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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的人‘妻之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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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算计,还有,现在微笑着死去。
楚冬青的目光突然瞥到看到绿蓉的怀里好像有什么枯枝般的东西,微微露出了一小截,楚冬青弯下腰,顺势把它抽出来。
东方不败在一旁皱眉道,“这是什么?”
以任盈盈的性格,怎么会放一截枯枝在自己的身上?
楚冬青摇摇头道,“罢了,真相永远不会从死人口中说出来,她终究是为了救你而死,死者为大,其他的我们也就不要过多去探究了。”
这件事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到了有一年初夏,楚冬青已经留着花白胡子,脸上布满了皱纹,和东方不败靠在一棵柳树下乘凉,笠欢在一旁拿着柳枝为二人舞剑,到那时楚冬青才突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好像有一个女子,姿态婀娜,也是这样,手持着一截柳枝,如同踏月而来,对着他笑意盈盈道,“公子若是收下这柳枝,绿蓉便答应日后再不叨扰公子。”
当时他的回答是什么,楚冬青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又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到他有一天突然梦见年少时的自己,才恍惚间记起,当时他好像是用力挥开那个女子手上的柳枝,低声咒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年少轻狂,伤了多少自己不爱的人?
……
楚冬青见一切差不多已经是尘埃落定,便帮着东方不败简单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提着剑,缓缓向林平之走去。
林平之倒也无所谓,依旧是一副嘲讽的样子看着楚冬青,“怎么,终于决定要杀我了吗?当初你若是在我练《辟邪剑谱》前也能这么果断,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楚冬青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再多去没有去看他一眼,毫不犹豫提起剑,带着凛凛的杀气,迅速而精准的朝林平之刺去。
刺毕,剑收,楚冬青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然后转身离开。
林平之睁开双眼,近乎癫狂地笑道,“楚冬青,你仅仅是挑断我的手筋就算完事了吗?我是该说你仁慈,还是妇人之仁。”
楚冬青突然把剑扔在地上,转过身来,看这林平之,“这一剑,是因为你伤了东方,你伤他臂膀,我废你一只手臂,就此两清,至于你的命,”楚冬青把手放在胸口,“这里在痛,虽然不知道你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里的痛楚感,每次见到你就会格外的清晰,林平之,我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条命,你呢?口口声声要让他回来,可逆欠他的恐怕不单单是一条命吧?”
林平之听到这句话,忽然就低头沉默了,再次抬起头时,好像一瞬间老了许多。
时光似乎定格在了这一刻,林平之双眼无神,看着楚冬青的脸说不清是何滋味,良久之后,才重新站起身来,背对着楚冬青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道,“楚冬青,你不必觉得愧对那个蠢女人,她曾今说过,如果到死的时候,你唤她的‘绿蓉’而不是‘任盈盈’,此生便以无憾。”
楚冬青愣在原地,一瞬间,他不敢低下头去看绿蓉的尸体。
“还有,楚冬青,”林平之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回过头来,“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你自己,今后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转过身,没有再回头。
楚冬青听到林平之的话,心里一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林平之只是一个人慢慢向前走着,没有任何回话。
楚冬青看着他萧索的背影,突然就失去了追问的想法,林平之有一句话没有谁错,他没有资格,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他强占的,楚冬青重新把手按住胸口,“说林平之残忍,其实你才是最心狠的那个人。”
这是楚冬青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到林平之,江湖上从此也没有他的传言,就好像一夜之间,这个人消失了一般,有一年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到秦岭游玩,也曾特意打听过林平之的下落,可是终究什么也没有问道。
东方不败走到楚冬青身边,“看来林平之好像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
楚冬青叹道,“东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我都欠了他的,我们没有理由再去追问,至于以后的事,该来什么,是福是祸,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东方不败点点头,走过去,把笠欢从地上抱起来,回头冲着楚冬青问道,“不走吗?”
楚冬青看着地上绿蓉的尸体,“我们还是先把她安葬了,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至少也应让她入土为安才好。”
东方不败把笠欢抱过来,让他靠在一棵树上,然后道,“是我疏忽了,我们一起安葬她好了,毕竟盈盈也是因为救我而死。”
这山间的风景还算不错,楚冬青和东方不败找了一块空地,将任盈盈葬在了那里。
楚冬青在立碑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在墓碑上慢慢刻下‘绿蓉’之墓,东方不败并没有说什么,和楚冬青一起对着任盈盈的坟墓插了几束野花,便带着笠欢离开了。
……
68平一指的小算盘
笠欢慢慢睁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观察着周围;树林;瀑布;岩石,根据这些条件;小笠欢得出了‘这里还是他被抓来囚禁的地方’这个结论,然后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到怀里一晃一晃的;小笠欢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闭起眼睛用力地蹬着小短腿,嘴巴撅得老高,“放开我!你这个大坏人!快点放笠欢下来!!!”
楚冬青好笑地看着使劲在东方不败怀里闹腾着的小笠欢,使了个坏心眼,捏了捏那肉肉的小屁股。
小笠欢立马双手护住小屁股,怒瞪着楚冬青。
咦?不是那个坏人?
小笠欢伸出小爪子想要够上楚冬青的脸,试探地叫了一声,“父亲?”
楚冬青故意凑上前,躬□子,把那只小爪子放在自己的脸上,任由小笠欢抓抓捏捏,看着那双大眼睛里露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楚冬青的眼睛笑得都眯成了月牙儿的弯度,“怎么样,如假包换吧?”
小笠欢一看真的是楚冬青,高兴的扭了扭身子,大眼睛水汪汪的,把短小的臂膀张开,难得撒娇起来,声音软软地叫道,“抱抱。”
楚冬青立马就被小笠欢眼下的这个样子萌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从东方不败的怀里接过小笠欢,让他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扶着他,另外一只手则从小笠欢的膝弯处穿过,等于让他间接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东方不败看着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心中多少有些欣慰,看来他当时的选择确实是没有错,至少就现在看来,楚冬青对笠欢喜欢的紧。
小笠欢抱着楚冬青的脖子,坐的舒舒服服的,这才发现东方不败就站在楚冬青的身侧,不由惊叫了一声,“爹爹?!”
东方不败反应倒是很小,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笠欢对了一下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看向表情很严肃的东方不败低声开口讯问道,“爹爹你是么时候在这里的?”
楚冬青笑着把小笠欢在怀里颠了一下,吓得小笠欢把楚冬青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楚冬青眼神扫过东方不败,然后勾了下小笠欢的鼻子,“要不是你爹爹,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在我怀里坐着吗?”
小笠欢琢磨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楚冬青话里的深意,然后扭头看着东方不败,小脸摆的端端正正的,小小的弯了弯小腰,很是正经的说道,“谢谢爹爹。”
东方不败看向他,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好。”
楚冬青抱着小笠欢,知道这孩子刚刚经历过绑架,必然是受了些惊吓,便轻轻拍着他的背,“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一会儿,一觉醒来我们就差不多已经到家了。”
小笠欢摇摇头,他睡得时间已经很长了,连头都已经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想再睡了。
楚冬青笑道,“既然这样,就看看周围的风景,这里的坏境还是不错的。”
其实没等楚冬青说,小笠欢就已经四下环顾了起来,小孩子毕竟是童心,对陌生的环境总是抱有一份好奇心的。
楚冬青见他看得津津有味,提议道,“等回了家,我和你爹爹带你到黑木崖,呃……也就是我们住的那座山的最顶上,那里的景致才叫做真正的壮观。”
小笠欢立马就露出了一脸向往的神情,一刻也不放松地追着楚冬青问到底什么时候能去。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被缠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不但没有出声解围,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投过来戏谑的眼神,偷偷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抱着小笠欢,无比郑重地承诺道,“等这次回去休息一两天之后,我就带你去。”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好笑的插话道,“你确定回去之后真的还有时间带笠欢出去玩?”他们出来了这么久,回去楚冬青肯定还要再核查那些账目,所费的时间和功夫一定不会少,估计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楚冬青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有何难,不是还有童百熊和平一指吗?”
一句话,立马就奠定了童百熊的悲剧结尾,至于为什么不是童百熊和平一指的悲剧结尾,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平一指很好的抓住以及利用了这次机会,方便的以后将童百熊吃得连渣都没有剩下。
小笠欢一回到黑木崖,立马就从楚冬青的怀里挣扎着要跳下来。
楚冬青无奈地把他放在地上,小笠欢立马就在四周跑来跑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见状,东方不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楚冬青拦住了,“算了,毕竟刚刚受了惊吓,让他好好玩上一两天,能淡化那些不好的回忆也好。”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这个孩子跟在我们身边,以后所要经受的恐怕远远不止是这些。”
楚冬青握住东方不败的手,“那又如何,只要我们的笠欢足够强大,谁也不能奈何的了他。”
东方不败细细想了下,觉得也是这个理儿,对着楚冬青笑着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看上的孩子,一定会是最优秀的。”
……
此时,童百熊正在偏殿里很没形象地啃着鸡腿,见到楚冬青推门进来,一下扔掉鸡腿,激动地跟见到了自己的亲身爹娘一样,立马就飞奔了过来。
“楚兄弟,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第一希听见童百熊用这种语气说话,楚冬青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看来果真是这两天让童百熊呆在偏殿,把他闷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以童百熊的性格,虽不说喜欢天南地北各自飞,但也绝对不会闲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尤其是对着一堆完全不知所以的账本,简直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楚冬青看了一眼被平一指处理的井井有条的账本,打趣道,“我怎么觉得童大哥许是什么也没有做呢?”
童百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除了闷在这里呆着无聊,其他好像还真没有做什么事,想到这里,童百熊尴尬的笑了一下,“多亏平一指人义气,帮着我处理。”
平一指走下案桌,来到童百熊的身边,“你不用谢我,别忘了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条件的。”
童百熊立马爽快的应道,“这点你尽管放心,不就是答应你做一件事吗?我童百熊说出的话决不食言,赴汤蹈海在所不辞!”
楚冬青在一旁听着童百熊的豪放言论,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地为童百熊掬起了一把辛酸的同情泪,这个傻大哥,自己把自己都卖了还不知道。
童百熊只顾着自己乐悠悠的,哪里还知道平一指打得小算盘和楚冬青对他的同情,兴冲冲地拍了拍楚冬青的肩膀,“不管怎么说,兄弟你回来了简直是太好了。”
楚冬青点点头,“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笠欢已经救回来了,所以童大哥也无需太过自责,还有……”
“啊!”
楚冬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童百熊的那一声大叫把话给打断了。
童百熊双眼瞪得滚圆,“救回来了吗?真的是救回来了吗?”
楚冬青再次点了点头。
童百熊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地,这几天他一想到自己辜负了东方不败和楚冬青的信任,心里就硌的难受,生怕那个自己没保护好的孩子会出什么事情,那样自己岂不是在没有颜面来面对东方不败和楚冬青了吗?
“还有。”楚冬青接着刚才未完的话继续说道,“笠欢因为受了惊吓,我和教主决定这两天带他在黑木崖好好玩上两天,放松一下心情。”
童百熊立马点头做小鸡啄米状,“那是应该的,应该的。”
楚冬青笑了一下,“那就好,童大哥答应的这么爽快,我也就放心了,那么之后几天教中的账务也就交给童大哥了。”
悠悠地说完这句话后,楚冬青便一脸悠闲自得的样子轻轻地走出了门,不带走一本账本。
……
童百熊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看桌上那些账本,一下就傻眼了,实在是没有办法,童百熊再一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平一指,平一指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用手比划了一个‘一’的图案,然后慢慢道,“再附加一个条件。”
童百熊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平一指见他同意了,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记得你之前还欠我一个条件,还有,以后不许你再直接去拍楚冬青的肩膀。”
童百熊一愣,不是很明白道,“为什么?”
平一指的脸小小的红了一下,“没有为什么,总之你记得就行了。”
童百熊‘恩’了一声,然后看向平一指,“这算我已经完成了其中的一个要求吗?”
听到这句话,平一指瞬间一把眼刀飞了过来,童百熊立马做望天状,不敢再多说话了。
平一指重新回到案桌旁,准备开始处理今天的账务,无意间余光扫到童百熊,不由深深叹了口气,这人,怎么就该傻的时候不傻,不该傻得时候却傻得可以呢?
69背你上山
终于回到了家;小笠欢在楚冬青的帮助下洗了个澡;然后抱着被子;在自己的床上滚来滚去;不住地感叹着果然还是自己的床睡起来最舒服,香香软软的。
楚冬青在门外停着里面的动静;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他还再担心小笠欢会不会害怕或者是做噩梦;准备今晚陪他睡一晚上,东方不败听到楚冬青要陪那个小屁孩儿睡觉,还不高兴了一阵,连楚冬青出门时都是黑着脸。
结果,谁知道笠欢不但不害怕,反而看上去很激动欢喜的样子,楚冬青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惆怅着古代的小孩果然是比现代的孩子要早熟。
东方不败本来正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见推门声,一双美眸立马看向门口,见是楚冬青,眸子中全然是惊喜,不过还没过一会儿,东方不败就翻了个身,重新沉下脸,不去看站在门口的楚冬青。
楚冬青看着他这一副别扭的样子,心里闷笑了几声,然后故意放慢步伐,吊着东方不败的胃口,踱步走过来。
东方不败听见楚冬青走路的速度这么慢,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最后硬是活生生地忍了下来,心里暗骂着楚冬青的不解风情。
总算是听见楚冬青走到床边的声音,却不见他有什么上床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方不败心里像是被小猫的爪子不断地挠着,想要回头看看,又觉得这样会失了面子,大约是半盏茶的时间不到,东方不败终于是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看见楚冬青就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得看着他,东方不败有些恼怒,刚想坐起来说些什么,就被楚冬青一下又重新扑倒在床上。
东方不败双手搭在楚冬青的肩上,脸上稍稍被红霞浸染,“你这是做什么?”
楚冬青将东方不败右半边的衣服脱下至肩口,露出浑圆白皙的肩头,然后在上面狠狠地吮吻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叫你再这么长时间不理我。”
东方不败一下就陷入了哭笑不得的状态,娇嗔道,“不是你非要去陪笠欢的吗?怎么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
楚冬青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管东方不败口中在说什么,此时他的视线早就被眼前陷入将脱未脱状态的东方不败迷花了,心里一直在想今天晚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吃得够本。
东方不败自然看见楚冬青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自得,看来自己对楚冬青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恩,至少比那个小屁孩大。
这样一想,东方不败立马就化被动为主动,双腿主动分开盘向楚冬青的腰间……
一整晚,东方不败被被楚冬青翻来覆去折腾了个够呛,以至于第二天早晨,一整晚没怎么睡的东方不败揉着腰,看着旁边好眠的楚冬青,有一种想要凑他一顿的冲动。
这家伙,那里是不解风情了,明明是解得太过!
……
从早上刚吃饭的时候,笠欢就用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楚冬青,楚冬青被看得不自在,只好埋头出白米饭,最后笠欢见楚冬青还是装作一副没反应的样子,索性放下筷子,连饭都不吃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楚冬青看。
楚冬青也知道对小孩子食言是一种天大的罪恶,但是奈何他实在是昨夜没有把持住,要了东方一次又一次,如果今天贸然带笠欢去黑木崖顶,只怕东方的身子会坚持不住。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状态,有些幸灾乐祸,看吧,谁叫你昨天不知节制。
楚冬青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准备向笠欢说延迟几天再去。
“吃完早饭就去。”
笠欢的目光中一下充满了惊喜,本来看父亲的样子好像不太想带他去,没想到爹爹竟然会开口,在他这些日子的观察下,一般情况下,只要爹爹开口,父亲都不会拒绝。
楚冬青听到东方不败突然发话,放下筷子,看着东方不败皱眉道,“东方,这……”
东方不败摇摇头道,“无碍,别忘了,我可是习武之人。”
他又不是寻常娇滴滴的女子,至少陪笠欢和楚冬青上山的力气还是有的。
日月神教离黑木崖顶的距离不是太高,山势也不是很险峻,楚冬青带着笠欢和东方不败吃过早餐稍是休息之后,就在笠欢的迫不及待当中开始攀登黑木崖的大计。
前夜才刚刚下了些濛濛小雨,地上的泥土还很是松软,鞋子一不留神就会沾上泥,东方不败的腰还是很疼,虽然面上不动神色,但是腰还是比平时微微弯曲了一些。
楚冬青一直留神着东方不败的动作,即使是很小的动作幅度,楚冬青还是发现来,当下就走到东方不败的前面停下来,双腿弯曲,背对着他,轻轻道,“上来。”
东方不败立马就有些不知所措,“快起来,笠欢还在旁边看着呢。”
楚冬青皱起眉,认真严肃道,“快上来,别逞强。”
笠欢这反应过来自家爹爹可能是不舒服,拍着小手,也在一旁附和道,“爹爹就快上去吧,父亲一直做这样的姿势也很辛苦呢。”
楚冬青背对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自然也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格外的温暖,东方不败慢慢倾身,双臂环住楚冬青的脖子,楚冬青略微施力,就稳稳地把东方不败背了起来。
楚冬青因为背着东方不败,为了避免颠簸,也就没有可以再去避开泥泞的地方,直直地朝前走去。
笠欢则是从左边蹦跶到右边,再从右边跳到左边,对着四周的风景看的是不亦乐乎。
楚冬青指着湖边野水仙花,对着笠欢开口笑道,“笠欢以后可不许做水仙花。”
笠欢摇晃着小脑袋,看着楚冬青,傻兮兮得追问着为什么。
楚冬青故意卖了一下关子,才跟他开口将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古希腊神话中水仙花代表自恋的故事。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描述的绘声绘色,因为背着他,也就没办法用肢体语言来表述,不过但是这样,还是把笠欢哄得一愣一愣的,那一双望着楚冬青大眼睛明显地写着‘崇拜’两个字。
渐渐地,听着楚冬青低沉悦耳的声音,东方不败就这样头靠在楚冬青的肩膀上,慢慢睡了过去……
楚冬青半晌没有听见东方不败说话,感觉到靠在自己肩窝处的脑袋没有再动过,方知他是睡着了,对着笠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笠欢便乖巧的点了点头,安静的自己四处走走看看。
到了黑木崖顶,一直保持着安静的小笠欢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的惊叹声。
不是最美的景致,却是最壮观的。
这时太阳刚刚升起来没多久,因为今天天气还是比较阴沉,云层还很厚,时不时的就会遮挡住太阳,大块大块的云朵堆砌在天上,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小笠欢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想要去触摸。
楚冬青温柔地唤了几声‘东方’,东方不败方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虽然想让东方不败再多睡上一会儿,但是楚冬青不想让他错过这么美丽的瞬间。
“已经到了,下来看看吧。”
东方不败从楚冬青的身上下来,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周围的景色上,当目光扫过天际时,发出了和小笠欢同样的惊叹声,再这样的情况下,不管你是谁,千古一帝还是一代名相,武林至尊还是江湖小虾,王侯将相亦或是草莽英雄,都会觉得自己是渺小的。
楚冬青站在山口,张开双臂,叹道,“花开花谢,莺飞草长,云卷云舒,任何一个都是人间胜景,今天我们有幸看到一个也是不枉此生了。”
东方不败注视楚冬青脸上闲适的笑容,温柔地笑了。
……
下山的时候,楚冬青依旧是坚持着要背着东方不败下山,这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推拒,任由着楚冬青将他背下山,靠在楚冬青背上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心萦绕在东方不败的心间。
人生若如此,夫复又何求?
小笠欢因为自己白天的游玩,一整天都陷入了亢奋的状态,绕是楚冬青也没有办法让他的兴奋之情得意缓和下来,最后只好任由着他去了,自己则陪东方不败回屋后又折回偏殿,调侃了几句平一指和童百熊,方才喜滋滋的离开。
直到晚上,夜深人静,窗外只能依稀听见几声蛐蛐的叫声。
东方不败缓缓睁开双眼,轻轻坐起身来,小声地叫了几声‘青’,见楚冬青没有反应,知他已经睡熟。才小心翼翼地挪到床尾,褪去楚冬青今天特意没有脱去的长袜,见上面果然都磨出了水泡,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多关心自己一点。
小心的下床取出伤药,东方不败心疼地帮楚冬青上药,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痛到他一样,然后才重新把长袜替他穿好,双手环在楚冬青的腰上,沉沉的睡去。
楚冬青,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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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午的六级,忐忑啊o(╯□╰)o
70陷害
笠欢自回来后格外欢快的玩了三天;其间楚冬青也没有要求他学习之类的,等到第四天,楚冬青见笠欢也玩得差不多了,害怕再让他玩下去性子野了,就不想要再学习了,所以毫无疑问的,笠欢无忧无虑的玩了日子到今天正式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其实楚冬青的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从笠欢听见今天要上课的时候,满脸的喜悦之情,楚冬青就知道自己是多虑了,不过心里面还是很欣慰;笠欢比起同龄的孩子;确实要成熟稳重的多;而且还很虚心好学。
不过楚冬青不知道的是,笠欢爱学习是有原因的,除了本身对知识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则是为争那一口气,当初他为了多学几个字遭到了多少人的白眼,奶奶又为此背后受到了多少人说的闲话,每每想到这里,小笠欢就无法遏制住心里那团愤怒的火焰,现在好不容易被楚冬青收养,有了机会,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努力学,而且要学的比任何一个人都优秀。
楚冬青看见笠欢乖巧地坐在桌子上,满意地点点头,“笠欢,以前只是教你认字,从今天开始,为了加快学习的进程,我会一边教你认字,一边教你写,这样可能有些辛苦,不过笠欢只要肯下功夫,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笠欢睁大眼睛,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笠欢要学。”
楚冬青把准备好的宣纸铺开,用笔尖轻轻蘸了蘸磨好的墨汁,“虽然有些难,不过笠欢,我还是先准备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笠欢摇摇头,“想先学爹爹和父亲的名字。”
楚冬青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真乖。”
然后提笔在宣纸上写下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名字。
楚冬青写字的时候目光十分专注,好像全世界只有字能进入他的眼睛似的,而写出的字则是自称一体,结构严谨而又不显呆板,如若行云流水般,让人高山仰止。
笠欢虽然认识几个字,但写的却是歪歪扭扭,根本拿不出手,看到楚冬青的字之后,笠欢立马不顾坐姿地把身子凑上前去看,就差没扑倒楚冬青的字上了。
笠欢把宣纸拿起来左看看又看看,不住地赞叹道,“父亲竟然比那个夫子写的还要好。”
楚冬青笑了一下,自觉地把这句话转变成饿了赞扬,毕竟在笠欢的认识里夫子就应该是最博学的人了。
见笠欢对写字产生了几分兴趣日,楚冬青趁热打铁,走到笠欢的身后,耐心地教他怎么拿毛笔,然后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开始叫他写。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辰,最初的好奇心早就被磨平了,而手下却一直没停过写字,笠欢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对着楚冬青可怜巴巴道,“手酸。”
楚冬青笑着继续抓着他的手写下去,“刚开始难免有些辛苦,不过练字贵在持之以恒,现在辛苦点总比以后后悔来得好。”
笠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听话的继续写下去。
就在这时,门微微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楚冬青顺着声音看去,童百熊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不住对他使眼色,楚冬青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性格豪放爽朗的人不适合做使眼色这种私下的小动作,童百熊顶着一张大脸做出这个动作可笑又有几分可爱。
楚冬青低头在笠欢耳边交代了几句,然后走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童百熊见楚冬青出来,得意的对平一指笑了笑。
楚冬青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直接进入主题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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