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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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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 将闾静静的跪在那里,并不理会胡亥的挑衅。
  “知道吗?我把棋棋睡了。他的嘴很甜,身体很软,抱在怀里软软的一团。那里也紧的不行,舒服极了。”胡亥恨极了将闾的淡定,口出不逊想要刺激将闾,怎麽能只有自己疯狂,而他们却平静如初,他要拉著将闾一起痛苦。
  “你!是你杀了棋棋!你到底想要怎样?皇位你已经得到了!大哥也被你逼的自尽了,一切都让你得到了,就连棋棋你也不放过。兄弟姐妹一个个都让你残忍的杀死了,你还要怎样?孤家寡人!你真的要做这天下第一的孤家寡人吗?坐了皇帝又如何?”将闾终於有了反应,蒙棋是他的死穴,他可以任由胡亥侮辱,但是却听不得‘蒙棋’两字。将闾突然站了起来,发抖的手指著胡亥,表示他此时有多麽的愤怒。
  “棋棋死了,你们还都活著干嘛?”胡亥扭曲著脸,扔了把剑到将闾跟前。
  “你想要让我自尽?” 将闾平静下来,盯著那把剑问胡亥。
  “哼!不敢吗?棋棋在阴间一个人很寂寞,你这麽爱他,不去陪伴他吗?”胡亥冷哼道,对於将闾他并没有那种连死都不让他如愿的兴致,他知道蒙棋不喜欢将闾,所以就算让他在阴间碰到了棋棋又如何?
  “也好。”将闾捡起了剑,他本来要出家为棋棋祈福,但是胡亥帮他选择了这条路,虽然他不能亲手杀死胡亥报仇。但是,对於胡亥来说,独自活著,才是痛苦的吧!
  将闾微微的笑著:“我将闾对天发下誓愿,愿十世为僧,放下一切情爱恩怨,一心向佛。请佛主感我赤诚,让蒙棋来世能够能生个好人家,一生开心。胡亥,我不是怕你,也不是不想为了棋棋报仇。我知道你其实很难过!到最後你也没有得到蒙棋。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了皇位又如何?他爱的永远都是扶苏。而不是你胡亥。不用我来报仇,胡亥你会不得好死的。”说罢,将闾提起了剑抹了脖子。
  “你!”胡亥恨的牙根直痒,为什麽明明自己是胜者,可是这些被他压在底下的人,都能这麽藐视自己,为什麽!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胡亥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老和尚起身将将闾的尸身抱起,走回了後堂。作家的话:也许大家觉得前世的笔墨太多了。这里我跟大家解释下。原本第一稿呢,前世篇并不长,而且不是这种叙述方式,是小受回去,从他的眼中一路看,但是以他的视角,有很多事情说不明白。後来我干脆让他消失了,以前世的小受的视角来写,划分成一个单独的古代故事,所以笔墨就多了些,前世挺重要的,没有前世的种种,後世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不描写前世小受和小攻之间的事情,那麽今生的小攻缠著小受完全没有道理。至於二小攻也是因为前生的执念,才有今生的果,当然还有三小攻,前世发誓做和尚,今生才有了十方,所以我也不想这麽多字,问题是三言两语他解释不清。

  (14鲜币)二。18、药人/药尸<慎>

  回到王宫的胡亥直接去了後宫,那是皇後的寝宫,只不过胡亥自即位之後不曾立後,嫔妃、美人倒是数不胜数。
  挥手之间,众人退去。胡亥轻轻的抬起脚迈入房内,谨慎小心的动作好似怕惊醒了梦中人。房内一张大床上则躺著一人,神态安详。
  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摸著蒙棋的脸蛋,软软的,好像睡著了一般。自从用了缚石给的药,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他的蒙棋确实不一样了。
  身体柔软异常,还有著淡淡的清香,那唇,那身体和记忆中的人儿一样,让他迷醉。不止如此,行那鱼水之欢也未尝不可,第一次他害怕弄坏了棋棋,却发现他那里湿湿的,很柔软,怎麽弄都不会坏。缚石说因为蒙棋死在了性事之时,尸体内部本就含著胡亥的龙精,如今用药物彻底喂过,那里变成了天生的容器,很适合做修行的药鼎。
  缚石还教胡亥如何滋润保养那处,每日里各种药材滋养著那处幽穴,终日里保持著水润触感。
  胡亥俯身吻住蒙棋的唇,捏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舔著他的口腔,因为药物的作用,蒙棋的口腔竟然还保持湿润,只是有些冰凉。蒙棋的唾液有著淡淡的香味,入口有些甘甜,每次吞入腹中,都觉得畅快无比,真如缚石所说,蒙棋现在就是一味难得的药材,就连口中蜜汁,身下幽穴里的淫液亦或是一根头发都是难得的滋补之物。
  伸手掀开盖在蒙棋身上的轻纱薄被,拉开柔软的双腿,入目则是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玉石把手,这是胡亥命人寻来的宝玉雕琢而成的玉势,经过药物浸透,拿来放入蒙棋体内滋补他的尸身。换做旁人,如此粗大的物件自是不能入内,但是蒙棋身下弹性十足,粗大的玉势插入其中,很是顺畅。
  胡亥轻轻拔出玉势,被雕琢成龙身的玉势看上去十分骇人,轻轻丢在一旁,胡亥急躁的扯开裤带,勃起的家夥蹦了出来。
  忍不住靠近蒙棋,大家夥蹭著蒙棋的小嘴,捏开他的唇,将头部顶了进去,轻轻的抽动。
  明知道蒙棋已死,但是胡亥依旧控制不住激动。理智还在,胡亥起身离开,不敢太过侵犯蒙棋,生怕弄‘疼’了他。
  胸前殷红的乳粒吸引了胡亥的目光,他趴在蒙棋胸前,含住小粒吸允,鼻尖是淡淡清香,舌头舔著那颗小粒,眼神望著毫无反应的人儿,他应该敏感的缩著身体,亦或是脸红著推拒,那张红唇应该呻吟出声,那双小手应该攀在他的肩上,可是现在他只是静静的躺著,一动不动,不论自己怎样侍弄挑逗,都不会给予反应。
  胡亥懊恼的起身,架起蒙棋的双腿,软绵绵的物件垂在那里,胡亥伸手拨弄了下,张嘴含住,只是不论他怎麽侍候,那物件都不会挺立,也不会分泌液体。
  胡亥有些失望,愣愣的看著被舔湿的小家夥,娇小可爱的物件,让他错不开眼珠。拿过缚石给的香膏,挖出一些抹在蒙棋身後,手指轻易便深入其中。
  虽然紧致,但是却很凉,里面水润湿滑,却没有以往的滚烫热度。蒙棋的身体状况再一次让胡亥明白,这人已经死了,而他在奸尸。(卧槽,作者节操碎成渣了XDD)
  不!他的棋棋没死,他只是睡著了。胡亥双眼血红,神志有些混乱。
  不需要扩张,胡亥猛地顶入,疯狂的抽插,每当这个时候,胡亥都以为蒙棋活了,他随著自己凶猛的操弄而来回晃动,头部也会因为惯性而晃动,就好像活了一样。
  架起蒙棋柔软的双腿放在肩头,胡亥粗重的喘息著,低头吻住殷红的小嘴。
  “啊啊啊!”胡亥疯狂的喊叫,快要高潮的兴奋让他有些迷失,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忘记不能射进去。缚石说蒙棋的身体刚刚成型,一些不属於药材的东西切莫放入他的体内,以免弄坏了他的身体。
  在最後关头拔了出来,射在蒙棋的小腹,胡亥脱力的趴在蒙棋的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已堕落成魔,他不是人,他是禽兽,但那又如何!
  两年後。
  “嗯……皇上……”赵高趴在床上,承受著胡亥的重击,舒爽的呻吟声传出老远,殿外的侍卫、宦官一个个不敢抬头,闭上耳朵,身体还微微的发抖。
  自从胡亥即位之後,赵高官升郎中令,而这种留宿後宫的场面,经常发生。下人们最怕的便是两人幽会的时候,他们负责守卫,皇宫後院之事,知道的太多,死的也就越快。
  “骚货……夹紧点!”用力掐住赵高的腰身,胡亥疯狂的撞击,最近他越来越暴躁,不杀人就不痛快。而死在他床上的男孩越来越多,每一个都和蒙棋出奇的相似,但是每一个都不是他的蒙棋。
  胡亥不敢再去碰蒙棋的尸身,只能浅尝,亲亲摸摸,不敢再深入。因为缚石说,他的龙精损伤了蒙棋的尸身,他懊恼异常,那一次失神的时候,竟然射了进去。
  得不到纾解的胡亥,脾气很臭,没有人能在他床上坚持下去,只有赵高忍耐力强,身体也十分耐操,竟然没有任何损伤,只能说赵高天赋异禀跟他身体非常契合,怎麽都玩不坏,虽然他很讨厌看到赵高身前硬不起来的那一堆软肉,不明白当年老皇帝怎麽那麽喜欢把玩这丑陋的玩意。
  “皇上……射给奴才……”赵高扭著屁股,吸取胡亥的真阳,这法子还是那个缚石教他的,靠著这个能够让他常驻青春。他与缚石多年一起双修床术,受益不浅,而他和胡亥多年相交,也让他吸食了不少龙精真阳。缚石说胡亥是天子真龙,他的真阳更是珍贵异常。
  “嗯哼……”胡亥终於解放了欲望,射出的时候感觉骨头都酥了,想这赵高年纪也不小了,皮肉还这麽滑嫩不说,小穴也是紧致异常,而且里面水多柔软,比一些小男孩还要好操。
  胡亥躺在一边,浑身酸软,但是却异常通畅,好舒服。
  “赵高,我想把李斯除了。”余韵过後,胡亥慵懒的开口道。
  “皇上,怎麽看李丞相不顺眼吗?”赵高嘴里回话,用力收缩了几下後穴,感觉胡亥的龙精流了出去,连忙伸手抚摸,这可是来之不易的龙精。
  胡亥点点头,自他即位以来,和赵高两人狼狈为奸,杀伐决断屠杀官吏,巩固势力,赵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床上床下均不能少。
  “你可有办法?”
  “好办,交给奴才。”
  赵高对除掉李斯也是非常赞同,原本他就已经想著要将他除去,最近总是碍手碍脚的好生麻烦。
  而他的手脚果然迅速,日子没过一个月,就借故诬陷了李斯三大罪名:(度娘友情赞助)
  一是李斯拥立胡亥即位後,曾抱怨胡亥忘恩负义不重用他,妄想与胡亥分土做王。
  二是李斯之子李由做三川郡守,陈胜作乱经过此地,李由不积极镇压,想必是因他和陈胜乃邻县的同乡,彼此勾结,且李斯和陈胜也暗通曲款、蓄意谋反。
  三是李斯作为丞相,权大盖主,怀有有异心。
  胡亥随即将李斯、李由打入大牢,交与赵高审理,而赵高则对其实施酷刑屈打成招。胡亥最後判处二人极刑:先是黥面羞辱、然後割掉他的鼻子,砍断他的左右脚、再将其腰斩,最後剁成肉酱,才解了胡亥心中的一口恶气。同时也将李斯的一家上下全部斩首。
  胡亥所谓的恶气,不外乎是当日他们父子二人目睹了蒙棋的死,并且李由还发布命令,让那几个侍卫猥亵蒙棋尸身,这恨胡亥记下了,终有一日得偿所报。
  胡亥将李斯父子解决之後心中大快,蒙棋死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赵高均已毙命,赵高在床上深的他心,胡亥在别人那里得不到如此高潮,他犹豫著什麽时候腻了赵高,就将他解决掉。每日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就想起当日蒙棋的死状,他心里就一阵的憋闷,在床上就要整死几个男孩才能泄愤。作家的话:我一直说这篇文重口,这篇文毁三观,没有节操。大家可能觉得有些夸张,和我其他文的毁三观程度也没多多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文发到现在,我可以说了。奸/尸这个重口肉,难道不算重口麽= =,我一直想写来著,我是末流肉文小作者,越毁三观的,我越要尝试下,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肉文小作者的名头XDD胡亥:你自己毁三观就算了,我在历史上已经很臭了,你有必这麽黑我麽?作者:反正已经臭了,那你再臭点又有何惧!而且……历史就是用来毁的… …

  (14鲜币)二。19、阴曹地府

  赵高知道胡亥为什麽非要除掉李斯父子,也知道胡亥其实容不下他,那人爱蒙棋入了魔。他合计著先下手为强,便和缚石密谋用降头对付胡亥,让他慢慢衰竭而死,而且还能在此过程中,取其灵魂和真阳贴补己身。
  但是事与愿违,胡亥戾气甚重,不知道是不是多年被蒙棋药尸滋润的缘故,缚石给胡亥下的降头,竟然没有作用不说,而他竟然受到反噬。全身腐烂,一招衰败,多年来为非作歹留下的贻患全部爆发在身,没多久巫师竟然肉露白骨,奄奄一息直至死亡。
  其实他之所以中招,真不是胡亥福运当头完全不受降头所害,而是缚石弟子在他作法之时给下的绊子,让其受降术反噬。此子从小受缚石奸淫心中痛恨,阳奉阴违之下苦学降术,最後在所成之时,将一身所学孝敬了恩师,并卷了其所有的家当、器皿连夜消失匿迹,其中就有禁锢扶苏灵魂的玉佩。
  此玉佩禁锢著扶苏灵魂,缚石一直想要炼化扶苏却没有得逞,许是扶苏意志太过坚定,亦或是执念太深,缚石始终没有得偿所愿,便将其丢在一边,最後被徒弟一并带走。
  这一切赵高当然不知晓,他暗自惊叹胡亥命格竟然如此厉害,害他不成,反而让缚石丢了性命。而此时他和胡亥之间的矛盾,也愈演愈烈,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派心腹之人,潜入宫中暗杀了胡亥。
  此法竟然比降术来的要容易许多,赵高甚至觉得先前都是在浪费时间,还搭上了缚石性命得不偿失,让其失了一根人肉势器。而如今胡亥已死,已无後顾之忧。
  胡亥当年刚满21岁,登基在位三年,残暴不仁、民不聊生,先後残害手足、忠良,并将蒙棋之父叔尽数残害。
  最终激起了陈胜、吴广起义。时局动荡不堪,而他一味的坐享江山,脑子里除了铲除异议之外,从没想过天下苍生,而赵高先前一直粉饰太平,胡亥都不知道自家江山,其实已经名不副实,衰败不堪。直到他死前不久,才发现天下已经乱得要亡国了,四处都是兵荒马乱,咸阳很快就要失手,他当时大怒,要赵高说个明白,这也是赵高下定决心,派心腹潜入宫中刺杀胡亥的最终原因。
  当初扶苏之子子婴,被赵高暗自囚禁,子婴装疯卖傻对赵高言听计从、委曲求全,每日在床榻之上尽心伺候饥渴的赵高,而此时胡亥驾崩,他立即扶持子婴继承大统,称秦三世。
  而子婴韬光养晦,即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斩杀了丞相赵高,为父、为母、为己报仇雪恨。
  而蒙棋之尸首,则神秘失踪。
  ********
  蒙棋站在一边,看著一幕幕的场景掠过,这些都是他前世所经历的点点滴滴。重走一遭,记忆的匣子似乎被钥匙打开,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满脸泪水的蒙棋失声痛哭,扶苏!我想起你了。
  那漫天的飞舞的蒲公英,不就是自己最最喜爱的植物吗?那让人脸红心跳亲热场面让他满心酸气,就像是心被谁紧紧的捏住,酸的发疼。
  摸摸脸颊,眼泪不自觉的流淌,对扶苏的爱,那份痛深深的烙刻在心上,他怎麽就忘了呢?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可是我已将遗失的那部分找回来了。
  扶苏,你等我。
  还有将闾哥哥,竟然为了自己甘愿十世为僧,难怪他见了十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因为他便是前世将闾今世十方。前世的他和今世的十方性格完全不同,长相虽然没有丝毫差别,但气势迥异。只是对自己的那份爱恋依旧那麽直白和执著。想到他为了前世的自己自刎而死,蒙棋心中忍不住一痛,前世今生注定要辜负此人。
  前世将闾对他的侵犯,蒙棋心中已没有了恨,也许前世的他恨过将闾,但是看过他短暂的一生,真的无法再去恨他。
  不可否认,蒙棋对将闾是有感情,但亲情和同情更多一些,同情他无法得到爱情,仍旧苦苦徘徊在这段孽缘里无法自拔。这是什麽样的执念,想想公子扶苏和将闾两人对待自己始终如一,即便变成厉鬼或是投胎转世,心意还是没有改变,蒙棋心中感叹自己何德何能。
  再想想胡亥对他变态的执念,即使是没有呼吸的尸体,他也不曾放过,蒙棋觉得有时候得到太多的爱,也是种罪。
  扶苏被困在玉佩中千年,这千年他是如何度过的?蒙棋迫切的想要知道。
  想起在他死时,扶苏那一声声凄厉的诅咒,‘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等待了千年,他还没有放下仇恨吧。
  扶苏,我该怎麽帮你呢?
  走过这一遭,整个杀人案件似乎已经明朗,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不就是前世蒙棋死前的那些人麽?扶苏他一朝得以解放,便大开杀戒,为自己报仇雪恨。怪不得,那些人死前都和自己有所牵连,怪不得他能够未卜先知,梦中重现他们死时的惨状。
  蒙棋的脑中不停的转著,突然觉得身体发轻,竟然飘散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不知道飘到何处。
  当蒙棋飘散的都要睡著的时候,才发现来到了一处阴寒之地,此处阴森恐怖,幽幽小路透著阴霾,深入骨髓的寒气,他不由得抱紧双臂,即使他此刻只是一抹几近透明的灵魂,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双脚终於能够踩在地上,蒙棋顺著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下去,似乎这里的天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点点鬼火,时不时的闪烁,极其恐怖。
  耳边是阵阵阴风刮过,风中似乎参杂著歌声听不真切,但是却透著诡异。慢慢的往前走,似乎没有尽头,又似乎这便是尽头。
  突然眼前一片开阔,不知道何时面前竟然出现一条河流,湍急的河面看不出水深,只觉得那河水透著凉意,让人心生恐惧。
  河边一块大石上,似乎有个人,蒙棋大著胆子走了上去。
  前世的自己?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此时的‘蒙棋’长发飘飘,没有束带,黑发随著阴风四散,一张苍白的小脸呆呆的望著前方。
  他似乎坐在这里很久了,脚下的泥土已经埋到了他的小腿,到底坐了多久,才能让如此多的尘沙将他掩埋至此。
  他身上穿著一袭白衣,看上去像亵衣?单薄的身体透著病态,双目无神,痴痴呆呆,嘴里喃喃著话语。
  蒙棋走上前去,侧耳倾听,他似乎一直在念叨著:“你怎麽还不来?”
  他在等扶苏吗?等了多久?蒙棋不禁为这个痴情的少年心酸,扶苏不会来了,你等不到他了。
  此时蒙棋心如绞割,他似乎感受到了当年自己坐在这里,苦苦等待的痛苦。每一时、每一刻的守候在这里等著扶苏,一日又一日。
  ‘蒙棋’在此等了很久,等的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坐在这里的目的。他到底在等谁?但是他没有离开,还是痴痴的等待著,这份执著让他即便化成灰烬也念念不忘。
  “孩子你已经等千年了,去投胎吧。”孟婆又一次走到‘蒙棋’身边,劝说这个苦命的孩子快去投胎。千年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等待,等的孟婆都看不下去了。
  “他不会来了。”
  “谁?”‘蒙棋’呆呆地转头看著婆婆。
  “你在等谁?”婆婆耐心的询问。
  “是啊,我在等谁?让我想想。”‘蒙棋’皱著眉头,低下头深深的思索,他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这里好冷啊,他到底在等谁呢?是谁答应他,要来找他的?为什麽还不来?他好冷,被丢在这里好冷。
  “孩子,投胎去吧。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喝了孟婆汤,一切从头开始吧。”
  “婆婆,我得等他。”‘蒙棋’下意识的说道。
  孟婆摇摇头,转身离开。
  不远处一队阴兵走了过来。牛鬼蛇神,长衣红舌,吓了躲在一边观看的蒙棋一跳。原来这里是阴间?他不是在秦朝麽?怎麽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他又死了不成?

  (11鲜币)二。20、回来、完

  “你这野鬼,在阴间徘回的太久了,阎王有令,将你丢入轮回。”说罢几个阴兵抓住‘蒙棋’双手、双腿高举过头,来到河边一个用力将其扔进了湍急的水流。
  “蒙棋!快回来。”蒙棋看著前世的自己被扔进了河流,有些焦急。耳边突然听到熟悉的喊声,一声声催的他心惊肉跳,他也想回去,但是他不知道往哪走啊!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将他卷进漩涡。
  “啊!”蒙棋睁开眼,眼前是一脸焦急的十方。
  “将闾。”蒙棋脱口而出,双手抓住十方的手臂,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对方。
  “什麽?”十方诧异的看著蒙棋,不知道他在喊谁,为什麽这个名字如此熟悉,从蒙棋嘴里听到,为什麽他会如此心酸?难道这人是蒙棋前世的情人不成?
  “没……没什麽。”蒙棋尴尬的推开十方,原来他醒来的时候身子软倒,被十方抱在怀里。
  “扶苏。”蒙棋突然想到扶苏,四处查看,“大师,他在哪?”
  “他太过耗力,此时已返回玉石之中。”
  “那他还会出来吗?”蒙棋焦急的询问,此时他好想和扶苏见面。
  “会的。”
  “嗯。”蒙棋低著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他还在自己身边,不论过去发生了什麽,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对方,扶苏都没有将他忘记,他如约来找自己了。他没有食言。
  “大师,我想……我想和他说说话,我想能够看见他,摸到他。”蒙棋拿过玉佩放在手心小心的捧著。
  “蒙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满庆和贾路迫不及待的凑了过来,他们十分好奇,蒙棋刚才去了哪里,都看到了什麽?
  “说来话长。”蒙棋抬头看著他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
  “他是扶苏,赢扶苏,秦始皇之子。”
  “就是那个公子扶苏吗?哎呦我的天,老祖宗啊!”贾路两人扯著嗓门开始哇哇乱叫。
  “我的前世就是那个时候的人,然後……”蒙棋慢慢的将故事说过他们听,当然隐藏了一些不堪的经过,一带而过他的死因。
  “那死者都是当年参与陷害扶苏的人吗?”
  “嗯。”蒙棋点点头。
  这些案件的死者,就是当日蒙棋死时屋内的所有人,他们的面容蒙棋看的一清二楚,也一一和那些死者对上了号。
  蒙棋心中苦涩,扶苏多麽善良的一个人,为了他竟然如此残忍大开杀戒。前世的这些人,大部分被胡亥一把大火活活烧死,而李斯、李由父子也被胡亥剁成了肉泥,赵高、缚石,所有人都没有好的下场,包括胡亥本人。那一世已经了结,又何必再带到今生,今生他与那些人无任何冤仇。
  今世,他们的转世,被扶苏一个个残忍的杀害,蒙棋有些接受不能,前世的恩怨已了,何必耿耿於怀,再造杀孽。这些人都是扶苏杀的,但却因自己而死,蒙棋觉得身上压了很多条性命,压的他无法呼吸。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那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是他却不想扶苏受到牵连。
  “那个娄轻雨是秦二世胡亥?哎呦,原来秦二世长成那样啊!还挺帅的。”
  “嗯。”蒙棋点点头,不太想提这个人,“那个卖给我玉佩的人,就是将扶苏魂魄钉住的巫师缚石。”
  “那人可真坏!”
  “快捷酒店的那对父子,就是李斯和李由。”
  “那另外几人呢?”
  “是当时的胡亥贴身的几个侍卫。”
  “咦?怎麽没有赵高呢?”贾路掰著手指头算,发现少了赵高。
  “不知道,也许没有找到他吧。”
  “说不定他投胎外国去了,没法出境去杀他!”傻大个满庆突然来了一句,让贾路一巴掌拍到一边,接著问蒙棋,“原来历史人物都投胎在咱们身边啊!蒙棋,凶手真的是扶苏?”
  “是吧……”蒙棋声音有些苦涩。
  “那蒙棋你是谁?”
  “我是一个被历史遗忘的人。”蒙棋看著手里的玉佩,幽幽的说著。
  蒙棋没有说出十方是将闾的转世,他不想再让这个可怜的男人陷入情网。
  “大师,我有事求您。”蒙棋起身来到普生面前。
  “施主请说。”
  “大师,我想要和扶苏见面。并且我想帮他脱离这种状态,让他能够投胎做人。”
  “想要他投胎也不难,找到他的墓穴开棺,拔出锁魂针放出他的一魄,让其灵魂完整,即可投胎。贫僧愿意帮助施主。”
  “大师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蒙棋这辈子也忘不了。”蒙棋真诚的站了起来,跪倒在地,普生老和尚的大恩大德他确实没齿难忘。
  “阿弥陀佛,施主请起。”普生将蒙棋扶了起来,两人各自落座。
  “大师,我如果想在这之前和扶苏见面,您可有办法。”
  “施主与他纠缠不清,彼此的命格已经缠在一起,想要见面也不难,但是……”
  “大师……”蒙棋一听立即兴奋起来,拉著普生的僧袍急切的渴望著。
  “办到此事不难,但是他是阴魂,你本就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之人,阴气极重,他和你这血肉之躯在一起,会吸取你的真阳。本来这段时日,你的身体已经被毁了根基,如若再施法与其相会,施主你活不过四十岁。”
  “大师帮我。”蒙棋执拗的恳求普生。
  “造孽啊……想要给扶苏聚魂塑体,需要你的一滴精血,贫僧可用禁锢他千年的玉佩为其塑体,这玉佩灵气很足,只是一滴减寿十年,施主,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大师帮我。”
  “施主,人鬼殊途,他早晚都要投胎,你何必为了情爱,白白浪费寿命,送他投胎就好。”普生依旧苦口婆心的劝告,他不会说谎,据实以告,但又不想让蒙棋英年早逝。
  “大师,我心意已决。”
  “阿弥陀佛。”普生有些为难,自己从来都是救人,今日却要使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减寿。
  “大师,求您帮帮我吧。即使我能活100岁又如何,这100年我将生不如死啊……”
  “阿弥陀佛,前生缘,今生果,孽缘啊,贫僧可以答应施主……不过施主,你可要记得不要再和他交欢,不然你身体会更加亏损。”普生点点头,决定帮助蒙棋,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
  蒙棋低著头没有回答,抠著手指沈默无声。普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是劝不动这个男孩了。
  【完】作家的话:终於完结了这卷,鼓掌= =接下来有些乱七八糟的番外,依旧是我心情不好的那几天犯抽码的,可以跳过的,真的!

  (33鲜币)李斯父子今生(一,慎,作者抽了)

  “啊哈……操,好爽。”李斯楠舒爽的发出呻吟。手扶著墙壁,撅著湿淋淋的屁股,裤子垂在脚踝,而上身的西装还穿戴整齐,两腿间的家夥被顶得来回甩动。
  李斯楠顾不上前面的快感,两条腿已经软的好似面条,如果不扶著墙壁,早就摔倒了。只能挺著身下的家夥,靠身後的快感的来达到高潮。
  “老婊子,真他妈骚,一屁股的骚水,操死你。”身後的男人搂著他的腰调笑著,用力摆动腰肢,狠狠地撞击著李斯楠的身後。
  李斯楠不理会身後男人的侮辱,只是身子往下弯了弯,踮起脚尖将肥硕的屁股翘得更高,紧紧的黏在男人的鸡巴上,更加方便男人的侵犯。
  李斯楠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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