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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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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没事吧!”白宇宸上了前去,轻轻的拍了拍白程安的背,“回头让医生看看。”
    “只是偶染了风寒而已,你这般匆匆忙忙的,成什么样子,还以为你爹我怎么了呢。”白程安威严的扫了白宇宸一眼。
    白宇宸收手,心想着,现在还不能说那卦签的事,等他改了命格,娘亲也好了,再说无妨。只是……童男童女……




☆、第十章 城中出事【求枝枝】

“唔——”
    低低一声轻吟,床上的人侧了身,衣衫滑落,露出肩掖,被印下了细碎的吻。衣摆被掀了开来,指腹在肚脐处轻轻打转……有些痒,有些……难耐,却不知在抑制什么。
    “再不醒,我可继续了。”一声低笑,让床上的人半睁开了眼。
    迷迷糊糊的看着四肢撑在自己周围,脸几乎与他脸相贴的人。
    随即——
    “滚!”一声怒吼,伴随着枕头一起飞了过去,半趴在身上的人自如的一个闪身,就已经出现在了桌子旁,坐着端起茶来,目光含笑的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人。
    沈予慕低头,看着自己半敞开的衣襟里被留下的点点吻痕,气得直发抖的指着楼逸风:“你!你……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昨夜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去海边,结果不过是一个吻,就睡过去了。”楼逸风轻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唇,“是我的吻让你迷醉了?”
    沈予慕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睡过去肯定是楼逸风做了什么,但是自己能放任自己安心的睡过去,却是因为对这个家伙全然放心了。
    不可原谅!这个家伙可是有前科的啊!自己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放心?
    耳根子微微红了红,沈予慕怒哼了一声:“别做梦了!还不是你吻技太差,本大爷才睡过去的!再练个几百年再说吧!”
    “好啊!”楼逸风从善如流的盯着沈予慕,“我们可以随时练习。”
    目光从沈予慕的唇,移向了他的锁骨,目光好似要透过衣服看到什么一般。
    沈予慕瞪了他一眼,迅速的将衣服穿戴整齐,套上外衣。一时衣服不知怎的纠结住了。楼逸风站起身来,任命的走到沈予慕身前,帮他理好了衣服,系好腰带,半蹲下身来,为他套上靴子。
    “别以为我原谅你的欺骗,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沈予慕道。
    “嗯!”不趁这个机会下手要什么时候。
    “以后我睡着的时候离我远点儿,不准上下其手!”
    “嗯!”这个自然是不可能的。
    “嗯?”沈予慕挑眉,“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当初是傻了,才会以为沈七那一声一声的“嗯”是顺从的意思——根本就是用来敷衍他的。
    楼逸风就着半蹲的姿势,抬起头来,同样挑眉:“沈阁主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自信嘛。”
    沈予慕痞子似的伸手点了点了楼逸风的唇,嬉笑道:“非也非也!沈某自认只是个扔到人群中别人找不到的存在,不过偏偏有人大老远的追来。哎!哎!真是的!”
    楼逸风闻言却是勾了勾唇,伸出一只手去,压下了沈予慕的头,印上吻去。
    沈予慕抗拒的伸手推他,却被一手抓住了,楼逸风亲了亲他的指尖,四目相对……
    “救命啊——”
    窗外传来一声大叫,随即便是尖叫和混乱声。
    沈予慕八卦之眼一亮——迅速推开了楼逸风,跳起来,跑到正对大街的窗户前,推开了看热闹:在左侧街道的不远处似乎出了什么事,街上的行人就像炸开了花,互相拥挤着,四下逃窜,更有完全不明白事理的人跟着胡跑,一时间乱成了一片……
    沈予慕回身开门,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拉上楼逸风:“走,到楼下问问,看出了什么事了。”
    楼逸风看了看扣在袖间的手,勾了勾唇。
    除了在柜台前摇头叹息的客栈老板,所有的人都挤在门口看热闹。
    沈予慕走过去,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小哥,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天底下所有的小二都有爱八卦的兴致。一听有人问,立即嘴上开花:“哎哟!今儿个一早,东头儿开了城门,就见一群乞丐蜂拥进了白玉城,拦都拦不住。说是和安那儿发大水了,来避难的灾民。我二婶的表弟刚从那块儿过来,听说根本没那回事儿,但是东头儿他们不知道啊,从来也没有听说有难不帮的理儿,这就给放进来了。我还在说过阵子准出事了,瞧瞧,这还没过晌午呢,就闹上了。一早就在东街那块抢劫上了,据说砸了好几家的店……啧啧……城主派了兵来,估计一会儿就压下了。沈公子,这会儿用餐点不?我去给您拿。”
    砸场的?算江湖的事还是官府的事?
    楼逸风点了菜,拉着又开始走神想事情的沈大公子走到了一旁,跳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觉得好笑,执起手来,亲了亲。
    沈予慕只觉得手指有些痒,回了神来,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的瞪了楼逸风一眼,抽回了手。
    =======================
    最近事多,更新不定……呜……




☆、第十一章 有客北来

全国的难民好似突然全部挤在了白玉城。第二天一早,城门口又守着一群难民,守卫有了经验,直接将门阖上。
    这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白玉城做的毕竟是往来贸易,将大门一关,断了商业,只要一天下来,便损失惨重。
    有人忙晕了头,自然也有人旁观看戏。
    “按理说,如果某处出了大灾,灾民北移,那也应该事先有预警才对。”沈予慕朝口中抛着花生米,边说道,“我没收到消息,玄云庄显然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些难民怎么凭空出现的,看着也不像在演戏。”若是演戏,未免也太逼真了些,大老远便可听到大门外凄哀的哭喊声。
    “有人想陷害玄云庄。”楼逸风淡淡的说出结论。
    沈予慕瞥了他一眼,冷哼:“明摆着的,还用得着你说。这样一耽搁,也不知道白宇宸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楼逸风浅笑:“你不是会算吗?算一卦不就清楚了。”
    沈予慕抛了抛手中的青铜古币,说道:“我不是什么都能算得出来的。”即便算得出来,他也不想去算。人生事事都心如明镜的人最苦,说不出的苦,所以师父让他少算多看,难得糊涂,所以……他才比美人师父多了几分洒脱不拘。
    沈予慕在巷口拐了个弯,绕进了一家酒庄。楼逸风抬头看了看酒庄的招牌:这是酒庄。顿时失笑的摇了摇头。
    老板正在柜台后低头擦着酒壶,也不怎么热心招待。
    “老板,三两黄泉酒,有还是没有?”沈予慕问。
    老板头也不抬着道“我这儿没有黄泉酒,唯有奈何人,你见是不见?”
    “两张观落地,送我们下去。”沈予慕道。
    老板点点头,站起身来,引二人往里走。
    “谁想的暗号?”楼逸风好笑的问。
    “复姓东方的!”沈予慕翻了个白眼,“我一直觉得,他那阴森森的调,更适合偃月楼,一个暗号都弄得像要去送命。”
    跟着老板进了里间,领路的转开了一个装饰用的花瓶,左边的墙壁开出了一道暗门。
    沈予慕刚踏了进去,就见一道灰影瞬间扑了过来。
    “阁——主——”充满感情的哭腔在这一声之后换成了惨叫,“啊——”
    在沈予慕还没看清楚的时候,楼逸风已经身手利落的将扑过来的“物体”直接扔了出去。
    跌倒在地的人看上去比沈予慕更小,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有些肉感的脸蛋看上去粉嫩可爱,此刻正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控诉的看了看沈予慕,又看了看楼逸风,然后“哇”一声开了嗓子哭:“阁——主——你对我始乱终弃,竟然不管伦家的正宫地位,又找了一个……哇——”
    楼逸风冷淡挑眉——当初他第一次出现在神机阁,面前这只的表现一点也没变,不长进!
    “额……小北……你怎么来了?”沈予慕一面打着招呼,一面左看右看,脚步向后挪动。
    “我劝你最好别动!”腰间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了,来人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畔拖着阴森的语调,“还想往哪儿逃?阁——主——”
    “东……东……东方!”沈予慕僵在原地不敢动。不用回头也知道背后那个人一身灰衣,眼神飘忽,重要的是,手中一定握着一把泛着森冷的光的匕首,削铁如泥。
    北凌雁,东方青空——神机阁的四方分部的两大负责人。
    北凌垣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扑进了沈予慕的怀中:“阁——主——想死你了!呜……”
    楼逸风眉心微蹙,上前一步,谁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就见他环抱着沈予慕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北凌垣和东方青空互视了一眼。
    “那个……你是谁?阁主的新欢?”最后北凌垣先开口问,语气中带着好奇,好似单纯无害。
    沈予慕不确定前面的两个比较危险,还是正抱着他的楼逸风比较危险。他从楼逸风怀中挣扎了出来,却被抱了回去,无奈着说道:“咳……这是小七!”
    “是吗?”东方青空阴测测的笑着,一张脸从披散着的黑发中露出,漂亮,却危险,“你当我们和你一样脑子被树撞了,会觉得沈七和面前这个是同一只?”
    “咦?”北凌垣好奇,“予慕什么时候被树撞……”
    “这不是重点!”东方青空扫了他一眼,北凌垣乖乖闭嘴,“解释!”
    “我是谁,与你有何关系?”楼逸风轻笑,把玩着沈予慕的发梢,突然凑到唇边,亲了亲,挑衅的扫了两人一眼。北凌垣倒吸了口冷气,而背对的沈予慕却没能看见这一幕。
    东方青空本就阴暗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对沈予慕道:“赶紧让他滚!神机阁养的闲人已经过多了。”
    “我养不起这么号人物!”沈予慕揉了揉额角,“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北方是我的地盘啊!”北凌垣可爱的眨眨眼,“我来这儿有什么不对?”
    “小北来了,没人让我替我照顾花草!”东方青空说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顺带,小右让我给你带句话。”
    沈予慕一点儿也不想听带来的是什么话。
    “小慕子……”东方青空又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再不回家……重点缉拿!”
    “重点缉拿”不是问题,问题是被缉拿之后,就没那么痛快了。左右护法加上四方分主一起整你,死了不算什么,死不了才叫难过,一定让你“记忆犹新”!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沈予慕露出一脸的愤慨来。
    “偃月楼的那小子被小左收拾了!”北凌垣突然一脸神秘的笑,“唔——虽然只射了三箭——虽然三箭都没能给亲亲阁主一点‘血的教训’,但是能多一个试药的,我还是很开心的。”北凌垣善医术,同样的也擅长毒术。
    想着那天屁颠屁颠的小孩儿被抓去给小北试药了,沈予慕突然悲从中来,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沈予慕回头,环抱着楼逸风的脖子,哭诉:“我是阁主啊!阁主啊!为什么一点威严也没有!为什么神机阁里的人不能像你魔教里那些人一样,对当家的毕恭毕敬啊呜……”
    “阁主!别学我哭!”北凌垣不客气的提醒道,“神机阁当家的是左以思,不是你。”
    东方青空却盯着自家阁主正抱着恸哭的人,眯起了邪魅的眼:“魔教教主……楼逸风?”
    楼逸风对于沈予慕之外的人一向懒得回应,此刻也只是看了东方青空一眼,伸手,摸了摸沈予慕的头。
    “重点缉拿”不是问题,问题是被缉拿之后,就没那么痛快了。左右护法加上四方分主一起整你,死了不算什么,死不了才叫难过,一定让你“记忆犹新”!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沈予慕露出一脸的愤慨来。
    “偃月楼的那小子被小左收拾了!”北凌垣突然一脸神秘的笑,“唔——虽然只射了三箭——虽然三箭都没能给亲亲阁主一点‘血的教训’,但是能多一个试药的,我还是很开心的。”北凌垣善医术,同样的也擅长毒术。
    想着那天屁颠屁颠的小孩儿被抓去给小北试药了,沈予慕突然悲从中来,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沈予慕回头,环抱着楼逸风的脖子,哭诉:“我是阁主啊!阁主啊!为什么一点威严也没有!为什么神机阁里的人不能像你魔教里那些人一样,对当家的毕恭毕敬啊呜……”
    “阁主!别学我哭!”北凌垣不客气的提醒道,“神机阁当家的是左以思,不是你。”
    东方青空却盯着自家阁主正抱着恸哭的人,眯起了邪魅的眼:“魔教教主……楼逸风?”
    楼逸风对于沈予慕之外的人一向懒得回应,此刻也只是看了东方青空一眼,伸手,摸了摸沈予慕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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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_=晚安,米娜!




☆、第十二章 东方吃醋

“予慕,过来!”东方青空看着眼前的一幕,语气越发得阴森了起来,连“阁主”也不喊了。
    沈予慕从楼逸风怀里侧过头,看见娃娃脸北凌垣正朝自己眨了眨眼——东方青空吃醋了,吃醋了!
    沈予慕也眨了眨眼,一笑,翻身站了起来,而是凑到了北凌垣的身旁,两个脑袋靠在一起说话。
    “阁主,他是沈七也是楼逸风?不像啊!你不会傻乎乎的被骗了吧?”北凌垣看着楼逸风,在沈予慕的耳旁问。
    “你家阁主这么容易上当吗?”沈予慕伸手捏了捏北凌垣的小脸——手感还是那么好,软乎乎的。
    东方青空扫了两人一眼,随即对楼逸风道:“我家阁主劳烦楼教主照顾了!想必楼教主事务繁忙,就不多留了!”
    “无妨!”楼逸风淡淡的抛出了一句。
    东方青空的脸色又阴了几分。
    北凌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悄悄的对着沈予慕咬耳朵:“这事儿得换以思来,东方不够震慑力!”
    东方青空“碰”一声,拍碎了椅子的扶手:“小北子,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北凌垣吓了一跳,小白兔似的眼睛里泛着泪光:“东……东方……椅子坏了记得要赔我钱……那个……我当然是阁主这边的了!是吧,阁主!”
    沈予慕好似看到了小白兔后面的小尾巴动啊动的,可爱极了。一时手痒,又去捏北凌垣的脸。
    “呀——”北凌垣惊呼,“东……”
    东方青空眯起的墨色双眼,突然淡淡的泛起了幽绿的光,北凌垣倒吸了一口冷气……沈予慕迅速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冷静!冷静啊!不能生气!东方,我最爱的是你哦!”
    “是啊!是啊!”北凌垣在一旁接腔点头,“阁主最爱你了,一定不会为一个面瘫冷漠的大魔头和你唱反调的,嗯!嗯!”
    “是……吗……”阴森森的语调从东方青空的口中冒出。
    沈予慕毫不犹豫的点头:“对!对!”努力抵挡背后来自某人的灼热视线。
    北凌垣的毒和医固然可怕,东方青空心情不爽就狂化的属性也很恐怖。沈予慕和小北一路东往,在深山林子里遇上被关在洞府里长大的青空,那时候的青空还没有东方这个姓氏,性情孤僻,独自居住在阴冷的地下洞府,因为常年不见眼光,皮肤比普通人惨白得多。尽管相貌俊美,却阴气十足,好几年才养到现在这样,稍微正常了点儿,但是却容易动怒,一不高兴就会兽化。兽化的表现就是眼睛变得幽蓝,见人就咬,还专挑颈部的血管位置。
    东方青空很喜欢沈予慕,因为沈予慕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有时候,会有一点儿小孩子性子的占有欲。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整个人“挂”在沈予慕身上,所以才有传言,说东方是神机阁主最宠爱的情夫。事实上,不过是雌鸟情节而已,东方青空只是喜欢沈予慕身上的“味道”。
    这个人长得比自己高,表现也很成熟,就是偶尔会闹小孩子脾气,喜欢学左以思说话,却总学不像。沈予慕好笑的亲了亲东方的额头:“不气不气!我办完事情就回去了。”
    东方青空的眼神变回了正常的黑色,却依旧板着个脸:“哪儿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你已经三个月没回去了!以思说,要大刑伺候。”
    那是哄你的,左以思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忙什么。刚刚沈予慕见到小北转身就想跑的目的,就是怕东方也跟来了。小北只是爱装可爱,其实聪明得很,东方就不一样了,表面上一副精明的样子,实际上是个天然呆——沈予慕不怕精明人,就怕天然呆,欺负起来有负罪感。
    “嗯!嗯!以思说了算。”沈予慕点了点头,忙转移话题,“对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东方青空挥手,把沈予慕推往一旁的椅子上:“你先放开我,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沈予慕摸了摸鼻子,转头对双腿交叠,笑得有些深意的楼逸风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他可以听?”东方青空伸手指了指楼逸风,问沈予慕。
    “啊!可以!”沈予慕点头,“小七是自己人。”不知道这么讨好,某人待会儿算秋后账的时候会不会对自己客气点儿——小北说他是面瘫冷漠大魔头,自己点头了。
    “白程安算得上是个善人,当年接手白玉城时,这儿还是饿殍满街的地方,据说,那些乞丐非但没被赶出去,白程安还给安排了活计,安顿好家人。”东方青空道,“最近城里出现的那群难民,是被刻意放进来的。他们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也的确是在门第生死边缘挣扎的人,但是却听命于同一群人。小南说许多戴着鬼面具的黑衣人参与了其中,像那群可怜人灌输了各种古怪的思想,诸如‘朝廷抛弃了你们,玄云庄拿走了所有本应该用于赈灾的食物和药物”、“听听他们的欢笑声,他们在嘲笑你们的愚昧,多少年的劳苦耕作就是为了让这群商人享福,在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还在歌舞笙箫’。”
    “戴着鬼面具的黑衣人?”沈予慕抬眼。
    小北笑着接话道:“嗯!嗯!是当年魔教的标志。”说着还刻意扫了楼逸风一眼。楼逸风喝着一旁的茶,微垂直视线不知在想什么,也可能什么也没想。
    “袭击了神机阁、暗杀玄云庄少庄主、逼迫珑碧谷接下三日后战书的也是那一群人。”东方青空补充着道。
    沈予慕微微诧异:“谁的势力?”
    “据说……”东方清空的眼神又暗了暗,看向楼逸风,“他们对的口号是‘魔教’,还说,三日后与珑碧谷的比试,楼逸风会亲自参与。”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望了过去,楼逸风表情未变,岿然不动。
    “或许是栽赃,也或许是真有其事。”北凌垣息事宁人的耸耸肩,“不过如果是多出来的一股势力的话,估计会相当有意思……”
    这个时候,刚才引他们进来的老板突然出现在门外:“主子,玄云庄少庄主来做生意。”
    言下之意,便是要来买消息了。
    北凌垣与沈予慕对视了一眼,沈予慕眨了眨眼:“据说……玄云庄比神机阁有钱得多。”
    北凌垣笑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嗯!嗯!知道!我多要点宝石,让你晚上数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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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始三千更……某狐兔偷懒够了,乖乖回来写文了喵呜




☆、第十三章 命之所归

接生意的地方是在另一间密室,就在此间的隔壁,只要放下墙上的那副字画,就能听见会客室里的对话,这边的声响却不会传过去。
    北凌垣一出去,沈予慕就把画摘了:“小七,过来听墙角!”
    楼逸风站了起来,如沈予慕所料的站到了他身旁,东方青空却不悦的一瞪眼。
    “东方!”沈予慕好笑着道,“不是说了吗?他是沈七,你不是一直觉得小七其实也蛮好的吗?”
    其实沈七还是挺得东方青空眼缘的,当初沈予慕将沈七带在身边的时候,左以思他们都觉得不妥,倒是东方青空撇撇嘴,说沈予慕福大命大,看人准着呢,无妨。这会儿却看不顺眼了。
    “哼!”东方青空哼了一声,“此一时彼一时,谁让他换了张脸!”都知道沈予慕喜欢美人儿,有了这一个,说不定就不要自己了,沈七当初那张面瘫脸,多没威胁力啊!
    楼逸风知道神机阁里的人都对自己防备得很,自然也不怎么在意。点点沈予慕,示意他注意听。
    正如沈予慕所料的那样,白宇宸果然是来探听那些流民的消息的。在北凌垣坑了他一笔之后,却提出了要见神机阁主的要求。
    北凌垣虽然不知道沈予慕来白玉城做什么,却多少猜出了白宇宸会提这个要求,估计和沈予慕脱不了关系。
    “我只是个小小办事的,”北凌垣带着孩子气的笑,“我们阁主我还没见过了,实在做不了主。”
    “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白宇宸双手环胸,突然微笑着,对着沈予慕他们窥视的画像的地方一指,“比如说,这堵墙后面的那个。”
    “小瞧他了。”沈予慕摇头,轻笑了一声。此刻和自己见到的那个有点呆,被牵着走的白宇宸显然大有区别。
    就听那头的北凌垣也笑了一下:“都听白少庄主才智过人,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不妨说说看,找我们阁主有何事?”
    “这么说,这会儿又能做主了。”白宇宸调侃了一声道,却丝毫没有因为眼前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而小觑,“听闻神机阁北方主善医善毒,想必便是阁下无疑。我不喜欢绕弯子,见神机阁主,只是想求一卦。”
    “猜对了!北方主确实是我。”北凌垣拍掌一笑,“不过你知道的,阁主算不算卦不是神机阁的声音,更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们阁主说了,只算有缘人。”
    “不见面,怎么知道无缘呢?”白宇宸微笑道,“再者,沈阁主同我爹也有些交情,应该不会介意世侄的拜访吧!
    世侄……
    “噗……”东方青空笑出了声来。
    沈予慕膛目的对着楼逸风指指自己:“我有那么老吗?”貌似自己今年也才二十七岁吧!
    楼逸风唇角也有一丝笑意,却是挑了挑眉。
    沈予慕想起了当时,自己不止一次的在正主面前表达过,楼教主应该是一个百来岁长着白胡子掉了牙的老头。
    算不算自作自受?!
    沈予慕哀怨的对天一叹气,取了一旁桌子上的笔墨来,以左手写了张字条:天命所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是什么?”东方青空好奇。
    沈予慕举起一根食指,放在唇间:“嘘!我在挖陷阱。”
    随即从发间取下了簪子,一端印了红泥,盖了个章,又拿细沙掩了,吹干。招来了酒庄老板,让他把字条给北凌垣递了过去。
    北凌垣拿了纸条,知道是沈予慕一向喜欢的游戏,所以看也不看一眼的对白宇宸笑道:“难怪临行前,阁主吩咐说,白少庄主若想寻他,便给白少庄主这张纸条。”
    白宇宸狐疑既然是纸条,为什么北凌垣没放在身上,却让一个下人拿进来。但是纸条打开一看,左下角的印章确实是神机阁主的,而且色泽也不像刚印上的。
    “难怪外界盛传神机阁主算无遗策!”白宇宸叹服道,“白某近日算是见识到了。”
    北凌垣得意的拍掌:“对呀对呀!我们阁主可厉害了。”
    沈予慕掩面,咕哝了一声:“所以说,流言真的不能信啊!”
    *************************我是同情的看着白宇宸的分割线君**********************
    北凌垣和东方青空要跟着沈予慕,却被沈予慕拦下了。毕竟自己还有计划在,突然多出两个人来会让白宇宸起疑心,况且北凌垣刚刚才见过白宇宸,容易引起怀疑。
    白宇宸对气息似乎很敏感,之前还完全认不出沈予慕的样貌,几天后虽然依旧记不起沈予慕的样子,却可以凭借气息来确定。
    于是沈予慕满足的在口袋里塞满了钞票,拉着楼逸风一路出了酒庄,回客栈去。便听说白宇宸亲自出城门交涉去了。
    本来流民也只是被怂恿了而已,若是交涉成功的话,的确可以放下成见,再加上合理安排,就算不准流民入白玉城,也可以另作安排。只要动摇了一部分人的思想,就算接下来几天会有其他地区的流民过来,也会被之前征服的人影响。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洗了澡,沈予慕盘腿坐在床上数钞票,一面盘算着大概今天晚上,白宇宸就该和自己的父亲坦白了。不知道白程安会怎么做呢,就算一时正义凛然,之后呢?或许……应该再加把火也说不定。
    楼逸风换好了衣服,见沈予慕又陷入了沉思中,不由笑了笑,坐在了他身边,侧过脸去,在沈予慕的脸颊边轻轻的印下了一吻。
    沈予慕似乎习以为常了,只是抬头,问:“小北和东方明显对你有敌意,我又不护着你,你不生气吗?”
    会问这种问题……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低?
    楼逸风轻笑了一下,指尖拨开了沈予慕额前的发丝:“你要是护着我,那才没完没了了。我见识过那群人面对你时的表情,他们把你当成自己的宝,你要是站在我这边,我就成了众矢之了。”
    沈予慕得意的点点头:“那是!东南西北、小左小右也都是我的心头宝,哪像你的魔教啊!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我呢?”楼逸风问。
    “嗯?”
    “他们是你的心头宝,我呢?”楼逸风抵着他的头,温柔的问。
    沈予慕眼神闪烁:“啊!这个啊!需要好好想想……”
    “嗯!你想吧!”楼逸风又笑了一下,眼底的风情让沈予慕恍了神,便被楼逸风含住了双唇,细细品尝……




☆、第十四章 被拆穿了

沈予慕知道白宇宸会和白程安提卦象的事,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便有人在楼下等着他,而且来的人竟然还是白程安。
    倒不像白宇宸那般鲁莽,他只是找了一间厢房品茶,直到沈予慕睡足了,才让人去请。
    沈予慕对此感到很满意,坐在桌前时,双手撑着下颔,一双眼睛直盯着白程安的脸看。难怪白宇宸长得那样一副好像貌,毕竟有这么个帅气的爹爹在嘛!若再年轻个二十年,加上身上的凛然之气,只怕沈予慕又该吹个口哨,口水直流了。
    楼逸风轻咳了一声,敲了敲桌面,才让沈予慕从胡思乱想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白程安一直八风不动的任由沈予慕打量,觉得这孩子(和白宇宸差不多年岁的自然是孩子)眼神干净,盯着自己看的样子有点傻乎乎的可爱劲儿,不会觉得不自在,自然也就略微好笑的随他去了。
    沈予慕开口便道:“白庄主为卦象而来?可是信的?”
    白程安点头:“宸儿出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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