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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抓僵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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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淳旁边的少年点点头:“嗯,你快走吧!从小到大你害我挨了多少次罚,巴不得你不要再来!”
  奕淳听见他那样说,笑嘻嘻道:“靖祺,不要这么说嘛!怎么说我们也是青梅竹马!我小时候还救过你的命呢!说到底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
  ,怎么能这样对我嘛!”
  “那也是你害我的!功过相抵!还好意思再谈!”少年淡淡道。
  奕淳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扬起嘴角,笑嘻嘻道:“哎!我走了!改天带好玩意儿来给你!”
  少年不耐烦催促道:“快走吧!不然我阿玛就要发现了!”奕淳勾唇一笑,跃上墙头,临走前还对着少年眨了一下眼睛。很快消失在墙的那头。
  少年转过身来,对侍女道:“我这就去见阿玛,你先下去吧!”
  盯着这个叫靖祺的少年,季小双总觉得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面,想了好久好久,直到一股寒意渗透五脏六腑,季小双终于想起来了!
  擦啊!这不是自己十六七岁的摸样吗?季小双又想掐自己一下来验证是不是幻觉了!
  这——这不科学!连声音都一样!季小双终于相信这世界上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了!
  难道说,自家粽子之所以黏着自己,是因为他长得像这个人的缘故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试,祝我通过吧~~


    ☆、季小粽的前世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季小双只有尾随着这个“靖祺”,一路来到了大厅。大厅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穿的挺正式的,怎么形容呢?哦。有点道貌岸然的意思。
  “阿玛,你回来了!”靖祺上前恭敬问候道。那中年男人颔首,面无表情道:“嗯,你功课做得怎么样?”靖祺垂首站在旁边,答道:“先生交代的功课都写完了,整个上午都在在后院练习书法。”
  季小双看得出来这个靖祺对他阿玛很恭敬,与其说恭敬,倒不如说是一种畏惧和疏远。总之就是没有父子之间的那种温情。
  季小双不禁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爹来了。虽然他爹文化水平不高,而且平时老喜欢对他呼来喝去的,但感情那是十分的融洽,就差没称兄道弟了!所以说,不得不感叹一下,季小双觉得自己这一世是很幸福的!人就贵在知足,季小双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了!
  “嗯,练书法是好事。”中年男子点点头,靖祺接着道:“要是阿玛没有别的事情吩咐,孩儿就下去了!”
  转身要走,刚踏出门槛,靖祺的阿玛突然冷不丁道:“等等,奕淳最近可好?”
  季小双看见靖祺愣了一下,很快假装镇静说道:“自从上次阿玛教导后,孩儿已经鲜少和他来往了。”
  “这事是阿玛不对。你有朋友总归是好的。我只是怕你和外面的人学坏才阻止你和他交好。再说他是富察御史的长子,富察御史职位在我之上,要是你俩交好,阿玛怕有心之人再造是非。如今你已近成年,今后你的交友琐事我就不再过问了。”
  “谢阿玛!”靖祺喜悦答道。
  靖祺快步走向大门,季小双全力跟上,不过心中打了个疑问:这两个人——也就是前世的季小粽和自己表现的很和谐啊!怎么会有什么恩怨呢?
  江边的亭子里,奕淳坐在石凳上,兴奋道:“这么说,你阿玛再也不会阻止你和我来往了?”
  靖祺道:“说是这样说,我也不知道他今后会不会又变卦。”
  “太好了!”奕淳甩开折扇,单手搁在胸前,潇洒地扇了扇,勾起唇角笑道:“以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来你家找你了!”
  靖祺皱眉摇头道:“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我阿玛和你阿玛是同僚,况且传闻他们一向不和。要是我们交好的事情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了,难保又会闹出什么烦人的事情。我不想给我额娘再添麻烦了。”
  “我懂,靖祺,你说怎样就怎样。”奕淳眼光定定看着靖祺,道:“那以后我还半夜爬墙来你家,晚上咱们到屋顶去喝酒!”
  靠!还真有情趣!大晚上的跑到屋顶去喝酒!季小双心生鄙视。
  “呃?喝酒?你上一回把我骗到花街去害我被阿玛罚跪一晚上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难道你就忘了?”
  “啊—— 那个啊——呵呵!”奕淳摸着鼻子,道:“我后来不是偷偷来陪你一起跪了一夜嘛!我还给你偷偷来送了吃的!”
  “你以后都别想让我和你一起喝酒了!”靖祺转身往外面走,奕淳立马狗腿的跟上,一边嬉笑道:“哎呀,你别生气嘛!我以后不会了!我带你去看我阿玛新送给我的一些西洋玩意儿好不好?只要你喜欢我都送给你!”
  季小双无奈按着额头,原来这只粽子不是因为变成僵尸才很粘人,原来是本来就很粘人啊!不过,季小双更郁闷的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人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居然他妈的是傲娇属性!这也太让人尴尬了吧!
  入夜了,季小双一直在靖祺房间里头溜达。这小子已经睡着了。睡得还挺香的,就差没打呼噜了。不过自己也是从来不打呼噜的,像阿文那种就喜欢打呼噜,而且打起来没完没了吵死人,每次自己睡觉都得赶在他前头,要不然这一宿就甭想睡着了。
  这时候门吱呀想了一声,季小双汗毛倒竖,又一想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一屡魂魄,有什么好怕的嘛!于是挺直了腰杆,躲在书架后面看究竟是什么动静。门打开了一道小缝,季小双看见来人身形修长,步履轻盈,没发出一点响动。
  书架离床很近,而且这个身影径直朝靖祺睡得地方过来了。
  来人小声的唤:“靖祺!靖祺!”
  呼!原来是奕淳,这家伙!季小双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没想到真的半夜来了!这么好喝酒,尼玛难道是酒鬼啊!?看着也不像啊?
  靖祺睡得很深。奕淳叫了几声后,便没在叫。季小双以为他要回去了。却见他俯□来,替靖祺掖了掖背角。季小双心道:哇!感情这么深厚!亲梅足马的兄弟情呐!
  接下来的一幕,那才是亮瞎了季小双的24K钛合金眼!并且在季小双未来的生涯里留下了一道深刻的印记!
  奕淳替靖祺掖好背角后,在靖祺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吻!是吻啊!
  吻的还是一个男的!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的!
  季小粽的前世是基佬!
  要窒息了!季小双按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脑子里乱成一桶浆糊。
  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这一定不可以是真的!如果这真的是真的,那自己就不只要担心被他咬这么简单了!谁他妈希望自己一个比铁棒还直的直男身边跟着个基佬粽子啊?
  当季小双还沉浸在梦靥中久久不肯相信中时,奕淳已经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了。季小双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膛,让自己不要这么激动。
  此时已近深夜。窗外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透过暗红的窗棂射进房间,当奕淳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季小双看见,原本还熟睡的靖祺居然坐起来了!坐起来了知道吗!那就意味着,靖祺根本就没有睡着,而且刚刚奕淳对他做的事情不就是默认了吗?难道他一直就知道奕淳是基佬??!或者换个说法,靖祺知道这小子一直都对他的这种意思只是没有戳破吗?
  这不是乱套了!什么情况啊啊啊啊!
  难道,季小粽就是因为自己和他前世的基友长得神似,所以就赖上自己了吗?你妹啊!只不过是长得有点像——虽然是挺像的,不管从样子还是声音来说,但重要的是老子不是基佬啊!
  要不要这样!不干了!回去一定要把这个危险的粽子甩掉!这可是有关自己日后的幸福and性福的头等大事呢!
  纠结了一晚上,季小双的心肝都颤得慌。心里盘算着:这事情很棘手,自己得快点回去才是真理!可是怎么回去呢?当时忘记问师叔了,这可怎么办啊!
  越着急越是没办法。季小双索性不管了,整天跟在这两个小子后面。其一呢,是不跟着他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去,其二呢,是看着季小粽这个基佬,对和自己长得像的靖祺不要乱来,就算只是长得像也不行!因为这样看起来就像看着自己和他搞基似的!这种感觉很不爽!很不爽!
  好在奕淳除了那天的行为外,对靖祺完全没有别的什么让季小双觉得不正常的行为了,看起来就像真的只是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一样。季小双甚至怀疑那天晚上那一幕难道是自己的臆想,不过理智告诉他,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这天晚上,奕淳刚从靖祺家出来,一个侍女就慌慌忙忙跑进来,对靖祺道:“靖祺少爷,老爷刚从朝堂下来,正急着在找你,你快
  点过去吧!”
  “有说什么事吗?”靖祺疑惑。“不知道呢!不过看上起脸色很不好。”侍女答。
  靖祺听她这样说,抬腿就往外面走。
  果不其然,还没进大厅,就听见里面瓷器碎裂的声音。心里也没谱,不知道又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玛。”靖祺小心翼翼叫了一声。
  “你来的正好!”靖祺的阿玛铁青着一张脸,问道:“奕淳那小子可有跟你提起他与镇国将军之女的事?”
  靖祺被他问得一惊,许久才道:“不曾听他向儿子提起。”
  “他连你都隐瞒!果真是和他父亲一个德性!”冷笑着看了一眼靖祺,又道:“我刚得知定果将军准备给她年满十八的女儿物色丈夫,正想替你送拜帖,没想到富察这个老奸贼早就下手了,让我失去了和定过将军结识的最佳机会。”
  “我以为那个小子从小和你在一起,感情深厚,定然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靖祺道:“儿臣与他感情并不深厚,仅仅是从小认识而已,他不告诉我也是情有可原。”
  “这些我都不管,”依旧是冷冰冰的口气道:“三天之后镇国将军五十岁大寿,广泛宴请朝中大臣和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过是借机替他的爱女寻良婿罢了!到时候奕淳和富察那老奸贼也会去,我要你在他之前抢得定远将军爱女的芳心!”转身拍拍靖祺的肩,道:“听闻这个女子长得十分貌美,我相信你也会喜欢的!我与富察明争暗斗多年,靖祺,是时候你要为阿玛争一口气了!”
  真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子吃!
  季小双叹道:啊,这真是一只老狐狸啊!自己的儿子也威逼利诱。
  “是,阿玛。”靖祺心想,自己又怎能够说不呢?额娘嫁给阿玛之前不过是地位卑贱的婢女,自己也连带在府里不受待见,能让阿玛在多个儿子里想起他,这还多靠了遗传了额娘的容貌,也算是恩典。要是还敢说不,那不是给额娘添了一道麻烦。
  落寞从大厅出来,靖祺回到书房,许久都一动不动望着案上一副字画出神。那字画是今早奕淳派人送来的,画上是两个脊背相抵的少年,在河边看书,明显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他。靖祺抚摸着画,突然眼神里发狠,失言道:“为什么!”
  等回过神来,画已经在手里揉成一团皱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前世什么的额,都是杜撰的。。。不要考究啊==、我们要本着娱乐的心态来面对这个事情哈哈哈哈。
  话说,这几天,完全没有人给我评论。。。我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了。。。


    ☆、契约

  镇国将军的寿宴到了,靖祺第一次和自己阿玛一同参加这种权贵云集的场合。以前是是怎么也不敢想象的。
  “靖祺!你也来了!”听到后头一声兴奋的呼唤,靖祺回头,原来是奕淳那小子。“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听说镇国将军的女儿貌美如花,十分想一睹为快。”靖祺半冷不热的态度让季小双看着都一阵蛋疼,这傲娇的属性也太突出了。谁受得了啊!不过——这个奕淳傻逼受得了!
  忽视掉他眼里的冷淡,奕淳搂住他的肩膀,热情道:“我还听说这个小姐长得好是好看呢,不过脾气很大,我怕你受不了呢!”
  “你见过她了?”靖祺反问。
  “啊——这个——呵呵。”奕淳摸摸鼻子尴尬笑笑。
  “莫不是怕我会和你抢吧?”
  “哪的话!”奕淳拍着胸脯道:“要是你喜欢,我老婆都能让给你!”
  季小双“呸”!太假了!这么狗腿!
  靖祺不理他,朝人群中走去。季小双只得紧跟其后。
  这时镇国将军出来了。五十岁,长得精神矍铄,气度非凡。季小双凭直觉也敢肯定他女儿长得不会差到哪里去。
  季小双听到那个将军说了些什么,倒是听见奕淳在靖祺耳边小声道:“瞧见没?那后面的就是镇国将军的千金,穿红色衣服的那个,我告诉你,他顶多算是姿色上乘,没啥特色。”
  “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靖祺抬腿向奕淳指的方向走去。奕淳拍着脑袋,小声嘟囔道:“怎么办,靖祺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等奕淳一走神,靖祺那边已经搭上了这位镇国将军的女儿了!
  奕淳从没有想过,这个平日里不喜言谈少言寡语的人,也能在女子面前那样谈笑自如,眉宇间的自信和举手投足的风流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那种感觉和平日里的他是那么不同。奕淳觉得心脏的位置突然有一种刺痛感,脑子更是有些晕眩。
  落寞的感觉涌上心头,在离他们数十步的地方,奕淳抓紧了衣摆,用为不可闻的声音道:“靖祺,我与你相识数十载,为何我还是这样看不透你,猜不到你的心思。”
  当然,靖祺是听不到的。
  那日宴会过后,一个消息便传遍了当地的大街小巷。都说振国将军相
  中了富察御史和郭御史的公子。而更让人感兴趣的是,富察御史的长子奕淳和郭御史的次子靖祺多年交好的友谊竟然被这个镇国将军的千金给决裂了。
  奕淳不再来找靖祺,甚至连见面都视而不见。而且在公开场合处处作对,让人咋舌。所以市井里的人们都坚信镇国长将军的千金定是十分美貌,才有这种能力让一对多年交好的朋友闹到这种不可开交的地步。
  靖祺对于这种结果居然也不闻不问,顺其自然。
  季小双苦思冥想,奕淳是喜欢靖祺的,那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和他决裂呢?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嘛!情况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季小双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他妈什么恩怨要拉上我这个垫背的啊!
  几天后,镇国将军居然公开宣布,自己会在两个选中的人之中挑出一个与自己女儿择日成婚。靖祺和奕淳的关系愈演愈烈,水火不容。
  “靖祺,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以前是阿玛冷落了你和你娘,等你和振国将军的女儿完婚后,我会比以前好好对你们的。这些年苦了你娘,是我对不起他。”握着靖祺的肩,他阿玛喜笑颜开道:“做人做事总归要使些手段才能达到目的,他富察仗着有满人的贵族做靠山,平日里处处算计我。你与他儿子熟识,定会知道他一些不为人知的底细,到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查杀他个措手不及,我们对这桩婚事就势在必得了!”
  靖祺许久不说话,他阿玛觉疑惑道:“怎么了?你难道不想今后替你额娘争点光吗?”
  “阿玛,我不想和奕淳争。”靖祺低声道。
  “放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啪”地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靖祺的脸上,靖祺口角咬破,溢出一条血丝。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是照找我的办!若你还想当我家的子嗣,你就得听我的!你要是想滚出这个家门,也要想想你额娘愿不愿意。想想你娘的下场!”冷冷笑着威胁道。靖祺看着这个面目狰狞的阿玛,心中无比寒心,迫不得已,点头道:“孩儿知道了。”
  季小双啧啧感叹:父亲也有渣呐!靖祺太可怜了。
  “少爷,奕淳公子派人来告,邀你今晚在御风庭见面。”
  “知道了,你下去吧。”
  靖祺面露疲惫之色,躺在榻上,眯着眼。按着太阳穴。眉心紧紧皱起,看上起很难受。
  季小双猜测,奕淳来邀,会有什么事呢?那靖祺又回不回去呢?
  结果靖祺很果断的去了,好像是早就知道奕淳要邀请他一样。
  御风亭外,奕淳早早就立在那里了。季小双看到亭子里的石桌上已经放着好几杯凉了的剩茶,可见奕淳已经来了好久。因为是在江边,风吹起了他的衣角,看上去那么哀愁,那么落寞,像是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童。
  “你来了。”奕淳开口。声音有些哑。靖祺只点点头,坐下。端起一杯没有动过的茶,喝了一口。道:“虽然是我最爱的银度白针,可惜凉了,就没有当初的味道了。”奕淳听到他这样说,眼睛里迸出火花,突然抓住靖祺的肩,十指仿佛要嵌入他的肩头,道:“茶凉了可以重新再热,人心凉了呢?”
  靖祺握住他的手从肩头上拿下来。依旧是淡淡道:“人心凉了,那自然是要看这个人肯不肯再热起来,别人怎么做,都是徒然的。”
  奕淳仿佛不认识现在的靖祺了,他的一举一动,与当初自己眼里的那个靖祺,完全是两个人,以前他也冷,却不似现在这样绝决,这份绝决让奕淳打了个寒颤。但是他的心凉了,却还没有死掉。
  “你都知道是吗?靖祺,你早就知道我对你——”
  “知道又能怎样?”靖祺打断他,“我知道你又能怎么样?我们之间又能改变什么?你是嫡子,将来有你父亲的家业要继承,我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不被重视的婢女生的子嗣,我凭什么和你谈这些?”
  奕淳大声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我大可以为你放弃这些!明天,明天振国将军会邀请我和你,还有我们两家去他府上,只要我们不去就行了!只要你答应,我就愿意放下这些虚名功利,和你离开这里!”
  奕淳单膝跪在靖祺身前,握着他的手,满眼期待。
  靖祺不敢直视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只得把头偏到一边。
  “靖祺!我们走好不好?”
  季小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能看到靖祺内心错综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连他这个看得人都觉得很急躁了。突然,他听见靖祺内心说了一句“对不起”感觉靖祺要拒绝了,没想到靖祺站起来,定声道:“好!”
  “真的?”奕淳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靖祺,几乎要高兴的流泪了!他扑上去抱着靖祺,欢喜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瞧!这是我前些日子得到的东西,一直想要送给你!”季小双一看,居然就是自己手上那没枚戒指!
  “这枚戒指有灵性,我将你的生辰八字刻在里面,园清大师说,只要你带上她,不管生生世世,我就都会找到你。”
  果然是戒指的古怪!季小双的疑惑解开了,只要把这个戒指摘了就没事了!
  靖祺接过戒指,道:“好。你愿意为我放弃富贵荣华,我定不负你。明天午时,你我在这相见,从今以后,天涯海角,与君相随。”
  奕淳眼睛里闪着水光,在靖祺额头上印下一吻,那摸样,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似的。“靖祺,你打我一下,让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靖祺“扑哧”一笑,道:“是真的,快回去准备吧!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你还怕我跑掉?”
  傲娇啊傲娇!季小双看不下去了!要是这是言情剧,顶多就觉得胃疼,可这是搞基版的啊!不止胃疼,蛋都疼了!不忍直视!不忍视!
  第二天。
  “靖祺,准备妥当了?”
  “是,阿玛。”
  这日的靖祺穿的格外好看,风流儒雅,气质非凡。
  “那我们就启程吧!早些去也好给镇国将军一个好印象。”
  “嗯。”
  临走前,靖祺给了第一次见的那个婢女一封信和一个盒子,吩咐道:“午时送到富察府上,就说给他们少爷的。”
  季小双好奇,不是都答应了奕淳么?怎么还要送信?到时候自己给他不就成了吗?还是他另有打算?
  季小双决定去找找奕淳,看看是怎么一会事。
  且说富察府中现在乱成一锅粥了。复查御史急得团团转,下人提心吊胆。
  “你们说!奕淳到底去哪里了!不说出来就打断你们的腿!”
  “老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少爷的平日常穿的衣物都带走了!我们什么夜没发现!”服饰奕淳的丫鬟小心翼翼道,生怕惹怒了他。
  “老爷老爷!不得了啦!少爷留书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的问题。。。就剩一章存稿了。。。时间有点= =那啥(囧rz)国庆不能带电脑回家,家里又没有网,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写不了了,但是我放假回来会努力的写的O(∩_∩)O~相信我!


    ☆、血色恩怨

  奕淳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想着就能和自己的心爱之人在一起,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面如冠玉,风流非凡。
  时间一点点过去,午时将过,奕淳开心的心情慢慢减少,不觉疑惑,为什么靖祺还没有来?会不会是被他阿玛发现了?再也坐不住了,奕淳扔下行礼就往靖祺家跑。
  “陈伯,靖祺在吗?”奕淳敲开靖祺家的大门,焦急问道。
  “咦?奕淳少爷,我家少爷不是去应镇国将军的邀了吗?早就走了,怎么你也不是要去吗?怎么还在这里!”
  奕淳顿时双眼红了,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靖祺不会骗我!”失魂发了疯似的往自家走,陈伯莫名其妙摇摇头,道:“这个奕淳少爷,又发什么疯!”
  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回道家中,一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家丁欣喜道:“少爷回来了!”奕淳像失了魂似的,不理不睬,径直往房间去了。
  “你这个不孝子!还敢回来!”富察御史气的脸都青了,一掌甩在他脸上,奕淳的半边脸立马肿起来了。
  “阿玛!你说,靖祺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他不会骗我的!”
  “不会骗你?你这个傻子!人家现在估计已经成了振国将军敲定的女婿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富察御史看着这个一向让自己得意的儿子竟然了这个狼狈的摸样,痛心疾首,大骂道。
  “少爷,靖祺公子府上的人送了一封信来!”
  奕淳一听,快步上前夺过,打开盒子,就看见做日自己送给靖祺的戒指。奕淳的眼睛模糊了。
  几乎是颤抖着双手将压在戒指下的书信打开,奕淳喉头一甜,一口血从腹中涌出,喷在信上,富察御史见这状况再也不顾及责备爱子,惊慌失措扶住他,大叫道:“儿,你怎么了!”一边冲着下人道:“快!快给我叫杜御医来!快啊!
  奕淳唔知抓着戒指,一双眼睛睁得巨大,鲜红的血不断从他的口中吐出,将地染红了一片。
  “恨君富贵,积郁于胸。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靖祺的字像是一把利刃刺进奕淳的胸口。
  奕淳死死咬住牙,全身痉挛。
  原来靖祺不爱他。原来自己一直都是像个傻子一样在演着一幕幕的独角戏,是自己一厢情愿。
  奕淳怎么也不敢想象。原来靖祺,居然是恨他的。
  他的眸子充满了绝望,季小双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眸子起初是无神的,后来居然定格在了季小双站的位置,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是一双带着怨恨和刺骨的爱意的眸子,季小双就这样一直被他看着,仿佛要把他浑身都看得穿过去。
  难道他看的到自己?
  传言人之将死,就能看到平时不能见的鬼魂一类。现在自己就是一缕魂魄。这么说奕淳看到了自己那——他岂不是要死了!?
  这头还没想明白,就听得富察御史在那头痛切心扉大喊道:“奕淳!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啊啊啊!”
  死了?
  季小双心里划过一种深沉的落寞,不知从何说起的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声大哭出来。
  御医赶来,粗略检查一遍,摇头就出去了。富察家的大少爷,的却已经死了。
  整个府中张起白色的灯,到处挂起白色的绸缎。人生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富察御史一夜老了数十岁,顿时白发苍苍,老态龙钟。
  “老爷,门外有个道士求见。”家丁来报。
  “道士?打发他走吧,不见。”富察御史疲惫的摆手。片刻,家丁又回来了,道:“老爷,那道士不肯走,说是有重要的事,还说是和我们少爷有关的。”
  季小双奇怪了。这奕淳都死了,还有什么事情和他有关呢?而且还是个道士,难不成又是招摇撞骗想借机发财的人?
  仔细观察了一遍这个道士,季小双心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嘛,眉毛长胡子长并不代表他道行有多高不是!说不定真的是骗子呢!
  那道士向御史行礼道:“御史大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
  “多谢道长。不知道长有何事非要见我?” 
  “请问贵府公子死的时候可是午时之后?”御史点头道:“正是午时之后。”打量了一番这个道士之后,御史恭敬道:“道长请有话直说!”
  那道士站起来,道:“贫道路过此地,见四方笼罩着一股怨气,久久不散。观察一番,发现这怨气正是御史家宅发出来的,不想御史家发生了这种事,于是进来看看。”
  “我儿命苦,年纪尚轻就去了。天命不公啊!”御史老泪纵横,痛心疾首。
  “贫道算
  出御史的公子明本不该绝于此,可否告知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御史叹道:“这事本并不光彩,不便外扬,既然道长是修仙之人,跳离尘世,我说也无妨。”
  御史将自己儿子倾慕对手之子却惨遭欺骗气绝身亡的事娓娓道来。季小双惊讶:原来奕淳的父亲早就知道他对靖祺的那点心思!
  “我本以为他只是年少无知,等到娶亲的年纪便会消了这心思,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这个靖祺丧了性命! 都怨我!都怨我!是我间接的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御史捶胸顿足道。
  道长捋了捋胡子,道:“奕淳公子死亡的时辰正是午时三刻。自古以来,有许多冤死的人在这一刻问斩,所以造成一个反常的特点:此时阳气最烈,天地间却怨气最足。奕淳公子死时心带怨气,且还有心愿未了,所以他其实并未死绝。身体里的这口气要是不能散去,将来时要危害人间的。”
  “那可如何是好?”御史听道长这样说,急切问道。
  “贫道惭愧,法力不足没办法替令公子化解。但贫道可以作法将令公子封印,除非是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可保令公子死后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那就多谢道长了!”御史作揖道:“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道长请一定要答应我!”御史居然屈膝要下跪,道长忙扶起他道:“御史大人不必如此!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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