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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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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顺手接过吴名手里的那张纸,只见纸上用朱笔写着弯弯曲曲的许多外国文字,文末还盖着一个大章。段誉并不认得诸国文字,一旁的吴名笑道,“这是西夏国王招驸马的榜文。文中言道:西夏国文仪公主年将及笄,国王要征选一位文武双全、俊雅英伟的未婚男子为驸马,定放今年十二月十二日起选拔,不论何国人士,自信为天下一等一人才者,于该日之前投文晋谒,国王皆予优容接见。即令不中驸马之选,亦当量才录用,授以官爵,更次一等者赏以金银……”
他尚未说完,段誉便拍着手笑道,“我瞧着我便是那更次一等者了,到时吴公子若是夺得驸马之位,我定然用所得金银来做贺礼。。。。。。哎哟。。。。。。”一颗石头砸在段誉的脑袋上,“哥哥真是薄情,如今江湖中只怕人人都知道哥哥在少室山众目睽睽之下与慕容公子定了终身,谁料一转眼哥哥便要去应那西夏驸马之选,慕容公子,我替你出了这口气罢。”
众人循着声音去瞧,只见客栈的横梁上,坐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鞋边绣着几朵小小黄花,段誉惊喜的叫道,“灵儿妹妹,你来啦。”
这小姑娘也是妹妹?看来妹妹还真是多,慕容复笑道,“姑娘说的对,段誉当真是薄情,王爷前脚走,他后脚就要去应什么驸马之选,回头姑娘见了段王爷,可要替我好好告他一状。”
“哎哎,慕容你。。。。。。我开玩笑呢”,段誉不满道,说着又假装生气对躲在慕容复身后的钟灵道,“好哇,许久不见,一见面竟然是要替慕容出气。”他摇着头,叹道,“唉,段誉啊段誉,你真是可怜。哼,都是慕容公子会收买人心,弄得你自己倒像个十足的大恶人了。我瞧你还是赶紧走吧,省的留在这里被人欺负。”
这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慕容复笑道,“可不关我的事,是大家都知道你薄情。”
钟灵到底年幼,顺着慕容复的话就说了下去,“可是呢,当初你还不是喜欢着木姐姐。。。。。。”“灵儿!”段誉紧张的看了一眼慕容复,忙忙的转移话题,“你怎么到这里来啦?”
慕容复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笑,钟灵哼了一声,略带不满道,“亏你还记得我姓什么,你出了万劫谷后,再也没来瞧我,我好生恼你。所以就一路来寻你了呀。”
段
誉面上一红,掩饰般的咳嗽了两声,钟灵瞧瞧抿着嘴笑的王语嫣,又瞧瞧慕容复,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噢,我知道了,哥哥是怕慕容公子吃醋对不对?怪不得你方才不让我把话讲完呢。。。。。。”
慕容复摆手笑道,“这可不关我的事,幸亏姑娘据实以告,否则我还不知道段誉竟然有这么多风流韵事呢。”
他本是玩笑之语,孰料钟灵听了这话竟然悄悄地红了脸,再瞧瞧段誉,他也神色颇为尴尬。原来二人均想起了那日在万劫谷,两人被段延庆关进了石室,段誉还被下了迷情药的事。慕容复并不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见二人神色尴尬,便想要岔开话题。便在此时,有二人相伴走进客栈,吴名扬声叫道,“萧大侠,虚竹师父。”
虚竹施了一礼,黯然道,“吴公子莫要叫我师父了,小僧…啊不,我,我已经被逐出少林寺了。”
他话音刚落,便有女子的嬉笑声响起,“做和尚有什么好的?我瞧着这少林寺,比不上灵鹫宫万分之一。”
这四名女子正是灵鹫宫天山童姥座下四位使女,当日天聋地哑谷一别,虚竹自是别有一番奇妙境遇。那珍珑棋局乃是苏星河与丁春秋师父逍遥派掌门无崖子所布下,言若是有人可解开棋局,那人便可接任掌门。虚竹误打误撞解开了棋局,无崖子便把毕生的功力传给他,又把本门掌门信物七宝戒指给了虚竹。虚竹本不肯应,谁料无崖子功力尽失后便即刻逝去,丁春秋又暗施毒药,害死了当日在场的少林寺一众僧人。虚竹悲痛之下想要返回少林,孰料途中闯入了所谓的“万仙大会”,中间是非曲折自不必说,后来灵鹫宫天山童姥逝去,虚竹因为有那七宝戒指,那四位使女便称虚竹为主人,后来虚竹要返回少林,四位女子也是一路跟随到。虚竹回少林寺时本是抱着忏悔之心,谁知最后却得知四大恶人之一叶二娘和少林寺玄慈方丈竟然是自己的生身父母,这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一般,让虚竹难以相信。他三人相认不过几个时辰,玄慈和叶二娘便双双谢世,虚竹既然已经接任了别派掌门之位,少林寺自然是不能再留了。如今他虽然有了掌门之尊、有了无崖子七十年的内力、学会了逍遥派各种精深的功夫,可是虚竹自小生长在少林寺,如今被逐出师门,到底还是有些难过。
他随被逐出少林,但是对于少林寺的敬畏仍然还在,他素来不善与人辨嘴,听了四位女子的说话后也只是闷闷道,“梅兰竹菊,你们莫要说了。”
四姝不约而同的抿了抿嘴,便不再说话。钟灵瞧着四人,奇道,“四位姐姐,你们竟然长的一模一样!”
一名女子抿嘴笑道,“婢子四姊妹
一胎孪生,童姥姥给婢子取名为梅剑,这三位妹子是兰剑、竹剑、菊剑。”
钟灵年纪小,很快便与四人嬉笑起来。虚竹叹息一声,走到桌前坐下。段誉见状便跑去安慰他,萧峰抱拳对慕容复道,“慕容公子。”
慕容复还了一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父亲三十年前送了假消息给中原武林,连累萧峰一家家破人亡,此后纷纷扰扰,北萧峰被逐出丐帮、背负种种恶名,他南慕容也屡次被人误解为凶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
好在萧峰混迹江湖已久,知道江湖恩怨从来都是说不明白的,当下只是道,“段誉是在下的二弟,慕容公子若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大哥吧。”以前的纷纷扰扰,就此作罢了吧。
这一句碰巧被段誉听了去,小呆十分的高兴,“慕容,来来来,这里还有个二哥呢。”慕容复挑眉,还敢提你有个二哥,那日掉下悬崖,你还没有老实交代二哥是怎么来的!段誉准确的收到了慕容复的想法,却装作没有理解,只是瞪着无辜的眼睛望着慕容复。
“大哥。”慕容复真心实意的叫了一声,萧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段誉笑道,“慕容你既然叫了大哥,那么二哥你也一道叫了吧?”
虚竹连连摆手,摇头道,“慕容公子比我年长些,如何能认我为兄?”段誉撇撇嘴,还想要说什么,虚竹接着道,“论年龄,我该叫慕容公子一声二哥才是。三弟啊,你最年幼,便是四弟了。”
段誉立刻表示反对,平常就受尽慕容的欺负了,如今再让他做了自己的二哥,以后被欺负了都没处哭诉去。慕容复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只是笑着不说话。萧峰哈哈一笑,道,“二弟可是伤心糊涂了,慕容公子和三弟已经定下终身,如何能以兄弟相称?”
虚竹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解释道,“我,我忘记了。。。。。。”
“王姑娘,你回来啦!”钟灵欢快的叫了一声,拉了王语嫣与梅兰竹菊四姝介绍。算起来吴名同他们一起也颇有些时日了,起初段誉也曾说过要和吴名称兄论弟,此时见吴名进来,段誉便喜道,“吴公子,你来的正好,前些日子咱们曾想要拜了兄弟,今日趁我大哥、二哥都在,咱们便一起结拜了吧。”
吴名抱拳笑道,“段公子又开玩笑了,南慕容北乔峰均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虚竹师父又是一派掌门之尊,段公子乃大理世子,区区在下何以有资格同三位称兄论弟?”
话说的客气,意思就是不同意了。这个吴名,越来越奇怪了。慕容复笑道,“吴公子谦虚了,什么人物,若是没有吴公子相救,世界上便再没有慕容复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o ~)~zZ睡了整整一下午,还是困ORZ。。。。。
☆、去西夏~
话说的客气,意思就是不同意了。这个吴名,越来越奇怪了。慕容复笑道,“吴公子谦虚了,什么人物,若是没有吴公子相救,世界上便再没有慕容复这个人。”
“慕容公子过誉了”,吴名笑道,“窃以为,落地即为兄弟,又何必非要结拜呢?”“这话说的说,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段誉大笑道,他认为结拜本是欢喜之事,这个吴名神秘的很,从来都不透露半分自己的身世人家若是真的不愿意,又何必勉强。
“行啦行啦,偏你们就这么啰嗦,什么结拜不结拜的,绕来绕去听的人头疼。”钟灵眨着眼睛嘲笑这一帮男人,梅兰竹菊四姝也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一时间客栈热闹非凡。
一直到晚饭过后,虚竹仍然闷闷不乐,段誉多番开解,虚竹只是勉强的笑着。碰巧萧峰此时走了过来,问段誉日后有何打算,段誉便道听说西夏选驸马,他和慕容想一道去瞧瞧热闹。问起萧峰的打算,萧峰道他离开北地已久,心中无比挂念阿朱,此间事情已经了结,他想尽快回到辽国去。段誉脑袋一转,想着自己和大哥都已经寻得良缘,只有二哥如今尚是独自一人,于是便撺掇着他和自己一道去西夏瞧热闹,“说不定能娶了那西夏公主回来呢。”
虚竹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三弟莫要再取笑我了,选驸马之事,我自问是没有那个本事的。”
“二哥若是不想应选也无妨,咱们一起去瞧瞧热闹总是好的。难不成二哥真的打算在灵鹫宫呆一辈子啊?那还不给闷死。。。。。。”管你选不选,反正先把你骗去了再说。等你离开了少室山,往事自然会慢慢忘记。段誉美滋滋的想着,萧峰也道,“去瞧瞧也好,你若真不想去,不然随我北地散散心?”
“北地有什么好玩儿的,还是去西夏吧,二哥”,段誉与萧峰一唱一和,萧峰又道,“西夏一品堂高手如云,三弟又不大会功夫,虽然有慕容公子和吴公子同行,二弟若是陪了三弟一起去,我也就更放心些。”
虚竹拗不过他俩,只好答应。三人又谈了一些往事,不知不觉月上中天,萧峰兴之所至便要了几坛酒,与两位兄弟把酒畅谈。慕容复过来时,便恰好看见段誉举盏畅饮,笑的十分开心。他扬了扬嘴角,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走出里许,月光下,少室山显得越发的巍峨,也越发的孤独。慕容复独自坐了半响,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段誉那呆子只不过是一时不在身边而已,自己竟然会觉得孤
独。他笑着摇摇头,随意的一瞥之下,发现离自己不远处竟然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现了慕容复在看自己,摆弄着手里的玉笛笑道,“难得见到慕容公子有如此愁苦之色。”
“彼此彼此”,慕容复笑道,“吴公子自己出来散步,倒让我觉得惊讶了。”说着转头看看四周,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表妹不在么?”
这一路走来,吴名总是不离王语嫣左右,明着说是为了保护王姑娘这一个弱女子,暗地里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不过包不同、风波恶不大关心此事,段誉整天傻傻呆呆,自己初时瞧着吴名和表妹甚是般配,也曾为二人做过打算。如今吴名忽然说起西夏招驸马之事,又执意不肯和段誉他们结拜,倒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慕容公子真会开玩笑”,吴明正色道,“夜已深,王姑娘怎会和在下单独相处?旁人怎么看不重要,但慕容公子是王姑娘的表哥,还请慕容公子不要误会。”
这算是撇清关系么?先前是你救了表妹,在到达天聋地哑谷之前,你们孤男寡女难道不是结伴而行?更何况离开天聋地哑谷之时,是你自己说起想要去姑苏,难道你只是说说而已?既然是说说而已,又何必一路跟着我们?又何必一路上对表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慕容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难不成你以为王家的姑娘嫁不出去,所以任你玩弄?吴名,你也忒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些!
心里虽然这样想,脑子里却隐隐约约的划过一个念头。表妹到底是为何出现在天聋地哑谷?是她自己想去,还是吴名带了她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自然是不会误会什么的。”慕容复淡淡道,吴名丝毫不掩饰他对王语嫣的赞美,道,“王姑娘有倾城之貌,我想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为她倾心。”说着又笑道,“当然,慕容公子是个例外。”
“那想必吴公子便是倾心者之一了。”“那是自然。”吴名大笑道,“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他这么大方的承认,慕容复倒不好再追问,于是便转移了话题。二人随意的聊了一阵儿,夜渐渐的深了,两人便开始往回走,便在此时,前面路上出现一个人影,慕容复还以为是段誉寻了来,定睛一看,那人却是萧峰。
“这么晚了大哥这是要去哪里?”慕容复问道,月光下萧峰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难道是和段誉、虚竹不欢而散?
萧峰抬头
看了一眼夜幕中的少室山,黯然道,“明日就要离开此地,我想再上山看看父亲。你可要同我一起去?”
原来是为了此事,他这么一说,慕容复也觉得有些胸闷,父亲……在这个世界里,慕容博这个父亲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可笑的亲人。他思索片刻,抬头笑道,“临别时父亲说过他要清修,我还是不去打扰了。大哥去吧,我和吴公子这就回去了。”
萧峰没有想那么多,点了点头后飞身离开。夜幕中,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像一只大鸟,在山路上渐行渐远。
慕容复回去的时候,段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霸道的摆了个大字型横在床上,嘴里还念叨着“大哥、二哥……”慕容复无奈的摇摇头,去打了盆热水回来,帮段誉脱了靴子想要给他洗洗脚。想是水太热,段誉痛呼出声,慕容复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有没有烫伤。段誉却歪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慕容,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今晚开心么?”慕容复一边轻轻地帮他洗着,一边低声问。段誉仍旧是笑嘻嘻的,“开心,很开心,你不知道。。。。。”后面的话渐渐混乱起来,他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慕容复听不大清楚,但还是应着声,末了说了句,“开心就好,累了吧?睡吧。”
“哦,好的。那我睡了。”段誉说完,咕咚一声就又栽到了床上。慕容复替他洗完脚,扳正他的身子好让他可以睡得舒服一些。他本以为段誉已经睡熟了,要松手时段誉却突然用力拽住他的衣襟,含糊不清的道,“睡吧,睡吧。。。。。”真是分不清他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慕容复无奈,只好和衣在他身边躺下。
次日大家便出发前往西夏,萧峰与大家告别后往北而去,慕容复、段誉、王语嫣并吴名、钟灵和虚竹以及梅兰竹菊一路西行,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倒也快活。
其时天气已经颇为寒冷,众人到达灵州境内时,大雪纷纷扬扬洒下来。大家虽然提前准备了御寒的衣物,段誉仍旧被冻的直哆嗦。眼看雪越下越大,慕容复和吴名便急着找落脚处,一行人于是加快了脚步。奇怪的是离灵州城越来越近,道路上的匆匆而过的伤者也越来越多。慕容复和吴名便留了心,只隐隐约约听他们议论道什么关卡,什么四过四不过,钟灵抑不住好奇之心,纵马上前询问,回来时告诉大家道,“说是吐蕃宗赞王子有令,前方关口闭关十天,待到十二月十二过了之后再开。”
段誉冻的直哆嗦,还是不服气道,“人人可行的大道
,什么吐蕃王子来逞什么英雄?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前方传来喧哗之声,众人转头去瞧,原来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同两名大汉,应该是硬闯不过,才动气手来。
“咱们去瞧瞧吧!”钟灵提议道,段誉立刻响应,两人纵马往前走去,待走到近处,正巧那男子放出袖箭,段誉瞧着那人的身段,没来由的觉得无比熟悉。便在此时,横地里突然跳出来一个肥头肥脑、衣着华贵的男人来,伸手便向那男子拍去。那男子应变极其灵活,四人缠斗在一起,那肥头肥脑的男人打落那男子的帽子,一头黑丝倾泻下来,段誉忽然大叫一声,“婉妹!”
那名男子惊慌转身,分神的瞬间三人夹攻已到。钟灵见形势危急便立刻出手,段誉情急之□内真气激荡,手指一抬六脉神剑便使了出来,便在此时,有一股力道突然截断了六脉神剑的剑气,那肥头肥脑的男人这才躲过了一劫。段誉收回招数,不由得大惊,挡了他少泽剑的不是旁人,正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作者有话要说:(~ o ~)~zZ我是存稿箱。。。
☆、有人病了
那名男子惊慌转身,分神的瞬间三人夹攻已到。钟灵见形势危急便立刻出手,段誉情急之□内真气激荡,手指一抬六脉神剑便使了出来,便在此时,有一股力道突然截断了六脉神剑的剑气,那肥头肥脑的男人这才躲过了一劫。段誉收回招数,不由得大惊,挡了他少泽剑的不是旁人,正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段誉的惊慌慕容复全看在眼里,他纵马上前抚上段誉的肩膀,低声道,“别怕,我在这里。”段誉点点头,又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慕容复截断了他的话,再次说道,“我知道。”
便在他二人低语时,鸠摩智已经强行拉开了那肥头肥脑的男人,段誉没有料到鸠摩智竟然是来阻止打架的,当下便有些懵。只见鸠摩智低声对那男人说了什么,那男人神色颇为不豫,冷冷的哼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想必就是那宗赞王子了。
鸠摩智一反常态,无比恭敬的目送那人离开,方才转身对慕容复一行人笑道,“慕容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国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慕容复淡淡道,指了指设在路上的关卡道,“不知国师此意,乃是为何?”
鸠摩智哈哈一笑,道,“小僧奉皇命陪同鄙国宗赞王子前来应选西夏驸马之位,一路之上见了许许多多的粗鄙之人也妄想吃天鹅肉。西夏公主以皇室之尊,岂能屈尊于那些粗鄙之人?小僧不才,勉强替公主筛去不合格之人。”
口气倒是不小,吴名笑道,“听国师的意思,好像宗赞王子对西夏驸马已经志在必得?”“若论身份尊贵,自然是鄙国王子与西夏公主最为相配。如此天作姻缘,我们自然十分愿意。”
一旁的钟灵插嘴道,“这么说你是不肯让路喽?”
鸠摩智刚要回答,远远地只听到马蹄声响。起初众人以为是宗赞王子找来的帮手,慕容复一个箭步冲到段誉身边,把尚在和木婉清说话的段誉两人护在身后。鸠摩智听见马蹄声响面上也露出惊讶之色,只见前方道路上最先冲过来两匹马,马上的人都披着黑色的大麾,那两人不过几秒钟就闪到了众人眼前,一人率先翻身下马,行礼道,“小人奉礼部尚书之命前来迎接大理世子段公子,请段公子随小人移驾灵州会馆。”
迎接自己?段誉连忙撇下木婉清走到那人面前,客客气气的拱手道,“有劳了。”
一行人踏雪离开,剩下鸠摩智阴沉着脸站在原地,宗赞王子不知道从那里又冒
了出来,嘿嘿笑着道,“那个段誉。。。。。。长的倒是不错啊。”
第二天大雪仍旧下着,大家只好闷在会馆里。钟灵和梅兰竹菊四姝玩闹着,木婉清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段誉路过时本想进去打个招呼,但一腔话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在窗外悄立半响,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是夜大雪初歇,钟灵提议出去逛夜市,段誉因为畏冷死活不愿意出门,慕容复便留下来陪他。东厢房因为众人的暂时离开而显得格外幽静,屋内笼着暖暖的火盆,段誉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火盆边上,一边呵气一边笑道,“要是有酒喝,那便再好不过了。”说着便摇头晃脑的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他叹了口气,惋惜道,“可惜现在既没有新酒,也没有红泥小火炉。慕容,咱们应该是陈年糟糕酒,炭烧大火炉。晚来雪已歇,兴致全都无。”
“贫嘴!”慕容复笑骂道,“没有兴致就赶紧去睡吧。”“你不睡?”段誉立刻追问道,慕容复神秘的指指窗外,段誉疑惑的侧耳去听,幽静的夜里,隐隐约约有笛声传来。可能是因为隔得远,听不出是什么曲子。
“吴名真是个怪人。”段誉道,“今儿个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大白天自己多出去玩儿,这会儿倒无限伤感了。”
笛声时断时续,渐渐的停了下来。夜又恢复了寂静,月光下,王语嫣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的披风上落满了雪花,看来已经站了很久了。
吴名没有回头,拨弄着手中的玉笛低声道,“风大的很,王姑娘怎么出来了?”
王语嫣轻移莲步,走到吴名身边坐下,轻轻笑道,“吴公子不是也在外面么?”
吴名沉默了一会儿,道,“西域两年多未曾下过雪了。”他说着转头看向王语嫣,自嘲的笑道,“前段日子慕容公子邀请我南下姑苏,我还颇为高兴了一阵。盼望了那么多年的江南美景,终于有一天可以接近了。但是今日来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陪伴我了那么多年的北地大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勾走了我所有的魂魄。”
王语嫣身子轻轻地一震,低声道,“表哥和我总归还是要回姑苏的,吴公子若是想去,和我们一起回去便可以见到了。”
“大雪勾走了我的魂魄,一时找不回来了。姑苏美景日日在,也许经年之后,我会去的。”吴名说完,起身笑道,“风越来越紧了,我陪姑娘回去吧。”
r》 那夜之后,吴名便早出晚归,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王语嫣也变得和木婉清一样,整日闭门不出,慕容复有心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由着她们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难得的好天气,段誉日日呆在房内,这日终于觉得有些憋闷,于是便拉了慕容复出去四处逛逛。其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九,离选驸马之日只有三天之遥。灵州城内热闹非凡,段誉只走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起初慕容复以为他是长久不出来走动,身体懒怠的缘故,便带了他回去。谁知刚回去没多久,段誉便嚷着热,慕容复伸手一探,他的小呆的额头烫的吓人。
“怎么会忽然生病呢?”看着段誉紧皱的眉头,慕容复自责道,“早知道今天就不该许你出门,这么冷的天,你又不肯多穿些。现下难受了吧!你乖乖躺着,我出去请大夫来。”
段誉扯着慕容复的衣袖,有气无力道,“随便烦个人去请吧,我难受的很,你不要走。”慕容复揉揉他的脑袋道叹道,“还是我去吧,他们去我不放心。况且大家都不在,会馆的人又都在忙着招待客人,你暂且忍忍,我很快就回来。”
他向小二打听了附近的医馆便立刻去找,谁知今日道路异常拥挤,慕容复虽然心急,也只能随着人群慢慢走动。枉他有一身轻功,总不能踏着人的脑袋过去。好不容易到了医馆,却又被告知最近病人众多,大夫出诊去了,不知道何时能归。慕容复再问大夫去了何处,那人瞥了他一眼,扔过来一句话,“我怎么知道?”
简直是岂有此理!慕容复沉下脸,抓住那人的衣领道,“这附近还有医馆么?”
那人被他的粗暴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城西还有一家医馆,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慕容复已经丢下他奔了出去,那人揉了揉脖子,鄙夷道,“可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人的!”
事实果然如此,慕容复接连寻了几家医馆,不是大夫出诊未归就是大夫自己染病卧床不起。他心中担心独自留在会馆的小呆,于是在最后一家医馆留了帖子,再三道若是大夫回来,劳他速速去灵州会馆。那小二连连点头的应了,慕容复才放心离开。刚转过街角,就听到了熟悉的发怒的声音,“不去了不去了!反正又治不好,去干什么!”
慕容复闪身一躲,看着眼前走过的这两个人,正是庄聚贤和失了明的小阿紫。庄聚贤扶着阿紫往医馆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小声劝慰阿紫,
“姑娘去瞧一瞧吧,好歹。。。。。。”
慕容复本来不想叫他们,但又想到若是段誉知道了,定要再怪他冷漠。于是他朗声叫道,“庄公子,阿紫姑娘。”
阿紫听到熟悉的声音脚步顿了顿,庄聚贤转身看到慕容复,喜道,“慕容公子果然来了西夏,方才我还和阿紫姑娘说起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你们呢。”
找我们?慕容复惊奇道,“哦?两位特地为寻我们而来?”
庄聚贤还未答话,阿紫便不耐烦的说道,“谁要找你们,哼,慕容复,我姐夫在不在这里?”
原来是为了寻萧峰而来。“不巧的很,大哥并不在这里。”
“哼”阿紫冷哼道,“我就知道,姐夫定然是急急忙忙的赶回北地去了。在他心里,还是姐姐最重要!”庄聚贤见阿紫变了脸色,急忙小声安慰她,慕容复不便接话,于是笑问道,“二位可找到住处了?”
庄聚贤道,“近日灵州城客房紧张的很,倒是还未找到住处。”“两位若是不嫌弃,不如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慕容复转头对阿紫道,“段誉他们都在那里,都是自己人,姑娘不用担心。”
阿紫初时并不愿意跟他们同住,可是又听慕容复说“都是自己人”,心里便有了小小的触动。庄聚贤见她不反对,他自己心里倒有些不舒服了。都是自己人,分明就是说他是外人了。他刚想拒绝,阿紫却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就和你们一起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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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似乎老天总喜欢跟慕容复开玩笑,总是喜欢趁他不在的时候藏起小呆。慕容复回到会馆安顿好阿紫,急匆匆的回房后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段誉?”慕容复试着叫了一声,小呆见自己总不会来,八成是一时赌气躲起来了,想到这里,他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我回来了,快出来吧。”
不出意料的,没有人应声。还真是调皮呢,慕容复道,“赶紧出来吧。地上凉,躲在床下你会更难受的;柜子里太闷,万一你一口气换不过来,难不成要我殉情碎了你去?”他边说边笑,又威胁道,“誉儿,你要是等我把你抓出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容复做梦也想不到,小呆这次没有跟他开玩笑,此时此刻,他的段誉正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煎熬。
灵州会馆西厢房院落住着吐蕃王子极其随行,虽然是客居此地,但是与住着大理世子的东厢房院落的朴素相比,这里却更像是一个王子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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