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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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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拂上了我的脉门,将内力到了我体内,沿着任督二脉缓缓运行。
  这人真是活雷锋啊。
  对我这个不仅妨害剧情发展,还害他进了地牢的魔教教主,还能如此不计前嫌——我在他胸前留的那道口子还洇着血呢——地以德报怨,对我施以援助之手,而且丝毫不图回报,这样的人我当真是平生未见。
  虽然他只是个普通路人甲,但他的情操比这帮攻二攻五的都高尚多了!
  我心内感慨不已,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背,用力捏了一捏:“我内息已然无恙,不必再耗你的真力了。你我相逢一场也是有缘,我看作者没写出你的名字来,不如你告诉了我,下回轮到我出场时想法和别人说一声,免得你到这本书结束也没个读者知道你叫什么。”
  对一个路人甲,最大的理想不就是叫读者认得吗?虽然我自己也只是个炮灰攻,但比起这样的活动背景板,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他倒像是有些为难似的,沉默半天才低声答道:“我本来是皇上身边的影卫,皇上与主人相遇后对他一见倾心,因为太后之故无法带他回宫,又怕他在外头受人欺负,便将我赐与了主
  ……”
  我都知道,前头好几十章正牌攻受的戏份呢,我都看过了,说重点行吗?
  虽然我真心懒得听他复述剧情,但也能理解他为何这样絮叨——大概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人会花工夫听一个影卫说话了吧?玉岚烟是那种只要剧本不安排,和我这个攻四都不说话的人,就算是有同情心也要在有戏份时才露出来,私下里未必肯听这么个路人甲的心声。
  他好歹也替我治了伤,我就算投桃报李,听着吧。
  讲了约有一个时辰,他才把皇上和玉岚烟的故事讲得差不多了,望着牢外颤动的火把,悠然神往道:“我们这些影卫都是随主人姓的。我还在皇上身边时,在影卫中排行第九,所以同班的兄弟们都叫我龙九。后来皇上将我赐与了主人,就再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重新露出了个招牌的苦逼笑容。
  我也习惯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顺情问了一句:“那后来呢?你跟了玉岚烟之后,那小受得搞什么自由平等人权的,显示自己来自现代社会,总要重新给你取个正式的名字吧?”
  “不错……”他忽然抬起眼看着我,目光深远,仿佛透过我看到了那个小受:“你们都是穿越来的人,所以一样的讲究……呃,自由和民主,把我这种无人问津的影卫也当作、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
  行了吧?你夸起那小受还没完了?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他下毒逆推样样来得,什么时候讲过自由民主了?真讲自由民主怎么不尊重我不想和他对戏的权力?
  不过这影卫还真信我是穿的?不愧是背景板,作者大概给他做人设时只写了忠诚两个字,没写过智商吧?
  我这里默默腹诽着,听他又夸了那小受半天,才终于吞吞吐吐道:“其实,主人是给我起了名字的……还是姓龙,他说我就像空气一样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虽然看着不起眼,却是任何人也不能离开一刻的……所以就叫我龙……空……”
  “那小受穿之前是起点的扑街写手吗?”所以对龙空的怨念如此深重?
  我震惊地望影卫,却发现他的脸也红成一片,羞窘之意溢于颜色。但他还是坚强地低着头掩饰住脸上惭色,努力和我分辩道:“他是女穿男,不混主站……不,我是说,主人穿越前是特种兵,还是个黑帮老大从小调教大的杀手,绝色倾城、聪明敏锐、冷静自持、打得了手枪定得了炸弹,掌握多种高精尖技术,上能开歼击机下能开潜水艇……”
  我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已经进入了疯魔状态的影卫,断然开口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夸赞:“那我以后就叫你龙九,你看可好?”
  估计他还有大半儿溢美之辞没来得及出口,噎得呛咳了几声,平静下来后,却带了几分真心的笑意,不再像是生挤出来的,向我低首抱了一抱拳道:“多谢百里教主,龙九这个名字,我确是久已未闻了。”
  这年头为了个名字就肯向人道谢的人,怕是再找不着第二个了吧。
  我很感动,如果他能把小受给我下的毒的解药交出来,我一定会更感动。趁着现在他也感动我也感动,气氛这么好,还是问问解药的事吧。“龙九,玉岚烟让你给我服的是什么毒药,发作时会怎么样?”
  不问则已,我这么随口一问,他竟“唉呀”一声,失口叫了出来:“对了,你体内药性虽然一时不会发作,对胎儿却也不好。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我回去请主人替你解了毒,剧情什么的,总还要等一阵子,不可误了你的……”
  “住口!”我不想听什么你就来什么!仗着他就坐在我身下,我转身回去就点了他的哑穴,从他腿上站起来,强撑着向牢门处走去。
  走了两步,我愕然发觉,这影卫武功的确是高。昨晚一觉睡下来,我体内的异种真气都已被他导顺归流,引入丹田之内,不仅再无痛楚,反倒觉得内息涨大了几分。若非胸口依旧闷痛,仅这么走着便觉呼吸不畅、喉咙腥甜,我几乎就要练几式功夫来试试了。
  得了这么大的便宜,再看向一脸迷惑,不知我为何生气,却又不敢擅自解了哑穴的影卫,顿时又生起了不忍之心。
  我明就知道作者没给他设定足够的智力和洞察力,又何必生他的气呢?算了,我还指着他助我离开此地,莫因一时迁怒,倒得罪了这个帮手。
  我回身给他解了穴,看他摸着自己喉咙欲言又止,无奈地甩了甩袖子:“我一时烦躁,请你莫怪。别的不必多谈,咱们还是先计较该如何离开此地吧。”
  他也就什么都没问,脸上浮起一片了然神色,默默起了身向牢外看了一阵,回到我身边来低声道:“秋宫主并未下令羁押我,若你身体好些了,能自己走出去,我就去弄些易容材料来,给咱们俩换了相貌。我替你待在此地,你……你是魔教教主,一定知道下山有什么秘道吧?”
  他还会易容!一个路人甲都会易容,我堂堂攻四居然不懂!我颇有些妒火中烧,咬着下唇思量许久,终于还是想到这人帮我梳理真气之功,没真个下定决心废了他们武功、割了他的舌头,把他留在这儿当替身应付秋岚绪。
  既然不打算废他,就要把他派上用场。我摇头拒绝了易容的法子,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这魔教到底还是本座的,那些弟子就算摄于秋岚绪的威胁不敢来救我,也不会阻扰咱们出逃。我也不怕与你说,这地牢通往一处地宫,那儿本是魔教历代教主埋骨之地。当初作者写来是要让小受到那里学会我魔教失传以久的秘籍,再破除机关逃出魔教的。你先扶我出了这间牢房,我带你找秘道下地宫去!”
  那影卫开始还是吃惊中带些喜色,等听到我说那是作者写来给小受走的地方,神色之间却有些挣扎,仿佛不大情愿。
  我退到墙边看着他,手在长袖掩饰下摸上了牢壁,轻抠下了几块已活动的碎石。若他真为了小受阻止我去地宫,那说不得也只好先下手为强,留他给秋岚绪做出气筒了。
  他自己挣扎了一阵,神色渐渐平静下来,看着我问道:“地宫里是不是有个机关可以通往外头,然后一旦关上了就不能再打开?”
  我点了点头,哪本小说里的秘道地宫山洞都是这样的。
  他又问:“咱们若去了,主人以后便不能再去了?”
  我再点头,内力已运至指端,右手食中二指扣着从墙上抠下来的一小块石片,瞄准了他的太阳穴。
  他却不再问,而是笃定地说道:“百里教主,地宫中那秘籍是你们魔教镇教之宝,想必你是要看的,看了之后还要消毁,不肯让我主人得到。”他双目一翻,精光四射,伸手接住了我指尖恰恰飞出的碎石,霎那间便飘到我面前,用力攥住我双腕,逼得我手掌摊开,握在掌中的碎石落到了地上。
  我低头看着落下的石子,心里却是一片坦然,并没有被人捉住的恐慌。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本就是我们魔教行事的准则。我偷袭他是自然之理,武功不能胜人,落到他手中也不过是听凭处置。
  我冷冷望着他,看他待要如何处置我,两手一动不动由他攥着,直到传出细碎的骨裂声也不曾皱一皱眉头。
  听着我腕骨发出的咯吱声,那影卫的脸色却变得惨白,倒像被捏的是他的手似的,一下子放开了手,又猛地扑了上来,扣住我的双肩,神色几度变幻,终于闭上了眼,长叹一声,颤巍巍惨声道:
  “百里教主,你为何要逼我……罢了!到底是你的身子要紧,我……我和你去就是了。”



  16、男男生子 。。。

  我本来以为有没有那影卫帮忙,也不过就是早一天越狱晚一天越狱的区别。毕竟魔教弟子只听我一人之言,秋岚绪武功再强、辈份再高,也只是半途空降来的,上面堂主让他关了,下层那些也不买他帐。
  孰料这老儿做事还挺周到,知道自己无法全面掌控魔教,便把岚飏宫的弟子带来了不少。这地牢之中,除了我魔教原有的教众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尽是秋岚绪派来监视我的心腹。
  我重伤未愈,看守弟子们当初又都是千挑万选选了实力最低的,保证那小受进来之后想怎么逃就怎么逃,全不可能作为助力。要离开此地,当真就只能倚靠龙九了。
  唉,怎么总觉得这人一看就霉运缠身,靠不住呢?
  后来他出去踩点时,小哭巴精愁眉苦脸地进来给我送了趟早点。有了这个对比,我对龙九的信心顿时上升了不少。得,成不成的就是他了。大不了再坐几天牢,反正我已经成了姓秋的儿子,他也不能真杀我。
  不过龙九还是很成功的放倒了秋岚绪的手下,找到了地牢最尽头的那间牢房——据他回来说,那牢房就在地牢的最里头,装修得和别的房间大是不同。四壁刷得雪白;地上一根杂草都没有,铺了水磨石地砖;桌上摆了几盆鲜花,芳气袭人;床还是铺了好几层软垫的拔步床。
  别说当牢房,金屋藏娇都够格了。
  那是作者特地给小受备的房子,可不得好么。我听着听着都有点嫉妒了,凭什么在我魔教的地方,我当教主的自己住着这么次的牢房,那小受还没进来呢就得给他收拾一间那么高档的?
  就算不提逃亡的事,我当教主的要坐牢,怎么就不能坐那个高档间?要是当初直接进了那儿,一翻床我就能下地宫了,还用指着玉岚烟的影卫替我扫清路障?
  龙九显然不能明白我心中这些高级烦恼,他只怕那些被打晕过去的看守再醒过来,一手环住我的腰,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地牢并不算长,只我伤了肺,不能走得太快,这一路上几乎都是靠在那影卫身上拖过来的。一进了那牢房,我顿时就精神了起来,甩开影卫,几步滑到了床上,从床顶下床板依次摸遍,寻找着传说中的出口。
  龙九也爬上床来陪着我找,我干嘛他干嘛,我摸哪儿他摸哪儿。我疑心他找机关是假,其实是抱着俩人一块压就能把床压塌直接掉下去的纯朴心态在这儿压份量。
  这么找下去哪儿行,这不是纯粹给我捣乱来了吗?我只得教他:“你从床脚找起,凡是有特殊的地方挨个儿摸摸。咱们一头一尾地找,也好找到出口,这么挤在一起反倒互相影响。”
  在我的正确领导之下,他拉着一张苦瓜脸转到床尾去了,我仍旧在床头研究那些雕花。正扳着一个浮雕的仙鹤头,床忽然翻了过来,也不知是我摸到的正是机关,还是他误打误撞摸到了哪里。
  床这么一翻,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子一沉,便向更深的黑暗中不停地坠了下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我还来不及调整姿势运好轻功等待落地,便觉得腰后被人紧紧勒住,后脑也被一只手按住,脸埋进了一个罩着粗布衣服的胸膛。
  那影卫傻了吗?这样我怎么运轻功!他难道以为以自己这点本事便能抱着我轻巧落地?要是落下去时伤了腿怎么办?
  不等张口骂他,我就觉得头重脚轻,姿势在空中调整了一下,而后一股极大的冲力便从身下传了过来,震得我眼前金花乱撞、骨酥筋软。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痛呼,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是那双手依旧如同钢筋般箍在我身上。我挣扎了几回,却是丝毫动弹不得,神志渐渐涣散,终究又倒在了那影卫怀里。
  神智清醒之时,我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嘴里也是一样,残留着一丝清甜的感觉。是那个影卫给我喂了水?对啊,这里除了他还有谁呢?
  我想睁开眼,却又觉得眼皮像被胶粘上一样动不了,想开口叫那影卫来扶我,一张口却冲出了一连串嘶哑的咳声。咳嗽过后,我才想好好喘口气,嘴唇上忽然被什么压住,一个柔软又灵活的东西就顶进了我嘴里,撬开牙关,而后一股水流便自唇间流了下来。
  水又清又甜,刚刚咳过的嗓子则灼痛干燥。我不由自主地就咽了下去,然后才想到我脸上口中的水原来是这么来的。那个影卫、那个影卫……他既然要照顾人,早怎么不能想多点,带个葫芦什么的进来?纵没有那些,等我醒了再喝也来得及,怎么跟小攻喂小受似的嘴对着嘴!
  我用尽力气,总算是睁开了眼。周围点着火把,照得半明半暗,倒和我开会的大厅差不多。我十分习惯这种光线,只一眼便借着火光看到影卫尚离我不远的脸,嘴角还沾了一丝水线,沿着颈子没入衣领。
  他见我醒来,倒像是吓着了似的,身上打了个寒颤,脸色飞红,紧张地看了我一眼道:“百里教主,你醒了?刚才你咳得太厉害了,我便自作主张给你喂了点水。现在怎样,你还要水么?”
  干什么吓成这样,我坐都坐不起来,难道还能吃了你?不过他都这样了,我也就不批评他喂水不当的过失了。我摇了摇头,看着远处闪动的火光问道:“这是哪里,你找到出去的路了么?”
  “还没有,”他含糊答了一句,扶我坐了起来,指点我看向周围一排排棺椁灵位:“我方才起来便点起火把,将这里尽都找了一遍。旁边都是山洞,还有个洞里有一小片冷湖,都没有出去的通道。只有这间地洞里有些棺椁可能藏了东西。”
  不错,我们魔教的秘笈必定是藏在这些棺材当中,只不知是哪一个。我扶着他的手要站起来,双腕却是猛地一痛,我才想起自己早上偷袭他,反被抓伤手腕之事。
  凡是我倒霉的时候,十有八、九和这人都有关系。日后出了魔教,可得避着这个扫把星远点,免得再被他带累出什么事来。
  他也感觉出我手上无力,大概出于负疚心理,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按摩了两下,然后轻轻抽出手从我背后绕过,猛地打横抱起了我。
  竟然让一个路人甲这么抱着,我攻四的颜面何在!我用力挣了挣腿,可恨这身子太不给力,别说是影卫,就是我自己都几乎不曾动弹。
  算了,反正没人看得见,就甭管丢不丢人,先以效率为重吧。
  他抱着我走到那些棺材前,自山洞一头开始看起。每个棺材上方都写了其人姓名、生卒年月,是我教第几代教主,有什么功绩……直看到最后一个,上面赫然写着:“魔教第十六代教主,百里霜刃。自创焚炽功,乃魔教百年来武功第一人!”
  好了,就是他了!这棺材里的就是我那被作者攻转受还不幸生了子的亲爹,也是小受要拿到的那本秘笈的主人!我忙要龙九放下我,坐在旁边棺盖上盯着他打开了我爹的棺材,从已化为白骨的尸首下拿出了一本装订整齐的书册。书封皮是用金黄丝缎粘成,上写着《霜刃(设定)集》,一看就非凡品。
  我伸手便将书抢了过来,手腕却是一痛,几乎拿不住那么薄薄一册书。影卫低低地“啊”了一声,一手抢了我的书,另一只手握上我那只手腕。
  ——他是小受的人,自然要把这书抢给小受,哈,我怎么能忘了这点!
  我转头直望向他眼里,正对上他转来的目光。他心虚地过脸去,绕到我身后,在膝弯处一施力,便将我重又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棺材上。他也坐了上来,一手按着我靠在他身上,一手打开了那本书,半侧过身将书递到我面前与我同看。
  他不是要抢我的书……不,他是仍要为玉岚烟带走这本书,却又不好意思强夺了我这正主看书的权利,所以监视着我看一遍,就把书拿走?
  现下情势比人强,便让这影卫也跟着我看吧。无论如何,我也要学到这书里的绝学!
  我便伸出手慢慢翻书,连前面一连几千字描写我爹如何对秋岚绪一见钟情、苦苦追求,甚至放低身段自甘为受,终于把他弄上了床的桥段都没漏过。
  之后竟是大段大段的'bi——'描写。也不知这书是谁写的,一点正文没有,黄段子倒占了大半本。我实在不愿多看,却又怕漏过了有用的东西,只得一目十行地扫了下去。
  龙九也被那书上的情节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欲言又止地一时扫向书一时扫向我,脸色绯红、浑身僵直,汗水热气隔着衣服扑来,几乎要浸到我身上了。
  百里家的脸面哪……可我更不能不看这书,只得装着看不见他复杂的神色,一页一页翻下去。
  直翻到将近结尾,书里才终于出现了点关于百里氏一族的知识。我忙沉下心来细看,原来百里家本是古代禺知族后裔,这一族人都有男男生子的能力,而且怀孕之后需要经常与男子交合,补充阳气,才能保证胎儿正常发育。
  我爹怀孕之后,秋岚绪移情别恋爱上了小受他爹,再也不肯和他发生关系,他却又不肯随意找个属下做了,所以身体内的元气精华都被胎儿吸收,到了生产时已近油尽灯枯,生下我后就因五内亏虚而亡!
  '作者注:以上生子设定摘自《闯荡江湖生包子》'
  看着最后一行的作者备注,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我一个普通炮灰攻的出生背景,用不用抄人家主角的设定啊!
  过了半天,我才终于清醒过来,想起我肚子里还可能有一个……管他是真有假有,反正绝不能——绝不能像书里那样!
  我紧咬牙关,将全身内力提起,右掌一翻直向小腹拍去——
 

  17、未完待续 。。。

  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掌来,五指一收一张极尽缠绵,合拢之时,便将我的手腕握入了其中。
  “百里教主!”影卫那毫无特色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比平时掺了几分愤怒和急切,倒有辨识度了些:“你要干什么?”
  我抽了几回首,却是纹丝不动,心下又惊又怒,瞪了他一眼,叱道:“本座要干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影卫多事!放开手,不然本座今日,就让你出不了这墓穴!”
  他双眼瞪得有如铜铃大小,满面痛切之色,竟似比我还要生气,双手死命抓着我问道:“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要是我能有个孩子,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咱们这些做炮灰……”
  “谁跟你是咱们!”我力聚双臂,生生用内力将他震开,退出两步立在父亲棺前:“我堂堂一个攻四,跟你这种炮灰路人甲怎么能相提并论!本座难道还要为了这种东西,回去求冼冰刃……”上我?
  我忽地喉间一哽,说不出话来,胸中烦闷如堵,两颗泪珠竟违背我的意志滚落到了腮边。
  本来我好好地当着魔教教主,也有着虽然没写出来但确实必须存在的父母。而且最开始作者没给我弄出这个新爹时,我爹是一半汉人血统、一半月氏血统;我娘是一半龟兹血统、一半大食血统;从生物学角度,那是非常合理地赋予了我这四国混血的基因的。
  自从有了秋岚绪这个新爹,我的魔教让人占了不说;身世搞成了梅花烙不说;我爹攻转受了不说;整个百里家还都变成了生子体质——最可恨的是,还变成了不做受就要死的倒霉生子体质!
  就算我是个炮灰攻,这辈子注定连小受的手都牵不上,也犯不着这么折腾我吧?凭什么小受到我们魔教秘地就能找出我爹的秘籍,我当亲儿子的就只能找着一本不知所谓的设定集来?
  我越想越觉心中不平,内力凝聚掌心,直拍上眼前石壁,震得那处洞壁碎裂,大块石灰岩四处崩裂,散得满地都是。我掌中一片鲜红,手腕如同断了一般,心中犹嫌不足,再度挥出一掌,要将心中怒气借着这掌风一并发泄出去。
  这一掌才到半路,手臂却被人牢牢捉住。龙九的脸在我视线内乍然放大,带着令人难以容忍的同情怜悯望向我。“百里教主,难道冼盟主对你不、不……可我看他当时十分期盼你有个……不至于不肯和你……”
  胡说八道什么,我还轮不到一个路人甲来同情!我挥开那只捉着我的手,倒退两步,我一手抚上前额,垂首倚在棺旁深深呼吸,尽力平复突然涌上的悲愤痛苦。
  不,不对。我怎么能在玉岚烟的影卫面前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我身为魔教教主,必须是狂狷魅惑、邪肆无忌的,要是这影卫回去把我现在的情形跟小受说了,那我的形象岂不要全毁了?
  可惜此时杀不了他。
  我闭了闭眼,因激愤而变形的五官重新舒展开来,向着影卫邪魅一笑:“把秘藉给我,本座便带你离开地宫。”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将那卷设定集交给了我。我运起内功,双手忍痛一挫,便将它化作飞絮,起身便向外走。才走了几步,便觉眼前一阵颠倒,又被他抱在怀中。我几度叫他放我下去,他却只盯着前方,连理都不理我。无奈之下,我也只得指点他在洞中绕来绕去,满把地宫都绕遍,终于寻到了一片冷潭旁边。
  他挑眉望向寒潭,讶然道:“这里分明是我取水的水潭,怎么绕来绕去又到这里来了?”
  我冷哼一声,十分鄙视他的知识面之狭窄。这种地宫的出口,不是棺材里就是什么秘道暗门,再不然就一定是这种通向外界的水潭。方才已把我爹的棺材掀了,又挨个儿石洞找了一遍,都不曾见什么通道,那出口别无他选,只剩这寒潭而已。
  “你识不识水性?”我得确认一下,带着他是游不动时的助力,还是拖后腿的。若是后者就更要带他下去,这人淹死在水中,就再没人知道百里家这倒霉的设定了!
  这个影卫居然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连连点头,头发几乎都蹭到了我身上。我又觉得他可怜起来——想必这辈子也没人关心过他,被个外人随口一问,就能激动成这样。
  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这里就是出口,只要从这水潭游出去就能通到外头。他半信不信地望着泠泠水面,搂着我的手紧了又紧。我嘲弄地望着他道:“怎么,你不敢游?”
  他摇了摇头,半蹲半跪下来,把我放到地上,轻轻将手伸入湖中。
  “这水极为冰寒,你现在有孕在身,哪经得起这样冻法。不如咱们再找找别的地方吧,怎么说也得有个机关才符合魔教的身份吧?”
  我心中蓦然一动,忍不住微笑起来:“就从这里走!”龙九双眉一锁,又要说些什么,我立时挥手止住了他:“若动了机关,以后玉岚烟掉进这地宫时可就没法开金手指了。你是他的影卫,难道要破坏他出场的戏份?”
  一句话便问得他哑口无言,我懒得和他纠缠,一翻身便扎入潭中,尽力向下方游去。游不上几下便觉水波涌动,侧后方有个暗色影子向我直追上来,在寒潭中仍觉温热的手已拉上了我正划水的右臂。
  原来那个影卫游泳游得比我好。不对,应该说,我就忘了我生长在西域高山之巅的魔教,根本就不会水这件事;遇见个寒潭就以为自己是主角,会不会游泳都能顺顺利利地出去了。
  等被影卫拽出水时,我已经喝得肚子都圆了,半途还让他渡了口气,这才没淹死在奔向自由的道路上。
  到了岸边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浸得湿透的衣服比平时重了不知多少斤,动根手指头都嫌费力。龙九居然还能架着我的腋下,把我拖到岸边树从里,然后砍了枯枝生火,把我们两人的衣服都解下来烘上。
  我觉着肚子里过于满了,便按着记忆中的急救法子,用力按到了胃口上,盼着压一压就能把水压出来。对了,为防止呛水,脸是要侧向一边的。
  我才摆好姿势,还没开始用力,那影卫不知发了什么疯,忽然扔下手里的衣服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按在胃脘处的手,又是震惊又是心痛地望着我说:“百里教主,不管你和冼盟主之间有何误会,也不该这样伤害自己,更不该伤了这个无辜的胎儿……你若不愿去求他,我帮你就是了,哪怕等到孩子生下来,你就杀了我也……”
  我一时被他脸上悲哀之色震慑住,竟忘了告诉他我就是想控控水。那双含着万千言语的凤眼在我面前不断放大,一双湿冷的嘴唇覆到了我唇上,而后从那双唇中吐出了一个火热的令人难以承受的东西,在我口中肆意搅动,细细擦过每一寸黏膜。
  我的舌根被他吸得几乎麻木,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他用舌尖舔起,重新送入我口中。直到我呼吸不畅,眼前泛起一片片金星,他才放开了我的嘴唇,顺着唇角流下的水线,一路吮吻到了我耳根处,轻轻在我耳唇和脖颈间咬噬。
  这人的吻技竟然比我还好,真是不可理喻!就连冼冰刃的水平也是不如我的,只是占了我当时内力不足的便宜才做得成攻。这个影卫不过是个路人甲,上哪磨练来的这么好的技术?
  我张口欲问他,胸前乳首处却忽然传来一阵酥麻刺痛,未出口的疑问就变了调,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而后我立刻感到,加在那儿的刺激更重了,还有一个乳首被人含了起来,先是落入了温软湿热的所在被磨擦着,又被坚硬的牙齿轻咬,胀痛得十分难捱。他的嘴唇渐渐下移,唇舌在我身上留下一大片湿滑的痕迹,被风吹干了水份后,只剩满身紧绷的感觉。
  我怕再发出什么声音,紧咬住了嘴唇,提掌就要向他头顶拍去。谁知他就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随手便抓住我的手腕,直起身来看着我,眼中依旧盈着一片悲哀之色,缓缓低下头,贴在我耳边说道:“百里教主,请你为了腹中的胎儿忍耐一二,千万不可逞一时之气,反伤了自身。”
  “不……”我话未出口,一只手指便挤入我口中搅动,绕着我的舌头来回戏弄。我张口欲咬他,他却又塞了两只手指进来,咬着我的耳垂不断催促:“百里教主,烦你把它们舔湿一些,不然待会儿有些不便……”
  不便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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