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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夜邪的公主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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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不走。”阡陌开口说道:“我说过了,我已经找到了很珍贵的东西,是不会走的。”
  “公主。”我抬头看向断续:“你这是要把我们拆开吗?”他朝我很火爆的问道,我愣神的看着他,随即发现花因蹙着眉看着我,“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跟花有任何接触了。”
  我赶忙摆手,“不不不,那样才是你,我喜欢那个样子的你。。。”夏隆与引蝶已经泪流满面:“那我不干了,”夏隆擦着眼角:“我要辞职,我不当轮王了,他们去不了我那里,只能在人间道。”
  “就是就是。。。”断续与加雷斯异口同声的说着,我郁闷的看着她,轮王还可以辞职?引蝶使劲的点着头:“天道里还有阿莎贝尔,你知道的,我回去那不是害我吗。”我仔细想想也是,凯因也摇着头:“你不能赶我走,我与别的斯塔海姆不一样,你这是把我往火堆里推。”
  “我觉得你比西灵更具有看头,而且,夕夜,不要抛弃我,也不要再让我后悔了。”成悦微笑着看着我。
  “你和他们在哪,我就在哪,钳缚是不能分开的。”风轻声的说着。结果我周围一片喧哗声,就连青铜大叔都拿折羽扇使劲的拍着我。我就只剩下呆站立的份儿,我抬头看着我的骑士们,微微的笑着,还好不是我一个人,我朝他们轻声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名字叫夕夜,夕夜·阿斯莫尔,是第32代阿斯莫尔。”
  而夕夜·阿斯莫尔的职责是,守护守护着他的骑士们,还有,等着一个人。
  修亚消失的时间里,我不断的穿梭于各个轮回想要寻找他的身影,即使面对畜生道迁徙而来的大蛇我也不再畏惧,我曾经让花因幻化出蛇群来攻击我,但是效果很惨淡,我完全应付不来,但是畜生道的蛇群遇到我居然会莫名其妙的绕道而行,我有时候都感觉会不会花因所说的邪气在我身上堆积了。
  去那里拜访明言大叔的时候会跟他讨论一下青铜大叔教我的古物知识,陪他下下棋,品品茶倒也惬意,虽然那里一如既往的热,所以我经常会跑到那个小湖泊里面扑腾两下,结果明言大叔见到我的裤衩总是哈哈大笑。
  跑到天道的时候,遇上的瓦尔哈拉似乎对我有所忌讳,我所走过的地方总会有着窃窃私语,可我不在乎,我这辈子在乎的也就那么十来个人。
  黑哥偶尔会跟在我身后跟我说说话,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那只散发着红光的眼睛居然变成了黑色,而且就像我冒充浅尝时候一样,他的脖间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十字架,但是我不会蠢到分不清他们两个。
  我没有再见到西泽,我这么肆无忌惮的跑到天道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不过对于失去两条胳膊的他我也没放在眼里,他不敢碰我,如果他还想失去其他东西的话。
  听青铜大叔的讲述,西泽的另一只胳膊之所以是废的,是因为它曾经作为代价,将撒亚的母亲火蓝转世成为修亚的母亲水莲,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有种很复杂的感觉,而且他还说,巴哈尔之所以要吞噬西泽,也许是因为西泽抢了他深爱着的火蓝,而更讽刺的是,火蓝喜欢的就是巴哈尔,而由于老糊涂的干预,成为了悲剧,就连水莲都是死在了巴哈尔的手中,因为巴哈尔说过:“水莲不是火蓝,只是作为她的替代品与延续品,所以她活着,只会让火蓝痛苦罢了。”
  我没能理解火蓝那个女人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人格魅力,但是水蓝身上所出现的那种感觉,火蓝应该也一样,只是不知道西灵他为什么对水蓝无动于衷,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很微妙。
  而西灵走后,有很多女人都徘徊在第三区寻找过他的身影,只是她们全部都进不了三云宅,我也就不用替他收拾那一堆烂摊子,但是帮西灵重整三云企业的时候,还是会遇上形形□□的女人,我对付她们唯一的手段就是不去理会,偶尔的不耐烦我就只剩下瞪视着她们了,结果成悦就说这幅样子才是西灵平时的模样。
  我没有去过金宫,因为我觉得修亚他是不会待在那种很压抑的皇宫里面,所以也没有见过那里的湖畔,如果真如我以前所说的那样,我还是愿意跑到饿鬼道去看那里的绿湖,但是那片湖水很奇怪,水位居然不停的上上下下;而饿鬼道的天气还是老样子,很漆黑的地方。
  黛妆的小路还在,我就打着火把在小路上不停的溜着弯,摸索着时间等水位已经下降的差不多了,我直接就可以下到里面的三云宅中,跑到花因的房间坐到地上,想象修亚当年在这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斯特海姆偶尔会陪着我,我就靠在他们的背上睡大觉,醒来之后就直接上去了。
  回到修罗道的溶洞时,勾玉还在,只是只剩下一块,是曾经修亚给我的那个,而那一块不知道去哪了,我经常会盯着它看上半天,跟它说说话,或许很可笑,我居然会一直问它,两块玉石分离那么久会不会感到孤单,它的颜色依旧是透露着夕阳色,再也没有发出过金色的光亮,之后我会把它放回原位,离开那个地方。
  我也试图回到雪山上的洞口,那个和夕落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再没有出现过,墙上的人形也已经消失不见,黑包也失去了踪影,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那是人类的东西,还是哪个恶魔遗留下来的,我时常坐在黑面神曾经坐的地方寻思黛妆当初是看到了什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他遮住了花因的眼睛。
  地狱道还是很奇怪,尽管八咫镜由我看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去不了那个地方,当我一次次的默念地狱道这个地名,我所到之处全是别的轮回,不过这样也好,我不必再感受修亚三千八百二十年前他所经历的痛苦;而第七轮回我也没再去过。
  人间道依旧是原样,很和平的状态。成悦为了能长久的担任我的骑士,现在的状况和阡陌一样,在沉睡馆中沉睡着,而断续的脾气莫名其妙的变得很安静,安静的守在沉睡馆水箱的外面,可是这就苦了引蝶,我只好陪在她身边,帮她照顾日益衰弱的蝴蝶,有些人就是这样,陪伴了你一生,被你忽略的一生,偶然间的一眼,却情愿为他拼尽一生。
  那之后的黛妆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花因在各个潭位之间来回忙碌,偶尔会带回些他们的潭口的产品,我经常会看到他会盯着天枢潭口所生产出来的打火机发呆,或者盯着手机壳发呆,只是我再也没见过,他翻看手机里面的趣味问答,但是那样的姿态依旧让我很馋涎。
  夏隆经常会跑回她的修罗道掌管她的日常事务,但她说八咫镜很平稳,不需要很操心就可以一直待在人间道,青铜大叔还是老样子,时常会跑到明言大叔的杂货铺偷拿几个便壶回来,所以明言大叔回到人间道时总是跟我抱怨说他的便壶少了,我就很无奈的找些花因潭口生产出来的马桶给他送去,我对古物真是提不起兴趣,在我看来便壶就等于马桶,但明言大叔的脸色可想而知,据说他还送了几个给清闻大叔,说是给服务生的小费。
  阡陌和我在一起总是胡侃骂娘,跟他在一起我的篮球技术飞增,要是夕落在的话,我保证能从他那里得分,风的医术见长,我偶尔得的小感冒被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全部治好了,三云宅里的小型医院现在成了他的地盘,人类所有的症状他差不多都能治愈了,我从他那儿听说青铜大叔居然有轻微的高血压时哈哈大笑,看来那老家伙倒腾便壶时太兴奋了。
  加雷斯经常跟着我到天道去,凌泽的神情虽然总是那种轻蔑的样子,但其他瓦尔哈拉见到他似乎也大有改观,不过我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父亲的性格是和加雷斯一般,还是和凌泽一般。
  凯因现在在饿鬼道似乎得到了认可,会给我和那些斯特海姆充当翻译,我这人依旧喜欢胡乱说话,偶尔爆出的话居然会让那些斯特海姆露着獠牙在淤泥里翻滚,我也会兑现一下自己的承诺,所以三云宅里经常会有很多斯特海姆在游玩,阿娘也试图多做点饭菜给他们端过去,每餐都有鸡腿,生活很滋润,只是他们每次都尝试着吃到嘴里,但又全都很难受的在院子里面打着转,那种动作每次都把我们逗得大笑。
  左零文经常回来,我就给他贡献点伊芙的血液,至于他在搞什么研究我也就不在乎了,作为我的骑士,我相信他不会乱来的,更何况我自己都赋予他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他所创造的那个人,对我很重要。
  阿娘做的饭菜依旧很符合我的胃口,看到我每餐能吃两大碗她也就乐开了花,黛妆挂起的鸡依旧是老样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防腐技术,完全没有腐烂的迹象,我偶尔还会回到天枢阁蹭饭吃,搞得那里的老板见到我都想停业整顿。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道(六)落夜的黄昏

  暗影在那之后的行踪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所以我们搜集伊芙的灵魂时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所搜集的灵魂都如流水一般全部进到了我的体内。
  我有时候用无芒眼看的时候,就能看到自己体内有着金色的堆积物,很小心的绕开了心脏的部位很有规则的排列着,但是离布满全身还有很大的一片,也不知道当年伊芙的灵魂究竟碎了多少,但是我并不担心别的灵魂会被转世成谁。
  青铜大叔跟我说,人类很重要的两个部位,一个是血液,另一个就是心脏,伊芙转世成月轮,灵魂是附着在他的血液上的,月轮转世成我,灵魂是附着在我的心脏上的,至于别的部分没有这个可能。但是世事难料,这样的和平仅仅维持了4年,4年之后的那股力量来得让我措手不及,三云宅,不,人间道在我手中全军覆没了,如果没有花因和他的星芒眼的话。
  在天枢阁吃过饭之后,我上到了天枢公寓,因为人间道的被毁,我将整个人间道移动到了第七轮回,布局没有改变,跟人间道丝毫不差,当然,我还是找那黑哥商量过的。
  “别动。”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戏谑的呵斥声,随之我就感到脖间一阵冰凉,靠!看来我正被威胁着,我就想转过身去想看看是谁,但是那声音又响起:“别动,刀还在。”
  我顾不上理他,径直转过身去,但那锋利的刀离我的脖间真的太近了,我只觉得脖子处一股暖流冒了出来,但我没有理会,以前所受的伤要比这严重的多,况且知道我身份的人应该知道我的血的功能,拿这个唬他也算是一种资本吧。
  跟他面对面时,本该惊讶,或者兴奋,或者急切,甚至冲上去揪住他,或者直接把他暴打一顿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但此刻我只是很茫然的看着他,我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太多的问题全在这个人身上,但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和西灵长的一模一样的,不,完全不一样的发色,真要说的话,是跟斩云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甚至连眉宇之间的坚韧都一样。
  但这样的状况对我来说也称不上奇迹可言,毕竟我就见过和夕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还有人很刻意的去伪装成我的样子。但我还是稍微有点被吓到,刀面上显示着我的样子竟是和修罗道洞中墙壁上显现出来的人形一个样,我不禁哑然失笑,娘的,真的赶上伊芙那女人的预感了。
  “伊芙公主,你当真是这里的主子,想不到斩云·阿斯莫尔那老家伙居然会为了你丧命,看来你很有看头。”
  “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鬼魂吗?”我很悠闲的坐到了沙发上,点着烟抽着。
  “这个你就不用费力去寻思了,我很期待你的成长,为我所用之日,就是六道落入我手之时。”
  “都他娘的看不到八咫镜还在这里嚣张,西灵可是没有你那么没流儿。”我吐着烟圈很轻蔑看着他,完全是莫名其妙。
  “是嘛,你的野心可比阿斯莫尔大多了,不过你可别忘了,你身边的骑士可是全部都是阿斯莫尔的人,你一个公主的称号就快到头了,而且,他们的状况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只有野战,没有野心,你他娘的从地狱里返回来就是跟我胡侃来了,我没空理你。”我掐灭了烟头:“我是第34代阿斯莫尔,不是什么公主,他们是我的骑士,跟西灵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唬我,他们的身份背景我都查清楚了,老一辈都被我扒拉出来了,虽然有些手段有点不堪,但是没有任何问题,我毕竟不是以前的夕夜了。”
  “是嘛,”他淡淡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学不会去相信人了,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说。”
  “你错了。”我摇摇头:“不是我不去相信,我只是在自己理解一些事情,而且,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上来就直接脱上了,是想勾引我。”我无奈的看着他,本来穿在身上的白衬衫现在已经滑落在他的腰部,露出了很结实的上身。
  “不是,我想让你看看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就如同当年西灵的动作一样。
  “什么都没有啊。”我喃喃着。
  “没有就对了,有了的话,我就不在了,而站在你面前的只会是真正的阿斯莫尔。”
  “别扯淡,他又不是冤死的少妇,整那个没用。”我蹙着眉思索着。
  “那你的呢?”
  “原来如此。”我沉思着:“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有,五年前,就是你来到这里的时候,那股势力已经出现了征兆。”
  “什么征兆。”
  “你。”
  “为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穿上上衣,很悠闲的坐到了我旁边的方凳上开始摆弄我面前的棋盘:“你19年的和平生活为什么会突然被打破,而且你别忘了,你是生活在殷花因的地盘上,克尔伯洛处心积虑的隐晦你,但就在你生日那天,修亚和撒亚双方势力争夺你,虽然修亚赢了,但是这里又出现一个缺口。”他看向我。
  “撒亚是保护修亚的存在,他们之间的争斗无意义。”我喃喃着。
  "不过,你居然没有记错我的年龄。"我微笑着。
  “不错。”他默笑着:“你的脑袋果真不笨,倒是弥补了你体力上的缺陷。”
  “靠,我最近几年还是练出一点能耐的。”我不服气的说着。
  “不对,你等等。”我摆了摆手:“白九阴不是西泽的宠物吗,修亚那么做肯定是不想我落到西泽的手中,而撒亚刚开始得到我是想要我身体里的灵魂,他没有把我当做伊芙,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伊芙公主就是西泽。”
  “你相信野兽的嗅觉吗?”他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十指交叉的看着我:“白九阴虽然功力,但我不觉得他会蠢到嗅不出西泽已经不是西泽了,他可是撒亚的九连环,而且他可是与修亚的八犬齐名,就如同八犬不认为你是伊芙一样,不是我诋毁她。”他轻轻的摇着头:“那妮子可没有让八犬蜷缩在她脚下的本事。”
  “你怎么知道?”
  “还有一个缺口。”他没有理会我,将棋盘上的棋子撞得发出了阵阵的响声。“克尔伯洛已经将你藏了那么久,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看来我需要查清的事情还挺多啊。”望着他消失的地方,我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
  “夕小少爷。”一个健硕的人将我的家门直接推开了,我一看,居然是天枢阁的老板。
  “夕小少爷,你不能再往下查了。”他气喘吁吁的说着:“夕少爷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阿叔。”我惊讶的看着他,要说我跟这天枢阁可是有着24年的交情,以前也没见这个老板对我有这么一个看法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试探的问到道。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还能跟您在这儿说话嘛,你看看三爷爷的下场,看看九奶奶的下场,你再看看小祖爷没踏过去的这道坎儿。”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公主。”老板将我嘴里叼着的烟抢过去,很颤抖的按在了我面前的咖啡杯子中:“夕少爷以前跟我说过,他只让你经历一个24年,24年的现在本该就是落夜的黄昏,而之后的事情也应该抹去你的记忆的,你要是再牵扯进来。。。”
  “我知道落夜的黄昏是当年伊芙公主预测的一场战争,染云是落夜黄昏的开端,月轮是中间点,而我夕夜是结尾。怎么,这回人间道遭遇的变故还不属于吗?”
  “我不知道。”老板很沉重的叹了口气:“总而言之,夕小少爷,你不能再牵扯下去了,你大哥什么人你应该在就察觉了,他没那么善良,也没那么好的脾气,如果你在修罗道遇上的是真正的夕少爷,我。。。”
  “阿叔,我没跟你说过我这边的事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诧异的看着他。
  “我,我是听小祖爷分析的,具体的也不知道。。。”老板闪躲着我的眼神说道。
  “阿叔,那个夕落你是不是也见过?”
  “小少爷。”老板长叹一口气:“阿叔我老了,再也看不了你一个24年了,所以你收手吧。”
  看着阿叔日渐斑白的头发,我摇了摇头:“你回去吧,也许真如你所说,这还不算落夜的黄昏,当年的那个夕落也没出现,他说我们会在落夜的黄昏见。”
  “可是。。。”
  “阿叔,我已经没有后退的空间了,夕落的话不听也罢,更何况要抹去我的记忆,只有这件事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刚才的那个人应该是西灵的人,他那样的人没有理由任自己的身体胡乱丢弃,而他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不是嚣张的恶魔,就是愚蠢的人类,不必管那边。”
  我揉着自己的肩膀,刚准备脱掉上衣验证一番,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道(六)证书

  “小少爷,你。。。”
  “回去吧,帮你们家小祖爷打理好商铺,你的营业度要是在上不去的话,会被你家小祖爷踢出潭口的。”我朝天枢阁的阿叔傻笑着:“虽说都是我在里面捣乱的原因。”
  “小少爷。。。”阿叔很是急切的看着我,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叔,我现在真的是卷进漩涡中抽不开身,况且,伊芙的预测没人能逃离,那个女人和大蛇留下的千年伏笔,总得有人结果不是。”
  “好吧,”阿叔叹口气:“公主,不,三爷,你要记住三爷爷的话,人心可是很容易被掌控的。”
  “黛妆大人,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少女跟在那个左脸处有着血红十字架的男人身后,很好奇的问着。
  黛妆朝她微笑着:“去见我们的小公主。”
  “小公主?”女孩好奇的问道。
  “不过话说回来黛妆大人,您这两年期间究竟是去哪了,怎么完全没有音讯啊。”
  “是嘛。”黛妆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你见过我?”
  “没有,不过我见过您的照片,我的母亲很久以前就是您的粉,很奇怪的。”少女很沉重的叹着气:“我才这么大,我的母亲看起来已经七老八十了,所以父亲在会抛弃她,跟着别的女人跑掉。”
  “你错了。”黛妆点起一根烟:“你的母亲才是人生最大的赢家,可以作为普通人类衰老,也可以像普通人类一样拥有想要的人,你一会儿可能会见到你的父亲,只是别乱叫,要是被那个黑面神听到,会杀了你的。”黛妆的嘴角露出他惯有的笑容。
  少女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的父亲?从我生下来我就没有见过他,您说的是真的?”
  “真的,只是你所看到的只是个空壳,小公主虽然变了,但他还是小公主。”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少女很沉重的叹着气,跟着黛妆下到沉睡馆中。她看到有一个长着黑色短发的男人站在一排水箱前面,他深红褐色的眼睛盯着水箱中漂浮的人影,少女瞬间有种恐惧感,紧紧的攥住了黛妆的衣角,黛妆没有理会他,直接蹲在了沉睡馆的门槛上。
  更让少女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水箱边上居然还有个人,那个人很怡然自得躺坐在一把藤椅中,看着这一排让人心慌的场景,那种神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啊。”少女一阵尖叫,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个黑发男人轻轻一躲,躲过了躲在一旁的人手中亮出来的匕首。
  “夕夜?你真的是夕夜?你怎么这个样子?你把我叫过来干什么?”那个人颤抖的问道。
  “哦,棒槌,好久不见,你也成家立业了啊。”黑发男子举着一个玻璃杯子很惬意的压了一口:“不过脾气还是那么横。”
  少女闻出那黑发男子的身边飘过来阵阵咖啡的醇香。她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身边的黛妆似乎也是无动于衷,居然自顾自的开始了忙活,他一个响指之后,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支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上居然出现了一只大鸡,他把大鸡挂到了支架上,霎时一团火冒了上来,烘烤的大鸡发出了滋滋的声响,之后他单手托腮看向夕夜,而且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夕夜,这不可能啊。”棒槌颤抖着说着,匕首被他死死的握着:“这不应该,这不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黑发男子轻轻的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这几年我好歹也被他们锻炼过。”说着,他踱着步子走到那个叫做棒槌的跟前,轻轻的握住了匕首的刀面:“很锋利,是把好刀,可惜比不上我那位失踪很久的骑士的。”那个叫夕夜的黑发男子居然对自己手掌间淌下的鲜血毫无反应。
  “如果你没有杀死一个人的心,就别将这东西对着这个人。”他轻轻的拽着刀面,鲜血流得更肆意了,可是他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他不容拒绝的神情反而让他面前这个叫做棒槌的人害了怕,他很快的松开了手,居然跪倒在地开始了颤抖。
  夕夜无奈的叹口气:“当你被自己的骑士下了死命令,”他抖动着手里一张空白的纸张:“而我又很狠心的把自己扔到一个大萝卜上,而那根萝卜下面就是密密麻麻迁徙的蛇群的时候,你要是再不练出这点能耐的话,就等着被撕食吧,搞得我现在都快学会段世子的绝世武学了。”
  “你不必露出这样的神情,我比你还郁闷呢。”他长舒口气:“这个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原理,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上面是有字的,可见那家伙也在考量我的自觉性。”
  “不过话说回来棒槌,猴子找我麻烦是为了培养我,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听说你最近几年一直在追查我的事情,你想干什么。”
  夕夜撕下了自己的衣角将伤口包扎住,很闲散的倚靠在一张放着大剑的方桌上,而坐在躺椅中的那个人只顾自的看着水箱,完全不理会那边的状况,只是偶尔拿出笔记本在上面记录点东西。
  “公主,要不要把他收藏起来,要是24年之后再出什么状况,我们也好备用不是。”
  “啊?你傻了吧,左零文。”夕夜摇了摇头:“这么丑的老脸我要是用了,你还得帮我找个妈,我不介意再被重新生一次。”
  “你不还。。。”
  “不过,他的儿子好好养上二十来年倒是可以用上一用,三云宅里的确应该出现几个孩子。”
  左零文很郁闷的看着夕夜,但他似乎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朝那个叫棒槌的微笑着。
  “夕夜,你想干什么?”棒槌慌张的站起身:“我求求你,别动我的儿子,你杀了我吧,别动他。。。”
  “在你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提前考虑一下你的家人。”夕夜很淡漠的看着他:“这个世界可是有很多不应该去窥探的事情,只是很可惜,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他微笑着:“而且就我所知,你的儿子可比你聪明多了。”
  “夕夜,我求求你。。。”棒槌很绝望的吼叫着,夕夜微微的闭了闭眼,蹲在了棒槌的身边:“你听说过两个精神病人翻越100道围墙的故事吗?”
  “你。。。他妈的是在逗我吗?而且你这个样子我都感觉自己会不会睡糊涂了。”棒槌哆嗦着,不自觉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你没糊涂,我跟你玩儿了一把穿越。”夕夜微笑着:“不是,你们这都是什么习惯,怎么说穿越都往上看啊。” 
  “哎。”夕夜叹口气:“放松,放松,你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上面,咱们的对话怎么进行下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上面究竟是什么。。。”
  “你不必在意,我已经把伤害人当做一种习惯了,上面的全是类似于你这样的失败品,挂在上面是有用处的,我只是跟我的骑士学了一招罢了。”
  “你。。。你,想干什么,你说的那个是个笑话吗?”
  “不,我在跟你讲一个事实。”
  “那你的对手是那个神经病吗?”
  “不。”夕夜叹口气:“真要说的话,我自己就是,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哪怕他这里有问题。”夕夜伸出一根指头,很戏谑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两个精神病人没有错,他们需要可以刺激他们向往外界的希望,但是很明显,外面并不适合他们,往回看才是正确的。”
  “还有,我在开玩笑,我对你儿子没兴趣,要是基因突变跟你一样了,我就输了。而且我的目的不是下面。”夕夜将指着自己的脑袋的手指移动着:“是上面,真正跟他有联系的是上面。”
  夕夜站起身:“左零文,除去北斗镇压阵还有哪些阵法?”
  “公主,你是想?”左零文啃着手指,眼睛依旧停留在水箱上面。
  “我们要效仿黛妆了。”夕夜摆弄着一把很大的大剑说道。
  “公主,你学过玄学没有?”左零文问道。
  “没,”夕夜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我需要知道的还挺多。”
  “黛妆的北斗镇压阵是玄学里面最复杂的,同时也是效果最强的,所以由此产生了奇门、六壬、太乙三大阵,我对那个没有研究,只是略知点皮毛,具体也不太懂。”
  “黛妆那家伙玄学都会?”夕夜啧啧着。
  “那是,证书我还见过呢,据说他在很久以前还跟古人类探讨过,那种阵法一般用在战场上。”
  “真的假的。”夕夜惊叹着:“左零文,我稍微问你一下,黛妆那家伙还有哪些证书?”
  “多了。”左零文掰着指头,只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面前的水箱:“人体解剖、营养学、动植物、身份证。。。”
  “等等。”夕夜举起一只手:“你们没有身份证吗?”
  “通缉犯怎么去办身份证?”
  “驾照呢?”
  “除去成悦那个稍微正常的人类之外,只有他一个人有那玩意儿。”
  “牛逼。”夕夜啧啧着。
  “总之,公主,”左零文举起笔记本记录着:“该有的都差不多了。”
  “我再问一下。”夕夜挠着头:“那家伙有没有结婚照和离婚证。”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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