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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祭之消失的记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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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严重的伤还是胸口上的枪伤。明显是有人近距离的在他背后开的枪。
“刘勤,刘勤,你醒醒。醒醒啊。”安晏明叫了好几声,他也没回应。最后还是秦烨按住了安晏明的手,说道:“别叫了,他伤的太重,又失血过多,我们又没有药物,死定了。”
安晏明虽然知道是这种结果,但心里不免悲凉。又一个人死了,他们这六个下斗的,到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就只剩他两了。
正在暗自神伤的时候,就听到秦烨说:“原来是他。”
安晏明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弄糊涂了,就问道:“谁啊?”
秦烨没有回答,却问道:“招魂铃被人拿走了。”
安晏明这才反应过来,看了下四周,除了一些装备散落在地,再不见一丁点别的东西了。他们回到主墓室发现招魂铃不见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刘勤和光头给拿走的。可现在刘勤的身上没找到,光头却不在。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凉!于是,也明白了秦烨说的“原来是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六人进入古墓后,除了那个年代有些久远的盗洞,再找不出别队人马的踪迹。死了3个,还剩下他俩和光头。刘勤看着一派书生气息,可要真比起来,安宴明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他看起来像是过着安稳日子的富家阔少,但从这几日的接触上,就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他们这种人身上所散发出的特别气息。是一种时刻保持警惕的警觉性。比如秦烨,就给安宴明这种感觉。
下斗是个什么活计?那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的活。在地底下杀个人,可能几百年都不会被人发现。所以,干他们这一行的,不是单干,就是拖家带口的亲属关系,有了这层关系也还是担着风险的。安宴明才不相信刘勤他会这般没防备给人得了手。这背后的一枪,显然是偷袭,还是静距离的。
重重迹象表明,是刘勤亲近的人所为。光头是刘勤从自己那带出来的伙计,却没想,正是我们六人之中,他最进身之人,给他来了个追魂夺命又想到这趟伙计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没有大张旗鼓的带来大队人马。想来他的保密工作还是不够到位,显然对方还是知道了这次行动,还收买了光头。 不用说,秦烨一直估计的那个监视他的人也是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会写完的 只是时间问题
☆、第十九章:玉盒
秦烨说那人在他们边上隐藏至深,可见心思缜密。他未必没想到两人可能也找到了出来的暗道,只要走了那条路,一定会看到刘勤的尸体,自然他的身份也会曝光。占着先头优势,在路上设下埋伏,以绝后患是最好的办法。
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两人走一步看两步,可就是没碰到一丁点的陷阱。这种感觉其实更让人疲惫,这种不想它来,却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倒不如早点来做个了断。却发现他就是不来的感觉,实在闹心的很。
就在安晏明的精神状态被这种气氛弄的疲惫不堪之际,前头的秦烨停了下来。安晏明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紧张的也停下观察四周。看了四处被灯光照射的斑驳的光影,除了让人觉得眼花就再没什么特别之处。
“怎么了?”
“嘘,听。有声音。”
安晏明看他这样子,也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却只能听到一些水滴声。不过期间夹杂着一些嘶嘶的响声,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感觉。
就在安晏明还在对那嘶嘶声冥思苦想之际,秦烨转身一把抓住他的手,飞奔似的往前跑。安晏明被他拉的一个仓促,险些摔倒。
秦烨的生存能力之强,安宴明一点也不怀疑,二话不说,跟这秦烨就埋头飞奔。
没几下,他们本就残破的衣服就更加见不得人,跟破布似的挂在身上。没多久,前头就出现了光亮。两人加紧脚步往前跑,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外头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月下景色。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上,亮的晃眼。
安晏明还没感受一下在月光下的惬意,就被秦烨使唤,叫他快拿炸药出来,拔出枪来上膛,对着山缝里扫射。子弹不时擦过岩壁,火花四溅。点点火光让洞里乎暗乎明,但这点光亮也足够安晏明看清那里头的东西了。只见一堆花花绿绿,色彩斑斓的‘四脚蛇’在那里嘶嘶的叫嚷着。
安晏明霎时就头皮发麻。李阳那张青紫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手上去没停下,从包里摸出了雷管,点上就玩洞里扔。
刚扔完,他就后悔了。他两离洞口太近,很容易被爆炸产生的气流波及到。好在秦烨身手敏捷,看到那炸药脱离安晏明手的时候,立马拉着他往外跑。听到爆炸身秦烨就护着安晏明卧倒在地。一股热浪袭来,两人还是被冲出好几米远,安晏明立马就晕了。
脑子还没从巨大的冲击当中恢复过来,又被秦烨拖着往外跑。四肢不着力,脑袋还晕,才跑出几十米安晏明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等到安宴明终于吐到肚内空空,无所出的时候,秦烨把仅剩下的一点水都给了他,他也不客气的一口全干了。都不来了,就饿不死也渴不死。安宴明想跟秦烨打个商量,他实在不行了,一步都走不动了。秦烨也累的够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里离边防站太近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一定会马上过来查看,我们要是被抓了可没办法交代。”
在怎么说,他们这也下地的伙计绝对是违法乱纪,就算自己是被迫的,到了解放军叔叔面前也说不清那
两人计划了一下,觉得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早上了再找路出林子。
他俩都是第一次来这里,秦烨手上的地图也只是古墓中的路线图。来时的路线都是刘勤带路,现在就只剩下他俩。再加上刚一番闷头乱跑,早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这荒山野林的,山洞是没找到,树洞倒是不少。可就算有,两人也不敢进去。通常林子里的洞都是有主的,贸然进去可能就没命出来了。这里虽然还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但毒虫猛兽什么的肯定也不少,晚上最好不要待在地面上休息。两人决定去树上过一晚。好在两人身手都不错,三两下就翻上了树。
还没等他两在树上搭个睡床,远处就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吓得安晏明差点掉下树。站稳后,就看到林子远处的方向,树丛摇晃,灯光闪烁。
一看那边的情形,就知道是被炮响吸引来的巡山的边防军。要是被发现了,直接就地处决都有可能啊。两人找了个树叶茂密的树杈屏住呼吸。不大不小的地方,刚好可以藏下两人。不一会,巡山队就走到了他们藏身的树下。
“是不是往这边走的,怎么没看到人啊?”
说话的是一个摸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抄着一口广普,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身边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一样都穿着边防军的衣服。其中一个看了眼四周的情形说道:“这里有人行走的迹象,咱们再往前走走。”说罢,三人就往前走去。安晏明看到他们三个走远后,才敢大口的呼吸。
觉得既然有现成的向导在前面,那自己也不用再在这林子里瞎转悠了,虽然跟着他们走,风险是难免的,但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要靠自己走出这山里,还不知道得到猴年马月。打定主意后,两人就打算趁着前头人还没走远赶紧跟上。可还没等安晏明往下爬,就被一只手臂给拦住了。
安晏明现在学乖了,知道秦烨一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有异动就表示有情况。多余的话不说,直接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秦烨没有出声,只是两眼往巡山队来的方向挑了下眉。安晏明从善如流的也往那处看去,却只看到一片漆黑。正在想要不要直接问秦烨那到底有什么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人影从那树阴下走出。借着天上的月光,这人的脸也暴露在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光头。衣服比他俩还要破烂不堪,头上还破了个口,糊了一脸的血。裤子也破破烂烂还带着点点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但这些都不是安晏明吃惊的原因。
眼前的这个人散发出来一种危险的气息。双眼直视着前方,手中的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里是一种冷静到极致的冷漠。跟之前那个有点老实憨厚,不爱说话的老实和尚的形象;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实话说秦烨告诉自己光头就是杀死刘勤的凶手时,安晏明还不太相信。可现在看到这样的一个光头,不信也都难。这般处心积虑的掩饰自己的人,怎会没有居心
他在树上做了个记号,就跟着巡山队后头走了。想来也是跟他们打着一样的主意。、
等人走远后两人才从树上爬下来。安宴明立马就往那走去。走出几步,才发现秦烨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发现他真看着光头可在树上的记号,脸色凝重。
☆、第二十章:招魂铃
安宴明看着秦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光头那一身破烂的装束,看着就知道没地方藏东西。不难想到,光头跟他们遇到了一样的问题。林子里路不熟,还有边防兵在巡山。身上要是没东西,被抓了也没什么罪证。可要是真搜出了明器。这罪名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加上刚才他在树上做记号的举动,明显是在做路标的样子。看来,他打算先出去之后,再找个时间回来。安宴明知道光头手上的明器很可能就是招魂铃。
两人对视一眼,就沿着记号一路往北走。走了半个钟头,也没看到一丝藏匿的痕迹。好在秦烨的眼神好,经过一个树丛的时候,看那一堆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下了几铲子,就碰到了硬物。两人急忙把它给挖了出来。却没想,挖出来了个白玉盒子。
照着月光,安晏明看出这是个白玉翡翠雕花盒子。长宽10公分的大小,跟女孩子的首饰盒差不多大小。上头的雕花没有什么华丽繁琐的样子,不过简单的雕画了一些云雷纹。只是在盒子顶部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浮雕图案,刻了一只似龙非龙,似豹非豹的凶兽。
安晏明看着上面雕刻的凶兽,一时没想明白,这不是睚眦吗?一般是做为宝剑的装饰,被雕饰在刀柄剑鞘上。因为它是嗜杀好血的上古凶兽,有镇邪的效果。可出现在这盒子上市什么道理啊?
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睚眦就是龙之二子,龙首豺身,性格刚烈,好勇擅斗,嗜杀好斗,总是嘴衔宝剑,怒目而视,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以增加自身的强大威力。
俗语说: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睚眦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恶的化身。这本应该被做为嗜杀凶兽的睚眦,会出现在这么一个玉盒上?这么看怎么别扭。不过,想到那墓里独树一格的风水格局,也只能说是见怪不怪了。
这东西一被挖出来,其散发出的阴冷气息直扑面门。安晏明冷不住打了数个寒碜。“招魂铃就在里面吗?”安晏明问道。
秦烨点了点头。“快打快看看吧。”安晏明虽然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感,但好奇心还是有的。忙催促秦烨快把它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秦烨一脸不解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打不开它。这盒子没有接缝,像一整个玉雕成了盒子形状一样。根本找不到开口。”
安晏明一听也忍不住上前看了看那盒子。就着秦烨的手端详。这玉是好玉,色泽温润、通体灵透。玉身无一点杂色,在月光下更显细腻,整块白玉上没有一丝暇思,金银剔透。就算面上满是尘土也不能掩盖它的芳华。可就是这件堪称精品的白玉盒确真是一个缝也没瞧见。真真是严丝合缝。
“那怎么办?难道要直接……砸了?”
虽说这盒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可单看这材料、做工,市价少说百万。安宴明从小也不是没看过好东西,对这些东西也是爱的紧,真砸了,心里还是会疼的。
“这是一种八宝玲珑锁,里面应该有机关,。只是钥匙孔的地方有些奇怪。”说完他指了指睚眦嘴巴的位置。“这里的开口太大了,而且里面没有切齿的样子,光滑异常,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孔。
安晏明也觉得不解。“那怎么办?”
秦烨把手指伸到了睚眦的口中摸了摸。拿出来的手上貌似粘到了一些黑黑的粉末。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沉默了片刻,下一秒他就拿起盒子,在手中翻转了数次,接着从腰后拔出了钢刀,在手指上一刀下去,就豁开了个口子。马上就有血流了出来。
他一亮刀,安晏明就不自主的开始紧张,还以为又出什么情况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也明白了里头的道道,但那豁开口子的手里留的血跟不要钱似得,安宴明看了都替秦烨觉得疼
秦烨把流着血的手指放到睚眦大张的血口上头,不一会血就缓缓的流入了睚眦的口中。有些没落入睚眦口中的血就延着盒子上的纹路,慢慢的延伸开来。因为盒子本身是白玉材质,上头刻画图案除了睚眦因为是阳雕,所以比较突出外。边上的云雷纹线路虽清晰,确不是很明显。现在被秦烨的血沿着一路描了一遍。整个盒子就像是用血描画的图案一样,显得有些诡异。
秦烨把血在盒子上淋了个透彻后,就退到一旁,继续观察盒子的变化。安晏明也在一旁关注着。可两人等了好一会,盒子还是跟先前的一样,也没传来什么机关转动的声音。两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你确认这盒子要这样开?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秦烨也有点郁闷,“这睚眦的口的确是八宝玲珑锁的钥匙孔,只是这钥匙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人血。看,这就是我刚才在睚眦嘴里摸到的东西。”
秦烨抬起了之前没过睚眦口的那根手指。之前因为隔得远,又没有足够的照明,所以看起来就只是一些黑色的粉末,现在静距离的一看,才知道那其实是一些褐黑色碎沫子。看着就像是血液凝固后的血块沫,事实上也的确是血。
“那怎么还是打不开?会不会是血放的不够多啊,在多放点试试。”
秦烨听了后幽幽的看了安晏明一眼,安宴明被他看的心里一寒颤。差点忘了,这人失血过多可以要喝血补回来的啊。一个眼神就把安晏明的心思都给吓了回去,忙说道:“我看你血都漫出来了,看来不是血不够的样子啊。”
秦烨也点了点头,“但它一定是要以血做为开锁的媒介是肯定的。可能是我的血不行吧。”
“要不我来试试。”安宴明说道。秦烨看了看安宴明已经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东西到手了,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想办法找到出林子的路吧。
秦烨把盒子收了起来,两人往回走,不一会就到了之前“露营”的树下。沿着巡山队的路线走。不多会又发现光头做的记号。这让本来以为要在山里兜兜转转好几天的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没多久就碰上了一场大雨。本来最近就是雨季,像是要感慨前几天的晴空万般,这雨一下就没完没了,打在身上生疼。好在这一带的雨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过了几小时就不见踪影。
在林子里转了老久,误打误撞的找到了条黄土路。因着不久前还下了一场雨,地上的黄土和着雨水,都变成了黄泥汤,一脚一个印子。才几步路两人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更加不能见人了,整一个难民样。但起码不用拿着刀子砍沿路的野草树杈。
这路虽然寒碜了点,但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建造的,这说明附近一定有村落。不出俩人所料,转了几个山头,就看到不远的山脚下错落有秩的冒出了好多的房子。
这是个小型的村落,屋子大多都是竹子和稻草搭建的。跟之前在云南见过的傣家竹楼很是相似。村子里大多住的都是老人家,见安晏明和秦烨两人一身狼狈,也不去多问。看两人的眼神也不多友善。这一带经常都有偷猎者和毒品贩子流窜。那些人身上哪个不是背着人命的,当地人都养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
好在有人的地方,钱都是好使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勘查真理。两人身上都带着点现金。虽然村子里的环境肯定好不到哪去,可也比风餐露宿好上百倍。
两人特地找了村长家,说自己是跟着学校出来采风的美术系学生,不小心跟大部队走散了,迷了路什么七七八八的。
这些穷乡辟岭的人,大多朴实却又民风彪悍。说实话肯定不行,两人就窜个口供,不过看人家的眼神,明显就是不信。不过有钱的是大爷,在几张红票子的诱惑下,两人还是在村长家里借了个屋子和一身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就快完了,之后就是第二部故事的开始~
☆、第二十一章:戏中戏
随便冲了个澡,安晏明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套了条裤衩就爬上床,睡的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睡着睡着就觉得哪里特别空虚。这种感觉太折磨人,安晏明实在是被弄的睡不安稳了,才睁开了眼睛。一起来才知道是饿的。
看看外头的天,一片漆黑。乡下的晚上大多都是这样,没有娱乐,连灯关的都早。手机、手表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在地底下就报废了。现在也只能通过屋外的景象知道现在是晚上。
安晏明被饿的够呛,他只希望村长家里可别这么早就睡了。一个鲤鱼挺身,没想、浑身疼的像被受了刑一样。特别是两条腿,直打着哆嗦。就在安晏明想拖着这残破的身躯也要去找食时,门从外头被推了开来。门外站着个身形高挑偏瘦的人影,手上还拿着两个青瓷大海碗。阵阵香气就是从那碗里飘出来的。
秦烨一进屋就看到安晏明光着身子,身上就穿了条裤衩,在床上□不止。皱了皱眉头,说道:“山上夜里冷,把衣服穿上,过来吃面。”
安晏明被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差不多就是裸睡的状态啊!之前太累,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爬上床。上天作证,自从512地震之后,他再也没有裸睡过了。
等安晏明穿好衣服,秦烨早就坐在桌上,等他过来吃面。安晏明是真的饿了,虽然面前这碗面除了青菜,就加了个煎蛋。对于无肉不欢的安晏明而言,那就是素菜面。可这时候安晏明倒是吃出了千元大餐的感觉。硬是往嘴里拔了好几口面才消停下来。肚子里有了点东西,说话也有了点底气。抬头看了看对坐的秦烨,这货也低头猛吃东西。不知怎么的他就想问问,秦烨吃进嘴里的味道跟他尝到的是一个味吗?不过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问。
“这里也不能久待,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山。”安晏明听话的点了点头。安宴明吃饱了,又来了困意,想去找周公下盘棋。眼睛瞟了眼在收拾碗筷的秦烨,就看他从背包里摸出了盒子。安宴明一看那东西,什么困意都烟消云散。
秦烨把带着血的白玉雕花盒子稳稳的放在桌上,安宴明也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只有离那盒子远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这盒子给安宴明的感觉就是阴冷阴冷的。虽然他好古董,但也知道这埋在地底下的东西大多沾染了写阴暗气息。更何况里面装着的招魂铃被人穿的能召魂锁魄。想想就怪吓人的
盒子上来带着秦烨的血,白色在干渴后的血迹下衬托下显得有些诡异。在床上睡了一觉,精神头恢复了不少。两人之前的打算就是让安宴明也滴血来试试。
安宴摸了那把钢刀,看着自己的手,想着该往哪下刀才比较不疼。看之前秦烨那放血的量,想来自己也不可能几滴血完事。可想到那刀划过皮肤切入肌肉的感觉,手就有点抖
心想豁出去了,自己是个男人,可不能这么唧唧歪歪。看准了就想往手上来一刀。没手在半路就被人为截住了。
“这这是在放血还是在放命啊?这一刀下去割的可不浅。”说完,拿过安宴明手上的钢刀。另一只手抓过安宴明的左手,一眨眼就在拇指上划了一刀。滴了几滴血在睚眦的口中就放了手。
秦烨下手快准恨,等滴完了血,安宴明才觉得手指上一阵刺痛,不过好在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之后两人眼睛直钩钩的盯着那白玉盒子,直到两人都决定又是一次失望的尝试之际。那盒子确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血起作用了?”安宴明惊讶的问道。秦烨皱着眉头,没有回答安宴明的。”
过了会,咔咔声就停了。盒子又回复了先前的样子。安宴明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秦烨伸手拿过了盒子,只见他手指飞快的在盒子上转动着,不一会,就从盒子的边角上弹出了个玉片。秦烨把那玉片抽了出来放在桌上,接着又从那处抽出了个小盒子。
白玉盒中的小盒子不到原有盒身的一半大小。至多只有七八厘米的宽度。盒子里装着个小巧的青铜铃铛。
说是铃铛,其实更贴近风铃的样子,就是那种常在寺庙看到,挂在屋檐下随风而响的风铃。铃铛上都已经结上了一层铜锈,铃铛顶上也是同种材质所做的链条,同样锈迹斑斑。看起来毫无特色而言。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东西,怎么能跟招魂这样吓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这东西就是招魂铃?看起来就是个绣了的铜风铃啊!”
秦烨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还是拿着手上的铃铛看的目不转睛。就在安晏明以为秦烨就打算拿着那坨疙瘩,打算看一整晚的时候,秦烨看着安宴明说道:“这东西能先放我这里吗?”
安宴明眨了眨他那双大眼看着秦烨,秦烨现在的脸上的表情很苦恼,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安宴明这人虽然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也看得出现在的秦烨,是不会告诉自己为什么要拿招魂铃的原因的。思考了一下,安宴明就大方的把那铜铃铛放在了秦烨的手里。
秦烨看着手上招魂铃,在看看安宴明,脸上出现了一点类似解脱意味的表情,对安宴明说了声谢谢。
安宴明虽然和秦烨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他莫名的有种直觉,觉得秦烨不会害他。这破铜块放在他身边也没什么用,既然秦烨想要,那就给他好了。他知道,秦烨脸上那种解脱的表情,是在庆幸他不用找借口来骗自己时的安慰。
一睡睡到大天亮。两人正好赶上村里的人去市里赶集。搭了个便车。中午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小集市。期间秦烨说去打个电话,转眼就不见了。老久才回来,害的面摊老板以为他是吃霸王餐的。现在他身上是半毛钱都没有,只能跟这秦烨蹭吃蹭喝。这要是大款跑了,他卖身都回不了家啊
好在秦烨最终没有抛下他,回来的时候顺带给他带回了一个大袋吃的。“这是你的车票”秦烨递了张火车票给安晏明。
“这是去腾冲的大巴车票,腾冲有直达F市的火车。”说完有递了个钱包过来,“里面有五千块的现金,你先拿着。”
安晏明愣了愣神。看着秦烨又叫老板上了碗面,在那狼吞虎咽。不自觉的就问出了一句话。“那你呢?”
秦烨连头都没抬一下,说道:“我还有事要去做。”
“······”安宴明没问,秦烨也没再多说,直到上了车。看着车窗外那个高瘦男子的背影,安宴明才觉得有点失落。“就这么完了?我被人大老远的从四川拐到这,下了地、盗了斗、见了粽子、看过死人。期间还外带失忆!这么惊险的故事情节只能在小说里见到吧。我他娘的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碰上这惊世骇俗的事就这么完了?怎么这般虎头蛇尾啊!!!!”
安宴明自怨自哀的酝酿了半天情绪。突然他那已经报废了的手机在裤裆里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忙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才想起手机已经是半报废状态,虽然他买的这款是防水手机,但他不防砸。手机屏幕早就四分五裂,啥都看不见了。
一按起接听键,就听到电话那头一句狮子吼,“安子,是你吗?他娘的,我打了这么多个电话终于打通啦!!!!!”
一听这声,安宴明顿心花怒放,这说话不着调的声,不就是肖扬吗?原来他没事。于是挤满问道:“我他娘的才要问你呢,你人在哪啊,这都怎么一回事啊?”
肖扬被安宴明这一声吼就有点怂,说起话来都变的支支吾吾了起来。“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你、你没事吧?你不知道,我回去找不找你,我都吓死了。你老爷子临终前叫我好好照顾你,我我”
一听这势头,安宴明就知道肖扬的唠叨劲又起来了,忙打住:“行了行了,我还活着呢,别给我在哪弄的跟哭丧似的。”
“呸、呸、呸。死小孩,什么话都敢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接着又是好一通数落。知道安宴明人尽然在云南,
闲话说了大半,两人终于开始说起最近碰到的事来,从肖扬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失忆前的事。让安宴明意外的是,那次的四川之旅是他提出的。雷荣说的另一个人也是路上碰到的驴友。,因为在车上,安宴明不敢说的太仔细,只是大概的说了下遭遇,只是那时候当说道秦烨时肖扬打断了安宴明,问道:“你说的那人是不是个头很高,人精瘦,一张扑克脸,不爱说话。
安宴明愣了一下,虽然这样的外貌描述很普通,但安宴明没有对肖扬说过秦烨的长相,可肖扬这么几句就描述出秦烨的长相,只能说他们一定见过。
“你认识秦烨?“安宴明问道。
“···恩。”电话里隔了数秒才回答道,“你也认识。”
安宴明很想哈哈笑上两声,说我是认识啊,这在跟我开玩笑吗?可肖扬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意外的严肃。
“···什么意思?”
肖扬问道:“你真的不记得咱俩去四川的事了?”
“废话,我骗你有钱拿不成,要是知道出了什么事,老子才不会这么倒霉被抓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着要命的活!”越想却气,直接逮着电话里的人一通发泄。
“好好好,都是哥哥我的错,当时那些不知道哪跑出来的人,在后头紧追不舍的,我也是费了老劲才甩掉的。我以为那小哥跟你一定在一起,可没想你两电话都打不通,害我以为你们出事了。可那时候人生地不熟,我也只能先回家,看看你是不是也回去了,没成想哪都找不找你。好在电话打通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老爷子交代,他临终前···”
安宴明急忙打断,“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忙问道:“你刚才问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哦,差点忘了。去的时候除了咱俩,另一个人吗,
“恩,怎么啦?”
“他、他张的高高瘦瘦,二十来岁的样子。总是板着一张脸。”
安宴明听着就觉得奇怪,“有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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