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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崛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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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晓扒光了人,低头亲亲陈柑的眼睛说:“困了你就睡,一会儿就好。”
he he , wo qu nian mai le ge biao !
清净
妖皇和花苒半夜回来的时候,没见到张爱夫夫俩还担心了一小下。
花苒一被西屋结界撞到,就立马明了,他无力抚额,对身后的妖皇说:“先扶一下我,简直要被这俩给刺激死了!”
妖皇应声把他揽到怀里,另伸出一只手贴上花苒撞的地方,只一下,他也悟了。
“咳!咱俩也去睡吧?”
根本没商量,妖皇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花苒惊了下,然后满头黑线的瞪着他吼:“这都什么时候,你们一个个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妖皇还真的停下认真想想了,最后盯着花苒的眼睛说:“他们想什么我不知道,可我想你。”
花苒脸那个青红青红啊!妖皇看了有趣,垂头就亲了起来,花苒躲了没躲开,他恨恨地捶了下妖皇的肩膀,心中对张家夫夫那个怒啊恨啊!简直如滔滔江水啥的!
妖皇也就是在院里逗逗花苒,却没想到最后脸绿的是他自己。
看着光着胖脚丫子迷糊着叫爹的小胖子,花苒喷笑着从妖皇手臂上滑下。
他抱起喊着要嘘嘘的小胖子,挤着眼睛对妖皇说:“孩儿他爹,今晚你自己睡吧。”
伸出手想要抓人的妖皇,手间只有一溜小风,花苒说完话就抱着小胖子跑得没影了。妖皇气得要死,刚追上去吧,花苒就把东屋的门给甩上了,还不带停的下了好几层结界。
拆结界妖皇不是不会,可真要上手,这个竹舍就真得不能用了。若是竹舍被他毁了,西屋那俩没睡的人也不定怎么整他呢。
“算你狠!”妖皇靠着结界扔下这句话就走到隔壁的书房睡小榻去了。
屋里的花苒笑了下,把嘘嘘过的小胖子又哄睡之后,又发愁了起来。
这……男的跟男的……交合什么的……真是不能想象啊!!!
花苒爆红着脸做了一/夜的心理准备,最后顶着黑眼圈打算去西屋观摩一下,出门一看,天都亮了。只好作罢的花苒看了眼天光就回屋抱着小胖子呼噜去了,宅叔才不会管什么做饭早起呢!
他这边歇下了,西屋的张春晓也折腾完了,他把洗得喷香的陈柑往怀里一揽,睡觉!
什么清净生先边上靠靠吧,他们总得先过会儿小日子吧!
等几人再次碰面,咳,应该……是次日早上吧?
“早!”妖皇难得贤惠一次,从竹林里挖了不少嫩笋回来,就等着张小妹下厨。
张春晓看了看妖皇手里提着的竹篓,垂首问陈柑:“想吃什么?”
陈柑揉着腰恨恨的喵了声,张小鱼身上的汗毛被这一声炸了个遍,他小心的赔不是,哄了好大一会儿,陈柑才说:“肉!鱼!”
“……”张春晓沉默了下,抬头看向妖皇,妖皇无语的放下手里的竹篓,出去打猎。
花苒抱着闹得要跟去的小胖子跟上,两大一小并没有走多远,因为他们都是飞的哈哈。
清净生占得这处地儿,简直好得不行!虽然比妖界小上那么一点,可也是啥都有的,就说日月轮回,那也不是所有异空间都有的。
“真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的是哪个?”
花苒跟着妖皇在一处山涧旁停下,小心把闹着要下水的小胖子用红绳绑好,他才让妖皇抱着小胖子一块下水。
妖皇把小胖子让浅水处的一块大石上放好,这才脱了鞋袜外袍,卷起衣脚裤脚下水。
踩了两下水的妖皇听花苒感慨,就笑说:“以后这地儿就是阿喵的了,你想住多久都行。”
花苒也笑着整衣下水,他扶着小胖子踩下水,一边逗着小小游鱼一边说:“我也不过想看看得到源神如此关照的是什么人而已。”
妖皇正盯着一条鱼,听他这么说,就撩了一捧水甩到花苒跟前说:“你看我就行了!”
花苒好笑的摇摇头,对被妖皇甩了一脸水的小胖子说:“愣着干嘛?舀水抛回去啊。”
小胖子眼睛一亮,笑眯眯地弯腰舀水,对着妖皇说:“爹,胖胖喜欢这么玩!”
小胖子力量不弱,看着是轻轻一抛,却也是浇了妖皇一脑袋。花苒看着很是狼狈的妖皇,哈哈大笑起来,妖皇见他笑得开心,就和小胖子对了个眼神,两人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
可怜等着做饭的张春晓,被陈柑喵喵叫得心痒痒,却也什么都不敢做。
陈柑也很可怜的坐在院里的摇椅上,看着竹舍的大门,望穿秋水!
等花苒他们乐够回来,陈柑的脸都黑得能研墨了,他没空管这两大一小在乐呵什么,从躺椅上起身就对着他们伸手:“喵!”
花苒和妖皇脸绿了下,眼神齐齐转向张春晓。
张春晓揉着抽痛的额角说:“鱼呢?”
花苒看了眼和小胖子对喵的陈柑,无语的从空间袋里取出活蹦乱跳的鱼。正要递给张春晓,却被陈柑一把抢过去。
陈柑捏着鱼头转身就把鱼尾巴往张春晓脸上啪啪的甩,妖皇一看这架势,抱起还在喵喵叫的小胖子,拉着傻眼的花苒就回屋关门。
“……”
被甩得满脸血的张春晓看着大爷样儿站在厨房门口的陈柑,肿着嘴问:“烤的煮的蒸的炸的?”
陈柑哼了声说:“生的!”
张春晓泪流的刮那烂金色的鱼鳞,皮疼的很!陈柑看了解气,就哼着歌坐在小椅子上观赏这美景。而张小妹已经第一百次在心里怒骂清净生了,养什么鱼不好养这种金鳞的!
白家三口今天是没口福了,就那逮回来的五条鱼,在心情不好的尚二喵面前,那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
最后还是张小妹顶着被打脸的风险,小心的劝陈柑:“源人的身体生的吃多了不好。”
陈柑吃了一顿鲜美的生鱼宴,那心情已经是满足美好的不行,他也就大喵大量的放过了把他折腾得很惨的张小鱼。
见陈柑点头,张小妹立马把一碗鲜鱼汤从厨房取出来:“趁热喝了暖胃。”
小胖子扒着门缝看到,就仰起胖脸对同样在偷看的两个大人说:“爹爹,胖胖也想喝汤汤。”
妖皇和花苒听了,又往外面看了一眼,和乐融融,这才抱着小胖子出门找吃的。
张春晓正捏着小勺喂陈柑喝汤,见小胖子伸着鼻子闻,就笑着说:“给你们留得有,还在火上温着。”
妖皇不忍看他那张青紫红肿的脸,应了声就拉着花苒进了厨房。厨房是妖皇按现代的西式厨房整出来的,里面的厨具也是中西合璧,妖皇之所以把这里整得这么好,全是因为花染的手艺可是棒棒哒!
“呼!还以为吃不到张小鱼弄得饭菜了!”
花苒全不知妖皇的想法,他把小胖子往专/制的儿童椅上一放,就敲着桌子让妖皇快点上饭。
“……”
“你干嘛这么看我?快点上饭菜,啊,先给小胖子舀碗鱼汤,乖乖的,连睡了两天也不知道饿着没有?”
妖皇见花苒又去关怀小胖子,心里的悲伤那那啥!
等几人吃过后,张小妹又任劳任怨的收拾了厨房,这才和众人坐在一起,让热情的小胖子给他上药。
小孩子手脚不稳当,小胖子就算是几万岁了,那也还是个小孩子,陈柑见张春晓的伤脸被小胖子东戳一下西碰一下,本还笑得开心,最后见张春晓实在是疼,就和小胖子商量了下,他这才帮张小妹上药。
妖皇见陈柑背过身给张春晓上药,暗搓搓的对眯着眼睛的张春晓比了个大拇指,花苒看到了,狠狠的捶了他一下。
就连忙着对付自家亲亲的张春晓,也趁着陈柑不注意,给妖皇比了个小指。
“我和花苒探过,此间无人。这里的木灵说清净生在一个月之前就离开了。”
等四人好好围坐在院里的白玉桌前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妖皇抱着小胖子捧着个小杯子喂他喝水,抽空对张春晓说了那么一句。
花苒接过话头补充道:“这个木灵就是那天我们在竹林里遇到的那个。”
陈柑靠着张春晓问:“可信吗?”
花苒点点头说:“源神的力量你们也知晓,她是这个空间自生的意识,清净生想要察觉她的存在,除非转生为妖族。”
张春晓捏着陈柑的背问:“是她告诉你们的?”
花苒脸绿了下说:“你不知道逮得她有多难!我和小白连追了两圈啊!最后逮着了她还不老实,变着法儿的想跑,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了,我们才知道是清净生做的那些事把她给吓坏了……”
陈柑白了眼情绪低落下来的花苒:“能有点出息吗!你们一个个整天都在想什么啊!那种人有什么好可惜的!选什么路结什么果都是他们自找!也不想想那些混蛋给我们找了多少麻烦你还在这儿惋惜!”
花苒听了一下子就呛住了,陈柑鄙视道:“看吧!这就是选择的问题!你要不在这儿惋惜那个女人就不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妖皇拍着花苒的背给他顺气,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和阿喵瞪眼了,你知道的,他今天心情不好。”
花苒这才让憋曲的心情顺了那么点,他也就真的没和陈柑置气,只说:“据那个木灵所说,清净生手里有一样源自虚无之物,那些人就是被那东西化为怨骨的。”
陈柑这才正色起来,他看了眼妖皇问:“魔蚀?”
妖皇摇头,蘸着小胖子弄洒在桌面上的紫果浆写了一个‘化’字。
张春晓看了皱眉,和了悟的陈柑对了一眼,才问妖皇:“可确认?”
花苒拦着妖皇不让他说,也学着蘸着紫果浆在玉桌上画了一个东西出来,陈柑费解的看了半天,还是问了妖皇:“到底是什么东西?”
妖皇好笑地在花苒画出的东西上添了几道,说:“是鬼族的圣物,凝木。”
这也怪不得花苒画不好了,凝木可以说是最长得最奇怪的虚无之物,虽叫凝木,却和木头一点关系也没有。
花娆
鬼族是三族中最晚出现在源星的一脉,他们多是亡者滞留在源星的散识集合所化,也算是天生天长了。
而凝木就是第一个鬼族用来凝成实体的虚无之物。
陈柑和鬼族并不亲近,尚家一族生来就有克鬼识魔之力,鬼族对他很是惧怕。而张春晓化形之后和有多动症的少年小白去过不少地方,鬼族自然也是去过。他虽然没有见过凝木,却是听过这东西,物如其名,有凝虚为实之力。
对这些从不关注的陈柑拍着花苒添乱的手嚷道:“你们就别画了,这都成紫疙瘩了,谁能认出是什么东西!”
花苒哼了声收手,妖皇笑着说:“凝木就是这么个东西,若有一日/你见到,就会明白没有人能够完整的把它画出来。”
张春晓揉着陈柑的腰说:“这个就不说了,鬼族一向把圣物看得最重,清净生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从鬼族的地盘上把东西给顺出来。”
妖皇垂头想了想,最后敲着玉桌说:“我曾听涂九说一事,你们也知晓,她自来就闲不住。那时候,刚好鬼族有她夫君的消息传来,她早就在妖界呆不住,于是就向我告假……”
其实涂九对商王的消息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她已然自欺欺人的找了千年,这次也只是想到鬼界透透气。
却不想,到了鬼界,她真的见到了商王。
商王当年是自/焚而死,未修过功法的凡人,未凝成形的灵识想要从克尽阴邪的火中脱逃那是不可能的。被引出朝歌的涂九一发觉摘星楼着火,就急急赶回,到时商王已然神消身散。摘星楼还可看到燃尽的飞灰,可商王却是连一丝灵源也捕捉不到了。
当时涂九就明白,就算是源神临世也是不可能把他救回来的。
前面也说了,涂九知晓这些,一直以来嚷着要找商王,也只是心理慰藉而已。所以,当她看到商王时,她无一丝高兴,而是毛骨悚然。
鬼族的长老本还十分喜乐,他与涂九也算是旧识,这次孙辈在外/遇到商王,也是善果一份,却不想涂九却是只和商王照了个面。就便出媚火把带着笑意走向她的商王,燃为齑粉!
但凡是有情之人,亲手杀死心爱的人,心神都不会稳定。涂九亦是,就算知道这个人并不是真的,却还是勾起往昔记忆,悲恸不已。
鬼族的那个长老当时吓懵了,本想问涂九为何那样做,一看涂九快要入魔,也顾不得多少,忙叫族人把其他几位长老请来。
后来涂九被几位长老合力稳下心神,岔入的魔气也被驱除一空。长老因此也不敢再提起商王一字,那事也不了了之。
妖皇之所以知晓,也是因着涂九在千年后的某日,在妖皇殿内醉酒,前言后语虽不搭,妖皇却还是理出了这么一出事。
“醉酒?”陈柑捏着小胖子的肉手说:“涂九化人之后害怕出丑,可是从不沾酒的,她怎么会无故跑到妖皇殿喝酒?”
妖皇正被醋大了的花苒掐着腰,他忍痛道:“那日应是商王忌日,她在妖界的好友多在封神之战中战亡,这么些年也就和我保持些联系。”
“原来如此……你是觉得商王的那次出现的蹊跷?”
“不错。”妖皇把花苒掐他的手包在手心里,看着张春晓说:“涂九从未教过商王功法,毕竟妖与人的根基是不同的。按那个鬼族长老的说法,他的孙辈遇到商王时,商王是凝成实体的。就算是源神在,没有辅力之物,她也是办不到的。更何况,商王是真的消散了。”
张春晓点头:“源神确实在权杖被封为印心之后,就再未用过类似之物。”
“照这么说,凝木早就不在鬼族了?”
花苒接过嚷着要睡觉的小胖子,拍着他的背正哄,见陈柑这么问就说:“大多鬼族都是由凝木聚成形体,他们应当不会出内鬼。”
陈柑哼了声说:“他们本来就是鬼了,出个内鬼也不是不可能。”
花苒被他的话顶得无语,只好抱着小胖子回屋睡觉。
妖皇见他进了屋,这才对张家夫夫俩正色道:“刚才花苒在,我不方便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事。那个木灵说,清净生是受了重伤逃走的。”
“什么?!”
夫夫俩惊呼后,又对望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是难以置信。
“你是怀疑花娆?”陈柑皱眉问他。
“不错,他既然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安然这么多年,把清净生收拾一番也不会是难事。”
张春晓把端着的水晶杯放在玉桌上,抬手把袍上的果浆给扫下,他低头说:“若是如此,这个花娆对人族应是无甚好感。”
陈柑赞同,妖皇也是笑,张春晓叹了口气说:“平日里是真的没见他有这种倾向,这人到底是我们所知的哪一个?”
陈柑想了想,哎了声问妖皇:“那个木灵既然看到清净生逃走,难道没看到伤她的是谁吗?”
妖皇笑了下,随手扫了下袖子,就见一道青影出现花苒刚才坐着的玉凳后。
“你还是亲自问吧。”
陈柑也不客气,他摆出副十分和蔼的表情问那个有点发抖的青影:“小姑娘别怕啊,我们都不是清净生那样的混帐。哥哥现在问你一个事情啊,你知道的话就告诉哥哥好不好?”
青影就是个青色的影子,其实用青烟更为合适点,可这对木灵太不尊重了,人家也是修炼有成的好吧。没有修出人形那是因为清净生的地界儿里,除了性情怪戾的清净生,根本就没有能供她参照化形的主儿!
木灵其实也感觉到了这些人的不同,她这会打哆嗦只是因为太激动了!那个捉住她的强大的妖说过,会把她从这里带出去,还会教她化形的方法!
木灵对陈柑自认哥哥的话是嗤之以鼻的,想想清净生是什么人好吧,她怎么可能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能在清净生眼皮底下活到现在,她可是很厉害的!
陈柑并不知道木灵的小心思,他一见木灵乖乖的嗯了声,就抓住时机问了起来,这小姑娘脾气可不太好啊。
“你亲眼见到清净生受伤逃走的?”
“是啊!我已经说了三十二遍了!不要再让我重复了行吗!”
“……”陈柑咳了声说:“好好,你先别激动……那你有见到伤她的人吗?”
青色的影子晃了下,木灵摇了好久才说:“见过……我很喜欢他。”
我擦!这什么情况!这么有少女情怀的发言到底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耳膜出问题了!
木灵见在座的三个人看着她的眼神诡异起来,精明的她稍一想就明白了,就对这三个不纯洁的大人吼道:“你们不要想!歪!了!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喜欢他!”
“哦,我们知道,我们都明白了,你不用这么强调。”陈柑笑着安抚木灵。
木灵哼了声说:“算了,知道你是在敷衍我,照实说吧,我喜欢他是因为,他给我一种母亲的感觉……很熟悉的,我化生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了,见到他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可惜……”
“可惜什么?”
木灵再次扭了扭青色的身体,难过的说:“他不喜欢我!还凶我!可我还是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
三人无语了阵,最后还是陈柑出马安慰:“他那时候应该是心情不好,你应该明白,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语出惊人语无伦次。”
木灵晃了晃身子,然后飘到他身边扭捏的说:“你说得很有道理!他那时候脸色真的是很难看,我就说嘛,他的气息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脾性暴戾的人。”
“哦?他当时的脸色很不好?”陈柑很快地就捉到了线。
木灵飘到妖皇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弄了一下,妖皇脸色就变得十分别扭难看。
“呐,他那时候就是这么一张脸。你说,这种表情在人族里是怎么表达的?”
“呃……”陈柑捏着下巴想了想,慎重道:“这种表情在人族里有个十分通俗的形容……死了爹妈……”
木灵想了想,赞道:“说得好!如果生养我的这个世界死掉了,要是可以,我肯定也会是这么个表情!”
陈柑和张春晓听得发笑,妖皇那边就不好了,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木灵,居然敢趁他没防备乱动他的脸!
木灵察觉妖皇的心情,立马解了术法,躲到陈柑的身后说了四个字:“条件需要。”
妖皇的脸扭曲的呀,比木灵刚才硬摆出来的那个还要生动。
陈柑哈哈大笑道:“大人大量,小白你不别和她计较了。”
张春晓也是笑,他问木灵:“呆会给你找一张照片,你认一下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人。”
木灵喜道:“好啊好啊!清净生那里都是些画像,我只听她自语过照片比画像更真切,还从没见过实物呢!”
张春晓笑着点头,他对妖皇点了下头,妖皇明白,就回房去找花苒。
至于花苒为什么会有照片,这也是花染当年的一个‘小’癖好了。就算是源神,也被她缠得无法,依着给了她一副自画像,可惜花染死的时候,那个装着宝贝的空间袋被魔神给毁了。
妖皇出来的时候,花苒也跟着来了,小胖子已经睡了,这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呆在房里也是无聊。
“你看一下。”妖皇把花娆的相片推到玉桌上。
“啊!”木灵一看就叫了起来:“给我吧!这张相处给我吧!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花苒一听就把花娆的美美照给收了回来,他对冲上来的木灵言辞严厉道:“娆儿的相片我也就这么一张,给你了我就没了!”
木灵一听,马上不抢了,青烟似的身体缠在花苒的手臂上问他:“听你的话,那个人和你很亲近了?”
花苒挥着手臂想摆脱她,见她这么问就指着身边两米远的一处地方说:“你站在那儿,我就告诉你。”
木灵照做后,花苒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他是我亲侄。”
“原来是叔叔啊!”木灵听了,欢喜的又缠了回去。
花苒黑着脸看向妖皇,妖皇早就火了,正准备动手把木灵给甩出去,就收到爱人的求救了,妖皇自然是美美的照做。
“好了,说正事。”见妖皇把木灵禁在花苒刚才划的那处,陈柑笑着摆手。
“你们刚说什么了?娆儿怎么了?那东西怎么会认得他?”
花苒的问题自然是由妖皇来解,他甫一理清,便黑着脸问木灵:“娆儿当时受伤了没有?”
木灵认真的想了想才说:“我真的不知道哎……”
猜测
陈柑见花苒要发火,就抢先问木灵:“花娆就脸色不好?他的行动有没有什么不便?”
木灵连忙道:“没有啊,都说了他还凶我了,声音很大很凶的!”
陈柑对瞪着他的花苒眨眨眼睛,说:“你看,那么中气十足的凶一小姑娘,花娆肯定是好好的。”
花苒盯了他一阵,最后垂着头无力的说:“要是这样,那娆儿到底该有多强啊……”
四人沉默了会儿,妖皇猛得拍着手说:“把当年战亡的大能列出来,咱们一个个对不就行了?”
三人听了,点头赞同。
“魔神那边就不用说了,他们自相残杀成了各自的口粮,转生是不可能的。”花苒把紫果浆倒到一个玉盘里,从空间袋里摸出一枝翠玉管的兼毫,沾着果浆就在米宽的桌面上写开了。
“咱们几个的名字就别写了!”陈柑一看花苒先写出来的几个名字,就吼了他一声。
花苒瞪了陈柑一眼,才扭头看妖皇,妖皇会意,看了眼张春晓。
“……”
好吧,就算归元诀大成了,异能也得接着用不是。
等张春晓清出了桌面,陈柑敲着桌沿懒懒的说:“这次先合议一下,咱们四人都确认了,花苒你再往上写。”
花苒哼了声,把笔放在玉盘的沿上,挠挠胡子说:“我死得最早,那时候源星消亡的大能,也就天琅、帝鉴、句灵三位人皇战者,九兵的怀漓、玉错、无苓、将刃四美将,妖界的……是你太爷爷东皇吧?”
妖皇见花苒问得小心,就拍拍他的手笑着说:“不错,可惜他救下的那三位人皇还是伤重而亡。”
“四美将也是那次战亡的吧?”陈柑那时还未化形,他也只是在战后听自家哥哥提过战亡的这几位。
“不错,我那时候还小,这些也是战归的爷爷讲给族里的孩童听的。”
妖皇见花苒伤心,就笑道:“放心吧,爷爷可是揍了我近万年才走的,你转生后也应该见过吧?”
他这么一说,花苒也想起来了,那时候妖皇缠着花娆,知晓印迹一事的花家爷爷,总会在他去找花娆的时候‘碰巧’遇见妖皇。
想到被花爷爷追着四下逃窜妖皇那个狼狈相,花苒就忍不住笑出声,他瞟了眼妖皇说:“爷爷那时候可是下得狠手,你能坚持在娆儿跟前蹦跶,也真不容易。”
妖皇见他笑了,也放了心,他提起那支笔,沾了沾紫果浆在桌上把花苒刚才提过那些人的名字写下。
陈柑看了看,扭头问张春晓:“大战时,消散的那些大多和我们是一个等级,若说强者,也只有那七位吧?”
张春晓点头,说:“那七人,除却已恢复灵识的无瑕和你哥哥尚雅。便是莫契、孙翏两位战者,鬼王松青,天狼诺古,最后一位便是当初源星的第一战神崔故。”
“崔故!他怎么会死?!”花苒是真的惊讶,他转世这么多次也就今生转回了花家,可花家的记载明明写着战神仍在啊!
陈柑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混沌那玩意害的,连源神都吃了大亏,更不用说被混沌整个吞噬的战神了。”
花苒呼吸一滞,惊道:“被混沌吞噬?!这怎么可能!”
陈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当时在场的都懵了好吧,好在源神动作快,把那团混沌给封印了。”
妖皇知道花染当年特别崇拜崔故,身为妖皇的他亦是。换做如今人族的说法,崔故可说是当时许多人心中的男神。崔格的人格魅力太大,凡是与他相处过的,根本就挡不住心底对他的喜欢崇拜。
当年他在另一处战场,后来听说这事,和其他人一样,也是受了很大的打击的。
“虽然希望花娆是他,可是崔故就算真的转生,也不可能会是花娆。”
三人俱是随着妖皇的话点头,只说混在女人堆里过日子这一点,花娆就不可能会是那个气度不凡的崔故!
……等等!混在女人堆里过日子?
想到这里的陈柑疑惑的看了眼同样带着点迷茫的三人,便说:“咱们刚才说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有那种爱好吧?”
张春晓和妖皇点头,而花苒的脑袋更是跟装了马达似的,都不带停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激动,可你也别点头点得把脑袋也折下来啊!”
花苒立马收了势,他越过桌子一把抓住陈柑的手说:“有这种爱好的根本就没几个啊!而这些个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啊!”
陈柑听了皱眉,问道:“你确定?”
花苒再次点头,幅度大的让陈柑身体真往后仰,血溅三尺什么的还是防着点好。
“不就千橘、千鸦两兄弟,再加上无居的那个小师妹无棠,合称九兵三株嘛!”
“啥?九兵三株?噗……这什么啊!”陈柑笑得肚疼,三株?三淑还好听点!
“对啊,这什么意思?”花苒扭头问妖皇,妖皇笑了下说:“就三株红蓼的意思。”
“噗!红蓼!”陈柑笑得更狠了,张春晓刚把快要笑到地上去的爱人揽到怀里,就听哈哈着的陈柑喘着气说:“那不狗尾巴花吗!”
花苒一听,也笑了起来:“这什么呀,我还以为是三株并立的意思,谁想到是这么个意思……”
等陈柑收了笑,张春晓才揉着他的肚子说:“若说类似的人选,我还有一个。”
陈柑睁开黑亮的眸子哼哼着问:“谁?”
张春晓脸色小小纠结了一下,说:“源神。”
!!!
“不是吧……”
张春晓见他们三个都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抬手摸了摸耳朵说:“猜测而已,源神虽然消散了,可像我们这样儿的都转世了,她没理由不能啊。”
说得很有道理啊……可是!源神只是喜欢女孩子周身的清净气息而已啊!和花娆那个没节操的不一样啊!
花苒脸色扭曲的不行,花娆是源神?绝对不可能!
陈柑撑着身体坐起来,无语的说:“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源神……她那个温柔敦厚纯良的性子,怎么可能是木灵见过的那个暴躁狂?”
“阿喵说得没错,源神怎么也不可能崩坏到这种程度吧?”花苒按着妖皇的头,让他也点头赞同陈柑和自己的话。
妖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不要因为私人原因就逃避这个可能性。”
花苒瞬间歇菜,也不管桌上的紫果浆,他往桌上一趴,就哼哼开了。
陈柑强笑了下,说:“花娆不可能是源神,如果是的话,初夏肯定能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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