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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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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我了!”我对趴在床上已经放弃撒娇开始打手机游戏的夏语冰说。
他放开手机看向我,问道:“为什么?”
我坐到床上将手上的资料指给他看,“萧艳的儿子十一月的时候病死了,而王晓柳是在同年五月的时候自杀的,如果当时我在死亡鉴定报告上写的是意外或者他杀,那么她能拿到一笔相当可观的保险赔偿。”说着我又将一份意外保险的复印件拿给夏语冰看。
“如果有这笔保险金,不仅能把债务还了还能给她儿子看病!”夏语冰接着往下说,“所以她恨你并不是因为王晓柳,而是因为她儿子?”
“对!”
“可是这女人也太神经病了吧,她要恨也该恨那个贱男人啊,把所有问题都抛给她自己一死了之,这算什么啊?!”
“女人有时候钻起牛角尖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说完我将那叠东西放到了书桌上,然后也钻进了被窝里。
夏语冰那厮立马又像条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微热的□磨蹭着我的臀部,“凛远,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我都快累瘫了,再给他来一次我明天都不用起床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山上拜佛呢,你老实点!”
“拜佛?!我能去吗?”
我差点忘了他是个鬼了,“也许……能的吧……?”
“万一遇到个法海怎么办?”
“你当我是许仙还是把自己当成白娘子了?”
“总觉得神鬼相克啊……”
“那你明天在家呆着吧!”
真是的,死了事儿都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俺素存稿箱,本人现在应该已经死去睡觉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一直有开着电视睡觉的习惯,发现电视数字信号器坏掉电视没法看以后就失眠的某人正在等天亮……
无解之签
第二天他终究没能跟着我们一起上山,因为出门前我拿了个未开光的佛玉坠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就直接晕了过去,连这都抗不过去更别说山顶寺庙里那一尊尊开过光的大佛像了。
我们去的那座山是座远近闻名的佛山,我们到达山脚的时候天还蒙蒙亮,但在我们之前的信度已经挤得是人山人海。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为了表示对天上神仙的尊重应该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但无奈爸爸腿脚不便,我们只好选择坐缆车。不过还好像我们这种偷懒的佛教徒比较罕见,缆车这边倒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来凑热闹的游客。
一行三人到达山顶的时候,太阳刚露出半边脸。
“日出东方,是个好兆头啊!”进寺庙前,爸爸如此说道。想到萧艳我却觉得前路堪忧,但又不能坏了老人的性质,也只能跟着点头附和。
兴许还是清晨的关系,我们又是乘缆车上来的,速度自是比山脚下那一个个虔诚的信徒快上不少,所以走进寺庙的时候里面除了打扫的僧人以外倒是少见香客。
来回走了几个厢房,在每尊佛像前敬上香火贡上香油钱之后,爸爸去后厢房僧人居住的地方找住持坐禅,我则被妈妈和萧艳拉到算卦的摊位上抽签。
我本不信命,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和你念叨,任谁都受不住,只好伸手随便抽了一支。签上写什么我没看懂,但解签的小僧看到后面色却甚是凝重,引着我们就走向了后院内厢。
我以为这签他解不了会找住持来看,谁知他却拉住了个正在扫地的老和尚,那和尚看上去年近花甲,颤颤巍巍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可能连字儿都看不清楚。这人真的能解签?我不由得有些怀疑。
“大师,我儿子这签……”妈妈深信越高深莫测的人藏得越深,我却觉得她是电视剧看多了。
老和尚将签贴在眼前端详良久后说:“这是一只无解签哪!”
一般情况下我会认为,老和尚这么说是在讨香油钱,给他点钱他会怎么好听怎么说,直把你哄得花枝乱颤心甘情愿掏钱包。
但当妈妈正准备翻钱包的时候老和尚接着说:“姻缘难解,是福是祸,天地难料。小伙子,这一切要看你造化啊!”
“我只知道一句话,”我挺直了腰杆直视老和尚,字正腔圆地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别乱说话!”妈妈一把将我拖到身后,又殷勤地询问老和尚,“可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劫度过去?”
“这本就不是劫,”老和尚捋着胡子故弄玄虚。
妈妈却吃极了这一套,“这不是前途未卜嘛!可有什么办法让事情走上正轨?”
“天地都难以预料的事情,我们区区凡人又能有什么办法?”老和尚这么说着却伸手在我眉心一点,“姑且送你点阳气,免得被阴气侵染拉入人魔道。”
他这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我顷刻间相信他不是江湖骗子,“被拉入人魔道会怎样?”我问。
“游离三界之外,非人非鬼、生不如死,”老和尚回答。
“像阴官那样吗?”
“比阴官还要凄凉上三分,阴官好歹还有个归去的地方,而你只能化作幽魂在世间飘荡,没人看得见你,没人懂得你的孤寂,你看得见、听得见却说不出、做不到,你只是个旁观者。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孤苦会持续千年、万年,没有尽头……”
“为什么你这么清楚?”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说服自己他是在骗我,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却凄然一笑,答道:“我出家前有位故人入了人魔道,我之所以削发剃度从此常伴枯灯也是希望在苦行中能为他祈点福,希望上苍开恩让他重归轮回……”
苍老如枯树皮般的脸上显露出些许可以称得上怀念的神色,那个堕入人魔道的人也许和他交情匪浅,更可能是他此生挚爱,不然谁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愿意放弃尘世美好而苦坐枯禅呢。
“敢问大师法号?”
“渡云。”
午饭是在寺庙里吃的素斋,这顿饭和昨晚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因无非是那个无解的签,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我却觉得那只是跟无关紧要的木头罢了。
临走前,渡云大师又来找过我一次,说来说去无非是在暗示我,为了将来考虑还是尽早放弃身边那个死鬼比较好。我只留给他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离场,“天若弃我,我宁成魔。”如果上天不成就我们这段姻缘,那么宁可堕入人魔道我也不会放弃。
为了夏语冰,为了他那一句“我爱你”,就算堕入人魔道从此无法超生轮回那也胜过苟且偷生,况且和他在一起的记忆足够伴我万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那点无聊的孤苦冷清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滴任务总算完成啦,开心,哇卡卡卡
死亡降临
凝重的气氛一直延续至到家。从山上回来的一路,我都试着去活跃气氛,但不知是我真的没什么幽默细胞,还是那根签对他们的冲击太大,纵使我挖空心思讲了无数个笑话他们也没能挤出半个笑容。
驱车驶进车库,一直沉默着的爸爸终于开口和我说:“赶紧和你那个劳什子的男朋友分手!”
“为什么?!”猛地踩下刹车我回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他却指着我的鼻子吼道:“难不成让他变成你一生的劫数吗?!虽然那个什么人魔神的我听不懂,但横竖不是好事儿!赶紧给我分了!”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你们谁都别想掺和进来!”
“我是你爸我还管不了你了?!”
“行了,你们别吵了,”见势头不妙,萧艳赶紧插进来打圆场,“少爷您少说两句,老爷有心脏病哪,老爷您也是,少爷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的,您也少操点心。”
懒得和他们再多理论,我下车扬长而去,而我走到家门口却看见夏语冰忧心忡忡的脸,他撑着脑袋坐在门槛上,望眼欲穿地看着路口,瞧见我身影的时候像只见了主人的忠犬般扑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出了点事。”
“什么事?是萧艳那女人吗?我帮你去教训她!”
他撸袖子像是要去找萧艳干架的模样让我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但也不能由着他胡闹,吓着萧艳事小,吓着爸爸和妈妈就大事不妙了。
“别闹了,咱们进屋。”
“那到底是什么事?”
无解之签的事暂时不能让他知道,省得他又像个怨妇一样担心来担心去,“昨晚吃多了今天有点拉肚子,就在寺庙里多歇了会儿。”
“啊?!拉肚子?”听到这里,夏语冰的管家婆模式全开,这儿摸摸那儿揉揉,一遍遍问着,“还难受吗?吃药了吗?有没有脱水?要不要看医生?”
“我自己就是医生!”下次扯谎的时候一定要扯个更实际点的!被他念念叨叨的我耳朵都要生出老茧了。
“古人言,医者不能自医……”
一巴掌将他脑袋拍到墙上,我问:“还有意见吗?”
“木、木有了……”
真是的,好好说不听,非要逼我动用暴力。解决了夏语冰,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昨天一夜没睡,加上今天一天的奔波,此刻我已经疲乏到了顶点,刚才开车没出车祸也算奇迹一件,这么想着我摇摇晃晃回了房间一头钻进被窝里补眠,当然睡前以防万一还是把那经常搅我美梦的夏语冰捆到了椅子上,嘴巴上也贴了封条。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翻动我的身体也只以为是夏语冰那混蛋又来瞎搅和,当我稍微清醒意识到他早就被我捆在椅子上时也已经被绑成了粽子。
借着月光,我才勉强打量清楚眼前面目狰狞的人——萧艳。
“呜!”我想呼救才发现嘴上也被贴了胶带,根本喊不出话来,而唯一的指望夏语冰也早就被我亲手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害你呀?”她握着明晃晃的菜刀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
不管怎么说,先得稳住她的情绪,从她前几天的表现来看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能化险为夷也说不一定!
“我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哈哈哈!”
她狂妄地笑声让我开始担心起爸妈的安危,她不会把他们给怎么样了吧?!
“啧啧,你是在担心老爷和太太吗?放心他们很安全,只不过喝了点药睡着了而已!”
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他们没事就行。
“呵!原来你也会担心别人,我以为你这个冷血法医早就不知道感情两个字怎么写了呢!”
趁着她自言自语的空挡,我瞥向书桌边上的夏语冰,他正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奈何他怎么努力绳子却是文思未动,反倒是椅子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吱嘎直响,只是萧艳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害死了我的儿子!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我寄人篱下受尽了欺凌!”她高声地质问着,锋利的菜刀时刻紧贴着我的脖颈,“你是不是很害怕?哈哈哈!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要用你的血、你的人头祭我儿子在天之灵!”
她拽着我的头发将我一路拖到停车场,今天是大年初一,附近很多邻居都早早歇下了,更何况现在是深夜,路上根本连一个行人都没有,而且萧艳已经癫狂连四周的监控探头都顾不上躲避,不过我想就算拍到了也只能作为以后的呈堂证供,根本就不能指望保安看见后能来救我。
被扔进车里的时候,我终于开始有些绝望。唯一的救星夏语冰被我亲手捆到了椅子上,而且萧艳似乎给我注射了些药物,四肢无力的情况下我根本做不到自救。
她一路疾驰到了墓场,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夏语冰的葬礼,这下好了,我和他两个人最终的归宿都是这里了。临死我反而无惧了,竟有闲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一个人在疯狂时力气会变得出奇的大,萧艳几乎是将我扛在肩上爬上了依山而建的墓园,我的肚子刚好顶在她的肩上,一路颠簸下来不用她动刀子我都先升天了。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且看这势头有变猛的趋势,我正出着神,萧艳猛地将我摔到一块墓碑前,我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了墓碑边缘,湿润的触感从额头滑至脸颊,许是出血了。
小小的墓碑上没有贴照片,只有一行墓志铭,只是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看不清楚上面写着什么,萧艳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到墓碑上,“看清楚!这个孩子是你害死的!”
不要和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尤其这人还是个女人,我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起一些不相关的事情,比如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不久易泽昊才刚刚和我提过的这句话。
“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能赎罪了!”她扯掉贴在我唇上的胶带说,“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或者,你想求饶吗?”
“我爸妈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报答他们吗?!”死前最后一搏,希望这样能唤起她一点点良知。
“呵!这个时候你知道把你爸妈搬出来压我了?你自己明明就是个不孝子,何必装腔作势!是,我一开始确实想接近他们,毁了他们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但谁知你竟然和家里不和!你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态服侍着仇人的爸妈的吗?!”
“但他们确实是好人,这三年里也从没把我当下人对待,但这根本不能洗清我对你的仇恨!这三年里我日盼夜盼,盼一个能让我报仇雪恨的机会!哈!老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出现了!让你们一家三口过完最后一个团圆年也算是我对二老恩情的报答了!”
果然不行吗?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回头得揪着夏语冰回地府报到,可不能我一个人投了胎他还在尘世间逍遥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码字一直是在凌晨,迷迷糊糊地所以有错别字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喂)
回到家就完全日夜颠倒的孩纸你伤不起(你滚)
话说,除夕夜好想发一个纯肉章节啊,抹泪,有孩子想看吗?纯肉章节的话就发到鲜网某个地方去然后提供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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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报应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脸上,只穿了衬衣的身体早就冷得麻木了,与其听她这样废话不如早点给我个痛快,去见阎王也比这样活受罪强。没有了希望就没有了畏惧,我高抬起头睁眼看向阴霾的天空,渡云老和尚算出我的姻缘劫却没能看见我面临的另一重劫数,说到底他还是个江湖骗子。
萧艳高举起手上泛着寒光的菜单,眼看就要对着我的脖子看下来,这把刀的锋利程度足以一刀使我毙命,还好,砍头的疼痛顶多持续几秒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就在我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直击在她手中的菜刀上,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她竟生生倒在了瓢泼的大雨里。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冬雷也响得太及时了吧?!
“张大少,你愣着干什么呢?死里逃生吓傻了?”随着声源望去,就见云封一身黑色汉服,手摇羽扇立在云端瞅着我直乐。
生死危机解除好歹让我松了口气,连刺骨的寒冷都显得没那么明显了,但打颤的双唇却使我始终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你、你、你给我……下来!”真是的,一个破阴官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云封轻摇羽扇,厚重的乌云渐渐退散,阳光透过逐渐稀疏的云层洒了下来,原来已经是早晨了。
“我送你回去,”他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我扛到了肩上,我那可怜的肚皮又是刚好压在了他的肩上,真搞不懂他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来害我的!但所幸的是这种痛苦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他把扔到了那朵看上去很傻的白云上。
“你别告诉我你是孙悟空投胎转世,还带筋斗云的?”第一次坐这种东西,还真是神奇。
“这是借的,你以为真凭我一个人能呼风又唤雨的?”
“那是怎么回事儿?”许是这朵云彩的缘故,坐上来以后我竟然四肢通泰,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了。
“是苏筱悠那丫头片子!”他盘腿在我对面坐下,小云朵像飞机一样缓缓起飞,飞向我家的方向,“那丫头大半夜跑来我家,说感觉到你的气息不稳,兴许是有了危险,就拜托我来瞧瞧,谁知还真出了岔子。”
“苏筱悠?!她不是早就……”
“这丫头运气好呗!好不容易沉冤得雪去地府报道,刚好那天地藏菩萨来找阎王老头子下棋,瞧见那丫头喜欢得不得了,就把她带到了身边。谁知刚到了天上,那嘴巴甜死人的丫头又把诸位神仙哄得找不着北,很是疼她,都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那就好,这孩子在人世的时候承受了太多苦难,能位列仙班也好。”
“俗话说苦尽甘来嘛,惊天雷是她从雷公电母那儿耍赖要来的,这小云朵是孙悟空那猴子送她的,你的阳寿本来是到今天就结束的,也是她跑去地府又哭又闹改回来的。”
“呵,那丫头也真是可爱,那她自己怎么不来?”
“好像是害羞吧,你知道的,小女生心思嘛。兴许现在正躲在哪儿偷看你呢。不过这件事归根到底,也是你救了你自己。”
说着小云朵已经飘到了我家上方,云封轻挥羽扇我安然落地,刚好是我房间窗口的位置,“你先进去吧,估摸着这会儿夏语冰改急疯了。”
可不是,透着窗户我都看见他在里面又是打滚又是咬绳子的,“行,回头帮我我好好感谢苏筱悠。”
未等云封再回答,我推开窗户就爬进了房间,“我回来了!别咬绳子了,沾满口水恶心死了。”
听到我的声音,夏语冰不再挣扎,瞪大铜铃般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你、你回来了?!你是人还是鬼?”
一脚踩在他脸上发泄怨气,这家伙盼着我死么?!“你猜猜看我是人是鬼啊?”
“这么暴力一定是人!”
挪开踩在他脸上的脚,我扶起椅子但还没有解开绳子的打算,淋了场雨该好好泡个澡,可不能就这么给他搅和了!
坐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萧艳这个麻烦姑且算是解决了。她现在应该还躺在墓园里不省人事,不过云封应该会把善后处理好,我也懒得再去操这个心。
泡完澡出来给夏语冰解了绳子,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他交待了一遍,房门口也传来妈妈的声音,“凛远,醒了吗?”
“醒了,有事吗?”我扬声问。
“你看见艳儿了吗?”
我拉开房门,看着眼前只穿着睡衣和拖鞋的二老,“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她留的字条有点云里雾里的就问问你知不知道点什么……”
“什么字条?”
“就是这个,”说着,妈妈将一张便签纸递给我。
便签纸上只写着“对不起”三个字,我只能说这个女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但我也不可能好心到放过一个会威胁我性命的人,犯了错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不能继续做家政了,又不好意思当面说,所以不告而别吧。”
“这孩子,有什么不好当面说的!”爸爸在一边跺脚,“这个月工资还没给她呢。”
“行了,萧艳不在,今天我来做早餐吧。”
说着我就要下楼去厨房,身后的夏语冰却不冷不热地说:“你确定你会做早饭?你分得清楚盐和糖吗?”
我没有答他,只是对爸妈说:“爸、妈,你们去餐厅等着我,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等二老说说笑笑地在餐厅里坐定,我才拽着夏语冰拖进了厨房,“我有说过是我亲手做吗?!还不快给老子做饭,饿到我们三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知道使唤我!”尽管抹着眼泪,他还是规规矩矩地打鸡蛋、炖米粥,丝毫不敢含糊。
等我端着早餐出现在餐厅的时候,二老的眼睛几乎脱框,“哎呦,我们凛远真的是个好男人了,都会做饭了!”爸爸乐得直竖大拇指。
妈妈更是一口一个好吃地尝着煎蛋,“嗯嗯!我记得离家的时候你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楚,现在都会做这些了!妈妈很欣慰啊!”
“对、对啊,离开家这些年,好歹也会学会做饭的嘛……哈哈哈……”
“会个屁……”夏语冰小声嘀咕还是被我听到了,回头恶狠狠瞪他一眼他才乖乖噤声。
和乐融融的早餐吃完,妈妈收拾着洗碗,我和爸爸坐到沙发上喝茶看早间新闻,新闻里播报里提到了今天凌晨的那一声巨雷,冬天打雷确实罕见。
“冬雷夏雪,肯定是有冤情!”爸爸说。
又不能告诉他这雷救了我一命,和冤情什么的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我就跟着附和,“对,现在的司法部门啊真是……”
“身为法医,你更要严于律己,以匡扶正义为己任,让做了坏事的人无处遁形!”
“爸,我知道的。”这次不正是因为苏筱悠的案件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吗?
“因果报应,我相信好人终归会有好报,所以那个什么无解签,我也不去想它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不反对了?!”
“我相信老天有眼!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除夕啦~~~
今天要吃好多好吃的噢~~某棉在这里祝大家新春愉快,新的一年财源滚滚、青春永驻、学业进步……不太会用成语所以省略号直接代替吧,O(∩_∩)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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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恋人
过了年初三,我的假期也就结束了,本想回到城郊家里居住,但萧艳这个唯一的看护不在了,家里只剩爸妈两人我也不放心,只好暂时住下照顾两位老人。
听说易泽昊和柯言两个人今年除夕夜都没过得安生,刚吃了年夜饭就被抓到了现场处理一起交通肇事逃逸事故,所以此时此刻走在法证大楼的走廊里我总觉得他们俩会冷不丁地冲出来杀人灭口……
我正思量着那两只活宝会从什么地方埋伏,就觉背后凉飕飕的,猛的回头果然看见柯言举着厚厚一叠文件夹朝我砸了过来。多年锻炼出来的本能使得我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做出了动作,我一个猫腰闪过那叠文件夹的攻击,弓步上前一拳直击在他腹部,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以为自己取得胜利的时候,易泽昊冷不丁地杀了出来拧住了我的胳膊生生将我压制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喂喂,二打一不公平!”趴在墙壁上接受来回同事的瞩目洗礼,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柯言冷哼一声说:“公平?你还和我们讲公平?!”
“就是!你在享受悠闲假期的时候,我们可是水深火热啊!!”易泽昊越说越不服气,竟然在我侧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哭出来。
我们这边三人正胡闹着,就瞧见严暮那厮一步三摇地朝我们走了过来,“哟,什么时候赶时髦玩上3P啦?”
“玩你二大爷!”推开易泽昊,我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问,“你来干什么?”
“老大让我去楼上鉴证科取点东西,”严暮打个呵欠回答地漫不经心。
“你直接坐电梯上去不就行了,来法证科凑什么热闹?”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我就来看看你笑话呀~~”
“滚你丫的蛋!”
送走了那三个大麻烦,坐到办公室柔软的椅子上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看到眼前如山高的文件我头就大了……
“张法医,我看你好像脸色不太好,给你泡了点咖啡……”是刘婵。
“噢,谢谢,”我头也不抬地回答,这里的每份文件都需要我亲自审阅,有的是外省送来的鉴定报告,他们拿捏不好就会送到上级审批,但我觉得这种行为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又看不到尸体不能亲自检验,光凭几张照片就让我下结论,说对了那是本事,说不好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所幸这些文件大多易泽昊已经替我看过也签过字,比较重要的紧急案件他也都处理过给过答复,剩下的我大概阅览一遍就没有问题了。
看完几份医疗事故的文件打算喝口咖啡歇会儿的时候我才发现刘婵竟然还站在我面前没有离开,“你有事吗?”我问她。
“噢,是这样的,您没来上班之前有个什么精神病院的打电话来,询问您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萧艳的病人……”
“萧艳?!”
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科住院部昏暗的走廊里,萧艳的主治大夫刑医生领着我一步步朝更深的黑暗走去,两边由铁栅栏紧紧锁着的病房看起来像是监狱般阴冷。
“其实这个病人也是前几天市容局送过来的流浪人员,”刑医生边走边和我介绍情况,“当时她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整天抱着个枕头疑神疑鬼,觉得别人要杀她的儿子,从她目前的情况判断,是精神分裂。”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是这样的,病人有时候发病的时候就咬牙切齿地大骂什么‘张凛远我和你不共戴天,身为法医却不为民办事……’之类的,照顾她的小护士又碰巧经常看法制节目,对您有那么点仰慕……”
接下去的话我也听不太进去,反正无非是些口是心非的恭维,拉开沉重的铁门走进泛着点诡异臭味的病房,我看见了萧艳。
她娇小的身体裹在大号的病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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