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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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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我身后走进客厅,疑惑地问道:“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呃……忘记了,”我老实回答。
他皱着两道剑眉有些不悦地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我一头栽进沙发里抱着靠垫闷闷地回答:“那就煮速冻水饺或者方便面什么的。”
“早就扔掉了。那些东西没营养不说,还不卫生。”某自作主张扔掉我全部存储粮的死鬼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嘴上还不忘教训着我,“你呀,别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胃癌什么的在二十几岁的人身上也很常见。”
我懒得听他唠叨,只好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放弃抵抗,咱们出去吃行吗?”
“虽然外面餐厅东西的味精比较多,但总比速冻食品好,”这家伙某些奇怪的执着真叫人头疼。
为防止我贪图方便胡乱对付晚餐,某死鬼也跟着我出了门。刚将门关上,就看见了一个让人头疼的人物——云封。我差点把这个大麻烦忘记了!
云封看见我,嘴角划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道:“二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本想表面做个好邻居的样子,点头微笑致意就这么绕过他下楼,但他这话一出口,我顿时像陷入了冰窖般,四肢冰冷连带思维都冻结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作答。
“大晚上的别乱开玩笑,怪恐怖的,”我搪塞着想要从他身旁挤过去,他却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到楼道间的墙上。
我躲着他不代表我怕他,只是不想让夏语冰的事情被第二个人知道,所以当胳膊传来钝痛的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还击,我虚晃一招一拳击向他的脸颊,趁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脸上的时候抬腿踢向他的膝盖。
但我忽略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男人比我高大很多,蛮力自然也胜过我;第二,我旧伤未愈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拳脚活动。所以我很快就被制服紧紧压在了墙上,夏语冰在一边干着急但怎么都无法靠近我们半米,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了外面。
“放开我!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和袭击警务人员!”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
他抓着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我觉得我胳膊几乎要被他折断了,“张凛远,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能看见他吗?”
旧伤有裂开的迹象,我能感觉到衣服前襟渐渐渗出的血迹,所以我放弃了抵抗,喘着粗气回答:“你先放开我。”
他放开桎梏着我的双手,猎豹般的眸子始终锁定在我的身上,让我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倚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身体,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我是个阴官,”云封说,“专门负责回收出逃的魂魄。”
“出逃?”我有些惊讶的反问,这个死鬼不是和我说他有心愿未了地府不要他吗?!
云封点了点头继续说:“夏语冰的魂魄本来已经由黑白无常收回,但在去地府的路上他逃跑了,黑白无常监管无力已经被处罚,魂魄的回收工作就交给了我这个阴官。”
我抬头看向在一旁的夏语冰,他低垂着脑袋,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呐喊:“不能让这个莫名其妙的阴官云封把他带走!”
“那你现在是想把他抓走?”我试探着问他,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如果他想带走夏语冰根本不需要废这么大力搬到我家对面,而且要抓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他又露出了刚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没那个打算。”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们好像还蛮有趣的,”他点了根烟也靠到了墙上,“无聊了几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点乐子,我还不想这么早让它结束。起码要等我腻了。”
我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说。”
“第一,为什么是我?第二,为什么他的部分记忆消失了?第三,为什么我能看见他摸到他,在我面前他能实体化?”
“人与鬼就像磁铁的南极和北极,磁场相近的就互相吸引,相斥的就互相排斥,他逃跑以后会到你身边只是因为你们磁场相近并且你是最后触摸他身体的人,残留在肉体上的五感可以感觉到的只有你,所以他循着这种气息就飘到了你身边。”
“第二个问题呢?”
“人有三魂七魄,各自掌管着人的情感、记忆、智商等等,他逃跑的时候魂魄并不完整,刚好负责记忆的那一魄没有带上,所以他记不得了。至于第三个问题,他能实体化是因为你相信他的存在,是你的信念让他存在,如果有一天你遗忘了他或者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他就会变成你刚开始遇见他时候的样子,也许是半透明的也或许是全透明的。”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阻碍着夏语冰的屏障一下退去,夏语冰也猛地扑过来把几乎瘫倒在地的我接住抱进了怀里,嘴上还急切地问着:“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给我看看!”
我按下他想解开我衬衫的手,“扶我站起来!”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在云封面前示弱。
倚在夏语冰怀里,我无畏地看着云封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说:“我不管你是什么阴官,也不管夏语冰是不是出逃的魂魄,更不管你那什么该死的兴趣。我告诉你,他是我张凛远的,除非我答应,不然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他自愿的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越写越玄幻了是怎样……但云封的身份一早就订好的,非敌非友的一个存在,我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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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口
胸前的伤口完全裂开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熟练地给伤口消毒、敷药然后用绷带一层层缠绕包扎,夏语冰急得直跺脚,嘴上还在不停地数落我:“明知道打不过你就别动手呀,旧伤添新伤,你不疼旁人可帮着你心疼!”
“你要真心疼我就给我弄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被云封那么一闹腾,谁还有心情出去吃饭!我剪掉多余的绷带,手上打着结,心里还不忘诅咒那个该死的混蛋,真希望他遇上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被打得魂飞魄散从此不得超生!
夏语冰忙活了片刻,端了盘稀奇古怪的东西到我面前,“这是什么?”我问。
“面疙瘩汤,”他回答。
绿油油的菜叶子衬着一个个大小均匀的面疙瘩,不算精致但也挺诱人的,我接过勺子舀了一个送到嘴里,糯糯的口感混着麻油特有的香味在口中弥散,很好吃!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碗面疙瘩,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正准备睡觉,夏语冰却一下拉住了我。
“还有事吗?”我看着他问。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扭捏的神态很是可爱,“那个……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接纳我,谢谢你没有过问我逃跑的原因,还有……谢谢你最后那段…那段话,我很高兴,”说完他放开我的手一下钻进了书房。
幸亏他跑了,不然他一定看到我那精彩得如同天边残阳的脸色,红彤彤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脑子发了什么热,竟说出那样一段话来,什么叫他是我的!什么叫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一定是工作太辛苦导致脑子不好用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胸口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云封啊云封,真是个棘手的人物!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指针稳稳地指向中午十二点,塞在枕头下的手机有二十个未接电话十条语音信箱六条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个人——柯言。
我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听着语音信箱里柯言由关切询问到诅咒怒骂,到最后带着哭腔哀求我快点去上班,他已经被折腾死了。短信内容和语音信箱大同小异,但我还是一条条看了过去。看完我才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醒啦?”夏语冰关切的迎了过来,“看你睡得香甜也就没叫你,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我摇摇头说:“饿了,我想吃面疙瘩。”
吃过早午饭,我才精神抖擞准备上班,临出门前我还不忘嘱咐某个已经危机感全无的死鬼,让他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别被那个什么该死的云封给收了去。
刚踏进办公室,简单翻阅了下上午堆积下来的工作,除了一封要求上级增加经费的申请书以外别无其他,从上衣口袋抽出钢笔在文件上署名我就闲了下来。
“皇上,您总算舍得来上朝了,”我刚在椅子上坐定,柯言那家伙又冒了出来,还不阴不阳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玩笑道:“柯公公如此急着寻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丫才是太监呢!”他说着将一叠厚厚地文件砸在办公桌上,“这些是刚出来的化验报告!”
“这么快?鉴证科什么时候有这个效率了?”以往证物送到他们那里总要过个两三天才出结果,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柯言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还不是鉴证科新来的那个热血科长,昨天抓着他们加班,熬了一通宵就把这些东西搞定了。”
“热血科长?”我怎么没听说这么回事儿?
“你不是吧,这么大的八卦都不知道?”柯言狐疑地瞧着我。
“你以为谁都像你和易泽昊那样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挖人家八卦!”我没好气儿地骂回去。
柯言举手投降,“得,我不和您吵。鉴证科原来的科长老张升职了嘛,新调上来个赵科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什么整顿懒散作风啊,不让迟到不让早退,更缩短了他们的午休时间,争取把一切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什么的……反正闹腾得可厉害了。”
我原来就觉得鉴证科那群人太过散漫,现在换一个严厉的上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有机会真想认识认识那位赵科长,也顺便学点管理经验把我手下这群没大没小的家伙好好管制管制!
打发了柯言,我坐在办公室里查看送来的化验报告。死者指甲里找到的皮屑,经过DNA比对证实属于一个叫钱瀚的男人,这个男人我记得,几年前他因□罪被抓捕,也是我给受害者做的活体取证。
DNA库里只登记了有犯罪前科的人的资料,所以并没有查到死者的身份,但钱瀚已经是一个不小的突破。同时死者身上发现的纤维经过化验发现与她身上穿着的衣物不符,也就是说这些纤维来自凶手,如此也是个突破口。
总的来说,这个案子不算陷入绝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死者的身份。
踌躇片刻,我还是拿起外衣走了出去,这些资料还是由我亲自送到刑警队去吧,顺便看看严暮和付钧这两个冤家怎么样了,他们这样一直闹情绪也不能专心在案子上,回头完不成任务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警局是在一所明清时期的宅院的基础上改建的,也算市里一个景观,当然游览的客人只能远远的观望不能走进来。刑警队有自己独门独院的一个四合院,主厅是办公室,严暮他们一群人办公的地方,作为队长的付钧有独立的办公室在小阁楼上;左边一排的厢房是审讯室和会议室,右边一排的是档案库。我和付钧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和他开玩笑说这哪儿是来办案的,简直就是来做文物看管的!
捧着厚厚一叠文件刚踏进刑警队大院,我就看见陆恬那小丫头坐在办公室的门槛上一片一片撕着花瓣,嘴上还念念有词:“他喜欢……他不喜欢……”算来她也有二十六岁了,有些地方还真是孩子气!
“小恬,干什么?怎么坐到门槛上了?”我扬声问她。
她瞧见我,扔掉手上的七零八落的月季花站起来不好意思地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没干什么。”
我熟门熟路地跨进办公室大门,绕过格子间走上木质的楼梯打算上去找付钧,却被陆恬拉住了,“副队长他们不在。”
“他们人呢?”既然不在我也没必要上去了,索性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陆恬说:“失踪人口那边查到了点眉目,付队长和严副队长大半夜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扫了眼空旷的办公室,问:“就他们俩人去了?那其他人呢?”
“都回去休息了,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休息了,铁打的也吃不住呀,”陆恬在我身边坐下。
我点了根烟浅浅嘬了一口,“那你怎么没回去?”
“他们一晚上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在这儿等着,等他们回来了我就走了,”陆恬回答。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严暮骂娘的声音,“他妈的又白忙活了一夜!还有那个什么吴老汉,自己女儿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有这种人吗?!生个儿子是人,生个女儿就不是了?!真他妈操蛋!”
“行了行了,别乱嚷嚷了,”付钧的声音远没有严暮那么中气十足,看来真是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来更新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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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胡同
我走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付钧看见我扯开一个苍白的笑容示意了一下没有多话,严暮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见陆恬以后更是臭到了极点,昂着下巴冷哼了一声,连我都没搭理就径自回了办公室。
“不好意思,他近来脾气不太好,”付钧尴尬地解释,一时间我竟有些糊涂,他到底解释给我听还是陆恬听?
不过陆恬显然没有把严暮那臭脾气和恶劣的态度放在心上,反而关切地询问起付钧案子的进展,“查着什么没有?”
付钧摇手叹气,“别提了,什么都没查到还憋了一肚子气。”
“昨天失踪人口调查科那边送来份资料说,有个叫吴莉莉的女孩儿失踪了一个多礼拜,并且曾经有群众提供线索说在那个小区里看见过她,时间地点都符合,我和严暮就去她家里询问情况,”付钧找了张椅子坐下,喝了口水继续说,“她家离这边有好几个小时路程,我和严暮连夜赶路,到那边的时候正好天亮了。”
“我们打听了挺久才找到吴莉莉的家,她家里有一个老父亲和两个弟弟,她是家里的老大。据说很早就出来打工供养家里,还给两个弟弟付学费什么的,每个月她都往家里寄钱,但一个多礼拜前刚好是11月30日,她没按照惯例给两个弟弟卡上打钱,老父亲也联系不上她,过了两天才去了当地派出所报案。”
“提起失踪的女儿,吴老汉满嘴骂骂咧咧,简直就是把这个女儿当猪狗牛羊,就算她失踪了这么久还是一点都不担心,就觉得她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想供养他这个老头子和两个弟弟了才玩起了失踪。”
“那他当初怎么报了案呢?”我问。
“吴老汉两个儿子还算有点良心,硬抓着吴老汉就报的案。我们本来想在吴老汉家里找点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出带吴莉莉DNA的东西,比如头发什么的,再不济从他们身上采集毛发给我们带回来也能查出他们和死者有没有亲属关系,但是那老头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到底怎么样了呀?”陆恬忍不住插嘴问道。
付钧面色难看,继续说:“那个吴老汉给是愿意给,但是开了条件,让我们警署负责他们全家的生活费!从吃穿用度到两个儿子的学费,竟然开出五十万这么个价码!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还带他这么明码标价吗?!”
“然后你们就这么气鼓鼓的回来了?”我问。
“哪儿能啊,”付钧接着说,“我原本想,既然吴老汉不松口,那我从那俩兄弟身上下手试试,毕竟他们还知道要报案。谁知道那俩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表示想让我们帮他在毕业以后找工作,还有个和吴老汉一样,直接开口要钱!”
“这一家子都掉钱眼儿里去了!”严暮插嘴进来骂道,“在他们眼里一条人命是什么?!我要是那吴莉莉他妈的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他们开的条件我们一件都没办法答应,但好歹能找村公社给他们想想办法解决一下生活困难,”付钧接过话茬道,“但是谁知道他们竟然还看不上村公社一个月几百块钱的津贴!”
“看他们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的怂样!”严暮又忍不住开骂了,“好逸恶劳,现在没了女儿迟早有一天上街乞讨!”
“等等,”我捂住还想继续往下骂的严暮的嘴巴,“照你们这说法,全家上下就吴莉莉一个劳动力,要养活三个吃干饭的,还需要维持自己在市里的一些基本开销,你们说吴莉莉的月收入得要多少?”
“起码三千!”陆恬分析说,“现在最简陋的地下室房租一个月也要将近五百,吃饭一日三餐就算三百,然后加上水电费啊什么的,就算她不买衣服不化妆打扮不参加任何人情应酬,也要用到一千多块,况且从吴老汉一家看不上补助津贴的几百块钱来看,吴莉莉一个月往家里起码寄上千块。”
“如果那个死者是吴莉莉,那她的工资绝对不少于上万元,”我说。
付钧蹙眉,“为什么?吴莉莉的学历是小学毕业,一个打工妹月薪能有一千多已经是奇迹了!”
“死者身上的衣服虽然都被尸水给弄得污浊不堪,但从纤维化验结果看应该是一种很高级的料子,来自于某名牌服饰,那个牌子的衣服就算只是一条围巾动辄就要上千元,”我边说边将带过来的化验报告拿给他们看,“还有从她嘴唇上残留的膏脂和指甲上的油脂的化验结果看,她用的化妆品也不是普通打工妹买得起的。”
付钧低头一页页翻阅着化验报告,“吴老汉不知道他女儿在做什么工作,她两个弟弟口风也紧得很,不过从他们邻居那儿打听的消息说吴莉莉干得反正不是什么正经勾当,我当时想可能是酒吧坐台什么的。但是除了名字和家庭住址,我们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想去她工作的地方查查都不行。”
“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个死者不是吴莉莉,我们搞错了,”严暮说。
“那梁玫呢?找到线索没有?”我问。
“没有,”严暮回答,“我们根据她户籍登记上的地址找去了她的老家,都表示不知道她的去向,石沉大海啊……”
付钧将简单翻阅了一边的化验报告扔到桌上说:“我觉得她家里人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们。”
“又是死胡同,”陆恬叹息。
我起身拍去掉落到身上的烟灰说:“反正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不如你们三个都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吧,脸色都白得跟石灰刷过似的,头脑清醒了也好办事。”
付钧深吸一口气,“好吧!也没其他办法了,兴许睡醒了就有眉目了!”
严暮自然适合付钧一条道上回家,两个人肩并着肩离开了刑警队大院。陆恬一直恋恋不舍地瞅着付钧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这才垮下肩膀,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我扔掉手上早就灭掉的烟头问陆恬,“你怎么回去?”
“公交呗,”她垂头丧气地回答,我知道她是想要付钧送她,但奈何付钧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的位置。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烂好人,但瞧着她小脸苍白的样子,一瞬间同情心有那么点泛滥了,所以问道:“要不我送你吧?”
她点头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我好勤奋,噗~~
算是弥补昨天没有更新的罪过吧,阿门。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求收求评求打分,捂脸
【番外】平安夜囧事全纪录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某个不要脸的死鬼趁着年终大扫除的时候,把我藏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的香烟都给找了出来,然后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股脑都扔到了垃圾桶里,并且仗着附近除了云封以外没有任何住户,索性一把烧了,让我连捡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我算不上嗜烟如命,但每逢有问题想不通的时候总会点上一跟抽两口。作为一个法医的同时我也是个外科医生,我当然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但这是一种精神依赖,它能让我冷静下来头脑保持清醒,那死鬼当然不会明白!
和夏语冰那死鬼大吵一架我摔门跑了出去,走得太急以致我忘了带车钥匙,只能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在附近闲逛,还好他没检查我的裤子口袋不然我最后的存粮都给他搜了去,里面还塞着一包昨天付钧给的中华烟。
边走边想着那个死鬼,真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远,也不见夏语冰追出来,我烦躁地摸出烟,刚点上抽了一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呼救声。
早前听说这附近成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青年的聚集地,我刚开始还不太相信,如今看来是真的了。听那呼救的声音,是个男孩儿,年纪应该不大。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到头来还是送到我手上处理,那个时候更麻烦!
寻着声音找过去,果然看见几个花花绿绿像鹦鹉杂交品种的小青年,“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这么多人欺负一小孩子,还有没有王法、要不要点儿脸面了?!”我站在巷口朝着里面大喊一声。
那几个青年同时回头朝我看来,其中一个绿毛的毛头小子最先反应过来,但他脸上的表情着实让我反胃,那一脸的猥琐下流相!
“是不是寂寞难耐,想加入我们哪?”
我冷哼一声,扔掉手上刚抽了一口的烟,虽然有点心疼这根烟,但不好好教训教训眼前的几个人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我本来想,看这几人的样子像是未成年,给他们点教训就算了,也没指望这些毒瘤能成为祖国一枝花,将来为国争光什么的。但他们竟然敢对我露出那种表情!今天不好好收拾了这群犊子,他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踩灭仍旧闪着火星儿的烟头,我瞥了眼那群已经开始有些瑟瑟发抖的混混青年,哼,一群草包!“你们几个,谁先上?还是一起来?”
没有人回答我,我反倒来了兴致,调笑道:“既然你们不敢过来,那我就过去吧。送货上门的哟!要知道感激,小子们!”说完我也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大踏步上前踢向了调戏我的那个绿毛龟的下巴,敢对我出言不逊,看老子不把你们揍得你们爹妈都不认识!
一人倒地,其余几人欲作鸟兽散,我一个个把他们逮回来挨个教训了一遍,直打得他们哭天喊地、跪地求饶,我心中的一口恶气才出了不少,就连死鬼烧了我的宝贝藏品我都没那么生气了。
“杂碎!”踢开抱着我大腿求饶的红毛鬼,我一把揪起那个被欺负的小鬼头,对蹲在角落里已经吓得尿裤子的紫毛女孩儿说:“滚吧,我不打女人的!”
男孩儿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好像很是怕我,“大侠你也放过我吧,你就把我当女人好了……”
深深抽了口眼告诉自己要淡定,不然我真想给这个孩子也来上一拳,见过懦弱没用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胆子那么小,难怪被人欺负。说吧,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我好心好意地问。
“诶?送我回家?”男孩儿听到这里,脑袋像个小波浪鼓一样摇了起来,“不要,我不回去,我离家出走呢!”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现在的小孩子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难管教,先是几个不要脸的小混混,后来一个任性得让人想揍他的小屁孩儿,这世道是怎么了!
“小小年纪玩什么离家出走!让家里人着急好玩吗?快说,家庭住址!不然我揍你!”我威胁道。
然而男孩儿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愣住了,“我不小了!二十五了!”
真的假的?!我仔细打量着他没几两肉的小身板儿,怎么看都像是十七岁的样子啊!!“二十五?!你确定?最近也没听说哪家智障学校有儿童走失啊……”我说。
男孩儿(男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踢打起来,嘴上还在不住地骂着:“你才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
我嫌弃地丢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黑色的西装就是麻烦,有一点灰尘都看得出来。“随便你了,我走了。”我说着转身离开。
男孩儿像受惊的小仓鼠,抱着手上的包裹紧紧地跟了上来,像个委屈的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我倒不是很讨厌他,毕竟不会有谁对着一张堪比小天使的可爱脸蛋心生厌恶。
走着走着我竟然带着他从近郊走到了市中心,途中他一些爆炸性的发言害得我几度被烟给呛住。
人流涌动,小家伙抱紧了我的胳膊以防被冲散,突然这时候冲出来一个青年,猛地将我们俩拉开,将小家伙护到了身后暴喝道:“你们在干什么!混蛋!放开我们家小八!!”
我看着眼前满满写着嫉妒的英俊脸庞,突然心生逗弄之意,于是说:“我道是什么人这么没素质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原来是个妒夫。怎么?来抓奸?”
青年发怒了,小孩儿却冲出来抱紧他欲挥向我的拳头,将事情的来回经过讲述了一遍,随后他们相携,幸福又甜蜜地离开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双手插在口袋里,叼着烟逆着人流继续闲逛,我想起以前听来一句特别可笑的话:没人牵爷的手,爷就把手插/进口袋里!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正乐呵着就瞧见了迎面走来的严暮和付钧。严暮臭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付钧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说着什么,好像在极力地哄着。
“嘿,真巧哪!”我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严暮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真巧,这儿都能遇到。”心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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