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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宇智波斑驯养日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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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波就不需要我了,那么我的存在还有意义吗?还有,谁来保护泉奈呢?”
斑松开卡着柱间脖颈的手,陷入茫然的思考。
“这种伤人的话,也只有你这种说话不经大脑的人才说得出来吧。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斑看着柱间脖子上的勒痕,没有丝毫歉疚地起身后退几步,像是担心对方会反扑。即使明知道柱间不会做那样的事,但身体还是忍不住想要和别人保持距离。就像是曾被某种东西伤害过,即使过了很久身体也会对那种东西保持警戒一样。那种经历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会从自己最珍视的朋友那里再次得到,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斑深吸一口气,柱间身上清新的植物气息混合着鲜血和尘土的气味钻入鼻腔。 “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就像我们丢到河里的那块石头再也找不到了一样。”
柱间一直都没有说话,就像气氛突然从肃杀转到闲适那样,现在的气氛瞬间变回了凝重。柱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原本以为作为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对斑已经了解得够多了,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些了解,对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还有很多斑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自己无法发现的东西,也许这些东西都是在两人决裂后出现的。或许从斑用鲜红的写轮眼看着他起,从斑在他们相识的那条河边宣布与他决裂的那一天起,斑就开始改变了。他一直都是七岁那年的他,一直都在那条河边等着那个刺猬头的嚣张的孩子,等着和他再打一次水漂,但斑早已在他力所难及的地方发生了改变,变成了最珍贵的东西被掏空的,徒留一具皮囊的人偶。
可笑的是,和斑战斗了那么多次,直到刚才被斑掐着脖子,用那样痛苦憎恨却又眷恋的目光盯着时,他才明白这一点。斑已经不是原来的斑了,阻碍两人友情的,不仅仅是忍族之间的仇恨,或许斑一直都在怨恨着,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一个人承担一切的时候,我却不在他身边。
斑把柱间的剑捡起来,交到他的手中。他转身走到战场边缘,向族人们做了停战的手势。然后用听不出丝毫歉意的声音说到:“抱歉,今天是我失控了,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我概不追究,你也最好给我忘干净。”表面上完全恢复正常的斑用手指抚着装镰刀的卷轴,看都不看柱间一眼,拖着残破的身体离开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
“下次见面,我也会和你以命相搏”。清冷的声音传到柱间的耳中。隔着尚未散去的尘烟,斑纵身跃下高崖的样子,就像一只黑色的大鸟。
柱间苦涩地笑了笑,把剑收到巨大的封印卷轴中。
在这个大多数人都会死去的乱世,我们磨练技艺,刻苦修行,无非也就是为了能够活下来,与对方再见一面,哪怕是在战场上,哪怕我们不得不以命相搏。
至少在这一点上,我和斑是统一的。
这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占有欲
今天是斑回到族地后的米虫生活第十五天,也是可以下床自由活动的第七天。但是今天斑的心情很糟糕。
“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您的身体是第一位的,请务必好好休息。”大长老双手撑地跪在下方,额头贴着苍老的手背。
摆出这种苦口婆心的样子,斑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接受了。长老毕竟是长老,对于平均寿命不到四十岁的忍者来说,是相当宝贵的德高望重(并且老奸巨猾)的存在,无论是谈判还是重大事务的决断,都需要他们的参与。先不说这种本来就是斑理亏的拒绝会不会生效,大长老都摆出那种一心一意为族长着想的样子了,再拒绝下去只会降低斑本来就不好的声誉。
“劳长老费心了,我会好好养伤,各位请回吧。”斑内心的怒火烧得正旺,但又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只好维持着冷若冰霜的脸。
长老们对于斑的失礼并不介意,本来是应该谦称自己为‘斑’的,但是斑说了‘我’,这是相当目无尊长的行为。已经得了便宜的长老们并不计较这些,寒暄几句就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退下了。
斑独自一人对着空旷的会议室,月光从窗棂溜进来,照不亮梁上古朴的雕花。斑从笔架上拿起一只毛笔,把笔杆掰成一小段一小段,混着笔毛合在掌心里,一把火烧得精光。
确认屋子四周没有眼线后,斑疲惫地趴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和千手柱间见面只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长老会知晓了……是在怀疑我吗?可恶,在长老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外族人可信。
斑在散步的时候‘偶然’碰到了柱间,虽然斑有99%的把握自己是被盆栽男跟踪了……一根筋的柱间开门见山地把话题扯到了停战上,然后和斑展开了一场辩论……但是斑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被说服了呢?而且还是被那个一脸蠢笨的盆栽男……而且还答应和他一起建立一个让大家都能和平相处的村子……我究竟是怎么了?
放在平常,斑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露出这种软弱的样子的,他是残暴的最强忍者、是邪魅妖艳的传说中的赌神、是支撑一族荣耀的旗杆、是保护一族的剑与盾、是无法褪尽神性的人,怎么能像个没用的普通人那样,露出疲惫的无能模样呢?但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受伤的身体,与千手柱间的约定,和长老们的勾心斗角……都消耗着斑的意志。累,好累,但是斑也只敢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小小地松懈一会儿。等到休息时间过去了,他还是旁人眼中冷酷残暴的宇智波族长。
“哥哥,我进来了。”门外传来泉奈的声音。斑立马调整好状态,他并不想让泉奈担心。
泉奈拉开门,把托盘送进来,然后又进来关好门,把托盘放到斑身边。
“夜宵,做了哥哥喜欢的豆皮寿司。”泉奈微笑着送上一杯热茶。
“辛苦了,这么晚还麻烦你。”斑抿了一口,茶粉的清香在舌尖上蔓延开来,但是驱不散斑浓重的睡意。
“不辛苦,能给哥哥做饭泉奈很开心。”兄弟两人一直都是自己做饭,偶尔才会吃仆人做的饭菜,因为族中分配过来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人,饭菜里面掺了药物也是常有的事。
宇智波的房屋是传统的‘寝殿造’式样,主人寝殿居中,左,右,后,三面是各种用途的对屋。仆从只被允许打扫会客室武器库庭院等地方,厨房和卧室是不被允许接近的,只有斑的心腹才被允许在门外听候召唤。宇智波的分家中有很多战斗能力不佳的忍者(相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这部分人通常做后勤工作或在地位高的成员家中做仆从。但是作为一个全民皆兵,就算是一个不起眼的扫地老人都能从袖中摸出苦无干掉一队强盗的忍族,这些人也会在重大战役时出动,也都有着自己的效忠对象,可以作为某人的仆从完成卧底任务,所以斑和泉奈对于族中分配的仆从十分警惕,没有特殊情况连自己的饮水都不会让他们去拿。
斑三口两口干掉一个豆皮寿司,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泉奈在寿司里放了一点点安眠药。
“今天很累吧,还是先休息比较好,这些文件放到明天看也没关系。”泉奈体贴地把公文分门别类整理好,拉起斑回到斑的卧室,他们的下属也随之移动,像不存在般隐藏在各个角落继续护卫。斑的心腹中最为乖巧的那个已经先行一步铺好了被团,窗户也仔细关好,点上了安神的焚香。
泉奈对于被人抢先很不满,但心腹都是直接对主人效忠的,况且照顾斑的起居本来就是他的工作,泉奈也没有理由和立场去责备他。
他每天都按时准备好东西,等待斑起来或者叫斑起床,如果泉奈来了就知趣地不出现,偶尔泉奈来晚了,就会看到他给斑披上御寒的外袍,送上早茶。泉奈的脸色自然不必说,在斑看不到的地方像毒蛇一样盯着那个抢走了他位置的人,而那人也有意无意地总是赖在斑身边。
【讨厌的蝼蚁总是在哥哥面前晃来晃去。】
泉奈帮已经睡着的斑换上浴衣,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斑赤裸的胸膛。给斑铺床的镜还在院中警戒,感知到气息的泉奈看向他的方向,眼中的冷意一层层叠加。
【等到我能保护哥哥的那天,一定用好多人把哥哥保护起来,不让他和外人见面,千手混蛋也不用妄想能把信寄到哥哥手里,没有我的陪同,哥哥哪里都不准去,哥哥的身边只能有我。】
泉奈的脸上渐渐溢出令人心寒的微笑,他用那么可怕的微笑看着斑,手上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地拨开斑的发,抚摸他在睡梦中仍透露着疲惫的脸。
“真是的,露出这么可怜的样子……我都要忍不住了。”泉奈眼中的疯狂掺入了如水般温柔的怜惜。他俯下身,带着敬畏和虔诚想要吻斑的唇,却又怕惊醒熟睡的斑,只好坐起身。
【到底是什么让哥哥这么苦恼呢?单单是公务不会累成这样的。哥哥明明可以依靠我的啊,泉奈也有万花筒,泉奈也是忍界中仅次于哥哥的忍者,而且今后还可以为了哥哥变得更强。】
【呐,哥哥。依靠我吧】泉奈用手托起斑的一束发丝,放在嘴边亲吻。
【泉奈最爱哥哥了,比任何人都爱。】
【所以,哥哥一定也爱着泉奈,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点击暴跌,我写的真的这么烂吗?(伤心)
☆、快乐的日常
睡过头的斑头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身上爬来爬去的,爬……爬?
斑的汗毛瞬间根根直竖,猛地睁开眼掀起被子。
诶?
泉奈在自己身旁躺着,无辜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探入浴衣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在干什么啊?天色还早着呢。”斑不满地看着打搅自己睡觉的泉奈。
泉奈很自然地把手拿出来,用手肘撑着脑袋。“已经过了早饭时间了,哥哥还是在睡懒觉,泉奈可是特意把手用冷水泡凉来把哥哥冻醒的。”
“你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法叫我吗?搞得我都睡不着了。”斑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耳朵倒回床上。
“就是为了让哥哥清醒才这样做的啊~快起来吃饭啦。“
“不起,反正吃过饭也出不去,还不如让我睡到中午呢。”
“但是今天有泉奈特意做的豆皮寿司的说~既然哥哥不吃就只好拿去喂流浪猫了。”泉奈遗憾地说。
“呃……”斑做出为难的样子,坐在床上思考着。
“而且吃过饭打算带哥哥出去散步呢,如果有泉奈跟着的话,在族地周围散散步还是可以的,适度的运动和新鲜空气对伤势的恢复很有好处。”泉奈微笑着,看着不自觉露出期待表情的哥哥。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嘴角忍不住的一丝笑意背叛了斑高傲的表情。
“嗯~哥哥真乖。”泉奈心痒难耐,迅速支起上身摸了摸斑的头顶,把斑拽起来推向浴室。
“快去洗漱吧,泉奈会把早饭端过来。”刚起床的哥哥真是太可爱了!被摸头也只会迷迷糊糊地看着你,如果放在清醒的时候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会被哥哥烧成灰的!啊~多么美好的触感啊~真想再摸一次~
泉奈笑眯眯地走出房间。
“那个,泉奈大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呢。”护卫1蹲在墙根说。
“好像是呢,背后好像有粉红泡泡,是我眼花了吗?”护卫2回答道。
泉奈愉悦地看着对面吃得正欢的斑,伸出手指沾走斑嘴边的一粒米,趁着斑喝味增汤看不见自己的时候把它送进嘴里。
“哥哥,你就不能把腰带系好吗?”衣襟对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虽然很养眼,但是泉奈并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但是今天很热啊。”斑疑惑地放下碗。明明是很正常的穿法,泉奈总是在这方面挑刺,有时候极力撺掇自己穿少点,有时候又逼着自己加衣服。但斑对于自己唯一的弟弟还是很纵容的,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意思重新整理了衣服。
泉奈审视着重新穿好衣服的斑,走到他身后,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腰。
斑像触电一样猛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微微发软地靠在泉奈身上。斑的腰部很敏感,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腰部盘旋,顺着脊骨流窜。
“你在干什么啊?突然就这样!”斑挣脱开,气急败坏地盯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泉奈。
“刚刚绑腰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哥哥果然又瘦了,腰比以前要细。”
“这种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下次不要这样突然扑上来,弄得我好难受。”对情事毫无经验的斑也不知道如何去表述那种特殊的感觉,只是说觉得难受。
“哥哥说的难受是怎样的难受呢?是因为被我摸了有感觉还是因为觉得痒呢?”泉奈半开玩笑地问道。
斑白了他一眼,“别开这种玩笑,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我又不是女人。”
“说的也是呢……”斑完全不在意突然低落起来的泉奈。泉奈以前就经常开这种有点暧昧的玩笑,动作也有点超越正常兄弟间的范畴,比如半夜钻到斑的被子里之类的。但是时间一长,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做年幼弟弟的撒娇,虽然泉奈早就过了撒娇怕黑要和哥哥一起睡的年龄。毕竟他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脑子里会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快点去拿忍具包,我要出门了。”
“是!”泉奈立马振奋起来,瞬身消失掉,两秒后又出现在原地,手中拿着两个忍具包。
忍族族地附近总是会形成大小不一的城镇,一方面方便了忍者,另一方面忍者也会为他们提供相应的庇护,所以人们对于忍者的态度会比在其他地方要好一些,但忍者毕竟是战争的代名词,可以说是混乱局势的主要缔造者,所以人们遇到忍者时还是能躲则躲。
于是就像现在这样,虽然今天是热闹的集会,街上拥挤不堪,但斑和泉奈身边还是有一圈真空地带,其他忍者身边也是如此。毕竟和忍者靠太近不是什么好事,不小心撞一下就被全身戒备的忍者误认为是刺客杀掉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泉奈对于那些人厌恶中带着敬畏的窥探一点都不喜欢,虽然他们的眼神躲闪着,但泉奈不用看也感觉得到,凭借忍者的直觉。他低声向着斑抱怨,“要不是我们的庇护,他们怎么能像这样平安地做生意呢?真是不知好歹。”
“有委托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好像我随时会吃了他们似的。平时讨厌我们讨厌得要死,最后还不是要向我们委托任务。”斑也很不满,他是不喜欢被很多人窥探的,但他毕竟是以凶残冷酷而闻名的最强忍者,外貌特征还那么明显,别说是在族地周围,就算是在水之国那种偏僻的国家也常常被认出来。
两人走进一条小巷,推开一家店的拉门。一只忍猫奔过来,亲昵地蹭着斑的小腿。
“斑大人,您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啊。”坐在柜台后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斑。在斑很小的时候,他就是这家店的主人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当初的样子,大概是因为老得太厉害,反而看不出什么变化吧。
“嗯,我的镰刀磨损了,想来打磨一下。”宇智波代代相传的镰刀,一直都是由这个家族的人来打磨,只有他们能打磨,宇智波也只放心由他们来打磨。这家人一直跟着宇智波到处迁徙,虽然没有血统,但也说得上是族内的一份子了。
“那么,请您稍等一会儿。”老者颤巍巍地双手接过沉重的镰刀,送到地下室,他的儿子守在门外,朝斑鞠了一躬,请到另一间出售忍具的房间。
房间大约有一百平方米,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忍具,每个忍族都有自己惯于使用的样式,所以除了通用品,还有特供宇智波的忍具。而且这种东西即使偷学也毫无意义,不能和本族的秘传忍术配套就和废铁没什么区别,再加上宇智波的武器质量一向很好,所以也有很多外族的忍者在这里采购。这间属于宇智波的店不在族地内,每年的收益也是族内财政的重要来源。
作者有话要说:
☆、思想的变化
泉奈拿起一把三棱苦无,在手中转了转,刀刃发出飕飕的破空声。
“手感很好,重量也合适。”
“但是从结构上看,不能和宇智波的手里剑术搭配。”斑紧跟着给了一句评价。宇智波的手里剑术说是忍界第一也毫不为过,通过苦无与苦无的碰撞来改变攻击方向,提升射程和威力都算是很普通的技巧,只要有五把苦无就能产生连锁反应,变成杀伤力很大的招式,在遍地是人的战场上很实用。
“嗯,这种结构对撞击的精确度影响很大。”泉奈遗憾地放下它,又拿起一把手里剑,食指卡住中间的空白地带,拇指一转,簧扣发出咔哒的声音,变成了一把直径30厘米的风魔手里剑,四片刀刃像风车叶片一样旋开。
“哥哥,这个很好啊,可以当苦无用,如果嵌入敌人的肌体后再旋开的话,能把人削成两截也说不定。
“说的没错,但可以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说这种可怕的话吗?而且还是用那种小孩子炫耀玩具的语气,听起来像精神扭曲的变态一样。”斑无奈地看着那些迅速远离他们的忍者。
“但是哥哥也经常这样做啊,说是腰斩很方便。”泉奈不满地抱怨着,拿了六七把装进采购用的忍具包。
“要是能找什么东西试一下手感就好了。”泉奈貌似无意地扫视了一下四周,那些家伙窥探哥哥的目光让泉奈很不爽,早知道今天就不让哥哥穿漂亮的和服了。两人周围的一些外族忍者悄悄地打个寒噤,打定主意要远离这对危险的兄弟。
泉奈把斑挑好的东西也装起来,回到柜台的时候,镰刀已经打磨完毕了。
“差不多该回去了。”斑极不情愿地回想起昨晚剩下的文件,那不科学的数量让斑怀疑他们存在的真实性。
“啊!今天的A级任务还没有分配,这样下去会耽误完成期限的!”泉奈猛然想起自己那比哥哥少不了多少的工作。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哀叹,急忙赶赴自己的房间去完成昨天剩下的和今天的工作。
对于重要的文件来说,没有比族长的房间更安全的地方了,相当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保护。但是这也不是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所以就变成了斑在自己的房间批阅文件,院门外的忍者来来去去进行报告和送来审批,而这些全都由斑的亲信进行转达和搬运的情景。院子里还是很安静的,但偶尔也有特殊情况,紧急的报告不受限制。
本家的一名队长出现在檐廊下,低下头半跪着说出前线的情况,斑在脑海中迅速分析了情报,选出合适的小队,从摆放得井井有条的桌上抽出一张表格,确认无误后签发了支援的调令,然后盖上彼岸花的印章。
一切都像是一台运行完美的机器,虽然繁忙,但是井井有条。
斑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某个零件,随着那些咬合完美的齿轮一起运转。这台机器吃进情报,吃进人命,加工成新的资金,用这些资金维持自己的运转,重复一个又一个流程。但这种流程又有何意义呢,仅仅是为了让这台机器运行吗?
“哥哥。”【如果这台机器以另一种形式运行的话】
“哥哥。”【会不会出现和现在完全不同的某种机制?但是这种机制的运行必定会出现某些故障,那么】
“哥哥!”泉奈伸过一只手来摇晃斑的肩膀。
“?”斑抬起头,茫然地看向泉奈。
“你怎么了?我叫了你三次都没有回应。”斑这才发现,刚才他好像走神了。再看桌面,狼毫长时间停留在一个点上,墨迹已经晕染开来。
“抱歉,我走神了。”
“是累了吗?但是今天很忙,再坚持一下吧。”
“嗯。”斑摇摇头,把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和念头赶出脑海。
“哥哥,你看一下这个。”泉奈递过去一个任务卷轴,然后在他的资料夹里翻找着合适人选。忍族中是有常用编制的,虽然也有临时借用的情况,但是上忍小队和部分中忍小队的队长名字斑和泉奈都记得很清楚,可以随时进行任务的匹配,剩下的就要靠资料夹来筛选了。
“泷的小队很合适,派过去不就好了。”斑翻到泷小队的资料,上面的嵌入式可替换标签标注着目前处于无任务状态,无伤势。
“那是昨天的标注,昨晚紧急出动,今天早上收到了泷的阵亡报告,遗体也已经带回来了。因为没有到晚上的整理时间,所以他们还没有把标签换掉。”泉奈平静地抽出泷的那张资料,盖上死亡的印章,放到标注着今天日期的阵亡文件夹里。
“上星期派出去3个S级任务,全部完成后只有他这一个阵亡纪录,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去做那三个任务的上忍什么时候才能再出任务?”
“有两个重伤,一个月内是不能用了,其他的也需要一段时间调养身体,恢复查克拉,暂时从中忍那里调用一个吧。”
斑签发了调令。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有人顾及你伤得重不重,是不是因为同伴死去悲痛不已。没有时间给你平复心情,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话,马上就会变成和死去同伴一模一样的冰冷尸体。所以没有时间去关心别人,甚至没有时间去关心自己。因为忍者不是人,只是兵器,大家只顾及你能不能用,为了继续使用而给你恢复的时间,如果时间紧迫,没有完全恢复也要再次被送上战场。
明天?明天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明天的自己会不会变成尸体。国家的法律算什么?遵守法律活得憋憋屈屈然后在某一天死掉,这不是太可怜了吗?法律只留给可以好好活很久的人,而忍者不在这个范畴内。所以要好好活着、要及时享乐、要放纵自己,活一天是一天,忍者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
在斑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一点。
批阅完所有文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变得昏暗。
“这样就结束了。”斑把卷轴卷起来,镜已经把笔洗好,挂在了笔架上。
“已经到晚饭时间了。”泉奈疲倦地倒在榻榻米上,看着自己的属下把低矮的写字桌搬走,点上树形灯台。十几只蜡烛站在不同的高度上,发出影影绰绰的光。
“这么说来我们好像没有吃午饭。”
“我有把午饭给哥哥放下,一定是你又忘了吃。饭团还在那里呢。”泉奈用下巴向斑示意午饭的位置。
“放久了不好吃,直接吃晚饭好了。”斑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身体后仰又牵动了腹部的伤口,斑皱了皱眉,忍住了即将出口的闷哼。坐了太久腿都麻木了,只能慢慢地站起来。
泉奈拉了斑一把,扶住他的腰防止斑向后倒。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泉奈掀起斑的衣服,雪白的绷带上缓缓渗出暗红的印记。
“有点。”泉奈把泛着绿色查克拉的手掌敷在伤口上,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掌仙术加快伤口愈合的同时,痛苦也在叠加,斑宁愿再多躺几天骗取休假也不愿意遭这份罪。
“忍一忍。”泉奈扶着斑躺下,小心地避免牵动伤口。
“肚子饿,不想睡。”
“你还想再起来一次吗?伤口裂开怎么办。”泉奈瞪了斑一眼,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兵粮丸。
“想吃好东西就快点好起来。”给斑把被子盖好,泉奈在紧挨着斑的地方又铺开一套寝具。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看护哥哥。”泉奈一本正经地面朝斑躺好,一挥手用迷你型的风遁吹熄了灯。
“哥哥晚安。”泉奈愉快的声音。
“……晚安。”计划被打乱的斑郁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发福利
☆、扭曲的根源
夜深了,银白的月光潜进屋内,照亮睡在一起的兄弟两人。
斑睁开眼,流动的光华映入瞳孔,变幻出光怪陆离的景色。他沉默地凝视着这些假象。泉奈平稳的心跳在斑刻意的捕捉下在耳内回响,一声又一声,平和的跳动却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生的力量。
斑倾听着至亲之人的声音,几乎要在这样静谧的温暖下再次睡去。
但是现在还不行。
斑悄悄地坐起身,掀开被子。
“哥哥,你要去哪里?”身后传来泉奈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泉奈本来只是感觉到哥哥起床了,想提醒他腹部的伤口。感觉像蛛丝一样蔓延开来,哥哥的心跳引起了鼓膜有力的震动。泉奈感知到哥哥的心跳在自己叫他的瞬间变得急促,泉奈听到了心虚的声音。
“口渴。”斑镇定地装出初醒的语气。
“躺下,我去倒水。”泉奈拿起茶壶。
“刚才哥哥的心跳得好快。”泉奈仿佛不经意地问道,被茶壶抬高的碧色茶水落入杯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是被你吓的。”
“比被吓到还要急促,是心虚的声音。”泉奈把杯子送到斑手里。
“……”
“哥哥要去哪里?”泉奈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睡不着,想出去散步。” 斑露出可怜的表情。
“冒着让伤口裂开的风险吗?”泉奈严厉地质问。
“……”斑无精打采地软在床铺上。不用泉奈再多说,斑自觉主动地躺回去。
泉奈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柔地整理好斑的被角。“还想喝水吗?”
“凉茶喝下去肚子不舒服,想喝热的。”斑可怜巴巴地看着泉奈。泉奈拿起旁边的热水壶,空的。
“厨房一定有热水的,守夜的人也要喝水吧。”斑趁机撺掇泉奈。纵容哥哥的泉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好好躺着,不准乱跑,我马上就回来。”在泉奈的再三叮嘱下,斑把被子一直盖到脖颈,两只手在脖子左右对称排列,只露出五指抓住被子,就像一只站起来的小猫举着前爪的样子,用力地点头。
泉奈满意地拿着水壶离开了。斑等到泉奈的气息离开这个院子后才掀开被子爬到窗户旁,没有点灯,把窗户打开一半。这里正对着南面的大庭院,没有别屋只有墙。而镜守着北面的院子,四周的别屋也有轮班的心腹。一只夜鸦被打开的窗户所吸引,落到窗台上歪着头往里看,看到人的夜鸦发出一声惊叫,抖下几根羽毛振翅飞走。
斑捡起从鸦嘴中掉落的小纸团,别在腰带里,关上窗户钻回被子躺好。刚才斑已经有点喝撑了,再来一杯肯定会睡不着,所以斑要在泉奈回来前睡着,好逃过那杯可能会毁掉他整晚睡眠的热水。
斑入睡后不久,泉奈就迈着忍者特有的悄无声息的步子走上了檐廊。 泉奈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你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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