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院长玩弄起那只翘了笔尖的羽毛笔,可怜的羽毛笔又被他搓得掉下几片毛。
穿越空间的方法你要我去哪找资料啊…文献里根本没有记载啊…你这他妈的是要我过劳死啊皇后…
Aaron的身影浮现出来。
Aaron,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呢?
院长回忆着当时Aaron的表情,那空空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直接问的话,你会不会说呢?
你隐藏身份那么久,肯定是知道一些事,为什么你不主动说呢…
我该怎么去把你隐藏的信息掏出来呢…
哦!对了!
院长脑子里灵光一闪。
苍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到很头疼。
难道真的要去毒沼参观那什么他妈的裂缝吗?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么容易跨过空间的话,魔界早成旅游景点了…
算了…先把斯利亚带出去避避风头好了…等他们找到穿越的办法,再出发也不迟…
心里烦着,抽出根烟。
“喂,你到底洗完没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亚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斯利亚从地牢衣冠整洁地带回来,还没等苍开骂,他就冲进了浴室,洗到现在还没出来。
“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吗?”苍叼着根烟,等着他出来点火。
“没办法…地牢的气味太难受了……”斯利亚身上淋着滚烫的热水,岔开腿蹲着,正用手指去扣挖后洞的精液。
就在进地牢的短短一个晚上,在结界里被三个兽人轮番操了,进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没定罪,狱卒都很乐意给自己找点娱乐项目。还好,由于没定罪的缘故,他们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太明显的伤痕。
热水的温度着把皮肤烫出一片疼痛,斯利亚在用皮肤上的疼痛分担后洞的剧痛。
他满脸都是水,雾气掩饰了眼圈的红。
“你快点行吗?”苍不耐烦了。
“嗯…很快……”有点哽咽。
后穴被撑得红肿,那些精液似乎怎么挖都流不完,斯利亚一遍一遍忍着痛苦把手指伸进去搅,抽出来又是带出一片白色粘稠,还带着点血丝,腿间的地面早就白了一片,被热水稀释开冲走,蒸汽里腾腾的都是腥气。
怎么还没干净…怎么还那么多…
掏着掏着,好像有个敏感的地方,每次碰到都会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斯利亚只能是清理一下,喘着气缓一缓,等那性冲动缓和好,才继续探手指进去。
“还要多久啊?”追问。
“快了…再等等…”
斯利亚咬牙又伸进一根手指,强烈的刺痛让他差点叫了出来。受伤的甬道受到入侵,又开始剧烈收缩,手指努力地划动扩充内壁,好让深处的精液流下来。
地上的白色被冲走,又有一片白补充进去。数不清到底是重复了多少次,地面上流的水终于渐渐清澈起来。
斯利亚涂抹着浆果榨成的清洗液,祈祷能掩盖精液的腥。
苍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的门终于开了,斯利亚围着个浴巾,浑身红红地冒着热气,浓烈的浆果甜香把苍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斯利亚脚步不稳地踱到床边,扶着墙慢慢往床上坐,挨到床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心虚地用手撑着床,挪动身子慢慢缓和屁股的接触面积。
“怎么跟个老头似的?”苍觉得有点好笑,把烟递过去,意思是让他点火。
天使接过烟,点火,插进自己嘴里。
“咳咳咳…”天使被烟呛得咳起来,咳嗽带动后穴的刺痛,身子开始颤抖。
“不会吸就别吸了。”又一根烟递过去,斯利亚把它点上了。
苍吸着烟,观察起沉默的天使。
“你……”视线落到围着的浴巾上,那胯间的浴巾被顶起一个高度。
“嗯,一会就好……”斯利亚一心一意地吸烟,“生理现象而已…”
在浴室里,后穴敏感点被持续刺激,肉棒早就高高地抬头,挡也挡不住。
斯利亚淡定着,眼圈发红,身子在微微颤抖。
“……”苍收回视线,把一些要骂的话咽回肚子里。
两人沉默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响了。
“苍大人!苍大人在吗?”士兵的声音。
“在!”苍应道,下意识地瞄了斯利亚一眼。
斯利亚淡定地吸烟,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起拳头。
“科学院院长邀请您过去一趟。”士兵说。
斯利亚的拳头松开了。
苍起身回应,“好,我马上过去。”走到门边,犹豫着有点话想说。
“我不出去。”斯利亚回答了他。
【北部冰原】
赛尔又发烧了。
之前的烧没好,与达克瀚交合后发烧更严重了。
“我觉得自己成了保姆。”达克瀚坐在床边,用勺子给赛尔喂水。
“好冷…”赛尔虚弱地坏笑起来,“你喂我吧…”
“我正在喂。”
“不是这样……”
“不行!”果断拒绝。
“呃…你还有被子吗?”尴尬地转移话题。
“你之前问过一次了。”
“呃……”
“……”起身到衣柜那,翻出一套魔族军服,往赛尔身上盖去。
厚重的军服覆盖在薄毯上,增加一点温度。
赛尔依旧冷得发抖。
“要不你穿上衣服睡吧……”达克瀚冷冷道,“反正是你的东西,全都还你。”
“不穿!”倔强地拒绝。
“啧。”达克瀚撇撇嘴,也不理睬他,捡些木材往壁炉里丢去。
赛尔昏昏沉沉,身体一阵阵发寒。
要是在皇城该多好啊…大被子,暖暖的床…还有…
“喂!”赛尔强打起精神。
达克瀚翻搅着壁炉的柴火,又开始假装没听到。
“达克瀚!”音量大了些。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
“呃…”被那冰冷的眼神一望,赛尔的皇子脾气顿时泄光了,“过来…抱我…”固执地继续把词语丢出去。
词语落在地上,变成一个个炸弹,赛尔心虚地等着,他很难想象达克瀚发怒是怎么样子,有种豁出去的皇子脾气让他主动踩到一片尖刺上。即使这个奴隶已经没有封印束缚,主人已经无可奈何。
“为什么?”达克瀚依旧冷淡。
我冷。话到嘴边变成,“你暖。”
“真幼稚。”达克瀚继续捣腾柴火。
“……”剩下的底气彻底没了。
达克瀚把柴火整理好,确认可以持续燃烧后,又来到床边,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
这段时间赛尔占据了他的床,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姿势睡觉。
赛尔的手偷偷挨过去,碰触着达克瀚高出床沿的后背。柔顺的深蓝长发带着点暖暖的体温,赛尔冷得很,即使一点点的温度也珍惜地享受着。
“……”达克瀚明显感觉到后背的那只冰冷的手。
“…喂…扶我过去壁炉那吧。”身体软着没力,“我去那边睡。”
“……”达克瀚假装睡着了。
“…喂…呃…”赛尔挣扎支起身,顿时又天旋地转地倒下去。
达克瀚继续假装睡着了。
“…达克瀚…可不可以…请…扶我过去…”语气软下来,顺便用手推了推那强壮的后背。
达克瀚不耐烦地望向他,终于起身,挨过去把赛尔连同毯子一起横抱起来。
赛尔也是个高大的男人,被他这样当成女人似地一抱,反而不自在了。
达克瀚很轻松地把他抱到壁炉边,赛尔挨到地,就往壁炉那挪动逃离开。
“别过去,会着火的。”达克瀚扯住毯子制止赛尔。
赛尔乖乖地卷在毯子里不动了。
离火焰的距离近点,虽然是侧身背对着,可后背感觉明显暖多了,要是再靠近点就好了…只要翻个身,再翻个身…
赛尔胡思乱想的时候,达克瀚在他身边躺下来,伸出手拦抱赛尔。
“我还没操够,你别烧死了。”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埋在达克瀚怀里,脸上有点发烫。
两人的身前暖出一个温度,赛尔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画面与那一夜重叠,也许醒来,说不定还是在皇城里,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荒谬的梦…
【魔界 皇城】
当Aaron见到苍的时候,浑身一震。
院长发现了这个细节。
“Aaron。”苍朝白龙打招呼。
“嗯……”镇定的语气。
“……”院长视线瞄过Aaron又移到苍那。
一个想法突然冒出,院长决定顺着这个思路去套套话。
院长组装好鱼竿,把苍勾起做鱼饵,开始准备钓大鱼。
“苍,坐,Aaron,你也坐。”示意桌前的两把椅子。
两人听话地坐好,院长坐在桌子后,目光炯炯地像在审问两个犯人。
院长把吊钩抛进水。
“苍,你什么时候去毒沼?”声音飘向苍,却是说给Aaron听。
Aaron面无表情。
“明天就走。”苍心虚地想带斯利亚尽快逃离皇城。
“你知道怎么过去人类世界吗?”继续说给Aaron听。
Aaron的身子微微一震。
“不知道,”苍老老实实回答,“也许去毒沼那边就有办法了。”
“Aaron,你怎么看?”主动把鱼饵往大鱼口边放。
“……嗯,可能过去就有办法了。”Aaron巧妙地兜了个圈。
大鱼绕着鱼饵就是不肯吃。
“Aaron,你知道过去的办法不?”渔夫失去了耐心,亲自拿起渔网准备捞。
“…不知道…”大鱼错开网,游走了。
“……哦。”院长没想到这个家伙那么难翘。
“院长,我申请几天假期。”Aaron这次又主动接下个问题签上名。
“怎么?”
“我跟他…苍…过去看看。”Aaron匆匆忙忙把一个粗糙的理由搬上来,“我…作为科学院的人…也许可以帮上点什么…顺便…考察下毒沼…”
“Aaron,你别去,太危险了。”苍有点担心。
“没事。”Aaron淡定的语气。
“……”院长仔细观察Aaron的表情,企图读取语句背后的情绪。
Aaron又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专心观察桌面上秃了毛的笔,开始一片一片地数那分岔的羽毛。
“好。”院长终于答应了。
把鱼竿收回来的时候,鱼饵已经不知不觉被吃空,大鱼依旧隐藏着自己,消失在水深处,渔网也捞了个空。
“我给你开个外出证明。”有种感觉,这条大鱼是知道方向的。
院长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也是毫无依据。
“嗯。”Aaron淡定的声音。
苍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插不上话,估摸着话题结束了,在院子下逐客令之前,连忙把心里的另一个牵挂说了出来。
“我…我曾经……赛尔那把续命草是给了谁?”支支吾吾。
“你问这个干什么?”院子盯着苍。
“我想跟他问问父亲的情况。”
“我。”院长很爽快。
“那父亲醒了吗?”急切道。
“放心,有我在。”院长微微绕开个弯,“王会好起来的。”
“哦……”
“不用担心。”院长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苍回到房间后,开始收拾东西。
斯利亚侧身躺在床里看着他。
苍把衣柜的衣服全掏出来,也不叠,卷成一团就塞进次元口袋里,把柜子里的药一个个拿起就往口袋里丢,小口袋干巴巴地软着,怎么装都填不满。
斯利亚想起身帮忙,身子一动,受伤的后洞又剧烈地疼起来,他只能继续躺下紧紧裹着被子掩饰自己。
“苍,外出吗?”有点虚弱的声音。
“嗯,明天就走。”苍望向斯利亚,“你不舒服吗?”
“没…我没事…有点困而已…”斯利亚咬咬牙支起身子,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差点叫了出声。
“哦。”继续忙碌。
“我要跟你一起去。”坚定的声音,挣扎着要下床。
“嗯,你也去。”苍淡淡的声音,“你别起来,困了就睡吧。”
“你该不会想半夜偷偷自己走吧?”掀开被子要下地。
“一早走,会带上你的。”苍瞄了斯利亚一眼,又别过头,“把衣服裤子穿好再睡吧。”
“呃……”斯里亚往下看,浴巾被蹭开,半遮半挡地露出胯间春光。
“……”苍有点脸红,努力不去看他。
“好看不?”天使打趣的声音。
“你有的我也有。”苍镇定地继续忙碌。
“也对,我们早就互相看过了。”天使坏笑中。
一套睡衣卷着飞过来打在天使脸上。
Aaron回到房间后,并没有急着收拾东西。
他把衣服解开,开始仔仔细细地给手臂涂药,清凉的膏药涂抹到焦黑的肉上,剧烈的疼痛让Aaron皱紧了眉。这是一场每天都必须接受的酷刑,他强迫自己必须尽快习惯这种痛苦,接下来路上与苍一起的日子,好平淡得若无其事地度过。
把你送去那边的世界,我就回来。
魔界这昏暗的世界并不适合你,你应该生活在阳光里,那边有你喜欢的一切,你过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关闭裂缝什么的,就等我来想办法吧。我不会再思念你,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挂,剩下的日子就让我一个人走下去吧。
手碰触到肩膀那个灰色干裂的皮肤,那儿硬了一块,有一道小裂缝,还是老样子,没有见愈合。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疼也不痒,可能是皮肤病,回来再去资料室查查书吧。
Aaron在柜子里翻出个次元口袋,那口袋他也有一个,但是没什么机会外出,一直被放在柜子里。口袋里空空的,他往里面装了些药物和衣服,然后去到书柜那,掏出最底层那本黑皮书。
他这一次把那双鱼玉佩拿了出来。
【北部冰原】
赛尔惨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熟睡中的达克瀚被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达克瀚支起身子,扳过赛尔的肩膀。
赛尔朦胧的眼里没了聚焦,脸上湿湿的全是泪。
“喂…喂!赛尔!”用力摇晃。
“…呃?”赛尔回过神,“没…没什么…”慌张地低下头,扯住毯子把脸藏进去。
他们睡在壁炉边,赛尔在达克瀚温暖的怀里,那么多天来第一次睡得那么沉,睡沉了的结果就是做起了噩梦。
背后的火光把赛尔勾勒出一个虚弱颤抖的轮廓。
那些地牢里经历的痛苦日子全部紧紧压缩到一个梦里,一个又一个的兽人挺着巨物走过来,接着是三皇子的笑声,还有那皮鞭和滚烫的蜡烛油,接着是打穿手掌的冰刺…那些血和精液的味道,催情药的甜香…一个个片段被掰碎了又拼凑起来,毫无顺序地一遍遍重演。
他就在梦里一遍一遍挣扎,嘶哑地呼喊,梦和现实混乱地交替,拧成的绳索终于缠出了个解不开的结,那些绝望的情绪让他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
梦境就是那么简单,睁开眼或者闭上眼,薄薄的一层界限格挡出两个世界。也许冰原里的一切仅仅是地牢里的一场梦,那些出现的人,那些熟悉的声音都是自己虚假的期盼,也许醒来,还是自己一个。
薄毯被尽数扯到身前挡着脸,赛尔闭着眼拒绝清醒,薄毯带来的温度和触感是与现实的唯一牵连,他紧紧抓着就是不肯放开。
他赤裸的后背袒露出来,像煮熟了的鸡蛋被剥了壳,虽然有火焰在烤,但寒冷的空气急速带走身体的温度,僵硬出一片冰冷的惨白。
达克瀚犹豫了一下,挨近点躺下,伸出个手臂挪到赛尔头下让他枕着,另一只手继续圈过去把赛尔紧紧搂抱在怀里,碰触到赛尔剧烈抖动的后背,又摸上毯子,把毯子往下拉了点覆盖上裸露的肌肤。
“没事了。”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没事了,别想了。”轻轻的气流暖暖吹着赛尔的发丝。
赛尔逃避在毯子里,把所有的呜咽全都顽强地憋着。
“哭出来会好点。”达克瀚轻轻抚摸着赛尔的后背,留下一片温柔的热度,“这里没有其他人。”
薄毯嵌在两人之间,卡出一个不协调的角度,达克瀚炽热的体温隔着一层布料传递过去的时候,已经冷却成淡淡的温。
赛尔赌气似的紧紧抓着薄毯,听着自己的心跳,就是不肯哼一声。
【魔界 皇城】
清晨,当Aaron站到面前的时候,斯利亚移开视线望着地面。
苍把去毒沼的路线地图确认一番,塞进小口袋里。
房间里已经被清空,连墙上的挂钟,和床上的枕头被子床单都统统收拾好放进了口袋里。苍有种感觉,这一次出去后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回来。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也许是永远。
他的所有东西都保存得很好,他守着一段回忆,舍不得丢弃。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简单,简单得如同门打开后圈出的那片扇形范围,一个范围圈出两个空间,有些人走了出去,有些人依旧固执地停留在原地。
“走吧。”苍说。他打开了门。
Aaron走进扇形范围又走出去,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还会回来,一定要回来,即使他已不在。
苍和斯利亚走出扇形范围,一条很熟悉的路,少了灯,变得陌生起来。他们不知道前方等着的是什么,不知道这条路通去哪,走出去了是不是还能再回来。
三个人沉默地走出房间。
一声脆弱的关门声,彻底在一个生活轨迹里画上一段分割线。
【北部冰原】
这几天,白天赛尔就枯坐在壁炉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一心一意守着柴火。
达克瀚这儿没有任何加热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煮食的餐具,喝的水依旧是冰冷的雪水。还好气温太低,妹妹送来的食物保存得很好,赛尔珍惜地吃着干面包和烤肉,果酒还有一点,他舍不得喝。
他光着身子卷在毯子里,任性地坚持着一种信念,死活不肯穿回他给达克瀚的衣服,铁了心要把毯子融合成自己的皮毛。
那套衣服是主人给奴隶的唯一东西,即使现在这个主人已经奈何不了那个奴隶。而这个细微的方向绕出一个意外的单程轨迹,记录着一个脆弱的温柔。
他固执地不肯把那抛出的线收回。
夜里达克瀚都会搂着他在壁炉前睡下,可他不敢睡熟,每次迷迷糊糊要堕入梦乡的时候他都会及时醒来,那噩梦占据的范围太广阔,他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踏空陷了进去。
于是赛尔在几天内渐渐憔悴起来。
他俊俏的脸开始枯槁,眼里黯淡着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达克瀚在他旁边坐下,两人一起看着燃烧的柴火。
赛尔觉得达克瀚好像有什么要说,他已经准备好接过,但是等来等去却没有任何的词句递过来。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两人小心翼翼地呼吸。
正当赛尔失神的时候,忽然感到有只手摸上自己的脸,他转过头,对上达克瀚清澈的眼。
“…呃…”达克瀚回过神,“没什么…”想要收回手。
赛尔的手及时覆盖上去,制止了那热度流失。
即使是一点点也好,一点点的可能性也好,他宁愿相信这片刻的温柔。
赛尔垂下眼,手里用着力,把达克瀚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侧。
手掌下是一段消瘦的曲线,冰冷的,带点颧骨的硬。
那冰冷的皮肤贪婪地吸收手掌的热,渐渐开始染上淡淡的红。
“我…我不是的…我只是…”赛尔尴尬地想挽回面子。
“……”达克瀚沉默着。
“我…我我不是…”还是顽固地不肯放手。
“……”达克瀚垂下眼。
“我…我我……”手里用力抓紧着,心里的词混乱得就是凝结不出一个理由。
达克瀚感觉到手好像被温热的液体打湿着。
“……”赛尔闭上眼,静静感受他的温度,再也不想分心去思索词汇。
达克瀚轻轻凑过来。赛尔感觉到了,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
就像两个水滴,靠近到一定距离就会互相牵连着融合。
赛尔轻轻闭上眼等待,达克瀚靠近了,暖暖的气息吹在脸上,那两瓣唇轻轻挨到赛尔的唇,又近一点,贴紧了些。
火光的背景上,两人男人吻着,投下的影子连在一起。
达克瀚的长发落在赛尔肩上,两人的气流在脸间交错着,赛尔的泪水流进唇间,与他一起分享着这微咸的味道。
赛尔偷偷探出点舌想碰一下对方,达克瀚感觉到了,他轻轻吮吸起那湿热的部分,也探出点,回应赛尔。
紧紧嵌合的唇瓣隐藏了里面的柔情,一些轻微的水渍声飘散在空气里,两个人距离太近,身体间蒸发的温度让赛尔觉得自己脸上烫了起来。
达克瀚移开点方向,吻着赛尔憔悴的脸侧,舔着他满是水汽的睫毛,然后一路往下吻到赛尔的脖子上。
赛尔的身子有点抖,那些记忆带来的种恐惧感让他想要逃避,但他还是把卷在身上的薄毯褪去,袒露出白嫩的身子,紧紧闭着眼,顺着达克瀚的力道仰躺在地上。
达克瀚轻轻摸着赛尔身上的曲线,从腰侧摸到腹部,又游走回到胸前,覆盖到他的乳头上,手掌的热度捂出一片羞涩的触感。
“呃…”赛尔轻咛一声,睁开眼对上达克瀚。
达克瀚停止动作,把一个问题问进他眼里。
赛尔轻轻点头,回答了达克瀚。
达克瀚移开身子,解开裤子,赛尔配合地分开双腿,等达克瀚跪到自己腿间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剧烈抖动起来,双膝无意识地想要并拢。
达克瀚圈过赛尔的大腿,温柔地抚摸,慢慢平息他的恐惧。
赛尔努力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记忆里翻涌而来的画面刚掀起一个角,就被他及时按了下去,他用力呼吸,再一次把并拢的膝盖拉开距离。
达克瀚摸上赛尔暖暖的分身,开始帮他按摩。
“呃…啊哈…”意识到呻吟出声后,赛尔又咬着牙沉默。
“不怕,你叫出来吧。”分身在达克瀚手里渐渐膨胀挺立。他依旧是那一套手法,用手指搔弄龟头的小口,时不时换成用指腹去搓弄龟头和伞盖部分。
肉棒在他的玩弄下开始通红地发胀,蜜液顺着柱体流下淌湿了后穴入口。
“啊…嗯啊…不行了…啊哈!”赛尔不再掩饰呻吟,虽然总觉得叫出来有点不好意思。
“别急。”达克瀚用手圈紧柱体根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物,把龟头顶在那蠕动的洞口上,腰上用力,把巨物递送进去。
“啊!!啊哈…啊哈…”赛尔被他顶入而身子上移,并拢起膝盖潜意识地想要逃避,却又紧紧握着拳打开双腿固定好姿势。
达克瀚及时撸动起他的肉棒,让前面的快感分担后面的痛楚,赛尔清醒着,瘫软在地上一边享受抚弄一边承受酷刑,这次他也顽强地没有晕过去。
达克瀚跟上次一样,只进去一部分,还有一段留在外面,他套弄着赛尔的阴茎,一边缓缓抽插,赛尔的腹部抽搐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精液一片片落到自己的腹部上,空气中飘散开浓烈的腥气。
达克瀚松开手,改为圈起赛尔的腿,用手撑着地面,把赛尔的臀部顶高一些,支起身子继续缓缓抽插。
“啊!啊哈…啊哈…呜呜…”赛尔皱着眉,手在地上划动,摸到薄毯,像抓了根救命草,紧紧撰在手里扯着。
达克瀚低着头轻轻喘息,每一次顶入,都像把赛尔体内的空气给推撞出去,赛尔则顺着他抽插的节奏吸气呼气地呻吟起来。
“呃…啊!啊哈…呜啊啊!!”赛尔的身子开始剧烈抽搐。
“……”达克瀚放缓了节奏。
赛尔满身是汗,松开一只手从胯间探入,摸到那段裸露在外的柱体上,柱体膨大着凸显青筋,滚烫的触感。
“…全进去吧。”赛尔的声音发颤,他疼得都不想说话,但就像赎罪一样,他打算用身体的疼痛去换取一种奢望的温柔。
“……”达克瀚犹豫着。
“…我没事……”微弱的声音,又主动把腿折起分开点。
达克瀚把赛尔的腿抬高,缩着腰往前跪下,缓缓挺身把剩下的柱体推送进去开始抽插,同时腾出一只手继续帮赛尔套弄萎靡的阴茎。
达克瀚的抽插方式比较奇怪,深深连根没入一次后,抽出去,浅浅地探入插几下,然后又一次深深地顶入。他不紧不慢地维持这种诡异的节奏,后穴满满地被填充,一些汁水飞溅到地上。
“呜啊…啊哈!啊哈…啊…”赛尔紧紧皱着眉,眼里开始积累液体,又粗又大的巨物撑着肠壁磨擦,赛尔被他插得苏苏麻麻,同时撕裂般的疼痛也如潮水般冲刷过来。
在达克瀚的努力下,赛尔又成功地勃起,肉棒高高挺立着准备第二次的喷发。
就在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来的人也不说话,乒乒乓乓地一个劲砸门。把在房间里交合的两人吓了一跳,赛尔咬着牙,收敛自己的声音,望向达克瀚,达克瀚也在望着他。
“哥哥而已,别出声,他很快走的。”达克瀚轻轻说道,巨物停留在甬道里,被湿热的肠壁紧紧吮吸,达克瀚抖着身子觉得自己也快射了。
两人固定交合的姿势等着门外人离去。
门乒乒乓乓响了会,停了。
房间里两人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黑龙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像没人?”
“呼,外面真冷。”四皇女的声音。
“夫人别急!老子这就把门砸了!咱们进去等!”黑龙王马上献殷勤。
“等等——!!!”达克瀚紧张地朝门外大叫,同时抽出肉棒,来不及擦拭自己,直接把裤子套上,同时赛尔也慌起来,紧张地擦着脸上的泪痕,四下寻找东西遮挡自己,一套军服及时迎面飞来。
“快穿!”轻轻朝他喊,自己也翻出一个长摆衣服穿好扣紧,大衣下摆很巧妙地把胯间的凸起部分掩盖住了。
“原来你在啊,他妈的冷死老子和夫人了!快开门!”乒乒乓乓地又砸起来。
达克瀚太了解这个哥哥了,黑龙王陌克瀚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砸就肯定会砸得不留一片门板。
看来莉比娅这次是铁了心要进来,赛尔思绪飞转地把一些要回答的词句汇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