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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旁观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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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表示非常的惊讶:“怪不得我总觉得纳兹有些奇怪,原来是这样的说。”
奇怪?纲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他向蓝宝投过去询问的目光。蓝宝也说不清楚:“就是……就是……那种感觉啦,本大爷也不清楚的说!”
Giotto盯着纳兹想了想道:“的确,可能是同样拥有火焰的关系。就像是同样拥有火焰的人,相比起其他普通人来说要来的更容易互相吸引。”
纲吉恍然大悟。
“能感应的应该只有拥有火焰的人或者直觉特别灵敏的人,其他人是感觉不到的。”Giotto补充道。
“哦!”纲吉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所以说卡米诺是属于直觉特别灵敏的那一类了。
蓝宝更加惊讶了,他高举着纳兹道:“你是说……你是说这小家伙拥有火焰?”可能是太过惊讶,他说话的尾音奇怪地走了个怪异的腔调。
被高举的纳兹不舒服地挣了挣,它威胁似的冲蓝宝底吼了一嗓子,然后在纲吉的示意下“腾”地燃起了火焰。
蓝宝被吓一大跳,“嗷——”地惨叫着甩着手丢下纳兹。纳兹轻巧地落地,吭哧吭哧顺着纲吉的腿又爬回主人身上钻进纲吉的衣服里不见了踪影。
纲吉哈哈大笑,蓝宝嫉妒地戳纲吉身上鼓起的包包泄恨。那团包包估计是被戳得不舒服了,不断地躲避戳过来的手指,然后蓝宝继续戳,纳兹继续躲……
G走过来用文件圈起的圆筒敲纲吉和蓝宝的头,示意两人收敛点儿,然后将文件展开交给Giotto。
Giotto快速浏览文件,接过G递过来的笔签下漂亮的花体字。然后对蓝宝说:“蓝宝,准备一下,过两天跟我出趟远门。”
“唉——”蓝宝撅着嘴不满道:“又要出去吗?让G跟去不就好了嘛!”
G接口说:“我倒是想去,但是让你一个人留守总部不太让人放心。特别是刚刚发生入侵的事件之后。”
“纲吉也在的说!”明明不知道纲吉的来历,这家伙倒是对他挺放心。
Giotto突然道:“纲吉也去。”
这下轮到纲吉惊讶了:“我也去?”虽然他的确是想跟着出去的说,毕竟来到19世纪后,他还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巴勒莫。但是Boss亲自将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出去,恐怕对下面不好交代。
Giotto点点头,神秘地笑道:“有一个地方想让你看看。”
一行人三天后出发,纲吉坐进这种古老的马车里的时候,除了满满的新奇之外就是还有满满的担忧。这种在一百年后只能作为观光和收藏的马车,且不谈舒适度的问题,就这速度得走到何年何月才能到啊?
多日阴云密布的天空终于放晴,阳光很柔和,风很轻,轻轻拂过的时候带着丝丝凉意。空气很湿润,是西西里冬季特有的温凉。
一开始的时候看着什么都觉得新奇,这时候的西西里大都还保持着许多的自然风光,车窗外光秃秃的树干,巨大的风车,荒芜的田野,偶尔飞奔而过的小动物。可是久了之后,那一切都没有了吸引力。纲吉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问蓝宝:“我们到底是要去哪儿啊?”Primo说有个地方想让他看看,却又不告诉他是哪里。
蓝宝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旅程,只见他懒懒地摊在大半张椅子上边吃零食边摆弄着些奇怪的小玩意儿:“说是去南边的分部,具体的就得问Primo了。”
这趟出门儿表面上是以巡视彭格列分部为借口的,但实际上自然是有其他的目的。
Giotto坐在两人的对面,这个人出门在外也不忘工作,坐在这样震荡的马车里也能一目十行、分秒必争地处理手头上的事情。蓝宝无所谓地道:“嘛,习惯就好,跟着Primo出门,总是没有具体的行程安排的说。”
纲吉连带着他肩上的纳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是向来不管事,也管不了事。如果是G的话,一早就将行程的安排列得清清楚楚,就像狱寺那样。
想起得力的伙伴,纲吉有些的失落,他撑着下巴重新回头看车窗外一层不变的风景。这时蓝宝凑过来:“呐呐,给你。”
纲吉不明所以地伸出手,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只麦秆编织的蜻蜓。这只蜻蜓编得很精致,黄灿灿的蜻蜓不断翕张着翅膀就像是真的一样,甚至纳兹见了都忍不住伸出爪子来饶。纲吉惊喜道:“真漂亮,是你做的吗?”
蓝宝下巴抬得高高地:“那还用说。”他看纲吉爱不释手的模样很是得意地道:“这是本大爷的拿手绝活的说,最近正在尝试看看编只狮子出来,正好可以用纳兹的样子的说。”
纲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两只最近很不对付,蓝宝记恨纳兹吓唬他的事,而纳兹嫌弃蓝宝一副幼稚的样子,一见面就是各种掐架。但是现在看来,这两只关系其实也挺好的。他将蜻蜓递给纳兹让他去一边儿玩耍,凑近蓝宝对他说:“呐呐,蓝宝,教教我吧!”
蓝宝骄傲地道:“不要!本大爷才不要教你的说!”
纲吉撇撇嘴,突然双手合十道:“呐呐,蓝宝,就教教我啦,我也想编这么漂亮的蜻蜓送给蓝宝的说,拜托了!”
蓝宝明显有些吃不消:“为……为什么本大爷非得教你?”这时就见纳兹跳下纲吉的肩膀,迈着小短腿叼着蜻蜓慢慢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
蓝宝完全败下阵来。
马车上没有麦秆,蓝宝四处看了看,随手抽出自己脖子上的领巾就那样随意地翻折几下,领巾就变成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
“噢~~~,真厉害啊!这是魔术吗?”纲吉不可置信般地摸摸玫瑰花顺滑的布料,惊叹道。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有一双这么灵巧的手!
“嘛~,这是最简单的说。本大爷只折一遍,你好好看着!”蓝宝说话的声音臭屁得很,不过纲吉没有在意,他也抽出自己的领巾有样学样地编起了玫瑰花。但是奈何这个人从小开始就笨手笨脚,直到现在也没有多大的长进。同样差不多的领巾,在蓝宝手里就像变魔术一样变成一朵漂亮的玫瑰,而在纲吉手里七绕八绕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指绕进去。
“……这是什么?”蓝宝指着纲吉手中的一团分不清形状的东西问。
纲吉很不确定地回答:“大概是……玫瑰……吧?”
“什么?你说谎,这根本就不是!”蓝宝愤怒地大吼,当他看不出来?
“重来!”
“哦!”纲吉滴着冷汗应道,拆了手中形状不明的领巾笨手笨脚地开始新一轮的编制。
Giotto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吵吵闹闹的少年,愉悦地勾起嘴角。果然将纲吉带出来是正确的,无趣的旅途都变得热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笨手笨脚的纲吉,好怀念的说~
☆、灵魂的声音(修)
'啊,又是你啊!小家伙,怎么又哭了?'
孩子抽抽噎噎,颇为委屈。'大家……大家都不喜欢阿纲……'
'唉,为什么?'
'因为阿纲太笨了,玩沙子也玩不好,做游戏也老是输,一点儿也不聪明,大家都说阿纲是笨蛋。'
来人呵呵笑起来,被孩子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只好摸摸鼻子收了笑声。'但是,我觉得阿纲很可爱啊!阿纲是善良的孩子。'
孩子睁大了眼睛。'真的?'
'嗯,阿纲不是才将这只受伤的麻雀从那群孩子手里救出来了吗?'
'因为麻雀先生受伤了嘛。'
'呵呵,所以阿纲是善良的好孩子啊。善良可是比聪明更厉害的品德。'
*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终于三天之后在一个小镇停下。蓝宝向纲吉介绍,这个小镇是彭格列临近阿格里真托的一个秘密据点之一。
小镇虽小,却并不脏乱,往来的村民目光中透出安乐祥和,看起来这里被治理得很好。Giotto领着蓝宝和纲吉在小镇上暂时安顿下来,这一路风尘仆仆三人多少都有些疲累。
下了马车,两个小孩儿都伸着懒腰活动筋骨:“呀~,终于活过来了(的说)!”
Giotto在前方催促:“快点,要丢下你们两个了。”
既然是彭格列的秘密据点,自是早有其下属的成员等着了,三人被迎进了一栋小小的旅馆。旅馆的店长是个目光浑浊的老人家,他见到Giotto首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接着亲自引领三人去各自休息的房间。
老人家许是年岁大了,拄着拐杖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跟在身后的三人并不心急,就连平时最爱闹腾的蓝宝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叫了一声“店长爷爷”后,就乖乖地跟在Giotto身后。
纲吉勾起唇角无声地笑,彭格列里卧虎藏龙,这个佝偻着背头发斑白的老人家可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刚见面时他看向自己那锐利的目光好似出鞘的利剑,虽然只有一瞬,纲吉可不会看错。而自己周遭始终存在的那股隐秘的若有似无的探究的目光,纲吉更不可能会忽略。
老人家边走边回头跟Giotto 说话:“最近,家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呐!”
“不是什么大事,”Giotto云淡风轻地回答:“只不过是家里的几个孩子在任性闹脾气而已,教训一下就好了。”
老人家呵呵地大笑起来:“年轻人只要有精神就比什么都好。”他浑浊的双眼瞟了一下纲吉:“话说回来,这次新来的小伙子以前没见过啊。”
Giotto微眯了一下双眼:“啊,让您见笑了。家里新来的小辈带出来长长见识。”
“是嘛,是嘛。”老人家和蔼可亲地拍拍纲吉垂在身侧的手:“小伙子好好干,有出息。”
纲吉乖巧地应声道:“是。”
吃过晚餐,三人早早地上床休息。小镇的夜晚很静,月到中天时分纲吉突然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悄悄地披上衣服下床,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窗外夜色下的街道非常安静,纲吉推开窗户从二楼跳下,落地无声。
夜色沁凉,他在夜晚无人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几条街道,穿过狭窄的小巷,经过小小的教堂,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属于未来他的时代的草木清新的气息。
他刚要向前踏出一步,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你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
“你想到哪里去?”
“回家!”
“你的家在哪里?”
“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未找到回去的方法。”
……
“怎样才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不知道。”
对方低低地叹息,声音透着怜悯。
“迷路了吗?”
“大概……”
“留在这里不好吗?”对方的声音似乎是带着某种魔性,融在夜色当中,缓缓侵蚀着人心:“这里可以成为你新的归属。”
“但是家里有人在等着我回去。”
“哦,家人啊!都是怎样的人?”
纲吉扬起嘴角,回头看向身后浓浓迷雾深处的某一个方向:“虽然很吵,但是却是一群非常可爱的家伙啊!”
第二天纲吉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哼着歌去一楼吃了早餐。直到他吃完早餐又喝了两杯咖啡后,蓝宝才打着哈欠拖着步子来到就餐的大厅。
纲吉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蓝宝!你这个样子就像是80多岁的老头子。”
“啰嗦!”蓝宝怒了。
纲吉只是呵呵地笑。
不多会儿Giotto和店主也到了,大家一起坐在餐厅用早餐,而已经吃过了的纲吉只是在一旁陪着。
“今天你的心情似乎很好呢,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Giotto看着一大早一直笑眯眯地纲吉问。
纲吉摸了摸脸:“唉,有这么明显吗?”
蓝宝翻着白眼附和点头。
“没什么啦!”纲吉笑眯眯地问:“呐,Primo,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嗯……我在这里有些工作要做。怎么?你有什么想做的事要做吗?”
纲吉点点头:“我想要在这个镇子上找一位雕金师,帮我修复这个指环。”说着他摘下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指环递给Giotto。
Giotto接过指环端详一阵,这是个龙纹的戒指,即便现在有些破损了仍能感觉到一股不小的力量。
“雕金师的话,巴勒莫就有的说!”蓝宝凑过来无所谓的说,这个家伙还未看出其中的端倪。末了还加了一句:“跟你一点都不合适的说。”
纲吉也不恼,仍是笑呵呵地道:“朋友送我的啦,是个很贵重的礼物啊!”
Giotto将指环还给纲吉,看向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店长。店长点点头,神色间有些复杂:“这个镇子上的确有一位非常出色的雕金师,但是能不能找到他,就看你的运气了。”
“那个啊,”纲吉心情很好地说:“大概,已经找到了!”
得到允许,纲吉早早出门寻人去了。蓝宝出于好奇也一起跟了去,横竖这是彭格列的地盘,倒不用担心Giotto的安全,而且很明显这边比较有趣。
七拐八拐,纲吉闭着眼睛按照记忆中的感觉往前走,最终在一扇很不起眼的小门前停住。
“这里?”蓝宝不可置信地问。
纲吉要笑不笑地看他:“你不是知道的吗?”
蓝宝摸摸鼻子更加无法置信:“你是怎么知道的?”
纲吉没有回答蓝宝的问题,他轻轻推开小门,门里是阴暗的过道,走过一段不短的路程,过道的尽头又是一扇门。
漆黑的门,门上绘着神秘的图案。
过道的尽头并不昏暗,从高高的天窗溢进来的光照在前方的门上,像怀揣着无数珍宝的宝藏,勾引得人想要深入。
纲吉用着某种隐含韵律的方式敲了敲门,不等门里的人回答便推门而入。
门里是个不小的房间,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使房间看起来拥挤而凌乱。在这些道具当中有一个黑发的青年。
纲吉走近青年,神色间隐隐有些期待:“呀~,塔尔波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青年背对着纲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想要得到力量,就要付出与之同等的代价。我能听到比别人更远的声音,能听到别人无法听到的声音,为此,我献上我眼前所有的光明。”青年转过身面对纲吉:“这就是我所付出的代价!”
纲吉坦然面对盲眼的青年,青年的眼睛上明明蒙着布,纲吉却似乎感到犹如实质的目光。
“我听到了,指环的灵魂骚动的声音。”
临近黄昏时分,两人才回到旅馆。Giotto见到纲吉便问:“怎样?”
纲吉在他面前晃晃左手,在店主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笑眯眯地说:“修好了。”
Giotto松了一口气,欣慰地道:“不愧是塔尔波!恭喜你呢,纲吉!”
纲吉愉快地接受了Giotto的祝贺:“谢谢!”
店主拄着拐杖上前,严肃地问:“小伙子,你是怎么找到塔尔波并说服他帮你修好指环的?”
“那个……”,纲吉用手指挠挠脸颊,正要说话,突然身后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蓝宝一脸恐怖的表情盯着他:“就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以前就认识那个塔尔波?”
“不,不是,”纲吉额角冒汗:“这里面有很多情况啦!”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啦?”蓝宝今天一直是处于惊愕状态,好不容易等事情结束回来了,他一定要问清楚:“很明显塔尔波之前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说,你到底是怎么那么简单地就找到那个地方的啊?你还说又见面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还没开口他就答应给你修指环的?为什么啊?”
听到蓝宝的一番问话,Giotto和店主都很惊讶。在Giotto的认知里,即便是纲吉,也得耗费一番功夫的,毕竟塔尔波不是普通人又被彭格列严密保护着的。但是听蓝宝这么说,似乎一切都非常顺利,有种顺利过头了的怪异感。
“而且你竟然还知道那个……那个开门时破解的方法!”
此话一出,店长猛地抬头,浑浊的双眼精光乍现。最终碍于在场的Giotto等人,才压下心中汹涌的波涛。
“嗯……”,纲吉看了看面前紧盯着他的三人,深有今天要是不能给他们满意的答复,便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危机感。“我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信啦!其实昨晚我遇到了一件很怪异的事。”
蓝宝上前一步,沉沉的压迫感向纲吉袭来:“什么怪异的事?”
纲吉望天,斟酌着开口:“梦……不是,类似做梦的感觉。我昨晚半夜突然醒了,然后不知不觉去了不知是哪里的地方,遇见了塔尔波先生。啊,当然没有见到他,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我们聊了几句。然后我就醒了,啊,这次是真的醒了,醒来竟然睡在旅馆的门口,还好我房间的窗子是开着的。”
Giotto心中一动,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那边蓝宝还在逼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回到房间继续睡觉了!”纲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人,表示事情就是这样。
“那你今天是怎么找到他的?”蓝宝问。
“直觉吧!”见其他人要发火了,纲吉赶紧补充:“那什么,我在梦里不是去了什么地方嘛,就是跟着那时的感觉走了,走到头了就见着他了。”
蓝宝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一路上都闭着眼睛,原来是这样的说。”
然后是店主又问:“那个门……尽头的门你是怎么打开的?”
纲吉看了Giotto一眼,假装歪着头想了一下:“直觉吧!”
老人家的手抖了抖,整个脸都皱了起来,纲吉不得不低下头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见着那个图案就自然而然那样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店长盯着纲吉看了良久,看得纲吉起了一身的冷汗,又看了看Giotto,得到指示后才叹着气颤颤巍巍地离开。
纲吉大大地松了口气,抬头就见着Giotto无奈地目光。他鼓着腮帮子说:“昨晚的事是真的啊!”
Giotto点点头:“我知道,塔尔波能听见指环灵魂的声音。纲吉是特殊的,塔尔波也许是藉由某种途径得知纲吉的存在也说不定。”他看向纲吉手上的指环:“虽然比不得彭格列指环,这个指环里的确也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纲吉翘了翘嘴角,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这个指环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本来是他们家族的Boss的,他们家族因为一些原因覆灭了,后来他就将它送给了我,我一直挂在脖子上。再后来它还救了我一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Giotto看着纲吉脸上暖暖的笑容也笑了:“好好珍惜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塔尔波出场~
下章初云出场~~~~~
☆、孤高的浮云(修)
[又见面了呢,小家伙。]
[……好看的大哥哥。]
来人叹了口气,擦拭着孩子脏兮兮的脸。[这次又是怎么了?]
被人温柔怜惜地对待,孩子眼里立即泛起水汽。[……被欺负了。]
[被谁?]
[学校的同学。]
[学校的同学为什么要欺负你?]
[……不知道。]
来人叹了口气,[你连为什么被欺负都不知道吗?]
孩子扁起嘴巴,[阿纲不知道,阿纲没有招惹过他们。]
[被欺负了,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不行的啊,那些人好可怕。]
来人深深叹了口气,[既然反抗不了,那以后就躲得远远的,知道了吗?]
[嗯!]
*
第二天Giotto一行就离开了这个宁静的小镇,令人意外的是临走时塔尔波也来送行。
“迷路的小鸟,愿你早日找到回去的方法。”
“承您吉言,谢谢您,塔尔波先生。”纲吉坐上马车笑着向众人挥别,左手中指的指环古朴典雅,在初生的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也谢谢您,店长老爷爷,这两日多谢照顾。”
店长点点头,一天多的相处,虽还不是很熟稔,但面对纲吉他脸上的笑容明显真实了些。
马车缓缓驶离小镇,看着远去的马车店长忧虑地问:“塔尔波,那个少年……”
塔尔波将脸面向店长的方向,他愉悦地说:“没关系!没问题的,爷爷。”
路上蓝宝对纲吉说:“真亏你能获得那个老爷子的信任的说!”
“唉?”纲吉不是很明白。
蓝宝鼓着张包子脸:“那个老爷子啊,虽然总是张和蔼可亲的脸,可是猜忌心很重的说。老是笑眯眯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呐。”
纲吉歪着脑袋:“是这样吗?”
蓝宝重重地点头。
“嘛嘛,不要这样说啦!店长老爷爷人很好啊,而且人家好歹也这么大年纪了。”纲吉笑道。
蓝宝撇过头,不置可否。
“他很喜欢你哟!”Giotto向纲吉点点头,肯定地道。能轻易找到塔尔波,轻易解开那门上整个巫师一族下的禁制,让塔尔波心甘情愿帮助的人,老爷子这恐怕是头一回见着。
纲吉勾起唇角,嘛,不是很好吗。今后应该还会见面的吧,店长老爷爷。
还有,塔尔波爷爷。
接下来,纲吉和蓝宝跟着Giotto辗转于各地,四处奔波。其实纲吉跟着也没什么事可做,就连蓝宝还可以帮帮忙,可是纲吉每天不过是跟着Giotto身后看看各地的风景,吃吃各地的小吃,听听他们无关紧要的谈话而已。
彭格列的事情Giotto并没有避开纲吉,只是纲吉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并不去参与。
且不说纲吉并没有插足这个时代的事情的打算,这是一个Boss对于另一个Boss最起码的尊重。比起血缘关系,面对Giotto纲吉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是彭格列的Primo,在这个男人面前纲吉更放不下的是自己十代目的身份。
他们之间力量的传承要远比血缘关系更加浓烈。
诚然,Giotto更是如此。已经长到他胸口的少年并不能给他多少爷孙的真实感,他更在意的是他是彭格列十世的这个身份。这个少年很有资质,但他骨子里有股天真的劲头,就像黑暗里一簇摇曳的火光,既可以带来温暖也可以带来毁灭,这对家族来说却不知是好是坏。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三人来到一座叫做萨特隆的繁华城市。坐了半个月的马车,纲吉被颠得几乎浑身的骨头没散了架,不过听Giotto说这是最后一站,他才压下浑身的不适期盼起来。
蓝宝没精打采地下了马车,显而易见的不太高兴。而他们身后这些天一直在帮他们赶车的车夫见人全都下了车,一甩缰绳,一溜烟地消失在几人身后。那速度快得,让纲吉吃惊不已。
纲吉疑惑地看着马车远去扬起的灰尘,到底没有多想。他不可置信地问蓝宝:“怎么了?我不过是吃了你半块点心而已,你不会记恨到现在吧!”
蓝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会为了那种事生气的说!”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一路上怪怪的,哪里痛吗?”这不怪纲吉,蓝宝平时一直很闹腾,这么低落却又烦躁的样子还是很少见的。
Giotto轻轻地笑出声,回答纲吉的疑惑:“那个啊,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是蓝宝最不善于对付的,两人不太对盘,虽然是蓝宝单方面的原因。”
纲吉疑惑地瞅瞅蓝宝,又瞅瞅Giotto:“到底是谁啊?”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Giotto才抛出答案:“云之守护者阿诺德。”
此时纲吉只有一个想法:怪不得刚才车夫跑得那么快!
彭格列云之守护者阿诺德,兼顾彭格列的门外顾问,而他本身还是国家情报部门的首席。喜欢独来独往不迎合任何人,是不受任何束缚,被誉为独自守护家族的孤高的浮云。但据说当彭格列一世的正义与自己的正义一致时,他会比任何人击倒更多的敌人,比任何人对待同伴更加温柔。这些便是纲吉听到的对初代云之守护者的评价。
“那个……我们是黑手党吧!这样大摇大摆地进去没关系吗?”纲吉看着面前萧杀肃穆的大门旁标示着“国家情报局”的几个闪闪发光的大字小声地问。
蓝宝歪着头:“有什么关系?”
“嘛嘛,我了解你的心情。”Giotto摇摇头:“不过,这里是阿诺德的地盘,没关系!”
纲吉一头黑线,为什么这种纠结的心情他一万分地熟悉呢!
刚进门就迎来一位干练的女子,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到Giotto等人恭敬不失礼节地说:“首席大人已经等着了,各位请跟我来。”
坠在蓝宝身后,当听到那个名字时纲吉就开始内心忐忑,待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时,顿时就有点胆战心惊起来。浅金色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眸,除此之外就跟自家云守长得一模一样,就连那种冷凝迫人的气势都差不多。纲吉摸了摸眼眶,觉得以前被云雀前辈打到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要命的是阿诺德在意大利语中不是“云雀”的意思么?他们两个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
阿诺德对于Giotto的到来毫不意外,更像是早有准备,不过那一脸冷然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欢迎的样子。
面对阿诺德的冷脸,Giotto和蓝宝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因为某些原因,纲吉对那张相似的冷脸也表现得异常适应。结果还是Giotto首先打的招呼:“好久不见,阿诺德,你还好吗?”
阿诺德只是点点头,简短地开口:“彭格列。”然后又说:“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Giotto笑道:“不愧是阿诺德,这么短的时间就准备好了。辛苦了!”
蓝宝不屑地“切”了一声,扭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纲吉从进门起就一直窝在蓝宝的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殊不知却适得其反,因为纲吉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但气质在那里放着,经过几年上位者生活的磨练他本身已是个能够让人一眼印象深刻不容忽视的存在。阿诺德越过蓝宝怀疑地盯着眼前这个畏畏缩缩躲躲闪闪的少年,手指微动。
纲吉一惊,反射性地做出防守的姿势。
Giotto不明白纲吉心中所想,只当是被蓝宝给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了。见他被阿诺德当成可疑人物就解释道:“这是泽田纲吉,新加入家族的孩子,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不要吓唬人家!”
纲吉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我是泽田纲吉。”但他的姿势却依然不变。
闻言阿诺德多看了纲吉一眼:“那个凭空出现身手不错的人。”
阿诺德用的是肯定句,便是说在这之前他已经确定了纲吉的身份和动向。纲吉内心的小人儿打了个冷颤,初代云守和自家云守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云雀前辈对弱小的(小动物除外)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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