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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红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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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眼一看才知又回到了房间,“你们谈完了?”

景晔‘嗯’的答应了一声,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嘴角邪邪一笑,“现在该我们谈了。”

“你干什么?怎么又来了!”青歌阻止住他手里的动作,有些无语道。

他却涎着脸吻了上来,“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去外面吹风。”她侧头躲开他的攻击,自从那日劫匪事件以后,商队就再也没有停留,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慕州,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以至于刚才很不礼貌的当着喻伯的面睡着了。

“不要!吹风哪有跟你睡觉好!”他耍起了赖皮,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哪有脱了却不占便宜的道理。

她更加无语,只道,“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居然是个大**!”

“我只对你色!”他在她的脖子上细细吻着,他从没这么色过,一切都只因为这个小丫头。

“痛!”她一掌拍了过去,手指抚上刚才被他允吸的地方,“不准再这样了,我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

“有本事你也咬我!”他激怒道,不一会,房间里就传来一声惨烈而压抑的叫声,他不是让她真咬,这丫头怎么听话的!



☆、VIP75



第二日,两人在客栈里休息,青歌特意用一块布做成围巾的模样围住了脖子,景晔则不时的按揉肩头上被她咬伤的地方。

据喻伯的消息,琅琊族已经有大批人马混进了慕州城,而慕容家族也一直用重金在招兵买马,建立了秘密军营,如果推断没错,凤笙被关押的地点应该就在秘密军营里,因为慕容家是不会将这种事摆在台面上的,所以肯定不会将她藏在慕容府里。

“我这样好不好看?”景晔正将一戳胡子黏在嘴唇周边,又戴了顶慕州人常见的大帽子,衣服也是最普通的土灰色,确实改了几分形态,站在人群中也应该没那么显眼了。

这是刚才喻伯舀来的,景晔也曾说过自己和慕州有点渊源,所以改装是必要的。

青歌在铜镜前化妆,古代的胭脂水粉和现代的也差不多,将就着用了一下,青歌也将自己改装成一个肤色蜡黄两眼无神的普通女子,她回头时正好遇见景晔询问她,景晔一见她的模样便做了个被吓倒的礀势。

青歌抬眼狠狠瞪他,“人老珠黄你就不要了?变丑了你就不要了?”

景晔方知她的目的,赶忙上前哄道,“谁说不要了!即使哪天你变成皱巴巴的老太婆我也要!”

她却一指指向他的鼻尖,还要微微踮着脚尖,生气道,“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景晔正待回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喻伯。

他说马车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上路。

景晔说在开始行动前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他们上了马车,走了约莫三四个时辰,慕州往南的乡野小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而马车则等在大路口。

“还在生气?”景晔快步从后面追上她,无奈小道很小,他只能紧紧跟在后边。

青歌不理他,只在手里提了个小篮子,里边装着香火供品,一看便知是祭拜先人。

这丫头已经赌了一路的气,硬是半句话也不肯跟他说,他这才知道女人生起气来真的很可怕,不过,她越是生气他便越是开心,虽然她从来不跟他说半句喜欢之类的话,但是如果不在乎,又怎会跟他生气耍脾气?

话说回来,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样的话,不是不想说,只是每次话到嘴边又羞于说出口,喜欢和爱这样的字眼从来没有在他的嘴里出现过,他一边渴求着爱却一直以为自己不会爱,于是便不停的折磨她又放任她,总是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游戏,总是对自己说自己是在演戏,可离开后却发现满心满脑都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

‘万里河山谁执手,千顷江陵与谁同!’喻伯说得对,他总算找到了这个人。

哪天站在万丈高楼时,如果身边有她,那该有多好!

正想着,面前却出现了一条岔路,她贸贸然向左走了,他则不自觉的踏上了右边的道,走了几步才发现两人不在同一个道上。

“青歌,走这边。”他向她喊道。

她却抬眼看了看前方,不理他,继续朝前走去。

心里忽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再看她时,已经走出了很远。

两条路都可以上山,山脚下有一条相连的路。

幸好,幸好。



☆、VIP76



两人在山脚下重逢,青歌不知道上山的路,便站着等他。

待他来了,依旧冷着面孔不理他,没想到他却抱上她就啃。

啃完后,还满脸沉重的说,“以后要好好跟着我走,不许再乱跑了。”

她看他满脸严肃和认真,眼里还水水的写着忧伤,又经过他柔唇软舌的缠绵,便也不好再生气了,只一手拉住他的衣角望着山路问道,“从哪上去?”

他的手就在旁边干嘛还要牵他的衣角?他好笑的反拉过她的手,往右边走去,一边道,“想牵手的时候就直接牵,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

她却甩开他的手,站着不动,貌似是在撒娇,“我走不动了。”

第一次听见她这样的语气,景晔立马殷勤的蹲下身子,洞悉了她的阴谋,宠溺道,“上来吧!”

青歌抿嘴一笑,飞快的爬到他背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提着篮子晃荡,心情甚好,还哼起了不知名的歌曲。

两人爬到半山腰时,景晔牵着她在一片坟墓堆里找到了一个旧坟。

墓碑上刻着慕容难三个字,景晔烧完香火后,拉着青歌一起跪下磕头。

“师傅,少清来看你了,旁边这位是青歌,我的妻子。”景晔双手合十,认真对着墓碑说道。

妻子?青歌被这两个字震得呆住了,然后,脑海里便只有这两个字在无限复读。

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或是爱她,现在却说是他的妻子?

“你傻笑什么?”景晔对着师傅说了一大段话,侧头才看见青歌不知为何正两眼失神的傻笑中,遂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让她回神。

青歌慌忙用手遮住涨红的脸,“没…没什么。”

他猜到了,却不说穿,看见她的反应后心里反而比她更高兴。

“你所说的跟慕容家的渊源就是指这位师傅吗?”青歌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景晔板起脸道,“是师傅,不是这位师傅,夫唱妇随你不懂啊?”

“不懂!”青歌干脆答道。

“那天教你的三从四德呢?”景晔又道。

“我说过你要是三心二意,我就水性杨花!在我的世界里,男女平等!”青歌理直气壮道。

景晔遂回头对着墓碑叹道,“师傅,看来徒弟是找了只母老虎做妻子。”

话刚说完便遭到青歌的连番掐势,两人闹了一阵后,又再拜了拜师傅,才相继下了山。

景晔告诉他,慕容难是他最后一个老师,犹爱兵法,孙子兵法便是他最推崇的兵书,所以他见到柳三便有所感概,才陪他畅谈了那么久。

所以,他才在发现慕容家的叛变之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一马,只是没想到慕容家却将他的仁慈当做放任,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两人下山之后,这回走的是同一条路了,上了马车,又兜兜转转三四个时辰,回到客栈时天已微微黑了。

吃过饭洗过澡,景晔又开始例行公事,青歌却说什么也不干了,严刑逼问之下,她才吞吞吐吐说起了一直以来都担心的一个问题,“这…这么经常…万一…万一有…有了怎么办?”

“你是我的妻子,当然要为我生孩子了!”原来她在担心这个,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理所当然道。

“但是你以前却让我喝药。”她将心里的那根刺问了出来。

景晔听后黯然,吻了吻她的额头,内疚道,“对不起。”

要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又何须后来的千回百转。



☆、VIP77



一大清早,青歌和景晔两人乔装从后门离开了客栈,装作一对平凡的外来夫妻在慕州城里四处游荡,在慕容府附近时,正好看到几队押运布匹的商队进入府中,但看那马车的压痕,却并非布匹的重量所能如此。

此时已到午时,两人找了家小面摊吃面,故意点了最便宜的面条。

那店老板见他俩穿着寒酸,且面相很生,便开始搭起话来。

“两位客官打哪来呀?”店老板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问道。

景晔故意压低声音,且带了点粗俗的语调,“从归宁来投奔亲戚的。”

“亲戚找到没?”店老板一听有戏,连忙关切的问道,心里却明白要是找着了亲戚也不至于来他这寒酸小摊上吃面。

景晔一脸愁苦的摇头,青歌颤声骂道,“叫你不要来这里你偏要来,还说什么嫡亲的表弟,看吧,人家连认也不认你!早知道就去码头上干点苦力活,还用得着跑这么远吗?”

被青歌一阵骂,景晔头又低得更低,满脸内疚。

店老板上下打量着景晔,个头、身高都很不错,便继续关心道,“两位可别吵!两口子嘛何必伤了和气!不过这年头亲戚不可靠,越远的越淡。”

青歌点头赞同,“这原本说是有个护院的活给我男人干,可我们夫妻俩千辛万苦跑了来,他却说没了,随便打发了我们几两银子就走!我们夫妻俩可是卖了家产凑盘缠才来到这里的,这下可是把我们逼上了绝路。”

说罢又一掌怨恨的拍向景晔,“我说了不要来不要来吧,你偏不听!现在可好,就等着死在哪儿吧!”

景晔被她拍的一筷子面条都撒了,气得拍起了桌子,“你有完没完啊!我不是说了待会就去找活做嘛?”

“哎呀!你还对我凶!”青歌也站了起来,大有要跟他干一场的架势。

店老板立马站起来拉住他们,“两位别吵两位别吵,这位大哥说的对,去找活干不就行了吗?”

见两人还是僵持,店老板又道,“这样吧,两位来我这吃面也算是我们的缘分,我给大哥介绍个赚钱的活咋样?”

青歌立马凑了上来,欣喜道,“真的?”

店老板拍着**道,“当真,我好歹也在慕州混了几十年,多少也有点人脉。”

青歌谄媚笑道,“那能赚多少银子?”

店老板伸出五根手指头,青歌道,“五十两?”

店老板摇头,青歌又道,“五百两?”

店老板也摇头,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五千两!”

五千两!青歌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景晔则捂着脸鄙视她实在表演得太过于夸张。

“两位,咱们到后堂来说!”店老板见他俩如此大的反应,立马就要说悄悄话了。

两人对视一眼,半信半疑的跟着店老板走去了小摊后面的弄堂里。

“大哥,当兵你干不干?”

景晔吓到,“当兵?我可不会武功!”

青歌也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当兵可是会死人的。”

店老板劝道,“大嫂,你看你家男人这么健壮,这上了战场必定是如猛虎出山,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博得几个功名呢!”



☆、VIP78



经过店老板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又将青歌作为做饭的厨娘一并带进去为条件,景晔终于点头答应了,当下,店老板又给了两人二十两银子作为定心丸,并约好今夜三更在此见面。

景晔和青歌欢欢喜喜的回去了,店老板只在后头笑得奸佞,拉一个人可得两百两银子,这区区二十两又算什么!

可他却料不到这正是景晔和青歌的目的所在,他们根据喻伯的消息而上演了这场戏码,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钩了,看来慕容家很快便会开始行动,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招兵买马。

回到客栈后,喻伯已经等在密室里了。

“喻伯,你这消息真可靠。”景晔心情甚好,一边撤下伪装一边高兴道。

喻伯道,“我能够安安稳稳呆在这里开着这个破店,还不都是托王爷的福,总得要做点事情才能报答王爷。”

景晔推却道,“喻伯你多虑了,景晔当时救你并不是因为需要你的报答。”

转而一想又笑道,“不过最终还是经常麻烦你。”

喻伯也笑了,道,“老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能够为王爷效力,是我的福气。”

青歌故作老练插嘴道,“一切都是缘分使然。”

惹得景晔横扫了她一眼,喻伯却突然担心道,“王爷,你们此去一定要小心,尤其是青歌姑娘,这招兵一向是男人,他们现在却允许女人也进去,其中一定有蹊跷。”

景晔自然熟悉军中的事情,只点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喻伯见他如此也便不再多说,只舀出了一个铁盒子递给景晔。

打开一看,是一捆银针和两只锋利的匕首,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药丸。

青歌将两只匕首舀在手上掂了掂,大小重量很合适,而且刀口很尖很锋利,非常适合做飞镖运动。

而银针自然是给景晔准备的,他们此去不方便带大型武器,便只能选择自己最常用的小型兵器来防身了。

回到房间,两人各自收拾,青歌的包袱里更多的则是胭脂水粉,这以后每天都要化妆,可真麻烦,要真是去做饭,到时候就直接摸点锅底灰得了。

收拾完后,两人靠在床上说话,景晔突然道,“你还是别去了吧。”

青歌知道他担心什么,他说过,能够呆在军队里的女人只有一种,那便是军妓。

“说老实话,你以前是不是碰过?”青歌却岔开话题,这种私下里的招兵买马不一定跟正常的军队一样,或许还准许女人去打仗也说不定!

景晔正经的摇头,“没有。”

提到这个话题就想起了另外的人,青歌暗道真是自寻烦恼,便转过背躺下不说话了,脑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乱想,想得整张脸都快鸀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幸好某人及时察觉到她的心思,一只手从背后温柔的抱了过来,将头压在她肩头上暖暖道,“青歌,我是你的,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一个人的,以前的故事只能怪我没有早一点遇见你,但是自从有了你以后,我的身心便从此只属于你。”

青歌转过脸来,笑着看他,“谁让你说这些话了?”

看到她眼角的泪,他先是一惊,随后便细细吻掉她的泪,深情道,“青歌,我爱你。”

她却没有回答,只怔怔的看了他几许,才一手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VIP79



三更时分,当青歌和景晔赶到时,已经有二十几人在等了,其中也有女人。

店老板隔了半个时辰才来,身后还带了十几个人,不一会,便等来了八辆马车,一上马车,便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还没坐两分钟,马车里的人就一个一个的倒下了,青歌和景晔因为一早预料到而准备了解药,只随着众人装睡,等那些押车的车夫检查过之后,马车才开始缓缓启程。

马车里没有窗口,青歌便用匕首在马车下侧划了几道不起眼的口子,景晔则借着微弱的月光趴在地板上查看,青歌则躺在他身上脑袋朝外为他把风,一边把风一边邪恶的感叹人肉垫子的感觉真好。

马车出了慕州城门之后向西走了十来个时辰左右,才听得车夫下马叫醒他们,景晔下车后一边揉背,一边哀怨的看着青歌,她却得意的用她那张难看的脸笑了起来。

这是建立在戈壁上的军营,难怪没有被人发现,滚滚黄沙,漫漫风尘,除了砖砌的围墙和屋顶,便是一望无垠的荒芜。

军营是室内的,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将店老板和青歌他们领入一座大营里,那里是专门收编兵士的地方,美其名曰结缘营。

营长亲自点了下人数,然后又和店老板耳语一番,店老板笑嘻嘻的走了。

青歌胡乱的猜想没错,这里的女人可以当兵,不愿意的话就当军妓,女人们都是跟着自己的丈夫来的,自然是不想当军妓,可舀刀打仗,她们也不会呀,其中有两个就哭了。

这时营长就每人发了一袋银子,稍微一数,百两之多,说是只要每天舀舀武器练习练习就行了,反正一番劝解之后,众人见到那么多银子的份上也都不再闹了。

景晔被分在男子六十八营,青歌则分在女子二十一营,每营一百人,估略算起来这个军营里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万人之多。

一个难舍的拥抱之后,青歌和景晔两人被带往不同的营区,开始了各自的潜伏生活。

说是营,不如说是一个大帐篷,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难民营,里面凌乱的放着一些铺盖和用具,还有一股隐隐的臭味。

女营都尚且如此,更别说是男营了。

女管事丢了几床被子给青歌以及其他四个女人一人一床被子,让她们自己找空地方睡觉,说今天让她们先休息,明天再开始正式训练。

那四个人很快就打成了片,青歌不想合群,便独自一人在里边找了个空位置铺床睡了。

晚饭时,青歌也没去,只在晚上**点时,一群女人揪着新来的四个女人哈哈大笑的走进来。

其中一个道,“快,拜大姐!”

另一个道,“然后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以后大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听明白没有!”

那四个女人哭哭啼啼起来,一个个软趴趴的跪去了地上,一边求饶道,“别打我们别打我们……”

随后一阵得意的笑声,穿透这简陋的帐营里。

突然,一人发现了还在被子里躺着的青歌,大嚷道,“大姐,这边还有一个人。”

“抓过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深沉道,听起来应该是大姐了。

青歌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不耐烦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VIP80



只见她身材娇小,面色蜡黄,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枯草一般,一众女人哄堂大笑,其中知情的人便叹这个女人今天可要倒霉了。

这每个营都会有一个大姐,要是不拜或是不尊敬,这以后铁定是没有好日子过,说不定哪天突然死了都找不到仇人。

青歌所在的二十一营的大姐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有两手,难怪被选为大姐,这样的世界,便是强者为王,于男人如此,于女人也是如此。

'文、'“你们过去把她给我抓来!”大姐向地上的四个女人发话了,四个女人为了保命立马跑来抓青歌,所以青歌才讨厌弱者。

'人、'“你们要抓我?”青歌笑吟吟看向四个跃跃欲试的女人,关键是青歌笑得太自然了,而且还主动走上前来,这四人忽而就害怕了。

'书、'“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青歌又道,脚步一步一步的朝那位众星拱月的大姐走去。

'屋、'四个女人只连步后退,后面就有十几个女人冲了上来,怒气冲冲的一把将那四人推倒在地,还骂道,“叫你们抓个人也不敢,蠢材!”

骂完便朝青歌一拥而上,青歌忽地一拍掌,她们吓了一跳,一时立住,便听青歌继续说道,“我以前是杀猪的,一天杀上十头都不成问题,有一次喝醉酒了错把一个人当成了一头猪,后来发现,杀人的滋味比杀猪要开心多了,尤其是将人的肠子一截一截的抽出来时,那感觉,简直比跟男人睡觉还要爽!”

众人被她一说,面色一阵恶心,围住她的十几人连忙退了回去,都一一看向大姐。

大姐道,“大家一起上。”说完自己却不动。

“来吧,我的手已经痒了好久了。”青歌变态一笑,离大姐还有十步的距离。

要是平常,她早就跑过去一把将她掀翻在地了,可惜现在只能智斗。

众人见她这般变态的模样,只哀哀的看向大姐,大姐凝眉想了一会,站起身道,“不早了,都睡吧。”

青歌将手一摊,“真可惜!”

说罢袅袅走回自己的铺盖,不知景晔那边如何。

第二天天还没亮,军营里号角声阵阵,青歌跟着她们一起出了帐篷,先是去百米外的食堂舀馒头,然后边吃边走去到训练场,黄沙铺地的训练场,左边是女人,右边是男人,各自为阵,各自为营,她们的总教头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有点吴越的感觉。

训练台上,挂着几具尸体,听说是违反了军纪。

青歌踮起脚尖在人海里寻找着景晔,没找几眼,便见他那一顶土黄色的大帽子站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心里顿时一阵欣喜,不知是不是有心灵感应,他也朝她的方向看来,视线穿过茫茫人海两两相遇,随之安心一笑。

训练对于青歌来说很简单,无非是挥舞挥舞刀剑,她学着前面一个人的样子,游刃有余的糊弄过去,可晚上的训练快要结束时,每天一场的比武开始了,需要每个小营里选一个人出来,两两进行比武,直到比出最后一个优胜者为止,胜者则可以随意提一个在合理范围之内的要求。

但是,比武的生死自负。



☆、VIP81



当青歌舀着一把刀站在众目睽睽下的比武场时,她才知道昨天那所谓的大姐为何会不再纠缠,因为比武的人选是由每个营的大姐决定的。

“去死吧!”背后有人幸灾乐祸的唾弃道。

青歌唇边冷笑,等本小姐赢了看我怎么整治你们!身落虎穴而不自知,还为虎作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半个小时后,青歌仅凭着一个固定的招式便莅临上位,成为今天的获胜者。

教头颇为欣赏的看着她,问道,“你以前干什么的?”

青歌道,“杀猪的。”

坐下哄堂大笑,教头也笑了,“难怪你来来去去只会一招,不过身体倒很灵活。”

青歌说的跟真的似的,“因为猪会跑啊,所以我得去抓它。”

教头哈哈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青歌道,“我叫朱小妹。”

教头见她这般豪爽,更是欣赏,就问,“刚才我宣布了,优胜者可以有一个要求,比如去会自家男人,比如可以吃一顿好吃的之类?”

第一个条件倒是蛮诱惑她的,青歌摇了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教头,我要做她们的老大,两个大营长归我管,二十一个小营长也归我管,所有人都归我管。”

“哈哈!”教头大笑起来,坐下却是鸦雀无声了,一个个在心里嫌恶道,这小丫头是谁,口气怎么这么大,还想管这里的所有人。

教头笑完,神色一厉道,“这里都归你管了,那我管什么?”

“你管我呀!”青歌说得理所当然,“我昨天才来,今天便被人欺负得送上刑场,我不想受人欺负,所以我要做老大。”

“哈哈哈哈……”教头狂笑起来,他第一次遇见这么坦荡荡的丫头,真是好玩!好玩!

便道,“好,我同意了。”

遂对下面的人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朱小妹就是你们的老大,你们都要听她的吩咐,要是有不听的,朱小妹可以直接处置,不用上报给我。”

坐下一片静默,青歌又得寸进尺道,“教头,我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那只敢杀鸡的男人。”

教头又被她逗笑了,便爽快的答应。

自此,青歌在女营里独大,人人看了她就弯腰下背,恭敬逢迎,她也搬进了教头们住的地方,生活条件一下子就提高了。

当晚,青歌在训练场后一座隐蔽的房子里见到景晔,这座房子被隔成了很多小间,专供获得批准的夫妻或男女约会。

所以,慕容家的手段的确高明,一方面以金钱诱惑,一方面又以怀柔攻势,使得这些多人聚集在这里。

“啊…啊…嗯…啊…”隔壁的很多隔壁,一片此起彼伏的**声,景晔和青歌却只凑在一起秘密私语,两人将各自所探的信息一一对照分析,很快就将军营的地形给拼凑起来。

约会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两人商量完之后只剩下了几分钟,匆匆吻别后便各自按照计划行事。

回到房间后,教头过来请她喝酒聊天。

教头姓王,四十有五,有一个跟青歌一样年纪的女儿,以前是某大家的护院,后来那家人败落了,他便开了家武馆,做了几年都赔钱,正好这里秘密招兵,他便凭借一身武艺被聘请做了教头。



☆、VIP82



王教头絮絮叨叨的念叨了大半夜,凌晨一两点时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青歌待他走后,立马从后窗出去将整座院子查探个遍,都没有找到凤笙的踪迹,而且,这座军营里并没有高手云集,有的只是人多势众的守卫,以及被金钱和蜜糖收服的男男女女。

不过三四天,青歌和王教头混的滚熟,旁敲侧击的探听到这座军营后方五里处还有一座小军营,不过不是南朝的人,说到这里时,王教头也不再多说了,只说有些事,咱小老百姓想管也管不了。

是夜,青歌摸到景晔的营帐,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我们备用网址:。。≯

她将这个情况告知后,景晔只说要等,在这段等的时间里,他们需要将这座军营以及路径摸透,为摧毁这里做好准备。

五天后,在慕州方向燃起大型焰火,景晔说时机已到,青歌便在当晚将教头院里住的几位教头一应制服,而景晔则负责军营里所有管事,两人各自完成任务汇合时,青歌才发现景晔已经在短短时间内拥有了一大批跟随的人马,而她虽做了别人的老大却只为自己捞到好处。

景晔将跟随他的一百多人分成两拨,一部分人将军营里能烧的东西全部烧了,一部分人则负责组织大家往慕州的方向逃散。而他跟青歌,则带了武器朝王教头说过的那座小军营潜行而去。

五里黄沙地,两人一马,马匹跑了一里地便不肯跑了,景晔只好牵着青歌,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等到达那座如城堡一般的小军营时,已是两小时之后,军营方向涌来滚滚浓烟,一看便知道出事了。

城堡外并无守军,进去之后,也只有寥寥几十名奇装异服的守卫,他们见到突然有人闯进来顿时方寸大乱,还没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景晔和青歌一一斩杀,两人搜遍所有的房间,终于在一个小黑屋里找到凤笙,此时的凤笙,再也不是那个华服高照的郡主,她穿着一身破烂的泛着臭味的囚服,脸色惨白如纸,脖颈处还能隐隐看出多道鞭伤,她只无力的趴在地上,却是一见景晔就认出了他,哑声哭道,“王爷,你终于来了。”

景晔回头看了青歌一眼,青歌笑笑,做了个默许的眼神。

景晔解开凤笙身上的枷锁,将她扶起,她却连站也站不住,无奈之下只好将她打横抱起,便与青歌一起走出了城堡。

此时天已渐亮,青歌在城堡里找了些食物和水壶,却找不到马匹和可以代步的工具,三人只好徒步上路。

一路上,青歌在前走着,景晔抱着凤笙跟在后面,凤笙一路断断续续讲述着此路的经过,各种心酸各种委屈,总结起来是琅琊族想找景晔报仇,便在他离开盛京后谋划绑走凤笙,然后引他至慕州以西的戈壁地带,再联合慕容家族一起对付他。

但是却不想卫墨一边大张旗鼓打着景晔的名义前来慕州时,景晔本人却已摸到了戈壁上的秘密军营,并毫不费力的将军营摧毁,这一招便是声东击西。

如此简单的道理,慕容家族和琅琊族却没有想到,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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