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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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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启动后,路上有点颠簸,苍觉得胸闷,死死咬着牙把一口血给咽了回去。
斯利亚紧紧拉着苍的手,神色焦虑。
路上总是堵车,明明很近的距离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熬到下车,医生要安排苍住院,示意其他护工过来让伤员先进病房,斯利亚去跟着他办手续。苍这时候已经铁青着脸说不出话了,他偷偷递了个眼神给斯利亚,斯利亚接过。
“他要去小解。”斯利亚扯了个非常不高明的慌。
“哎?救人要紧啊。”护士过来要扶苍上推车,“脖子哎,很危险,可能要缝针呢!”
苍也不废话,果断抬手把吊瓶全拔了,那些护士们看得心里一惊。
“哎!不可能乱拔的呀。”医师也吓了一跳要过来检查针口。
“不不,轻伤,很快。”斯利亚半扶半拖着苍拐进旁边的男厕里。
医生和护士站在外面,护士都是女生,红着脸不敢进去,几个男医生被厕所的骚臭熏得有点晕,也乖乖地守在外面等候。
男厕有一排隔间,昏暗的灯光有点接触不良。
斯利亚带着他进到最里面那间,反锁好门,把苍压在墙上开始解他的裤子。
“你…你要在这…咳…”苍侧着头,猛地咳出一口墨汁,墨汁落到便池那溅了一地。
苍的裤子仅仅是解开脱到膝盖上,他曲着腿就是不让裤子滑落,地面实在太脏了,不知名的积水和满是污垢的瓷砖。空气里虽然有空气清新剂的香,可怎么飘也掩饰不住浓烈的骚,苍被味道熏得有点想吐。
“我也不想啊……”斯利亚也褪去自己的裤子,摸到苍腰间的次元口袋,掏出催情剂抹到自己小腹上。很快,催情剂开始发挥作用,下体开始发热,他一手撑着苍,一手握着半抬头的棒子。
“你…咳咳咳…”又吐出口墨汁。
斯利亚把苍轻轻翻过身,让他弯腰扶着墙。苍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你扶好啊。”斯利亚轻声叮嘱。
墙面是瓷砖,又滑又平,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苍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往下堕,用指甲抠着瓷砖缝稳住自己,胸里翻涌,一开口又是一滩墨汁洒到墙上。
苍的神智开始涣散,半梦半醒间下身被猛地贯穿。
“呃咿——!!”苍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很快……”斯利亚捧着苍的臀部开始抽插。
苍大腿内侧的刻印开始缓慢地流淌着光。
门外有些动静,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进来,接着是皮带碰撞声,然后哗啦哗啦的尿声响起。
斯利亚不敢大力冲刺,怕产生水渍声。他缓缓地挺进去又抽出来,像个年老的锯木的工人,慢悠悠地进行拉锯动作。
苍抿着嘴,小心翼翼地轻喘,还要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来,后穴的痛楚一遍遍地刺激神经,过于缓慢的抽插动作让苍能清晰感受到斯利亚的血脉跳动,还有龟头的轮廓…
不不不……不要想……
苍努力不去想,死死扣着瓦缝,呼吸进肺里的都是骚臭的空气,整个交合过程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种巨大的煎熬。
外面几个男人小解完,脚步声远去。
隔间里的两人依旧谨慎地压抑声音。
随着巨物缓慢地推进抽出,一些粘液被带出洞口,顺着股沟流到玉囊上拉着丝往下落,在膝盖上被撑开的内裤成了盘子,一滴不剩地把那些粘液稳稳地接住了。
“行了…呃疼…行了…喂!”苍轻声喊。脖子的伤口开始发痒,他扯开脖子上的纱布,用手摸了下。
唔,太好了,伤口开始愈合,血已经转为鲜红了。
“呼呼……”斯利亚在他身后轻喘。
“喂!喂!可以了!”苍伸过手去抓斯利亚,“好疼啊…你快出去!”
“再等等。“斯利亚继续缓慢地抽插。
“不要…呃疼…疼……”苍轻轻的声音,手上用力要掰开他。
随着斯利亚慢慢的抽动,体内的敏感点被持续地刺激,苍的胯间那软软的分身也开始半硬起来,随着身体摆动正一晃一晃地吐着粘液。
“呃…啊!”一声轻轻的叹息,斯利亚挺着腰在苍体内射了精。
等在外面的几个医生护士一脸诧异地望着两人一脸淡定地走出来。
苍衣着整齐,脸色绯红,脖子上的纱布不见了,本来很深的伤口看起来只是道浅浅的割伤。
斯利亚脸上也有点红,但更多的是疲惫的憔悴。
“先生……”小护士觉得该说点什么。那些推车就在旁边,护工都在等着伤患。
“不用,我没事!谢谢!”苍拉着斯利亚,不管那些医生和护士怎么叫嚷劝说,他们头也不回地快速逃离现场,跑到路边直接拦了个的士,把天使塞进去后自己也挤了进去。的士很快启动融入了滚滚车流中。
斯利亚靠着车门闭眼休息,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渡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苍心虚地坐着不敢动,时不时跟司机聊几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内裤里湿了一大片,不知道外裤看不看得出。
千万不要渗出去啊,至少让我撑到回去吧……
他努力忽略后洞的疼痛和流出来的滚烫精液,祈祷残留的催情剂甜香能掩盖一下精液的腥气。
当警方领导过来的时候,的士早已走远,那些医生们一脸无奈。
那领导撇撇嘴,把准备好劝说的借口全给烂在了肚子里。
【魔界 混沌迷宫】
达克瀚不解地望着赛尔手上的布条。
“你蒙上眼。”赛尔命令。
“为什么?”
“不为什么!”赛尔固执道,“你蒙上就是了!”
“你呢?”
“我拉着你走。”赛尔垂着眼。
“……”达克瀚也不再问了,接过布条把自己的眼睛给绑上。
赛尔拉着他前进,前方是一座巨大的迷宫,延伸开去就像堵在空间里的一面墙,两端不知延伸到哪里,绕也没法绕。抬头望上去,高度实在太夸张,天花板隐藏在黑暗里,就像是一个固体的天空。
赛尔没有打照明魔法,他对这个迷宫很了解,左拐几步右拐几步记得清清楚楚。毕竟当时队伍突破迷宫时折损了整整一个分队的士兵,他对此印象深刻。
达克瀚被他牵着,走了几步,拐了个弯,又前行几步,往另一个方向拐去。走出一段时间后,他感觉到赛尔的手在发抖。
“你好好吗?”达克瀚蒙着眼,不知道情况。
“嗯。”声音发颤。
达克瀚偷偷把布往上折了点,在眼下留出一条缝,视线范围很窄,墙壁上好像有光,能看清路上满满的都是血迹,一些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看起来刚死没多久。
达克瀚偷偷嗅嗅空气,没有任何血腥味。他故意踏歪一步想碰碰尸体,可预料中的触感没有传来,脚下接触的依旧是坚硬的地面。
幻象吗?
达克瀚透过小小的缝隙偷偷望向赛尔,赛尔镇定着走向一面墙,眼看就要撞上去了,达克瀚正想拉住他的时候,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融进了墙里。
“怎么了?”赛尔被他扯到,回头从墙里冒了出来。
“没什么,蒙着眼有点不习惯。”达克瀚心虚地跟上。
赛尔不动声色地继续带路,接下来他们出了墙壁,走进一个喷水池里,拐个弯却从另一面墙里冒了出来,前面是皇城了望台,有飞龙部队正在起飞。赛尔拉着他走到了望台边沿,眼看一步踏空就要跌下去了。
达克瀚又下意识地扯了他一下。
“嗯?”赛尔不解。
“……呃…没什么…”达克瀚开始冒汗。这个场景里连风的触感都有,逼真得根本不像是幻象。
“要下楼梯了,你跟好。”赛尔打量一下他蒙眼的布,不放心地伸手过去帮他紧了紧。
那细小的缝隙又闭合,眼前继续昏暗一片。
赛尔牵着他,指引着他一步一步往下走。
“好了,最后一阶。”赛尔等达克瀚下好楼梯,才又继续牵着他往前走。
达克瀚又偷偷地把布条折上了点,那条细细的缝隙又出现,他又可以看见那些景象了。
赛尔拉着他走进个卧室,撞进了墙壁里,再出来的时候是地牢的情景。他感觉赛尔的手僵硬地冷起来。视线描过去,另一个赛尔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三皇子用力抽插,赤裸的赛尔张大口在喊什么,他满身白花花的全是精液,而那三皇子也在说着什么。一切就像是个无声的电影,彩色,逼真,细节充实。
“唔……”赛尔捂着嘴有点想吐。
“你没事吧。”达克瀚走紧了些扶着他。
“没什么…唔……”赛尔强忍着反胃,脸色铁青地继续前行,穿过一个兽人狱卒,达克瀚见到有个紫发的男人幻形出来朝三皇子耳边说着什么。
走进墙后场景一下切换到雪地上,透过布条缝隙可以看到雪地上有些飘落的黑炭,达克瀚一愣。
“嗯?”赛尔又被扯着,疑惑地看着他。
达克瀚这次把布条拽了下来,越过赛尔望向前方。风雪中一群密密麻麻的人在围着个巨大的火堆,火堆上立着根粗木头,上面绑着个女人。
女人浑身是血,张着嘴在痛苦地嚎叫,身上的裙子已经碎成了布渣,露出的下肢已经被火焰烤得焦黑。
达克瀚垂下眼,一滴泪水滑落。
赛尔撇撇嘴,拿过布条给他擦泪。
“不用绑了。”达克瀚淡淡的声音,他已经知道这个迷宫是怎么回事了。
他听说过有一个地方,会抽取记忆形成幻象,让所有进去的人迷失方向绝望地困死在里面。他没想到就是这个迷宫。
“还是…绑上吧。”话虽这样说,但赛尔拿着被泪水浸湿的布条,绑也不是,不绑也不是。
“当时你们是怎么过去的?”达克瀚拿过布条丢在地上,示意赛尔继续前进。
“那时候死了好多人。”赛尔拉着他往火堆走去,“祭司把他们施了咒,围在军队前方当盾牌。”
“哦?”达克瀚垂着眼,不去看那火上的女人。
“这迷宫没法读取死人的记忆,我被保护在结界里,所以能看清真正的路。”赛尔穿过了拥挤的人群,走进了大火中。
“她是我母亲。”达克瀚淡淡的声音。
赛尔垂下眼。
他们从一个城墙里出来,走在高空中。
有一队龙骑在前方飞来,一只龙爪下绑着个浑身是血的天使,洁白的羽毛片片脱落飘散在空中。
“你认识的。”赛尔道。
“嗯。”达克瀚应。
赛尔在空中拐了个弯,眼看就要撞上飞龙了。视线被遮挡,清晰起来的时候又是雪地中,这一次是一大群人在驱逐一个深蓝色的背影,那个达克瀚浑身是血地逃离,人群拿着武器追着他,他幻形着,堪堪避开一些攻击魔法,场景切换,翻越了几座山后那些人群才愤愤地离去。一个魁梧的身影混在人群中,望了他一眼,也冷笑着离去。
赛尔拉着他,穿过那个跌倒在雪地里的达克瀚,撞进山壁中。
“这里据说是神创造的空间。”赛尔淡淡的声音。他们这次又走在高空上。
“……”达克瀚垂着眼不说话。
“这迷宫是天界和魔界之间的一道防线。”撞进高塔中,视线清晰起来,场景变成了地牢,这一次那个赤裸的赛尔失去了意识般地被狱卒操弄着。
“很精彩吧?”赛尔身子发抖。
“……”达克瀚把他的手握紧了些,他们穿过兽人和赤裸的赛尔,走进墙壁里。
“你看,这就是热砂平原。”赛尔拉着他走在平原上。
“到了?”
“还没,还在迷宫里。”赛尔朝远处的人影走去,斯利亚穿着战斗铠,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前方。
“他好像受到什么打击?”达克瀚打量四周,“这儿确实是平坦的地方。”
“哈,是吧,真搞不懂他守的东西在哪。”赛尔无奈。
他们穿过斯利亚,拐了个弯,撞进空气里。
“你上过女人吗?”赛尔忽然问。
“没有。”达克瀚看着前方床榻上的两人。卧室里另一个赛尔和另一个他正互相搂着亲吻。
“哈,我也没有,要是有那记忆该多好。”赛尔走进床铺,撞进墙壁里。
“这一路光看男人多没意思。”
“是啊。”
……
…
【魔界 皇城】
院长望向窗外,一队飞龙又朝着毒沼进发。
他轻轻咳了一下,偷偷擦去唇边的血迹。
在续命露的支撑下,他醒了过来吊着命,但医师老头儿很明确地告诉他,这个诅咒是个死咒,无药可解。
那么,我就等生命水晶回来,你醒了,我就可以放心睡了。
院长拿着续命露,走向圣殿偏房。
“院长,院长!”皇后惊喜地站起来,“你还好吧?”
“陛下放心。”院长一脸镇定。
三皇子不在,肯定又去了毒沼吧?
“院长,上次那水晶……”
“陛下放心,那水晶…能量逆流,第三块水晶正在制作。”院长打开药瓶喂王吃药,“王会好起来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皇后安心下来,院长的话就像一种契约,他说的,总会实现,皇后对此深信不疑。
院长这次铁了心把Aaron转告的事全憋在肚子里,再也不会向这个女人透露什么了。
不知道莉比娅派了谁过去呢…不过上次赛尔没找到,那这次也许也……第三块水晶也得准备好才行……
我的好友啊,你放心,我会救你的!
Aaron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他脚腕上的封印已经被院长偷偷解开,换了个伪造的封印,只需要出城后自己拆除就可以了。
他收拾了些衣服和药水,来到书柜前,书柜满满的都是书,可是他并不打算把这些东西带走。
该留下的,那就留下吧。
他抽出一个破旧的日记本,翻开,里面全是一片空白,只夹了几张糖纸,那是苍第一次送的糖果。本来这个日记是想用来记录一些自己在人类世界的事情,可到最后却是一笔都没有落下。
他始终觉得这段回忆还是保留在自己心里就好,即使有人翻开了这本日记,也不可能会获取到任何片段信息。这些细小如落尘般的往事,写出去的始终会被发现,而记在心里的,只有自己知道,那么这些尴尬又脆弱的感情,就真真正正地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他把日记本放了回书柜,掏出黑色封皮的书,拿出那剩下一边的玉佩放进次元口袋里,想了想,又再次把日记本拿出来,抽出里面的糖纸放进了次元口袋里。
糖纸在日记本里夹了许多个岁月,印下了一些包装上的痕迹,黑黑的印子上可以看清一只白兔的轮廓。
嗯,这样,这本日记就彻底空了。
再也没有人知道里面记载的东西了。
就让我,把这段回忆带走吧。
他把日记本放回书柜里,环视一下房间,已经没东西好留恋了,终于迈开步子,推开了门。
阿紫的身影浮现,与四千年前的冥王身影重合起来,但是Aaron决定去做另一件事。
——那些你管不来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你一个人,能做的了什么?
——你就去做你能做的事情吧。
那我,就去做我能做的事情吧。
【人类世界 上海】
苍在斯利亚的搀扶下终于平安回到出租屋。
进大门的时候女房东一边打麻将,一边还跟那些牌友叽叽喳喳的。
“哎,那边新开了个店,里面的纸巾比超市要便宜三毛钱呢!”
“哎哟真的吗?一会去看看啊!”
“好啊!”
“哎胡了!”
“哎哟!”
“哎,对了,隔壁屋的王婶好像昨天一直没回去呢。”
“肯定又背着老公去打牌了!”
“咯咯咯咯!”
……
“上次不是有个新搬来的女学生的,呐,就是那边那家。”
“哦!怎么了?”
“听说她怀孕一个月了,为了躲避家长过来的呢!”
“哎哟呵呵呵!”
……
“苍?”斯利亚轻轻的声音。
“去那边看看。”苍想确认点事情。
斯利亚犹豫一下,扶着苍慢慢地往外走。
“哎?他怎么了?”女房东抬起眼注意到大门边的两人。
“他…他喝醉了,出去买点药。”斯利亚还是不习惯撒谎。
“哦,年轻人还是注意身体好啊!九筒!哎呀又给你吃了!”
“他们好像不知道?”斯利亚疑惑。
“是啊。”苍一手扶着腰,每走一步那后穴就像要撕裂一样,他紧皱秀眉,发出痛苦的呼吸声。
“要我抱你不?”轻声问。
“不!”红着脸果断拒绝。
“苍,你看,那边好像有警卫?”远处,进去废弃工地的位置,已经被拉起警戒绳,分布有几个警员在巡逻。
“这里不许进,请绕路。”警员堵着入口。
“这里怎么了?”苍假装好奇。
“抱歉。”警员开始赶人,“这里要拆迁,危险,禁止入内。”
“拆迁?”斯利亚疑惑。
“是啊,请走别的路吧,这里直走,过去,左拐就可以到对面了。”
“哎哎?这里拆迁?”几个学生也想往这边走。
“是啊,不许过,请回,谢谢合作。”又有几个警卫过来,霎时威压的气场席卷众人。
“哎呀,怎么突然就拆迁了呢真是的。”学生抱怨着离去。
“那我们也换条路吧。”苍递了个眼色给斯利亚。
斯利亚沉默地扶着他往回走。
“为什么他们要隐瞒呢?”斯利亚有点想不明白,
“可能不想引起社会不安吧?”苍也不敢肯定。
“要是那些东西袭击这里的居民怎么办?”
“估计不会,他们真的要杀,这里早成废墟了。”苍思索着,“不过那些枪的威力还是挺大的。”
“比魔法管用?”
“嗯……”
比魔法管用?对哦!
苍的眼睛亮起来。
对哦,不一定要自己使用魔法的嘛,暴露自己也说不过去,还不如……
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苍?”摇摇他。
“呃?”回过神。
“钥匙?”指着门。
“哦哦……”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进门,苍就甩开他一头撞进了浴室。
紧闭的门后哗啦哗啦响起了水声。
“要帮忙吗?”
“不必…哦……你帮我拿条内裤来……”手指探到胯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清理,精液大片大片淌落,一直流个不停。
门被敲响,苍打开条缝,探出手,预料中布料的触感没有来,反而那门被大力推开,斯利亚闪身进了浴室。
“你出去!”苍想捂着上身,又想捂着下身,红着脸惊慌失措。
斯利亚反手锁了门,爽快地也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你转过去吧。”斯利亚说。
“不行!不要再来了!”苍大声拒绝,后穴的痛楚一遍一遍冲击着神经,身体很诚实地提醒要是再来一遍就垮给你看。
“不是,帮你清理而已。”
“不行!”背靠在墙上死活不转身。
“那你别动啊。”斯利亚与他面对面站着。
“你…你想怎样……”苍避开他的视线,脸上有点烫。他刚好躲在了花洒后面,这个角度淋不到他,
花洒的热水洒在斯利亚身上,溅出的水花却还是把苍打湿得一身热。
斯利亚伸手探进苍的胯下。
“不!”苍惊恐地抓着那手。
“没事,不要动。”斯利亚用力抵抗,手指已经抠进了后洞里。
“啊…啊疼……疼……”
“别动…很快……”斯利亚把身子压在苍身上,固定好他,一只手扶着苍的臀侧,那只探下去的手开始轻轻扣挖。
“呃……呃疼…疼……”苍扭动身子,热水在两人的皮肤上摩擦出更高的温度,苍浑身都在烫。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斯利亚强忍下一种欲望,抱上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只探下去的手继续深入地搅动。
大片的精液顺着手指的动作一丝丝冒出后穴,苍的大腿里全是黏糊糊的一片,渐渐的,腿间的地面白了一大滩。
“呜呜……”苍抑制喘息,身子开始抽搐。
斯利亚垂着眼淡定地继续清理,
浴室里哗啦哗啦淌着热水,很快小小的空间就被迷蒙的白雾填满。
斯利亚又探进了些,轻轻搅动一番,确认干净了后,终于抽出了手指,与苍拉开了距离。
苍的头发淌着水,脸蛋红扑扑的,两瓣唇如花一般地娇嫩。
斯利亚凑过去轻轻含住那花瓣,苍红着脸,两人口沫交融了好一会才松开。
视线往下,苍高耸的棒子正顶着自己的小腹,而自己那根抬头的东西,也在亲昵地碰着他。
“呃……”苍心跳得厉害,想说点什么,那些刚成型的词句却再次被斯利亚堵在了口中。
“唔唔…呼呼!”苍挣扎起来。
斯利亚探下手握着苍的肉棒,开始帮他撸动。
“苍,你也帮我。”斯利亚松开唇,吻着苍红红的侧脸。
苍低着头躲避斯利亚火热的目光,也握上他的棒子,帮他套弄。
“呃啊……”斯利亚轻轻喘息,前不久高潮过的阴茎特别敏感,每个抚弄的动作都会产生强大的快感,斯利亚弓着腰,低吼一声在苍的手中射了出来。
“我的技术就那么好?”苍轻笑道。
斯利亚又亲了苍一口,蹲下身,把苍膨胀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又湿又热的洞让苍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啊哈……”伸手摸向胯间的脑袋,身不由己地主动挺腰往里推送。
“唔…咕唔……”斯利亚的口中被满满地塞着,巨物探进深喉,又拉回到舌尖。自己射到苍小腹上的精液正往下淌,流到柱体上,顺着吞吐也被吃进了口中。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苍仰着头,任凭快感的电流淌过全身,抽插了几下后,终于在斯利亚的喉咙里射了精。
“啊咳!”大咳一声,把呛到的精液吐出来。
地面早已经狼藉一片。
高潮后的苍有点失神,直到斯利亚把沐浴露涂到身上的时候才惊醒。
“爽到魂都没了?”斯利亚坏笑地舔舔嘴。
“吃够了?味道好不?”苍冷着脸,想用表情去掩饰脸上的绯红。
“味道不够咸。”天使一脸的回味,“不过比火腿肠……哎哟!”
一个拳头狠狠擂在天使的胸膛上。
第二天他们上了火车后,斯利亚就扭开头一直望着窗外。
车厢是卧铺,一共三层,坐在对面下铺的青年照着镜子,用梳子仔仔细细地梳着头。
梳子男那边只有他一个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
苍和斯利亚这边,上铺本来是个女生,她去了男朋友那,于是也空了出来。
“嗨,我们好像见过?”梳子男微笑。
“呃……”苍回忆,“哦,你也是出租屋那边的…”
“是啊,你去哪?”梳子男终于收起梳子,学着斯利亚望了眼窗外。
后面几节车厢的豪华包间里,棕哥也在望着窗外。
窗外建筑飞快地掠过,很快进入到山林范围。
花哥和花弟在林子深处飞跃。
“去嘉峪关。”苍答。
“哈,我也是,真远啊。”梳子男苦笑,补充,“回趟老家,老母亲病了,哎!”
斯利亚回过头瞄了他一眼。
这时候有乘务员过来查票,苍掏出票,梳子男也掏出票。
乘务员走后,卖食物的小推车过来了,梳子男点了盒快餐。
在公共场合里,苍不敢从次元口袋掏食物,只好肉痛地花了五十多块钱点了两盒饭,分给天使一盒。
苍和天使吃着寡淡的饭菜,觉得味同嚼蜡。
梳子男就像个外来打工的青年,他美滋滋地吃着粗糙的饭菜,一边兴致勃勃地与苍讲起打工的趣事。
苍也乐在其中,就当是听故事那样津津有味。
斯利亚专心吃着食物,他总感觉这个梳子男在努力用词句把自己包装成普通人。
棕哥拿着杯子,无视椅子边的热水壶,出了豪华包间,一直走过几节车厢,特地路过他们的位置。
梳子男在滔滔不绝,棕哥接近的时候,梳子男微微一愣,抬头瞄了棕哥一眼。棕哥故意放慢脚步,假装脚步不稳地扶着床沿,低头顺便看了眼苍和斯利亚,然后望向梳子男。
有种强烈的心悸,让斯利亚开始冒汗。
棕哥的袖子还是烂着,他似乎特别喜欢这套西装,一直没有换。
四个男人诡异地定格住了,斯利亚浑身紧绷着戒备,苍望望梳子男,又望望棕哥,觉得这儿的气氛有点怪。
“呃,你还好吗?”梳子男盯着棕哥。
“抱歉,脚步不稳。”棕哥笑笑,“坐太久,脚都麻了。”稳了重心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嘿,他穿的那身衣服可是贵东西呢。”梳子男一脸轻松地朝苍偷偷说,“Giorgio Armani品牌,价格呀啧啧,你猜多少?起码一万多哟!”
“哇。”苍惊讶。
接着梳子男开始细数西装的牌子,从高到低全都熟悉得很。
就像一个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很多年的人那样。
“你很了解嘛。”斯利亚轻笑。
“唉,我们这些打工啊,一个月才那么千把块钱,那些西装我做梦还想要一套呢!”梳子男也朝他笑。
这时候棕哥折返回来,手里端的杯子有热气冒出。他目不斜视地前行,梳子男目送棕哥远去才又捡起话题继续聒噪地滔滔不绝。
花哥花弟在外围的林子里跟着火车飞跃。
“哥,前面就要到城区了,我们也上车吧。”花弟望着不远处的钢筋水泥桥。那边没有遮挡,还有一队工人在施工。
“好,走。”花哥拉着弟弟靠近火车,一跃就跳到了车尾的护栏里。
这趟列车的后两节是邮政车厢,里面装的都是杂七杂八的包裹和信件。
兄弟俩老老实实在那最末尾的围栏里等着,列车很快穿越了水泥桥,进了山洞。等列车出了山洞,护栏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
棕哥坐在包间里望着窗外,当包间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望着门外的俩兄弟。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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