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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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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攻一和我倒也算得上天涯沦落人了。只是我舍得反抗作者,他不舍得——就算他真舍得,后果除了他被人杀了篡位,和现在也不会有别的区别。像我弟弟这么好的弟弟,天下怕是找不着第二个了。
我不由得同情起他来,从桌上摸了酒坛过来送入他手中,带着点微妙的满足感安慰道:“此事又不由咱们做主,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接过酒慢慢喝着,精神却是十分亢奋,滔滔不绝地说道:“朕有了爱妃,还怕不能做主此事?先前朕在外头大肆寻人带进宫,就是为了顶替那些人的戏份,可惜都叫秋岚绪坏了好事。幸而遇着了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头,手中汗水直透重衣,沾得我身上一片湿热。我也觉着酒意上涌,汗水顺着颈子直流,忙推开他那只手,松了松衣襟——主要是松了松腰带,方才喝的不少,顺口吃下去的也不少,肚子都有些觉着勒得慌了。
整罢衣裳一抬头,忽然觉着嘴唇一片湿热,一股酒液顺着唇缝流了进来,我心中一乱,呼吸之间竟将酒呛进去了不少,猛咳起来,忙推开皇帝,忍着胸中刺痛急怒道:“陛下不是应了我的要求,不再碰我了?”
他目光迷离,偏过头去盯着窗外道:“朕才封了你婕妤……朕又不是当真抱你。只是亲一下,也不算什么吧?难道你以前不曾亲过别人,还是说你也像那些受一样,叫人亲一下就觉着是高潮了?”
这昏君说话气得我险些浑身发抖。什么叫和那些受一样?亲一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难道我不会吗?我一把拉过他,狞笑道:“陛下说得是,不过是亲一下,反正皇上一言九鼎,也不会真碰我。”
说罢便将他推向桌边,狠狠亲了上去。他倒似吓着了,毫无反应,我紧揪着他胸前衣服,极容易地便将舌头探了进去,在他口中如游龙般翻搅起来。
他口中犹有酒香,尝起来十分甘美。吻到后来,我渐也觉着沉醉,甚至没注意到何时被他环在怀中,只觉着他与我唇舌相应,亲吻时滋味倒更销魂几分。
我的手也放开衣裳,在他身上游移起来,正不知要做出什么,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压迫感,自窗边冷冷传来一道声音:“放开他!”
我顿时脑中迷障全消,从情热中回过神来,楞楞地看着窗边立着的那个红衣人。他脸色比从前更白了几分,但站在那里时全身气机圆融、毫无破绽,身姿也挺拔如昔,就似从未受伤一般,正双目含冰看向我和皇帝。
我失口叫道:“秋岚绪……”他怎会在这里?
65、秋国丈
他来干什么?叫他看到这般情景,我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羞愧,凝立当场,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他身形微动,瞬间便已站到我面前,伸手抓来。那手伸到半途,却被龙笏君接住,缠到了一起。皇帝左手拉了我一把,身子一拧便挡在我面前,对秋岚绪急急说道:“秋先生,这是我宫中有位份的妃嫔,是作者写给我的,你不能杀……”
秋岚绪双眉倒竖,冷笑一声:“你的妃嫔?本座倒不知道百里封疆何时成了作者配给你的妃嫔。你已有了烟儿,怎敢还将他纳入宫中?”
好、好、好!我还当他是真关心我这个儿子,看了前两章知道我的处境了,跑到京中来救我;原来也还是为了他那心爱的小受,来逼着这个正牌攻不许碰别人的!
我胸中如有一块大石堵着,冷笑一声退到桌边,反手握住龙笏君道:“秋宫主管得未免太宽了,本座已是宫中嫔妃,也和皇上情份不浅。你若看着不顺眼,大可将你那心爱的玉岚烟带回宫去抚慰,犯不着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他也是听不见的!”
龙笏君面上一片惊喜之色,又抬起头看了秋岚绪一眼,附和道:“秋先生,朕是渣攻,这可是作者的核心设定,朕知道你疼爱玉卿,可朕也要丰满自己的人物性格。何况疆婕妤现在已不是攻四了,他和玉卿之间的戏份都完了,在朕这儿串个场也属正常么。”
秋岚绪目光沉沉落在我面上身上,忽地开口说道:“随本座回岚飏宫去!”
“做梦!”“不行!”
我开口之时,龙笏君竟也同时开口,踏上一步拦住秋岚绪,口中说道:“疆婕妤是朕有名份的妃嫔,而且后头还有戏份,怎能跟你走。秋先生,我知道你一向对玉卿十分宠爱,可我后宫中人也各有用处,不是你能随意杀害的!”
这皇帝当得也不容易啊,后宫中几个妃嫔都凑在一起要弑君了,他还一无所知地包庇着反贼之一呢。就凭今日这一句,等他叫丽妃真杀了,我一定替他烧一陌纸线。
秋岚绪对他的话也是无动于衷,双目只紧盯着我,摊开手来伸向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本座不想管,但宫中早晚只能剩下烟儿一个,你留在那里越久,对自己并无好处,还是早随本座回去的好。”
我倒退两步倚坐在桌旁,任龙笏君握着我的手往衣袖里摸去,沉着脸问他:“我与你岚飏宫有什么关系,是去是留要劳你秋宫主大驾处置?”
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身上衣服无风自动,沉声道:“就凭本座是你生身之父!本座要带你回去,也是为你好。难道你以后真要颠倒阴阳,给这荒‘淫好色的昏君做妃子?”
你为了我好?你几曾为我好过!我被他这般自以为是气得心中烦闷,刻意靠在龙笏君身上,挑起嘴角来刻薄他:“我爹早已不在了,就是我有什么不是也自有我娘管束,轮不到姓秋的来管我百里家的事!”
“本座怎地管不得你……”他说着说着,一掌便印向龙笏君。我故意又向他笑了笑,伸臂护住皇帝胸口,还刻意低下头,将嘴唇在他颈间擦过。他眉头一皱,变掌为指抓向我手臂,却被龙笏君险而又险地挡了开来。
那皇帝倒是极会配合,一面搂着我轻吻,一面故作讶异地叫道:“你们俩是父子?哎呀秋先生,原来朕就觉着玉卿和你情同父子,若非剧情没发展到,朕真想封你为国丈,如今这个国丈你却是当得名副其实了。你放心,将来朕一定看在你的份上,便是立了玉卿为后,也绝不会亏待疆婕妤。”
秋岚绪锋锐如刀的目光移到龙笏君脸上,那位正牌攻却是不会如我这样的炮灰般被他威压所慑,依旧悠然自得地面带笑意与他对视。
秋岚绪直盯着我与龙笏君,看了一阵,面上愤恨之色全数收起,只余一片冰冷:“你娘已不是你娘,只剩我这个父亲,不能不好生教导你……”
“你又算得我哪门子的父亲!”我紧握住龙笏君的手向外推开,将桌子一拍,霍然起身骂道:“你也不过是作者随手写过来的,你我之间哪曾有过半分父子之情,凭什么我在我面前摆父亲的谱!”
他愣了一愣,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紧皱眉头,一字字从齿间迸出:“你不肯认我这个父亲么?”
“哈,你曾把我当作儿子么!”我心中怨恨难平,便见他怒意已盛,却也毫无惧意,冷冷笑道:“你我初次见面,你便一掌伤了我的心肺,如今我心疾迟迟不愈,便是拜你这自称父亲之人所赐。后来在岚飏宫中之事……难道还要我说么?”
他身上气势猛地一泄,声音中甚至带了几分心虚:“我那时也是因为作者初改剧情,心中郁怒……”他说着说着声音又提高了些,“后来却是因你有……”
“住口!”我厉声打断他未出口之言。好歹这事还没在作者笔下写过,用不着他给我宣扬到攻一面前。
他及时住了口,甚至还摸了摸嘴唇,大约也是明白自己差点说出何等丢人之事。我和他说话多了,有些伤气,又觉着头有些疼,便伸手按着太阳穴不再理他。
龙笏君便即伸手抚向我的太阳穴,手到中途,却被一股厉风拦下。抬眼看时,却见秋岚绪身形忽地一动,便向我扑来。我一脚踢过个凳子,起身倒退几步,避开了他这一抓。
龙笏君却不知何时拦在当中,两人掌风交错之间,只听龙笏君笑道:“岳父大人便是要教子,也该温和些。如今疆婕妤已是皇家的人,就是亲生父母也该行礼如仪,哪能这样打骂。”
秋岚绪却不说话,只是下手更狠。二人交手愈急,身上气势凛冽,非是我这个炮灰扛得住的。
趁无人注意,我便缓缓退向门口,打开门正要出去,却听背后响起一声:“回来!”便有破风之声响起,一只手已疾疾向我抓来。我将头一低疾闯出门,便直直自楼梯上跳下。
楼下一片清静,静得几乎有些不合常理,方才聚集的围观之人和龙笏君带来的侍卫却都不知哪去了。我落到地上举目四望,却听门外传来一声颇有些耳熟的叫声:“少宫主,请随我们回宫吧。”
我抬头看向那里,脸虽不大认得,但那身衣服却是永志难忘,一身雪白,正是岚飏宫中的标配。我不假思索排掌而出,猛击在他肩头,将他打退数步,觑着那空隙纵身向客栈门跃去。
门洞大开,见得栈外却又是一番景致,门口长街空寂无人,显出透骨的肃杀之意,客栈门口只站着两个白衣人,却恍如千军万马围着我一般。
我气运掌心,下了杀出去的决心,分开双掌袭向那两人。掌似落实未落实时,头上忽地传来一声厉叱:“孽子,你还留恋这个昏君么?”我为他声气所夺,气机一泄,便见秋岚绪如鹰隼般飞掠而下,一把叼住了我的腕子,拖着我便向外走。
我尽力向外抽腕,心中深恨龙笏君不中用。他若多缠得秋岚绪一时,我便自走脱了,哪会再被他抓着?秋岚绪手劲越大,向我瞟了一眼,目光锐利,杀气犹未消退:“你舍不得荣华富贵,也要想想你儿子将来怎么做人!他父亲在宫中做妃子,他这个魔教教主,将来很有面目么?”
我儿子……何必拿纵横做借口,他才多大,懂得什么?就是我没那个本事出宫,将来再有几年皇上也要遣散后宫,只留玉岚烟一人。等他大了时,我也早不在宫中了,哪会叫他丢脸?明明是你嫌弃我做那个美人,丢了你的脸!
我被他拖着步步前行,心中愤愤想着这些,忍不住反唇相讥:“我留在宫中是贪图富贵,你定要带我回岚飏宫又是为什么?怎地不放我自己回魔教?天下间哪有你这样的父亲,将儿子往自己床上弄……你做那些事时,怎么不觉着丢脸,怎么不想着我儿子?”
他猛地停下脚步,手上力道却比方才更重了些,脸色变了几变,喉头咯咯作响,许久才说出话来:“你竟这么想!”
他还要我怎么想?我们这本书根本就不是父子年上的设定!
我毫不动摇地承受他的目光和他身上传来的压力,颈后一点点有冷汗滑下,却也不愿露出丝毫屈服之态。他与我对视良久,终于偏过目光,轻叹了一声:“你在我身上下了蛊,黎园客已和我说过解法。只要蛊毒解开,我便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凭什么?我本就该自己想去哪就去哪,何时要人放?怎么被人任意幽禁之后,还要对那囚禁我之人感恩戴德么?
他又问道:“你不乐意?若你不曾下蛊……”他的声音猛地止住,伸手从空中抄住一个亮银色的东西。我顺势向上看去,却见龙笏君也飘然自二楼纵下,对他说道:“秋先生,我武功现在是比不上你,可你要杀我却也没这么容易。我若拼了命拦你在这,疆婕妤还是走得了的。”
秋岚绪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龙笏君也不待他问,便自己接了下去:“秋先生也有许久未见玉卿了,何不进宫去见他一面?疆婕妤接下来还有戏份,若演不成,玉卿怕也要不高兴。”
可不是,他来京中不就为了见他那心爱的小受么?何必到我面前装这父慈子孝的样儿?我嘴边扯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恭喜他一回:“秋宫主还等什么?你这回倒可光明正大的去见玉岚烟了,用不着再悄悄地尾行在后,为他收拾情敌了。”
他脸色几乎发青,脸皮绷得微微颤动,狠狠瞪了我一眼:“本座的确许久不见烟儿,甚是想念,不过百里封疆本座是定要带回岚飏宫的,皇上不必拿烟儿威胁本座!”
他口中低啸一声,门外守着的岚飏宫弟子已是蜂拥而入。他随手一甩,便将我甩入一群白衣弟子之中,自己翻掌迎向了皇帝。
66、节哀
我是真盼着主角这就把BOSS收了,可鉴于这个主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俩还是给我两败俱伤一伤吧。在主角和BOSS威压之下,我等炮灰踏进一步就是找死。我叫两个岚飏宫弟子架着,当着秋岚绪的面又不敢做什么,便吩咐道:“咱们到外头等着,别碍着他们动手。”
那些弟子恭应一声,却不放手,仍紧把着我双臂退出了客栈。出门之后我便不再和他们客气,双臂一震便将二人震开,顺手劈倒一个弟子,抽了他的剑出来便向外杀去。
秋岚绪手下的弟子倒比我魔教的强了许多,从来也没有见了强敌就直接跑了的,反倒都抽出剑来,一面劝我老实在这等秋岚绪处置,一面毫不客气地结成剑阵把我围在当中。
我要杀将出去,还真颇费了几番力气,身上也溅得满是鲜血。早先不合喝酒多了,之前和秋岚绪说话时还不觉怎样,真动起手来才觉着手足发涩,招式使出来不是不足便是过老,怎么也撞不破他们结出的剑阵。
到后来几乎是毫无章法地与人拼命,虽是他们不敢真杀我,却也留下了不少伤口。这样的天气里,血流得也快,汗出得也多,体力渐渐消耗,更兼酒意上涌,眼前一片模糊,看人都是重影的。
与其这样胡乱出手,空耗自己的内力,倒不如静下心来休息一阵。我将长剑插‘入地面支住身形,意注髓海,体内气息流转,却是消化不去酒意。
好在那些人也不敢冲上来,我极力想控制身体,好趁着那两人未决出胜负前冲出去,只是天不从人愿,我正运着功,客栈大门猛地被人拍开,龙笏君一脸焦急之色扑向我,口中叫道:“快回宫,作者又要更文了!”
我抽剑挡住他那一抓,自己也倒退几步,几乎蹭到岚飏宫弟子的剑尖上。一袭红衣如云般飘然落在我和他之间,却是秋岚绪后来居上,一道掌风劈掉我手中三尺秋水,抓着我向外一纵,手中微一用力,便将我推进了他们家非正常人能坐的轿子里。
龙笏君在轿外欲奔上来,秋岚绪将手一挥,轿帘便即密密合上。他在我身边以手掩唇,微咳了一声,低声叫道:“入宫!”那轿子便又腾云驾雾地飘了起来,比从前仿佛更飘乎了,颠得我如坠云中,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吐他一身。
不过我到底没敢实践这种幻想,而是缩起身子靠在角落之中,离他得远一点便远一点。他向我面上扫了一眼,冷然道:“你躲什么?一时看不见你便要生事,方才还敢和我那些弟子动手,现在才觉出惶恐么?”
他伸手将我扯入怀中,便要察看破损之处。我翻掌握住他的手道:“点穴止血本座难道不会?不敢劳宫主大驾!”
摸着那只清爽干净,微觉凉意的手腕,我忽然觉出来手中出得汗极多,身上也散着浓重的酒气。这位BOSS好洁成性,不知现在叫我握着,心里得难受成什么样子。哼,我叫他这轿子晃得这般难受,总也要恶心他一回才算公平。
思及此处,我便连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虽不敢往太靠上的地方抹,却是攥着他的手不放,趁机将汗水和喝酒时洒到手上半干不干的酒浆都擦到了他手上衣服上。那张死人脸虽是僵着毫无动摇之色,但心里怕是也和我一样几欲作呕了。
我正觉着有些痛快,他竟似毫不在意地握紧了我的手,低下头亲了上来。他怎么不嫌脏么?若是有人敢这样满身酒气地凑我这么近,我是定然要一掌放翻了他的,这人居然还敢凑上来……这不科学!
他身上气味干净芳冽,将我密密裹在其中,唇舌却是不可抗拒地欺了上来,带着些微凉意侵入到我口中。我方才厮杀的时间长了,有些脱力,此时叫他亲得呼吸不畅,更是头脑昏沉,干渴得难受,不觉便将舌头探入他口中,吸吮着微带凉意的津液。
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即按着我的后脑,更狂放地吻了上来。我只将心神都注意此处,方才那种眩晕欲呕的感觉倒是消退了许多。他双唇离开之时,我心里只觉空落落地,又揽着他的脖子往下按,恨不得再和他亲近一阵。
他轻叹一声:“真是没心,你要不是我儿子……”便又低头迎上了我的嘴唇,微凉的手指已顺着领口插了进来,指尖不知怎地仍是干燥微凉,也没染上汗水酒渍,在我胸前拨动揉捻,撩拨得那两点不一时便硬硬凸起。
那处肌肤擦在光滑的织物之上,其实十分熨帖舒适,可我心中却只想得到更多刺激,紧紧拉着他的衣裳,颤抖着将乳首向他手上送去。那种刺痛销魂之意引得我下腹也是一片火热,分‘身被束在窄紧的裤中不得释放,勒得颇有些难过。
我一时恨不得解开腰带好生平抚此欲,深心处却还留有一丝理智,明白现在我是在轿子上,四周还有岚飏宫弟子围着,不能做出这样不雅之举。
我紧紧攥着腰带,却不敢动手扯它,反倒慢慢放开了手,拢了拢衣襟,推开秋岚绪道:“放开我。”
他将手自我领中抽了出来,却又顺着前襟一路滑了下去,停在我腿间,隔着衣裤轻揉着那个不争气的地方。我几乎立时就又觉着裤子紧了几分,神迷意乱之下,当即倒抽了口凉气,伸手扣住了他那只手。
欲待拿开那手却又想叫他再停留一阵,心中一片混乱,只觉着委屈得狠,低低叫了声“爹”,咬紧牙关,将头靠到了轿壁上。
他在我眼皮上轻吻了一下,伸手在我背后轻抚,一面挑开腰带,撩开衣摆将手伸到了里面。我心下长出了口气,却又觉着有几分羞愧,不知自己怎地这样……放荡,竟对他这样……这样起来。
然而那手的动作如此轻缓适意,在我身上时紧时慢地抚着,令人几欲疯狂。我紧握着他手臂,指尖几乎都陷了进去,僵直着身子靠在轿壁上。
我闭着眼苦苦压抑喉中声音,却猛地觉着那处被置入了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虽只浅浅含着,用舌尖套弄端口处,那刺激感却荒火般猛地燃起,蔓延至全身各处。我猛地睁开眼,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揪着身下垫子,任他埋首在我腿间,将此物尽力吞入口中,唇舌极尽温柔地逗弄。
我被他撩拨得几乎化作一汪水流下去,腰软得支持不住,耳中只听得他浅浅的吞咽声,倒似雷鸣般响亮,远盖住了轿外风声。
待他抬起身来重新替我系紧衣裳时,口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浊液。我不敢再看他的脸,闭上眼深深喘息了一阵,悄然向外挪了几寸,强自开口说道:“玉岚烟就在宫中,你若想要他,就该直接去找他,拿我当替身有什么意思?”
他双目微眯,脸上轻薄的红润全数退去,面色重又苍白如纸,轻声问道:“替身?世上有人拿自己的亲儿子做别人的替身么?”
这可不好说,谁让你跟那小受是真爱呢?我也看到不少本小说,替身戏码也算是群众喜闻乐见的传统桥段之一了。
我明明是理直气撞,不知怎地却总偏开目光,后来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却见他面上渐兴起几分薄怒,反过来问我:“你怎么又会在宫中?作者弃文时你不是掉下山崖了么?当时本座伤重,不得不撤回岚飏宫,却是派弟子在山下找了许久,一直不曾见着你的踪迹。若不是上上章本座看见了那个‘百里氏’,还想不到你会在宫中……”
“然后你就觉着我丢了你的人,过来教训我了?”我越听他说话越烦躁,心下那种微妙感觉渐渐消退,冷笑一声:“对了,你身上还有蛊毒未解,我还是你的解药,若真在宫中出不来了,你以后就要被蛊毒噬心……”
我说得正起劲,那轿子猛地一顿,我被这股冲力一撞,头猛地晕了上来,身子往前一倾,手欲抓些什么,却被秋岚绪反手抓住按了下来。外头弟子声音响起:“宫主,宫门到了,此入守卫极多,不便硬闯。”
又要入宫……我心中升起一丝畏葸之意,可又不肯叫姓秋的看出来,便在轿边上扶了一把,硬是起身步出轿子。秋岚绪却还握着我的手一并出来,看着宫门口一队队森严守备,神色如常,只将我打横抱起,身子一纵便直投入宫中。
他对皇宫倒似自家后院般熟悉,我觉着重重连环如迷宫般的宫殿,在他走来却是轻车熟路。不多时便到了养心殿中,推门直入。龙笏君此时并不在此,殿中只有一个人在。
玉岚烟。
我还真不曾见他们师徒相会是个什么模样,想象之中纵不算基情四射,总也得是恩重情深,可这回见面,竟没我想象的那么好看。
主因肯定在玉岚烟,他背后骂秋大爷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此时肯行礼如仪地叫师父,已是比对我客气多了。秋岚绪将我放在一旁榻上,大马金刀地受了正牌主角一礼,淡然说道:“烟儿,我记着你有治心病的方子,疆儿的病一直未好,我打算在京中留住一阵,叫你替他瞧瞧。”
玉岚烟立时恭身答道:“弟子明白。百里师兄照顾弟子甚多,弟子也早想趁着现在还有金手指,替他治好此疾。”
秋岚绪点了点头又问道:“他还有什么戏份?”
玉岚烟双眉不明显地皱了起来:“百里师兄前两章是顶了熊才人的戏份,现在应当是因为有和我通‘奸的嫌疑被下狱。不过那场戏没过好,变成了我因嫉妒他得宠给他下毒,所以后续是叫太医替他看诊,看他是否中了什么毒,好决定如何虐我。”
好惨的主角,怎么也要被虐。秋岚绪忧虑地看了他一眼道:“若如此,却是有些麻烦。不若你暂和我离开一阵,避过这场戏吧。”
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丽妃还在慎刑司等着我对戏呢,一会儿皇上来了我肯定得过去。我先给百里师兄留下个方子,待会儿我和师兄去对戏,师父再将他接走治疗,有个一年半载便可痊愈。”
丽妃还舍得虐他么?我现在倒有几分怀疑。玉岚烟已伏在案上开起了药方,秋岚绪在旁盯着他下笔,忽地问道:“他身上当真中了毒?那场戏里你给他的是什么药丸?莫不是弑君用的?”
真不愧是BOSS的思维,比那位丽妃还要霸气几分。玉岚烟也被他吓了一跳,手中毛笔顿了顿,转头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师父……节哀……不,恭喜师父……不,那个……”
我手上微一用力,已撑起身子纵到二人面前,一指拂上了玉岚烟黑甜穴,将他托在怀中。我知道他脑子为什么乱,可这药他知我知也就罢了,秋岚绪非是可与议此事之人。
67、真相
“你有何事瞒着我,怕他说出来?”
我抱着玉岚烟就要往外走,却被秋岚绪拦下。他神色莫测,直盯着我看了几眼,忽地目光闪动,慢慢说道:“先前你也曾和你那个堂主要过一种药吃……你不敢让我知道,莫不是……”
我脸皮绷得死紧,尽力不动声色,冷冷答道:“就算你所虑成真,你又能耐我何?我瞒你则甚!”
他向我腹间看了一眼,面上颇有踌躇之色,忽地将手一伸,便要从我手中夺去玉岚烟。我手中抱着人,退步之间及不上他那般迅疾,手中一轻,人已被他夺走。
我倒是不一定就那么倒霉,只是这药到底好说不好听,怎么能叫那小受告诉他。我急急叫道:“我还要和他去对戏,你做什么?”
他只淡然答道:“你说话一向不尽不实,烟儿在此,我自然要从他口中问到实情。你若怕听,先去慎刑司也罢,待会儿我自送烟儿过去。”
我心下正自忧急,殿门忽然被人推开,正牌攻猛地闯进来叫道:“玉岚烟,你还不过……”
好个捉奸成双,饶我方才还满心焦虑,此时也忍不住险些笑出声来。秋岚绪方才把那小受放在椅上,手还未来得及从他身下抽出,穴道也还不曾拍开,怎么看怎么像是把他迷倒了欲胡作非为的模样。
龙笏君脚下果然也为之一顿,伸手遮住眼睛退出几步,忽然又放下了手,尴尬地问道:“秋先生,好像还不到……的时候……”展眼一看玉岚烟睁了眼,却又换了副面孔,朝他斥道:“丽妃都在那儿等半天了,朕紧赶慢赶地跑过来叫你……还有疆婕妤,你也有戏份,一块过去!”
叫他这么一搅合,秋岚绪却是无话可说,放了玉岚烟和我一并出门,自己却也不肯离开,一路跟我们到了慎刑司外。
丽妃早已等在那里,身边跪着两个御医打扮的人,先向皇上行了礼,又看了看一身青衣依旧如圭如璧的玉岚烟,张口说道:“妾身失德,不能和睦六宫,反教妹妹受人陷害,以至伤身。妹妹快请过来……”
我背后忽然被人踢了一脚,身子踉跄,直冲了出去。丽妃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了我,玉手在我嘴上一拍,就把一粒药丸拍了进去:“快咽下去,太医得验你中没中毒。”
幸好我心理素质好,那药进来时果断把它压到了舌下,此时推开丽妃便把药吐了出来,回身问玉岚烟:“这是什么药?”
他刚把脚收回去,正在整理衣摆,远远朝我这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就是我给你做的那药,吃了就行。”
这药兜兜转转,终是又到了我手中。我心中宁定欣喜,将药装入袖中,预备着来日再吃。那两个太医在一旁低声劝道:“娘娘快吃下去,不然咱们怎么验出血中药性啊?”
这两个废物,验是他们验,又不可能有人来复检,只说有毒不就得了,管他真有假有?我将手一伸,送到那两人面前:“二位皆是杏林国手,怎地验不出药性,请!”
丽妃也给二人作了个眼色,他们便装模作样地在我手上摸了起来,摸了许久也没说出“中毒”二字来,反倒摸着胡子教训我:“娘娘虽然年轻,却也要好生保养身体,不可纵‘欲过度,不然将来年纪大了容易得上……咳,许多症候。”
丽妃长叹一声:“日哟,这场戏是下毒不是通奸,你管他早衰还是早‘泄的,赶紧说他中了毒了!”
这太医不知道是岁数大了脑子转不过来还是临时拉来的不会演戏,死活不肯说我中了毒,只说:“娘娘只是心实火盛,肾水偏枯,阴阳不济之相。好生调养即可,不是中毒的症候。”
这个说法怎么这么耳熟,耳熟到这日子根本不该听见?我当初是有这样的准备,要了药也是为了干这个用的,可是至于才刚这么两天,身上就已有了阴阳不调之像么?我怎么记着上回是隔了好些日子身体才出问题的?
我心中猛地一跳,将药丸掏出拿在手中,却是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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