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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残没有细勃勃,只有白臀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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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条被子作为掩护,残残做贼似的下楼,身怕被西爵看到。
  还剩最后一个阶梯,再转个弯,就能躲进杂物室了。残残闭眼冲刺,却被抓个现行。
  “没穿衣服吗?裹着条被子充当北极熊吗?不过,还真挺像。”西爵喝着咖啡打趣道。
  残残拼命的将脑袋缩到被子中,然后转头拔腿脚跑。
  “跑什么跑。”西爵伸手便去拉住残残,奈何用大了力,一把将被子给扯坏了,顿时漫天飞舞着羽绒。
  眼见着最后的掩饰都不见了,残残更加卖力的扑腾着身子,可却是将那羽绒啊棉絮之类的吃的满嘴都是,连鼻子中都吸进去不少。
  “阿嚏,呸,呸。”残残擤了擤鼻子,还企图将嘴里毛茸茸的东西弄出来,一双小手胡乱的挥着,一副左右开弓的摸样,就像在上演着另类的滑稽戏。
  “好了,别耍宝了,我们换个地方就可以了,瞧你那傻样。”西爵拉起残残的手就往院子走去。
  残残一惊,他不要被主人看见,主人会不喜欢自己的。
  西爵抓着残残的手不见了,回头一看,只剩下一只笨笨的大胖蚕了。
  “嘿,还变上瘾了啊?”西爵捏了捏残残海绵似的脸蛋,却是触碰到一层层的疙瘩。而且原先白白胖胖的身子,如今看来却有些不一样了,就像刷上了一层淡粉色的油漆。
  残残委屈的低垂着眼,扭扭尾巴就想逃。可明显的行动缓慢,就被西爵大手拧住了臀肉,旋转了90度,“变不变回来?”
  残残噙着泪水汪汪的眼珠,微微向上看了看,却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拧住90度的手正向着180度变迁,残残还是固执的不做任何改变,目不对视,口不言语。
  “不听话就别认我这个主人。”西爵放开了折磨着残残的手,忍无可忍的吼出了这句话。
  残残呼之欲出的就要变回人型,可他害怕看到主人嫌恶的目光,害怕这样的自己再也不配窝在主人的怀里小憩,嬉闹。
  残残收回了悲哀的目光,扭动着身子就要离开,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自己最难看的样子不要落在主人的视线之中,留在主人的记忆里。
  这死残残居然连威胁都不怕了,现在的西爵真的拿残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打一顿吧,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威胁吧,你看,现在都不顶用了。
  扭动的速度太慢,西爵的目光太过炙热。残残为了躲避西爵的目光加快速度拼命的逃离着,最后干脆蹦跶了起来,肥重的身子就在这地板上咚咚咚的跳着。
  可这才跳了三步,就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西爵慌忙去扶,却是落入了残残一片委屈的神情之中。
  “好了残残,告诉主人,到底怎么了,我们变回去好不好?不是说好了不能有事再瞒着主人的吗?”
  也许是西爵的声线太过温柔,也许是残残的内心太渴望关爱,鬼使神差的,残残自觉的变回了人型,只是将脸深深埋在了膝盖之中。
  西爵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这遍布的红块,应该是过敏了吧。看着残残死活不肯将头抬起来,西爵也猜到了始因,没有再逼残残,只是一声不吭的为残残拿过衣服穿戴好。
  自从残残来了之后,家里是配备了家庭医生的,可那医生前几日回老家去了,于是西爵便带着残残外出就医。一路上,残残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他不知道主人要带着自己去哪,也不想知道,他怕主人是为了寻一个地方将自己给丢了。
  西爵一手开着车,一手紧紧握住残残变得十分冰凉的小手,传递着西爵特有的在乎和承诺。残残欣喜的抬眼去看西爵,而西爵却趁此机会捏住了残残的下巴,“好了,别一副怨妇的模样了,原本不丑的脸也被你折腾成苦瓜了。”
  残残小脸一沉,又欲低下头去,西爵却是弹了残残脑门一下:“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小笨蚕,不要再胡思乱想,我的残残无论怎样都是最可爱最美好的。”
  “啊,主人,看路啊。”残残刚被感动得稀里糊涂,就发现了正前方一辆大卡开了过来。
  西爵看着残残吓得惊恐的眼,微微笑着,轻巧的摆了摆方向盘就躲了过去,“小笨蚕,你的主人早就练就了一心三用的高招了,你学不来的哦。”
  西爵臭屁一笑,残残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定,主人真的很宠自己呢。
  



☆、part12 拍一拍,就不痒了

  西爵牵着残残的手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疗室,什么挂号都是放屁,甩出一叠人民币,将排在前面的人赶了个遍,原本拥挤的走道瞬间只剩下三人干瞪眼,西爵将残残摆在医生面前:“过敏了,你给看看。”
  那医生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残残,“吃了什么之后开始发红疹的?”
  残残支支吾吾语不成调话不成句的,“房子,巧,巧克力。”残残是极不情愿老实交代的,可是他除了巧克力还真的没吃别的什么东西,也不能随便抓一个来顶替。残残偷偷看了西爵两眼,脸还没变色,那应该还没发火,残残不敢想,要是被主人知道了自己吃完了整座小房子,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怒火冲天。
  原来是巧克力,听了残残的回答之后,西爵只是暗暗记下,以后再也不能让残残碰巧克力了。这次就算了,天知道他有多见不得残残失望的小脸,有多迫切的想要答应残残提的所有要求,所以当残残吵着要巧克力的时候,他的心早就软化了,可是要是他知道残残对巧克力过敏,他是怎么也不会拿给残残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质,也会对不同的东西过敏,有的人对糯米过敏,有的人还会对塑料过敏,所以呢…”
  “够了,你演讲呢你,我是要你治病,不是听你废话。”医生还在长篇大论着,西爵却是早就忍不住了,看着满身红疹的残残心疼了,那样的坐立难安,有点痒却不敢抓的小心翼翼。
  医生抖了抖,接着快进道:“他应该是对巧克力过敏,而且这次服食也过量了,这才爆发的比较严重,其实没什么事,打两针吃点药就会好的。”
  “打针?”残残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护士手中推着的针头。
  那飙着水的针头,那么细,那么尖,残残不由的害怕的退了几步。
  “躲什么躲,还敢躲,医生说的过量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只能吃三个吗?你到底吃了几个?”
  残残躲躲闪闪的不敢正面答话,最后只能举着两只小手比划了一个大圆,然后缩了缩脖子,躲着西爵身后,企图躲避那危险的针头。
  看到那个大圆之后,西爵瞬间明白了残残的意思,这死孩子居然还敢怎么形象夸张的表达出来,这算是年少无知吗?还是故意挑衅?
  西爵无视残残的胆怯,一把扯过躲在自己身后的残残,不由分说的拉下他的裤子摁在凳子上,露出两团白白的肉球,而那两团还在颤动的肉似乎在朝着针头呼唤着:“快来扎我吧,我白嫩嫩的肉棉可以将你包围哦。”
  “我摁着他,你们该干嘛干嘛。”
  护士专业的朝残残其中一团肉球上涂了点酒精消毒,残残突然感觉屁屁上凉飕飕的,似乎能感觉到危险将至,臀肉忍不住的绷紧了。
  “放松,放松,不疼的。”一旁的护士看着紧张的不像话的残残安慰道,这样她下不了针啊。
  西爵一听,甩出巴掌为残残松了松皮,“给我放松了,现在听话了我们的帐就这么算了,要是你还敢不乖乖听话打针,我每天拿竹签戳你,叫你贪心,叫你不听话乱吃。”
  残残被拍的有些松开来的臀肉,正欲再次紧绷绷成个铜墙铁壁,那护士却早已一针扎了下来。
  足足愣了有5秒之后,残残“哇”的叫了出来,死命的甩着小腿。
  护士举了举手上的针头示意西爵还有一针,西爵会意按压住残残的双腿,残残被束缚的像个木乃伊,残残以为西爵是因为自己不听话要打自己了,求饶道:“主人,残残被扎的好疼,不打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预料的巴掌没有下来,凉飕飕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残残心中警铃大作,不停的收缩着屁屁肉。
  这次护士变得有经验了,针头快很准的扎下,完毕。
  一身惨叫再次攻击了西爵的耳朵,西爵自顾自的掏了掏耳朵,便将残残的裤子给拉了上去,还顺带拍了两下,点了点残残因为哭而变得红红的鼻子,“不听话,过敏了挨两针现在满意了?”
  残残委屈的摇摇头,扑进西爵怀中解决着眼泪鼻涕。拿头顶着西爵的肚子的残残,好不可怜。
  等着取药的时间,残残身上不再那么痒了,手臂上的红疹也消退了不少,残残的眼亮了亮,欣喜的掏出小镜子,不停地捣鼓着,左照照右照照,确定是真的消退了不少,残残这才扯扯西爵的衣袖,眼角都笑开了。
  西爵摸了摸残残的脸蛋,笑道:“那两针果然没白挨。”
  残残的脸瞬时通红,为他依旧肉痛的小屁屁哀悼。
  
  取完药,为了补偿某蚕,西爵带着残残去甜品店买了一堆的布丁,对于那些和可可啊巧克力沾上边的完全视而不见,而残残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橱窗内琳琅满目的花式巧克力吞口水。西爵将布丁塞到残残的怀里,并且三令五申不准再碰巧克力,不然就等着挨揍,残残回眸望向橱窗,极不情愿的答应了。55别了,我最爱的只尝过一次的,巧克力。泪崩。
  生病的是大王,西爵回到家看到那满床的糖纸,只能大力运气,虽然早就知道残残那个大圆的意思,就是所有的巧克力全部进了他的肚子,可真正看到这一片狼藉的阵仗,西爵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看着坐在一旁吃得像只小老鼠一般的残残,西爵发现那一团火居然就这样被浇灭了。认命的收拾好那满床狼藉,就陪着残残坐着看电视,趁机偷点豆腐吃吃。看着残残那褪掉红疹之后的肌肤,就像剥壳了的鸡蛋,剔透嫩滑,西爵上下抚摸着,看样子今晚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原本吃的很欢的残残顿时触电一般,往自己的小屁屁抓去。不是已经消褪了嘛,怎么还会怎么痒,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一旁的西爵也发现了残残的反常,倒是很直接的拉下了残残的裤子,只见残残的小屁屁上,除却那两个针孔之外,还多出了一大片类似蚊子叮咬过的痕迹。而被残残抓过的地方,则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很痒吗?”
  “恩,好痒,我,我忍不住。”残残忍不住又伸手去抓。
  “别动,我给你揉揉,别抓。”
  在西爵的抚摸之下,残残确实没有再抓,可是真的奇痒难耐,控制不住的双手忍不住又要朝那饱经风霜的臀攻去,两条腿也胡乱的瞪着,可即便这样,也丝毫不能驱除那抓痒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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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庸医。”西爵一把就拉下了残残的裤子,反正这医生也不是没看见过,也不算什么闲杂人等。
  “身上别处打过针之后就都退了,为何这屁股上原先没有的现在反而冒出红点,还出奇的痒?你说,你到底对我们残残下了什么药?”
  “这,这也许是科学还解决不了的问题吧。”那医生有些语塞,这并发的症状显然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另一头残残的手脱离了西爵的钳制,就偷偷往身后抓去,这种痒,真不是人可以忍的。为什么不能挠,挠过了不是马上就舒服了嘛。
  “不能抓。”西爵面对着医生,没有注意到残残的小动作,可那医生却是注意到了,立刻阻止了残残的动作。
  这样一来,残残更加委屈了,主人不让抓,现在连这医生也不让抓。
  “抓破了会感染的,而且要是抓的严重的话还可能会留疤的,所以只能忍一忍,千万不能抓。”
  “可是真的痒。”残残一听会留疤,就停住了手前进的动作,他可不想留疤,所以就只能抱怨一般的吐出心里的不快。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止住他的痒。”西爵看着被折磨的欲哭无泪的残残,提起那医生的领子就命令道。
  可怜那医生,最终憋屈的从西爵手中挣脱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尺子,颤抖着手递给西爵:“我想,要是真的痒了,就拿这个打两下吧,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西爵倒是很听话的接过了尺子,徒留残残惊恐的看着那恐怖的交接仪式。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残残一手打掉了西爵手中的尺子,拉着西爵就往外冲。西爵也不多话,随着残残怎么闹,心里却是想着:到时候别求着我打你哦。
  为了避免残残痒极了伸手去抓,西爵把残残的两只小手给绑在了床头,“乖乖趴着哦,饿了渴了我伺候你,我们好好养着,熬过去了就没事了的。”
  残残摇了摇屁股,很不乐意的撅过了头去。他不要理主人了,这么坏的把他绑起来,好痒啊,都抓不到。
  倔强果然是没好处的,撇头不理西爵这才几秒钟的时间,残残就好像度日如年一般难熬,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兮兮的冲西爵撒娇道:“主人,痒,给挠挠好不好。”
  “不能挠,只能忍着,难道残残想留疤?”
  “55残残不想,可是残残受不了了,就挠一下好不好。”
  “不行,感染了就麻烦了,就挠一下?挠了一下你就会想要第二下,那还有完没完了?”
  残残扭过头去,暗生着闷气,可三分钟过去了,小屁屁也抬累了,扭不动了,最主要的是,不管怎么扭啊动的,都不顶用。
  “主人,你,你打我吧,55。”无奈的残残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一脸严肃的西爵哀求着讨打道。
  “可是,那尺子不是被你丢了吗?”西爵无辜的看着残残,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这般平常的话。
  “那,那主人用上次那个板子好了,55残残不怕疼55。”残残哭得都快岔气了,却只能阐述着不疼这个谎言。
  “板子呀,太远了,懒得去拿。”
  “那主人用衣架吧,就在衣柜里面,主人,残残痒的受不了了,打两下好不好。”
  “呦,想不到我们残残还有这受虐的癖好呀,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眼巴巴的一直望着西爵的某蚕,见西爵根本就没有去拿衣架的意思,正欲放声大哭。
  “啪”,屁股上就挨了一记铁砂掌。不过还真的挺受用的,似乎把那瘙痒压下去了不少。
  “主人。”残残欣喜的看着西爵。
  “好了,这次是我的疏忽,没照顾好你,怎么还舍得拿那些东西打你,虽说所有一切都是你不听话招惹来的,不过你也受到惩罚了,加之我也有错,但我们真的不能抓,真的受不了了就说一声,好吗?”
  残残感动的点了点头,西爵的身影一下子又高大了不少。
  “主人,我。”
  “又痒了吗?那好。”
  “啪啪”清脆的两下,一左一右。
  不过眨眼的瞬间,残残那哀怨的声音又飘了上来:“主人。”
  “这么讨打啊,真是难得,不过频率太高会打坏的。我们半分钟一次好吗?不管怎么样,都得给我坚持半分钟。”
  残残万般无奈的同意了,他除了同意还能怎么样呢,他发誓,以后一定远离那臭巧克力,太惨烈了。还讨打呢,太丢人了。
  时间就在这规律的巴掌声下慢慢的过去了,西爵原本美好的夜晚也泡汤了,只能机械的挥舞着巴掌。
  直到残残累得闭上了眼,西爵才停下手,解开了残残双手的束缚,心疼的看着因为捆绑挣扎而留下的於痕,揉了揉吹着气,可以想象,刚才残残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吧。望着残残通红肿胀的小屁屁,西爵叹着气取来一条帕子,盖在了上面,就坐在一旁拿着把小扇子摇了一夜。



☆、Part13猫叮当

  日子依旧照样的过,除却这房子内少了任何和巧克力有关的东西,包括巧克力味的,巧克力色的,一切能另残残睹物思物的,都消失不见了。除此之外,西爵还专门去定制了一块板子,巧克力块状的,以禁效尤。果不其然,残残看着那块另类的板子,彻底断了他对巧克力美好的念想。
  这事儿也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昨夜,残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家里闯入了一只小猫,脖子上挂着一对铃铛,只见他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就能幻化成人型,那乐声似乎能迷了人的心智一般听之任之,而主人也似乎能被那铃铛声蛊惑,痴迷的抱起他,而自己,就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看着他们的亲密,置身事外。
  “啊,不要。”残残惊叫着跳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梦一场。
  暗自拍拍胸脯,不会的不会的,梦一直是和现实相反的,残残蹑手蹑脚的下床,主人应该晨练去了。
  “叮咚。”门铃的声音,残残甩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向门口,是不是主人忘记带钥匙了呀。猛的拉开了门,却是空无一人,低头一看,是一个漂亮的盒子。
  残残在经历了东张西望贼头贼脑外加深思熟虑之后,捧起盒子进屋了,原因无他,正因为盒子上大大的写着“至西爵”。
  残残思虑再三,虽然私自拆看主人的信件是不太好,可万一这里面是炸弹怎么办?残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就被里面窜出来的活物下了一跳。
  这这这,是那只猫?
  只见那只猫一脱离那密闭的空间之后,就寻了一个小角落,喵呜喵呜的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看了残残一眼,似乎是带着点鄙视的意思就自管自的开始了小憩。
  那样子,那挂着铃铛的得意劲儿,活脱脱就是梦里那只作恶的猫妖。难道真的应了那个梦,要来和自己抢主人了吗?
  不能,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绝对不能让主人被这坏东西蛊惑了。
  残残大着胆子轻手轻脚的走向那酣睡的小猫,偷偷的想要解下那系在颈间的铃铛,没了这个东西,看你怎么勾引主人。可那小猫似乎警惕性特别高,残残的手一靠近它,就伸爪去挠,可怜我们的残残,只是够到了那铃铛的绳子,手却被抓出了一条血痕。
  那小猫俨然一副作战的样子,残残在他看来,就是敌人一般。而残残也是被惹怒了,却是没有办法,眼见着那小猫伸爪去晃那铃铛,残残别无他法一个变身就压了上去。
  残残那庞大的身躯咚的压在了地上,压在了那只浑身炸毛的小猫身上。
  5秒,10秒,15秒。身下的挣扎在不断减弱,残残得意的起身,跟我斗,看我不压晕了你。敢挠我,看我不让你弃械投降。
  想要拍拍小手应应景,却发现没手好拍,这才想起来该变回来了。残残变回了人型,看着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地上就忍不住踹上了两脚。还是趁他还晕着的时候把那祸害的铃铛解下来吧,省的为患人间。
  这次可顺利多了,残残一取下铃铛,就跑到院子里挖了个深深的大坑丢了进去,搞定完之后,残残回屋就把那小猫重新装回了盒子里封好,原封不动的放回门外,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排戏一般。
  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残残蹦蹦跳跳的上楼装睡去了,乖宝宝的形象还是要维持一下的。这一战,完胜。他的主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一切敢觊觎他家主人的都是反动派。
  晨练归来的西爵,自然是发现了那个盒子。打开来一看,怎么是只死猫啊?探探他的鼻息,恩还有气,不过这就是传说中那只有灵气会变身的猫叮当吗?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甚至连脖子上的铃铛都是缺的。这真的是自己费尽心思找来打算送给豹王的贺礼吗?这衰样,送出去不是丢自己的脸吗?本来还想别出心裁讨个好彩头的。
  西爵一通电话,终于确认了怀里抱着的,真的是自己费尽心思寻来的神猫叮当,而且也确认了这东西是完好的送来的,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等等,这残留的味道?是残残的。这爪子上残留的血迹,是残残的?
  西爵眼睛一眯,他终于知道根源在哪了。
  拎起猫叮当,西爵往楼上走去。
  看着裹着被子装睡的残残,西爵真是懒得看他演戏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残残从被子里露出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可看到西爵手里抱着的那团东西之后,又钻进了被窝转了个身背对着西爵。
  555那猫媚子少了铃铛的加持还是把主人的心勾住了,怎么办,55,难道真的逃不过被扫地出门的命运?
  “躲什么躲,心虚啊?”西爵小力的拍了拍残残暴露在外的小屁股,半开玩笑的说着。心里却是有些着急,看那情况,残残该是打胜了的,毕竟还能还原犯罪现场,但西爵估摸着这残残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单看这爪尖的血痕就知道了。
  “哼。”残残可不依了,听西爵的口气分明就想要一脚踏两船似的,这可不行,他誓死也不要分一半出去。(西爵的咆哮:你个死残残,当我蛋糕呢是不,还分一半出去,果然有够猪脑的。)
  “嘿,还闹脾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楼下开展的世界大战,你是要老实交代呢还是要我严刑拷打呢?嗯哼?”
  残残从被子里破空而出,两手叉腰双脚落地一副开战的模样。怒目瞪着西爵怀里的猫妖。
  在西爵看来,残残就像在仇视着自己一般,就随手将怀里的小猫一丢,只见那原本被压晕了过去的小猫,在受到了和地板的撞击之后,居然迷迷糊糊的转醒了过来,兴致勃勃的看着火力全开的两人。
  “怎么,还想和我对着干是不?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你偏心,你喜新厌旧。你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你你,大坏蛋。”
  “这牙尖嘴利的,不错,不错。”西爵原本还在为残残手上的抓痕担心,可这中气十足还摆明了不在状态的声音一出现,西爵那满心的忧虑啊讨好啊就通通给飞了。
  “说,是不是你欺负它还把他的铃铛给摘了?”西爵把残残从床上拽了下来,一手查看着残残的伤痕,一手在残残的屁股上游离着。
  残残并没有注意到西爵在为自己的伤口担心,以为西爵只在乎那新来的猫妖了,以为西爵是来兴师问罪的,赌气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它活该。”
  “那铃铛藏哪了?现在老实交代我就不追究了。”西爵自以为还算耐着性子的开口。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这电灯泡也不能照亮你们多久的。”看看,看看,这没有铃铛的勾引,就已经霸占主人的心了,我怎么可能再把铃铛交出来,不就挨顿打嘛,反正我是不会让那死猫妖得逞的。 
  看着怀里一脸慷慨就义的残残,这孩子倔得怎么就这么不合时宜呢?
  西爵真想一刀子将残残的脑瓜子劈开来瞧瞧,这说的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还电灯泡呢?自己不过是想在豹王的寿辰之上献上一份好礼而已,想起十年前在豹王寿辰上那发生的丢人事就郁闷,他不就想扳回一成嘛,怎么到了残残这儿,就被理解成这样了啊。不甘啊不甘啊,好不容易寻着这好东西,怎么也得有所交代吧。现在这没有铃铛,就是傻猫一只,不会变身不会甜言蜜语的,他拿什么去跟人家的寿礼比拼嘛,难不成这一次又要丢人了?
  “我再问你一遍,脖子上的铃铛藏哪去了?”
  残残不语,怒视着窝在地板上的猫妖。
  “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啪啪啪”西爵顺手就拿起那挂在床头起警示作用的巧克力状板子,左屁股蛋上遭遇三下痛击,所用力道一下猛过一下。
  残残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哭闹出声,因为他一眼望去,发现那死猫妖的目光直视过来,正是自己那高高被固定住的小屁屁。残残羞愧的无地自容,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口咬在那还流淌着血的手臂上。主人为了那坏蛋打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那干脆疼死算了,一了百了。
  西爵没有注意到残残近乎自残的行为,却是注意到了那猫叮当饶有兴趣的目光直射,西爵冷笑出口,就砸了一条被子过去,他教训残残,还不需要外人观战呢。
  那猫叮当在被子里挣扎了好一会儿,被子都给抓破了飞出了羽毛,可就是倒腾不出去,然后便再一次光荣的晕了。
  “还是不说吗?我看你到底嘴硬还是屁股硬。”西爵拿捏着手上的板子,将它给立了起来,一下子就砸在了臀峰上,顿时一道红痕显了出来,逐渐变成深红,布着点点血丝。
  “咿唔”残残一口还是咬在了那道伤痕之上,三条爪印之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房间内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而对于敏感的西爵,也是心惊不已。
  将残残翻过身来,一触碰到臀上的伤口,残残便痛的直吸气,却还是强忍着不落泪不说话。
  残残的脸早已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恐怖,手臂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面对这样的残残,西爵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时候挨打再也不喊不闹了?什么时候服软已经被自残取代了?还能怎么样呢?什么都只能先放一边。
  利索的为残残处理好臀上的伤,包扎好手臂,残残并没有喊疼或者是诸如以往的撒娇,只是随西爵摆布着,没有表达任何喜怒。
  西爵见残残不愿搭理自己,这次也许是自己下手重了,为残残掖了掖被子,就出去了。
  残残失望的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是不是现在除了挨打之外,主人再也不会亲近自己了。
  去而复返的脚步声?残残惊喜的想要转头想要吵着西爵要抱抱,却还是失望的发现,西爵的归来,不过是要捡走还躺在地板上挺尸的那只猫妖罢了。
  脚步声再次远去,残残躲在被子里,痛哭流涕。原来,那猫妖,真的已经在主人心里扎了根吗?主人,你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最终,还是形单影只吗?那些过往发生过的宠溺和关怀,会不会只是我的春梦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吧。
  



☆、Part14 丢铃铛,惊变

  残残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孑然一身的离开吗?不会的,回忆往昔,主人对自己的好,真的只有宠吗?是有爱的,那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即便再迟钝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那么最后再试一次吧,绝了那后患,如果主人是真的爱上那只猫妖了,那就甘愿退出再不打扰,孤然一身又怎样,不过回归了原来的位置而已,但如果只是那铃铛的作祟,他一定会保护主人的,绝对不让主人受到妖物的控制。
  天还未亮透,残残拖着受伤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走去,做贼似的挖出了昨日埋进去的铃铛,从车库取了车子就一脚油门轰了出去。那屁股一搁上座椅,残残就紧皱眉头,臀上的伤摩挲着,又痒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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