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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神级矿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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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一脸茫然,仿佛没听懂这话。难得走到这一步,她绝不放弃,今个儿只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即便安烈知道她下药又如何,她救过安烈的命,女儿家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安烈必须得娶她。雪鸢仿佛已经看到安然等人匍匐在她脚下。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么?就让你好好尝尝那滋味。
想象太美好,雪鸢整个人简直魔怔了。
她像是春馆里卖骚的姑娘一样,扭着腰臀朝安烈那方走去。
一脸关切和无辜,嘴里道:“大哥你怎么了?脸这样红?难不成是生病了?”
安烈一把挥开她探向额头的手。喘着粗气重复道:“出去,我让你滚出去,听不懂吗?”
雪鸢装出一脸大仁大义的模样,“不,大哥你烧糊涂了。我绝不能丢下你不管。”
野心暴露得真快,安烈嗤笑一声,“七妹,我叫你一声七妹自然会护着你找个好的婆家,别他妈净干这种让人瞧不起的事!你撅着屁股想让老子插,也不问问老子答应不答应!”
作为女人,高傲的女人,被心仪的男人说成这样,心理再强大也撑不住。
雪鸢愣怔在原地。小白花姿态那是做足了,一脸的委屈,眼中隐隐有泪光。
“大哥……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安烈觉得自己就要烈火燎原烧死了,偏生他还要分出一半心思劝退那女人,操蛋,早知道她不要脸到这地步。就该快刀斩乱麻,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你TM喜欢我到给我下药,想强了老子?你以为老子草了你就要娶你?老子今个儿就把话撂在这里,就你这样的,睡了也是白睡。”
这语言,真是精挑细选的,如土匪一般粗鲁。
雪鸢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她清晰的看到安烈眼中的鄙夷,错了,做错了,彻底没机会了。
她想逃,又不甘心。
终于,雪鸢咬牙准备脱衣服,他这样说,他既然这样说,就算赔上自己的清白也不能让他好过!雪鸢脱了,从外衫开始,到外裤,到亵衣亵裤,最后只剩内裤加肚兜。安烈忍得很辛苦,只觉得浑身血液就像是煮开了是的,在翻滚沸腾。
“该死的,你想做什么?”
现在的情况,用五个字可以形容——破罐子破摔。
雪鸢豁出去了。
她胸前那一对大白兔跳脱着,媚笑着,妖娆无比的朝安烈那方走去。
走投无路了,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安烈做了惊人的决定。
他的修为在前些日子暴涨两阶,正好,能够施展赤金比蒙一族的秘术,安烈忍着想要扑倒面前这女人的**,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是真这么干了,安然必定要瞧不起他,安然是最讨厌雪鸢的。为了这个宝贝儿子,他宁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安烈嘶吼一声,直接变为兽形,赤金比蒙的兽形虽然同真人很相似,却是金毛金瞳,安烈的形象尤其给力,他头上没毛,是颗闪亮亮的光头,变成兽形之后,原本就要比人形高大不少,安烈为了彻底杜绝雪鸢的想法,不仅变了兽形,甚至直接暴涨三倍大,顶破了那作为书房使用的简陋土房。
房子顶破了不要紧,那只穿着肚兜小内裤露出白萝卜一样的胳膊大腿的某妞,暴露了。
红果果的暴露在闻声赶来的所有人眼里。
她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着,听着嘈杂的声音传来,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边的动静安然等人也察觉到了,他可谓是最先赶到的人,瞧安烈那样就知道坏了,他快速的从空间里取出一粒可解除一切负面状态的丹药,紧接着,大吼一声“阿爸,张嘴”作为爱子成痴的好爸爸,安烈对安然说的话是百分百绝对听的,听见安然的声音,他跟着就张开嘴,安然直接将丹药弹进他嘴里。
药效发散速度很快,不过半分钟,那抑制不住的**就慢慢消退下来,安然看着自家老子逐渐恢复清明的眼,这才松了口气。
确定自己安全之后。安烈才敢变回人形。
这时,除当事人之一雪鸢以外的其余七大分团长也已经赶到了,他们关切的问:“大哥,怎么回事?”
安烈一脸的痛心疾首。他道:“大厨房送来的鸡汤被人下了药,恰逢七妹来找我,她坚持不离开。还……,我一时情急,就变回兽形,好在没干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来。”安烈并没有说药是雪鸢下的,所有人却都听明白了,当初那土狗群劈事件就发生在雪鸢送了鸡汤之后,鸡汤。又见鸡汤。
再说了,若真是无辜的,恰好撞上,会有人把自己脱成这样?
这完全就是有预谋的下药以及霸王硬上弓。
好在安烈是兽人,六米高的赤金比蒙。那鸟儿,雪鸢可hold不住。
安然嘴角抽阿抽,一不小心就想到不和谐的画面了。
至于革命军其他人,都用一种同情外加鄙夷的目光看着雪鸢,身为男人,中了春药的男人,只要对面前的女人有一丁点好感,都不可能忍住,安烈在这种情况下。面对脱得只剩肚兜的雪鸢竟然当了柳下惠,这意志力也太顽强了,绝对是好男人的典范。
这也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安烈对雪鸢当真是一点那方面的心思也没有。
不仅毫无好感,可以说是满心厌恶。
雪鸢那点心思,革命军所有人都知道。原本大家是同情她,说得最多的是安烈有眼不识金镶玉,对着这么个大美人竟然视而不见。
这一茬捅破,情形一下就逆转了,在革命军里,雪鸢的支持者虽然多,却远不及安烈。
再说了,哪家的好女孩儿会做这样的事,竟然下药脱光了勾引男人。
雪鸢的身价猛的就低了,就连六团那些脑残粉都清醒了不少。
革命军里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暗恋多美好,闹成这样谁都不好看。
雪鸢晕了,她是背朝下晕的,白嫩的胳膊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大红色的肚兜微微翻开,一对大白兔跳出来。这模样,让一干没出嫁的妹子羞红了脸,还有革命军里一干淳朴的汉子,简直尴尬得不敢看,他们只意外瞄到一眼,然后不得不佩服军团长大人坚定的意志力,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面对这样春光大露的尤物竟然还能忍住不乱来,这样的境界,普通人真达不到。
革命军里爷们多,雪鸢这样,他们真不好处理。
折腾了半天,终究是雁安从六团找了几个妞将那雪白的**裹起来,然后抬死猪一样抬回去。
六团那几个妹子脸色很难看,雪鸢是她们的团长。
团长做出这样的事,丢的是全团的脸面。
尤其是她们这些妹子,当真是没脸了。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当六团团长带领她们?革命军内部喜欢军团长的妹子难道少了?敢这么做的她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真是丢死人了,有这样的团长,咱六团的姑娘怎么嫁的出去?”
“这会儿恐怕全军都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人在看咱的笑话。”
“她以为自个儿长得漂亮,男人们都该围着她转,军团长夫人的位置也是囊中之物,咱团长是那等以貌取人的么?这人呐,最重要的还是得心灵美,瞧这龌龊的。”
“别看她从前那么风光,长得又漂亮,闹出这样的事,青天白日的让那么多汉子白白看了身子,以后谁敢娶她?”
……雪鸢意识恢复之后听到的就是这句。
她当即暴怒,直接坐起身来,随手拿着一样东西就往外砸去。
“滚,都给我滚,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编排我的不是。”
若是平时恐怕还有点威慑力,闹出这样的事情之后,雪鸢俨然已经成了笑话,却说六团那些女人们本来就对享受特殊待遇的雪鸢不满,平时只是将那不满埋藏在心里,这下好了,有先前那档子事做铺垫,雪鸢在六团,哦不,应该说在整个革命军内部已经完全没了威信。
几个女人调笑着往外走,嘴里还不住说着。
“什么玩意儿,还不是脱了衣服倒贴的烂货。”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
“矮油。难怪咱军团长大人瞧不上她。”
听着这些刺耳的话,雪鸢简直想一头撞死,她怎么也想不到,安烈竟然会将这事捅破。她也没想到。他竟然宁可闹成这样,也不愿娶了自己。
怪只怪雪鸢不够懂男人。
她那模样生得的确好,却不知。要讨好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模样,还有性子。
而男人最在乎的也不是吃到嘴的美人,而是自己的面子。若今个儿安烈真睡了她,然后因为这事不得不将她娶回去,军团长的威严算是彻底丢了。
雪鸢就是可怜的,她自己走了岔路,偏生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安烈当时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就是想劝退她,谁知道她意志这样坚定,竟然自己就脱的光溜溜的想要往床单上滚,安烈没得选择,不说死去的“爱妻”。就算续弦,安烈也不可能看上这么个心思深沉的女人。
找配偶不能要蠢的,须得聪明,心眼不能少,却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闹这一出,安烈不仅没吃亏,还占了大便宜。
他愁了很久怎样自然而然的把雪鸢从六团团长的位置上拉下来,要达到目的,又不能引起革命军基层群众的反弹。现在好了。他不仅不用娶那女人,她这些下作行径传出去,直接就能让六团的面子掉光,不用再有任何多余的行动,她这位置坐不久了。
雪鸢自醒来之后就找了平日里伺候自己的丫头来问话,那丫头也不敢刺激她。只说军团长大人没说什么。
她竟然真信了,想着安烈那顶天立地的性子,断不可能为难一个小女子。
那些女人是胡乱猜测,胡说的。
雪鸢这样孜孜不倦的催眠自己。
她在房内休息了几日,将各种借口说辞都想好了,这才穿得规规矩矩的,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出了门。
殊不知,在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之后,那风一吹就倒的做派真让人恶心,她要是真这样柔弱,能干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来?女人们就不说了,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荡。妇似的,远远瞧见了就避开,生怕自己同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扯上关系,影响了行情。而男人们,大多分为三种:平日与她交好的,尴尬;单纯的汉子,羞涩不敢看;剩下那些好色的,甭管她穿多少衣服,做派多像大家闺秀,当日光着胳膊腿身着肚兜大白兔抖动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抹不去。
她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了。
在色狼们眼中,就是一样的。
雪鸢出去逛了一圈,感觉情况不对,难道是那丫头骗她?雪鸢气急,冲回去就甩了那丫头两巴掌,道:“贱人,你敢骗我。”
小丫头直接跪倒地上,捂着脸不停摇头,哭着道:“没有,我没有,团长你相信我。”
“还敢狡辩!你若没骗我,为何他们都嘲笑我!”
“我没有,没有……”
甭管怎么问,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
雪鸢也不能真打死她,只能一脚把那丫头踹飞出去。
“哭哭啼啼的,看着就晦气。”
她想了想,为了女儿家的面子,安烈也断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指控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长舌妇搬弄是非将这事传了出去。已经走到这一步,她竟然还不反省自己,只觉得是别人对不起她。
女人做到这地步也当真极品了。
雪鸢想了想,那些现在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将那些贱人怎么样,唯一的办法只能深居简出,尽量少往外凑,只希望风波能早些过去。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自信,只要安烈不站出来指认什么,她一脸愁绪的模样必定能让男人们心疼。
回过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她还有机会。
雪鸢彻底消失在广大群众眼前,她也不折腾什么新房子不画工笔设计图了。
少了这么个碍眼的,安然觉得日子舒坦了不少,木工活已经安排下去。建房子的事有君浅西顾着,他每日最重要的就是帮忙张罗三餐。顺便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着安祈过来。
安祈说的半个月,过了三四天。安然又收到一条信息。
碰头的日子恐怕要往后推迟,他要来南垣的消息让安德烈家族的知道了,有不少人都想过来。
当然。他们惦记的一方面是借革命军的东风,还有一方面,则是再次攀上安然。
十三宗大比结束之后安然溜得快,没被他们逮住,这回必不能错过。
安祈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来到飞升界之后,安德烈家族许多人就变了。他们不再是过去那些亲密的族人,而是喂不熟的饿狼。安祈并没有将具体位置告诉他们,他暂时也不方便出行,安德烈家族不少人都盯着他,在这个节骨眼。实在脱不开身。
兽人大陆那些过往,安然已经同安烈说过,他也曾经提到,许多族人受宗门腐蚀,已经变了。
安德烈家族不在是他们心中第一位的东西,他们有了更加现实的目标。
谁不想踩着别人往上爬?
在兽人大陆的时候,他们就是整个大陆最牛叉的存在,呼风唤雨,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筹。自然不会搞那些幺蛾子。现在不同了,到了飞升界,大家都要从社会底层往上爬,安然在他们眼中已经不仅仅是族人,而是可以利用的最好工具。
他身上的好东西太多,让人不算计他都不行。
安烈在听说这些之后。心情黯淡了许久。
当初也是这样,说是他主动牺牲绝了家族一桩祸事,实际上还不是他们胆小怕事。他已经寒过一次心,那时候安烈就告诉自己,除了与阿爸之间的血缘还在,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媳妇和孩子,至于族人,断了,早已经断了。
安然不知道安烈的心思,说起这事的时候还是惴惴不安的,他着重强调了当初对几大隐世家族的好,以及十三宗大比的时候族人想要逼迫他等等。聆听的过程中,安烈很沉默,直到安然将想说的话全部说完,安烈才拍拍他的头,道:“阿爸只有你们兄弟二人,早就被逐出安德烈家族了。”
“若小然不喜欢,不同他们来往便是,飞升界就是这样,比起兽人大陆现实多了。”
这些安慰都是多余的,安然只是怕安烈不能接受,他自己心里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虽如此,听到这样的话,他依然乖巧的点点头,硬是挤出了一点难过的情绪。
“阿爸,我不希望你也被算计,他们不好。”
安烈笑了笑,“放心。”
当然放心,就连那后娘事件都解决了,中了春药还能忍着不碰人家大美人,安烈此人还有什么做不到。
“说起来,阿爸你魅力真大,那样的美人竟然对你霸王硬上弓。”
这话题跳转的速度真够快的,安烈愣了愣,然后无奈的笑了。
“你不是说不要后娘?阿爸总不能让小然伤心。”
……
春药门事件爆发之后,那位被安烈选中继任六团团长的家伙更加勤奋,每日刻苦练武,有空就同革命军的兄弟们交流感情,雪鸢的算盘是彻底落空了,时间并没有将此事平息下来,反倒让她的名声越来越臭,她过去有多冰清玉洁高贵优雅,那时高高在上,现在彻底跌落泥淖中。
这些,雪鸢并不知道,她将自己关在竹屋里做着莫须有的美梦。
很快又是半个月,切磋赛就要到了,那房子又修了好几进。
安然并没有继续专注于四合院的修建工作,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擂台的搭建上。
切磋的方式已经确定了,并不完全是比武,而是以抽签来决定。
一切能够用来比试的项目皆有可能。
当然,就算武斗这一大类,也不完全是乱斗比输赢,有招式切磋,内劲比拼,闭气……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安然做了好大一个箱子,里头全是装着乒乓球大小的可打开的小球,里头装着纸条。那擂台并不是钢筋或者竹架子搭的,而是用砌房子的青石搭建,连笙还加持了防护阵,使其坚固无比。
擂台搭好了,各种零嘴,点心,瓜果什么的都备上。
然后又准备了好些肉质鲜嫩的小羊准备用来做烤全羊。
君浅西还守着工程队赶着建房子,连笙等人都来帮忙准备切磋赛的事,革命军里也有许多热心群众。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切的准备工作就全部做好了。安然惬意的同远在中州躲着安德烈家族的哥哥留了个音,然后等着切磋赛的到来,幽闭了这么久,雪鸢也该出来了。
475…476
切磋赛如期举办。
安然、辉岳、君浅西三人在烧烤台前忙活,原本连笙也想帮忙来着,安然实在没有勇气让普通人尝试连笙的手艺。
无论多正常的东西,到了他手里都能要人命。
九天华庭的青木神君大人有三大爱好,第一是滚床单,男女通吃,生冷不忌;第二是煮饭;第三是吃饭。既然不能亲自动手,能够多多享用美食,连笙也勉强满足了。安然啃着手中的羊排,看着安然手上熟练的动作,不止一次的感慨,他苦练了上万年的厨艺为毛还是没有任何进步?
连笙出品的食物难道真的沦落到只有吞金兽闭着眼睛才能吃下去了吗?
这一刻,美食在手也抵消不了连笙抑郁的心情。
与安然同行的这些家伙已经习惯有美食陪伴了,革命军却并非如此。
除了那些帮着安然砌房子的家伙有机会一尝他的手艺,大多数人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就连他爸安烈,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家儿子。
从七年前分开,安然与他之间的距离仿佛就疏远了。
虽然安然对他还是很好,很尊敬,安烈却能感觉出来,与从前的绝对依恋已经不同的,过去总是他和安祈在照顾安然,而现在,仿佛一切都掉了个头,这种感觉让人该死的纠结。虽然安然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在兽人大陆那些事,安烈依然很茫然,他说起那些事的语气总是平淡的。一副事不关己模样,无论当初再踌躇再危险,安然都不会告诉他,他说的总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以至于安烈压根无法想象,自家小儿子,被娇宠着长大啥也不会的小儿子。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安烈错过了七年。
比起连笙的纠结,安烈的沉重,革命军其他人就舒坦多了,他们不停的摸小球抽取比赛项目,然后文斗武斗各种斗。
那些没登场的围观群众就帮衬着刷油烤蔬菜烤全羊,一场切磋赛办得热闹得很。
七大分团长都登台了,若是干架。他们没问题,抽签选择项目什么的,那就尴尬了。
有表演杂技的,有摇骰子赌博的,有比拳脚功夫的。有举重、赛跑、跳高、跳远的……安然看着这些飞升界的战士,他们虽然从来没进行过任何的专业训练,比起运动员却丝毫不落下风,安然看着他们,油然而生一种功夫足球现场版的感觉。
唔……青石擂台上气氛尤其热烈。
雁安的运气是最好的,也不能完全说是运气,雁安从前是大户人家小姐,识字,一次次血雨腥风之下。她的战斗力以及应变能力等等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雁安与雪鸢本来是同一类人,因为心态以及选择的不同,她们终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两次闭关之后的雁安,已经跻身革命军一流高手的队伍,哦不。她从前就是一流高手,虽然习武时间比较短,因为天赋高,肯吃苦,她的实力与雪鸢不相上下,两人真正打起来,雁安还要占上风。
她不怕死,不怕毁容,不要命。
PK要领中就有一点,狠的怕不要命的。
在安然出现之前,雪鸢的地位比雁安还要高些,两人的战斗力虽然差不多,架不住雪鸢人美,与团中众人的关系好。雁安就是个倔脾气,自从下定决心苦练武艺之后,对于梳妆打扮方面的事完全不在意,一心扑在修炼上,常年穿着黑斗篷,多少人都忘了她长啥模样了。
美人总能让人怜惜,在队伍中也容易弄到好处。
雁安没有任何一个方面比不上雪鸢,唯一比不上的就是其攀附男人的心态。
在苦哈哈这么多年之后,雁安和雪鸢这两位女性分团长终于碰到了一起。
雪鸢本来不愿参加这种爷们性质的活动,她已经淡出江湖太久了,若再不做点什么引起众人的注意,她怕是要被遗忘了。这是雪鸢的第一炮,雁安已经切磋了好几场了,两人终于碰到了一起,她们抽到的项目是——舞蹈。看到圆球内纸条上这两个字,雪鸢笑了,老天爷也帮她,让她跳舞可比跳高跳远什么的好多了,她适才生怕抽中一个跳高什么的……姿势太不雅了。
跳舞很好,比起武艺,她的舞艺还要好上几分。
雪鸢高兴了,雁安黑脸了。
哦,她穿着黑斗篷,倒看不出脸有没有黑,只是周围的气场骇人了些,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九妹,你先还是我先?”雪鸢落落大方的问。
甭管她多清高多大方,荡妇之名已经洗不掉了。
雁安没答话,雪鸢也不觉得尴尬,她自顾自的道:“我们雁安不说话,那七姐先来,抛砖引玉。”雪鸢双臂一展,就跟那小龙女一样,甩着袖子飘上了擂台,她万分陶醉的就要开始跳舞,却不知谁怪声怪气的来了一句:“跳舞哪有脱衣服好看?”
这才是真正的抛砖引玉,此言一出,各种难听的话就跟着来了。
“就是就是,跳舞有什么好看,脱光了才好看。”
“脱衣舞不也是舞么?”
“反正已经脱过一回,再来一次也没差。”
“六团团长,雪鸢小娘子,快脱吧!”
……
雪鸢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忍心这样对她。
她一双眼泪珠滚滚的,就要落下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雪鸢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无辜姿态,湿漉漉的双眼瞪得老大,小鹿斑比一般,看着真是纯洁。若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恐怕不会有任何人能想到,这位纯洁的被当做天仙捧着的女子。竟然能干出那样下作的事来。
从前有多仰慕,现在就有多幻灭。
说两句还是轻松的。
老三终究不忍心,雪鸢虽然不好,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侮辱。“闭嘴,都给我慎重些。”
“这女人做了那样的事,裴胜团长你还护着他?”
“装得多冰清玉洁。其实也就是个**荡。妇而已,不如让我们兄弟乐呵乐呵。”
裴胜脸色已经拉下来,他压力外放,看着这些跟着起哄的家伙,都是些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这些人从前多半是仰慕雪鸢的,恐怕是先前那事打破了他们对女神的幻想。以至于反弹成这样。
“我们革命军没有满嘴喷粪的团员,都给我注意些。”
“雪鸢还是六团团长,她就是你们的头,别摆这幅姿态。”
这话的确是在帮雪鸢开解,却也将她推进了更深的深渊。
擂台下安静了半分钟。然后再一次嚷嚷开来。
“决斗,我们要求决斗,她若输了就别占着六团团长的位置!”事态终于发展到安然预期的程度,重头戏来了。
最先上场的是些小喽啰,被安烈选中继任六团团长的那个家伙并没有立刻上台,现在出去,那就是活靶子,若刚上台就毫无悬念的把雪鸢拉了下来,这也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譬如,他是预谋设计了这个圈套,引诱雪鸢跳进去,比她下台。
本来拥有绝对实力的家伙,站上这些丑闻,就不好听了。
以雪鸢的实力。只要其余其他分团长以及安烈安然这一挂人不上去,普通成员很难将她拉下来,更有可能的是玩成持久战,只要那位正主混在人群中,然后在一大堆人都输掉之后,为了替众多好男儿一雪前耻而义愤填膺的站出来,名目就正了。最终结果虽然都是一样,过程却天差地别。
这个时候,雪鸢没想到这里面潜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不仅她没想到,就连那些瞎起哄的家伙也没想到。
三人成虎,世人多愚昧。
雪鸢原本也是为了追求真爱,或者说是追求地位追求幸福,她只是用错了方法。
结果还不是落败了,说起来,她算计的是安烈,并没有招惹别人,可说她坏话的人一旦多了,你若不跟风,那就是异类。
在有心人士的煽动之下,传的话就会越来越难听。说这些已经没多大意义,雪鸢的应对措施已经选错了,有些事,做错了还可以改,有些事,却没办法回头。
很快,第一个汉子就跳上台,雪鸢被台下人气得半死,上手也没注意轻重,两下就将那人踹了下去。
那汉子直接摔在擂台下,喷了好大一口血。
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那些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同娘们计较的汉子,接二连三的有人跟着上台,没有人赢,他们都是输,坚持的时间却越来越长,战况也越发惨烈,雪鸢只有一个人,而他们却是一群人,车轮战从来都不公平。当然,六团团长的选拔在某种意义上也不需要公平,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力超群的领导,能够一人战八方自然最好。
过去的六年里,比这惨烈的情况他们见得多了,实在不觉得欺负人。
从头到尾,安然只在抽签完毕的时候往台上瞄了一眼,更多的时间里,他都老老实实的坐在简易烧烤台前烤肉。他说不上高兴,只是觉得心中压着那桩事终于解决了,雪鸢怎样,她过得好不好,这完全不在安然考虑的范围,只要她不缠着自家老子就行。
安烈可扛不住这样的狐狸精。
擂台上的决斗很惨烈,一个倒下了,又一个站起来,挑战雪鸢的人越来越多。
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撑面子,将这做作女人弄下去,慢慢的,他们也看出来了,虽然她还没有败,却也不远了。
她的体能在迅速消退,战斗起来越来越吃力,需要耗费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他就像是副本里的BOSS,身上的血在慢慢减少,负面状态越来越多,用好了人海战术,总有推倒的时候。
推倒她的机会显然就在眼前。
雪鸢紧紧咬牙,她从来没这么拼过。以前杀大户抢劫的时候也没有。
更多的时候都是革命军里的男人们护着她,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多男人对她挥拳相向。雪鸢朝雁安那方看了一眼,她忽的有些后悔,从一开始。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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