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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救世主的"大姐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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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处高耸的古老的城堡里,一间黑暗的卧室内,一名虽然已然老去,却依旧气势不凡的老人从梦中惊醒了过来,随即四下张望着有没有入侵者……
☆、9盖勒特是个帅老头
巫师是不常做梦的,因为巫师的精神力比普通人的较为强大,所以,巫师们的梦都会有其特别的含义,或者是预言,预示,也或者,会是灵感,当然,极少部分是在回顾过去,单纯做梦的就更少了……正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巫师对对于自己的梦境怀着几分谨慎的态度,更会在醒来后想方设法的解读自己的梦境。
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国著名的黑魔王,“圣徒”的领导者,虽然在英国的另一个黑魔王崛起而他渐渐的因为自囚在纽蒙迦德而淡出众人视线后被认为是日暮西山,从而为此划分出了一代,二代黑魔王的说法,但是不可否认,魔王依旧还是魔王,经过了时间的淬炼,他仿佛在心态上更加的平稳,更加的强大了。
尤其,是在他接连做梦中发觉自己遭遇了“偷窥”之后,一种私?隐被人发觉的恼怒感,使得他往日隐藏的气势,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了——这让不停上门恳求他出山重出江湖的圣徒们,有种欣喜若狂的兴奋感——谁让外界都在传闻主人已经废了,只不过是个颓废的糟老头了?!那谁谁谁?谁说的?自己出来自首!否则就不只是个钻心咒就能了事的了!
自从那场决斗战败后,他被抑制了魔力,自囚在高塔里,谁也不见,总是在回顾他的前半生,虽然也常常看那些下属送来的最新书籍打发时间,但是对那些哀求他出山的属下的声音却总是用沉默来拒绝,渐渐的,在颓丧中,他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变成了一个颓废的,黯淡而孤僻的老人……
自此,他也便像一般的人那样的偶尔做梦了。但是他的梦,从来都是大多在回顾他的过去,就像回忆录一样,播放着他的曾经,他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细节片段。而且他也不是常常有做梦,所以,这一次他居然连续多天都在做梦,而且不管他是在梦到些什么,回忆,过去,或者只是单纯的出现在一片风景中,他都能感觉在他的梦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在偷窥?观察?着他,那个人,躲藏着,他压根找不到他的踪迹。
虽然目前那人并没有表现出恶意,但是,又有谁想将自己的私?隐分享给另一个人知道呢?更别提对方还是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这一点让盖勒特?格林德沃警觉了起来,他总不能等对方攻击的时候才匆匆忙的防备,这简直就像是头上悬着颗遥控炸弹般的不安全,这样的行事,也完全不是他的作风,难道——日子过得太久了,大家都已经忘记他曾有的身份,而打算一劳永逸的将他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弄死么?
他是不是真的蛰伏得太久了……
是,他反思过他的过去无数次,因为呆在纽蒙迦德里面,他有太多的时间,他在想,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也无数次的问自己,他们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的……这么多年过去,从想起还感到心痛,到麻木,到不断反思后自己揭开的疮疤,脓流尽,伤口愈合不再疼痛,他终于自己找到了答案——理念不合只是借口,阿莉安娜的死亡是导火索,可是归根结底,是他们不该相遇,因为彼此的性格上的差异,不是互补,反而是本来就水火不容,他愿意妥协,愿意包容,可是……伟大的白巫师却不愿意……
当年的混战中,阿莉安娜的死亡是意外,他愿意站出来承担了误杀的罪名,是为了爱,是为了不愿看到爱人悲伤的惊惧自责的表情——可是,梅林知道,当他在梦里多次回到那个混战的时刻,他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使出那记导致阿莉安娜死亡的乱飞的魔咒……
他不知道他在知道这一事实后,是什么想法,事实上,他想当时他脑子里该是一片空白吧,但在现在,一切都无关紧要了,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在他又能做什么呢?完全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无法回头。既然他没有杀她,那么混战剩下的两个,都是姓邓布利多的,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无辜女孩的死去,只不过是他们交恶决裂的导火索,之后,顺理成章的,他便成为了连决裂的爱人都戒备着的并且在外界坦言他是黑魔王的恶徒,作为反方向,那个他爱着的人,却成为了光明的旗帜——呵呵,多么戏剧化啊……
他正视了他的过去,并没有一丝逃避。
他承认,他这辈子是做了不少错事,包括联合当时的德军进行的大屠杀……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只是想为巫师界多争取点生存空间,并用事实震撼令巫师们正视现在的日新月异的社会和科技,冲击这腐朽不愿改变的巫师界……但他步子迈得太大,也走了弯路,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别人都不理解,可是,连爱人都不愿理解他的理念吗?就因为他承担了不属于他的罪名,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被厌弃了吗……
但不管怎样,在纽蒙迦德这么多年了,再大的罪也该被历史渐渐遗忘了,瞧瞧现在,谁都只记得伏地魔,除了历史悠久的家族,除了他那些忠心的圣徒们,谁还会在意一个“老朽”了的黑魔王呢?他不出去,只是因为他住这里已经成为了习惯,并不是打算老死在这里腐朽成尘埃。他的过去自己知道,他也自己看开了,但这不意味着要让人窥探,所以,这个人,他一定要找出来!
“路希得利斯。”他呼唤,声音苍老,但却依然很有力量,多年上位所浸淫的气势在其中显露无疑。
他坐在他高塔顶端房间里书桌旁,翻动着他的那些藏书,而他知道他的圣徒心腹们会经常性的轮班守在他的门外,为了请求他出塔,或者为了贴身伺候他的衣食起居。
“是!王!”门外传来了激动的大声回应。这不能不由他不激动啊,这么多年来,他们的王,算是正式的呼唤他们的存在呢!
“去查查,有什么家族有能力随意进?入别人的梦境,或者有什么巫师有这个力量做到,把相关资料和有关这方面的书都给我拿来。”一代魔王暗暗咬牙,他就不信抓不到他!有两次他几乎要在梦里找出那个人来了,却突然涌来一阵大雾,或者出了很多藤蔓,阻碍了他的动作,结果一眨眼,就那么让对方溜掉了……
等等,在他的梦里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呢?而且明摆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为了帮助摆脱他才出现的,莫非……对方不仅有进?入别人梦境的能力,还有操纵梦境的能力?——不得不说,果然是天资聪明的魔王啊,你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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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盖勒特?格林德沃精神奕奕的一身整齐袍子坐在了清理一新重新装潢得很有低调华丽味道的原本的高塔房间内。
大型的玻璃窗锃亮的透着阳光的明媚,原来弄得房间一片阴暗的黑色天鹅绒窗帘已经被清除,换上了暗绿色的半透明纱质落地窗帘,用镂空编织着花纹的绸带挽起系在一边,原来单调的简陋家具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雅致贵气的雕花四柱欧式大床,让几个大男人同时在上边打滚都完全没有问题,其他的椅子,沙发,书桌也全都焕然一新——当然,原来的房间过小,所以现在拆除了旁边的房间,并施展了空间扩展咒增加了住房的面积。
这些都是圣徒们在盖勒特主动呼唤他们后第一时间做的。在他们看来,既然他们的王已经开始使唤他们了,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想通了,牢也坐够了,更应该是不再钟情于英国那只皱巴巴的老疯子了,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那他们把圣徒大本营搬进纽蒙迦德好了,这也是一样的。
——当然,在先斩后奏搬进?去之后,还要请示他们的王破坏掉纽蒙迦德周边的禁魔魔法阵才是……不然出入多不方便啊……
盖勒特手里拿着他下达的任务所反馈回来的信息,只是很可惜,只字片语中,他并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巫师界里哪怕是古老家族,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入梦的力量或方法的,无论是魔药还是魔咒,魔法阵,更别提以上方法都必须接触或者靠近被入梦者,如果真是这样,不可能不会察觉到魔法波动,所以,以上,只能pass。
而唯一靠谱点的魔法生物,是梦淫妖,但根据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梦来看,对方没有梦淫妖的特质,所以,也pass。
最后,他在末尾他认为最不可能的关于麻瓜界的相关消息里,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小道消息传,在德国已有四个人在睡梦中死去,除了其中一个是带着甜美的幸福的笑容拥抱着死去的男友的照片离世的之外,另外三个都是身负人命犯案累累的恶棍,他们皆是被吓死的,死的时候面容狰狞,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而且身上莫名的出现了诸多的伤痕,更有一个在睡梦中被截去了四肢,鲜血浸湿了床被……
最近的一个宣称被恶梦侵扰的,是一个表面上彬彬有礼的著名的麻瓜慈善家,而根据圣徒的调查,这个慈善家事实上是个披着“长腿叔叔”皮的恶性?恋?童癖者,凡是他捐过款资助过的孤儿院或儿童之家,都有无数惨遭他性?虐,蹂?躏的孩童,只要漂亮,不论男女。甚至还有一些小有资产的家庭因为孩子长得出众而遭受的难言的伤害。
这个伪慈善家据称遭受了连续六天的梦魔袭击,距今他已经害怕睡觉,却总不自觉的在夜里瞬间陷入睡眠。这两天到处在惊慌失措满身伤痕的四处求助,宣称遭到了恶梦的袭击,他甚至求了教堂的圣水防身却没有任何效果,去警局请警员贴身保护,却在贴身保护之下照样在睡梦中受伤,吓得警员连夜奔回了警局不愿再度出警……而这个伪慈善家的身上,有被鞭挞的痕迹,还有针刺,切割,甚至s?m的痕迹,下?身某处还被锁死的扣了一个环,真是够呛……据圣徒估计,是被施以的教训……
不知道为什么,盖勒特一看,就从心里升起了一个肯定的想法,这是那个入梦者做的。
收起调查报告,盖勒特站起身来,根据他的判断,那个伪慈善家还没有死,那么入梦者应该还会继续他的……“教训”,这么说来,跟着这条线,他该能抓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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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萨在连续教训了几个恶贯满盈的恶棍后,心情总算是好些了,他一点也不会同情那些死去的恶棍,所以他不介意充当卫道士来偶尔清扫这些污秽,只有那个死去的女孩,男友意外死亡,她恶疾缠身不得解脱,为此,他给了她一个美梦,让她在幸福中解脱。
他总觉得,上天赋予他入梦的能力,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他在寻找,也在利用好这一天赋,除了最近他三番四次被莫名的拉入某个魔王的梦境里之外——他感觉,他似乎是被发现了,最近几次,总有一种被守株待兔的感觉,而他就是那只可怜的兔子……幸亏他逃得快呀……
此时的他,一身粉紫色带蕾丝花边和大大的蝴蝶结的标准洛丽塔装扮,齐膝的洋装,长长的雪白的袜子,带着蝴蝶结和珍珠的娃娃低跟鞋,亚麻色微卷的长发上,是一顶小巧的淑女帽子,他戴着手套的手上还撑着一把粉红色的蕾丝阳伞。
他站在有名的慈善家的家门口必经之路上,看着有如惊弓之鸟的慈善家在一队保镖的包围下走出家门,连汽车都不敢坐——他眨眨水亮的眼睛,朝那群人露出了一个甜美至极的笑容,然后,在对上慈善家突然瞠大了认出他的眼睛后,眼神一变,变成了阴测测的威胁的冷笑……
慈善家尖叫。
在尖叫声中,在保镖们的视线中,那个美丽的洛丽塔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四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接着又出现了一个长袍老人,在交谈几句后,随着“啪”的轻响,这几个人和洛丽塔都不见了踪影。
正当他们还疑惑于自己眼花了的时候,慈善家尖叫着屁滚尿流的冲着远处的警局而去: “啊啊啊啊不要……我自首我全都自首……求求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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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萨正朝那个伪慈善家放冷笑的时候,身边出现了几个巫师,最后出现的,是一个腰板挺得很直的金发老人,**oss的威压直直冲他而来。
啊呀,这阵子太忘乎所以了,黑魔王果然不是盖的,宝刀未老啊……伊尔萨内心的小人猛捶墙,但他面上却不显,调皮的打量着眼前的老者,金发,蓝眼,眼神甚至没有老人的那种浑浊感,从那张年老的脸上,他还能依稀看出他年轻时候的模样,他还一度以为,和老蜜蜂同龄的一代魔王,会满脸老人斑腰身佝偻的样子呢……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代黑魔王啊,久仰大名,没想到你还是个帅老头呢!”
盖勒特没有动怒,只是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让他无法逃脱,面露志得意满的微笑。
“终于,抓到你了!”
☆、10逃·逃·逃
“好吧,你抓住我了。so?”
被迫进行移形幻影,到了目的地,进了一座耸立的有着高塔的城堡,伊尔萨马上觉得身上有一种滞住的感觉,联想到对方的身份,他猜测这里是纽蒙迦德,囚禁一代魔王的……监牢,而且,这里设置了反移形幻影的魔法阵,否则,对方不会这么爽快的轻轻松松让他就挣脱了桎梏。
甩开手腕上的禁锢,伊尔萨毫不在意的反问。
是的,你抓住我了,但是那又怎样呢?
把自己恣意的摔进了那看起来触感很好的小羊皮沙发里,完全没有成为阶下囚的自觉,反而一副贵客上门的样子,敲敲茶几,很是不满的怨声载道:“你们怎么回事?大张旗鼓的请我来,连杯茶都不给,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圣徒中有人不满的瞪向他,但是在不知道他们的王找这个女孩子来的缘由是什么的前提下,有点拿不定主意去怎样来对待这个人,因此也只能对这个抱怨忍了下来。
盖勒特饶富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从那秀丽的脸蛋已经可以预见其将来该是多么的美,足以吸引更多的追求者了。看那对现今情况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是有所依仗所以肆无忌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从真正见到真人,他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猜测错误,这么年轻,还是个孩子呢,真的是那个入梦者吗?
暗暗点头,示意下属上茶,既然对方想要作为个客人被对待,那么,也无不可。兜圈子什么的,他时间多的是,反正想逃是不可能的。
大大方方的给一代魔王观察,伊尔萨也无所谓,他可不像对方暗地里的观察,反而明目张胆的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一代魔王,不时点个头,摇个头的,嘴里还啧啧有声,不知道是在感叹什么,还是在遗憾些什么……
“那个谁?你上茶好歹也给顺便上些点心什么的吧?茶点,茶点,你难道不懂吗?”一转眼,伊尔萨就又对着刚才上茶的圣徒抱怨。光喝茶能饱吗?你个笨蛋!
那圣徒忍气,上茶点。
盖勒特倒是没有被无理了的恼怒感,也任由对方打量,尽管那目光没爱慕没崇敬,跟评估个物品似的。还有对方那品茶,吃点心的样子,很可爱,让人看了有一种胃口大开的感觉……难道,他把对方视作孙辈了不成?
这么一想来,盖勒特突然脑后滑下几道黑线……应该,不是这样吧?……可是,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他没有被冒犯了的感受?反而觉得对方嚣张得很有趣?
盖勒特脑子里闪过种种想法,有些混乱了。他可从来不觉得,作为一个冷厉了几近一辈子的魔王,即使已经蛰伏了半个世纪,也不会是个能随意包容人的和蔼爷爷形象啊……
混乱中,他盯着伊尔萨,突然眼神一变,一抹疑惑从眼中掠过。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少女,总给他一种不是太和谐的违和感呢……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哪里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再暗地里观察了,盖勒特干脆和对方一样,光明正大的上下打量着,反正对方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这么一看——
“你——”盖勒特一拧眉,猛的扑过去一把拽起伊尔萨,扣住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前襟,那蕾丝花边蝴蝶结的地方一点点的慢慢的往下滑动,一直探到下边某个地方,停下,然后手心一握,一抓……
“我该称呼你为小姐……还是……先?生?”挑眉,不怀好意的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般得意的笑着。盖勒特这下终于知道那违和感是什么了,果然,在他的试探下,对方暴露了一个秘密……
他很久没有笑得如此得意了,但是,和他的得意相对的,是他的圣徒们那眼珠子几近脱框而出的呆滞形象。那些可怜的圣徒们,原本是多么精神抖擞的立于一旁等待他们的王的下一步指示啊,但是,谁告诉他们,是他们集体中了幻觉还是都在做梦?为什么他们居然看到他们所崇拜着的伟大的王,在用一种邪笑【大雾】的笑容,动作目的明确的……呃,抚?摸着那个小少女?难道,他们的王千辛万苦想找的人,是为了这个【原因】?难道,他们的王,终于走出了英国老蜜蜂的蜂蜜沼泽,看上别人了?!
天啊,梅林啊,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值得普天同庆啊!!圣徒们呆滞之余,脑子里还在不停的猜测着种种八卦的可能性——毕竟单看外表,这个少女可是比老蜜蜂看起来要可爱顺眼得多了……至于年龄……那就,尽量忽视吧……
——等等!yooooooooo~他们听到了什么?他们听到了什么?!他们的王的话,是什么意思?!先……先生?!难道,这位可爱的洛丽塔,居然性别为【男】吗?!
圣徒们简直在为心中飘散的思维而内牛满面了……嗜甜症和异装癖……究竟哪一个更好?王啊……你,就不能找个爱好正常点的吗……
而伊尔萨?他手上还戳着小半块布丁的叉子已经投奔了手工编织的羊绒地毯,他整个人就这么愕住了,无法言语,脸上也是一片空白。这叫神马事儿?他,他他他居然被一代魔王给猥?亵了?!色?情?狂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啊老魔王你还是继续去做魔王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别转行当神马怪蜀黍啊……
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身体几近石化,樱粉色的小嘴在张张合合了几次后,终于声色虚弱的吐出了一句话:
“非,非礼啊……”阿爹阿爹救命啊,他遇到变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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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因为一句“非礼”而被从得意中警醒过来的一代魔王恼羞成怒的忘记了审问,而将伊尔萨关进了一间空屋子里。
屋子很空旷,一扇圆形的天窗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还镶着花式的围栏。但是这些阻挡不了伊尔萨的逃跑行动,虽然明知道这里被设置了反移形幻影的阵法,门外,还有其他地方都有圣徒的踪影,但是这对于他也都不是什么问题。在来到这里后,他总是有种心慌慌的感觉,这不是做了坏事之后的心虚感,而是一种,假如不阻止,会发生与他相关联的事情的心慌,尤其是在被一代魔王【非礼】了一把之后,这种心慌的感觉愈发的强烈了……总觉得,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本来还想拖延找亲王父亲的时间的,但是现在,这事刻不容缓了……
伊尔萨皱眉,一眨眼,变成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白色的蝙蝠,一挥动翅膀,从天窗的围栏空隙中飞了出去,在夜色中直直的飞向了远处……
☆、11追·追·追
他跑了。
盖勒特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脑子里只回荡着这么一句话。
好心的给对方一晚上的死缓时间,想着第二天再来好好问问那关于入梦方面的问题,没想到对方这么不领情,趁夜逃了……【话说,能不逃吗?谁知道你想干什么啊?你可是魔王啊魔王啊,一说到魔王,就会让人联想到杀戮拷问什么的,总不可能是请人做客吧……】
不过话说回来,人是怎么逃掉的?且说没有魔法波动,城堡也不能移形幻影,门外的和各处的守卫也没发现有从门口出来或者经过的痕迹,除了……
盖勒特抬眼看向那高高的天窗花格子,沉思。
【好吧,你抓住我了,so?】
想起了那挑衅的语气,还有那精巧抬起的下巴,怎么想怎么觉得对方像只有恃无恐的小猫,完全没有害怕的情绪,径自的抓乱了别人的线团便施施然的跑掉……可爱得让人想再次把他抓回来……
我能拿你怎么样吗?呵呵,当然,当然,只要我再次抓住你,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莫名的,盖勒特突然有这么一种冲动,在心里这么发誓。
&&&***&&&
先不管纽蒙迦德里面,一代魔王一边下令要再次找到这个“胆敢”从他手里逃跑的人,一边暗想着这回知道了长相,总该好找了吧的事,另一边,伊尔萨从纽蒙迦德飞出,一直飞,飞回到了他父亲和阿爹住着的亲王城堡里——你说他原来的行李?他一直随身带着呢,身为修真的阿爹,怎么可能不会做储物饰品呢?
当伊尔萨冲进家中城堡的主卧室,揪出了在嘿咻嘿咻得正嗨的两位父亲,无视了裹着被单一脸通红的阿爹那不好意思四处游移的目光,也无视了父亲那被打断了好事正一边慢条斯理穿睡袍一边用杀人般的瞪视死死瞪着他的怒火。
“小伊尔,你不是在德国等着开学吗?怎么跑回来了?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否则,你是知道的……”亲王?至今读者都还未曾知晓其名字?斯沃洛奇大人冷飕飕的语露威胁,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管你是谁,儿子都没有人情可讲,打断他的好事的人,统统先扔地牢去凉快凉快再说啊!
“嘿嘿,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没有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敢来打扰到你和阿爹的恩爱时间呢?”伊尔萨讨好的笑笑。没办法,强权压人呀!以他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和父亲抗衡的呢,真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他也只敢在背地里下下绊子来玩阴的而已,他现在还不够看啊!
“哦?说来听听?”
这下子亲王感兴趣了。想也知道,这个儿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回来。自从因为打扰到他的夫夫生活而被他“扫地出门”后,他简直是乐不思蜀而一去不复返了,带着一帮小崽子拉帮结派明里暗里还弄出了多家颇为赚钱的产业好不威风不说,连巫师界的那什么救世主都收作小弟了,最近更是把多家巫师学校给搅和得不成样子,多久没有进家门了,他家亲亲小鹤都抱怨说很久没有见着儿子了呢……
“是关于我的天赋力量,父亲,天赋力量会不会有失灵的时候啊?”
“噗——失灵?怎么可能?”儿子果然还是个血族的菜鸟啊!看着拥有着上辈子记忆一贯表现早熟的儿子这么傻兮兮的问出这样弱智的问题,亲王刚入口的红酒便猛地喷了出来,“为什么这么问?你的天赋力量发生什么问题了?”
伊尔萨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才ba1aba1a的说了他到德国之后发生在他身上的怪事,还有他的疑惑,当他说完之后,他的阿爹沉思半晌,最终皱眉摇头,看来以他的东方修行多年看到的听到的,根本无法解释这一现象——担心的看向丈夫,他在想是不是由于东西方不同体系的结合,所导致了他们的孩子发生了这种特殊的事情?
……无端的不能控制的入梦,不是自然现象吧?那什么天赋力量的,真的……不会失灵么?
而一边的亲王大人在听到儿子的话之后神情为之一愣,然后开始回忆着脑子里几千年来繁杂混乱的记忆,“等等,别着急,让我想想,我似乎……在很久以前听到过类似的……让我好好想想……”
想着想着,大概是太多的记忆混杂在一起一时间无法梳理清楚,亲王干脆一跃而起,急匆匆的奔向了他塔楼的族长书库——这个书库有专门的内部梯子,共三层,占据了整个塔楼的所有空间,特地加固过的墙体里还添加了种种防护的魔法阵,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几千年来的各种有用的书籍和资料,还有一些不是太重要的为预防日后搜寻没有着落也专门隔开一间小房用缩小咒收藏起来——现在,亲王就是要到这里来找关于他n+多年前听到的传闻消息报告……
虽然有防尘咒,但是……千年的小道消息也不是小数目,而且这是族长专用的书库,旁人也不好进去帮忙找……所以,亲王大人你就慢慢找吧,也好消磨多点旺盛的精力呀……
看着远去的背影,鹤回头,对儿子笑笑,“伊尔,你先住下吧,反正你也不急着上学,等你父亲出来还得好一阵子呢……”
大概是自然气息浓厚,也大概是感应到真心为他好的亲情,伊尔萨在亲亲阿爹的面前总是特别的乖巧,完全没有在外边的嚣张样子,乖乖的应承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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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族长书库里面一直都是悄无声息,外面的人等啊等,伊尔萨是打定主意父亲不给个说法他就不去德国上学了,免得遇上未知的危机躲闪不及,他没有自大到认为他厉害到打遍天下无敌手,要知道这世上老妖怪级别的还是有很多的,隐世不代表死亡啊!他可没有只身涉险的嗜好……
所以,他还是乖乖等着吧,难得享受到阿爹的爱心加餐呢!
这天下午,正在后花园蔷薇凉亭里优哉游哉吃着阿爹做的水晶虾饺的伊尔萨刚啃下半只虾子,就见着自家亲王父亲唰的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吓得他一咕噜的虾子嚼都没有嚼,就咽下了喉咙,差点噎着。
“咳咳咳……父亲,你,干嘛出现都不带声响的啊?咳咳咳……”
鹤在一边急忙给儿子拍了拍后背,埋怨的斜眼瞪了丈夫一眼。
“伊尔……”亲王大人一脸很是严肃很是认真的神情,“你老实告诉我……”
“嗯?什么?”看到父亲难得的认真的样子,伊尔萨也不禁凝了凝神,也摆出了认真对待的表情等着父亲的询问。难道,父亲查出了什么不好的问题?是因为他是典型的混血儿的缘故?
“你到了德国之后,就莫名其妙不受自己控制的入了别人的梦?平时在别的地方没有发生过这一类事情是吗?”
“是啊。”伊尔萨有点不解,他不是早就说过一次了吗?干嘛还问?
“像是被什么吸引进去了似的,而且入梦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没有别人?”亲王又问。
“对……”一想起他在那么多圣徒围观的时候被个老头子给“摸”了,伊尔萨就咬牙切齿,哪怕是个帅老头,那也只是个老头,他凭什么要被个老头猥?亵啊?——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要负一半责任的某人心里恨恨。
突的,伊尔萨被拥进了一个宽厚而带着冷意的怀抱里,他正怔愣着呢,就听见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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