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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花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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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晚上的时候,让下人特地弄了眼窝自己端给君墨赔罪。没想到,她在门外听到君墨对花错深情的告白!
  她望了眼手中的眼窝,然后将它连同托盘奋力的丢进了草丛中。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我不止要毁掉你,我还要让你痛不欲生,后悔没有爱上我!”
  眼前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桌椅都四分五裂的凌乱在地上。
  “谁又惹了你了?”单花涧无声无息的出现。他就像是没有看到眼前的凌乱,旁若无物的从单玉罗的房内密室飘出。
  “哥哥,我要‘百日蚀心散’。我要让沈君墨后悔没有爱上我!”单玉罗恶狠狠的说。她好像习惯了单花涧的神出鬼没。
  单花涧,皱了眉头,也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过身,对着玉罗的密室,指着密室里面那条朝着下方幽暗深处延伸的石梯,说,
  “血池的血好像又变浓了。”
  说道血池,单玉罗顿时由君墨的事情便的愉悦,“是啊。我又给它注入了一些新鲜的原料。”
  单花涧眉头紧锁,他多年不变的声音,变低了,“一开始,你说只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后来你背着我不断的增加,我知道却没有制止,从99人再次增加到999人。在第10000个孩子被你生生剥开皮肉的时候,我说过,你不要再给自己增加罪孽了。”
  单玉罗一点都没在意,她给自己倒出一杯红色的液体,那液体透着浓浓的腥味,“我加了又怎样?为了维持永久的美丽,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看玉罗没有丝毫的愧疚,花涧伸出手直接打掉了玉罗手中的液体,“一开始,我就不应该为你的血池布置上结界抑制血腥和怨气。”
  “可是,你还是做了。你只要想着,你是我一个的哥哥,其他人都是外人就好了。”单玉罗悠闲的说着,她知道如何捏住哥哥的软肋。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掉了,后来父亲也郁郁而终,临死前交代花涧要好好照顾
  她这个妹妹。
  “你,永远只有这招。”
  玉罗也不在意,她笑的如同天真的孩子回道,“对你受用就行了。”
  。。。。。。。
  因为一整夜半开着衣衫待天明,君墨起床便患了风寒。
  花错知道后,心里特别内疚,他扭扭捏捏的端着熬好的药坐在君墨的床前。从他端药进来到现在为止,君墨只是用一种花错都看不明白的眼神望着花错。
  “再不喝,药就凉了。”花错不敢看君墨的眼,就算这样,他还是总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情。
  君墨没有动,只是望着花错,眼睛一眨不眨。浓浓的悲酸就像是要化成深蓝色的海水满出来。
  花错现在可算深刻的体会到君墨看到他脸上的伤疤是什么心里了,这种愧疚让花错不敢抬头。他保持着手持汤药的低头的动作。
  “你为何如此待我?”
  咦?花错抬起头,迷惘的看着君墨。他想,难道他还在记恨昨晚的事情?君墨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的被自己拒绝后,仍然让花错跟在自己的身边。
  君墨望着花错,眼底的悲哀又浓上几分。花错,既然都要这么做了,何必装无辜,你要害我,只要一句话,为何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报复我。我只是单纯的爱你。
  “你就如此恨我。”
  这句话明明就是一缕轻烟没有重量的从君墨的口中飘出,却像是五雷轰顶在花错的耳边炸开。
  花错可算了听明白了,他捏紧握着的汤匙,低垂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你怀疑我对你下毒!”
  君墨的沉默和哀伤,让花错异常愤怒。他在得知君墨因为昨晚的事情得了风寒后,一大早就去药店里面抓药,从抓药到熬着汤药,所有的程序都是他用手包办。
  他被烟熏的直流眼泪,没有一句怨言,就想着等君墨吃了他为得药能够好起来,他就满心的欢喜。
  自己的辛苦不被人了解就算了,君墨居然还怀疑他下毒!
  相处这么久,还一直说什么爱他。现在却怀疑他下毒!
  “爱吃不吃!”花错丢下装着药的碗。愤怒的起身。不管了,你就因为风寒死掉算了。省得你每天怀疑我给你下毒。
  站起来的花错,却走不动,因为他的衣角被
  君墨用手抓着不放。最后心软的花错还是坐下来。他也不说话,等着君墨开口道歉。
  “你喂我。”
  这句话出来本应该是充满了幸福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意味,可是花错从君墨的口气听出了完全另外的意思。
  君墨的话中透着绝望,话语中明确的透着:你如此恨我,可是我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你赐给我这世间最恶毒的毒药。
  他还是认为自己给他的是毒药!花错拿在手中的碗都快因为自己的气愤给捏碎了。
  他,还在怀疑他。
  看着憔悴的君墨,花错再大的气也消下去了,他忍着咽下愤怒,思及君墨是因为自己的伤害才把身体弄垮的,他就想着,等你病好了,我再和你算总账,这笔先记着。
  花错坐下来,一口口喂着君墨药,对方始终含着笑吞下。
  “我没有下毒。”将喝得一干净的碗放进托盘,花错推到门口的时候才开口。
  后面的人没有说话。花错继续说,“不管你看到的占卜是什么,那都不是我。我是单花错。”
  “我,能不能为你算上一卦象。”就在花错放弃准备离开的时候,君墨终于开口。
  花错迟疑着,然后点头。
  刀子捏在手中老半天,花错就是不敢割下去,他怕疼,怕得要死。
  “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不疼。”看着花错犹豫不决,君墨忍不住善意的提醒。
  “什么方法?”花错好奇问,从小到大,那些西医相尽各种方法到最后都没有消除打针带给他的害怕。到最后,哥哥为他雇佣的都是清一色的中医。
  君墨带着少许的神秘,对花错钩钩指头,让他靠近。花错听话的靠近,准备将耳朵靠着他听。不想君墨突然将花错的身体拉下,然后重重的吻住。
  “你看,不疼吧。”带着抹笑,君墨拿出身下那把带着花错血丝的匕首。
  这个混蛋。花错当下说不出话来。事实证明,君墨的方法的确有效,解决了那些曾经被花错哥哥辞退的西医们一直无法解决的困扰。


☆、第二十五章

  花错端着托盘,站在走廊上面,摇摇头。
  早就说了朱雀山都是一帮神棍,早叫君墨离开神棍的行当,不听话,现在后悔了吧,
  房间里面的君墨还是一脸呆呆的模样,他居然算不出单花错的命运。
  在占卜中,两人的血液形成水珠状相互环绕升起,那颗原属于君墨的血液突然程度变黑,然后再空中爆炸开变成血雾消散,同时花错的血液被沾染,也变暗了几分。
  君墨知道这个占卜的寓意,却看不到任何景象。
  血液变黑预示不吉,炸开的血液表示着死亡。君墨的血液炸开,而花错原本不变的血珠却因为那颗炸开的血珠而受到了影响,变暗。也就是说,花错原本没有事情,却因为君墨而遭受到严重的伤害。
  君墨没有告诉花错,他的死亡他的果,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花错挡上因他而遇到的一劫。
  半夜睡到一半,花错觉得身边冰冷冰冷的,一直有阵阵寒意逼近自己的脸,他忍不住的张开眼。却发现眼前什么都没有。
  摸摸身边,被子旁边确实还残存着寒意。刚刚的应该不是错觉。
  后来几日,经常有那种被人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而且有人站着自己床边的感觉,可是每次张开眼,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君墨的药,花错也是定时送去。然而因为第一次被君墨怀疑,加上君墨从曾经说过,他会给他一个因,也会送给他一个果。这让花错不得不更加小心的对待药物。
  药物的每个程序都是亲自经过花错的手,才送到君墨口中的,这一定不会有问题。
  然而君墨的病情因为他低落的情绪,始终没见转好。
  “花错,你又给君墨熬药了?”单华涧没有声息的从前方走来,“你们感情真好。”
  单花涧就在眼前走来,可是花错却还是听不到他走路发出的声响,就像是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恩。希望他能早点康复。”花错由衷的回答。
  “但愿如此。”单花涧瞥看花错,声音没有波动,“可惜有些病得靠心药抑制。”,他的袖子轻轻的拂过,带动一阵清风,然后离开。
  花错岂能不明白君墨的病。能医治他的真正药物根本不是他手中的这幅药方子。
  愁上加愁,愁无解。
  连续几日的夜间诡异的事情,让花错都不敢睡觉。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的房间。然而后来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凉飕飕的风扫过脸颊,一股死气萦绕在面前。花错被冷气惊吓顿时张开眼睛。
  “啊!”
  眼前一张放大的脸,这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瞪大的没有神情的空洞眼神,整张脸满是因为死亡太久而变成的暗青色。
  花错立刻捂住嘴巴,然后,眼前的人当着他的面消失不见。就像是刚刚只是他的幻觉。
  等他缓过神,立刻发现了那阵寒意还在房间里面存在着,他才发现刚刚的都是真的。前段日子的也不是幻觉。
  屋外一个黑影,站立。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在花错的门前。非常恐怖。
  花错不敢动,后来看到那个身子仿佛准备进入房间,花错才立刻回神,他戒备的站起来,手中拿着板凳,准备对方一进来,他就砸上去,然后逃跑。
  刚刚那张脸阴森恐怖,却让花错觉得十分眼熟。
  “你,不准进来!不然我报警了。”花错抱着板凳,威胁道,他紧张的忘记了这里不是他的世界,是没有警察叔叔来保护纯良的公民的。
  外面瘦小的身子歪着头,带着几分人性化的举动,让花错越来越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可是却说不清道不明。
  就在这刻,对方动了,他消失在门外,门突然打开的同时,一阵阴风斩断了花错手中的板凳,一分为二,切口光洁的没有丝毫的粗糙。
  一生死气的孩子目光无神,右手摆开一个武士的姿势,挥刀低着花错脆弱的颈动脉。不是他消失了,是快点让人以为他消失了。
  这下子,花错可算看清了低着头的这杀手的脸。他,就是那个阴差阳错成为花错的替身,被君墨占卜的小孩子。
  那时是阳光鲁莽的小孩,现在却一身的阴气,没有生机,就像是一尊傀儡。
  “毛毛?。。。。。。”花错不确定的唤着对方。可是小孩一动不动,完全听不见。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过话,可是,他还只是10多岁的小孩子。为什么变成这样?当时照顾他的那个壮年呢?
  “毛毛?毛毛。”花错不死心继续呼唤着,对
  方依旧没有感觉,刀子一步步的逼近花错,脖子被刮伤一道血痕。
  疼疼疼!花错最怕疼了。他呲牙忍着痛,他看出来了,毛毛被人操纵着,完全按照对方的指示行动。
  毛毛慢慢的收回长刀,在花错因为他就此收手的时候,朝着花错的胸一剑突刺。
  死定了。刀子快点让花错来不及眼闭上眼赴死。因为这样,他看到一把刀柄上刻着‘墨’字的小刀碰上了长刀,救了花错一命。
  来不及感叹,他看的君墨和毛毛两人纠缠打斗了起来。速度之快,只能让花错捕捉到片段闪动的刀光剑影。
  黑衣融入黑暗看不到,而那青衣却时刻飘散。
  一个身形撞入怀中,花错来不及扶起,就看到君墨擦拭嘴角的血渍,继续投入战争。
  又是一个闷哼声传来,这次花错看清楚了,君墨被对方一掌击中了胸口。
  “君墨,小心。”花错对于自己的无力感到自责,他唯一能帮到的就只是助威。
  在得到对方露出的肯定微笑后,花错觉得自己异常的开心,随后,他很快的想起了自己对君墨的伤害。
  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给他希望,再用寒冰浇到对方的伤口上。看到这样努力的君墨,花错心中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君墨。
  他就是傲娇,死爱面子,才会一直想方设法的为自己的喜欢找出一堆借口。早知道这样,何必之前让君墨一个人背负那么多的伤痛。
  看着潇洒,飘逸的君墨,花错就一阵阵的心疼。
  他让他尝遍了痛楚,还让他对着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逼着君墨说不喜欢,践踏他的心意。君墨原本就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却让他为他,做出一些女性才会做出的举动。什么羞耻心,他早就为他抛弃了。只为了爱他。
  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爱上男人,他害怕一旦承认自己就会为自己所做的感到后悔,越是害怕后悔,他的感到的罪孽就越深。
  早知道,早知道,无法忽视,无法否认自己的心意,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那么就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承认。
  “君墨,其实,”花错决定了,他要和君墨共同面对,不关乎性别,更不关乎他们空间的差异。重要的永远只是现在,“我喜欢你。”


☆、第二十六章

  君墨刺伤了毛毛,对方讨厌撞开君墨让他喷出一口血。花错的那句喜欢掩盖在了撞击之中。君墨没有听到。
  “君墨!你怎样?”花错上去扶住对方,紧张的询问。
  “没事,只是他血液中的煞气太重,是至阳的克星,同样的,我也是他的克星。”
  “你没事情就好。”花错松口气。
  “刚刚?你说什么?”君墨想起来,刚才以为撞击,他没有听清花错说的话。
  “我说,”花错深吸口气,然后认真的说,“我喜欢你。”
  君墨呆呆的看着花错,不敢相信,然后他闪烁的目光,再次黯淡下来,缓缓的道,“你又想骗我了?”
  这是第三次,花错让君墨出现这样的表情,他心隐隐作痛,“不是的。这次是真的。千真万确。”
  君墨刚要说话,就感到一股杀气,直逼他们而来。他推开花错,迅速的收起匕首,用手打出几个奇怪的禁制,然后对着毛毛按出。
  金光闪烁几下后消失在毛毛的体内,毛毛顿时安静下来,可是这只持续了三十秒,毛毛的身体开始痉挛,坐着人体不可能做到的极限扭曲着。
  “啊!”一阵嘶吼,然后毛毛身上的死气更加重,甚至连花错都能看到萦绕在毛毛身体上的那些黑色的线。那些操作毛毛的黑色线条,生生将君墨打入体内的禁制直接振出体外。
  毛毛眼睛涨红,被人操控着跑出去。花错准备追上去,却被君墨一掌拍下,君墨力道控制的刚好,没有伤及花错。
  “你干什么?”花错不解,因为君墨给上自己一掌手,还往他身上打下更多刚刚他用在毛毛身上的那奇怪的东西。
  “那个叫毛毛的小孩已经死掉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被人操纵的傀儡。我没有额外照顾你的精力,对方的目标显然是你,我会尽快解决,然后回来的。”君墨打完禁制后,默默的看了花错一眼,然后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安心的对已经加上许多禁制的门窗,在加上许多禁制。
  就在君墨离开不久之后,一个身影,靠近花错的门口,那人露出邪笑,说的,“就凭这些雕虫小技,未免太小看我了。”
  那人出手迅速,对着君墨的禁制,也同样双手飞快的变换着手势,最后却露出惊讶,“怎么可能?”这些禁制看似简单,却无法破解,”为什么?
  只是最基础的禁制啊?难道我的解制手段远远处于对方的下面?”
  “我只是看得更加透彻而已,论起禁制的等级,我远远不如你。”
  君墨的突然出现,惊吓了那个人,她戒备的说,“你不应该追出去了吗?”
  “你的调虎离山之计失效很遗憾?”君墨平淡的说着,“炼制傀儡,甚至高操的禁制手段,单小姐,你隐藏的可真深。”
  被查出身份的玉罗也补紧张,她笑着说,“未必有你深,你居然喜欢单花错。我真是看错你。”
  君墨沉默着,然后说“我没想过隐瞒,我也没有刻意隐瞒。”
  他看花错的眼神,从来都是坦白白的。所有人都能明白,只是没有人往那方面想。
  “哈哈哈哈。”单玉罗一直笑着。
  君墨皱眉。
  “单小姐,如果因为这样,你恨花错的话,那也太不是理由了。你恨的人是我,不要牵连无辜。”说出这句话,君墨久后悔了。因为他越是表现的在意花错,那么玉罗对花错的恨便会更加的深。
  但凡是遇到有关花错的事情,他就总是会失去以往冷静的判断力。每次做完就后悔。
  “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玉罗咬着牙盯着君墨,然后愤然离开。
  不要后悔,这句话以前也挺花错对自己说过,想到这里,君墨就有想起花错了。
  看看被隔绝在房间里面的花错,他欣慰的笑了。他做的禁制不止起到保护作用,还有隔绝的效果。花错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君墨走进走进设置的禁制,他用手轻轻的抚着门,他能感觉到花错就在门的对面,他俯□,轻吻着自己按在门上的手,喃喃道,“幸好你没事情。”
  花错因为他的占卜而被染上了不吉,对此,君墨就一直暗中守护在花错的身边。
  所幸的是,他终于在今晚帮助花错化解了这次危机。
  占卜原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如果没有任何风险,那么所有人都会去学习,然后预测未来。那么这个世界也就混乱了。
  在看到毛毛的今天,君墨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一直没猜出当时为毛毛毛占卜所付出的代价,越是不吉利的事情,付出的代价就越大。当时师父给他占卜所付出的代价,
  就是师父的寿命剪短了10年。
  在今天看到毛毛,他知道他的代价是什么了。他的代价就是他的死亡距离被缩短了。
  而当时为花错占卜的时候,代价却是花错沾染了君墨的不幸,化解去了一部分。
  凝视着花错的门,君墨起来私心。
  “就算以这样的形式,我也想要留在你身边陪你啊。”
  门外那人的痴迷,门内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门上的禁制直到天边吐白,才被人解开。花错有种感觉,他知道君墨一直在门外,整整陪他到天明。
  昨晚见到的毛毛,让花错忍不住想起了,那次君墨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因果,为了扞卫朱雀山的荣耀,而做的占卜,最后却在毛毛的误打误撞下弄错了。
  他以为,君墨的占卜出来问题,因为对方只是神棍。可是昨晚他见到了毛毛,毛毛真的已经死了。而且昨晚他亲眼看到君墨和毛毛对打,使出的一些神奇的手段。还有那些看不懂的金色符文出现在君墨的手中。
  这一切都让花错再次想起了,君墨说的因果。
  “百日服毒,一百零九日丧命。了却了我这一生的果”
  花错现在还能记起那时的君墨带着苦涩的忧伤说,“你会亲自喂我服下百日蚀,而我却会为了你活过109日。”
  不可能,他才不会这样伤害君墨。他是偶尔耍性子,总是习惯给别人糖果后再给鞭子。可是他绝对不会做出直接伤害对方肉体的事情。
  就像是那次,他宁愿用毁掉自己容貌的方式来拒绝对方。比起肉体,他喜欢精神上的伤害。
  君墨的病情还是没有好,加上昨晚的损伤更是伤上加伤。花错这次更加专心的为君墨熬药,就连药物的收购点,他都亲自去看。
  经过君墨门口,他和往常一样遇到了单花涧,对方询问了病情之后就离开了。
  单花涧的关心也算是尽地主之谊该有的表现。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了单花涧,花错也忍不住的怀疑。
  尤其是今天给君墨喂药的时候,他在君墨的眼神看到了一种就要死在爱之人的手上的痛苦。
  这更是让花错恼火却无可奈何。
  无论他怎么做,君墨就是不肯从心里相信他。
  既然从药物把关这里
  没有进展,那么就断上几日送药,他清楚的记得百辰曾经说过,‘百日蚀心散’一旦断服用,哪怕一日,药效就会尽失,而且身体还能自动产生免疫力。
  这么想着的花错,隔日之后,就不在往君墨那里去。他一个人去街上闲逛,大摇大摆,肆意挥霍着本来属于君墨的资金。


☆、第二十七章

  今天,他没有来?君墨喝着碧螺春,神情飘忽不定,他本来就看不懂花错,现在也因为花错,居然让他看不明白己的结局。
  为什么,持续了45日,在今天居然中断了?一旦有一日没有服用,那么药效就永远的事情作用。
  花错,你在想什么?你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恨我吗?现在又是为何?
  “君墨,来吃药了。”花错施施然的走进君墨的房间,面带着淡淡温柔的笑意,朝君墨走来。
  “再不喝药,凉了对身体可不好。”花错温柔的说着,然后作势要喂君墨。
  “你。。。。。。还能再说几句吗?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君墨闭上了眼睛,眼角含着泪水。
  啊,花错的声音,如此温柔,这原本是他一辈子都不敢奢求的。现在如此简单。
  “你想听,要我说多少都可以。”花错温柔的回复。
  君墨闭上眼,泪水滑落,“只要这样就好了。”
  他不敢奢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这样就够了。
  “你不是花错,说再多,都不是真的花错。你是谁?”君墨缓缓的张开眼睛。
  那个有着花错容貌和声音的人露出一丝惊讶,好奇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花错从不会对我说如此温柔的话。”
  “原来如此,我错估了你们之间的亲密度了?早知道就不用刻意装亲密。”那人略显遗憾。
  “不是的,就算你用了他平时的语气,你还是成为不了他。花错给我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那人含笑盯着君墨看。
  “你,到底是谁?为何假扮花错?”
  “我?”那人的声音变化平常的没有起伏,回答道,“我就是我。何需假扮他人。”
  这个声音分明话单花涧的,君墨立刻分辨出来,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结合之前的全部,他明白了所有的故事。
  “为什么要这么做?”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为何单花涧要这么做。问完之后,他又一次的后悔了。
  如此简单的答案,他是为了他妹妹。为了玉罗,报复他和花错。
  可是,单花涧,却没有回答,他看着君墨,淡淡的说道,“你还能占卜吗”
  他的意思是,经历昨晚
  的事情,君墨的力量是否足够支撑这个占卜的代价。尤其是,为同为占卜师的人占卜所需要的代价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
  君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点头。
  看着两颗血珠在空中纠葛不断,最后落在地上。君墨惨白了脸。他呆呆的望着在站他前面面色不变的单花涧,说不出话来。
  “你明白了吗?”
  君墨望着花涧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他看到了无数条花涧的未来之路,可是唯独其中有一条路线越来越清晰。那代表着,那条路是花涧自己选择要走的。他选择了自己的未来。
  那条路的前方,他看到了,单花涧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胸口破开了一个洞,里面只剩下半颗心脏,还有半颗心脏被他举在手里,而站在他前面的人,赫然就是单玉罗,单玉罗的旁边还站立着面无表情的傀儡毛毛。
  每个人的因果,都自有定数,无法更改,而单花涧的未来却有无数条。他知道以对方比自己高出数倍的占卜之力,他更是早就看出了自己的优势,可是他却偏偏选择了这么一条极端的结局。
  君墨不明白,为何单花涧选择了这么一条路。或许,是因为唯独在这条路的尽头,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单花涧眼底的露出的解脱。
  君墨望着冰凉的药水,思考着单花涧之前留下的句话。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可是,我却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君墨端起药水一饮而尽。
  离开前,单花涧说,“熬制药物的人是花错,我只是负责端送。”
  胃绞痛的厉害,君墨捂着胃部道,“花错,你知不知道,一遇到你的事情,我就笨的不得了。我无法用理智拒绝任何你施舍的温柔。我知道我很傻。”
  一直都起到98天,君墨的病情仍没有起色,花错终于再次亲自为他熬药端送。
  “你大可不必理我。”
  “我怕你就这样挂掉,到时候你府上的人和百辰都要我陪葬。”花错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万分难受,现在的君墨就连说这句酸话都没有了以往的精气神。
  以前君墨说起酸溜溜的话,里面的倒钩可是能刺倒一片人。
  君墨叹口气,默默喝完药便不说话。
  花错端着空碗离开,回头看着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君墨,
  心中说不出的压抑。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很快就会发生。
  他想不出是什么,只是他的第六感非常的强烈。他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和蚀心散有关。
  可是,他检查过药物,而且,在45日后也断药过。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出一些问题?!
  不,觉得不允许。现在他是真的爱上了君墨。他已经打算等君墨的病好久,就和君墨一起离开单府,然后浪迹天涯。
  他会和他说无数的爱语,直到两人白发苍苍,直到两人浊眼朦朦,直到两人再也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们的手也一直不分开。
  第99日,那种不祥的预感,随着君墨变得越加沉默而更加强烈起来。
  “我绝对,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该死的,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因果’!咦?因果?
  对了,是因果!只要断开这个因,那么就没有什么果了!
  我真是愚昧。怎么连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没有想到呢,如果,他可以绝情到让君墨彻彻底底的不再爱他,那么君墨也不会那么傻的相信他那个什么破‘因果’了。
  这样之后,等风波过去,他再去找他。然后这次就轮到他追他。以前的所以辛苦,自己也就能一点点的尝回来。
  “君墨,你一定要狠狠的报复我。以前我错过了太多,也伤害你太多。你的23年,还有我给你伤害,你要一并还给我。”
  只是,该如何才能彻底的灭绝了君墨对自己的情?
  就在花错苦恼的时候,单花涧带着面具,无声息的走走近,他没有情绪波动的说,“或许,我能帮你。”


☆、第二十八章

  第一百日。这是君墨生病后的第一百日。
  君墨的身子因为患病而开始变得单薄,曾经的道骨仙风,现在却更多的体现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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