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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旁观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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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继续说:“嗯~,可惜你们晚了一步。这些人我都已经解决了!”
Giotto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忍,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说:“戴蒙,我们回去吧!回彭格列!”
他向戴蒙伸出手,戴蒙看着向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就像是初见时那样,这个名为Giotto Vongola的青年黑手党向他伸出手,笑着说:“欢迎加入彭格列。”那时候埃琳娜站在旁边,笑得一脸欣喜。
为了她脸上的笑,他在这个家族里一呆就是五年。亲眼看着这个家族趋向完美,在保护普通人的大义下,对贵族、歹徒、政治家,甚至是警察都施以制裁。这是埃琳娜深爱的彭格列,也是他深爱的彭格列,所以即使在最后的时刻埃琳娜还是跟他说:“你要为了弱者,和彭格列并肩作战。”
埃琳娜,她总是像太阳一般微笑着,宛如月光般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埃琳娜,现在去了哪里?
戴蒙颤巍巍握住Giotto伸过来的手,突然跪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他抱住Giotto,哭声凄厉,悲痛的神情令在场许多堂堂大老爷们儿都红了眼圈。
纲吉转过头不忍直视,他缓缓退出现场来到外面。屋内有人悲伤痛苦,然而外面仍是艳阳高照的大好天气,他仰头看着天上,刺眼的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是不是做错了?
屋内Giotto蹲下身将戴蒙泪湿的脸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拍他的背。哭出来便好,哭过之后站起来,还可前进。
因为埃琳娜的死,整个彭格列城堡都沉浸在悲痛之中。那是个可敬可爱的女子,许多人都喜欢她,更不用说她为了彭格列所做的事。
Giotto站在窗前,感觉到纲吉从背后抱住他。因为最近的事,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地贴近了。
他覆上抱在自己胸前的手,听见身后的孩子闷闷的声音说:“你会怪我吗?”
Giotto转过身将身后情绪低落的孩子拥进怀里,最近为了戴蒙的事,他似乎忽略了这个孩子很久。但是想到心底隐隐的猜想,他想了好久才问:“纲吉喜欢埃琳娜吗?”
纲吉倚在他的怀里,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仿佛这样便可更加贴近这个男人。而后听到他的问话,便毫不犹豫地点头。
Giotto又问:“纲吉知道埃琳娜会……这样吗?”纵使知道那个人已经离世,但还是说不出口,仿佛这样,那个美丽的女子便还在他们的身边。
纲吉迟疑了下,闭上眼睛再次点头。
Giotto心里一凉,他抱着纲吉的手缓缓松开。纲吉抓紧他胸前的衣服问:“你在怨我?”
他低着头,不想让Giotto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但声音里却有隐隐的颤抖。Giotto迟疑了下到底是不忍,他捧起他的脸看到他红红的眼睛里浓重的哀伤。
他抵着纲吉的额头,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是我的错……”
他放开纲吉轻轻地离开,感觉自己身体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然后袖子被拉住,纲吉说:“你还是在怨我。”
Giotto一直没有说话,在这渐长的沉默里纲吉一点一点地绝望起来,他松开拉着Giotto的袖子,被独自一人留在原地。
或许最开始,他就不该来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迁怒
纲吉被迁怒,被戴蒙,被Giotto。
连续许多天,彭格列里的人看着这几人怪异的气氛摸不着头脑。Giotto和纲吉不再成天黏在一起,甚至很少看到这两个人同时出现。有时候蓝宝看到纲吉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Giotto书房的房顶上,就会想起这个人刚到彭格列来时的样子,而现在纲吉的背影看起来要比那个时候还要寂寞。
蓝宝是个别扭却又善良的小孩,刚开始的时候他看着这个和他差不多大,明明满身疲惫却要装作坚强豁达的人,一时不忍才会丢石子过去搭话。而今两年过去,他已经长得比纲吉高出一个脑袋,而纲吉还是当初的模样。
周围的人把他当成小孩有些事不告诉他,但是他自己能看得清楚。纲吉是个好人,但是总是像隔着层雾看不清楚。他不说,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而那个人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其他人隔开距离,除了Primo。蓝宝止不住地想,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Primo能理解纲吉。
他去问Primo,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Primo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不要吵他。他不懂,这两个人明明一个比一个看着让人难过,却倔强地谁都不肯低头示好。于是他只能有空的时候陪着纲吉躺在屋顶上,看空空的蓝得让人想要流泪的天空。
城堡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压抑,而在这个时候彭格列和其他家族的冲突开始慢慢增多。到后来,蓝宝连陪着纲吉的时间也快没有了。没了蓝宝强制性地拉扯着他到处转来转去,纲吉的存在在这个城堡里渐渐变得稀薄起来,直到有一天G突然发现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看到纲吉的影子。
想到一种可能,他匆忙间连身边等待指示的属下都顾不上,奔到Giotto跟前,问他:“……纲吉在哪儿?”
Giotto呆了半响,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地说:“不知道。”
G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扯着Giotto的领子逼视着他说:“你不知道?你明明知道他随时可能消失,你还说不知道?”
Giotto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
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嗯~,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戴蒙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说:“泽田纲吉随时可能消失是什么意思?”时隔一个多月,戴蒙似乎从埃琳娜死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渐渐变得充满活力。
“我似乎也很久没见到过纲吉了。”另一个声音接着说,却是朱里奥。G皱起眉头,看着这个虽然脸上一副担忧的神色,但浑身上下都透漏出愉悦气息的少年,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这个叫做朱里奥的少年,明显是透漏消息给地主贵族以至于埃琳娜香消玉殒的罪魁祸首。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而他的后台过硬彭格列家族招惹不起,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们拿他无可奈何。
虽然实际上他已经被他的主人丢弃,但明面上他的确是加富尔送给彭格列的人。毫无理由的治罪,等于是给加富尔难看。但是……G看看戴蒙又看看朱里奥,他不明白戴蒙怎么会放过这个少年,并且与他有越走越近的趋势,明明之前那些袭击他们的人都被他手段残忍地杀害。
戴蒙仍旧是非常惬意地喝着茶,等着他们的答案。这样太过正常的态度,说是走出了爱人死亡的阴影,却又感觉有些违和感。现在的戴蒙,任谁都看不懂。
Giotto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一切如常。他说:“现在是工作时间,其他的事等工作结束之后再谈!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
G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他咬紧牙关,脸上的刺青因此更加狰狞,他说:“我自己去找。”
他转身离去,身后三人表情各不相同。
G穿过大半个城堡,去了一切纲吉平时可能去的地方,仍旧没找到纲吉。
“纲吉!泽田纲吉!” G大声呼喊,然后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最后只剩下后悔。
最开始他心里不是没有埋怨,和自己的曾曾曾爷爷相恋这种事情让别人知道了,Giotto一世的清誉会瞬间毁于一旦。而后便是埃琳娜,那个孩子明明清楚事情的结果,却始终不肯说出来。如果他说了出来,极有可能会避免埃琳娜的结局。可是现在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如果那个孩子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未来,或者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到了什么危险,那结果……
他不敢想象!现在,他只求那个少年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他眼前。
“你找我?”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G瞬间汗毛乍起,寻找许久之后突然而至的声音让他彷如做梦般分不清真实。
“啊……难道是我搞错了?对不起。”少年见G许久没有反应,又准备缩回去。
G眼疾手快地抓住少年的领子将人提了起来,许久不见这个孩子又轻了许多。他心里一软,刚刚被吓出来的怒气瞬间烟消雨散。他叹了口气问:“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纲吉眨眨眼,看着G非常难看的脸色怯怯地说:“我一直在附近。”
“那我刚才找你的时候你干嘛不出来?”
纲吉又看了看他,仍是怯怯地说:“我不知道你找我,后来听到你叫我的声音才出来。”
G又叹了口气,摸摸小孩的脑袋说:“你干嘛要躲起来?”害他以为他回去了。
纲吉的声音有些委屈:“你们不想看到我……”
G简直要气笑了:“所以你就躲起来?”
纲吉点点头。
G一个爆栗敲上他的脑门,而后无力地坐到地上。他拍拍身边的草地示意少年坐下来,然后点起根烟。
纲吉顺从地坐到他的身边,G看着他,没有Giotto帮忙打理这个孩子又恢复了以前乱糟糟的样子。他顺手抚平纲吉的衣领,拉直衣服,抬眼的时候便看到小孩红红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突然有种冲到Giotto的面前将他狠狠骂一顿的冲动,明明招惹了人家,现在到手之后又将人丢在一边不管。他拍拍纲吉的脑袋说:“不要再躲了。”
“嗯……”纲吉点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G这时突然想到了纲吉的立场,如果历史改变,未来亦将改变。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不禁愤然生气,埃琳娜不过是个弱女子,这样的人如何能影响的了历史的发展,所以接下来他的话就带上了些怒气:“难道埃琳娜不死就会影响了历史的发展了?”
纲吉沉默良久,就在G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纲吉说:“会……也许不会。”
G掐灭烟看他,纲吉说:“之前我一直在想救还是不救,一直在这两者间徘徊,从而错过了救她的时机。救了她,或许就此家族稳若金汤,但在此之后的历史中,彭格列可能就此毁灭。彭格列毕竟不像基里奥内罗家族那样避世隐居或者像加百罗涅家族那样圆滑处世。”
G心中一动,之后的历史?难道往后的岁月当中,历史要比现在还要血腥黑暗吗?
纲吉半垂着眼帘,使得G无法看真切那里面的思绪。只听得少年说:“但是事发之后我才想到,或许救或者不救都是一样的结局。”
G 一愣:“什么意思?”
纲吉苦笑了一下:“埃琳娜对于现在彭格列的人来说或许非常重要,但在未来却是个泯灭在历史当中连记载都没有的人。”看着G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接着说:“如果不是发生了些事,我甚至不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她是戴蒙的未婚妻,而戴蒙却是个极为麻烦的人,或许这次埃琳娜免于一死,可是之后呢?只要她还和彭格列有所联系,就不能肯定她绝对安全。”而彭格列这样下去固然好,但终究会面临更大的灾难,到时候彭格列保不保得住不知道,但像埃琳娜这样善良的女性的生机却是更加渺茫的。
G沉默了,过一会儿他说:“没有别的办法?”
纲吉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G心里沉重起来,世事无常,他们现在感觉家族如日中天,发展愈加平稳,哪里会想到后来的事?
良久之后他问:“你刚刚说的是曾想过救她?”
纲吉低落地道:“可惜我不知道她何时遇袭,并在犹豫间错过时机。”
G将他一头乱发揉得更乱说:“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好。”
纲吉抬眼看他,G接着点了支烟说:“说句实际的话,我们都迁怒于你了,说与不说是你的自由。”
纲吉低下头,G这样说只会让他更加难过。
静谧的夜晚,只有草丛里的虫和夜空的鸟儿的鸣叫。纲吉坐在房顶上,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天忽明忽灭的繁星,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存;浮动的风带着星光的忧伤扑进夜空的怀抱;在这寂静中沉沦。
Giotto爬上屋顶,只一眼内心的城墙便瞬间坍塌。那个单薄的身影孤单地坐在那里仰望着漫天繁星的天空,不知何时那周身总是洋溢着的温暖气息变得这么孤寂。
是他的错吗?是他让这个暖暖的少年染上悲伤的气息?
身后的动静,纲吉一早便已察觉。他坐在屋顶上,晃动的双腿只一顿便恢复常态。
Giotto走到纲吉身边,在他旁边坐下。刚想要像往常一样揽住少年,却不知为何迟疑了一下。
只这一下的迟疑,少年跳下房顶转身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异变
纲吉跳下房檐,在墙上凸起处几个借力,便轻松从三层楼的房顶上跳下平安落地。他回头看了呆在房顶上的Giotto一眼,几个起落后便不见了踪影。
Giotto呆呆看着空空的手心突然想到,就算纲吉平时表现得再怎么纯良,他也是黑手党家族彭格列的十世,他有他的骄傲。怎会因他的一时心软示好就原谅他这些时日的迁怒冷落,何况他刚刚还犹豫了那么一下。
是了,他是未来的十世。自然会以他自身的角度去考虑埃林娜的事,说与不说都有他自已的考量。而他们这样迁怒他未将事情/事先说出来,却是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太过勉强他了。
Giotto坐在屋檐上,像刚刚纲吉那样仰头看漆黑天幕上的满天繁星,感觉身边是从未有过的清冷。
在这样压抑的日子里,时间过得似乎很慢。而家族里渐渐开始传来不和谐的声音,为此Giotto甚至彻底清查了整个家族,而朱里奥也被他找了个理由打发他离开彭格列回那不勒斯。
Giotto感觉从未有过的疲累,家族里的躁动似乎是有人故意而为,人选他已有了猜测。正是有此猜测,他才更觉疲惫。
而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纲吉。
Giotto揉揉太阳穴,最近几个月各地纷争渐多,他书桌上需要他处理的文件也随之渐渐增多。他习惯性向不远处的窗口看去,那里空空的,喜欢坐在那里的少年不见踪影。
额头上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揉按,力道适中。Giotto抬手挥开身后的人:“朱里奥,我不是说过让你回去的吗?”
朱里奥咬着下唇,委屈的说:“Boss,你怎么忍心……”
Giotto冷眼看他做戏,他不知道他和戴蒙有过怎样的交易,但不论何种交易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利的。
朱里奥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他眼中现出怨恨的神色:“Giotto,你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Giotto冷冷地说:“我后悔当初将你带了回来。”
这句话成功让朱里奥脸上的表情龟裂,他冷笑着说:“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你最宝贵的东西!”
Giotto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止不住地开始想念那个有着毛茸茸温暖的头发、温暖笑容的少年。明明年龄相差不大,却为何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果然纲吉是特别的。
几天之后在从一个宴会归来的途中,Giotto受到相当大规模的暗杀。那个举行宴会的家族在当地颇有名望,所以他并未带多少人,但现在看着周围全副武装的重重人群,连他都不禁生出难逃升天的感叹。
他独自一人利用火焰虽然可以逃脱,但他身后的十几个家族兄弟却难逃这些人的毒手。
“Boss,请您先走!”手下一人劝道。
Giotto摇头:“我不会丢下你们。”
“请您先走,家族里还需要您的指引。”
“Boss……”
“Boss,不用管我们!”
Giotto继续摇头,他看着面前十几张焦急关切的面孔,顿生豪情:“我Giotto Vongola从来不是为了活命而抛弃兄弟苟且偷生之辈,何况你们的Boss还没到那种不中用的地步。大家跟我杀出一条血路!”
手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是在这种前途未卜生死不知的情况下,他们的脸上却不合时宜地扬起笑容。他们纷纷跟在Giotto身后大吼:“杀出一条血路!”
空气里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Giotto一人当先,半空中不断有鲜血飞溅。突然身后有一人中枪倒下,然而却根本没有时间顾及。Giotto利用火焰的反冲力和灵活的身形以及长时间战斗得来的经验在枪林弹雨中险险穿梭,想要为他人赢得更多生机。
然而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别说杀出条血路,就连想要发送信号请求支援的机会都没有。Giotto和剩余的几个兄弟躲在一堵坍塌了一半的墙后面,喘着气问:“已经过了多久?”
一个属下回答道:“差不多已经两个小时了!”他半脑门的血,却仍神采奕奕地注视着Giotto。
Giotto点点头,嘴角勾起笑起来:“差不多了。”
不多时,远处传来大队人马奔腾的声音。Giotto眼中神采飞扬,他说:“来了!”
来人正是彭格列家族的增援,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全部装备精良,骑着快马快速向这边冲来。
当先一人樱色头发半边脸上布满狰狞的刺青,而与他同乘一骑的是棕发棕眼的少年。
Giotto身边的属下看着包围他们的敌人被赶来的自己人打击得溃不成军,惊奇地问:“Boss,您何时通知家族的人的?”
Giotto的心情很好,他看着多日未见的少年从马上翻身下来一脚踹翻近身的敌人,骄傲地说:“我可没有通知哟!”纵使少年不肯见他,可是他能感觉到他就在他的周围,是以在被包围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纲吉一定会及时带领援军到来。
战斗过后的战场一片狼藉,纲吉就着清理战场的那些人手里的火把重新检查了下现场。完了之后正准备像往常一样隐去身形的时候,被人一把拉住。
Giotto一手握住纲吉的手腕一手将小孩拦腰抱住,多日空荡荡的怀里终于充实起来,他禁不住满足地喟叹:“我好想你。”
纲吉身体一僵,想要挣扎,却被Giotto死死地固定在怀里。他背对着他,委屈地说:“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Giotto已经无法顾及到身边捂着嘴看着他们偷笑的属下以及不远处放眼刀警告他的G,他将脸贴在纲吉的脸上蹭了蹭说:“是我不好,我道歉。”
怀中的少年身体单薄,仅仅是几天的时间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消瘦下去,现在他甚至能将少年完全笼罩在怀里。Giotto又紧了紧他说:“我们和好吧!”
纲吉死死咬着下唇,有心想要不原谅他。可是感受着抱着他的体温,还有笼罩住他的气息,他却止不住地心软起来。
他拧着抱住他的手赌气说:“我才不要原谅你!”
Giotto痛得呲牙咧嘴,可是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他哄着纲吉说:“好吧,你不要原谅我。”
该是时候启程回去,Giotto拉着小孩的手将鼓着脸的纲吉拉到自己的马上。纲吉看了看他,明智地没有拒绝。
G在马下抱着双臂说:“和好了?”
纲吉撇过头冷哼一声,而Giotto笑眯眯地说:“和好了。”
G长叹口气:“你们吵架归吵架,不要殃及别人!”他将别人两个字说的很重,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Giotto和纲吉冷战的这些日子,一直是他直面承受着Giotto的低气压,而其他的下属人员全都借故将面见他的工作以及要交给他的文件交给他来处理。
Boss程度的低气压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比,幸好他和Giotto从小一起长大,还能够承受得了。
其他下属成员见这两人终于和好了,而他们的Boss终于恢复了往日和蔼可亲的样子,纷纷松了口气上来劝解。
纲吉黑着脸看他们,心想:我们才不是吵架咧!
这次遇袭让彭格列上下提高警惕,如此大手笔的行动可不是普通黑手党家族能够做出来的。在彭格列地盘境内,几百个全副武装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围困彭格列家族的Boss,这不仅要事先知道Giotto的行踪,还要有瞒得过彭格列眼线的实力。
几天之后阿诺德连夜赶回彭格列城堡,将厚厚一沓资料甩到Giotto的书桌上。
“这是?”Giotto翻着那沓资料问。
“意大利本岛三大黑手党家族的资料。”阿诺德冷冷丢下一句话走了。
“终于开始了啊……”纲吉坐在他惯常坐的位置仰望星空说。
Giotto双眼深沉,盯着他。
“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你已经猜到了。”纲吉淡淡地笑道:“你最近每天大半夜的都在干嘛?”
Giotto双眼闪烁:“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嗯。”纲吉点头。
Giotto长叹口气:“现在想来你最开始见到埃琳娜和戴蒙的时候样子就很奇怪,现在那两个人一个死了,而另一个……”埃琳娜的死是他们两人间禁忌的话题,Giotto没有问纲吉为什么不说,纲吉也从未解释。而今晚Giotto挑起了话题:“若是当初能够阻止她的死,说不定戴蒙就……”
纲吉闭上眼:“你还在怨我。”
Giotto走上前抱住他:“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埃琳娜的死是他心中的痛,可是纲吉这么善良的孩子断不会见死不救,他必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做过了很多的努力。
纲吉推开他,突然说:“我杀了他!”
Giotto不明所以:“什么?”
纲吉盯着他的双眼说:“我杀了他,我杀了戴蒙。在未来,就在来到这里的三年前,我亲手杀了他。”
Giotto不可置信地看着纲吉,不太能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纲吉歪着头突然笑起来:“就是我字面上的意思,在未来,在一百多年的时光后,我遇见了戴蒙,并且杀了他。”
Giotto看着怀里少年的表情,心里开始疼痛起来。纲吉的表情恍惚,虽是在笑着却像是沉浸在噩梦之中。他将少年的头按在怀里,轻轻拍抚着纲吉的背。
“都过去了,纲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Giotto坐在屋顶上。
G走过来问:“你在干嘛?”
Giotto回过头,泪目:“纲吉不理我了……”
G点上根烟,深沉半响后突然一脚将他踢下屋顶:“踢死所有有老婆的!!!”
☆、愤怒之炎
意大利本岛的三大黑手党家族,除了他们比较熟悉的基里奥内罗家族之外,其他的两个家族都是传承了至少近百年的古老家族。彭格列本不欲与这些家族对抗,毕竟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墨西拿海峡,只要双方家族相安无事便足够了。
Giotto看着阿诺德拿过来的资料拧起了眉头,资料上显示了那三个家族近半年来的动向。除了基里奥内罗一如既往地避世隐居之外,其他的两个家族的家族军队都有很明显的人员调动,而近两个月更有较大的动静。
一双凉凉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生疏地在那里按来按去,手劲时轻时重不得章法。Giotto拉下那双作乱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亲,然后将身后的小孩拉到怀里揉。
“你又在窗口吹冷风!”他责怪道。
纲吉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趴在他胸口说:“很凉快的呀。”然后他伸出手指抚平Giotto的眉心问:“很麻烦?”
那手指头凉凉的,抚在眉心上,盛夏燥热的空气似乎都得以降温。Giotto又揉了揉小孩,无奈地道:“我不想找麻烦,可是别人却偏偏要找我麻烦。”
纲吉皱皱鼻子,再次从他怀里挣扎起来说:“彭格列树大招风,还是尽快想想对策。”
消息传到下边,整个彭格列家族乃至同盟家族战斗呼声高涨。彭格列组建至今每次的战斗大都以胜利告终,以至于给一些人留下彭格列不败的印象。特别是新加入家族的那些人,他们摩拳擦掌,就等着战斗开始一展拳脚。
在这样众人战斗热情异常高涨的关头,Giotto却忧虑了起来。他抱着纲吉将头埋在他脖子里说:“彭格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长此以往,彭格列就会变成一个□□者了。”
纲吉歪着头看他,抽了抽嘴角说:“Primo你在说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
Giotto抬起头捏小孩的脸:“我怎么流氓了?”
纲吉望天,将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抽出来:“工作的时候不适合调情!”
Giotto瞪了瞪纲吉,突然俯下身在小孩肉呼呼的耳垂上一咬,咬出个浅浅的牙印:“纲吉真没情趣。”
耳垂是纲吉的致命处,他软在Giotto的身上,捂着耳朵又怒又气地看着他骂:“流氓!”
“我就流氓了。” Giotto厚着脸皮在纲吉的嘴角亲了下,又故意上下其手在小孩身上乱摸一通,一顿□□下来纲吉只有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了。
喘匀了气,纲吉立即窜开,逃离到安全的地方说:“Primo你忙你的,我要出去了。”
Giotto瞪眼,作势上前去逮人。纲吉一看他有所动静,吓得立即窜出去了,那速度快得,就只能看到个影子。Giotto摇摇头,小孩脸皮薄人前总是不肯和他过多亲近,就连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书房里也一样。不过最近夜间他一直有其他的事要做,白天又有多的数不过来的工作,让已经许多天没碰过那孩子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是把人给吓跑了。
G推门进来黑着脸说:“你真是够了吧!”
Giotto忙抹了把脸正色道:“什么事?”
G扶额叹息,之前他们吵架的时候,下属成员不敢见Giotto将面见Boss的工作全都推给他。现在他们和好了,那些人却是不愿见他还是将面见Boss的工作全都推给他。他很想吼出来一句:你们这对恩爱的夫夫就不能低调点吗?
他脸黑黑地说:“关于下次战斗的事,你有什么安排?”
Giotto勾起嘴角笑了,他将手臂支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托着下巴道:“不会有大的战斗!通知下边迎战,所有攻过来的不必留手,全数打回去。至于那两个家族……交给戴蒙就好。”
G一怔,怀疑地看着Giotto说:“交给戴蒙……合适吗?”他自然能明白 Giotto的用意,那两个家族能够联合起来必然是有着共同利益的维系,这个时候戴蒙出马挑拨是最好不过。可是以现在戴蒙的情况来说,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或者是他还会不会愿意一心一意地为彭格列解除困境?
这次和两年前柯诺维尼亚家族和埃特纳家族联手对彭格列发难不一样,柯诺维尼亚家族和埃特纳家族以及彭格列毕竟是在一个岛上,为了争夺岛上的主控权上演你死我活的争夺战。而这次那两个家族毕竟和彭格列距离遥远,而西西里作为黑手党的故乡,外边的黑手党本就有意避让。只要一击不成让他们尝到了苦头,他们便不会再生事。
所以只要能挑拨得了那两个家族散伙更甚是对立,攻入到西西里的那些人和在整个岛屿捣乱的人自然是会撤退,而彭格列便能够再次恢复平静。
Giotto点点头:“我相信戴蒙,不管有多大的矛盾,只要是在家族陷入困境的时候,他一定会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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