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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飞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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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只觉得脑中一片的纷乱,他忍受著李鸣舒的气味,这次终於到了临界点,李鸣舒李鸣舒,为什麽陈凛身边都是李鸣舒的味道?
不要带著这样的味道靠近他!
他奋力的挣脱了陈凛的禁锢,肩上的疼痛稍微拉回了他的意识,厕所里头原本沉闷的空气忽然间冷了下来,就像外面下雪的天气一样,让他觉得想发抖。
陈凛的脸色狠戾却又带上了绝决的神情,了断一切似的表情让楚宁一震,他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是什麽了。
不要,他说不要。
陈凛眼里带上了绝望,他看著楚宁,没有说话,最後他只是拉拉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後跨步走了出去。
楚宁望著他的身影,想要叫住他,却被他的眼神震慑住。
「陈凛……是味道……」他微弱的呼唤声让陈凛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他。
他说的是味道,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陈凛迅速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你好好的和你的冯瑞在一起吧,别再来烦我了。」楚宁的血液似乎在逆流,陈凛想了一下,重重的补上了一句话,彻底让他崩溃。
「我和李鸣舒也用不著你来管,别再露出那种表情,让我很困扰,我爱他,你别来搅局。」
他消失在门板後面,留下了楚宁一个人站在原地,只觉得天崩地裂,什麽东西都毁了。
毁了,一切都毁了,他说他爱李鸣舒。
陈凛说过不会离开他的,没有陈凛的世界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陈凛,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没有你我该怎麽办……
——傻楚宁,我怎麽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离开你的。
陈凛一定是忘记了,他一定是忘记了!
楚宁疯狂的把头撞向墙壁,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只是当一切都结束之後,疼痛早已完全麻痹,让他毫无知觉。
血延著脸庞滑落,滴到地上,在白色的地板聚集成一滩红色的血水漥,红色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心更加强烈的跳动起来,心跳快的让他觉得疼痛。
他把头靠著墙壁,滑坐到地板上,头上的鲜红在墙上划出一道心惊胆颤的红痕,他的裤管沾到地上的血迹,红成一圈。
忘不了,忘不了,他没办法忘得了陈凛的。
胸口那种翻天倒海的绞痛终於像是要破体而出,楚宁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胃里涌出不是他预料中的秽物,视线接触到的竟是红艳艳的鲜血,他一口一口的呕了出来,没天没地的让地板都是血海一样。
为什麽看到的都是红色的呢?
楚宁困惑的闭上眼睛,连身体一起斜斜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陈凛的心脏疼痛起来,不是因为刚才被楚宁伤到的那种疼,而是实际上有点抽紧的那种痛,他捂著胸口坐到李鸣舒旁边,李鸣舒挨近他,脸上都是「我早料到你不会再依著他」的神情。
陈凛的伤太深,一个人不管有多大度的包容,那也是有极限的,而对著楚宁,他的爱早已超过界线,痛苦会反噬他的心,这点李鸣舒很清楚。
不管楚宁再怎样的依赖陈凛,对陈凛来说,也不过就是依赖罢了,他要的,楚宁给不起,也给不了,所以趁早放手,对大家都好。
「怎麽,这样笑?」陈凛的笑容有点勉强。
李鸣舒脸上那种豔丽的微笑又更加明显起来,他把脸整个埋到他的颈肩,嗅闻著那些气味,「没什麽,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味道?」
「对啊,一靠近就闻得到。」李鸣舒边说边笑。
陈凛的脑中忽然窜过一道白光,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椅子因为过度用力倒在地上,零零落落的几道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脸上是十分错愕的表情,参杂一点的惊讶。
味道,李鸣舒刚才说味道?
他胸口的疼痛越发厉害,陈凛屏住呼吸,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楚宁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还有自己离去的时候到底对他说了些什麽。
他的思绪一下子乱了起来。
楚宁好像说了什麽味道,味道是指李鸣舒身上的味道?
一些刚才太过绝望而遗落的东西电光石火的串成了解答,他急匆匆碰的一下踢开了椅子,在所有人的视线下飞快的往厕所的方向跑去,李鸣舒的脸色阴暗著。
没过几秒钟,几个人又转回了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图书室里头逐渐恢复了宁静,只有李鸣舒还在死瞪著厕所那一方。他站起身来,动作轻巧的想要往厕所移动。
那一瞬间,那个方向就传来了陈凛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楚宁——」图书馆纷乱了起来,「快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33。春城飞花
他睁开乾涩的双眼,耳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有个人在床边轻缓的移动著,他从眼角的视线里头,可以看见那是一道黑影,他熟悉这个身影,这时却又喊不出名字来,胸口郁闷著。
那人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来摸摸他的额头,冰凉的感觉让楚宁反射性的缩了一下,朦胧的视线里头他看见那张骏逸的五官,他启唇想要说话,却被那人吻住了双唇。
些微窒息的感觉让楚宁有些缓不过气来,随即,那人站起了身,轻笑的看著他,蓦然,一个熟悉的名字从他的脑海中窜过,又似消失在茫茫大海里头,无法追寻。
那个人的嘴唇动了,带著笑容,低沉的声调。
「春儿……」
楚宁从梦中惊醒,冷汗流了全身。
而方才那个诡异的梦境,也随之消逝无踪,连带著脑海里好不容易捉住的名字,也跟著一起遗忘了,他睁眼看著天花板,额头彷佛还留著那种冰凉的触感。
左胸的地方,鼓动的心随之沉到他看不见的黑渊里头,伴随著一个令他心痛的名字。
陈凛。
他艰难的转头,与刚才梦里毫不相同的人正在床边站著,背对著他,并不知晓他已清醒过来,而楚宁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开口,只好耐心的等待那人转过来看他一眼,即使那人是这麽的让他心碎。
「啊!」陈凛转了过来,看他醒来,有些惊喜,「你醒了,我去找医生。」
「冯瑞呢?」楚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抬眼问陈凛。
陈凛眼里的惊喜似乎因为这样迅速的隐去了。
「去买东西了,等一下就回来。」他有些冰冷冷的,按了床头的铃之後,便拉过椅子坐下,微皱著眉头盯著楚宁直看。
沉默黏浊的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缓慢的流动开了,楚宁咳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多了那麽多处的伤口,他抬起手来捂住嘴巴,又咳了几声,手指尖就传来了尖锐的痛感,指头包扎著绷带,那边的指片掉了。
陈凛就这样在旁边看著他咳嗽,没有上前缓缓他的背,也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他,甚至,连目光都有些冷淡。
楚宁躺回病床上,美好却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要说话,但病房还是一片安静,没有声响,他忽然抬手抓住了陈凛的手。陈凛看著他,叹了一口气,最後帮他把手塞回棉被里头,压了压被角,不让冷风透进。
「有什麽话病好了再说,我走了,等一下冯瑞就来,你睡一下。」
「你要去哪?」楚宁语调有些不稳,看向陈凛的眼神满是不安。
「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去找李鸣舒……」他哀求。
陈凛明显的愣住了,手臂上传来楚宁手掌心冰冷的感觉,心口那份压抑的感情,又波涛汹涌,他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他看著楚宁,看著他的眼睛。
他想知道,他的眼里究竟有没有一丁点对自己的爱,或是一丁点,对他的依恋。
他不要只是依赖,不要只有友情,那些东西对他陈凛来讲没有什麽屁用。
而他隐藏著自己的感情太过长久,几百年过去了,他依旧只能黯然为那人伤神,不管是当年的夏城君,或是现在身为平凡人的自己,两个人都是痴迷不悔,掏心掏肺的。
可是什麽事情都是有极限的,就算他的爱永不枯竭,但确实也会有死心的一天,只是李鸣舒正好在这时出现了,於是两个人在一起就变的那麽理所当然。
「好好的和冯瑞在一起,我会再来看你,你……」
「我不要!」楚宁惊恐的大喊,为什麽要离开他?
陈凛的话忽然被打断,他有些诧异,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那句不要,究竟是他不愿意在和冯瑞相好了,亦或是不愿他离开。
楚宁还在望著他,双眼里满是泪水。心中纵然有千千万万个为什麽,得到的依然是同一个答案——陈凛爱上李鸣舒了。
楚宁有些了然地,叹了一口气,没了方才的失控。
「陈凛,你可知道我究竟为什麽那天会倒在图书馆?」
陈凛迅速的抬起头来看他,眼里深幽幽的一片看不出情绪,他反手抓住了楚宁,在他身边坐下去,「你说吧,怎麽回事?」
那时的确是没人敢问,楚宁失魂落魄的样子谁都看得清楚,陈凛低头看著他的手,眼里的那抹精光一闪而逝,直觉有一种可能,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终究也是有发生的机率,他安静的不说话。
「我不知道,我回去拿你的外套,」他笑了一下,嘴唇苍白,「你披在李鸣舒身上的那件外套。」他顿了顿,这话有些讽刺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又重复了一次,有些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那边突突地跳著,陈凛依旧没有说话。
「有个人,呃……我不知道他是什麽东西,他……他对我……」猛然间他两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死死的闭著眼睛不想说话。
「呜……」陈凛吓了一跳,上前紧紧的将楚宁抱在怀里,怀中的那个人身体冰冷,微微的颤抖著,发出一些不成串的呜咽声。
——他……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医生给他做了检查,脖子严重淤伤,肛门是中度撕裂伤,可是查不到精液来源……
隐约的他想起了冯瑞那时在医院对他说的话。
「别说了,别去想,看我,你别去想,春……」他的声音倏地停住了
楚宁颤著惨白的双唇抬头看他,红著双眼,眼角湿润,神情惊慌失措,忽然间他推开陈凛,极其混乱的挥舞著双手,嘴里喊的都是同一句话。
「不是春儿!不是春儿,是楚宁,是楚宁!」
狭小的病房里充斥著楚宁的尖叫,一阵一阵撞击著陈凛的鼓膜,他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心中所想的那个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竟然成真了。
陈凛咬牙切齿,说不出的愤怒。
那个男人,已经来过了。
「先生,你还要进去吗?」陈凛的脚步停在门前,身後的声音叫住了他。
他转过去,一个护士站在他身後,一脸犹豫,似乎觉得不妥,「怎麽了?我看看我朋友。」
「喔,嗯……」护士沉静地,似乎在思考一些比较缓和的词语,陈凛也没作声,手还握在门把上,但没有扭开,「可以直说,我不介意的。」
护士有些诧异,「呃……病人刚才情绪激动,好不容易才睡下了,你还是晚点进去好了,不然……」
「我懂了。」他放在门把上的手离开了,踌躇一会儿之後,便转身离去,转角的地方有个人正等在那里,带著笑容。
「不是要你别来?」
「我不是看他,是看你。」李鸣舒笑著。
「每天看,你不腻?」
「哪里会腻?」李鸣舒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搭著电梯,缓缓的往下降,「外面下雪了,你没伞吧,我带了,还有围巾。」
陈凛没有说话,任他将围巾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李鸣舒真正是……爱他的。
就如同他爱著清雅秀丽的春城君一样。
34。春城飞花(勉强擦边的H)
病房一时之间有些热闹,护士进进出出的,替他量了体温,医生问了几个问题,又做了一些笔记才离去。
而後又做了几项检查,楚宁默默的配合著,没有再提起陈凛的事情,冯瑞在一旁看著,病房的人都走了之後,他才在病床旁边坐下来。
「怎麽了?那天为什麽会忽然晕倒,吐血吐成这样?」他有些担忧的问。
楚宁哑然,说不出话,只得摇摇头。
「你最近是怎麽了?」冯瑞斟酌著,一边缓缓的问,「图书馆的事情……你……」
「别问了,」楚宁猛然摇头,「你别问,我不想说,我不记得了。」
冯瑞无奈的替他盖了被子,摸到了楚宁冰冷的手,「很冷?我替你买暖暖包好吗?」
楚宁还是摇头,「不用了。」
再冷,终究是比不上心冷。
这次病得有些重了,楚宁很晚才出院,冬末的时候,办了出院手续。
他终於绝口不提陈凛,有些事情,他们都知道,还是只能放心里。
当期盼过了,也就只剩下失望而已。
这时正是天气不太稳定的时候,雪早就已经不再下了,只是还是得包的紧紧的,楚宁身体本来就不好,经过几番折腾下来,竟然又发烧,他勉强自己去上课,坐第一排,这样便看不到那两个人。
他咳了几声,冯瑞便会停下来看他,最後两个人都怕被人看出端倪,楚宁索性便当场请了假,直接回去了。
陈凛看著他的背影,不由自主,眼神又跟著他去,李鸣舒那双手下意识的紧握住。
「去去就回。」他转头对著李鸣舒说。
然而却连书本背包都收的一乾二净。
「嗯。」李鸣舒知道,他这是不会再回来了。
楚宁神色疲倦的往巷子走去,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著。
时间还很早,正是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些热,楚宁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领,这种天气就是一下冷一下热,有些受不了。
忽然间背後一阵极大的力道将他扑倒在地,楚宁的头往前撞到柏油路,痛的眯起眼睛,那人死命的压住他挣扎的手脚,凶狠的捂住他的嘴,将他扯进阴暗的骑楼里头,一路上竟然都没人发现,直到楚宁被带进无人的房间里头,都没人上来帮他。
「不许说话。」楚宁惊慌失措,挣扎之间流了满身的汗,柔软头发贴在脸颊上,他眨著伤双眼,惊恐的看著那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混混。
「我……我钱给你……」
那人染了一头金发,身形高壮,压著他,恶狠狠地,有些猥亵的看他。
「谁要你的钱!」说完竟然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楚宁一时反应不过来,裤子被脱掉的时候才开始挣扎。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你快放手!」他尖叫著,下半身袭上了冷空气,那人终於不耐烦的甩了他几个耳光,拿起绳子绑住他的手脚,让他张开成了一个M字型,楚宁嘤嘤的哭泣起来,脑海里闪过片段的画面,忽然间他剧烈的扭动身体,失声尖叫。
那人显然是已经策划好施暴过程,只是让楚宁一个人待在地上挣扎,走上前去轻拍他的脸颊,冷笑著,空气里带上了恐怖的情色气氛。
「别动,会让你爽的。」
楚宁迅速的摇头,泪流满面,看著那个人拿出V8架好,「我没钱让你威胁的,你别这样,我是男的!」
V8的灯闪了一下,开始正常运作,楚宁终於崩溃的大哭起来。
为什麽他总是遇到这种事情?
那人转过去看著楚宁,他的手脚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只能在地上扭动身躯,像一只被丢上岸的鱼,金发的男人走过来,似乎不急著做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坐在一旁点起了菸,欣赏著他徒劳无功的样子。
「救我……呜……」楚宁抽噎著,他的裤子早就被脱下来,赤裸著下体人由那人拍摄下来,红肿的眼睛带著惊恐,慌张的在地上挣扎的样子反而更能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於是金发男人掐熄菸头,蹲了下来,一手抚上楚宁的性器,轻轻套弄著。
楚宁原本渐渐微弱下来的反抗顿时又变得剧烈,他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会受到的伤害,绝不会比之前还要轻松,他哭泣著,在金发男人想要低头去吻他的时候左右摇摆著头,於是又挨了几个耳光。
「让你乖乖的,不听的话,我把片子都放给别人看去,你那个老师,冯瑞是不是?」他冷笑,看著楚宁慌乱的看他,「我原本可以稳上A校的,要不是他给我写的那种评语。」那人不耐烦的啧啧两声。
「没想到你们这种关系,」他又说,「我可以猜到他为什麽那麽喜欢你,你的身体,还不错,摸起来挺不赖的,就是不知道後面紧不紧了。」
楚宁倏地瞪大双眼,那人带上了手套,伸手去拿润滑剂,竟然对著楚宁的後穴将细小的开口整个塞进去,楚宁的身体弹跳起来,又被他用力压住,手上一使力,润滑剂便被他整个挤入後穴。
楚宁只觉得後穴顿时涌入冰凉的东西,忍不住往上挺去,想躲开那种可怕的感觉,那人挤到剩下一半才将润滑剂抽出来。
「呜……不要,停下来,救我……陈凛……」
那人一口气将两只手指头塞进去,一种些微著撕裂感从下体传来,楚宁痛哭著,双脚踢蹬著,依然没办法解开束缚,他喊著陈凛的名字。
陈凛上次没救到他,这次也救不了他了吧。
楚宁绝望的闭著双眼,一边抽噎著,那人却将手抽了出来。
忽然间碰的一声,他睁开眼睛,诧异的看著眼前那个熟悉的背影。
「敢碰他!」陈凛跩著那人的衣领,将他往死里打,「妈的,你不要命了!」他一边骂,一拳一拳的落在那人身上,头,脸,胸口,腹部,无一不放过。
楚宁慌乱的将自己缩在角落,看著陈凛疯狂的将那人踢出房外,金发男人落荒而逃。
陈凛转过身来,快步的将V8拿起,忿忿的摔到地上,他又踩了几脚,V8的萤幕碎裂成片,他才住手。
「呜……」楚宁缩在角落,他尽量想让自己赤裸的地方被掩盖住,後穴不断的传来黏腻感,他坐在地上,都可以感受到滑腻的润滑剂流出来的感觉,他羞耻的低著头。
陈凛来救他,陈凛来救他,陈凛来救他了。
是不是假的,会不会一睁开眼睛陈凛就不见了?
「抬头,看我。」陈凛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楚宁的下巴,他闭著双眼,死命的摇头。
「是我,你张开眼睛,楚宁,看看我一眼。」陈凛红著眼,将楚宁的头整个抬起来,缩著的人惨白著脸,不断摇头,他只好不断的哄。
「来,张眼,我是陈凛,你看看,我来找你了。」
「呜……不要不见……」楚宁哭泣著,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他缓缓的张开眼睛,看清陈凛之後,猛然失声大哭起来,「陈凛……呜……好恐怖……」
陈凛将他用力抱在怀里,却发现楚宁的姿势怪异,他低头去看,低低咒骂一声,起身摸索著,在桌子上找到了刀片,拿过来将绳子割断。
楚宁的手脚都被磨破皮,渗著血丝,他慌乱的将腿屈在胸前,陈凛却拉开他的腿,将他正面朝下压著。
「啊!陈凛,你……你要干麻?」楚宁露出惊恐的表情。
「别动,我帮你擦乾净。」
说话之间,陈凛不知用了什麽东西去擦他的下体,似乎是卫生纸,擦拭过肌肤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颤抖著,陈凛动作放得很轻很柔,甚至还将手指伸到穴口,轻轻抠挖著,楚宁拱起身体,脸色泛红。
「啊!」他压抑住体内那种躁热的感觉,抿著唇,低吟著。
陈凛的神色僵了僵,抽出手指,犹豫了一下,便整个人压在楚宁的背後,靠了上去,他低头去看,果然看见楚宁胯间的东西微抬著,还泛著湿意,他忍不住笑了,那笑容有些冷。
「很舒服?」他灼热的气息吐在楚宁的耳边,楚宁的脸被迫压在地上,抬不起来,一边慌张的摇头。
「陈凛,你……你别压著,我这样……好难受……」楚宁惊慌失措的颤抖著,一边想要弯身去掩饰住腿间的东西。
陈凛忽然伸出手去压住他的手腕。
他爱的这个人,就在他面前,赤裸著身子,露出羞耻的表情,陈凛几乎忍不住体内窜上的欲望。
他到底被多少人调教过,让他变成这种敏感的体质,一碰就会有这种反应?
陈凛的理智很快就被妒火给冲刷掉,电光石火间,他撕开了楚宁的上衣,两个人扭打的时候,他便将楚宁翻过身来,固定在自己的身下,欣赏他惊惧的样子,心思有些恶劣。
「别动,不然我再拿绳子绑住。」
陈凛的胸口窜出一股莫名的怒气,他阴冷著脸,看著楚宁,这样近距离的观看才让他发现,身下的人脸色不自然的泛红著,甚至浑身发烫。
「陈凛,我好热……」楚宁呻吟著,一边泛著泪光。
「怎麽回事?」
「好热……好热……」楚宁又哭了,他磨蹭著双腿,任由陈凛将他翻来覆去的察看,最後连臀瓣都被翻开来仔细的检查,陈凛狠狠咒骂了一声。
这润滑剂有春药。
35。春城飞花(终於和陈凛H了喔耶!)
这润滑剂有春药。
楚宁浑身发热,意识昏昏沉沉之中,只觉得有人在触碰他的身体,轻轻柔柔的爱抚过每一寸肌肤,让他几乎发颤,腿间的欲望再也忍不住蓬勃的抬头,他摩擦著地板,大口的喘息著。
浑身彷佛被浸泡在热水里头一样,一种无名的火从後穴缓缓的往上升起,一直燃烧到体内,他只觉得身处火海那样火热疼痛,身体扭动著,只是依旧无法把那种感觉排出体外,嘴里不断呢喃,眼前都是一片白雾。
「救、救我……陈凛……」
陈凛猛然一震。
楚宁浑身是汗,明明还不是大热天,汗却流得连头发都贴在脸上,在自己身下翻滚著,极尽所能的在引诱他似的。
楚宁眼前是一片白雾的话,他眼前就是一片火海。
陈凛低下头去,俯在楚宁的耳边,喉咙嘶哑,咬牙切齿,「好,我救你。」
说完,刷的一下将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整个撕下,让他一丝不挂的在身下躺著。
楚宁呻吟著,下意识的将身体往低温的方向靠近,将头靠在陈凛的颈间,热气逼的陈凛一阵鸡皮疙瘩,不顾一切粗暴的吻上了他的唇,甜美的让他将楚宁吻得窒息。
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头,楚宁两腿在他腿间磨蹭,他低吼一声,弯身下去啃咬那人的脖子,咬得几乎见血,楚宁也没喊痛,只是用朦胧的眼神看他。
他有些不悦,扳住他的下巴,问他∶「我是谁?」
他要楚宁知道,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他陈凛,不是其他人,不是冯瑞,更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他更要让他醒来之後清楚的记得一切,不许忘记所有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楚宁嘤咛一声,有些神智不清,轻喘著说不出话来。
陈凛用手包裹住他的性器,就著前端滑落的一点液体,不轻不重的套弄起来,楚宁激动的攀住他的肩膀,拱起腰身,眼角泛泪。
「说,我是谁?」他还在逼问。
「救我……呜呜……」楚宁流著泪,急促的喘息,春药的效果加上陈凛的动作让他无法遏制的来到高潮,然而陈凛却快一步捏住了性器的根部,固执的贴著他的耳朵。
「快说,我是谁,嗯?」
「啊……呜……」楚宁扭动著,伸手想去扳开陈凛,却被他用身体牢牢压住,不得动弹,他哭泣著摇头,实在是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只觉得一种痛苦的感觉无法宣泄而出,两脚不断踢蹬,陈凛看他这样,放软了语调,诱导他,「乖,看著我,我是谁?说了就放手。」
楚宁大哭著,连後穴都开始自动收缩,他摇著头,睁开眼对不准焦距,好不容易在模糊之中看清了陈凛的脸,才喘息著说∶「陈凛……是陈凛……救我……」说完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压在他身上的人终於满意著低头轻啄他一口,又套弄几下才放开,楚宁绷著脚背射出,突然而来的快感释放让他浑身抽蓄著,无法停止。
陈凛欢快的笑了,他又拉起楚宁,玩不腻似的逼著他说一遍又一遍。
「再说一次,我是谁?」
「嗯……陈凛……」楚宁一边流泪,身体内的热度却越来越高。
「让你射出来的是谁?」
「……」
「说啊!」
「呜……」他的性器蓦然又被抚弄,只得摇头喘息,「陈凛,不要了……」
「还不够!你给我看著,是我在上你,是我陈凛,听见没有!」陈凛怒吼。
他钳住他的肩膀,猛然向前一挺,前端便被紧窒火热的感觉包围住,湿润温暖的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楚宁已经尖叫著挣扎,後穴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这个时候欲火烧身,根本顾不上什麽怜香惜玉,他刚才已经忍著帮他射出一次,现在自然是没什麽耐心,他想要他,不只是因为欲望而已,还参杂了太多其他的因素。
他爱楚宁,而且爱的太久,等的太久,这一刻,他确实是再也忍不住了。
「是你要我救你的。」他低声喘息,开始律动起来,楚宁泪眼看著他。
「你听清楚了,我救你,以後就是你欠我的。」
陈凛低头吻住他。
这一次他不想再退让,不想再委屈自己的感情,他要他,如此想要他。
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让他们两人合而为一,让别人都碰不著他,让谁都看不见他。
他夏城君什麽时候这麽狼狈过了?
也唯有这人能让他摔得这麽痛过。
完事後,陈凛将楚宁抱了回去。
一路走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楚宁竟然被拖了那麽远,想起来他又开始发狠。
要不是抄了近路,哪里会经过刚才那个地方,他是远远听见熟悉的声音,又看见两个人在扭打,这才追上来,撞开门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
楚宁怎麽老是遇到这种事情其实他也知道,怀中的人不管是个性还是气质,总是高雅里头带著点脆弱,远远看著,觉得他高高在上,等接触了,又觉得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他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好好的温柔对待,却又发现其实这人固执的可以,可是又实在是太笨了,连他的心意,他们的心意都不懂,於是才有了冬城君那样荒唐的事情,可也因为这样,他才知道一向柔软的春城君,也有那样心狠手辣的一面。
怀中的人动了一下,陈凛低头去看,发现楚宁苍白的胸口露了出来,上面一片红点,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只好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这样看上去有些春色无边,陈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盖好衣服。
「快到家了。」他低声对著睡著的人说到。
转了个弯便到了,陈凛将楚宁背在背上,在门口旁边翻了翻,从花盆底下找到钥匙,觉得有些好笑。
楚宁就是,转世了都还带著春城君的习惯,有锁的地方,附近一定找的到钥匙。
开门进去之後他打量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来了,这才发现房里多了很多东西,都是冯瑞的,这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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