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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的人‘妻之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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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然平淡,却含着浓浓的杀意,竟然敢让楚冬青不快,那人一定是嫌自己的命活长了!
楚冬青向东方不败大致描述了一下今天的事,东方不败立马朝院外走去,还好楚冬青及时把他拉回来揽在怀里,笑道,“我家娘子这么怒气冲冲地想要去哪里。”
东方不败眉尖一挑,“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杀了向问天那厮。”
楚冬青心头的不快彻底散去了,“东方啊东方,你真是太……太可爱了。”
可爱?东方不败不是很满意这个称呼,他到了这个年纪怎么还能被称为可爱呢?
楚冬青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落下了一吻,“我的东方这么直率,怎么能不可爱呢。”
虽然还是不能接受‘可爱’这个词语,不过因为楚冬青的那句‘我的东方’,还是让东方不败心情大好。
牵起东方不败的手走进屋,楚冬青坐在板凳上后把东方不败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上,揽着他的腰,才慢慢说起向问天的事情。
“要杀了向问天自然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不过向问天在教中还有一批死忠于他的教众,杨莲亭死后,他之前的那些手下虽然明面上不说,但心底对我还是抱有成见的,你若因为我贸然杀了向问天,肯定会在教中引起一系列的不满,到时候,我前期的工作岂不是都白做了。”
东方不败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头靠在楚冬青的肩窝处,整个身子依偎进楚冬青的怀里,“昔日我只醉心于武学权势,后来又盲目宠信杨莲亭,击败任我行后,又没有及时处理掉向问天,才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现在看来,这些麻烦都是我间接给青你造成的。”
楚冬青轻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背,“你啊,总是把原因往自己身上归咎,倒不如想一想,要不是因为这些因果,你我哪还能够相遇,甚至到今天的相守呢。”
东方不败唇角溢出一抹笑意,“这倒也是。”
以东方不败的性格和武学,自是瞧不起任我行和向问天等人,要不是因为这样,哪还有后来的任我行带人攻上黑木崖的事呢。
不过,楚冬青露出格外坚定的眼神,他不是杨莲亭那个饭桶,这一次有他护在东方不败的身边,谁也别想伤的了他!
……
向问天收到手下眼线的消息,说是教中新换了一位总管,不但将教务打理的仅仅有条,还将神教在外的产业也重新操办了一番,所以他不得不先放下手头的事,赶回神教。
教中的秩序恢复正常,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以往东方不败因为任用杨莲亭那只蠢货,在教中人心大失,不过惧于东方不败的武学,这些教众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罢了。可谁知杨莲亭突然死于非命倒也算了,东方不败还重新任命了一个真正有才干的总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一切继续下去。
对于这个新总管,要么他就收为己用,反之,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铲除他。
36教主动怒
酉时一到,楚冬青准时出现在了向问天的院落中。
初见向问天的时侯,楚冬青就没生出几分好感,这向问天乱糟糟的头发,蓄着一丛胡须,一看就是山野莽夫的样子。
其实并不全然,向问天本人实则身着一袭白衣,身形高大,体格健朗,不过因为楚冬青对向问天忌惮颇深,看他自然怎么样也不顺眼。
向问天倒是客观,见到楚冬青的第一眼就觉得是个人物,气宇非凡,又带有一点文人的味道,这下,就更加坚定了向问天要不就拉拢他,要不就除去他的信念。
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两人虽然各怀鬼胎,但明面上却是笑脸相迎,装出一副对彼此都相见恨晚的样子。
向问天大步走到楚冬青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早就听闻教中这新上位的总管出类拔萃,今日一见果然是相貌端正,仪表堂堂,难怪乎会深得教主赏识。”
楚冬青摇了摇头,谦虚道,“向左使谬赞了,小人何德何能,不过是有幸得到教主的青睐罢了。”
向问天眼中暗光一闪,看来这人倒是对东方不败忠心的很。
向问天不愧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心里虽然涌出一抹杀意,脸上却丝毫不变,“前些日子我刚好有事去外地办事了,也就没能及时庆祝兄弟你升职,今天向某特地摆了一桌宴席,算是对兄弟你的赔罪了。”紧接着,向问天对楚冬青做了一个‘请’姿势。
楚冬青对向问天口中‘兄弟’的这两个字很是嗤之以鼻,不过为了顾全大局,还是笑着跟向问天走进了房间。
小小的宴会?向问天转身后,楚冬青嘴角热情的笑容立马转变成了冷笑,恐怕是鸿门宴吧?
向问天的屋子很大,比杨莲亭的还大一倍不止,看到这里,楚冬青心中升起愤懑之感,原著中说向问天什么豪爽大气,不拘小节,就冲着这屋子的装潢布局也不见得如此吧,还不知从教中私下克扣了多少银两。
向问天对着一旁的歌妓挥了下手,屋子内瞬间充满了笙箫奏乐声,向问天坐在主位上,楚冬青坐在左侧,随着向问天的拍拍手,舞姬开始挥舞长袖,翩翩起舞。
这些舞姬一看就是经过精心装扮的,个个相貌出众,貌赛貂蝉,楚冬青低垂着眸子,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花大精力找来这些美女,向问天定然不仅仅是为了让他欣赏演出!
果然,向问天对楚冬青举起酒杯,“这一杯酒,就当是对兄弟你迟到的祝贺吧。”
楚冬青笑着点了点头,并不答话。
向问天饮完杯中的酒后,装作无意似的说道,“这些歌舞伎可是一流的,兄弟你如果你看上了谁带回去也是一桩美事。”
楚冬青刚想要推脱,就看见门外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口喘息道,“左、左使,教主到了。”
话音刚落,歌舞声立马停止,两人俱是一惊,只不过一个是惊讶,另一个则是惊惧。
小厮话音刚落不久,东方不败就出现在了楚冬青和向问天的的视线内。
东方不败冷眼扫了一眼小厮,“本座来此,有什么可慌张的。”
小厮不敢答话,如鲠在喉,只好干站在那里,最后还是楚冬青看他可怜,方打了个圆场,起身对东方不败抱拳行礼,“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虽然心里极不喜楚冬青对他行礼,不过此时因为有向问天在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这笔账却是被他暗暗记了下来,害他的青受委屈,迟早他会让把向问天这厮碎尸万段。
“见到本座,不知道行礼吗?”
向问天如梦初醒般,赶忙起身,抱拳躬身,“教主赎罪,属下没想教主突然到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哦?”东方不败声音有些上扬,“这么说,倒是本座的不是了。”
向问天不知东方不败为什么突然会为难自己,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罢了,若有下次,本座定不轻饶。”
向问天舒了口气,“还请教主上座。”
“不必。”东方不败径直走到楚冬青旁边坐下,然后点头示意向问天就座。
楚冬青顺手拿起一个酒杯,为东方不败满上酒。
向问天重新拍了拍手,舞姬和乐姬又开始起舞奏乐。
东方不败略施小计,趁向问天欣赏歌舞的时间,就让自己的酒杯和楚冬青的酒杯调转了个方向,然后媚眼斜看了一眼楚冬青,端起酒杯慢慢畅饮起来。
该死!楚冬青只觉得下腹一紧,这个妖精简直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东方不败故意靠近了楚冬青一些,低声道,“想喝吗?”
楚冬青咬牙闷声道,“我现在只想关上门,把你压在床上,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去床!”
东方不败低下头继续饮酒,不过楚冬青却眼尖的发现他的耳垂红了。
楚冬青满意地眯了眯眼,果然,有时候他就是需要身体力行,才能重振夫道。
向问天因为东方不败来了,也不好明面上表现出什么,不过又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以后他想要不被怀疑找借口见楚冬青估计就难了。
眼珠子一转,向问天计上心来。
指着场地中央长相最为出挑的领舞者,状似很感兴趣道,“绿蓉可是这里最会跳舞的,琴棋书画过完年更是无一不精,看样子楚总管也对她另眼相看,君有成人之美,我虽然是江湖中人,不过也可以把她送给楚总管,倒算是一桩美谈。”
美谈?美谈你个毛线!!!他什么时候表现出对那个舞姬另眼相看的样子了?
楚冬青此时真有种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的感觉,这向问天可真是害他不浅,他已经可以感受到从东方不败那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干笑一声,楚冬青连忙摆手拒绝,“不必,楚某光是处理教中账务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那还有时间欣赏那些个风花雪月。”
向问天摇摇头,“兄弟此言差矣,哪有男人不喜欢美女,莫非是兄弟你嫌弃绿蓉是个舞姬,这点你大可放心,绿蓉从被我买回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碰过她。”
‘咔嚓’一声传来,楚冬青浑身一个颤栗,朝东方不败那边望去,只见原本握在东方不败手中的酒杯已经化为了一地粉末。
东方不败格外温柔地对楚冬青笑了一下,“手滑了。”
楚冬青只好陪笑了几声,心里暗道,这哪里是手滑了,简直是爆发前的预兆!
37和好
东方不败的动作实在是太大,连向问天都看出他的脸色不虞,宴会一下就陷入了尴尬的地步。
向问天自然是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生气的原因,可是楚冬青简直是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楚冬青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下去。
楚冬青站起身来抱拳歉意道,“教主,向左使,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处理,可能要先行告辞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托词而已,不过场面进行到了这个地步,向问天巴不得早点结束宴会,连挽留的话都没有象征性的说上一句。
东方不败轻轻将手上的粉末吹干净,然后抬起头对楚冬青笑道,“楚总管自然是要是烦身,刚好本座也准备回去了,不如一起走好了。”
楚冬青皮笑肉不笑道,“一切听凭教主吩咐。”
……
楚冬青一路上时不时的都会去瞧一下东方不败的脸色,不过无论他怎么看,东方不败的表情始终如一,那就是面无表情。
楚冬青无语望天,他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为什么会落的被自家娘子嫌弃的下场?!!!
……
“东方。”楚冬青试探的叫了一声,把手牵上去。
果然,很快楚冬青的手就被甩回来了。
苦笑一声,楚冬青试图解释道,“东方,我和那个舞……”
‘舞’字刚出来,东方不败就斜眼狠狠地瞪过去,楚冬青识相地没有再说下去。
东方不败一言不发,直至走回自己的房间,看着身后满脸着急的楚冬青,东方不败把枕头扔过去,楚冬青条件反射地把枕头接住。
叹了口气,楚冬青更加无语了,这是要把他,扫地出门?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床被子又紧接着飞过来,刚接住,被褥却又飞过来。
楚冬青看着怀里已经抱不住的被褥,颇有些哭笑不得。
东方不败此时正在气头上,本来想把楚冬青赶出去睡,一想,最近夜晚有些风大,不行,万一他的青受凉了怎么办,于是,把被子扔了出去,再一想,地面实在是太冰凉,直接睡上去会把身子铬疼的,于是,决定再扔一床被褥,一来二去,自己床上就只剩下个干木板而已。
摇了摇头,楚冬青抱着被子吃力地走了过去。
把被褥放到一旁后,楚冬青扳过东方不败的身子,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目光,“东方,你到底在气些什么?如果是舞姬的话,你应该知道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向问天说得不过是场面上的话,可他就是气不过,楚冬青跟他说要去参加向问天的宴会,虽然知道他的武功很高,东方不败还是很担心,向问天为人一向阴险狡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万一青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怎么办?
所以楚冬青前脚刚出门,后脚东方不败就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不安地走来走去,最后还是不放心,决定哪怕是引起向问天的怀疑自己也要跟过去看看。
谁知一去,就看见屋中歌舞升平的场景,而楚冬青还在那里和向问天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畅饮地‘不亦乐乎’。(其实这四个字对楚冬青来说真是天大的冤枉,不过是教主一时气愤,自动脑补)
想到自己的担忧,再对比这满屋子欢快的场景,东方不败自然是气结于心。
突然,自己的身体被揽在一个热源中,东方不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揽在楚冬青的怀里,刚想挣扎,就听见楚冬青格外温柔的声音传过来,“东方,自始至终,我只想过要你一个。”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虽然声音不大,却一下就安抚了东方不败不安的心,双臂也不受控制地环住楚冬青的腰。
楚冬青见东方终于冷静了下来,才放心地解释道,“向问天想把那个舞姬送给我,无非是想要拉拢我或者在我身边安一个眼线,”说着,楚冬青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鼻尖,“我连那个舞姬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你这是吃得哪门子醋啊。”
东方不败缓和了情绪,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有些过分了,毕竟就算有错,也是向问天的错,自己的青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去接受一个舞姬的勾引,把头在楚冬青的怀里蹭了蹭,算是一种歉意的表现。
“好了,”楚冬青轻轻拍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背,“瞧你闹得,我们还是先把被褥铺好再说吧。”
东方不败点点头,柔顺地从楚冬青的怀里坐起身,哪还有刚才气势冲冲的样子,楚冬青笑着打趣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东方不败听见楚冬青这个比喻,也乐了,不过‘夫妻’这两个字,还是让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楚冬青站起身来,抖了一下被褥,准备把床重新铺好。
东方不败却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喊了一句‘不要’。
只可惜,还是迟了,随着楚冬青抖崭被褥的动作,一面刺绣还是从里面掉了出来。
38许诺
“这是?”楚冬青捡起地下的刺绣,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此时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把刺绣拿回来,又不知道如此该怎么面对楚冬青。
楚冬青把绣绢小心地展开,只见上面绣着一朵并蒂莲,并蒂莲本就属荷花中的千瓣莲类,是花中珍品,很少有人回去绣它,但东方不败的绣工着实是不错,莲花的每一朵花瓣都看得层次分明,却又不显杂乱,给人一种含苞待放的感觉。
楚冬青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话语里带着一种骄傲的味道,“不愧是我的东方,绣工如此精湛。”
东方不败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望向楚冬青,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嫌弃他不男不女吗?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竟然还能够赞叹的语气说出来。
楚冬青拿起绢子扬了扬,“我娘子绣的这么好,为夫我可是与有荣焉。”
“青,”东方不败欲言又止。
楚冬青扬了扬眉,“怎么了吗?”
见楚冬青并无异样,东方不败总算舒了口气,放下心来,走到他身边,解释道,“其实绣的还是有些急了,本来莲花的花瓣还可以绣的再细致一点的。”
楚冬青仔细欣赏着并蒂莲,突然不经意道,“我还以为东方你要绣也肯定是绣牡丹一类的,没想到会是莲花。”
东方不败愣了下,发出‘咦’的一声。
楚冬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原著中东方不败盛爱牡丹,对于看过《笑傲江湖》的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可现在自己这么突兀地说出来,会引起东方不败的疑惑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因为楚冬青不是别人,东方不败也就不会想的那么多,只是饶有兴趣地问道,“青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牡丹的。”
楚冬青摇了摇头,“只是无心之语罢了,”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楚冬青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还是要找个恰当的时机跟东方不败坦陈自己的来历,这样,平日里有些话他也不必拐弯抹角地说出,处置任我行等人也就方便的多。
其实,这些都不是想让楚冬青说出真相的最主要的理由,最重要的是,自成亲以来,楚冬青越来越不想隐瞒东方不败事情,在他的认识里,夫妻之间,坦诚相待才是长久之道。
东方不败把绣绢接过收好,便开始和一起收拾床褥,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东方不败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也就是他运气好,寻常人家哪怕是女子如此无理取闹,恐怕早被夫家逐出家门了,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有楚冬青肯这么耐心包容他。
不过,青能接受他刺绣这个喜好自是再好不过了,这样以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为青做几件衣服,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心里就偷笑了一下。
……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换成‘夫妻’两个字也是一样的。
东方不败和楚冬青一起铺床,自是再心满意足不过了。
两人很快就铺好床铺,楚冬青一抬头,就看见东方不败痴痴地看着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学着痞子样,用调戏的语调戏弄道,“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这么盯着我看,莫非是准备非君不嫁了嘛?”
东方不败凑到他身旁,环住楚冬青的腰,很是认真道,“不是已经嫁了吗?”
楚冬青被东方不败这个样子萌翻了,顺势把东方不败压在床上,很快,密密麻麻地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东方不败的肌肤上。
东方不败也不矫情,自发地解开衣服,任楚冬青亲吻。
楚冬青看见身下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怜惜的感觉,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东方不败对他从来都是只要他要,他就给的态度,这个人本应该是骄傲肆意的,不过,楚冬青的眼神一暗,这样也好,这个人的千娇百媚,风华绝代,永远只能绽放给自己看。
东方不败正在意乱神迷的时候,手臂处传来一阵疼痛,因为身上的人是楚冬青,东方不败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只是咬着牙,承受这股疼痛。
楚冬青松开口的时候,东方不败的手臂上已经留下了很深的齿痕,因为咬的很用力,血滴还在不断往外涌出,只怕是伤口好了之后也是要留疤的。
楚冬青在东方不败的伤口上,轻轻啄了一口,“疼吗?”
东方不败媚眼如丝,娇嗔道,“你说呢,都出血丝了。”
楚冬青的食指在齿痕周围打转,“但愿这个伤痕不会褪去,要不还得再补一个。”
东方不败捏了一把楚冬青腰间的肉,嗤笑道,“还没咬够嘛?”
楚冬青一反常态的严肃道,“当然没有,总之东方,这个痕迹无论怎么样我都要留在你身上。”
东方不败把他的眉头抚平,“好,你说什么都依你就是了。”
楚冬青奖励地在那诱人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嗜臂为盟,古人说‘啮臂三生’,盟誓相爱,永永远远不分离。”
东方不败没有想到楚冬青咬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只好道,“好,不过,我要的可不只是你的三生。”
楚冬青想了想,“那倒也是,在这点上我们可是相当一致的。总之,东方你此生是别想摆脱我了。”
说完,楚冬青便褪下身上剩余的衣服,开始自己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这一次的欢爱不同以往,不是激烈的,反而是细水长流,两个人慢慢探索着对方的身体,轻柔的动作,缠绵的吻。
这一夜,东方不败睡得格外安心。
嗜臂为盟,从此相敬相爱,情深不悔。
39发作
东方不败在楚冬青的怀里再次醒来的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昨天的欢爱并不是很激烈,不过东方不败还是感到身体有些酸楚。
楚冬青此时仍在熟睡,东方不败偷偷在楚冬青的眼角落下一吻;许是感受到什么,楚冬青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东方不败又落了一吻。
剑眉星目,丰神俊朗,还又一往情深,对他体贴入微,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完美的人呢?还偏偏给他遇上了。
东方不败重新窝回楚冬青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话说,自从和楚冬青在一起之后,东方不败越来越喜欢赖床这种事了。
……
早饭是简单的芙蓉蛋汤和肉包,楚冬青因为时间紧,加上天又热,没什么胃口,只是简单吃了几口,便准备去查账。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吃不下去饭,自己也失了胃口,担忧道,“是不是不合口味,青你最近总是吃得很少。”
楚冬青凑过去吻了一下东方不败的额头,安慰道,“许是天气太燥热了,没什么胃口。”
东方不败虽然没再说什么,可心里下定决心最近一定要加紧研究那个蟹黄汤包的做法,上次见楚冬青似乎对那个很感兴趣,只不过最后还是被一群不相关的人扫了兴致。
和东方不败一起用过早饭之后,楚冬青就赶回偏殿查账,走得急,一出院门就撞到了一个人。
楚冬青看着被他撞到在地的女子连忙说了几句‘对不起’,女子倒也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用手撑着地,自己就站起来了。
楚冬青这才发现女子长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公子,是你啊!”一双美目浮现出惊喜的目光。
楚冬青皱了皱眉,看来是真的见过。
见楚冬青好像没有想起来,女子试着提醒道,“公子难道不记得了吗?昨晚在向左使那里……”
是那个舞姬?楚冬青的眼睛眯了眯,总算是记起来了,昨天一直想着怎么让东方不生气,对这个造成他麻烦的女子倒是看了几眼。
女子对着楚冬青盈盈福身,头部微微颔首,“没想到绿蓉竟还有幸能够见到公子。”
楚冬青冷笑一声,有幸吗?怕是一早就守在这里了吧。
不再理会女子,楚冬青绕过她身边,朝偏殿走去。
楚冬青走了很久之后,绿蓉才重新走回向问天的院落。
“成功了吗?”向问天一见到绿蓉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绿蓉掩唇低低笑了几声,“要是这么拙劣的招他都能中,那就不配做我们的对手了。”
向问天不是很赞同地摇摇头,“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去主动招惹他。”
绿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绿柳摇曳,花团锦簇,眼中却闪过一抹惆怅,“不急,徐徐图之。”
……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楚冬青合上账本,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总算快看完了,想到马上可以回去见自家娘子,楚冬青就很高兴。
最近教中的账务在楚冬青悉心的打点下,已经恢复了井然有序的状态,虽然还称不上尽善尽美,不过比起杨莲亭在位的时候已经算是再好不过了,至少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如此,楚冬青还是感到很欣慰的,毕竟在这方面他也算是下了大功夫,等到教中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离他和东方不败隐居过逍遥日子的时间就更近了。
……
外面是骄阳如火,连平时高昂着头的那些野花野草,此时也都是一副低垂着头的样子。
东方不败把厨子赶走,在厨房里忍着酷热,开始继续自己蟹黄汤包的制作计划,上次从扬州回来的时候,东方不败还特意塞了些银子给当地人,偷偷请教过关于蟹黄汤包的做法。
为一个人做饭,这种事以前谁要是告诉东方不败他会有这一天,非被他一掌拍死不可,可是现在,他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而且,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楚冬青能让他有这种想法。互许真心,相互扶持,一想到能和楚冬青这样过完一生,东方不败嘴角的笑意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恩,人葱末、姜末炒香,东方不败心情很好地把葱和姜放到锅里爆香,入蟹肉和蟹黄,翻炒至出蟹油……
……
不过,做蟹黄汤包的步骤毕竟太过繁杂,东方不败在用鸡汤熬皮冻的时候并没有成功让它塑性,但是,总体而言,他今天的技巧有成熟了很多。
偏殿内
楚冬青笑了一下,终于把最后一本账目看完,正收拾好准备回去的时候,楚冬青再次感到体内有一股想要嗜血的冲动,强烈的冲击让楚冬青疼得脸色苍白,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行压回这股冲动。
等到再次平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是汗,楚冬青的嘴唇早就被咬烂,鲜血不断地淌下。
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楚冬青背部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看来他必须要想办法尽快见到平一指,而在那之前,他要做的就是向东方坦明自己的来历……
40终是坦诚
晚上,东方不败懒洋洋地躺在楚冬青的怀里,把玩着楚冬青的手,展开再握住,握住再展开,楚冬青看他玩得不亦乐乎,也就任由他去了。
“东方,我……”
话还没说完,东方不败就抢先一步,满含期待地开口道,“青,你说等我们老了以后,还能这样吗?”
这是楚冬青第一次听东方不败说起他们将来的事情,愣了一下后,楚冬青立马点头道,“那是自然。”
东方不败的唇角果然勾起笑容,配上精致的五官,一时间竟是美艳不可方物。
楚冬青用手指抚过东方不败的眼角,一时间心里充斥着格外的满足感。
毕竟夜已经深了,东方不败有些乏了,小小的打了个呵欠之后就依偎着楚冬青熟睡过去了。
楚冬青就这样凝视着东方不败可人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略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中,又无奈,有惆怅,还有许多连楚冬青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好不容易才让东方不败有了安全感,相信他们是有将来的,若是……
楚冬青苦笑一声,若是他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东方不败,只怕是会重新让他感到不安吧……
长夜漫漫,今晚注定是要多一个失眠人了。
楚冬青这几天总是想找机会告诉东方不败自己的来历,可是每次看见东方不败的目光,楚冬青总是说不出来。
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楚冬青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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