上的伙计责骂。
“来人,将这贱民拉出去杖毙!”慕容祥冷着声音道。
“等等。”
众人侧目,却见君若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看着大皇子和三皇子。刚刚就在伙计要进入包厢的时候,分明是大皇子推了他一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止本皇子!”
大皇子怒目而视,父皇不待见他,其他皇子和大臣也排挤他,莫非连这小小的贱民也敢蹬鼻子上脸了吗?
“君若人微言轻怎敢妄自阻止大皇子,只是大皇子这般是非不分,不怕落下个滥 杀 无 辜的名声么?”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民!”慕容祥阴沉的盯着君若。
“贱民?”君若冷笑一声,“二皇子既然如此瞧不起贱民,那我敢问二皇子,若没有这些贱民,二皇子的衣食住行从何而来?”
慕容轩勃然大怒。
“来人,给本皇子绑了,看她还敢不敢大胆!”
“皇兄还是如此沉不住气,难怪总是惹父皇生气。”
一直作壁上观的慕容羽突然不紧不慢说出这句。
一句话提醒了慕容轩,早朝之后回府,府内的谋士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他一怒之下差点杀了那个谋士。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
“哼,这叫杀鸡儆猴,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挤兑大皇兄。”
慕容祥不紧不慢的一句话提醒了慕容轩。
“还不快给本皇子绑了!”
“大皇子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引起民愤?”君若淡淡说着,面上没有一丝惧意。
院子里本就有许多人,冬青隔成的包厢根本就隔不住声音,此刻已经有人探头朝这边望来。
“你敢威胁本皇子!”慕容轩阴毒的看着君若。
“君若不过是提醒大皇子不要被人当枪使罢了。”
慕容轩不知君若说的什么意思,一时愣在那里。
君若暗自叹息,这大皇子真是太蠢了,偏偏还自大得不可一世!
“哈哈,想不到今日清风唱晚竟如此热闹!”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
众人都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儒雅的少年快步走来。
“参见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
“张生,你怎么也来了?”看到来人,大皇子脸色稍霁。
“臣奉舅舅之命来查看一番,顺便来看看君若,她来京城这么久,我一次也没找过她。”
大皇子不安起来,张生的舅舅便是李国公,莫非这清风唱晚是李家的产业?他看看君若,又看看张生。只见张生正微笑着看向君若。
大皇子暗地里一直想取得李国公的支持,偏生这李国公又是个刚正不阿的,只好从本届的新 科状元张生下手,只是这张生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又气又恼,还不敢怪罪。
“这是怎么回事?”张生指着地上的伙计,像是刚看到般。
“这贱民竟敢冲撞了大哥。”不等慕容轩说话,慕容祥就开口道。
“哦?”张生看看慕容轩又看看君若,“君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皇子可是尊贵之躯,若有什么不是,你又该如何担当!”
“罢了,本皇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慕容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之色,瞬间便隐去了。
原来张生和李国公都是慕容羽的人,君若眸光微闪看了一眼慕容羽,却见他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慕容轩本是来清风唱晚散心的,如此一闹早就没了兴致,一群人就这样离去了。
“君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张生朝君若笑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君若也笑着回答,“诸位先坐,我这就叫人来收拾一下。”
她只是个为了养活自己讨生活的商人而已,就算知道了什么也要装作不知。
没多时,包厢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茶点和水果也重新换了一回。
“多亏有你来解围。”慕容羽低低道。
“臣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幸亏没出什么大事。”
“来来,尝一尝这点心,闻着就香。”慕容羽大声道。
一群人又开心起来。
伺候君若的两个丫头,一个叫小紫,一个叫小蓝,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监视。
君若无奈的叹了口气,无比怀念玉容在的日子。不知无烟城清风唱晚的掌柜学得怎么样了,玉容何时才会来京城啊?
“姑娘。”小蓝忽然进来。
“何事?”君若没事一般不许她们进来扰她。
“有客人来了。”
这么晚会是谁来,君若起身刚想出去,一个挺拔的身影却已站在门口。
“不知二皇子深夜来访有何事。”
这可是她的闺房,慕容羽不在外面等着,竟然擅自闯进来。
“你先出去。”慕容羽对着小蓝淡淡道。
“是。”小蓝急忙出去将门关上。
“白日里你真是太过莽撞了,差点就弄出大事!”
慕容羽顾不得其他,开口就道。
“君若既然敢说,就不怕惹事,当然也不会连累二皇子。”君若淡然道。
慕容羽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神情,叹了口气。
“你怎这般倔强,你是因为本皇子才来京城的,你的安危自是跟本皇子有关。”
君若微怔,这口气和 平日里大相径庭,他和她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今日这出戏,二皇子不是看得津津有味么?”
慕容羽脸色一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若就是这个意思,二皇子不是喜欢看戏么,君若会接着演完。”
“你想干什么?”慕容羽顾不得生气。
“明ri你就知道了,相信二皇子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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