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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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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分量够足,直接把夏夏从云端打落,抽着嘴角反问:“哥回来还能有他不知道的事吗…”

“不一定。”袭方边说边张手试图召唤跑散的家禽们,“袭方今儿早传消息来说大哥带回来个女人,这会儿恐怕根本顾不上咱们。”

“什么?”夏夏下巴一下撑得老长,“女人?哥会带女人?什么样的女人?”

“没细说,不过看那意思,大哥似乎很中意这个女人,瞒得好的话他一时半会大概没空找我们麻烦。”

“好厉害…”

君陵尹是什么样的人,夏夏还算知道几分,生命在他眼里不过草芥,能看进他眼里的人,定然是大不凡的。

“那潇潇姐呢?一去好几天了,都没看见她影。”

“她去给你搬救兵找场子了,大概也就快回了,她没跟你说吗?”

夏夏愕然。这说是说了,不过是她没放在心上,以为潇潇只是单纯安慰她呢!

却不知道她搬的是什么样的救兵?她可是记得她说要让公子陌吃瘪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她和公子陌两情相悦,算不算计划敢不上变化?要是真让公子陌吃什么大亏,她可…不舍得。

恼他归恼他,总的来说,她还是喜欢他的嘛…

想着想着,夏夏脸上就冒出了可疑的笑容,让一旁的琉璃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究竟是说了什么,就让她这样傻乐上了…

搞明白了无端失踪的两人,夏夏也懒得陪琉璃耗,何况他丫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

一路顺着青鸾殿逛下去,甚至无意摸到了三帅的住所,也才恍然大悟,难怪在凌霜殿已经很少能碰到冰儿了,原来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搬到这处来了。

夏夏偷窥了一阵,绝对惊愕地发现,三帅同平时就像变了一个人,能说会道,直哄的冰儿咯咯笑不停,整个小小的院子朴实而又温暖,充满了家的温馨,看得夏夏心中一阵阵羡慕。

而且她肯定,她走的时候冰儿已经发现了她,只是并未戳穿,甚至朝她露出一个礼貌性地微笑,才继续悠闲地靠在石桌边听三帅口若悬河。

佩服,由衷地佩服!

三帅这样的榆木疙瘩尚且被调教成这样,冰儿这份功夫得是下的多深,难怪乐乐这样的对手也要栽跟头了。

夏夏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晃了一下午,傍晚才回独梅院露了个脸,就招来冬雪喊打喊杀,一路从院里追到公子陌的地界才算作罢,甚至气势汹汹地在枯风院外朝她下通牒:“有本事你就躲在里面一直不要出来!否则我早晚有天逮到你!我跟你不共戴天!”

夏夏这回是真把兔子惹急了,很本分一个姑娘愣是被秀儿和嫣然架走时还不忘对夏夏恶语相向。夏夏也情知理亏,缩脑袋在一边看着也不回嘴,偶尔偷着乐两声。

和公子陌的赌气也差不多消了,想着宽宏大量地不计较了跟他共进晚餐,谁知留给她的却是一个睡得不省人事!

☆、生死不悔地追随

夏夏忧郁了,差点就忘了这家伙是个不定时倒下的主。到了用完晚饭还不见公子陌清醒的迹象,她就开始后悔没事闲的赌什么气,多说点话多好。

独梅院是不能回了,晚上睡觉不定就被两把明晃晃的长剑捅了,所以干脆厚脸皮地跟公子陌挤了一床。

这算不算红楼改造计划的重大纰漏?这么久的时间居然仍是没有人教会她男女之防…

她面对着他躺着,夜深许久仍是不甘心闭上眼睛。

看着眼前无比接近面孔,手指慢慢描摹着每一处鬼斧神工般的轮廓,脑海中溢满了过往相关他的每一刻。

缘分真的很奇妙。就算在一个月以前,她还觉得和他是两个世界般的遥不可及,哪怕偶尔念起,也不过是惊讶于那些她不知道的付出或深情。而她,则更多的是困惑。

可是如今躺在这里,她却又觉得,他们的心其实无比贴近,自然适宜,仿佛早已碰撞了许久,终于嵌到了一起。

她甚至想,也许早在很久以前,她陷落卧怀谷地宫陷阱,救命稻草般地想要抓住钟离,却抓到他的手时,一切就冥冥中已经注定了…

有人在关键时候放弃她,有人却生死不悔地追随。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脸上洋溢地难得的认真和柔软。

她知道,这一次不一样,不是无可依靠后的依赖,不是单纯地眷恋一个怀抱,一份温暖,一份照顾,心口某个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强烈地颤动着,不想看到他落寞的表情,不想看见他对她的冷漠强硬,想要站在离他更近的地方,想要拥抱他,想…就这样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软软的唇慢慢靠近他的,第一次,那么主动那么强烈地想去爱一个人。

他的唇有些凉,她便一直紧贴着,微微启唇吻住他的唇瓣,企图留下几分属于自己的温暖。

直到他的气息拂痒了她的鼻尖,才略微不舍地离开,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半天不见动静。

终于,她泄气地扭开头,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不甘心地闭眼,睡觉!

所以说,童话神马的都是骗人的!什么王子一吻吻醒了睡美人,十有八九是睡美人在装睡!

这一回,连赌气的人也没有了,夏夏只能跟自己赌气。

所以说,回头还是老老实实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提神醒脑的药可以用,这样一直睡下去,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夏夏这一夜没有睡好,早上灰头土脸地醒来,发现公子陌居然还没有醒,甚至姿势都没有换一下!又是推搡又是喊了他几句也完全没有反应,把了脉,也瞧不出什么问题,只好满心郁闷地自己起床,梳洗,眼巴巴地蹲在他面前。

直到实在无聊之极,才恨恨跺脚,自个儿溜出去玩去。

可是又哪里还有真正玩的闲心?只是离枯风院不远不近地逛着,逛到许愿池边,看到几条颇为壮硕的锦鲤,还不由忆起乐乐曾带着她偷偷溜出来洗澡,被公子陌当场抓到…

☆、天下万般皆不贪

现在每次想到这些细节还是不免恶狠狠的咬牙,这是多深的心计,才能如此完完全全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然而看着看着,夏夏眼睛亮了。

这一汪清池里的锦鲤也不知怎么养的,个个色彩斑斓卖相喜人不说,还难得的健壮肥硕。至少,一般人家是很难看到养得这样肥大的锦鲤的。

这女人一旦陷入爱河之中,难免心思诡异统统绕着围绕着一个原点转。

夏夏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人不都说吃鱼补脑么,不知道弄点鱼给公子陌吃他会不会更耳聪目明精神倍爽?

好吧…其实压根没有科学根据的事,她就是来瘾了,想为他做点什么,又什么都不会,唯一拿的出手的…褒个鱼汤怎么样?

这事没有什么好迟疑,夏夏说干就干,轻轻松松弄了一条最肥的锦鲤就鬼鬼祟祟地往回跑。

回去的时候公子陌仍是没有动静,她就借了枯风院的厨房开始倒腾,宰着鱼,哼着小曲,何其快哉!

很快地,厨房里就开始飘香,其间秀儿和嫣儿来过几趟问要不要搭手帮忙都被她拒绝了,虽然一个人忙活着多少有点累,但是只要一想到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这些辛苦的过程也都变得享受起来。

鱼汤熬得差不多了,夏夏正想尝尝味道,忽然,厨房门被猛地踹开来,夏夏就那么呆愣愣地拿着汤勺,看着乐乐背了一大篓活蹦乱跳的锦鲤进来,笑得极其谄媚。

“老大…”

“打住,我可不敢当!”夏夏抽搐着嘴角,大概用脚指头也想出这妞的企图了。

天下万般皆不贪,唯吃货一个而已…

“咳咳,夏夏,你看,虽然咱俩之间有不少误会,但我相信那些都破坏不了我们根深蒂固的革命情谊的,对吧?”乐乐边讨好卖乖,小眼睛却滴溜溜地直往锅里转,每说完一句话还不停掀动鼻翼,看得夏夏哭笑不得。

就目测,她这是把许愿池搬空了么?

“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而且小心眼…”夏夏不假辞色,悠悠然尝了口手里的鱼汤,嗯,不错,略清淡,味美,醒来喝也不会太腻。

“别呀!”乐乐跳脚了,渔网直接往地上一丢,屁颠屁颠凑上来,“您大人有大量呗,我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要怪你也该怪你男人去啊!我都是为你俩的幸福找想,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夏夏,你可不能学他那样过河拆桥不讲情面…”

夏夏听得大眼瞪小眼,心里直喊:演,继续演!奥斯卡金像奖都无力表彰这伟大的演技派了!

“少扯那些有的没的。”终于,夏夏不耐烦了,直接抛出条件,“要雇我做苦力,就付个合适的价码呗!”

“成,你要什么?”乐乐更是干脆。

夏夏忽然龇牙一笑,毫不客气:“金焱。”

金焱本就是公子陌送给她的,是一把具有象征意味的匕首,只是夏夏并不是看中这个,而是原先就很喜欢这把小匕首的古朴精巧,又适逢自己的家伙报废了,思来想去,拿金焱做替代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赶尽杀绝

她笑得贼坏,意料之中地看着乐乐变脸色。

“你狮子大开口!”她勃然大怒。

“嘿嘿,我又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呗!”夏夏悠然自得,干脆又回去揭开锅盖装模作样地闻一闻鱼香,品一口汤便满嘴咂舌。

金焱本就该是她的,只是想着她死了这东西必定给乐乐占了去,毕竟很早以前她似乎就对那把匕首垂涎三尺了。

耐心地等待着,果然,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一把匕首被狠狠拍到桌上。

“给你可以,不过金焱关系重大,可不能流落到冥幽宫以外去。”

“安啦安啦,我自己用还来不及,哪里舍得送人…”夏夏连忙笑眯眯地放下锅盖汤勺,爱不释手地抓起小匕首。

曲线果然一如印象中那般完美,倒是不见了那个不起眼的刀鞘,没了遮掩,锋芒毕露。想来,那刀鞘本来就不是成套的,大概是当时公子陌怕她不会武弄伤自己才临时做的。

不过,如今也不需要了。

微微弯曲如尖叶般的刀身,真正称得上削铁如泥的品质,刀刃不染一丝尘埃,配合潇潇那套柔软的功夫路子用再适合不过。

这买卖赚得大啊!

“哼,我先去沐浴,回来我要看见烤鱼!还有那锅里的也是我的!”

“行,都是你的。”夏夏赶紧安抚大出血的乐乐,笑得合不上嘴。

一时间,枯风院里炊烟袅袅,鱼香阵阵,连夜玄都一瘸一拐地现了身,直直瞪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夏夏难得欢乐,便大发善心地把第一条烤好的鱼分给了他,之后又把第二第三条分给了秀儿和嫣然。

看着一边宰杀好的一大堆鱼仍不见少的样子,有些惆怅了,乐乐这家伙下手也忒狠了,这样赶尽杀绝,她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呀!

接着第五第六条出炉,她又让夜玄给唐柳送去,送给唐柳自然也就等于送给冬雪了,至于领不领情就是她的事了。

想到这又是一阵懊恼,这才是收买人心嘛,好好的给人衣服扒了做什么!

到第三批鱼差不多烤好时候,乐乐终于洗掉了一身鱼腥味,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衣,衣袖边是深紫色的图纹。

“你拿我的鱼去做好人了?”她一扫,立刻瞄出了问题,斜眼瞪夏夏。

“哎哟,别那么小气行不行。”夏夏赶紧塞给她一条烤鱼,“还二十多条,你就吃得完吧!”

“哼!”乐乐不满地接过鱼,盘腿坐下,狠狠撕了一口,啧,脸色立刻晴转多云。

美食的力量果然无与伦比!

“啧啧,果然人靠衣装,这身行头一换,果然有几分杀手样子了。”夏夏边烤着鱼,嘴里也不消停,抓着机会就磕碜两句。

乐乐也不甘示弱,朝她一咧嘴:“别说,我对同行的味道是很敏感的。”

夏夏白眼一翻,没音了。只是心中怨念,谁跟她同行了,她只是不得才出手自保而已。

然乐乐才不会放过她,反而更加来劲了:“我好好奇啊夏夏,你究竟是怎么摸到血刹殿的呢?这条路可是连一般的白衣也不会知道的。”

☆、该死的乐乐

夏夏继续翻白眼:傻子才告诉你!

“呐,咱俩有旧归有旧,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冥幽宫迟早是我的,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混了进来我可不会坐视不理的。”乐乐状似不经意地道,“小陌陌好脾气睁只眼闭只眼,我可不乐意,回头逮我手里了,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夏继续白眼看天。

敢情,吃鱼是假,说这一套探口风的话才是正经吧?

这才是真正的乐乐吧,不伤及她利益的时候可以跟你各种友好充无赖,一旦利益冲突,就如蛰伏的匕首,随时会显露出锋芒。

不过,各凭本事吧!红楼也不是吃素的,神秘的二哥在后面撑着呢!

乐乐不满夏夏办事效率,不知从哪又弄来几个火架堆起,十条鱼齐齐上阵,看得夏夏直汗颜。

“我说,一下整那么多你吃的完么?”夏夏看着十条鱼差不多烤熟了,挨个翻下架子,十分无语。

“哼,兴你做好人就不兴我做好人?”乐乐一手就抢去七八条,也不嫌架子烫,一捆抱在手里看着都悬。正志得意满,猛然一惊,“糟,老子先闪。”

接着就连鱼带人窜了个没影。

夏夏正纳闷呢,回顾一瞧,原来是公子陌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在站在门口皱眉望着满目炊烟,一地狼藉。

“公子陌,我给你烤了鱼哦!”她挥着脏兮兮的手,笑得开心又得意。

公子陌终于微微舒展了眉头,绕着干净的地方走下来。

“给我烤的?”

“嗯嗯,你尝尝。”夏夏举起手里的鱼架子,直接凑到公子陌嘴边,满脸期待道。

公子陌瞧了一眼脏兮兮的架子,没有接手,而是直接就着夏夏的手啃了一小口,细细咀嚼:“嗯,好吃。”

“哈哈,是吧!我的厨艺很厉害的哟,喜欢吃就多吃点哦!”

然,公子陌没有再张口,扫一眼剩下几条杀好了鱼,略感不详地问:“这鱼哪来的?”

“许愿池里抓的啊!你看还有好多!”

“…”许愿池…他哥的鱼…

“怎么了?这里太热了吗?你怎么流那么多汗?”夏夏将鱼放到一边,踮着脚想要替公子陌擦一擦额头细密的汗珠。

“没事。”拂开夏夏的手,直接将她一把抱起,就往屋内走,“夜玄,速度处理掉。”

“怎么了,你不吃吗?我辛辛苦苦弄了一早上啊!”

公子陌看她一眼,默然无语半天,才勉强道:“一会夜玄弄好了在屋里吃。”

“好!”夏夏满意了,说起来,她给很多人做过吃的,还就没给公子陌亲手做过呢!

某人心里洋溢着甜蜜的小幸福,却不知道无声无息间已经把别人一大早起来看见她的幸福心情扼杀殆尽。

想也不用想,那方守备严密的池子,怎么可能任人宰割其中生灵。

尤其是在上一次丢失两条锦鲤之后,他特地增派过力量。

唯有一个可能。

该死的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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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银如此无良的提示之下,居然还真有人正正中的猜到点子上了。是银子群里的读者,果然不一般的犀利,银子说话算话哈…

另,不是银子不想再提示,这就是个熟西瓜,多拍一下就炸了,建议大家可以回顾一下夏夏和青老第一次见面的对话,老匹夫句句话中有话。另外就是散落在各处,比如妖儿说过的话啊,一些些的巧合…

最后提示两句:1。套妖儿的话:这世上没有巧合,只有因果。2。真理往往是站在少数人那边的(咩哈哈哈)。

☆、女人引发的乱子

两人回屋屁股还没坐热,蓝儿就吭哧吭哧跑来报告说司行院出了点乱子,公子陌听了却头也不抬,仍是悉心地喂夏夏喝着一碗热腾腾的红豆粥。

他是下了狠心要把她失的血补回来啊…眼见的到处准备红枣红豆…还色诱她吃完…

“你干嘛不理她?”夏夏见蓝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终于帮她开口了,却不想被公子陌狠狠瞪了一眼。

有这个不长眼色的小家伙在一边,他的少主威严大概一段时间内都要直线下降。

不过,他还依着她耐心地开口解释了:“蓝儿是乐乐的人,那点小事乐乐怎会摆不平?给我故意添乱罢了。”

一席话,解释得蓝儿冷汗涔涔,她光是传个话而已并未往深处想,这么一提起来,主子还真是一副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样儿,如此她岂不是帮凶?

“咦?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所以说不能解释,这又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吃完再说。”

夏夏高兴了,蓝儿也得救了,赶紧麻利地闪人免得杵着当电灯泡。

“昨天晚上一直陪着我?”公子陌忽然问夏夏。

“没有啊!”夏夏张口胡言,“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有什么好陪的,我早上过来你都不醒。”

公子陌嘴角微微翘起,却也不戳穿她,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没心没肺。”

“嘿嘿,所以你下次别再一睡不醒啦,我是不会管你的哦!”

司行院确实出了点乱子,一场由女人引发的乱子,公子陌和夏夏的出现更是如一道催化剂,加剧了这种混乱。

说起来,征婚大队除去夏夏唐柳和已经去了故去的江书雅外,就只剩三个大家小姐了。

公子陌告诉夏夏,这三个女人身份不假,只是她们的家族存了太多别样心思,所以当初誓死也要留下,冥幽宫也不阻拦,只是放虎归山是万万不可的。她们可以说,只是比凌门的书更加隐忍且不急于一时,留的时间长了,难免要出点乱子,所以乐乐下令将三人永久赶入浣衣房,这才引发了一场骚动。

夏夏听明白了,也立刻意识到乐乐当真是故意给公子陌找茬:“其实悄悄软禁她们就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公子陌再瞪她一眼,早点明白多好,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司行院里难得不冷清了,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大多数是围观,中间三个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乐乐坐在最上位,边听边一脸享受地啃烤鱼,不知道的看那表情还以为是欣赏什么高雅音乐。

直看得夏夏连连咂舌,这口味重的…

公子陌和夏夏一携手而入,白衣围观顿时骚动了,沸腾了,她们还并不知道其中内情,只知道司行院无故要处罚三个女子,如今一看,聪明人顿时心下明了。

三个女人更是如遭雷击,立刻联想到是夏夏用了什么卑劣法子勾引了这位少主,且现在一上位就先铲除异己,想尽办法踩死她们这群碍事的。

☆、好戏上演

几个女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事,见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驾到,顿时就癫狂了,三张嘴同时发出悲怆的哭嚎。

“少主,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愿意侍奉您左右,不管是为妾还是为奴为婢,我们都没有怨言,求您不要赶我们走啊——”

另一个女子更凶猛,公子陌才在主位上坐了,她就猛一下扑上来,抱住公子陌的腿,哭得凄凄然:“少主,我们千辛万苦脱离家族,就是为了来追随您的,其中种种委屈您不体谅也就罢了,但是您不能把我们说丢就丢掉啊!我们不求能当上少主夫人,也绝不会和少主夫人争风吃醋,惹是生非,我们只求能在您身边侍奉左右,求您开开恩,留下我们吧…”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感人肺腑,听得夏夏在一旁偷笑不已,手指悄悄在公子陌腰间戳个不停。

这些女人是要造反啊!细细一品就能听出那些个意味,分明说她夏夏争风吃醋不能容人呢!

不过她可以想象,公子陌面具下的脸大概已经僵硬了,要不是担心他又会随时倒下,还真想让他不带面具好随时观察那滑稽的表情。

公子陌恼怒地横了一眼夏夏,乐乐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罢了,她居然也没心没肺地跟着笑。脚下那个女人,若是平时敢这么放肆,早被他踹飞了,性命保得住还是问题。可一想着夏夏在身边,又只好生生忍了下去。

曾经就是因为他在她面见死不救,她就视他如恶魔,多长时间里都是对他避之惟恐不及,现在要是再当着她面下死手,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想。

堂堂冥幽宫少主,杀人无数,冷血无情,竟然被一个陌生女人抱着腿哭,还要顾忌一个没心眼的丫头的感受,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威严何在?!

好在,人群里的冬雪忽然冲了出来,一把将那个女人拖开,就破口大骂:“放肆,竟敢对少主无理!活腻了吗?”

夏夏倒是惊讶了一番,赞赏地向冬雪投去一眼,结果被冬雪一眼反瞪回来。

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好吧,还在记仇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子陌刚才没有反抗,三个女人反而越发疯狂了,齐齐都要像公子陌这边扑来,冬雪揪住两个,唐柳也冲出来帮她揪住一个,其他人却是不敢妄动,毕竟,少主的反应确实反常。

一时间,司行院里谩骂四起。

“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是安家的独女!我家是安城最大的势力!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要告诉我爹,我要杀了你!”

冬雪眼神一厉,直接揪住那女人的头发:“你再说一遍,我让你现在死在这里。”

夏夏看得津津有味,直接往公子陌身上一坐,免得有人又冲上来跟她抢人:“看不出小冬雪胆色这么好啊!”

公子陌扶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坐得更舒服一些,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胆色好,是眼色好。”

能看清楚形势,做什么都能放开手脚。

☆、要不还是灭口吧?

冬雪是狠角,制服两个人尚且有余,唐柳却不行,她手里那个对她又是抓又是打又是骂,她却不敢下狠手,只能满脸尴尬地躲闪。

“你这个小贱jian人居然敢用你的脏手碰我?!你凭什么?”忽然,她两眼瞪直,似发现了什么诡秘,“你——为什么你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你不被赶出去!你这个骚。蹄子用了什么狐媚伎俩!你给我滚,不许碰我!”

女人疯起来完全无道理逻辑可言,夏夏看得目瞪口呆之余,心里微微泛起了不爽。

唐柳那个妞,打起架来明明很厉害,怎么人前就这副窝囊样?

掏了掏耳朵,尖锐的声音刺得耳膜轰鸣,微微侧头,蹭在公子陌下巴上:“要不还是灭口吧?好吵。”

“依你。”公子陌配合着,略略提高声音。

大厅瞬间静止下来,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只目光齐刷刷地扫射过来。

夏夏迎着众人目光微笑着走下来,停在三人面前,脸上泛出少有的媚意:“两条路。一,去浣衣房过一辈子,老死其中。二,寒香院依然让给你们,在我和少主成亲前,如果有青鸾殿的青衣愿意娶你们,你们也可以选择嫁过去。若是没有或者你们不愿意,待我和少主成亲之后,你们依然要去浣衣房。怎么样,同意吗?”

夏夏微微侧头,见公子陌也点头表示肯定,便笑得愈发灿烂。第三条她虽然没明说,但是大家刚才都已经听得分明,若是再不识好歹,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了,这一次,少主可是发话了。

三个女人瞬间心灰意冷,眼神里却残留着挣扎与不甘,可是又能如何?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夏夏这是真正得了宠肆无忌惮,少主完全是由着她的性子看戏。

“如何?谁还有异议?”夏夏挑眉,这一句,却是问的在场众人。

不是没有看见不善的目光,不是没有看见鄙夷的窃窃私语,有意见,一并解决吧!现在她要的东西很多,不只是井底之蛙的快乐,与其日后不愉快,不如一次性把话说说清楚。

只是,无人敢应声。

少主纵容,一向为首的乐乐也笑看不语,谁敢出头?

“既然都不说话…”

“我不同意!”

脆生生的话被沉冷的声音豁然打断,夏夏一时有些呆,直至那绛红色的人影完完整整出现在她面前,仍是无法回过神来。

印象中的红变得更加阴冷深沉,逆光而来,每一步都踏在阴影之上,妖娆的桃花眼幽深晦暗,仿佛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他微启着笑颜,笑容中带着一丝冷酷和眷恋,极致矛盾复杂的目光直直盯在夏夏身上,一字一顿重复道:“我不同意。”

夏夏下意识退后两步,恍然见到了梦中的血色魔鬼,凄厉地喊着:“夏夏,你是我的!”

公子陌悄悄站到她身后扶住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肩头,也不说话,眼神也直直射向来人的方向。

“靖王,好久不见。”

☆、靖王造访

“好久不见。”钟离目光不移,也不知道是应答公子陌还是对着夏夏说。

“靖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钟离冷然一笑,终于移开了目光,直视着公子陌:“本王几次邀请你京城一叙,你却左右推托,无奈,只好亲自登门造访了。”

公子陌淡淡垂眸,不卑不亢:“不敢,事物繁忙而已。”

夏夏愣愣听着两个人公事公办的口吻,恍然发现,原来什么都变了,不只她,公子陌或者冥幽宫的任何人,就连这两个曾经意气相投男子之间,也产生了不可弥补的裂隙。

微妙的立场,不着痕迹的争锋相对,夏夏其实知道,外有消息传冥幽宫早已是靖王的爪牙。

“靖王刚才说你不同意,不同意什么?”夏夏忽然开口,身后的公子陌和钟离都是一怔,“不同意我处置这三个女子的做法?难不成靖王对她们有意?”

钟离深深凝望着他,一瞬间,眸中仿佛闪过万千情绪,最终又化作虚无:“我不同意你成亲。”

夏夏笑了,笑得嫣然,难得有的媚意在此刻绽放到了极致:“靖王似乎管得宽了。”

钟离看着那有些陌生的表情笑容,一时陷入了沉默,他眸中的情绪她从来读不懂。以前是没有在意,如今是深沉到无以挖掘。

“我自有我的理由。”

“愿闻其详。”

本是两个男人的对弈不知何时悄悄转移了重心。

“自古以来婚姻乃人生大事,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请问夏夏姑娘父母身在何方,可曾同意你嫁人?”

夏夏微哂。还别说,这套老掉牙的说辞真就戳到她软肋上了。她爹娘失踪一年多了,哪来的父母之命?

“敢问少主大人,又可曾征得父亲的同意?”

哈!又一个软肋,冥烈哪只眼看她都不顺眼,不蹦达出来百般阻挠就谢天谢地了。

无论如何,不顾及父母长辈的话,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哈哈哈,一回来就有热闹看,运气倒是不赖!父老乡亲们,想我没?”一阵雷人的笑声由远及近,打破一室静谧。

“冥剑哥?”

钟离一愣,惊讶地看着来人,显然也是出乎意料。

“离小子现在出息,我在京城哪里都听得到你的名号啊!”

男子体格健硕,偏偏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痞相,说那话的时候直接往钟离头上一揉,仿佛那只是个小屁孩,而不是堂堂靖王。

钟离一头发被揉乱,脸色顿时变了,偏偏男子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依然笑得豪放,他却也隐忍不发。

“唉,我可爱的弟,你哥回来你连个招呼也不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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