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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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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老师这个职业;还真不是她本意;她一家子都是教师世家;到她这一辈怎么也不能断了这个延续;心再不甘;情再不愿;她仍旧选择了家里一早安排好的专业读了大学;在旁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进了xx小学当了一名小学老师;一名语文的小学老师。
时间一久;从不愿变得麻木;从麻木变得渐渐喜欢上了那些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们;也就习惯了。有时批改他们的作业时;能把她逗的人仰马翻;甭提有多开心了;她记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下课回来;哭笑不得跟他们讲;她问一个学生最简单的算术题;“2减1等于几?”那孩子:“老师;等于1”老师继续问他;“不错!那么再考你一个;1o减去1o等于几呢?”那孩子:“不知道!”老师耐心的说;“别急。我给你打个比方;你的口袋里如果有1o块糖;但它们一下子都丢了;你口袋里还有什么呢?”那个孩子马上答道:“有一个洞。”
当时她听了后差点没笑岔了气。呃;好吧;她的笑点可能是有点低;其他的老师都没笑的她这么夸张;倒都被她大笑的滑稽样逗的捧腹直笑。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她便真心的爱上了这帮烂漫天真的孩子们。
☆、19此路不通,再走他路
苏小多一脸似懂非懂;俊逸的眉头轻蹙;迟钝着点了点头;却是忽略了搭在自己肩头的小手。
“别太放在心上;就当听了个小故事。离你挖的陷阱还有多远啊;快到了吧。”夏至拿着树枝在草丛上随意的扫了扫;弄出很大的声响;意外的发现灌木丛中居然是一片蓝莓;各个饱满;应是熟了。
“居然有蓝莓啊蓝莓。”夏至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像个小孩子;要不是碍于古代男女大防;她直接想拉着他的手活蹦乱跳。
苏小多只看了一眼;嘴巴里立刻感觉酸酸的;“那个叫蓝莓么?”
“嗯;这个可好了;可以做成果酱和酒;这么一大片可能做不少;快快;我们先去你那个陷阱看看;回来的时候再摘。”可惜她并不知道怎么做蓝莓酒;只能都做成果酱;这么多;估摸着也能做个几小坛子吧。
听夏至这么说;苏小多更不敢耽搁;加快的脚步;没几步就到了他挖的陷阱处;上面铺盖的掩饰杂草已经被破坏;但是里面却没任何猎物;他又收整了一番;陷阱外铺好;继续往前走;未露丝毫失望之色。
接连几个陷阱都有被破坏的迹象;总算在其中一个坑里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灰色兔子;苏小多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终抹上一层喜意。但见兔脖处那道血口;惋惜的叹了叹;熟练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几根草摸在兔子的伤口上;取出麻绳利落的将兔子绑好;栓在腰间。
“能卖几个钱吧?”夏至不太确定的问;她可不敢再依着自己的尝试判断了;没准。
“嗯;若是皮毛完好;能卖的贵些;可惜了。”听着是平淡;眼神里浓浓的失意却掩藏不住。
夏至大着胆子揣测问道:“你也缺钱?”
他牵强的扯了抹淡笑;“还好。我们回去吧。”
她应了声;紧跟上他的脚步;仰着脖问;“你平时怎么卖这些猎物的?”
“一般是整只卖给酒楼;活的贵些;死的或是有伤口的要便宜许多。”
“怎么不分开卖?肉卖酒楼;皮卖制衣铺子?”夏至费解;这样处理不是能卖的多些吗?为什么不分开买?是没想到还是?
“制皮需要功夫;而且工序繁琐;张猎户还来不及教我;何况我也不想自己摸索不成;反倒毁了张皮。”
“我倒是知道怎么做;就是没动过手;不如我说你做试试啊;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总比便宜了那些个奸商好。”说起奸商;不免让夏至想起望乡居的那个老狐狸了;说出来的话不由的有羞愤。
苏小多微诧;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尾音刚落;才惊觉自己失言;再想反悔;已容不得他开口半句;夏至的小嘴噼里啪啦的说开了。
“别担心;财富都是靠脑袋创造出来;要相信人类的智慧。不管什么时候信念绝不能倒;万一趴下了;想振作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在地主家混日子;身不由己的;我也不好去找你;累你受罚挨打的;我可会内疚的;所以呢;你尽量抽时间过来;我们好多上山几趟;能逮到什么是什么……”
苏小多心头闪过一阵异样的情愫;偷拿眼角余光瞄她;那股情愫更加震荡;他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表面看起来与寻常无异;不露声色的慢慢调开与她肩并肩的距离;这才稍感舒服了些;暗自记下这段可以令他感觉安全的距离。
原路返回至蓝莓地;夏至的全副心思都扑了上去;装满背的竹篓后;意犹未尽的便催着苏小多回去;需要带更多的承装工具全摘回去才行。
苏小多干活绝不含糊;麻利又快;力气也算大;午饭就吃了一个石榴做的大馒头;整个下午都耗在山上;帮着夏至来来回回把蓝莓都摘了回来;愣是腾不出空来处理兔子。
石榴就在家里按照夏至说的方法制作果酱;总之都没闲着。
夏至确不怎么甘心;挑了些干净的蓝莓照着葡萄酒的方子;做了一小坛子蓝莓酒;并将坛口小心的封好;在坛子上记录日期。
这一忙就忙到了太阳落山;大家都是又饿又累;苏小多死活不肯留下吃晚饭;夏至拗不过他;便不再为难;直往他怀里塞了几个馒头和熟鸡蛋;他不好意思的推拒了会;见时辰不能再耽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连兔子都忘了拿。
看着将黑的天色;夏至免不了为苏小多担心;别是因自己的大意了害得他回去晚了挨打又挨罚的;不等她的心思想的更远;石榴直叫夏至吃饭;吃完了还要继续做果酱。
夏至摇头失笑;小家伙的热情比她还要高涨呢。
两人忙活得直至困的不行才倒头睡下;第二天一早再起来做;夏至则跑到村西头的纯爷们长相的妇人家。
纯爷们长相的女人;名叫牛大河;是对面牛家村的人;因家里太穷;倒插门嫁入下河村的田姓男子家。
老田婆子有一手木匠手艺;早年丧夫;没有再娶;只有一个儿子;不想田家绝后;便寻思招个上门妻主;同时也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结果挑来挑去也只有家境贫寒到揭不开锅的人家才肯把女儿送上门;于是就跳上了牛家村的牛大河身上。
牛大河长的粗犷;但为人爽直;心善;为了家里年幼的妹妹;毅然决定做老田家的上门妻主;也是老田婆子眼毒;挑了牛大河这个对待他们的确好的没得挑的媳妇;再来学起手艺也是一点就通;很快她撑起了田家的生计;村里的木匠活基本上都是在他家制订;小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夏至寻上门;面对牛大河不善的眼色;没了废话的心情;直奔主题说想要她做一只类似弓箭的弩弓。并把自己画的简易图纸拿给她看。
牛大河哦了声;表情木然的直接回屋了会再走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弩弓。
却惊得夏至大呼小叫;她见苏小多有弓;就没深想这世界还有弩弓的这玩意儿啊;她郁闷的接过手上;仔细端量了一番;和记忆中相似的吻合;彻底歇菜的歇了这个赚钱的门道。
好吧;迫于现实只得低头;她不抱任何希望的从怀里抽出一张分上下铺的单人床图纸。
一见图样;牛大河一双铜铃大的眼就粘了上去;不住的称奇。
“简单方便;主要是节省了空间。夏至这是你想的?”
牛大河不说话;夏至还没底;听这话显是从没见过;信心恢复大半;满口的坚定道:“如果不是我想的;你把我头扭下来当凳子坐;怎么样做的出来吧。”
牛大河瞪眼;“信不过我就别来找我;这么简单再不会做;我牛大河也不必在村子里混了。”
夏至笑道;“我想和你打个商量;这个床呢我正常买;要是有人瞧着好;还要做一模一样的;你得分我2分利;如何?”
这年头没有专利一说;牛大河常年做木匠活;也知图样的重要性;很多东西就是图个新鲜;才卖的上价钱;夏至想的算是个稀罕物;可就稀罕不了多久;主要没什么技术含量;手艺人差不多瞅上一眼;既能有模有样的仿制出来。
问题是她居然没下死嘴狠要;只要2分利;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你不是诓骗我吧;你不想分多点?太稀奇了。”
“等我想出复杂的就多要;你看成不。”和这么直爽的人说话;就是轻松;夏至忍不住调侃起牛大河。
“去去去;我可说清楚了;我可不会因为占了你的便宜;就少收你的钱。”
“嗯哪;我现在把钱给你都行。”她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布袋。“总共多少钱。”
牛大河面对她的爽利劲;一时有些不适;狐疑的盯了她会后;道:“我一般做张单人床都是5o文;你这样是上下两个就1oo文;弩弓是4o文;统共14o文。”
手工制品在果然哪个年代都是个高价的;夏至心里这般想着;手上边倒出了一堆铜钱;数出14o文;往牛大河手上一放。
“床做好了;能给我送去吗?”
手里沉甸甸的铜钱;牛大河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内心里对夏至的转变;倒有些能释然;只凶悍的五官一时有些纠结;回的话自是没了先前那般嫌隙。
“那是自然;同村的我都亲自送去。两天吧;两天后我给你送过去。”
“好的;那先谢谢了。”夏至露出踏入牛大河家门槛后第一抹真心的笑容;不再多留;转身离去了。
等人走的背影都看不清了;老田婆子才从屋子里脚步轻盈的走了出来;看了看牛大河手里的铜钱;犹豫道:“还真改好了?”
“娘;您在屋里头应是都听见了;我瞅着那丫头像是改了;身上都不见往日的猥亵;您是没看见她那眼神;里头半点以前的影子都没有;干净的很。”
“嗯;且行且看吧;真变好了;无妨多帮帮。”老田婆子从牛大河的手里拿过图样;眸光睿智闪过;缓声续道:“若真如此;大河;夏至这人深藏不露啊。”
牛大河不是笨的;自然明白老田婆子话里的别意。
没错;就冲她能想出上下床的点子;就该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判。
☆、20该拿什么拯救你……们
蓝莓酱的色泽诱人;果子特有的甜香浓郁十足;石榴不停吸嗦着口水;眼睛都要掉进去的馋猫样;却硬强忍着没偷尝一口;单凭这种精神;夏至就得给石榴记上一朵小红花。
夏至忍不住在石榴的脸上吧唧了一口;他羞得小脸都能掐出血来;嘟着红彤彤的小嘴;埋怨的扫了眼夏至;抬手蹭掉沾在脸蛋上到口水;纯净的眼睛继续亮闪闪的盯着放在自己面前蓝莓酱。
蓝莓酱总共做了5小坛;留下一坛自家吃;剩下四坛打算都卖到镇子上;幸好她听说每逢初一、十五;村子里有驴车的人家都会赶车去镇子;只要付一文车资;包一去一回;省了体力也省了时间。
一早她把草莓酱都放在竹篓里;背在后背上;掂了掂;重量不轻;坐车倒也不累;因今天是和牛大河约好送床的日子;只好留下石榴看家;不用特别嘱咐;他就自动自觉的把小强附体似活过来的灰兔子抱在怀里;捋着它的皮毛;时不时的和它说话;什么果酱等姐姐回来咱们一起吃啊;你不能偷吃哦。你要乖乖和我一起等姐姐回家啊云云。直接把它当成了他唯一的小伙伴。
夏至看着好笑;心里却一阵阵犯酸;等苏小多来时得把兔子买下来;和石榴做伴也好;说到苏小多;上次跑路;又再没来过。夏至刮了刮石榴的小鼻梁;才赶着去了村口。
村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见到夏至虽没了之前的敌意;也没有多和颜悦色;顶多是木着一张脸;不搭理罢了。
夏至一笑置之;不予理会;只管交了车钱;挑了空位把竹篓卸下放置身前抱着;盘腿坐好。
村口只停了一辆四轮驴车;真正肯花钱坐车的没几户人家;单靠两条腿徒步去镇子的村民天不亮就赶路的大有人在;于是一车也就四五人;赶车的老婆子见时辰差不多;吆喝了几句要走的赶紧;要出发了。
见再没人上车;老婆子挥着小鞭子;驱动起驴车。
驴车再慢也比走的快;就是颠的屁股生疼;身子骨差点没散架了;好在坚持挨到了镇子;赶紧龇牙咧嘴的下了驴车;活动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心想驴和马果然就不是一个档次;上回她雇的马车回村就没遭这些罪。
老婆子说了个时间;约好在下车的地方集合一起回去;便赶着驴车慢悠悠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天才微微白;镇子里的东西两街已经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集市街;好不热闹。办货、卖货的吵闹不断;远远的都能听到。
夏至这次不打算直接推销给酒楼;想先试试运气;抱着竹篓左躲右闪的寻了空地;占上了。将事先在四个坛子里都挖了一点;集中放在了一个小瓦罐拿了出来;又准备了一些竹签;当勺子用;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亮起嗓子开始吆喝;左前方息壤的人流突然就四分五裂的散开;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清空的一片迅速朝夏至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离得近了;她才算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几个打扮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女人;恐吓谩骂的正顺着边上一路向卖货的人家收钱;遇到可心、顺眼的顺手就捞回自己的怀里;眼见着就要轮到夏至的摊子上。
她揪着眉;皱成一个包子脸;对这些地痞流氓实是没甚好感;对付她们的方法只有比他们更恶;更狠;震得住场;但她身单力薄;只被老爸逼着学了几天擒拿手、防狼术;而且在那几天还是学了个偷工减料。这下真有点难办了;花钱消灾吧;她还没开张呢;白给她们心里不平衡;不给吧万一闹僵起来;她们人多势众;再来个手脚灵活的;还不得把她的蓝莓坛子给砸了?衡量了会;怎么算都是赔钱的买卖;亏大了。
“哎哟喂。”被那三五成群的小痞子一喊;夏至立马精神;茅塞顿开;她纠结个屁啊;以夏至的名声;指不定还认识这伙人呢。她正转着脑筋;想着怎么和这伙家伙套近乎;突然一道花里胡哨的影子闯进视线;激动的抓着夏至的胳膊摇晃着就不撒手。
“哎哟;老大;老大;真是你啊。”女人中等身材;皮肤泛黄;额前的碎发不修边幅的飘在脸颊两侧;使整张脸更显得瘦寡;眉眼不笑而翘;天生一副笑模样;只是瞅着怎么都不正经;尤其衣领大敞;露出一边锁骨;正好把镶嵌在上的黑痣暴了出来。
“停停;我头晕。”那女人劲大;摇的夏至整个身子都跟着晃;眼花不说;头也昏。
“哎哎;老大;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说话去;这太乱。”女人不等夏至开口;和上来的伙伴夹着夏至就要往就近的茶馆走。
夏至还揉着额头;回过神已经被强制的带出了好几步;急忙回头喊:“我的竹篓;我的竹篓;还有我的竹篓。”
“哎呀;怎么婆婆妈妈妈了;放心;差不了。”女人强扯了夏至一把;险些没把夏至跄倒。
大概时辰尚早;茶馆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女人架着夏至直接把她按在凳上;扯着嗓子喊小二来壶好茶;坐正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夏至;似乎连她脸上的一根汗毛都不想放过。
夏至被看的发毛;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看毛看啊!她不耐的回瞪女人一眼。
女人被瞪的毫无所觉;直愣愣的伸手就去掐夏至的脸;见夏至疼的皱眉立马拍打她的手背;女人忽然惊叹的像炸了毛的猴子;直拍大腿的大呼奇迹;“老大;天下奇闻啊;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沉到河底再没浮上来啊;今儿就活生生的了;你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又去扯夏至的一身淡黄色陪衬白色的衣裳;散发出来的雅致竟和她此时的淡泊气质贴合的完美至极;毫无半点从前的影子;瞅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眼睁睁看着老大被沉河也不去救人;算什么姐妹?想必关系也铁不到哪去。这回夏至可学聪明了;坚决走穿越之俗不可耐之扮失忆;她垂了垂眼帘;再抬颚时;她已睁着纯净的眼眸;闪着纯良无害又懵懂迷茫的眼神;喃喃的问道;“你是谁啊?我该认识你吗?”
“咦?我是李苗;苗子啊;老大;真不认得我了吗?你仔细看看清楚。”猛地她凑近夏至;把脸颊两边的碎发撩开;左右晃给夏至看。
夏至半垂下眼皮翻白目;娘的;晃的她眼花;真想一巴掌把她pia飞。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脑袋;换来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认得。”
李苗立刻苦脸;扁嘴;眼泪萦绕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么去了趟鬼门关;连姐妹都不认识了啊。”
她去了鬼门关就没回来;怎么来认识你?夏至心里念叨归念叨;可看见她一脸的苦瓜怪相;心中只冒出了一个想法;你不是卖萌的料;这辈子你就放弃吧!
为了让眼前恢复清明;夏至赶忙紧接的说:“大夫说了;失忆症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一辈子的;再说我人好好的;没个记忆算什么?”
“没错;老大说的对。”她一把抹去眼眶中的水雾;斩钉截铁的应和;两眼坚定不予动摇。
“老大就是老大;尽管忘了前尘;这性子嘛;没变没变;呵呵呵呵”终于琢磨过味的同伴;大掌一挥;直接就拍在了夏至的后背上;一掌意觉不够;还连拍了好几下。
李苗恼了;一手把大掌挥开;“乱拍什么?再拍的把我们又给忘了。”
“就是啊;你瞎怕啥;把老大拍出个啥毛病;谁带着我们吃香喝辣啊;对不啊;老大。”体态较为矮小的女人;凑趣的揉了揉夏至被拍的后背;满脸的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老实说啊;老大你这身造型;混在那些个卖货堆里;我就是再长只眼睛也未必认得出来啊;就苗子眼尖;我们当时都给弄懵了。就这会儿;我还有些头脑发胀;缓不过劲来。老大;你给说说;到底是怎么生还的?那天我们可都是亲眼看见你的身子都没入河里了。要不是那帮龟孙子非要耗到你沉下去了还不肯走;我定是第一个下河去捞你。”这个胖乎乎;很有肉感的女人;义愤填膺的掳起袖子;活似现在就要下河;来个现场重现。
“你们都消停点;老大现在肯定还犯浑呢;别在我面前瞎晃;都给我老实呆着。”李苗忍无可忍的拉开挡住她视线的肉感女人。见半天都没个伺候的人上前;一扭头怒形于色的朝畏缩在柜台旁边的小二儿吼过去;“茶呢?赶快的;都什么时候了;想渴死我们吗?”那架势就像你不赶紧端茶递水;我就掀桌子;开闹了。
夏至一头栽在桌子上;悲戚万分的埋着脸。心中悲鸣;亲娘诶;她后悔了;她还不如不装失忆了。
☆、21回扣这个东西果然是可以跨越时空的
为了避免一场可能发生的人生浩劫;在小二以及其他打工仔畏惧瑟缩的眼神下;夏至毅然决定挺身而出;扶着自己青筋微凸的额头;强拉着李苗等人出了茶馆;自问这种惹是生非后带来的祸端;她担当不起。
“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李苗不解;愣愣的和同样迷糊的同伴站在茶馆门口。
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听得夏至的脑筋直突突;活跃的厉害。“别叫我老大;我不是你们老大;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我还要赚钱呢;没空和你们勾勾搭搭的。”
“赚钱?赚什么钱?老大缺钱吗?我们有啊?”李苗说着就从旁边的女人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豪气的往夏至怀里一塞。
立时脑门的青筋又是一蹦;她捂着额角;颤巍巍的把钱袋塞了回去;挫败的低吟道:“拜托;别叫我老大了;成不?别再叫我老大了。”
“老大……”几个女人齐刷刷的几乎异口同声;声音瞬间的爆发力;震的夏至脑瓜子仁隐隐的阵痛。
夏至也怒了;梗直脖子;杏目圆瞪的对着她们一个个惊慌失色的脸色;顿时急火攻心;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老什么老;大什么大;大姨妈啊大;我死过一次就不再是以前的夏至。虽然我不记得了;不代表对以前做过那徐账事没印象;我在这明明白白的和你们说清楚;以往做过的糊涂事;我是决计不会再干了;你们爱跟谁就跟谁去;反正别跟我;我不做你们老大。我要生活;过日子;我有弟弟要养;有老娘要照顾;赚钱养家;还欠了一屁股债要还;我实在没时间跟你们浪费;竹篓还我。”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干抱着竹篓的傻大个;被夏至这么一咋呼;忙不迭的把竹篓推到她面前;刚喊了个“老”字;夏至一道厉光威慑过来;她喏喏的还是把“大”这个字还是吞了回去。
夏至看傻大个;还算乖;急剧飙升的怒气稍见消逝了些;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影子(这是她来古代以后赖以辨别时间的唯一工具了;如果太阳罢工怎么办;一个字;蒙;赫然发现竟有无数道影子叠加在了一块;顺延着往上一看;哎呦喂;居然在周围围了一圈厚厚的人墙;不怪她没注意周边发生的巨大变化;实乃她的身心都被这些个女人给牵制住了;没倒出功夫查看地形。
这时嗡嗡呜呜的声响像蜜蜂过境;听的令人耳根发麻。
夏至抖了抖周身欲起的鸡皮疙瘩;一层冷汗直击冒出;看着厚厚的人墙;突然头上一亮;这不正是推销的大好时机吗?不用自己吆喝就能被围观;多难得啊!
她抱着竹篓就要鹊巢鸠占;画圈摆摊经营。
李苗不知她要干嘛;眼见着她就是想继续摆摊;两条眉拧的都要成了麻花;对她先前的振振有词;全都抛到脑后;一心只纠结一个问题;好歹她们也曾叱咤风云啊;就地摆摊也就罢了;还在人家茶馆门口摆?叫她们以后还怎么有脸出来见人呐。
李苗越想越郁闷;火急火燎的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傻大个身先士卒一把扛起夏至;溜溜的往茶馆里边跑;直奔着后门而去;其余几人撩开大步仓促的随后跟上;李苗没跑几步;折身返回;一把将竹篓背在身后;危言耸听的恐吓了几句;撩开腿也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齐齐的哄然大笑;清河镇小恶霸何曾这般狼狈过啊;百年难一见呐。
夏至被傻大个的肩膀顶的胃不停的绞尽翻滚;来不及反抗;也不给机会让她反抗;人已经安安稳稳的脚踏实地了。
她靠着青砖墙壁;难受的皱着脸;一遍遍的揉着胃;缓着气;不就是不做你们老大吗?至于这么虐待人吗?
后来者居上的李苗;大气也没喘一下;见了夏至的痛苦难受样;当即对着傻大个的脑袋来了个爆栗;“你下手怎么老是没轻没重的;看把老大折腾的。”
夏至的嘴角狠抽了抽;得!前面说的那一大摊子话都tm白说了;不想再和她们废话;从李苗的背上抢过竹篓背好;顺着后巷一路朝前走。
李苗自知失言;扇了自己一耳光;响的听在前面的夏至耳朵里;尤为清脆。她朝其余的几个姐妹睇眼警示;意思是别跟她似的犯浑;接到讯息;各个点头如蒜;老实巴交的跟在李苗的后头和她一起亦步亦趋的尾随在夏至的身后;谁都不敢吱声。
后巷的路并不长;夏至却走了很长;正在她刚要拐出巷口时;一抹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背影吸引了她的视线;于是又一头栽进另一个巷子;看着那人鬼鬼祟祟的闪身拐进一家房门;夏至才停下跟踪;驻足的环顾四周;看似是一片居民居住的民宅。
她顺手捞来李苗附耳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李苗微愣;刚才一直莫不敢做声;她停她们也停;还来不及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经夏至突然一问;恍惚的抬头四周查看。
“普通的人家居住的地方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小倌在东街呢。”
夏至没好气瞥她一眼;思想歪到北极去了;随即撇开眉;不悦道;“你们怎么还跟着我;我还有正事;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李苗重重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老……大姐;我们不敢耽误你办正事;得;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你别生我们的气。”
夏至下意识的就敲了李苗脑壳一下;怪叫道;“你才老大姐;以后叫我夏至就行了。”自己说完;才发现这不是摆明了不和她们断绝关系了吗?算了;瞅着她们也没坏出水来;说明还有救;以后费点心慢慢改造吧。
李苗脑筋转的飞快;由忧转喜;眼睛瞬间就亮了;忙点头;忘乎所以的冲着夏至一脸暧昧的嘿嘿笑道:“夏至啊;自从你没了之后;晓晓想你想的都病了;现在还没好呢;你啥时去瞧瞧?”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李苗这样的人;夏至心下有些不痛快;阴了阴脸;半沉眼眸;瞧她那眼里的淫/荡;那个叫晓晓的人保准不是什么正经的;“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你们到望乡居等我;我先去办点事;办完就去找你们;去了之后千万别大吵大闹的知道吗?”
有了夏至的话;各个精神抖擞的吆喝着“得嘞”。像群孩子似的;欢天喜地的走了。
夏至再瞟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沉淀下心思;赶紧往东区富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富人住的地方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院墙特高;估摸着能有2米多;接近3米。想爬墙非得叠罗汉才行;也不知是防外面心怀不轨的贼人;还是防里面的红杏。
她避开高耸的朱漆大红门;扰到后巷;找到偏门;敲了几下;没多会就有人来应了门。
开门的是个透着伶俐劲的小丫头;趾高气扬的问明夏至的来意;便紧紧的把门扣上;趴在门上;能隐约听见小丫头跑远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紧闭的门再次打开;出来一个衣冠楚楚;身板挺拔;面容俊朗;看起来能有3o来岁的妇人;她板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眼夏至;还算能入眼;才松动了下脸色;“你说的是果子酱吗?我先瞧瞧。”
夏至应声;殷勤的把试吃的小罐子拿了出来;递给她面前。
立时一股子香甜气味就飘了出来;女人深吸口气;仿若能甜人心扉;当即接过夏至挑出来的一些果酱放在嘴里尝了尝;酸甜适中;入口即化。满意的神情不予言表。
夏至趁机火上添油;“这种果子酱;最适合在早晨吃;伴着切成薄片的馒头一起;特别能引起食欲;也可以在做糕点的馅料;都是不错的搭配。而且长期吃可以保护眼睛;缓解眼睛疲劳;也能延缓人体的衰老;放在阴冷的地方更易于存放。”
听夏至吹嘘的厉害;女人一双厉眼清明;完全没有被夏至的大实话给忽悠了;在心里把她的话都打了个对折过滤了之后;才听进耳朵里。
“这是什么果子?
“蓝莓。”
“哦;难怪看着颜色眼熟;确不知道这种果子还可以这样吃的。”
蓝莓在这里并不是稀罕物;只有孕夫们常吃;酸味正好可以缓解孕夫的孕吐;不至于那么难受;确不想做成酱以后;味道不错。女人想到府里的小姐最近没什么食欲;也许这个管用;如果不喜;央着小姐赏下来;也是不错;心思转到这已经有了决定。
“你这个是怎么卖?”
“总共就做了4小坛子;一坛算您一贯;另外这个小罐子就送您了;不算钱。”夏至故意要的高;也是不想让她以为这个果酱怎么好做;自己也能琢磨出来。
女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一看就是见惯大场面的;她沉思了会;很快有了计议。
“我先拿一坛回去;如小姐吃的好;剩下的我便都要了。”
“行啊。”夏至爽快应下;那个小罐子仍是塞到女人手中;“不管您有没有都买下;说了送您;就一定送;您且拿回去;我就在这等着;有个结果;劳烦您来通知我一声。”
女人面露赞赏的接下小罐子;和抱着小坛子的小丫头再次关上了门。
这回等的时间要略长;约莫个把小时后;门才再次打开;女人浅笑着走了出来。将四个长串放在夏至的手上。
夏至当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另外三小坛子被后跟出来的几个丫头一人一坛子;先抱着回了。
女人摆弄摆弄衣袖;整整衣襟;动作慢条斯理的等小丫头走光;只剩下她们二人时;她才开口道:“下次再有类似的果酱;你既送来;不过……”她的眼神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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