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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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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离了三叔觉着自在了很多,一个人瞎逛着忽的看见了在日本馆子的那个年轻人,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当下便奔了过来打招呼,哪知这年轻人只是看着自己不吭声,“难不成他不记得我了,”吴邪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思忖着。
“你们认识?”张海客挑了下眉毛——刚冒出来的青年莫名的给他一种危机感,张起灵看了下张海客轻摇了摇头没吭声只是盯着吴邪看。
吴邪被看的有些发毛手摸脑袋嘿嘿笑了两下“小哥,日本馆子,你不记得了,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头发因为没上生发油被摸的乱了,毛茸茸的,大概自己也觉察到了赶紧用手又理了理才算。
“这小子是个哑巴不成?”吴邪有些惋惜的想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张起灵记性出奇的好怎会不记得吴邪,只是不太愿意搭理生人尤其是这种自来熟的人,不过看着对方表情丰富也觉得有趣。
张海杏在边上瞧了半天也看出了些意思出来,感情是见了一面就赶来搭讪的傻小子,这倒是有意思,“小子,你胆儿倒不小,一个丘八也敢上来搭话。”张海杏不客气的说道。
吴邪眉毛拧到了一块脸刷的红到了耳根上,“又不是大姑娘,为什么不能搭话,我又不同你说话,”吴邪嘟嘟嚷嚷觉得很委屈。
“老娘……啊”张海客一把将吐了俩字的妹妹扯到了一边,张海杏穿的是西式连衣裙,头上还带了顶白纱带花遮阳帽,这样一扯帽子便顺风掉落下来,张起灵一把抓住顺势扣在了张海杏头上,张海杏这下彻底乖了,只有她自己清楚那冰人的手劲有多大。
张起灵看着吴邪;半晌方才说道“我记得你,还有个胖子。”“啊?嗯嗯嗯,”吴邪猛一听到他说话唬了一跳只剩下点头的份了,操的,不是哑巴,原来是一只闷油瓶子。
张海客是那一副温和谦恭的模样,跟吴邪客套了几句,互通了姓名,只是说道张起灵。他不愿吴邪知道的很清楚便道,“我朋友阿坤,不太喜欢说话。”
三人还就张海客正常点,这让吴邪觉得很没意思,又不愿意理会那母老虎,虽然莫名的很喜欢那个闷不吭声的小子,可也没到拿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习惯,便寻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4贺寿 (4447字)
念着要去给张大佛爷拜寿,吴邪三人并没有在西山呆太长时间,便打道回府了,哪知刚到解公馆王盟便迎了出来:“少爷,有位姓王的先生打了好几回电话找你,说是你回来让你务必给他回个电话。”
“姓王的,谁呀?”吴邪不等王盟回话又道:“难不成是那王胖子。”说着便大踏步的回了屋里。
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随手抄起了电话,王盟见状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吴邪照着打了过去,果真是那王胖子。
磨叽了半天吴邪才弄清楚胖子的意图,原来他想跟着吴邪他们一块去张公馆,妈的,这胖子吹了半天牛结果连个张公馆也进不去。
吴邪觉得自己心地还挺好,并没有给胖子难堪就答应了他,约定好了时间地点方挂了电话。
这时吴三省晃晃悠悠的过来挨着吴邪一屁股蹲在了沙发上,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掏出两根香烟来,自己叼起一根,另一根递给了吴邪。
吴邪伸手接住并没有想着去抽,便把玩起来,吴三省歪着道脑袋朝吴邪吐了口烟,慢条斯理的说:“什么时候认识的就敢带着乱跑,你也不怕惹出事端来。”
吴邪看了三叔一眼答道:“能惹出什么事,你还怕他是刺客不成,不过一个做古董生意的,想着趁寿宴多认识些这上面的人。”
吴三省一手捏着烟,另一手抚弄着侄子的头发说道:“你知道个屁,坏人的脸上都写着我是坏人吗,就你这愣头青也仔细别人把你给卖了,想带人也得先让我给你把把关。”
吴邪抬手将三叔手的打掉,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厉害,你有火眼金睛,一眼就能把妖魔鬼怪分的清清楚楚。三叔很得意的晃着脑袋说道那是,我是谁呀?
吴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给点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便站起来回客房休息去了了,“妈的,这小子!”吴三省从叼着烟的嘴里挤出了话。
张公馆盖在半山腰上,所幸路况不错,汽车可以直接开上去,吴三省三人均穿着长衫马褂,吴邪不太喜欢这样穿着很想西服打扮,可吴三省想到张大佛爷也算是清朝遗老怕不喜欢别人西式装扮,便只得作罢。
解连环虽不大赞同可这三哥的话,他向来是愿意听的,这很不好,可他父母早亡很早便当起了家,突然有个能依赖的人他便管不住自己的心了,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好在吴邪外形实在是好,愣是将这金色长衫马褂穿得清新脱俗起来,又戴了副可以装斯文的眼镜,活脱脱一读书人。
这张公馆算得上是中国传统的建筑了,青砖红瓦,在这严重效仿西方建筑的时代,很多东西都不伦不类起来,张公馆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吴邪一下车便看见了胖子,没想到这胖子一身西装打扮,肚圆屁股大的,吴邪有心损他两句,只是碍着三叔和解连环怕这胖子下不来台,便只是拉着胖子互相介绍了。
胖子倒是没想到能认识吴三省和解连环,这两人可不是简单的,尤其是吴三省他的大名已经远播到北平了,这可是意外的惊喜了,胖子慌忙使出浑身解数来拉拢这两人,一点也没觉出自己的不要脸。
这时张公馆大门外的汽车已经排起了长龙,各色人物都蜂拥而来,胖子这人交际的本领便统统都使了出来,吴邪看的直咂舌,操的,这胖子,吴三省的眼睛还是挺毒的,早就将这胖子看的七七八八了,耸了耸肩和熟人寒暄着进了张公馆。
寿宴传统的不能再传统了,吴邪拜过了张大佛爷,只是这张大佛爷和他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总觉得一个60岁的老头儿应该和自己的爷爷一样花白的头发,稍佝偻着身子就算不是老态龙钟的样子,也应该用老当益壮,老骥伏枥来描绘,可是眼前的这人看着只有四十来岁的模样,剑眉朗目,宽肩长腿,壮的跟座山似的杵在那里,跟自己的爷爷简直不是一辈人。
可惜的是没见到传说中的张起灵,微有些失望,自己父亲的寿宴都不出席可真有些出乎意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
参加寿宴的人很多,吴三省吴邪跟着三叔几乎和每个人打招呼,脸都笑僵了,再看看胖子像朵交际花似的穿梭在人群中,自己就是在修炼十年也赶不上。
张公馆的宴会厅很大,酒足饭饱后便撤了桌子安排了些节目,中间空出来地方充当了临时的舞池,摩登的男女们都舞了起来,吴邪穿着长衫马褂跳舞是不成了,只好跟着三叔到二楼去了,心里隐隐的有些埋怨三叔,逼着自己穿成这样,这下好了弄的跟个老古董似的。
其实这也怨不得吴三省,谁会想到这张启山怎么就与时俱进起来了,往前他可是最见不得洋毛子的东西,他也是想投其所好,哪想到,这下在侄子那里辛苦树立的一点威望全没了
,不禁叹气起来了。
二楼挨着楼梯的屋子是专供客人打牌娱乐的,往里走还有休息室,连老烟鬼都不用愁雅间烟塌都备着呢,就防着那些半路瘾头上来的,吴邪也是挺爱热闹的,便跟着三叔打牌去了。
人还不少,吴邪眼尖一下子看到了那闷油瓶子,他身边坐着张海客,朝着四周瞅了瞅没看见那泼妇,吴邪一下迈步到闷油瓶跟前:“小哥,你也在呢?”
闷油瓶抬头看了下吴邪嗯了一声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牌来,吴邪讪讪的有些不自在,虽说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但还是不舒服,待要转身离开,身旁一秃子忽的站了起来拽着吴邪的胳膊说道,兄弟,顶一下,吴邪鬼使神差的便真的做了下来。
这边吴三省看着吴邪跑去和人打招呼去了,心下奇怪,这才来几天就认识那么多人,抬脚跟了过去,待看清眼前人吓了一跳,这不正是主家的公子哥吗,怎么呆在这里。
他是见过张起灵几次的,所以认得,只是不知道傻侄子什么时候认识这张家少爷的,想着便上前打了招呼:“张少爷,原来你在这儿呀,我还想着今天怎么没瞧见你呢?”吴三省一脸的诚恳。
张起灵邹起了眉头,他的嘴唇似乎动了下,可是没有说出话来,吴邪楞了:“张少爷?三叔,你和谁说话呢。”吴三省轻咬着牙说道:“张起灵张少爷呀!”
虽然声音很轻,可还是砸进了吴邪的耳朵里,吴邪怔怔的抬头看向闷油瓶,闷油瓶正好看过来,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挑了下眉毛,直直的看着吴邪还是没说话。
吴邪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点笑容来:“小哥,你这是唱的哪出呀?”张起灵道:“你没问我。”吴邪一拍脑袋,操的,跟他较个屁真呀,张海客的心犹如被根针狠刺了一下,“张起灵不一样了”,面上还是淡淡的笑着,温文尔雅,正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
吴邪忽然想起胖子对张起灵的描述,貌若美妇,抬头再看看张起灵,张起灵是瘦而高的,穿着藏青色长袍,雪白的里衣在领口处若隐若现,他的皮肤也是一种健康的白,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是性感,只是整个组在一起透着阴狠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吴邪嘴巴一张哈哈大笑起来,周遭的人立时如看白痴一样看向他,他忙用双手死死捂住了嘴巴,觉得是丢脸丢到家了,不过再想想胖子说的,还是想笑。
张起灵倒不甚在意,继续忙着手里的牌,吴邪还以为张起灵牌技了得呢,哪只回回输,输了也是面无表情。
吴邪真是佩服的紧,挑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去搭讪,张起灵倒也不博吴邪的面子,偶尔搭搭话,吴邪顿时愉悦起来。
胖子在楼下跑的累了,便找寻着过来了,见着吴邪拉了把凳子坐在了他的旁边,“哎呀,可累死胖爷我了。”
吴邪斜了他一眼,正拿着手绢擦汗,吴邪瞧他白色手绢上抹了一层的油腻,心下庆幸自己胖不起来,不然可真是遭罪,便道:“我倒是看你挺快活的,漂亮小姐认识不少吧?”
胖子答道:“怎么,嫉妒胖爷我,明儿介绍几个给你。”
吴邪忙道:“可别,你的眼光我可不放心。”胖子啧了一声,不以为然,抬头瞧了下,眼睛一亮:“呀,这不是那小哥吗?”吴邪用肩膀顶了顶胖子:“这是张起灵张大少。”
胖子明显兴奋起来,“我说咋一见你就觉得不凡呢,原来如此啊,哈哈。”胖子开始吐沫纷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
吴邪翻了个白眼心说胖子你得瑟什么呀,人家跟你又不熟,心里又有些羡慕胖子,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想说便是,自己就放不开。
吴三省玩了会儿牌便有些坐不住了,也不叫上解连环自己径自下了楼,待到了拐角处不妨有人也正往这边走,吴三省脚步有些急,差点撞在一起,“哎呀”对方惊呼出来。
吴三省抬头一瞧是两个漂亮的姑娘,一个个子高挑,眉目如画,身着紫色旗袍,浑身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另一个则是小家碧玉型的,娇小玲珑,美眸皓齿,穿着西式裙子,更显得调皮可爱。
这两人吴三省是识得的,高个子的是陈文锦,娇小可爱的是霍玲,都是九门的小姐。
陈文锦挑着眉问道:“吴三省?慌什么呀。”
吴三省嘻嘻一笑:“不是想着赶紧的瞧着你吗,”陈文锦早习惯了他这土匪样,问道:“那你来北平怎么一声不吭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边霍玲有些急了,“你们聊吧,我找阿坤去。”说着便松开了陈文锦的手臂径自上楼了,陈文锦瞧着她的背影轻笑着道:“你个小姐家家的也不知道矜持点。”霍玲没答话只是摆了摆手。
吴三省拉着陈文锦的手道:“走,我们到那边细细的聊聊。”陈文锦含笑看了看吴三省便跟着他去了。
这边霍玲上了楼一眼便瞧见了张起灵,一阵风似的窜了过去,“阿坤,在这做什么,多没意思,陪我跳舞去吧。”
霍玲在家也是娇纵惯了的,她的模样又讨男孩的喜欢,过的是众星捧月的日子,只是愈是顺着她的,她愈是不喜欢,偏偏喜欢着冰一样的张起灵。
张起灵只觉得头疼无比,他实在拿这个难缠的女孩没办法,张起灵邹起眉头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霍玲不依不饶起来:“不行,今天我是客人,你得陪我跳,”
胖子不识时务的插起话来:“小姐,他不解风情,走,胖爷我陪你跳去。”霍玲嘟着嘴看了胖子一眼,很是不屑,:“我才不要跟你跳。”
吴邪忙出来打圆场:“小哥今天穿着长衫着实没法跳!”张海客只是浅浅的笑着并不说话,他并不将这小丫头放在眼里,张起灵是不会看上她的。
霍玲闻听此言便不好在强迫张起灵,只是面子有些过不去,便吧唧一口亲在了张起灵的脸上,“这回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敷衍我。”
一面便找了凳子挨着张起灵做了下来,张起灵抬手抹了下脸上刚被亲到地方,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并不在意。
吴邪无端的心里不舒服起来,毫无缘由的,想着是做时间稍长太闷了,便起身让给胖子接着打,自己出去了,张起灵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吴邪,翘了翘嘴唇还是没说出话来。
便不再理会,吴邪下了楼无所事事,便寻了个角落做了下来,在这热闹的大厅里这儿也算是一片净土了。
两张白色欧式双人沙发半围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白色花瓶里插着束嫣红的红玫瑰,旁边还放着瓶洋酒,四个高脚酒杯倒扣在白色蓝花纹托盘里,玻璃莲花形的烟灰缸搁在一边也不觉突兀。
随手拿起托盘里面的酒杯举到眼前细细打量起来,冰凉的感觉立时从手指上蔓延开来,透明的玻璃杯子模糊的映出了吴邪落寞的脸。
☆、5解连环的心事 (2164字)
忽然沙发往下一沉有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忙扭过头来瞧,只见解连环铁青个脸窝在沙发里,两眼直直的看着茶几。
吴邪察觉不对劲便轻声叫道:“解……叔叔!”解连环微微抬了头看着吴邪,怔怔的说:“没事,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呆着也无聊。”
说完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从怀里掏出烟盒夹出一根香烟来放到嘴里,空出的双手在身上四处摸去,吴邪见状忙掏出打火机递过去。
解连环半歪着脑袋点着了嘴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却并没有咽下去随即重重地吐了出来,一张青白的脸躲在烟雾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邪挪了挪屁股试探着问道:“我三叔呢,不管他了。”解连环苦笑了一下,往后一躺悠悠的说:“你三叔正高兴着呢,还是别去打扰了。”
说完便倚在那里楞起神来,左手一伸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夹烟的右手放在了叠放的大腿上,烟灰未弹快要落到腿上也浑然不觉。
吴邪慌忙抄起烟灰缸接着,生怕烫着他,解连环抬眼瞧了一下,又狠吸了几口烟,随即直接嗯灭在玻璃茶几上,“走吧。”话音未落便拉起吴邪往门口走去。
吴邪虽满肚子疑惑可着实不想呆在这里便随着解连环出去了,可还是有些记挂三叔和胖子,不知道俩人知道自己先撤了会不会埋怨,脑子里立即出现了三叔和胖子对骂自己的场景,连台词他都能够猜的出来。
操的,不管了,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宴会早退的人并不多,出。大门口,汽车长龙并没有减短多少,汽车夫载着两人小心翼翼的将车倒了出来便一溜烟的开回了解公馆。
回到解公馆,解连环虽竭力镇定自己,可是面色依然惨白,也无心招呼吴邪,强自吸了一口气便径直回了自己卧室。
吴邪也觉莫名其妙,无端的参加了场寿宴就变成这幅样子了,实在诡异来的蹊跷,自己心里也毫无缘由的仿佛压了块石头很觉呼吸不畅,便也上楼梳洗去了。
解连环回到卧室一头栽在了西式大床上愣愣的发起呆来,过了好一会,浓密的长睫毛一扑闪大颗大颗的水珠便滚落下来,随即便将脑袋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随着枕头的颤动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蔓延开来。
吴邪洗漱完毕换了棉质浅色睡衣趿拉着拖鞋回到客房,仰身躺在了床上随手拿起床头矮桌上的青年杂志看了起来。
翻了几页便觉索然无味,脑袋里总是莫名出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来,眼睛已经穿过杂志看到了闷油瓶。
“难道是对方太好看了,不过这闷油瓶实在是漂亮,尤其是一身戎装,英姿勃勃,威武的很,若是那身军装穿在我的身上不知会怎么个模样,嗯,有机会也要弄身军装试试,大爷我应该也不差吧——今天那个姑娘挺好看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可惜太黏人了,我可不找这样的,我要找个比她贤惠的,还要比她可爱。”
吴邪将自己认识的女孩挨个过了大脑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胖子这只勤劳的肥蜜蜂今晚可是没有白忙乎,东拉西扯的也攀了不少高人,对自己的生意可谓受益匪浅,四处寻了不见吴邪和他三叔们便自行回了家。
原来这吴三省和陈文锦俩人头顶头的叽叽咕咕了半天,见人都慢慢散去不好再逗留,可又不尽兴,俩人一合计便坐着陈文锦的车去了舞厅,早将解连环,吴邪忘到了九天云外。
翌日清晨,吴三省才晃晃悠悠的从外边回来,解连环和吴邪正围着餐桌吃早饭并不搭理他,他也不觉只忙着洗了把脸便上楼去了。
吴邪本想和三叔打招呼的可是隐约知道解连环必是生了三叔的气了,两头不能开罪只得埋头吃喝。
解连环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只是用手撕着面包吃的倒还平静,见吴邪杯子里的牛奶空了,伸手又要满上,吴邪忙拦道:“解叔叔,我饱了,你不用管我。”
解连环轻笑了笑随即放下玻璃奶壶,将手中的面包仍到盘子里,且仍且道:“我也不吃了,越嚼越没味,还是豆浆油条地道,明天不吃这个了。”
吴邪挺喜欢吃这些的,不过解连环明摆着的不开心也不好发表自己的看法,只道:“好啊,来这儿每天早上都是这些我也想换换了——解叔叔,等你什么时候到杭州来玩,我带你游西湖,吃楼外楼的炝活虾,醋溜鱼,很有名的。”
吴邪已经将解叔叔叫的顺嘴了,原先别扭的心态也渐渐淡去。
解连环轻笑道:“好呀,我很想再去夜游西湖。”接着又呢喃了句,吴邪并未听清,只觉得有种淡淡的悲伤从解连环的身上散发出来。
解连环镇定了下表情,自觉无恙便起身踱步到正厅去,且走且道:“有没想去玩的地方,我陪你逛逛,”
忽的停下脚步转而看向吴邪,翘了翘嘴角勉强笑了下:“最近生意上没什么事情,倒是清闲的很,可以玩个痛快了。”
吴邪可不愿跟这个乌云盖顶的家伙出去逛,不过决不能显现出来,一手插入裤兜一手挠了挠头思忖了下:“倒是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随即扯谎道:“不过那王胖子约我去逛古玩市场,我们约好了地方,要不解叔叔和我们一起吧。”
解连环见精识精,如何不明白,却并不道破,只是歪着头点了支烟方才慢慢的开了口:“既约好了,你就去吧,我另作安排吧。”
吴邪暗中松了口气,又有些不忍心,不过想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无非是和自家三叔闹脾气罢了,三叔那狐狸平时就很不是东西了,吃大亏了才好呢,吴邪心情愉悦的换了衣服同解连环知会了声便出门去了。
☆、6胖子 (3642字)
吴邪出了大门,拦了黄包车四处逛了下,一路同车夫扯了半天皮也不觉无聊,只是没个目的也不行,索性就真找胖子去。
思及此便对那车夫说道:“就近找个电话亭,我有个电话要打。”“得嘞,您坐稳了,这儿我熟得很。”
黄包车夫呲着两颗大黄牙且加快脚程且回头道,浓浓的汗腥味便顺着风传到身后,吴邪忙捂住鼻子,心里按叫苦不迭。
好容易方挨到地方,吴邪跳下车付了费一刻不敢逗留大踏步的朝电话亭走去,却见一个粉头粉脑的小青年正呆在里面,吴邪深呼吸了口气便半倚在门外等候。
哪知那个青年在里面唧唧歪歪个没玩没了,“我不嘛,你说了要陪我的……”声音隐约传来甜腻肉麻。
吴邪下意识的顺着玻璃往里瞧了一眼,只见那青年嘟着嘴巴,一边右脚还狠狠跺了下,显然是在向电话的另一头撒娇,因上着生发油越发显得油头粉面。
吴邪心下道:“这小子的女朋友可真受得了,这不是找了一儿子吗?难不成是母爱泛滥。”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那青年气呼呼的将电话挂了,推开厅门扭头瞧了吴邪一眼便踩着小碎步趾高气扬的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吴邪揉了揉鼻子随跨步进去。
胖子接了电话很是高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吴邪去逛古玩市场,俩人又嘀咕了几句约好见面地点便撂了电话。
俩人在琉璃厂大街会了面,胖子以主人自居带着吴邪先四处逛了逛,胖子一身浅灰色长衫,很是宽大倒是将自己的肚子屁股很好的遮掩起来,和着古色古香的老街倒也般配。
吴邪是藏青色中山装打扮,上衣兜里还别着钢笔,眼镜虽没戴,可这书卷气倒是迎面扑来,在这里也不显突兀。
吴邪先前来过一次,兴趣不是太大,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在这日不保夕的当口,很多人都炒起黄金来,琉璃厂早没了前清时期的繁华,好多店铺都在苟延残喘,九门因为是盗墓起家,所以小辈的人对于古董很是热衷,吴邪也不例外。
俩人兜了一圈便去了胖子的铺子,胖子的集宝阁不算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很是像模像样,吴邪有点羡慕且看且道:“我早想在西泠印社赁家铺子倒腾古玩,可我家里人总不支持我。”
胖子坐在老板椅上得意的一晃脑袋:“要不胖爷我在杭州开个连锁店,你来做着老板娘,如何?”
说完不等吴邪接话自己倒先乐上了,哈哈笑了两声又突然道;“哎呦,不行,我老王家三代单传可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这可怎么好?”皱起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状。
这两日的相处吴邪早已习惯了胖子的语出惊人,可是此时看着胖子的猥琐样儿,吴邪真恨不得踹他一脚,凑他两拳出出气。
怒极反笑道:“你这一身膘,我可看不上,不过我家的母猪倒是和你挺般配的,还可生养,要不改天你下个聘将它娶过来,保准给你生一堆胖娃娃。”
胖子虽平时跟人扯皮惯了,可也知道吴邪真生气了,便抚着自己的圆肚皮凑到吴邪跟前:“我不是想夸你好看吗,咱粗人一个,你较什么真呀。”
说着还眨巴了下眼睛,甚是滑稽,吴邪摸着他的脑袋神情严肃的说道“算了,爷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可得乖乖的。”
说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胖子见吴邪不再生气了便踱步到屋角从一个朱红高柜子顶上摸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来却是茶叶,胖子非常专业的倒水水沏茶,很快便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杯递给吴邪。
吴邪双手接住转身做到了一旁的朱漆圈椅上,浅浅的小酌一口,半眯着眼睛细细品味起来,胖子见状忙凑到跟前问道:“这茶怎样?一般人我可不拿出来。”
吴邪抿了抿嘴唇道:“茶是好茶,可茶具不行,水温也没掌握好……”
话还未说完胖子拦到:“打住,打住,问你一句,你还卖弄起来了。”胖子本想吹捧吹捧他这好茶叶,哪想吴邪倒是个行家,他这半瓶子说也不好晃荡了。
吴邪得意的一挑眉毛,心道:“老子从小跟在爷爷屁股后看他泡茶喝茶,和别人论茶道,什么不知道。”
俩人东拉西扯的又聊了半天,才扯出正经的来,胖子一本正经的问道:“听说你爷爷手里有份战国帛书的拓本,真的假的。”
吴邪心里一紧,不动神色道:“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胖子嘿嘿一笑:“天真,你很不老实,我又不要,你瞒我作什么。”
吴邪恙怒道:“去你的,我家可真没有,你听谁说的——那东西有什么用?”“藏宝图,”胖子故作神秘道,吴邪两眼一亮:“真的?”
胖子摇头晃脑:“那还有假,道上传的沸沸扬扬,你不知道?”
吴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这战国帛书在谁的手里?”说完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发起了呆,胖子往桌上一趴也转动起大脑来。
俩人各自发了会儿呆,吴邪用肘捅了捅胖子:“你说,藏宝图有几分真?”
胖子直起身体摸了摸下巴道:“至少七分真吧,这事绝不能够是空穴来风,”又扭过脸来若有所思道:“现在老九门的人都活动着呢,动静闹得还不小。”
吴邪奇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哪来的消息?”胖子瞥了吴邪一眼:“你,跟朵花似的藏在温室里,知道才奇了怪了。”
吴邪动了动嘴唇最终也没说出话来,他不得不承认,家里人这些年将自己保护的很好,连古董都不愿意让他沾染,这显然是很不正常的。
不过这事他不愿和胖子多说连他自己都还弄不清楚,又喝了口茶——茶已经凉了,不过他并不在意,叹了口气,又发起呆来。
胖子看他这又傻又天真的模样很是有趣,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天真,你三叔这次来北平不止是拜寿的吧,很有可能就跟着战国帛书有关。”
又虚捂着嘴巴清了下喉咙抬眼看看门口确定无人方才压低声音道:“还有一种说法,这战国帛书是得到长生药的重要线索。”
吴邪瞧胖子这小心的样儿很不以为然,低下眼帘并不答话只是用手指细细的描摹着杯子上的花纹。
胖子也明白了从这吴家少爷身上什么也别想套出来,如果不是真的天真,那就是隐藏的极深,显然第一种可能更大一点,胖子并不失望反而还高兴起来,又起身鼓捣出来好多宝贝让吴邪鉴赏。
吴邪自然高兴,后来俩人索性连铺门都关了,躲在房间里面叽里呱啦眉飞色舞的鉴赏起来。
解连环走进吴三省的房间时,吴三省正睡得香,胸口微微起伏着,脸上有些青白,眼圈也很暗,“大概是昨晚纵欲过度,”他如是想,站在门口看了会儿便踱步到床前轻坐了下来。
吴三省觉出动静半眯起眼睛瞧了他一眼便依旧闭上,突然毫无预料的掀开被子,一把将他拉上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整张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气息,“怎么生气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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