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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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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敢看了。
等了好半天耳边突然听到潺潺的水声,哗啦啦的响个不停,他慢慢的张开眼睛。
厕所!
低头看去鲜红的水淹过了脚面,这是邵老师死亡的现场?
吱!一声响,蒙棋立马转头看去。邵老师坐在马桶上,手里拿水龙头,翻来覆去的看。而他双腿间的欲望已经被切了下来,肚肠子流了一地。他好像并不疼痛,突然他嘿嘿的笑了,起来转身跪在地上将水龙头插了进去。一头扎进马桶中,而马桶中好像是被按了下水按钮一样,哗啦啦的响个不停,不断翻滚的往外涌水。
“啊啊啊!”蒙棋闭著眼睛,揪著头发尖叫。
这是梦吗?快让我醒来吧!
“呼呼……”喊累了的蒙棋安静了下来。四周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声息,他任命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洗浴中心的门口。
怎麽又到这里了?这是什麽意思?如果说这一个个场景全是案发现场的话,他不记得有死者是死在这里啊?
他的脚按照自己的意志往里走,蒙棋忐忑的看著四周,好像随时都会有野兽冲出来一样。
面前的桑拿室门自己开了,里面坐著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这不是那个用猥琐眼光看自己的男人吗?
此时他正玩著自己短小的肉棒,身边的酒杯已经碎了,而他的屁股里塞著矿泉水瓶,一手拉扯著瓶身,来回的抽插,脸上竟然还露出舒服的表情。男人突然伸手拿过一块玻璃碎片,对著下体来回比划著。
“不!不!别这样!”蒙棋转头就跑,幸好他的腿这次没有让自己失望,朝著酒店的方向狂奔。
蒙棋一口气跑上了楼,来到自己门前,扭开门的把手冲了进去。
“嗯……啊……用力干我……”蒙棋傻了,怎麽跑到这来了?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啊?可面前的大床上,滚著的两个男人,却是304的两名住客,耳边回荡著则老男人愉悦的呻吟。
“啊……好爽,宝宝操我!”老男人此时是跪趴在床上,肥硕的臀部高高耸起,略微有些臃肿的身体,让蒙棋看了个清楚,白皙的皮肤此时布满了潮红,胸前的两点因为年纪的原因,也有些下垂,此时正被年轻的男子捏在手里用力的揉搓。老男人身下的欲望,因为身後的猛烈刺激也硬了起来,随著那力道一下下的前後甩动。
“爸爸……爸,宝贝……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老男人身後的年轻男子,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激动的的喊著,没有了往日的模样,完全被欲望所主宰。
将老男人翻了过来,一双腿架在年轻男子的胳膊上,壮硕的男子大刀阔斧的侵犯著,身下的老男人似乎是疼了,又似乎是被玩得很爽,发出了惨兮兮的求饶声,那声音竟然十分娇柔,“儿子,宝宝,饶了我吧,爸爸快被你干坏了。”
两人因为面对面的关系,拥抱在一起,彼此亲吻著对方,好像要将对方吞食入腹,不死不休。
蒙棋觉得自己幻听了,睁大了眼睛。爸爸?儿子?他们是父子?乱伦?!
啊!想起来了!怪不得总觉得眼熟呢,这两人和他梦中的人很相像,一个是自己梦中宣旨的将军,一个是房内那个站立在一边的中年儒雅男人,就是他们两个!只是那时的他们穿著汉朝服饰,一副古人打扮。
蒙棋不知道该怎麽做,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这两个男人似乎根本没有发现。
啪啪啪,耳边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搞的蒙棋脸都发烧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转身想跑。
“啊……”老男人高潮时,发出的尖叫吓了蒙棋一跳。
(14鲜币)一。15、他们死了
突然蒙棋感觉身上一紧,一个手臂用力的抱住他往後拉,眼前的那对父子离自己愈来愈远,眼前一片浓雾。
“呼呼……”蒙棋气喘吁吁,终於摆脱了梦境,他猛坐起来,用力的呼吸著空气,浑身都是冷汗。伸手打开了台灯,屋里昏昏暗暗的。
蒙棋擦掉额头的冷汗,气息终於喘匀了,脑袋也恢复了思考能力,刚刚的梦实在太可怕了,每个死者死前的经历都在他眼前重演了一遍,真实得让他毛骨悚然。蒙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竟然做著这麽恐惧的梦。
不对!那个桑拿室的男人怎麽也在里面?蒙棋咬著手指,开始心慌,说不出的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预感,难道说那个男人会死於今晚?不不,这不可能!太荒谬了!难不成他还有了预知的能力?这不是在拍电影,也不是科幻小说,这是真实的生活,这种荒谬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蒙棋宁愿那只是他的一种巧合,因为今天见过那人,所以他的思绪混乱了,就梦到了他,一定是的。
不!好像还有什麽不对!为什麽没有蒲公英?为什麽自己的梦境里,竟然没有这个?还有那对父子,他们又为什麽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蒙棋抬头看看表,才半夜而已,只得又躺回床上,睁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毫无睡意。脑子里又想起了304的那对情人,他们长的和自己梦里的古人好像,这也是巧合吗?
那对父子好像是挺有名的富商,是什麽公司的总裁来著?他昨天在报摊的杂志上看到了老男人的照片。他们怎麽会窝在这麽个小的快捷酒店里偷情?是为了避人耳目吗?这种地方不是更加危险麽?在家里或者找个隐蔽的固定场所做不是更好?好奇怪。
翻个身,蒙棋闭上双眼,现在的他很想念那个怀抱,如果‘他’在的话,自己就不会这麽害怕了,而刚刚似乎就是那个怀抱将自己抱离那个恐怖的梦境吧?嗯……你今晚还会不会来?
次日。
蒙棋清早竟然起晚了,闹铃都没把他叫醒。既然晚了,他索性也就不著急了。磨蹭了半天才出房门,路过304的时候脚下一停。昨晚的梦让他很在意,他还真想去敲敲门,看看他们在不在,或者说是否还活著。蒙棋忍不住抖了下,对於自己这种奇怪的念头?虽然觉得很荒谬,但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站在门边他竟然心跳加快,似乎门里有著什麽?
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有些踌躇。万一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要怎麽解释?很丢人啊!摇摇头,打断自己没有边际的臆想,回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电梯门前,就觉得身後的莫名其妙的一阵阴风刮过。他又抖了一下,将上衣拉链一拉到头,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很不安。
不行!他还是觉得有问题!一咬牙转身来到304门前,抬手就要敲门。
“麻烦您让一下好吗?”身後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响起,十分专注於是否敲门的蒙棋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推著小车,看样子是送浴巾和床单的服务员,蒙棋连忙侧身让开。他真的是太过专注了,身後来了人还是推著车子他都没有发现,接著只看到那位阿姨将车停在304门口准备开门进去。
“阿姨,他们不在吗?”蒙棋忍不住开口询问。
“谁们啊?”阿姨似乎没有睡醒,有些不耐烦的回答,连眼皮都没抬起。
就这一句让蒙棋心跳加速,觉得血液在沸腾,所有恐怖影片中的场景都蹦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难道自己看到的不是人吗?那他们到底是谁?是啊,如果这房间有人住,怎麽还会有人来收拾房间?难道说……
“就是那两个……男人。”蒙棋不甘心,他哆哆嗦嗦的开口向阿姨解释。
“哦,他们啊,这个时候已经走了,我每天这个时候给他们收拾房间的,是他们要求的。”阿姨说完转身拿出钥匙开门。
“……”蒙棋无语的摸摸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它真的经不起吓了。
‘阿姨!您能说话不大喘气吗?差点被你吓死了!!!’蒙棋真的很想对这位阿姨吼那麽一句,最後还是忍住了。终归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听阿姨说这会他们不在,想一想平时碰到他们,不是晚上就是很早的时候,今天自己起晚了,所以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走了吧?
此时阿姨已经开门进去了,蒙棋也准备转身离开,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身後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
“啊……”是那位阿姨!蒙棋抬起的脚一顿,连忙回头跑进了304,那声尖叫正是从304里发出来的,蒙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出事了。
屋内的大床上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赤裸男人,僵硬的姿势表示他们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年老的男人被绳子捆绑在床头双腿分开,他身前趴著的则是那个年轻的男子。从蒙棋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还埋在老男人的体内,因为是交叠在一起,蒙棋看不出俩人是不是被剖腹了,不过床单上都是血,可想而知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部分一定非常骇人。但是更令人咋舌的是老男人的下体那里嗡嗡作响,似乎并不只是含著年轻男人的东西,而是还有其他东西在动。
蒙棋看不到那个是什麽,也没有胆量仔细观察,而是被他那个年轻男人的屁股夺去了注意力。
那是什麽?双股间黑洞洞的物体是什麽?天啊!是电视、空调什麽的遥控器吧?大概有三个,一起插了进去。鲜血流了一屁股,此时已经干涸了。
蒙棋有些干呕,昨天晚上的噩梦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连忙扶著阿姨退了出去。而那个阿姨已经脚软瘫软在地,蒙棋愣是将她拖了出去,只是刚到门边阿姨就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晕过去了。
闻声赶来的服务员扶起他们,有人不知道怎麽发生了什麽事就进了房间,看到那样的场面,顿时都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场面一片混乱,最後还是蒙棋拿出了电话报了警。
“小家夥,又见面了。”李大成一眼就看到了蒙棋。
“我宁愿不和您见面。”蒙棋轻声吐著话语,这是他的真心话,他现在最恐惧见警察,因为一见到他们就意味著又有人死了。
“说说吧,今天又是怎麽回事?”李大成手中拿著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冲著蒙棋挥了挥,蒙棋看到里面是一朵蒲公英。
“在尸体的枕头上发现的。”
“我没有靠太近,看了一眼就和做卫生的阿姨出来了。”蒙棋点点头,对尸体旁边会出现蒲公英,他并不感到意外。
“当时什麽情况?”
“就是那麽回事呗!阿姨开了门突然尖叫,我正好路过跑了进去,发现他们死在那里,原封没动,然後我报了警。”蒙棋现在实在没有说话的欲望。
“你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吗?”其实李大成也知道问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不过他突然有了种倾诉的欲望。
蒙棋没说话,盯著李大成示意他赶快说。
“是电死的,不过也不排除在触电之前已经死亡了,还要看进一步的验尸报告。”
“电死?”
“床头的插头漏电了。”
“那……遥控器?”蒙棋说不下去了,他真的不能想象那几个遥控器是怎麽放进去的。
“遥控器还是好的呢,知道底下那人里面塞的什麽嘛?”
“什麽?”
“电动小汽车,而且轮子还在转呢。小孩玩的那种,这麽大个,头冲里进去的,所以一开开关就猛的往里钻。我怀疑是他孙子的。那堆遥控器里面的有一个,就是电动小汽车的遥控器。”李大成一边说著,还一边比划著。
“怪不得我感觉那里好像有东西在动,而且有声音。孙子?谁的?”
“嗯,他儿子的儿子。五岁了,你不看财经报道的吗?”李大成放低了声音,“上面那人的东西和那个车都在那里面,还是硬的呢。”
“那个男人没有割掉?”
“没有,但是底下那个割掉了。”
(14鲜币)一。16、玉佩
李大成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样拍拍脑袋:“差点忘了,还有事找你呢?娄轻雨他家有什麽人你知道吗?他的尸首到现在还没人亲人来认领,一直放在停尸房。”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都出国了,就他自己在这边。”
“嗯,如果你想到什麽他有什麽亲人的话要告诉我,通知他们来认尸。”
“嗯。”
“李警官,那两个死者是什麽关系?”蒙棋想起了梦中的场景,想要证实一下。
“父子。”
“真的是父子。”蒙棋说的并不是问句,因为他已经有了把握。父子?那天他做的梦是真的还是梦境?为什麽自己做梦能够梦到这些?
“是啊,这可是个大丑闻。巨商父子快捷酒店幽会,听说他们定下这个房间很久了,每天都偷偷跑到这里来偷情。”
“为什麽要到这里?不怕被人跟踪吗?家里不是更好?”蒙棋问出了疑惑。
“媳妇在家吧?和儿子不方便呗。啧啧,同性恋到没啥,这父子,哎呀。”李大成摇摇头,表示自己无法理解。要是老爹猥亵儿子,还情理可原。可这是儿子上老爹!
“下一个不知道是谁呢。”蒙棋幽幽的说著,似乎在问李警官,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什麽?”李大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没事。”蒙棋用手搓搓脸,让自己精神点,“李警官,那几个案子有什麽进展吗?”
“没有,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人为的痕迹。一点线索也没有。监控录像里也什麽都没有。警方现在焦头烂额。”李大成一看到蒙棋就忍不住唠叨,这种感觉让他也挺无奈的,最终他只能说蒙棋招人喜欢,除此之外还真找不到理由。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连忙接了起来,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小家夥我先走了,有什麽想到的记得来找我。”说完转头就跑了出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心的不想回忆。”蒙棋也起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钻进浴室,站在喷头下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今天的课恐怕是上不成了。干脆不去了。给贾路发了个短信。将手机扔到一边。扎进枕头里,翻过身望著天花板。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好郁闷。看来自己应该去散散心了,明天去旧货市场转转吧,然後去书店买点书什麽的,不能在家待著了。哦,明天还是搬回去的好,这里住著更难受。
转天一早,蒙棋就起来了,收拾了下东西去楼下结了帐,拿著发票准备回头让警察局给报了。
回到了家,看著新弄好的吊灯和他新换的沙发,虽然蒙棋有些肉疼,但是心情好了很多。虽然又多花了一笔钱,但是对於他来说还是值得的,大不了暑假多打几份工好了。而且爸妈给他留的存款,还是够他上完大学的,只要自己再打打零工,可以很轻松的坚持到大学毕业找工作。
随便收拾了下,关上房门。蒙棋决定按照计划去旧货市场转转。逛那里是他最为喜欢的娱乐之一。他现在急需做一些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骑车来到这个旧货市场,将自行车存放起来,背著背包开始转悠。蒙棋一个个地摊转著,这里真的什麽都有。旧书、老玩意、玉器、古董等等琳琅满目,看的他眼花缭乱。瞬间就治愈了他的心情。让他心境顿时明亮起来。
蒙棋一时手痒买了几本旧书,都是绝版的老书,他兴奋的付了钱,将书轻轻的放在背包里。抬头看看天,真快啊!这都出来几个锺头了,这里也快收摊了,他该回去了。
转身朝著存车处走去。一边走著一边不停的扫著路过摊位的小玩意。
咦?蒙棋突然看到一块玉佩,眼前顿时一亮,马上跑了过去。这块玉佩和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他有些激动的拿在手里。
摊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著青,阳光的照射下依旧让人觉得很难看,就好像是某地难民一样,全身皮包骨头。眼底的青黑、眼皮的肿胀还有那风吹就倒的瘦弱身体,都说明此人目前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他的摊位上没有过多的东西,零零种种的有几块玉石。蒙棋又看了看其他的都是很普通的石头,要不就是作假的玩意,只有这块玉佩是个好东西。蒙棋一摸就知道,和自己的玉佩手感一样。
蒙棋虽然学的历史,但是对於古玩、玉器还是有些涉及的,主要是他对中华文化,历史、文物鉴赏,甚至包括一些杂七杂八,例如风水、八卦都很著迷。
他在手里把玩著玉佩,玉石独有的冰凉之感沁入心脾。在面前触摸那块玉的时候,对面的男人那张没有神采的脸顿时亮了起来,眼睛透著渴望的看著蒙棋。
“老板这个多少钱?”蒙棋看著他的表情,已经做好了被猛宰的准备。
“100。”沙哑的声音响起,那男人紧张的看著蒙棋,“80也行。”
蒙棋皱皱眉,他为什麽有种不好的预感呢?看著手里的玉佩他有些犹豫。便宜没好货,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摸到玉佩的那一刻,他有种终於找到你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想要给自己的玉佩配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它们就像是天生一对,那样的契合。
心里一犹豫,蒙棋随手将玉佩放了回去。
“别……先生这是块好玉,真的。”男人看到他放下了玉佩,连忙游说,希望他能把它买走。
“那为什麽这麽便宜?”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对方是因为太便宜才不买的,他懊恼的皱皱眉头,他太想把这玩意脱手了,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个东西是我媳妇的,她已经去世了,我睹物思人,真的不想看到它,所以摆在这里想送给有缘人。”明显是胡诌摆列,蒙棋有意想走,但是看著那块玉佩他真的舍不得。脚下就像生根了一样,似乎不把这块玉拿走,他就动不了。
一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掏钱递给了男人:“不用找了,给你100。”
“谢谢。”男人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喜色,但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蒙棋根本来不及深究其中的含义。
将玉佩塞进背包,蒙棋真的决定要走了。他转身朝著存车处走去。将背包放在车筐里,开了车准备回家,谁知……
“我去!”忍不住开口抱怨,车带被扎了!看著瘪瘪的车!辘。蒙棋真的有心回去买本黄历去看看!最近自己到底走的什麽霉运。
推著车慢慢悠悠的往外走,打算就近找个修车师傅补车带。只听旁边的人群一阵沸腾。
“天啊,那边死人了……被车撞死的,哎呀,旁边的一辆小卡不知道怎麽就翻了,直接将那人压在底下了。”
蒙棋觉得脸都抽搐了。心里只有四个字在响:阴魂不散!
他推著车往那边明显都是人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各种议论让他大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个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中间,造成了连环车祸。结果被翻到的汽车压成了肉泥。
蒙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麽他觉得这个死者他一定认识。
走到近前,将车子锁在路边,他钻进了人群中。死者被辆翻斗的小卡压在下面,已经无法辨认了。但是他依旧看出了那个人是谁。因为他的手臂露在外面,全身上下,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被车压在下面。
压著那人的车是一辆装货的小卡车,体积不是特别大,但是车上的载重很庞大,明显超重,整个车都翻了过,零零散散的货物倒了一地。他感觉这个男人肯定被压扁了。一滩滩的红色血液顺著车下往外涌。蒙棋胃有些不舒服了。四周的人群中呕吐的声音连绵不绝。
那个死者手上有一个刺青,很特别的刺青。是一只红色的蝙蝠,他刚刚在那个卖他玉佩的男人手上看到过。他确定这个男人是那个人,除了这个明显的标志以後,在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但是他就知道这个死者一定是那个人。
(14鲜币)一。17、春梦?<限>
车下渐渐往外流淌著血水,蒙棋仔细的一看,突然在流动血泊中发现了一朵蒲公英。
又是那个凶手干的?
摸摸背包,那块玉还躺在背包里。蒙棋虽然面上没有什麽表情,但是心情却起伏跌宕。他到底又惹上了什麽?他有种预感,事情的真相离他越来越近了。谜底是什麽他一点都不知道,甚至没有一丝的启示,但是那个结果又好像触手可及一般,薄薄的一层纱,就等著他伸手去揭开谜底了。
他默默的转身,推著自己那辆破自行车往回走。没有找修车师傅,就那麽一步步的走著。
这一切到底和自己有著什麽关系?难道自己才是这些案件的关键所在吗?这些的死者都和他有关系?
不,不会的,他肯定是小说看多了。自己就是一个平凡的丢进人堆里也找不到的大学生。可为什麽这些事都被自己撞上了?难道自己真的只是背字当头?一切都只是巧合?
回到家,蒙棋连饭都懒得吃,就那麽恹恹的窝在床上,也睡不著,就是不想动。
突然他想起了买回的玉佩,那个东西是那个男人卖给他的。突然很想将它扔出去。
起身拿过背包,将玉佩拿了出来,真的打算丢进马桶里冲掉(卧槽,会堵的)。但是触手可及的腻滑,还有那温润的手感,都说明这是块好玉。
拉出脖颈上挂著的玉佩,和自己那块放在一起,简直一模一样。这绝对是一对。蒙棋欣喜的将脖颈的玉佩拿了下来,将两只穿在一起。
它们很高兴,相逢的喜悦似乎感染了蒙棋,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诡异。握著它们,蒙棋的心又莫名的难受了,然後便是莫名的心酸。他突然很诡异的想著,这块两块玉原本的主人一定有著离奇的故事。是什麽样的古人拥有它们?又是什麽样的故事让它们离开了主人?千年的时间,它经过什麽样的故事,最後如何流传到现在?
渐渐的又想到了那个被卡车压死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卖玉给自己,後一刻就发疯一样的冲到马路中间寻死,为什麽呢?还有那迫切想要自己买这块玉的殷切眼神,又是什麽意思?
蒙棋觉得自己!症了,呆呆的看著那两块玉佩,从心里开始疼,一股股的酸水冒出。那种感觉让他想要流泪,想要哀嚎,想要……发泄。
将玉佩挂在脖颈上。蒙棋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总之他觉得很累,很疲倦。
精神是醒著的,但是身体却是睡著的。他觉得此时的他,就是如此的状态。他不想动,也不想深究自己为什麽神智清醒,却觉得自己应该是睡著的。身体不能动,也不会觉得难受。
“棋棋……棋棋……吾爱……棋棋……棋棋……”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耳边,轻轻的呢喃。蒙棋似乎能够听到他在哭泣,但是他却只是在喊著他的名字而已。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蒙棋在心里呐喊,他说不出话,他不停的挣扎,想要开口问他,你到底是谁?我又是你的谁?
蒙棋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轻轻的好像微风,又像是爱抚。谨慎小心的动作,生怕碰坏了他。一直摸著,从眉毛到眼睛,从眼睛到嘴角,最後来到嘴唇。
这样的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那样的触感让蒙棋心悸。但是似乎又是错觉。好似只是夏日的微风袭过的错觉。
那只手,或者说那阵风,吹到了他的脖颈,让蒙棋非常的痒,他觉得自己像著火了一样的热。想要摆脱却又想要靠近。
不同於以往任何人的接触,这样的触碰,让他想要靠近再靠近。
“你到底是谁!”蒙棋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拼了命喊出了这句话,而其实他只是轻声的哼哼,任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麽。
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那阵微风再不是微风。他似乎发怒了。带著怒火席卷了蒙棋。
蒙棋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他只觉得和煦的微风不再,身上的触感变了味道。那只手用力的摩擦著他的皮肤,色情的拂过他的每一寸每一毫。
“不要……”蒙棋感觉到了恐惧,更多的是失望,似乎这个人不应该对他这样,蒙棋莫名的委屈。
胸前被用力的揉搓,被袭胸的羞臊让他脸很红,特别是那人还在玩弄他的乳尖,指尖不轻不重的抠弄著。他急促的喘息著,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将那侵犯他的手推开,但是却无法动作。
那只手变成了两只手,胸前的两点被紧紧的捏住碾磨,然後开始用力掐。指肚搔弄著敏感的乳晕,又突然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好像发泄不满。
“呼……呼……”蒙棋觉得空气不够,他张大嘴巴开始喘息。为什麽要这样,明明梦中的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蒙棋眼睛有些酸涩。
“唔……唔……”一个柔软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巴,他吓的想要闭上嘴,但是那个近似肉条的物体,在他的嘴里蠕动。他有种感觉这个东西想要钻进他的肚子里。
一想到自己会被莫名其妙的生物从嘴里钻进去,然後掏空他的肚子,他吓的浑身发抖。
而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嘴里的东西没有往里钻,而是像舌头一样舔遍了他的口腔。
蒙棋觉得他好像在和人接吻。蒙棋对於接吻的经验,全部来源於娄轻雨,而如此色情、挑逗的深吻,两人之间并不多,而那晚的一切,蒙棋又下意识的选择遗忘,所以他一时没有明白,这其实就是接吻。
“唔……”蒙棋渐渐的有些迷醉於口腔里的滋味,他伸出舌头和那根东西翩翩起舞。被对方缠住紧紧的吸著,蒙棋觉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胸前的两点,还被对方掌握著,蒙棋觉得乳头被对方抠弄的都快充血了。有一丝疼痛,更多是舒爽。他脸红红的,从来没想到过被抚摸是这样的滋味。对别人触摸的反感,在此刻好似不存在一样。明明都是抚摸,娄轻雨给予他的是恐惧和退却,而这个人的动作,却让他迷醉。
那让人脸红的双手一寸一寸的侵蚀著蒙棋,抚摸过他腰侧、抠弄他的肚脐,拉开他的双腿。
“嗯……不……别往下摸了……别……”蒙棋觉得那双手越来越往下,拂过小腹直奔他的私密之处,蒙棋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而双腿间的小嫩芽也颤颤巍巍的充气、挺立。
蒙棋抽动鼻翼,眼角有些湿润,下体轻轻摆动,在那人身上磨蹭。越是磨蹭就越是燥热。
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蒙棋犹如解禁一般身体突然得到了自由。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呼吸依旧急促,伸手摸摸胸前还肿痛的乳头。
这一切好像是梦又不像梦,那里依旧疼痛,不去理会锲而不舍的电话铃声。蒙棋猛的打开电灯查看身体。
粉红色的乳头泛著光,红肿不堪,碰一碰有些疼,那里明显是肿了。小腹也觉得紧绷绷的,拉开内裤便看到双腿间的东西也挺了起来,顶部小洞湿润了,浑身还在发热。他做春梦了麽?和梦中的那个男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欲求不满了?
铃铃,铃声断了之後又重新响起,蒙棋拿过电话接通:“喂。”
“蒙棋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李大成,能请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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