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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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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婴被赵高摸的发毛,想起那天淫荡的赵高,白嫩的身体,自己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有点冒汗了。
“子婴……”赵高从子婴身後抱住子婴的腰,舔著他的耳垂,“杂家喜欢子婴,子婴抱抱杂家吧。”
子婴头上的汗一直在冒,心里百转千回。咬了咬牙,拉开赵高的手站了起来。赵高看到子婴拉开了他的手,顿时脸色不好,想要发怒。
谁知子婴转身打横将赵高抱了起来,吓的赵高搂住子婴的脖颈,一声惊呼,透著诧异和惊喜:“子婴……”
子婴也不说话,抱著他往床榻走去,将他扔在床上。拉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到一边。
赵高呆呆的看著子婴脱光衣服,刚刚被子婴那样抱著,让他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辈子也没有男人这样抱过他。
子婴的裤子脱了下来,粗壮的男根竟然半挺了起来,那长度粗度和胡亥有一拼,让赵高眼睛都直了。
子婴爬上了床,随手拉下帷幔。赵高连忙爬了过去,扶著子婴的男根舔了起来。
童子鸡子婴哪里受过这个,欲望被高温的口腔含住,迅速膨胀起来。赵高握著粗壮的肉棒,捏捏饱满的囊袋,将整个头部吞了进去,挑起眼睛看著子婴的表情。
赵高嘴里含著子婴舍不得撒嘴,松开双手急切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没几下就将自己剥光。
子婴抱住光溜溜的赵高,原来真的很滑很软,想他赵高已经年过半百,怎麽还会如此年轻?而且竟然像女人一样滑嫩。
赵高抬头看著英俊的男孩,忍不住搂住他,吻住子婴的嘴唇,想他这一生,有过不少男人,可是第一次吻一个人。
早年伺候老皇帝,隔三差五也侍候床榻,但是始皇对他并不迷恋,仅是偶尔临幸换换口味。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缚石,得了床榻秘术,得保青春但是也有了饥渴之症,一天都缺不得男人,弄得他饥渴难耐,每日里忍受著空虚难耐的滋味。当时始皇在位,并不是经常临幸他,他也不敢随意找男人填补,只能干熬。
空虚寂寞的赵高和胡亥一拍即合滚上床,和胡亥做过,赵高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就连缚石也是为了双修而已,最让他过瘾的还是胡亥。
而此刻,子婴给他的感觉相当不同,让他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子婴愣了一下,赵高的舌头趁虚而入,含住他的舌尖,子婴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但是那人的嘴唇好热,舌头好滑。他只停了片刻就啃了上去,反正已经如此了,还在意那麽多干甚。
“唔……”子婴压在赵高的身上,吸允著他的嘴唇,让赵高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事不一样,让他莫名的心跳加速。
两人抱在一起口舌交融,交换著唾液。赵高的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子婴的腰,用湿淋淋的屁股磨蹭著子婴的坚挺。
“子婴……我的小子婴,快点操操杂家……”赵高伸手拉住子婴的男根,对准身後的屁洞捅了进去。
“好粗……嗯……”赵高发出愉悦的呻吟。
子婴感觉进入一个温热的容器,裹著他的欲望。他无师自通的摆动腰肢,一下下的往里顶,每次进入就将容器中的液体挤了出来,扑哧扑哧的响个不停。
“你怎麽流了这麽多水……”子婴有些奇怪,赵高的屁股里怎麽这麽湿润,那种感觉非常舒服,水水的、热热的、软软的。
“子婴喜欢吗?”
“喜欢。”
“那杂家以後就天天伺候子婴。”
“公公,这种事不是夫妻才能做的吗?”
“子婴就是杂家的夫君,子婴愿不愿意?”
“那公公你就是子婴的娘子?”
“对……杂家是子婴的娘子……”赵高心中非常高心,紧紧的搂著子婴的脖子,凑上嘴巴亲吻。
“那公公你听夫君的话吗?”一吻过後,子婴皱著眉头问道。
“听……我什麽都听夫君的……”
“嗯,那子婴就做公公的夫君……”子婴抱起赵高,埋进他的怀里,舔著赵高的奶头。
“啊……子婴……给你吃……”赵高从来没有被男人侍候过,他挺起胸凑到子婴的嘴里。
“公公是要喂子婴吃奶吗?”子婴叼住赵高的奶头,用牙齿碾磨。
“子婴想吃奶吗?公公没有奶水给你。”赵高搂著子婴的头发,疼爱的抚摸著。
“多吸几次就有了,娘亲说一直吸就会有的。”子婴一直以来就装疯卖傻,此时更是得心应手的逗弄赵高,让赵高春心荡漾。
“我的小子婴,公公给你吃……啊……别那麽用力咬,要坏掉了……”身前一疼,子婴发狠的咬著他的奶头,他也不敢推开,只好更加往前凑去。
“公公你不听夫君的话,子婴要吃奶。”
“好好……子婴乖,公公给你吃,你随便吃,用力咬……唔……”赵高被子婴迷得晕头转向,无论子婴干嘛他都哄著对方,生怕惹他的小祖宗不开心。
子婴将赵高放在床上,伸手捏弄他身前的阳具,充满著好奇:“公公这个玩意软软的,真好玩。”用指甲抠著阳具上的小眼,时不时的挤挤柱身,子婴诧异的说著,“它流水了。”
赵高被子婴玩的都快爽死了,身前的阳具竟然有些硬了。子婴玩了一会觉的没什麽意思,就架起赵高的双腿,看著他的玩意进出赵高的屁洞,他摇晃著腰从各个方位往里顶。
赵高叫的都要岔音了,感觉小腹一阵紧绷,一个没忍住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子婴一皱眉头,将赵高翻了过去,趴在他的背上拱著下体,将处男精射给了赵高。
(16鲜币)前世赵高(完)<限>
“啊……”一股股真阳侵入赵高的身体,全身舒畅。他紧紧的夹著子婴,往里吸。子婴起身想要出来,却发现被吸的很紧。
“公公,你快松开,子婴要出来了。好疼。”被子婴叫了几声,赵高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舒爽,竟然控制不住的狠狠的吸著子婴,他连忙放松,子婴才得以解放。
“公公你夹得子婴好疼。”子婴摸著男根,一脸的不高兴。
“子婴乖,公公错了。”赵高抱著子婴,轻抚他的脸,哄著他的小男人,心里喜欢的不行。
从此後子婴和赵高经常滚在一起,而赵高也控制著不去吸食子婴太多的真阳。不止如此,赵高似乎厌腻了和其他男人滚在一起的日子,专心致志的伺候著子婴。
“乖子婴。”赵高爱恋的抱著他的小男人,轻轻摸著子婴的脸颊,此时子婴睡得正浓,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小家夥。
子婴越长越硬朗,在床上更是勇猛异常,他喜好甩枪弄棒,赵高便为他寻来师傅,他喜爱兵书、喜爱治国之道,赵高便亲自教授,上至为君之道,下至法律典籍,只要是赵高精通的便教授给他的小男人。
子婴这才发现赵高不止是宦官,也不止是个贱人,他还是个人才。如此人才,如果一心为社稷著想,那麽秦朝也不会沦落至此。
每当子婴发现赵高的好,心头对他有那麽一丝不同的时候,他就会站在街角望著远方,如今民不聊生,即使是咸阳也颇受打击,街道上的小贩闭门不出,景象衰败。
这才几年?老皇帝驾崩之前的秦国和如今的秦国,可以用面目全非四个字来形容。每次看到这些,子婴心中对赵高一党的恨就越发深刻,他对天发誓,一定要手刃赵高这个逆臣贼子。
“恩……”睡梦中的子婴动了动身体,似乎正在梦魇,赵高连忙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哄著。
“我的小子婴,睡不安稳了?乖……”轻轻拍打著子婴的背,怀中的少年搂著他的腰,将头埋在赵高的胸前。
迷糊的子婴,张开嘴含住赵高的奶头,牙齿无意识的磨著,两腿夹著赵高的大腿,慢慢安静下来。
赵高呼吸有些急促,被心爱的小男人吃奶头,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窜头皮。不敢吵醒子婴,赵高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玉势。
玉势顶入後穴之中,赵高舒缓的叹息著。
“公公?你在干嘛?”还是被吵醒的子婴,揉揉眼睛望向赵高。
看到赵高又拿玉势自渎,子婴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阴沈著脸看著赵高。
“贱人!”子婴气呼呼的说著,抬脚踹向赵高的小腹,硬是将他一脚踹到了床下。
“啊哈……”这一脚让那根玉势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赵高发出了类似惨叫但却十分舒爽的呻吟。
子婴气得脸发青,恨恨的看著那个淫荡的老家夥。说不出的怒火,不知道怎得,他极为不喜这样的赵高,他喜欢那个教导他的人,喜欢那个博学多才的人,那个时候的赵高好美。
“子婴乖乖,别气。”赵高爬上床,搂著子婴的腰,“别生气,公公给你打。”
“你在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又干这种事情,我不喜欢你用这些东西!”
“是,公公以後不用了,子婴不气。”赵高拔出玉势丢在一边,发誓以後没有子婴的允许再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哼!”子婴还是很气,窝在床头,不去搭理赵高。
“子婴,别生公公的气。”赵高趴在子婴身上,用脸颊蹭著子婴的下体,白皙的手指扶起软绵的阳具,细碎的亲吻著柱体。
“贱人!”子婴又骂了一声。
“是,是,我是贱人。”
“骚货!”
“嗯,我是骚货。”
面对子婴的赵高,脾气好的不得了,随便他怎麽骂都不生气,张开嘴含著子婴的物件,用唾液侵湿了子婴胯间的毛发。
“你过来!”
“是!”赵高笑眯眯的爬上了子婴的腰胯,得偿心愿的骑了上去。
转眼子婴已经18岁了,而胡亥已经即位三年。
子婴每日都想著如何才能报仇雪恨,他忍的太久了。当他得知赵高将胡亥暗杀,要立自己为帝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的看著赵高。
“子婴,我的小乖乖,我的小皇上。”赵高一边舔著子婴的男根,一边轻声呼唤,让子婴有一刹那的混乱。
“公公,你要让子婴做皇帝?”
“你是始皇长子扶苏的儿子,也是赢家最後的一个继承人,你不做皇帝,谁来做。放心杂家会陪著你的。”
子婴托起赵高的脸,低头亲了他的脸,心里有些恍惚,忍不住温柔的说道:“公公,子婴谢谢你。”
随後,子婴顺利的登上了皇位,史称秦三世。
子婴并没有称自己为皇帝,废帝号,称“秦王”。
登上皇位的第五天。
“赵高,过来。”子婴坐在龙床上,挥手让赵高过来。
赵高猫著腰凑了上来,跪在地上,爬到子婴的双腿间,抬头恭敬的喊著:“王上。”
子婴摸著赵高的脸,眉毛、眼睛都没有放过,轻轻的亲著他的嘴唇。
“帮夫君再叼一次吧。”
“是。”赵高觉得子婴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他没多做思考,扎进子婴的胯下,舔舐著他喜爱的男根。
子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情动,而是不错眼珠的看著赵高,眼里的情绪始终看不真切,似不舍又似悔恨,最终归於平静。
赵高吃的开心,他想起身脱去裤子,却让子婴拦住,捏著他的下巴,射在了他的嘴里,子婴轻声问道:“好吃吗?”
“谢王上赐龙液。”赵高舔舔嘴唇咽了下去。
子婴拉起裤子,慢慢的整理衣服,赵高有些不舍的看著子婴的裤裆,可怜兮兮的问道:“王上,今日不临幸奴才吗?”
“不了,你那里我已经玩腻了。”子婴眼也不抬,冷冷的说道,“今天给你吃顿饱的,黄泉路上省得挨饿。”
“王上?”赵高吃了一惊。此时子婴将身边的杯子扔到地上,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赵高勾结义军,图谋叛国,将他拉下去……”子婴顿了顿,最好选择了一个不痛苦的死法给了赵高,“赐毒酒。”
“王上?”赵高没有喊叫,也没有挣扎,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的小子婴,这是他活了一世,唯一交付真心的男孩,不,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是自己把他变成了男人。
“赵高,来世我们不要再相见,今日起两不相欠。”子婴居高临下,俯视跪地的赵高,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的眼神,曾经的温柔和懵懂都不复存在,那个赵高心中的无知少年早已蜕变。
“不,怎麽可以两不相欠?”赵高轻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希冀,也许子婴对他还有一丝情意,他不相信子婴对他没有感情。
“拉下去。”子婴疲倦的挥挥手,赵高则被几个侍卫拉了下去,远远的还能听见赵高凄厉的喊声,“子婴……子婴……”
四十日後。
刘邦进入关中,子婴欣然投降,奉上玉玺、兵符。
“公子……墨磨好了。”一小童将毛笔递给子婴,此时他粗布衣衫,但是却很干净整洁,当日刘邦并没有杀死他。而仅是将他囚禁在一处,并未对他用刑或者打骂,相反这几天他过的极为轻松,每日写写字字、念念诗。
子婴不是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是没有才能,奈何他生不逢时,他无法力缆狂澜,秦朝已然腐朽不堪,大势已去,他接手的只是一个烂摊子而已。而他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赵高了结了一切。从此他就再也无牵无挂了。
手下的毛笔在不停的挥动,一个生动的画像呈现在眼前。子婴皱皱眉头,看著画中人,将笔丢在一边。
“公子怎麽不画了,这人长的真好……”小童歪著头打量公子画中的人物,要说此人多美倒也谈不上,但是那人眼中的情意很浓,眉眼也带著笑意,十分好看。
子婴看著桌上的画像,画中的男人眼里透著痴迷,双目含情。好像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子婴闭上眼睛,眼前是赵高的笑容,这个老婊子为什麽阴魂不散的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子婴攥紧了拳头,恨恨的看著画中人。
“公子不好了,项羽攻进城了,刘邦跑了。”
“知道了。”子婴没有什麽反应挥挥手,“你们快走吧。”
“公子您呢?”
“不必管我,你们逃命去吧。”
身边的仆人一个个卷著铺盖逃命去了,子婴来到房内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将桌上的画卷,轻轻的叠了起来,放进衣衫中,只听得门外喧哗一片。他转身走了出去。
“你是赢婴?”项羽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
“是。”
“自己动手?”
“我自己来。”子婴拔出侍卫递过的剑抖了抖,冲著项羽微微一笑,没有一丝惧怕,倒显得十分有气势,即便只做了几十天的王上,子婴身上依旧带著气势,只见他挥剑摸了脖子,丝毫不见迟疑。
“厚葬。”项目看著干净利落的子婴,心里有著佩服,这人时运不佳,要是他生在胡亥前面,说不定是个明君。
“剩下的,一个不留!”项羽大手一挥开始屠城。
【完结】作家的话:下篇番外和正文真没太大关系,主要是我码这番外的时候,真心不想码字,就是不想码正文,又强迫性不许开新章,尼玛,我电脑里写了三四万的新篇好几个,看著就头痛,所以干脆开了个没有关系的小番外换换心情,所以提示下大家可以不买的。
(14鲜币)小童(一)
杏儿四处查看,小心翼翼的隐藏身体,心里砰砰的跳动。这会子夜色已经降临,整个公子府里静悄悄的。
公子今天去花街了,不需要杏儿同行。他终於有了一点点的空闲时间。忍耐不住心里的想念,偷偷的跑到後院来等他的侍卫哥哥。
“喵……”杏儿蹲在草丛里,学著小猫叫唤,一声声的叫著,却不见侍卫哥哥的踪影。
杏儿抽抽鼻子,很难过。公子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他才能有空跑出来和侍卫哥哥见一面,他却不来见他。
他和侍卫哥哥相识一个月了,就在半个月前,他把身子给了哥哥。哥哥是他第二个男人,让他知晓了,做这事不是只有疼,也有舒适,看来只是陪伴公子做那事才会疼吧?
杏儿答应侍卫哥哥和他睡觉,则是因为哥哥给他带了好吃的。他还记得哥哥给他带的酥糖很甜,甜到了心里。
那天哥哥和他亲嘴,摸他胸前的小肉粒,还给他舔屁股,这都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很舒服。
还没有长毛的小鸡鸡被哥哥舔得硬了起来,当时杏儿憋得快要哭了,好想尿尿。
乖顺的张开腿,让哥哥的大鸡鸡插进小屁屁里,杏儿以为会很疼,但因为哥哥前面功夫做得很足,他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疼痛,相反觉得相当舒服。
“唔……”正陷入臆想之中的小杏儿,被人捂住了嘴巴,吓得他哭了出来,但是却不敢挣扎。让人知道他偷偷跑到後院,不死也脱成皮。公子不允许他乱跑,他要时刻待命,守在公子寝室。
耳垂被人含在嘴里,杏儿敏感的抖了下。虽说今年才十三,但是被公子玩了几年,身体早就调教的无比淫荡,这会子被人舔舐耳垂,杏儿腰都软了,双腿更是抖得厉害,小屁股开始瘙痒难耐。
身後抱著他的人,是个男人没有错,那一股子男人的糙味窜入鼻息,和侍卫哥哥有点像,他们这种野汉子,身上都是这个味,不爱洗澡,不爱换衣服。但是杏儿喜欢闻,喜欢这种味道,一点都不臭,相反会让他的心安稳了不少。起码发现他的人不是公子。
公子身上的味道很香,很好闻,却让他很害怕。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胆战心惊,从内心深处开始恐惧。
杏儿是个孤儿,他的娘亲是个妓女,从小就在花街长大,如果不是公子买他回家,杏儿长大了,也是个卖身的小官,还是死契,终身不得自由。
杏儿应该感谢公子,免了他千人骑、万人操、老死花街的命运。在府里,他吃的好,穿的好,生活上很宽裕,时不时的还有许多赏赐,公子很慷慨,送过他很多首饰和衣服。但唯独在做那事的时候,公子下手很重,杏儿很疼。
九岁就被公子破了身,小小的身体被玩得差点残了。当时躺了半个多月才养好。公子那处阳具十分粗大,杏儿的小洞根本承受不住,每次陪公子入寝,都会被操出血来。
这几年适应多了,如今十三岁了,也渐渐长开了,漂亮了许多。不过公子好像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少了,这让杏儿一度以为公子喜欢小孩子。
其实杏儿想错了,胡亥并不是喜欢孩子,而是他长开了之後,和蒙棋不像了。胡亥房内的美人有很多,数都数不过来,有小男孩、也有十八岁的芊芊少年。但是相同之处,则是他们某个时间段的某个外形和蒙棋很像。例如杏儿就是长的像十来岁的蒙棋。
被那熟悉的味道所安抚,杏儿狂跳的心脏安稳了许多,他不敢乱动,只得被那人抱著。他开始以为那人是他的侍卫哥哥,但是又觉得不像,这人手臂很有力,身材很高大。和他的侍卫哥哥不一样。
男人用下体顶著他的屁股,耳边是有些粗重的喘息,杏儿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想干那事。
杏儿撅起屁股蛋,磨著男人的阳具,隔著几层布料,也感受到那处的硬挺。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应该说是杏儿被男人抱著。
男人的大手圈住他的腰,拉开他的裤子,往里面摸索,粗糙的手指划过小腹,直奔小杏儿。杏儿年纪尚弱,那里十分干净纤细,一根毛发都没有长,特别讨人喜欢。
男人的大手玩著那处,杏儿仰起头,後脑搭在男人的肩头,微微张开双腿,方便对方的玩弄。
杏儿不懂什麽叫做矜持,他从小在花街长大,那里的女人、男人一个个哪里讲究矜持,动不动就拉进房内干那事,小小的杏儿经常守在门外偷看他们欢爱。
後来入了府,被少爷玩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他的侍卫哥哥也是很喜欢做这事,所以身後的男人那样摸他,自然也是想要玩他的屁股,杏儿怕被别人发现,也怕这人打他,所以很是乖巧的任他抚摸。
杏儿背对著男人,被压在石头上,裤子被拉了下来,两只钳子一般的大手扒开他的臀肉,一根手指抠著他的後穴。
杏儿往前趴了趴,撅起屁股。那里有些潮湿,因为公子出门之前玩过他,所以身後的男人往里摸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疼痛。
杏儿心里想著要是这人是他的侍卫哥哥该有多好?哥哥肯定会先给他带好吃的,喂饱了他才会再开动吃他。他嘴里的侍卫哥哥,是胡亥府内的一个小侍卫。别看他职位低,但是胆子不小。偷偷的勾引单纯的杏儿,给他点好吃的,或者是陪他聊会天。单纯而又缺乏安全感的杏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的侍卫哥哥。
杏儿因为被胡亥早早的玩弄,所以有些早熟,府内这种偷汉子的龌龊事也不少,所以人小鬼大的杏儿,玩起了高端偷情。
和公子比起来,侍卫哥哥更温柔,主要是侍卫哥哥的阳具比公子小,操他那处的时候不那麽疼。杏儿是被侍卫的一块酥糖骗去了身子。说起来有些廉价,但是在杏儿心里,这块糖比身体还重要,不是他缺吃的,而是他缺乏爱。
公子给的吃的,只是一种等价交换,在杏儿心里,给他糖吃的侍卫哥哥,就是他的天。让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其实杏儿和侍卫之间也没做过几次。一来,杏儿还算胡亥跟前的红人,经常要去伺候,二来,侍卫已经成亲了,孩子都有了,哪有那麽多精力应付杏儿。他只是有著癖好,喜欢小男孩,加上他从小胆子就大,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性事本身的吸引力远远不如偷情来的爽快。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侍卫便是这种贼大胆的人。
男人的手在他身後顶弄,杏儿紧张的不行,生怕他弄出印子,可恶的是那人还亲著他的脖颈,啃来咬去。
“别,不行,留下印子,公子会打死我的,你不要啃我。”杏儿终於小声的拒绝。
“好,那你乖乖听话。”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杏儿听在耳里,却在思考这人到底是谁?
男人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来回的摸索。杏儿夹紧了腿,扭动身体,那处被摸得很想尿尿。
小杏儿被撸了好几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杏儿尿急,夹紧腿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公子从来不会如此摸他,通常都是直接扒了他的裤子,用阳具捅他屁股,或者捅他的嘴。只有和侍卫哥哥干那事的时候,才会让他想尿尿。
侍卫哥哥会舔他的小鸡鸡,还会舔他的屁股蛋,和他亲嘴,舔他的奶头,那些事情让他很快乐,每次小鸡鸡都挺起来,硬硬的想尿尿。
“你想干嘛?”身後发出稀稀拉拉的摩擦声,随後一个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阳具贴在他的股缝中来回摩擦,硬硬的耻毛弄得他屁股发痒,杏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想睡你。杏儿,给我吧。嗯?哥哥想要你的嫩屁股。”男人搂紧杏儿,两腿夹著杏儿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不行,我不认识你。”杏儿不高兴的扭动身体,没给好吃的就想睡,杏儿打算讨价还价一下。
(14鲜币)小童(二)
“乖,别闹,你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我不认识你。”杏儿不敢乱动,但还是一再重申他的理由。并且委屈的嘟起了嘴。
“你认识刘鼎吧?”
“哎?你认识鼎哥哥!”杏儿开心的笑了,他的侍卫哥哥就叫刘鼎。
“是啊,他让我来的,他今天要回去陪嫂子,所以把你给我了。”
“不可能。”杏儿委屈的哭了,侍卫哥哥不要他了麽?不喜欢杏儿了麽?
“他成亲了,嫂子怀上了,他要回去陪嫂子。”
“那我怎麽办?呜呜……我要鼎哥哥,我想他了,他好久没有抱过我了,也没有给我买好吃的了。”杏儿伤心的哭了,再怎麽成熟也是十二岁的顽童,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表达起来也只是将好吃的放在头一位。
“我也给你带好吃的了。”男人掏出热乎乎的油酥烧饼,“晚上没吃饭吧?”
杏儿顶著两个大泪包,拿过男人给的烧饼,想了想还是塞进了嘴里,他肚子饿了。
“都给我吃麽?那我让你睡。”杏儿一边吃著,一边说道。男人给的烧饼很好吃,他没有什麽东西能够换,只有身体能换。
男人愣了下,伸手摸著杏儿软软的脸蛋。低头亲了一口,将他搂在怀里。
“你很喜欢刘鼎?”
“喜欢。哥哥对我很好。”
“我以後也会对你好的。”
“你会成亲麽?”
“不会。”
“你会打我麽?”
“不会。”
“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麽?”
“会。”
“那我跟你睡,我帮你舔鸡巴。”杏儿又想了想说道,“我都没有给鼎哥舔过,我只给公子舔过。”
“杏儿真好。”
“你叫什麽?”
“你叫我谦哥就行。”
“谦哥,你为什麽知道我是杏儿。”
“因为我也是府里的人。”
“你也喜欢小男孩,你们好奇怪。不喜欢姐姐,喜欢小弟弟。”
“是啊,我就喜欢杏儿这样漂亮的小弟弟。”
“我吃饱了,公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你想睡我麽?那现在睡吧?”杏儿抹抹嘴角,趴到了石头上,撅起滚圆的屁股蛋。
“杏儿,你真可爱。”刘谦抱著杏儿,心里喜欢的不行。
刘鼎是刘谦的亲大哥,两人都在公子府做侍卫,刘鼎为了延续香火,买了个村姑娶回家。而弟弟刘谦则一直不肯娶妻。
两兄弟都喜欢杏儿,刘鼎先下手为强,几次示好,就把杏儿睡了。刘谦对此很不爽,大哥有了嫂子还祸害杏儿。
刘谦是真喜欢杏儿,他倒不是多喜欢幼童,而是杏儿很单纯可爱,从他进府,刘谦就开始注意他了,小家夥胖嘟嘟的十分讨喜,每天蹦蹦哒哒的好像没有烦心事,看著他明朗的笑容,刘谦就觉得心情很好。杏儿第一次被公子带进寝室,当晚正是刘谦当值,远远的便听到小家夥哭声,看来被公子惩治的很凄惨,但是转天就缓过来了,依旧是那样纯真的笑容,从来不会无端大哭大闹,十分懂事。
今晚,是刘谦和哥哥摊牌之後,哥哥让给他的。他来时哥哥教他买东西给杏儿吃,还告诉他杏儿的脾气。按照哥哥说的,杏儿果然很好哄。
如果不是自己,别的男人哄一哄杏儿,他也会如此干脆的脱掉裤子让他为所欲为吧?刘谦心里顿时不自在了。
“杏儿,以後不许随便让男人脱你裤子,懂麽?”
“为什麽?”
“因为……因为你将来要嫁给哥哥做媳妇,所以不能让别人玩你屁股。”黑暗中杏儿看不清刘谦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刘谦的脸很红。
“你要娶我做媳妇麽?可我是男孩子,不能生娃娃的。”杏儿眨巴著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到底长成什麽样。
“乖,听话,以後不管谁给你吃的,对你多好,都不许让他脱你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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