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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尾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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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利亚很容易就察觉到了德拉科忧伤的来源,然而一向不知该如何处置这种过于复杂事情的死神最后只是静默而冷淡地摇了摇头。他能够感受到身边的好友一瞬间拧紧的眉,他怀疑对方听清楚了自己的话。还有,另一边的深肤色男孩在他说话的一瞬间眼角跳了跳,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

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像海格的一样乌黑,却没有海格的那股暖意。他的眼睛冷漠、空洞,使你想到两条漆黑的隧道。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像麦格教授一样,斯内普教授也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和罗恩扬了扬眉,交换了一下眼色。赫敏格兰杰几乎挪到椅子边上,朝前探着身子,看来是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

 贝利亚有些百无聊赖。毫无疑问的,这位穿着禁欲系的教授再次用事实证明了他是个斯来特林的事实。他尖刻,带着致命的毒液,用斯来特林式的毒刺来保护自己。同时或许……还有着不知为何深入斯来特林骨血的不幸、绝望和不该存在的心软。似乎毒蛇们的悲剧诱因总是来源于他们莫名的心悸?他看着斯内普用空洞的眼神扫了一眼静默的全班。然后落在了头发杂乱的男孩身上。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哈利明显怔了一下,让贝利亚怀疑他在另一个空间当中并没有经历过相同的事情。实际上,虽然也有一种可能是这位伪狮子遗忘了多年前的问题,但是因为贝利亚确定那是只有狮子才会做的事情,而救世主先生的体内明显有着未来的他的灵魂和原本残留下来的那个理智黑化版哈利的思维模式。

实际上贝利亚所无法想象的是,哈利仅仅只是因为感受到了时隔多年相似的一幕,从而心底突然浮现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感。他下意识地将这种让他全身寒毛倒竖的不妙感觉归纳于时空转换的苍茫之感不去过多追寻。然而他也无法忽视的是,重活一世之后,斯内普那双空洞的黑眼睛突然也变得干净而纯粹起来。“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饮生死水。”他整了整心神,如果他再不回答的话,也许斯内普就会直接认为他不会进而毫不保留地嘲笑他了。

然后哈利就看见斯内普的眼神当中似乎更黑了一些,那浓郁的黑色翻滚沉淀,突然让灵魂十六岁的男孩产生了一种“那很纯粹而美丽”的恐怖念头。这种想法来的突然而且迅猛地席卷过他的大脑,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有些着迷地盯着斯内普的眼睛。这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能够做到,在此之前。这样长久的、似乎是毫无畏惧的注视让狮群当中产生了一股小小的骚动,毫无疑问伟大的事迹。

这似乎过于热烈的注视也让灵魂都沉浸于黑暗当中的斯内普有些不适地皱眉,然后地窖蛇王选择了通过轻蔑地撇嘴问出下一个问题来转移自己被盯得有些发毛的视线。然而沉浸于自己诡异想法的哈利却因为心中突然涌动的执念错过了蛇王的下一个问题。

 “也许,伟大的救世主能够仔细聆听您卑微的魔药学教授的问话。还是波特先生认为您的学识已经足够丰富支撑您去挑战巨怪,可以不用上这无用的魔药课了?”

最终蛇王眼中翻滚的巨浪让哈利回到了现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哈利轻咳了一声,带着一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教授。我刚刚没听清您的问题,能不能再重复一边。”

 “好吧……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牛的胃里,牛黄是一种结石。”哈利沉默了一下。

这次哈利看到了斯内普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睛当中飞快地滑过了一丝怀念和茫然,但是又用更快地速度闪过了厌恶和憎恨。已经知道了斯内普教授和自己父母的恩怨纠葛的哈利有些无措。他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羡慕并且埋怨起自己应该温柔的莉莉妈妈。

哈利应该憎恨着这个食死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被这个男人浓郁的忧伤所感染,似乎自己心头也席卷上那铺天盖地的忧愁一般。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感几乎一瞬间让他缩在巫师袍里的手轻轻颤抖痉挛起来,这不正常。面对着这个自己应该憎恨的男人,一个食死徒,一个奉献给黑暗的混血王子,哈利感受到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肾上腺素分泌,手心分泌出汗液。

这是怎么了?即使是十六岁,他也仍旧太过于年轻了。即使相对于同龄的大部分人而言他在霍格沃茨的六年年年精彩绝伦,即使他曾经和拉文克劳的张秋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怜爱,即使他曾被好友的妹妹暗恋甚至是告白(指二年级的绿蛤蟆经典事件),甚至于说,即使在六年级的记忆不久他和某只蛇种白鼬接吻并且来过了异常充满着暴力与血腥的性事,但是他经历的也过于轻浮和玄幻。以至于年轻的他无法理解那来自于一个成熟并且阴沉的老男人心中,过于含蓄并且深沉的情感,以及自己的心中无师自通的热烈。

斯内普非常不高兴,他怒喝了一声骚动着的狮院,威力显著,但是他也很快发现了波特并不怕他或者是恨他的事实,即使在自己明显的恶意之下。〃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这显然有些为难人了,根据惯例,他只会问同一个人一个问题,如果是看他不顺眼,就会问两个。而波特,好吧,既然是救世主,就要承受着所有的特例。

这个时候哈利想要回答,然而他很快地看到斯内普在看到他张口的时候,眼底飞快闪过的疑虑和揣测。不属于他灵魂的缜密思维几乎在下一刻得出了一个结论,是的,即使他是救世主,但是他也始终是一个11岁的小孩,而且还是一个没人教导、养在麻瓜界的孤儿。即使是将生日后的整个假期都花在背《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类》上,也不代表着能够全部背出来。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他看见把手举得几乎要放到斯内普鼻子底下的赫敏,这个小姑娘仍旧如此的努力和积极。

斯内普很快冷笑起来,低沉丝滑的声音几乎让人听到了嘶嘶的错觉,但是哈利知道他不会说蛇语。在斯内普冷冷地将疥疮药水的制作过程和要点用魔杖甩到黑板上之后,哈利看见他转过去的侧面,突然发现他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种似乎是释然的怔忪。

斯来特林总是过于复杂而且内敛,他的眼前莫名浮现出六年级不久前的某个夜晚,那皮肤白皙金发柔顺面容精致的马尔福在浓重的疲惫之后,褪去了眼底深刻到几乎印入骨血的冷漠和高傲,似乎不经意地就在自己转头的那瞬间闪过了柔软的神色。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突然转身要去那被他们不知甩到哪里去的裤子的话,也许自己根本无法看见那虚弱疲软地靠在墙边支撑自己身体的美丽少年眼底,过于深沉的温柔。

他看向斜前方的马尔福,他依旧冷淡地笑着,对着坩埚。同学六年,哈利很快就知道了这只是他的习惯罢了,这样时时刻刻的得意假笑,让人厌恶的同时疏远,也是另一种方式地自我保护。从前固执地认为着那只是在嘲讽自己的假笑在这阴冷的地下教室之中突然变得柔和并且亲近,一如当时那个转瞬即逝的温柔。

然后很快,哈利的视线中强势地闯入一个银发灰袍,身形漂浮的消瘦少年。乾达婆似乎和马尔福很亲近。这一点毫无疑问,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挚交关系。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少年在瘫着一张比马尔福更加虚假让人厌恶并且阴冷夸张的笑容,和身材纤细的马尔福低语了一番。

然后乾达婆突然转身看向自己。那双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笑意而显得过于古怪的眼睛,透过反光的老式眼镜注视着自己,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森冷眼神,如同冷血动物在打量猎物一般。哈利看着这双和斯内普同样冷淡、空洞、阴沉的纯黑色瞳孔,突然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乾达婆和斯内普完全不同……完全不同。 





第33章 5…8 周四飞行课前奏
Chapter 33 周四飞行课前奏

魔药课上格兰芬多的某只小狮子炸掉了开学后的第一只坩埚,其速度之快征服了所有的喜爱炸坩埚的前辈。据说格兰芬多内部已经对这个来自又一个难得的格兰芬多世家纯血贵族的、差点要进赫奇帕奇的圆脸男孩进行歌功颂德了。毫无疑问的壮举。但是这一壮举也很快遭受到了来自医疗翼女王的轰炸,在开学第一堂魔药课上炸了坩埚……毫无疑问的奇葩能力。地窖蛇王的脸色黑得可以滴下水来,就算刚刚因为这个由头给救世主扣了两分也没能让他的脸色稍霁。

使用了“为了不再给自己学院扣分”而来帮忙的救世主在将可怜被扫到台风尾的学院同学搬到医疗翼的床上之后偷偷地打量着黑漆漆的斯来特林一眼,那可怕的脸色阴沉并且吓人。也许是在为学生受伤而担心?他这样想着,但是很快又改变了想法,即使没有斯内普的毒液,他也能想到这条毒蛇会说什么。“如此简单的药水也能够变成一锅强力毒药”、“大脑被塞满了枯萎的芨芨草”、“和你比起来巨怪都要为他们的脑容量感到骄傲”……显而易见的相似用词,这位地窖蛇王连续六年的针对性毒液喷洒,让即使是重活一辈子之后的哈利也记忆犹新。

在安抚了一下受惊痛哭流涕的小狮子之后,哈利跟着黑袍翻飞的蛇院院长离开了医疗翼,然后进了八楼的校长室,据说现在校长很喜欢吃柠檬蜂蜜汁。

*

星期四,不晓得为什么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多出来了一节造孽的飞行课。这一天几乎整个霍格沃茨都过于兴奋了,即使是日趋成熟的德拉科也不例外。他一遍遍地向旁人炫耀自己乘着扫帚躲过了一家麻瓜的直升飞机。然后能够相呼应的是,在另一个方向的格兰芬多长桌上,红毛的韦斯莱小儿子也在炫耀着他架着扫帚惊险地躲过了一架麻瓜的悬挂式滑翔翼的历史。

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贝利亚间或茫然地看了一眼用怀疑眼神看着自己的布雷斯,布雷斯是希望从贝利亚这里套取可靠的消息,关于斯来特林的金发王子到底有没有乘着扫帚躲过直升飞机的经历。贝利亚托着腮细细回想……唔,貌似是有一次,自己拖着德拉科隐身上麻瓜的飞机,然后在千米高空上跳下来。德拉科身上挂着降落伞乘着飞天扫帚,自己……有翅膀是一件方便的事情……

自此以后德拉科就打死也不愿意乘飞机了,这很好理解,千米高空上的气流太不稳定,除非有着像贝利亚这样身为死神不间断地高空跳跃经历,否则,那些气流足够致死。虽然有着贝利亚的帮助,被无限宠着的德拉科能够安全着陆,完成了按照科学实际上完全不可能的壮举,但是那些庞大且无规则的气流最够吹乱了德拉科好不容易精心打理好的铂金色头发。

回想完毕之后,贝利亚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紧张地看着自己,耳根子发红的德拉科,然后淡定地点头,“小生确实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德利不好意思说的是,高空的气流让他美丽优雅的铂金色头发吹成了鸟窝……好吧德利别害羞,这样的行为不符合马尔福家的美学。”

 贝利亚的话引发了少数人的调笑,也获得了来自好友的一个漂亮的杏眼圆瞪。同时,正是这种偏近于现实的经历让很多在那里炫耀自己躲过了各种麻瓜飞机的小巫师纷纷加上了“自己被气流吹得衣衫乱飞”、“连魔杖都差点要脱手”之类的话来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

*

然而等到贝利亚终于知道这么兴奋的原因的时候,他已经在图书馆放下了今天的第三本大部头书籍。

 “飞行课?”

 “好吧,显而易见,乾达婆先生忙着和他的古魔文交流感情,以至于忽略了斯来特林公休室那微不足道的告示板……”德拉科假笑着调侃,灰蓝色的眼睛当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显然他还没有为早上的玩笑消气,并且他想到了一个现成的,能够好好整治好友的机会,“下午三点半,斯来特林和格兰芬多合上,飞行课,由霍奇夫人教导。”

 贝利亚忍不住扶额,德拉科绝对是故意的。他垂头丧气的表情显而易见地取悦了幸灾乐祸的好友,同时也让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的同学诧异。甚至因此引来了一些狮子的注意。

 “乾达婆先生不喜欢飞行么?”潘西用扇子掩面,刚刚想要笑,结果看着铂金色头发的俊美男孩就想到了前段时间自己被称为是哮喘的悲剧,有些尴尬地收敛了喉间的笑意。

 “不,小生善于、并且喜欢飞行……”贝利亚有些闷闷的声音传来。让他们更加疑惑。

德拉科邪气地勾起唇角,上挑的眼梢泛着愉悦的光芒,“贝利亚的意思是,他喜欢飞行,但是讨厌乘在飞天扫帚上飞行。”

布雷斯若有所思地说,“是不喜欢扫帚?那么除此之外你还能用什么来飞行呢?”

 贝利亚隐晦地翻了个白眼,用什么,爷有翅膀!翅膀!翅膀有木有!“我对扫帚这种在麻瓜那里用来扫地的东西没有任何好感。何况你们不觉得,比起麻瓜松软舒适的坐垫,像扫帚这样的不安全、难控制、危险系数高的交通工具,而且……一条棍子搁在那种地方不会很难受么?相比之下,我想幻影移形能够完成扫帚的功效。”

毫无疑问,这话让偷听墙角的红毛韦斯莱差点炸毛了。但是见过麻瓜交通工具的格兰杰小女巫和哈利相视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就这一点而言,这个奇怪的纯血说的很对,比起层出不穷而且不断发展的麻瓜交通工具,巫师仅仅能够靠飞天扫帚、幻影移形和飞路网构成的交通脉络太过单薄而脆弱。长时间没有变革和进化了。虽然现在他们还小,但是这恰恰是麻种巫师们刚来魔法界的时间,他们的思维模式还没有完全被巫师界同化,反而能够迸发出一些客观的观点。赫敏眨了眨眼,掏出了一本笔记本将这个想法记载上面。

另一边,贝利亚的话除了让在科技高度发展甚至侵袭到巫师界的美国呆过一段时间的布雷斯感同身受以外,即使是德拉科也有些不屑。虽然德拉科承认麻瓜确实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他仍旧是不屑一顾的。这是巫师界的主流观念,贝利亚也没有想过去扭正什么的,他本身就是那种连巫师都不大看得起的死神呢。

但是这回,贝利亚看着德拉科得意洋洋的笑容眯了眯眼,有些诡异地微笑。“说起来,德拉科,我前段时间看过一本麻瓜的科学读物,上面讲到的东西倒是有点看头。”他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本麻瓜的物理读物,甩给了德拉科。德拉科有些莫名所以,但是在翻过被贝利亚标记了的那一页之后忍不住尴尬地红了脸。

原来这上面偶尔提到了关于速度和相对势能力量关系。其中举得一个例子就是当飞机在千米高空上飞行时候的匀速和其冲击力量……正好,让早上夸张炫耀过的德拉科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扳回一局的贝利亚诡异地笑了笑,然后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图书馆。

 “你去哪里?”

 “去找校长……申请飞行课免修。”贝利亚丢下这句话。

*

在从前的时候,哈利确信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同龄人是德拉科·马尔福,然后是他的达利表哥。然而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发现,有了从前六年霍格沃茨的记忆,马尔福那只白鼬或许可以归纳为是小孩子的别扭和蛇狮两院的属性相冲。最起码他还有一些像小孩子的地方的。

 而那个神秘古怪的贝利亚·乾达婆成功地超越了德拉科·马尔福,占据了他讨厌名单的榜首。前一天星期三晚上,这个乾达婆故意引他到了一个他不熟悉的地方,然后引来了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让格兰芬多扣了两分并且给了自己一个劳动服务。而他自己却在费尔奇出现的前一秒从一个神出鬼没的通道当中消失了。这样刻意的陷害行为让哈利非常生气,连带着在图书馆里面看向他的视线都含着愤怒的火焰。

然而这样的行为却似乎不痛不痒,完全无法让这个可恶的家伙知道自己的过错。结果他,从前的格兰芬多魁地奇最佳找球手听到了什么?这个人居然说他讨厌飞天扫帚?!格兰芬多的黄金狮子表示完全无法理解这条蛇的想法,即使是马尔福,显而易见地也对魁地奇运动充满了热爱与兴趣!

于是哈利在看到贝利亚轻飘飘地离开图书馆之后匆忙地将书塞给了要去平斯夫人那里登记的罗恩,丢下了一句“我去看看”就飞快地走了。

刚刚轻描淡写完成了五英寸长魔药学作业的德拉科一抬头就看见哈利独自一个人的离开的黑袍角,眼神一瞥,哈利在开学之后第一次和他的两个好朋友分开,感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的德拉科快速地将东西收拾好,丢下一干眼巴巴指望着他和贝利亚作业来抄的人离开了图书馆,尾随而去。

等到三个小巫师都到达八楼的时候,德拉科给自己加了个幻身咒,哈利躲在墙角偷看。

 贝利亚双手环胸看着校长室门口的滴水兽,“滋滋蜂蜜糖”,没有反应,“蟑螂味巧克力蛙”,仍旧没有反应……贝利亚微微皱眉,然后他突然想起来,这些所谓的口令只不过是校长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而已。恐怕现在,白巫师正坐在里面一边吃着甜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地后续反应呢。贝利亚深深地注视着滴水兽的眼睛。

 “我说,打开。”贝利亚眼神一厉,森冷的语调从喉间吐出来。过于低沉的声线甚至让偷听的德拉科和哈利误认为他是在说蛇语,然而很快他们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那应该是英文,但是和现代英语有一些发音上的细微差别,只是声线过低,所以才会导致错觉。

结果滴水兽就在两个小巫师、白巫师和校长室里正好来汇报工作的蛇狮两院院长的惊讶中打开了。

哈利惊奇地咬唇,蛇语只能够控制蛇类,这座城堡中的蛇浮雕或者是地窖办公室外面的美杜莎都会为他开放,但是滴水兽却不然。他冲动之下就想要冲出去跟进校长室看个究竟,但是很快他就被一个大力拉了回来。

 “哈利,我们两个谈谈。”耳边清晰地传来一个稚嫩高傲而熟悉的咏叹调。

是马尔福。

*

校长室内,邓布利多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就收拾心情。他全身紧张,同时故作亲切温和地眨了眨眼,“嗨,下午好,我的孩子。你有什么事来找我吗?”

这时候麦格教授和斯内普也反应过来,同样经历过战争的两人不由地将身体转过去,黑色巫师袍下的手已经微微扣住魔杖。斯内普看到来人是贝利亚的时候空洞的黑眸当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光,拧紧了眉。“乾达婆先生的大脑被无数无用的睡眠所占满了还是填满了过期的绒绒球,我想你知道这是校长办公室,不是你能够像个小巨怪一样莽撞地冲进来的地方。或者,你是把霍格沃茨当成了马尔福庄园?”

 贝利亚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虽然仍旧维持着诡异的笑脸,“不是,小生当然是有事找校长才会过来的。只是似乎校长的门长时间没有用而导致有些迟钝,办公室的密封性又过于良好,导致无论小生在外面怎么敲门都没有用,在无奈之下才初次下策。”

这时候校长办公室里面历代霍格沃茨校长的画像当中探头探脑地出现了很多整天装睡的巫师形象。他们似乎一瞬间焕发了活力一样。第二代的霍格沃茨校长菲尼亚斯·布莱克眼皮跳了跳,他很快就认出了这个神态诡异但是眉眼高傲的银发墨瞳巫师,必然又是一个眼睛长在天上的普莱德。只不过这个似乎品味奇特而胆子更大,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无视了霍格沃茨的防御打开了校长室的门?

显然邓布利多也很纠结这个问题,他和蔼地摆了摆手阻止了斯内普去拎小巨怪衣领的举动,“那么,乾达婆先生是吗?要不要来一块比比多味豆?真可惜。”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邓布利多手上却干净果断地将多味豆丢进了自己的嘴巴,“唔,泥巴味的,好吧,乾达婆先生能告诉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贝利亚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对滴水兽说,‘打开’。就是这样。”

 “打开”用的是古英语,这当然不是真正的通关口令。只是校长办公室原来也只不过是斯来特林城堡的一间放杂物的地方罢了,滴水兽自然对相当于城堡半个主人的塔尔吉塔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当年是因为某只蠢狮子选了高塔作为格兰芬多的宿舍,而自己的办公室自然也在最高的八楼。后来他成了校长,所以他的格兰芬多院长室也就变成了办公室。只是等到他死掉的时候,估计已经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恐怕没几个人记得,即使是菲尼亚斯·布莱克,他的入学时间也是比较晚的,所以不怎么清楚这件事。

虽然听出来了贝利亚说的是古英语,但是显然也知道这不是重点的邓布利多微微前倾身子,“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或者说,模仿一下当时的场景?”

想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愿意自己的办公室随时随地暴露在他人的掌控之下,能够让对方如入无人之境般进进出出。

 “当然可以。”贝利亚闪了闪镜片,然后眼神一厉,那如海般的魔压稳稳地隐没在空气当中,“打开。”

邓布利多敏锐地觉得自己抓到一些关键了,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而尽管他希望能够在感受一边,却无法失礼地再次提出,斯内普的死光已经落到他身上了。

 而画像中不乏有魔力强大的人,他们隐约都感受到了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如海魔压,刚要有些窃窃私语,却被第一代的校长菲尼亚斯恨恨瞪了一眼,只好缄默。这却是菲尼亚斯通过那熟悉的感觉一瞬间心惊肉跳地想起了,那在斯来特林学院当中被长久地冠以“死神冕下”称号的某人,这相似的魔压感觉,似有若无,但是却如同大海一般平静,然而没有人能够去质疑大海平静下的威胁汹涌。还有,当魔压降临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即使是身为画像,菲尼亚斯也能够感受到,那只有塔尔吉塔斯老师才能够制造出来的死寂之感。

 “阿不思,听听乾达婆先生来找你有什么事吧!”感受到让他敬畏的老师对现任校长隐隐的不耐烦之后,菲尼亚斯开口提醒道。他虽然对这位白巫师无甚好感,但是也不能放任性格固执且任性的导师一时冲动把霍格沃茨的校长给杀了,毫无疑问这会有大麻烦的。

 “哦,好的,好的。”邓布利多看着不在装睡的第二任校长,因为他眼中闪过的神色而感到困惑,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种眼神是忌惮以及畏惧?或者还有着尊敬?

 “小生这次来,实际上是来申请飞行课免修以及……魔药课免考的。”他看了一眼全身黑漆漆的斯内普。 





第34章 5…9 受伤的少男心
Chapter 34 受伤的少男心

哈利被德拉科大力地拉回来。一时躲避不及地哈利被跌跌撞撞地拉近德拉科的怀里,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接触到了一个软绵绵柔韧的少年身体,属于马尔福家族独有的骚包玫瑰香水味甚至在一瞬间毫无阻滞地充斥了他的鼻息。

然后在哈利的注视下,德拉科大变活人一样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显出身形。

 “马、马尔福?”哈利有些反应不能,这个距离太近了,而这个味道又太过让他熟悉,以至于让他躁动的少男心在一瞬间想到了不久前的十六岁夜晚,同样是整整一个伴随着无数暴力与辱骂的夜晚,他拥着一个马尔福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入眠,鼻息当中缠绕着对方那妖娆的香水味。这样的绮念让哈利红了脸。

德拉科皱了皱眉,现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哈利却仍旧这么叫自己的行为让他有些不虞,但是很快,这丁点的不爽在看到他的碧眼小猫因为自己的亲近连耳根都红了的时候烟消云散。

他顺势环绕上哈利的腰,尽管他和贝利亚或明或暗养了哈利几年,但是少时的营养不良仍旧让哈利比同龄人要矮小一点,腰也显得过于纤细了。

德拉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挑食同样让他的个子比贝利亚矮了很多,而且贵族式的苍白和文弱虽然在贝利亚的影响下改善很多,但是他的腰肢并没有比哈利的要粗多少。

然而这个姿势让哈利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腰,太近了一点,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但是马尔福过于临近的位置让他连魔杖都没来得及拿,而现在自己拿魔杖的右手却被马尔福扣住了手腕使不上力。

 “哈利,你喊我马尔福?”德拉科虽然不生气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追究。相反的,看着自己的碧眼小猫因为自己的话而“羞涩”、“不安”是一件让人颇为愉悦的事情。他压低着嗓子,那丝滑的咏叹调自然而然地倾泻而出,微微呼出的气体也蕴含着马尔福家的专用香水味引人着迷。

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是显然德拉科很好地继承了他父亲、祖父、曾祖父、高祖父……等等的优良传统,在如何合理运用自己形象的魅力上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卓越天赋。

德拉科一边自得,脑中一边突然想到马尔福家和普莱德家正好相反的爱好。如果说马尔福家的人是致力于让他们的美丽普照大地的话,那么普莱德家更像是致力于让他们古怪的性格留给人以无法忘却的印象。前几代的普莱德有记载的貌似也只是有些古怪偏执的爱好罢了,最多就是像贝利亚的父亲那样,喜欢调教逗弄蛇类,结果很荣幸地吊死在了一条羽蛇上自此踏上了名曰忠犬的路不复返了。结果到了贝利亚这里就更加古怪了,……他总有一天会和死尸结婚的。德拉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结果一想到上次贝利亚带自己去的葬仪屋死尸陈列室(贝利亚口中的收藏室)就忍不住反胃地打了个寒颤。 

唔……这种事情现在想起来太过奇怪了,现在的头等事情还是要和小猫咪了解相思之苦啊。

另一边,哈利在听到死敌马尔福那亲昵的称呼和明显带着不满的声音之后瞬间僵硬了。他瞬间想到了自己那个有着奇怪花纹的黑色箱子,那个花纹特别精致华美,只是并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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