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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成「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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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过去一看,原来他家的笨小猫竟然掉进了抽水马桶,正在马桶里拼命挣扎!
  “我的天哪!”阮清砚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把小猫捞出来。
  原来叶景梵尿急要上厕所,就乐颠颠的跑进卫生间,跳到马桶上去,谁知跳得用力过猛,加上马桶边沿很滑,他就这么杯具地掉了下去,跟马桶做了亲密接触!
  望着小猫原本蓬松漂亮的皮毛湿答答的滴着水,那模样崩提有多狼狈了!
  “小祖宗,你这是怎么搞的啊?”阮清砚扶额叹气,看来不得不再给他洗一次澡。  
  叶景梵低着头羞愤欲死,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
  威武霸气的黑道少主差点淹死在马桶里,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遇上的最倒霉的事,没有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起名儿

  
  阮清砚把小猫从马桶里捞出来,又是洗又是吹,折腾得满身大汗,总算把他重新打理干净。
  阮清砚想起网上有人说经过训练的猫不需要猫砂,会用马桶上厕所,就猜想小猫可能也会这项技能,只是没站稳才掉进马桶的,于是便把马桶圈放下来,套上厚厚的马桶垫,果然弄完之后叶景梵就小心翼翼的蹲上去撒尿。
  “乖,你还蛮聪明的嘛!”阮清砚奖励地拍了拍叶小猫的脑袋。
  阮清砚看了看墙上的钟,快到书店开门的时间了,他不得不放弃做火腿煎蛋的计划,改作简单的饭团,准备草草填饱肚子。
  他从冰箱里取出吃剩的白米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又找来芝麻、肉松和海苔,熟练地捏成几只三角饭团。
  阮清砚将饭团端到客厅的餐桌上,转身回厨房热牛奶。可是等他端着牛奶回到餐桌边,却发现饭团少了一只。
  他的目光在屋子里一扫,就发现了“小偷”。小笨猫蹲在墙角,嘴里正叼着一只饭团,吧唧吧唧地吃得正欢。
  阮清砚好笑地拎起叶景梵的颈皮,把他带到猫粮盆边,对他说:“那是我的早餐,你的在这儿呢!”
  恶,这是什么鬼东西,又腥又臭的,老子才不吃呢!叶景梵嫌弃地别过头去,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阮清砚无奈,看来这小家伙挑嘴得很,看来还得去宠物店给他买进口猫粮。
  叶景梵警惕地看了看阮清砚,见他没有再来抢自己的饭团,肚子实在很饿,顾不得被男人看着,埋头继续吃那剩下的半个饭团。
  唔唔,小砚的手艺还是那么赞!叶景梵边吃边感叹。
  阮清砚的厨艺是有口皆碑的,在他还没叛逃之前,叶景梵经常去他家蹭饭,阮清砚每次都会做一大桌美食招待他,现在想来,不免有些怀念。
  阮清砚见小猫吃得这么香,也被触动了心事。叶景梵以前也超爱吃饭团,为此他还特地去报了日料班,花心思学习怎么做好吃的饭团,可惜……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吃自己做的东西了吧……
  叶小猫吃完饭团,一脸满足地舔着嘴角。阮清砚抱起他,替他捻去胡须上沾着的饭粒,然后,他慢慢低下头,亲了亲小猫的脸。
  叶景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呆了,傻傻地望着男人。阮清砚温润的黑眸里漾着化不开的柔情,像是透过他凝望着深爱的人。
  叶景梵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阮清砚,阮清砚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和淡然,性格内敛,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炙热的感情?叶景梵有点不适应,又有一点小小的不爽,他这么深情的看着自己,可实际上他心里面在想着另一个人吧?这样的想法让叶景梵莫名地不舒服。
  阮清砚轻轻挠了挠叶景梵的下巴,微笑道:“你这么喜欢吃饭团,我以后就叫你饭团好不好?”
  饭……饭团?喂,哪有这么随随便便起名字的啊!叶景梵不满地甩了甩尾巴。
  “嗯,既然你不反对,那就这么决定啦,大名叫饭团,小名么……就叫小饭吧!”
  小梵?
  叶景梵怒瞪阮清砚,竟然给只猫起本少爷的名字!虽然只是谐音,也让人很不爽啊!
  可不管叶景梵有多不满,阮清砚自顾自地叫开了。
  “小饭,小饭,小饭……”阮清砚边开心的笑着,抱着叶景梵转圈。
  好幼稚!叶景梵不屑地抽了抽嘴角,可望着阮清砚愉快的笑容,心情却奇异地放松下来。
  小时候,阮清砚就喜欢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小梵小梵的叫个不停……
  算了,本少爷不计较了……小饭就小饭吧,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听……
  就这样,阮清砚和饭团开始了他们的幸福同居生活。当然,过程并非一帆风顺。
  比如说,饭团始终不肯吃猫应该吃的食物,进口猫粮也好,猫罐头也好,这些猫超爱吃的东西,他一口都不碰,反倒是对人类的食物充满兴趣。每次开饭前,他就自觉地跳上餐桌,翘着小胡子等阮清砚上菜。那架势,仿佛他才是主子,阮清砚是伺候他的奴才。
  阮清砚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发现饭团吃了人类的食物没有出现异状,也就听之任之了。
  到了晚上,饭团也不愿意睡阮清砚给他买的可爱猫窝,就算勉强被抱进去,半夜也还是会偷偷溜进卧室爬上床。有几次阮清砚狠狠心把房门锁上,他就蹲在门口用爪子挠门,声嘶力竭的嚎叫,嚎到阮清砚听不下去给他开门为止。
  阮清砚有轻度失眠,睡眠很轻,被吵醒后恨不得揍他一顿,可是看到那双酷似叶景梵的深蓝色大眼睛流露出委屈和控诉,就忍不住一次次妥协和心软。
  既然无法阻止饭团上床,阮清砚只能跟他约法三章,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他洗脚洗屁屁,洗干净了才许他上床睡。
  叶景梵开始还忸怩,后来就渐渐麻木了。不知是不是做猫做久了,他也带上了一些猫的习性,比如饿了会讨好的蹭阮清砚的小腿,晚上怕冷会贴到阮清砚的胸前取暖,开心时会打起愉快的小呼噜,他还爱上了晒着太阳睡懒觉,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惬意!
  不得不承认,阮清砚是个细心而且负责的主人,将小猫照顾地极好,像一个标准的猫奴,任劳任怨地伺候着他。日子一长,叶景梵都有些乐不思蜀了。说实话,黑帮里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还不如做一只好吃懒做的猫来的舒服呢!
  做一只快乐的猫,就算变不成人也没关系,叶景梵偶尔会冒出这样没出息的想法。  
  可惜,人生永远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一个不速之客的到访,打破了他们宁静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表哥

  “表哥,你怎么来了?”阮清砚笑着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迎进屋。
  正在低着头喝牛奶的饭团倏地抬起头,当看清来人的面貌后,目光立刻变得冷厉。
  男子面目英俊,五官硬朗,眼神中带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桀骜。他是阮清砚名义上的堂哥,名叫凌锐。
  凌锐是阮清砚姨妈的儿子,也是本城第二大帮派新竹会的少主。
  说起新竹会和兴义帮的恩怨,要追溯到上一代人。
  凌锐的父亲凌天阳,跟叶景梵的父亲叶兆龙原是同门师兄弟,后来两人意见出现分歧,便各自创建了兴义帮和新竹会。两个帮会在同一个城市里,免不了会出现摩擦冲突,不过看在同门之谊的份上,彼此之间还是保持了表面的和平。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父辈们慢慢退居幕后,到了凌锐和叶景梵这一代,已经没有了上一代的同门情谊,这几年两个帮会之间的矛盾冲突日益白日化。
  阮清砚原本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戚,他自幼丧父,母亲早就改嫁远方,一直到阮清砚二十岁那年,凌锐的母亲无意中见到他,发现他跟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长得非常相似,查证之下,才证实了他果然是她姐姐的儿子。
  叶景梵记得某一日,阮清砚突然一脸兴奋的跑过来跟自己说,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就是表哥凌锐和他的母亲。叶景梵表面祝贺了他,心里面却有些微的担忧,后来凌锐就隔三岔五的来找阮清砚,经常请他吃饭,邀请他出去玩,阮清砚脾气好,也抹不下面子来拒绝他。
  凌锐毕竟是新竹会的少主,而新竹会跟兴义帮关系微妙,阮清砚跟凌锐走得近了,很快帮里就传起了谣言。
  叶景梵最开始并不以为然,还严厉地斥责了这种无稽之谈,但所谓三人成虎,传得多了,叶景梵也不禁有了一丝怀疑。
  阮清砚背叛出卖自己,虽然尚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但八成跟他这个阴险的表哥脱不了关系!叶景梵跟阮清砚相处那么久,对他的秉性还是相当了解,如果没有外人唆使,他肯定不会背叛自己!
  叶景梵一脸戒备地望着凌锐,凌锐也立刻发现了他。
  “哟,你养猫啦?”凌锐啧啧惊奇道,“这是什么品种的猫?”
  “呃,这我对猫种没什么研究,是从外面捡回来的,看他可怜就养了。”
  凌锐把叶景梵拎起来,翻翻皮毛,又揉揉猫脸,对叶小猫品头论足起来:“毛色挺漂亮的,像是波斯猫,可是脸型不对,真正的波斯猫都是大圆脸扁鼻子,这只的鼻子太高啦!”
  切,什么审美?那种大饼脸塌鼻子的猫,有什么好看的,怎么配跟英俊潇洒的本少喵相比?叶景梵满心不爽地想道。
  凌锐遗憾地继续道:“可惜了,这只估计是波斯猫和普通猫混交生的杂种!”
  丫丫个呸,你才是杂种!
  叶景梵怒不可遏,背脊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回头一口咬过去,好在凌锐及时发现他的意图,及时放开了手。
  “嗬,小杂种还这么凶!”凌锐挑眉道。
  阮清砚不得不上前解围,把炸毛的小猫抱进怀里,一边给他顺毛,一边对凌锐道:“你别杂种杂种的叫,他的名字叫饭团。”
  “饭团?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噗哈哈……”凌锐大笑起来,伸出手想去摸饭团,“快来让我玩玩!”
  叶景梵小脑袋冒出个阴险的主意,装作温顺的样子强忍着被凌锐摸了两下,趁他不备飞快出爪,在凌锐手背上挠出两道血痕。
  “卧槽,竟然敢玩阴的!”凌锐大怒,想要教训他,谁知饭团一溜烟躲到阮清砚的背后,还探出头来冲着他得意的喵喵叫。
  “好啦好啦,他还小,怕生,你就别欺负他了!”阮清砚拦住发飙的凌锐劝道。
  凌锐抓不到饭团,只能悻悻地道:“你也太宠着他了,不过是只小野猫罢了!”
  “是不是名猫有什么要紧,至少他能陪着我。”阮清砚一脸怜爱的摸着饭团,“乖宝,不怕哦,回头给你买鱼吃。”
  凌锐望着深情对视的一人一猫,不知怎么有些诡异的感觉,低咳一声道:“那啥,我看他这么暴躁,动不动就抓人咬人,别是到发情期了吧?”
  阮清砚愣了一愣:“不会吧?他看起来还好小的样子。”
  “你可别小看猫,有的猫四个月就性成熟了,你捡回来的时候又不知道他有多大了,没准已经要发情了!”凌锐不失时机的劝道,“你不知道,猫叫起春来可闹心了,公猫还会在家里到处撒尿,所以我劝你啊,趁早给他做绝育手术,咔嚓一声,一劳永逸!”
  仿佛被千万道闪电劈中,叶景梵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中惊怒交加,情不自禁地夹紧后腿。
  不要啊,老子才不要变成太监!你这个杀千刀的凌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阮清砚见饭团吓得直哆嗦,身为男人自然理解被阉掉是怎样的痛苦,虽然饭团是只猫,但剥夺他行使繁衍后代的权利,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残忍什么啊,猫又不是人,动物发情□□只是出于本能,又不像人会有□□的快感,绝育之后,他就没有这种烦恼了,反而会活得更长。”
  “真的吗?”阮清砚半信半疑。
  叶景梵吓坏了,为了不变成公公,他直起身子用爪子抱着阮清砚的裤腿,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阮清砚看着小猫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终究心软下来:“算了,我看他还小,等以后大了再说吧。”
  凌锐又絮絮叨叨劝了几句,把个叶景梵恨得牙痒痒的,还好阮清砚没有被他说动。
  阮清砚抚摸着饭团柔软的毛,问道:“别只顾着说我的猫,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
  “呵,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我亲爱的表弟么?”凌锐笑得一脸灿烂。叶景梵翻着白眼,在心底暗暗骂他无耻。
  “周六早上七点,平时这时候你都在补眠,如果没有大事,你肯定会睡到中午才起的。”
  凌锐讪讪笑道:“果然瞒不过你,今天过来,确实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阮清砚微微抬起头,露出轮廓秀气的下巴:“嗯,是什么事?”
  “是关于叶景梵的……”凌锐注意到阮清砚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小梵……叶景梵,他怎么了?”阮清砚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刚刚得到内线消息,听说他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兽医建议小砚给喵办个保健套餐。
  兽医:你选用这个优惠型猫咪保健套餐就对了!每两周免费洗澡一次,每两个月免费修指甲一次,每年免费周身检查一次。对了,如果你先做个neuter,可以在套餐原价上再省30块钱。
  小砚:什么是neuter?
  饭团:这个钱咱决不能省!!
  谢谢TSBBS946894提供的有爱小剧场XD

☆、噩耗

  当啷!
  阮清砚浑身一颤,捧在手里喂猫的牛奶碗落到地板上,摔成了好几瓣,牛奶把干净的地板上弄出一片乳白色污迹。
  但他顾不得去收拾,一把扯住凌锐的袖子,急问道:“你……你说什么?叶景梵他怎么了?”
  凌锐眼神复杂的望了脸色煞白的阮清砚一眼,沉声道:“是我在兴义帮的内线传出来的消息,一个月前叶景梵出了车祸,事发后虽然立刻被送往回生医院抢救,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据说很可能是因为车祸造成了大脑组织损伤,导致深度昏迷,也就是俗称的植物人。”
  “怎么会……怎么可能?”阮清砚目光涣散,失魂落魄的呢喃道,“我不信,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凌锐伸手搂住阮清砚的肩膀,带着几分激愤地说道:“你何必为那个人渣难过?要我说他变成植物人,也只能说是活该!你难道忘了他是怎样对你?”
  “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阮清砚情绪激动起来,涨红了脸反驳道。
  “我是不懂,但当初你明明舍身救了他,可他不但不念你的恩情,反而下令把你驱逐出帮,甚至派出通缉令满城追杀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哪里值得你为他难过?”
  “不,可是……”阮清砚像困兽一样在客厅里踱了几步,复又颓然坐下,苦恼地抓着自己浓密的黑发,“表哥,我知道你为我打抱不平,但尽管他那样对我,我心里面还是会牵挂他,割舍不下。你可以笑我、骂我蠢,但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我现在心里好乱,好乱……”
  凌锐一声长叹,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的表弟对叶景梵那个渣男一往情深,他从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惜那个渣男却像瞎了眼一般,完全无视他的感情,甚至还一再的伤害他。
  叶景梵听完凌锐的叙述,心头有喜有忧,喜的是肉身还活着,他还有机会变回人;忧的是他的身体状况不知怎么样,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变回去,他倒下后兴义帮群龙无首,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唯一庆幸的是,出车祸的时候,他心爱的情人白玉霖没有跟他在一起,因而逃过一劫。有他在,应该能照顾好自己的肉身吧。
  不过,阮清砚听到他的噩耗后的反应挺出乎意料,他背叛了自己,被兴义帮通缉,叶景梵变成植物人,他照理该感到高兴才对,怎么反而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呢?
  现在自己只是一只猫,他完全没有必要作伪,何况看他那么悲伤的样子也不像是伪装的。
  而且凌锐和阮清砚的对话也让叶景梵一头雾水,阮清砚什么时候救过他?明明是阮清砚背叛出卖自己,怎么到他们嘴里,倒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难道当年的事情别有隐情?叶景梵第一次对此产生了怀疑。
  阮清砚突然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凌锐连忙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回生医院看看他!”
  “不行!你不能去!”凌锐高大的身躯横在门口,拦着不让阮清砚出门。
  “你让开!”
  “你冷静点,你现在还是兴义帮的通缉犯,贸贸然跑去医院,你觉得他们会让你见他吗?”
  阮清砚经凌锐一提醒,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兴义帮肯定严密看护着叶景梵,自己跑过去不但可能看不到他,还会被抓起来。
  “那我要怎么办?”阮清砚有些六神无主了,眉心皱成一团。自从听到叶景梵出事,他的头脑就无法正常思考,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见到叶景梵。
  凌锐趁机把他拉回来,按回到沙发上,劝道:“他现在昏迷不醒,你又不是大夫,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对不对?”
  “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什么都不做啊!”
  “这样吧,我派内线再去打探一下,看看回生医院的守卫情况,找个他们换班的空隙,带你偷偷地进去看他一眼,你觉得怎么样?”
  阮清砚想了想,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就麻烦你多多费心了!”
  凌锐心疼地看着表弟忧心忡忡的样子,怜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咱们兄弟俩还这么见外干嘛?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凌锐亲昵的动作让叶景梵心头一刺,不爽地蹦到阮清砚怀里,圆圆的杏眼瞪着凌锐。阮清砚下意识的抱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凌锐望着这紧紧相偎的一人一猫,又劝解了几句,等阮清砚情绪逐渐恢复正常,方才告辞离去。
  凌锐离开后,阮清砚失魂落魄地坐着,盯着窗外怔怔发呆,两行清泪顺着他清俊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叶景梵不禁心中一恸,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小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感情?想到自己变成猫以后,阮清砚耐心细致的照顾自己,把自己从饥寒交迫的绝境中拯救出来,就冲这一点,等拿回了身体,他一定仔细查一查,当年的事情背后或许有什么隐情。
  叶景梵试探着踮起后腿,仰起小脸,安慰性地蹭了蹭阮清砚的下巴。阮清砚抱起饭团,把脸贴在他身上,猫咪身上温暖的体温给他冰凉的心一丝慰藉。
  叶景梵默默的陪着他,心里却开始盘算后续的计划。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体还在,他肯定要找机会去探一探,没准就能变回去呢!不过这个要瞒着小砚进行,不然当着他的面由猫变成人,就算不把他吓死,也会被他知道自己变成宠物被养了那么久,那他岂不是要尊严扫地,以后也别想在阮清砚面前抬起头做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偶肥来啦~~

☆、情人和兄弟

  饭团经过阮清砚一个多月的精心喂养,身体恢复了健康,并且长大了不少,幼猫的绒毛渐渐褪去,换上了光泽浓密的毛发。
  摆脱了弱不禁风的孱弱身躯,饭团开始想要探知外面的世界,几次三番趁着阮清砚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可惜每次都被阮清砚发现,拎着颈皮逮回来。
  “不许乱跑,外面坏人可多了,小心把你抓去做猫肉火锅!”阮清砚吓唬他,可惜叶景梵天生是个胆子大的,哪里会把这话放在心里?
  趁着阮清砚睡着的时候,叶景梵偷偷用对方的手机上网,发现他身处的地方在城东,回生医院在城西,幸运的是,小区门口就有一趟公交车可以直达回生医院,回程的路线则正好相反。
  叶景梵大喜过望,这就意味着只要跟着拥挤的人群溜上公交车,就可以到达目的地,相信谁也不会注意到一只不起眼的小猫吧?
  于是,叶景梵刻意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如往常一样欢送阮清砚出门。
  趴在窗台上望着阮清砚渐渐远去的背影,叶景梵有几分不安:如果阮清砚回家发现小猫不见了,肯定会伤心吧?所以一定趁他晚上回家之前,从医院赶回来。当然,如果运气好能够变成人的话,那自己也会回来找他的。
  事不宜迟,叶景梵迅速地跳上窗台,用小爪子拨开了窗户锁。
  阮清砚家住在一楼,倒是方便了他出逃。叶景梵没有犹豫,后腿一蹬,纵身一跃,便轻轻地落到窗外茂密的草丛中。
  抖去身上沾的草屑,叶景梵贴着墙角一路小跑,从小区溜了出去,顺利的找到了公交车站。
  刚跑到站台,就看到那辆开往回生医院的公交车从远处驶来,可是车上挤得水泄不通,照这个样子就算他能挤上去,也难免不被人踩成猫肉饼。
  叶景梵并没有灰心,他观察了一番,瞅见一个拎着大篮子的老太太,篮子里装着新鲜水果,看上去像是去医院探病的。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叶景梵便趁其不备钻进她的篮子,轻而易举的跟着上了车。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开了一个多钟头,叶景梵缩在篮子里都快睡着了,终于抵达了终点站回生医院。
  下了车,叶景梵悄悄地跳出老太太的篮子,直奔医院的VIP病房。
  回生医院的VIP病房是一栋独立的两层楼,安全措施做得极好,需要刷卡才能进出,叶景梵在门口徘徊许久,找不到办法进去。
  正在苦恼之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一辆炫目的银白色保时捷跑车停在了楼前,叶景梵看到眼熟的车子,再仔细看了车牌,立刻激动起来。
  这是年前他送给情人白玉霖的生日礼物,那车里的人不用说就是白玉霖了!
  果然,车子停好后,白玉霖便从车里走了出来,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叶景梵的弟弟叶景云。
  叶景梵虽是叶兆龙的长子,出身却并不那么光彩,他的母亲莫妮卡是一名巴西舞女,叶兆龙年轻时在澳门赌场邂逅了性感的莫妮卡,一夜春风之后意外的有了叶景梵,叶景梵的舞女妈妈生下他之后,得了叶兆龙一笔钱,就潇洒地回巴西去了。  
  而叶景云的母亲才是叶老爷子明媒正娶的老婆,黑帮老大爱上了柔弱多病的富家小姐,可惜红颜命薄,叶景云的母亲生下他之后竟患上了产后抑郁症,自杀身亡。叶兆龙痛悼爱妻,对叶景云多少有些迁怒,对这个小儿子感情冷淡,倒是叶景梵一直对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弟弟照顾有加。
  叶景云今年才十九岁,跟叶景梵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两人的长相并不相似。叶景梵是典型的混血儿,高鼻深目,轮廓分明,深蓝色的眸子和棕色的头发都遗传自他的母亲,高大健壮的体格则遗传了叶兆龙。而叶景云更像他体弱多病的母亲,骨骼清瘦,面目清秀,性格十分乖巧讨喜,尤其喜欢黏着叶景梵。
  看到两位最亲近的人同时出现,叶景梵难掩激动,差点忍不住冲出去,可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白玉霖和叶景云下车后径直刷卡进门,丝毫没有注意到悄悄尾随他们溜进来的小猫。
  护士带着他们进了监护病房,叶景梵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插满管子的自己的身体,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不过他来不及多想,就先溜到床底下躲起来。
  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很快过来,白玉霖问道:“大夫,他这两天的状况怎么样?”
  “病人情况稳定,身体机能没有问题,不过大脑还是处于深度睡眠状态。”
  “就是说,我哥他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说话的是叶景云。
  “我能理解两位的忧心,我们正在使用各种促醒方法,尽可能的刺激病人恢复知觉,但不能保证一定奏效。不瞒你说,像他这样因车祸而导致脑损伤的病例,苏醒的概率不是很高,需要一个持续治疗的过程,有的人过了十年二十年才醒来,而有的人则永远也醒不过来。不过,作为家属,我鼓励你们多陪伴他,亲手照顾他,跟他说话,爱心和亲情是任何药物都无法取代的,再结合药物治疗,才能促发奇迹。”
  医生的话说完,病房里一片静默,半晌,才听到白玉霖说道:“我明白了,大夫,谢谢您的建议。”
  “那好,你们在这里陪着他,我先去忙了,有任何事情按铃叫我。”
  等医生一离开,白玉霖忧心忡忡的脸立刻变了,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
  “臭死了,这哪里是人呆的地方?”白玉霖嫌恶地看了一眼床底下散发着恶臭的便桶,用手捂住鼻子,顺手推开房间的窗户,“这大夫说得轻巧,让我们来照顾他,那还花那么多钱雇他们干嘛?”
  在床底下蹲得腿脚发麻,又被便桶熏得头晕的叶景梵,闻言不禁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猫啊叶猫,你以为外面的世界充满善意咩?你图样图森破啦!

☆、撞破奸…情

  这么冷漠刻薄的话真的出自他心目中纯洁善良的情人之口?叶景梵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然而更大的打击还在后头,白玉霖轻移脚步,靠近到叶景云的身边,紧接着,就传来唇齿交接的啧啧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
  他们俩……在接吻?
  头顶一个焦雷轰然劈下,把叶景梵的心肝炸得粉碎!
  他的情人跟他的弟弟,竟然有了这样的苟且!他出车祸才一个月,他的小情人就忍不住出轨,还勾搭上了他的弟弟,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病床前上演这么无耻的一幕。
  “小骚…货,这么饥渴,昨天没有喂饱你么?”叶景云懒洋洋的坏笑道,跟他平时乖巧的形象完全不同。
  “嘻嘻,那不是昨天的事儿了么?”白玉霖媚眼如丝,像蛇一样缠着叶景云,手探到他的裆下揉弄,一脸饥渴,跟平时在叶景梵面前的清纯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叶景云隔着衬衫揉捏他胸前的朱果:“老实说,我跟我哥,谁的床…上功夫比较好?”
  白玉霖急促地喘…息,颤声道:“唔,好舒服……当然是你好……叶景梵这个死人只知道自己快活,每次都把我疼得半死,还得装做快活的样子来迎合他!哪像你,知情识趣,又会调…情,让我爽死了……嗯啊,不要停……”
  淫…靡不堪的声音钻入叶景梵的耳中,他恨不得把耳朵堵上,猫爪子死死扣进地板,淡红色的血丝从指甲渗出来。他很想跳出来暴揍这对狗男男一顿,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压到头上。
  叶景梵自认待两人不薄。叶景云自幼丧母,体弱多病,性格也偏软弱,叶景梵身为大哥,当仁不让的承担起兄长的责任,从小罩着他,保护他不受人欺负,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下成长。
  而白玉霖更是深受叶景梵的恩惠,出身贫寒的他到酒吧打工,受到流氓骚扰,险些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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