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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的真相 完结全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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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冰冷缠满绷带的双手,谭湘摸了摸眼前有点模糊的人,依靠着指尖的触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鸩……谢谢你……”不仅后背在发疼,全身也开始被疼痛感淹没,谭湘失去了知觉。

    “湘,湘,别睡,别睡!”轻拍着谭湘的脸,白鸩开始紧张起来。

    他只是想让谭湘失去行动力,那么湘体内的权印就失去可以支配的宿主了,但是,看着湘闭上眼睛,苍白着一张脸,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事,只是失血太多了,要立刻止血,然后送去急救。”秦朝阳查看了一下谭湘后背的伤口。

    “该死的白鸩!想走没那么容易!”想不到谭湘这个半成品那么不耐用,欧阳涟恼怒地抽出了怀中的手枪,向白鸩开枪。

    幸运的是白鸩抱着谭湘避开了飞来的子弹,就算光线再弱,只要不是一片漆黑,他还是有把握避开攻击。

    “妈的!大伯父,二叔!快点找人来,这里我和谭文先拖着!可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谭司谭耀立刻离开,谭勇和谭文也开始和一旁的黑鄂打斗起来。

    黑鄂躲开谭勇的拳头,趁其不备,一拳捅在谭勇的腹部上,把谭勇震开了好几步远,但谭勇微微站稳了脚步,又立刻抡起拳头。

    刚给了一拳谭勇,黑鄂又要对付身后的伺机而动的谭文,谭文的拳头功夫也不是很好,只能用随身小刀来支援一下。

    眼看两人纠缠着黑鄂,秦朝阳偷偷地躲在院子的花圃里,捧起大花盆,就出尽全力向在花圃旁与黑鄂打斗的谭文的头上砸去,谭文果然还是败家子,连半分底子也没有,一下子就倒了下来。

    “喂!呿!”谭勇看哥哥倒在地上也顾不得那么多,继续攻击黑鄂。

    腹部又被踢了一腿,谭勇吃疼地跌坐在地上。

    这时,秦朝阳喊道:“别里那个老太婆,黑鄂护着他们跑过来!”之后指了指来时的那条小路。

    趁着那两个老东西还没有搬齐人马赶过来,他们沿着这条路跑,准没错。




第三十五章(上)终结之地

撇开三人中已有两人倒下,欧阳涟要独自抓住三个年轻人当然是不大可能的,只能拖住他们的脚步,等待谭家的支援。

    上次谭湘暴走把她精心培养的一干精英毁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个活口,本来人丁单薄的欧阳家,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现在她也只能利用谭家来抓住谭湘了,思及此处欧阳涟自是恨得牙痒痒。

    白鸩三人沿着来时的小路很快地又回到侧门,逃出了谭家大院。

    “那个老太婆也没子弹了吧!看她追也追不上来。”秦朝阳一边跑一边喘着气说。

    “毕竟我们有三个人对她是不利的,她肯定回去跟谭家那两兄弟找谭司。”黑鄂对情况还是不敢持乐观的态度。

    “别动,前面有人。”黑鄂挡住前进的两人,他看见不远处的路上就有一帮人正在找寻他们三人。

    “那怎么办?”秦朝阳小声问道。

    “后山,谭家的后门连着一条山路,虽然要路程比较远,但是那里树丛密集,比较好藏身,而且现在他们暂时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跑到后山。”白鸩想起了谭湘记忆里条通往后山的路,那条染了谭颖的血的道路。

    三人又转战后山的小路,黑鄂躲在草丛中窥视了一下后门的情况,确定没有人之后,迅速的领着其余两人跑到小路上。

    四周寂静得可怕,三人亡命地奔跑着,耳边除了浓重的喘息声,还有跑过草丛时发出“飒飒”的声响,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

    很快地他们跑到了吊桥前,白鸩不免紧张起来。

    又回到这里了,希望这次……

    “啊!”奔跑中的秦朝阳突然跪了下来,吃疼地捂住了小腿,血从指缝汨汨流出。

    “喂!怎么了?”黑鄂立即蹲下来照看秦朝阳的伤势,发现秦朝阳伤了小腿满手是血。

    正当黑鄂背起秦朝阳准备离开的时候,又一声枪响,幸好他们都没有人受伤。

    “该死!”白鸩咒骂了一声,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被谭家的人困在吊桥前,进退不能。

    “终于找到你们了!怎么样?你们也想像谭颖那样死在这里?”谭耀从小路旁的树丛走了出来,之后越来越多的人从树丛中走出,包围了三人。




第三十五章(下)终结之地

秦朝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黑鄂和白鸩,道:“那个老不死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白鸩点了点头,秦朝阳惊惧地看着谭耀那一帮人,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你们,怎,怎么可以……”

    “那丫头不听话,硬是要把小杂种救走,反正那丫头又没用又不听话,我们还把她留下来做什么,而且小杂种的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有没有谭颖做人质,他都得听我们的话!”谭耀不信这三个人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难道谭家的当家也已经……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闻,只是谭杰身体实在不好不能为谭家主持大局,才会让你们这些禽兽趁机而入,现在想来我还真是可笑呀!其实大家都知道谭杰早就死了,只是没有人揭发你们罢了,对不对?”秦朝阳觉得谭家那四个家伙连手无寸铁的亲人都能毫不犹豫地杀掉,那威胁自己利益的人还怎么可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没错,谁会愚蠢到跟谭家作对?还真得感谢大家那么多年来的心照不宣呀!”

    “果然是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狠心连自己的侄子都要杀了?”

    “别跟我提谭杰!他竟然跑下谭家和欧阳家那个女人私奔,那也算了,只前让他娶回来的女人也只是跟他生了谭颖这种资质平平的废物!他根本不配当这个家的当家!欧阳家正在没落,很快我们就会把它取而代之,所以,我们是不会给欧阳家留种的。怎么样,现在觉得谭湘怎么都得死了吧!这杂种根本不配在谭家,他不配!”谭耀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段话来。

    “闭嘴!你给我闭嘴!难道你配得起你的谭家,你这个禽兽,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你们四个简直连渣滓都不如!”白鸩愤怒了,他不能接受这种荒谬的理由。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一个手势,几十个枪口,正对着三人。

    “二叔还等什么?快点开枪呀!”谭文在谭勇的搀扶下也到了后山,后面紧跟着的谭司和欧阳涟搬来了一帮人马。

    “不,他们还没有那种走投无路,狂奔乱窜的动作,那证明他们还没有折服,这个时候开枪,恐怕不能尽兴呀!”谭耀要看到那两个一直都冷静的男人,在他手下像只被打老鼠那样狼狈。

    白鸩看了一眼身后稍窄的吊桥,之后向黑鄂打了个眼色,黑鄂点了点手指,以示他知道了。

    然后白鸩小声地道:“他们开枪的时候,我跟着你们跑,在后面帮你们挡着,那样跑上了吊桥他们也就很难对你们开枪了,只能追上来,之后,湘就拜托你和朝阳了……”之后他眷恋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之后,把谭湘送进黑鄂的怀抱里,黑鄂抱住了谭湘。

    “你若死了,你叫湘怎么办?”黑鄂很肯定谭湘醒来之后肯定也会跟着白鸩一起死。

    “喂!你们别乱来!”秦朝阳似乎有些预感,这两个男人又打算做些什么。

    看见那三人仍然没有一丝慌乱,谭耀高声叫道:“怎么样?好像已经准备好了,真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办法逃走,那么,游戏开始咯!全部人给我准备!”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给枪上膛了。

    黑鄂微微向谭湘身后退去,白鸩也推了一把秦朝阳。

    谭耀那五人笑得更欢,谭耀举起手准备发出最后的命令:“三,二,一!”

    “跑!”三人争分夺秒地跑上吊桥。

    手刚落下,全部人都向白鸩他们开火了。

    “不!”一声尖叫从枪声中传出。




第三十六章(上)离别

谭湘没有办法分清楚他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而且脑海里的两个自己不断地在争吵着,更让他连整理思绪的机会也没有。

    这让他不能为外界的声音做出判断,但是,那种突然而来的冰冷感,那种尖锐得让人不能反应过来的疼痛感,让他毫不犹豫地奋力挣脱出脑海里的那

    一片混沌。

    那个人和白鸩是同一个人,那个曾经伤害他的人就是白鸩,也是那个曾经帮助保护他的人。

    但是这一刻白鸩要离开他了,为了最后一次保护他,那种痛苦得不能自已的感觉,让在梦中浮沉的他惊醒了。

    那一声惊慌的尖叫,同时也为谭湘接触最后一丝的限制。

    让那股力量再一次苏醒吧!只要能让那个肯付出生命来爱我的人活下去,付出所有的力量又如何?哪怕体内那可怕的怪物撕裂我的身体……

    犹如在梦中,谭湘可以再一次轻轻地走到白鸩身边,伸出手捧着他的脸,缓缓地吻下去。

    “湘?”白鸩醒了过来,看见谭湘的笑容,不禁想伸手去确认。

    看来死了才能真正地无忧无虑地爱着谭湘……

    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手中的温度,白鸩忘乎所以地把眼前的人儿拥进怀里,生怕一切都只是指间沙,稍瞬即逝。

    纤细的身躯,偏低的体温,还有谁?真的是他的湘……

    “湘……我的湘……我来接你了,我来了。你看见了对不对?看见了,对不对?”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

    “想不到到最后还能抱着你,我是在做梦么?或许是因为我死了,我才能这样……”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

    白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对不起,恐怕以后不能陪着你了,鸩,我相信你,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永远都是那个保护我真心爱我的人,尽管你曾经带给我伤痕,但是,

    你的心从来都没变过,只不过我们都发现得太晚了……”白鸩从未见过笑得如此温柔的谭湘,温柔得犹如梦一般脆弱。

    “不会的,我们还可以再一次,再一次,重新开始……”他慌乱着抓紧了谭湘的手,生怕谭湘一眨眼就不见了。

    “你可以重新开始的,我相信,散尽这份沾满血腥,充满罪恶的力量,那么全部人都可以解脱,一切都可以重来了。”

    白鸩的心凉了半截,他终于知道谭湘是怎么保护了他。

    为了他的性命,谭湘也付出生命再一次驱动体内的权印,用尽全部的力气散尽那迸发出的力量。

    “值得么?你可以不救我!我宁愿你不救我!你是在报复我从前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么?还是报复我一次又一次地伤你?”白鸩心疼谭湘,为什么最后还是要对别人那么好?他宁愿谭湘不救他,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长相厮守了,不是么?对谭湘,还是对他自己都是个完满的结局,不是么?为什么还是要救他?

    谭湘还是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死了,那才是什么都没有,我不恨你对我的伤害,但我不能不怨你给我的痛,所以,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下一道疤,那么你永远都会记着我对你的爱,而你活下去就是爱我最好的证明。”

    白鸩哽咽了。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还能见面,求你,不要再避开我,每一次找你,我都找得心慌慌呢!”他一边笑着一边掉泪,只要还有一丝联系,哪怕是恨,哪怕是诅咒,他都欣然接受,更何况是爱?

    “你肯定可以找到我的,还有,我已经恢复记忆咯!所以,如果还能见面,请你不要再畏手畏脚,避开我,好么?”谭湘已经感到身体逐渐冰冷,再也感受不了对方手中的体温。

    以吻封缄,这是白鸩对谭湘的承诺,这是谭湘想要的,他没有可能拒绝,这也是他最后能给他的,也许这也是对谭湘的一种解放?

    这两人终于可以真正地做到心心相印,尽管他们可能没有在一起,但是心绝不分开。




第三十六章(下)离别

牵着对方的手,摩挲着手心那凹凸不平的伤痕,尽管那只手逐渐变得透明,白鸩还是握着它,看着逐渐消失的谭湘。

    “还疼么?”刚刚说话太多了,白鸩还没能问谭湘这个他担心了很久的问题。

    他明明知道这是很愚蠢的问题,但是他是问了,在最后谭湘还能听见他说话的时候,让他更加贴近他,倾诉着自己的关心。

    谭湘摇了摇头,此时此刻的他,几乎完全地消失不见了。

    手中一点的炙热,白鸩低头一看,是一颗水珠,当他明白谭湘流泪了相抬手为谭湘拭泪的时候,谭湘已经消失了。

    白鸩哭得像一个孩子,尽管他知道还有相见的一天,但是,此刻他仍然伤心得不能自己。

    渐渐地,一阵晕眩感向他袭来,白鸩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回忆再多也不能再填满我心上的缺口。

    泪水再多也不能再浇灌那枯萎的爱情。

    剩下的还有什么?

    你给的伤痕是你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最好证明。

    在没有你的时间里,我会认真品尝,

    一次又一次挖开伤口,用那血淋淋的心祭奠着我们仅有的回忆。

    直到下一次的相遇,哪怕这机会微乎其微,我也愿意用这种方式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不耐烦了,并非我放弃了我们爱情的殇,

    而是我希望我能亲自来寻你。

    如果真的是这样,请你不要再逃避,不要再掩饰,

    褪下往昔虚伪的一切,为我们的相遇,为我们重生的爱情献上最真挚的你我。

    这一次,我相信,我们之间不会有不方便的真相。

    湘,如果这一辈子都等不到你,找不到你,我也不会放弃爱你的机会,不会放弃心中那一道的伤疤。

    我爱你,我真希望我们能在你最喜欢的花下再次相遇。




第三十七章(第一卷 完)

自从谭湘走后,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在那一晚之后,白鸩在医院昏睡了三天三夜,但是全身出了一点小擦伤就什么都没有了,急得黑鄂秦朝阳这两个真病号团团转。

    当时白鸩是在夜里醒来,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让护士也紧张了好一会儿,幸好医生来看过说没什么大问题。

    出院后,黑鄂和钱照样也没有追问白鸩什么,他们也明白,这最后关头,还是谭湘救了他们。

    但是他们再也没见过谭湘,醒来的时候只是看见整个谭家淹没在泥石瓦砾里,而他们就倒在吊桥边,幸运地躲过了那场山体滑坡。

    谭家算是被灭了,而欧阳家也是群龙无首,现在就由白家代为管理,可以说,在他们的圈子里,白家已经是新的霸主了。

    可是白家的当家——白鸩却抛下了这一切,在外面找了份工作,并且一直住在那间谭湘曾拥有过的公寓,甚少回白家了。

    “啊,天哪!那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坐在办公椅上的秦朝阳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好今天回白家一趟的么?”坐在秦朝阳办公桌旁的黑鄂也皱了皱眉。

    白家的长辈三催四请终于能让白鸩回白家开个汇报会了,可是现下主持会议的白鸩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让那帮老头开会去吧!反正有你在,现在你不是帮白家打理欧阳家的么?这次的会议就是关于谭家和欧阳家的调查报告。”秦朝阳也觉得这些事情烦得很,要是给她去,她也不肯。

    在转椅上转了转圈,黑鄂满不在乎地道:“我身份虽然是个助手,但是毕竟在欧阳家,谭家呆过,总有些尴尬,他回去开会的话,我就回去。”黑鄂也是懒得理这些事情。

    “你这个人也会尴尬?真是前所未闻……好了,黑人同志,跟本小姐去找那位忧郁得思觉失调的白先生回来吧!”秦朝阳拿起车匙,走出了办公室。

    黑鄂耸了耸肩,一脸无可奈何,也跟了出去。

    两人开着车,在繁忙的路上转来转去。

    “喂!你说他去哪里啦!”秦朝阳继续开着车兜风。

    “哼!你和他不是熟一点么?问我做什么?”找不找得着白鸩,他倒无所谓。

    “我想想……啊,不会又是那里吧?刚好一年有多,时间刚刚好。”一边说,秦朝阳一边踩尽油门,让车子飞奔起来。

    一阵狂奔,秦朝阳终于停下车来。

    “那笨蛋,又在这里发愣了吧!”秦朝阳下了车,径自走进了公园的大门。

    没错,那间他们曾经来过的公园。

    看着秦朝阳走了进去后,黑鄂脸色一暗,随即坐到驾驶位上把车停好,然后也跟着进去了。

    玉堂春的花期快过了,花朵纷纷落下,春风拂过,漫天飞舞。

    坐在院子中央的男人神情落寞,掌心捧着一朵刚刚落下的白花。

    玉堂春不像日本的椿落得那般决绝,并不会一朵花完整地落下,而是掉落在地上散开一片,白色的玉堂春在这个时候总有点凄凉的美感。

    “快点回来吧!湘!你最喜欢的花都快掉光了,如果还不回来的话,又要等到明年的时候咯!”白鸩看着手中的花,自言自语起来。

    谭湘什么也没有留下,就正如控告着这人世对他是如此残酷,自他走后,白鸩发现,他想要一样可以让他睹物思人的东西也没有。

    当时白鸩想,是呀!连自己也不曾给予过谭湘任何东西。

    谭湘就像一个隐形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这令白鸩有点害怕,他怀疑,他心中所爱的人是否真的存在过,如果真的在的话,为何就像云雾般不着痕迹?

    真的是他给谭湘的太少了,太少了。这世上唯一还能给予谭湘温情的人,也辜负了谭湘。

    他每一天在祈求着,希望心中的人能快点归来,让他能像他真正的爱人那般,给予他爱与呵疼。

    “你果然在这里发呆!”秦朝阳很快就摸到这个玉堂春的院子来,尽管公园里人来人往,但是在很少人注意到这个院子,还有院子里那些不高的树,那些白玉般的花朵。

    白鸩瞟了一眼秦朝阳,不耐地说:“你来做什么?我说过,白家的事情尽量不要烦我,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回去的。”

    “是关于白家接手欧阳家还有谭家的事情,等你回去听报告呢!就是听,不用做,这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的,快跟我走!要不然你们家那些老头又来骚扰我了!”说罢,秦朝阳便抓住白鸩往外拉。

    拨开秦朝阳的手,白鸩喉道:“能不能让我静一静?!我想他,我来这里只是散散心,难道不行?!”

    “你这哪里是散心呀!分明就是想当望夫石!”秦朝阳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年就只有这个时候,玉堂春才会开,我才能专心专意地想他,等他。”

    “那不就是当望夫石。还有,你以为你这样等他就会回来了么?要回来的,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在这里做望夫石也无补于事。”秦朝阳不希望白鸩继续忧郁下去,这样下去那真的是思觉失调了。

    “你走吧!跟老头他们说,我明天回去一趟,等到明天,花期才真正地过完。”白鸩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

    秦朝阳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只好道:“那没办法了!我去跟老头们说说,你一定要明天回去呀!”

    白鸩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转身走向院子门口,突然一道黑影迎面撞向秦朝阳。

    “哎哟!拜托!走路长眼睛好不?!”她真的觉得烦死了,瞄了一眼这个低着头的人。

    “对,对不起……小姐,我,我只是想……不好意思!”那人鞠了一个躬后,唰的就跑开了。

    白鸩立刻跑到院子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秦朝阳,说:“声,声音很像,对不对?”

    秦朝阳简直要翻白眼了,命令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追?!”

    在路上奔跑着的白鸩心中惊喜若狂,这一次追到了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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