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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这坑爹的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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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他能说我什么?之前那么多年未曾再见。”
    顿了顿,我继续开口:“却是不知姑娘能否告知他现在的行踪。”
    “楚大哥前些日子接了一封信便离开了,并没有留下什么消息。”苏蓉蓉有些叹息,“他总是这样,也不知让我们放心。”
    我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便只好转移话题。那封信就算不能让楚留香看到,让李红袖等人看也是可以的,毕竟是可信之人,再加上李红袖的博闻强记,可能会得到什么线索。
    “那我只能自己去逮那个失约的家伙了,”我轻咳一声,“不过我还有事想要拜托李姑娘,苏姑娘可否引荐?”
    苏蓉蓉还是在笑:“花公子客气了,楚大哥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也不必唤我姑娘,叫我蓉蓉就好。”
    我这句话也得回她,花公子什么的简直考验我的心脏:“那便叨扰了,蓉蓉直呼我名字便可。”
    ***
    楚留香这艘船相当好,大小也不小,船上也只有那三个妹子。而李红袖,也是个很美好的妹子——一瞬间,我真心觉得楚留香这个家伙真的祸害了好多好妹子,咳咳。
    阳光正好,不过我们没有在甲板上开始谈话,而是去了屋里。宋甜儿送上了茶,我把那封一直带在身上的,从龙章那里得到的信交给了李红袖。
    那封信其实并不长,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的内容我却不得而知。李红袖很快看完,沉吟了片刻,声音清亮,开口:“这封信,和楚大哥得到的差不多。尽管内容不一样,可含义却是相同的。”
    这我还真没想到。怪不得是楚留香么?有我没我都差不多。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对信的内容好奇。
    放下茶盏,我面向李红袖的放向:“那可否劳烦姑娘,将这信念来听听?”

☆、第二十六章 。信中的门道

我相信李红袖一定是被我这句话弄得愣了一下,然后确实帮我念了,没有问什么。
    估计不是她自己感觉出来了,就是楚留香之前有说过。
    信上的内容确实不多,简而言之就是说时间,地点,人物。什么手法,这条命,多少钱。
    李红袖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确实多。这封信上提供的消息已经是三年前的了。三年前的九月初七,死在西蜀的季风雨已经逐渐被人淡忘,但李红袖依旧能完整地说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风雨这个人我完全不知道,好在李红袖记得清楚。这个人在江湖上的名声不算很大,武功也不过勉强挤入二流,但为人很好,讲义气,从不与他人结仇,也有钱。三年前他去西蜀参加朋友的婚宴,却没有按着帖子的时间到。后来才被人在山中发现,那时候他已经气绝多时了。
    当时自然是有人说要为他报仇的,但一切的线索指向只有打劫。所以那些人铲除了那座山上的一窝山贼之后便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说到这里,李红袖沉吟了下:“说来也奇怪,在他死后,他的家财也散了,这么看,似乎也有蹊跷。”
    我同意一个说法,所有的凶杀都是有理由的,为情为仇,为财为名。
    季风雨为人不错,又不风流沾花惹草,所以情仇暂且可以排除;而为名的话,杀的应当是恶人而不是侠客;再根据所知情况,想来最大的可能反而确实是钱财,或者是,灭口。
    那封信上的消息着实不多,除了解决了一个算是多年未结的案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起刚才提到的楚留香也接到了一封类似的信件。于是我问了:“李姑娘,那香帅得到的那封信件,内容是什么?”
    李红袖很痛快地说了:“楚大少爷将那封信带走了。不过和这封很类似,没有名头没有署名,说的是十月初一,济南,西门千。毒杀,三万两。”
    “毒杀……么……”我顿了顿,食指关节扣在了桌面上。
    ***
    告别了三位姑娘,但想要离开楚留香这艘船还是比较郁闷的,毕竟大海中央,我又不像楚留香那样一身的好水性。不过好在耽搁的时间不久,因着苏蓉蓉细心的嘱托,那刘掌柜还在那里等着。
    而后,又立刻开始赶路,到齐安的有间客栈取了新的消息。
    消息是南宫灵传过来的。只是署名的是濯奕。
    毕竟目盲,我自然不可能和常人一样,但习惯了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读字方法。龙章那封陈年的信件我没什么办法,但知道我情况的无花还是很贴心的。他在写好的信件上又覆上了一层墨,待干涸,凸起的触感足够我“看”清信件上的消息。
    消息很简短:“楚留香已至济南,速来。”
    楚留香的速度当真要比我快得多,我有点不爽。不过既然无花说了“速来”我便也开始赶路,硬生生把时间缩短在十天。
    重新到了济南,我先是去有间客栈吃饱喝足好一段休整,而第二天换过衣服下楼的时候,发现无花南宫灵包括楚留香三个人都在了。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
    见我出现,南宫灵先冲我举了举手里的茶盏,语调微扬:“七哥。”
    我顿了顿,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南宫灵。跟着无花一起称呼“灵儿”?咳咳。
    濯奕先看出了我的纠结,浅笑:“七童跟着我叫就好。”还没用我开口,南宫灵僵硬了一瞬间,当即说明:“七哥直接叫我南宫便可。”
    我从善如流,直接叫了南宫。然后便侧脸面向楚留香,唇角继续上扬:“流曜兄……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当时赶时间,忘记了。”
    这个理由很正常,但我有点不愿意接受。懒得追问,我觉得还是问无话比较合适:“濯奕,这几日的事情,解决了么?”
    无花呷了一口茶:“你说的是西门千?”
    我嗯了一声。
    “这件事不该问香帅么,”他轻笑一声,“毕竟香帅急冲冲地来,直接让我们帮着查查西门千呢。”
    “所以,查到了什么?”我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
    毕竟时间在这里摆着,如果龙章那边和关于信件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今天十月初四,十月初一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这也是我昨天为什么到了济南就去了客栈而不是联系他们的原因。毕竟这里是南宫灵的地盘,西门千所在的朱砂门不会刻意和丐帮过不去。
    楚留香接过了话:“查到了天一神水。”
    我当即顿住了动作。
    这个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天一神水……是宫北鸥姑娘的天一神水么?”我皱了皱眉。
    “这暂时不知道。”楚留香叹气,“不过以神水宫的做风,应当不会轻易使得天一神水流落在外。这些年来天一神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放下茶壶:“那是在哪里发现天一神水的?”
    “茶里,”南宫灵回答,“既然楚兄说了,我们便去看了。那天他所有要接触的东西都被我们检查过,然后便检查出了哪壶茶水。”
    我忽然觉得我手里这盏茶有点喝不下去。
    “只可惜,经手这壶茶的那个小厮已经死了。”楚留香说,声音压得有些低,隐隐有种悲伤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这件事查的方向是不是该换了?第一,为何要杀西门千;第二,流曜,你的消息来源,能否追查;第三,这件事的背后……有什么利益?是不是依旧是为钱财?”
    食指关节在桌上扣了扣。
    我现在有种怀疑。天一神水,札木合,西门千,孙学圃,任夫人的画像……
    这些组合在一起,总有种不大对劲的预感,就像是作为花满楼的时候那次意外……
    “七童,怎么了?”濯奕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眯了眯眼睛:“我在想……是不是应当去寻那中原一点红,说不准能知道点什么。”

☆、第二十七章 。中一点红

中原一点红是个杀手,这件事我们都清楚。
    而濯奕对于这个名字很是敏感,我刚说完便双手合十道了句佛号。
    南宫灵轻咳一声:“从中原一点红嘴里打探消息可不容易,寻他的行踪也是要花费时间的。何况也不一定有绝对的关系。”
    “你也说了,是不一定。”我笑了笑。当初中原一点红在济南杀死札木合确实给南宫灵他们带来了些许麻烦,不过却也没到不得了的地步。杀手的地位一定意义上是特殊的,南宫灵他们也犯不上因为札木合而闲着没事去得罪中原一点红。所以最后是任由着对方离开的,连交谈都未曾有过。
    南宫灵扣了扣茶盏:“算了,寻就寻吧。不过我并不认为会有多大效果。”
    我也不再回答,侧脸对上楚留香:“那,流曜,你这边有什么消息?”
    他们三个人之前应当已经交流过情报了,不过还是有些需要注意的。我之前说过得到了龙章的信但没有说过内容,内容交流是这一次刚刚说的。这么一来,龙章接到过类似的信,那么这个背后的人绝对需要注意;而龙章死于天一神水,收到这封信的人用天一神水想要谋害西门千……又是一点关联。
    虽然说札木合西门千都被牵涉再加上之前的画像的事情,让我有种“剧情”的既视感,但同样的,我早就知道不能凡事去依靠虚无缥缈的“剧情”,尤其是在有“蝴蝶”的地方。
    想到这,我还是觉得楚留香的消息来源最为重要,于是安静地等着楚留香的回答。
    楚留香轻咳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子:“花七郎……收到的。”
    花七郎……是谁?
    我有些无语,不过好在其他人知道。
    南宫灵:“盗帅不愧是盗帅。”
    无花叹气:“他前些日子才从牢里出来,现在又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
    大概终于想起来我这个之前“昏迷”过十年的人对于这些是真的不知道,南宫灵负责了解释:“花七郎是用毒的高手,前几年因为为他恩人报仇而毒杀那人,然后去了六扇门自首。”
    他叹了口气:“因为擅长这些,在六扇门里将功抵过,半年前才从六扇门出来,还是因为受了点伤需要休养。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他的消息了。”
    楚留香也叹气:“他的伤需要好药,所以有些缺钱,却始终不敢联系我们这帮子老朋友。这次联系我,却是寄来这么封信。”
    我皱起了眉:“他……是主动联系的对方还是莫名收到了信件?”
    楚留香点头:“是,在他正缺钱的时候,有个孩童送来了这封莫名的信件,而那孩子也说不明白,只知道有个黑衣人给了他三文钱让他送信。”
    “背后的这个人……势力很大啊……”我有些感叹。这个花七郎和龙章也不一样,按照刘伯的说法,龙章知道那个人是谁,并且和那个人联系过后才开始接到信件;而花七郎却是在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接到了那封信。
    好吧,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动脑子的事情,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查个线索要分开,联系非常麻烦的时代。算了,我就负责帮个忙跑个腿好了,反正本来就不算我的事情,这些人自己忙去吧!
    沉吟了片刻,我便站了起来:“早膳我还未曾用过,你们要么?”
    楚留香摸摸鼻子,笑出了声。
    ***
    无花不会用少林的名号去做任何事情,他一向孑然一身;不过南宫灵却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丐帮下一任帮主了,因为任帮主还在的缘故,所以南宫灵是“少帮主”。有势力在身他用得很自然。
    这件事有些乱了。本来开始的时候是来寻找丢失的天一神水,然后却牵引到了札木合被中原一点红杀死,任夫人的画像牵扯到了什么所谓的藏宝图。暂且安定了孙学圃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让人郁闷的龙章被杀。再然后……便是西门千的事情了。
    这件事南宫灵算是接受了双方的委托,一是拜托老朋友“地头蛇”的楚留香,另一个是来自其义母任夫人的拜托。她现在和任帮主很幸福,但还是记得过往的。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牵扯到了旧友,任夫人便叮嘱了南宫灵。
    这个世界和故事不一样在这里就能体现,南宫灵和任帮主夫妇的关系都很好,所以他应了下来。
    而丐帮,果然是消息比较灵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运作的,反正不过一天,他就来找我们说是中原一点红找到了。
    中原一点红竟然还在济南!
    毕竟是会隐藏的杀手,南宫灵又没有说过要注意,所以在对方离开后竟然又回来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
    札木合被杀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任谁想都没有想过中原一点红竟然还在济南。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或许他又接了什么任务?
    和楚留香一起到南宫灵说的地方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
    中原一点红完全不像是一条命就能经手巨额财富的杀手,他住得是最普通的客栈,吃的是最普通的饭菜,不喝酒,不玩乐。
    只是在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捷足先得了,而这个人,我应当是认识的。
    在客栈门口有那么匹骏马,没有被主人拴起来却也是未曾移动步伐,在我靠近的时候蹭了过来,打了个响鼻,鬃毛蹭上了我的脸。
    ——是那匹在齐安遇到的马。
    “这可是匹好马,”楚留香有些感叹,“你认识它的主人?”
    “一面之缘,”在马的脖颈上拍了拍,我笑了笑,“不过却是个有趣的人。”
    而一进客栈,那个被我评价为有趣的人的姑娘却正拎着鞭子想要与我们这次想要见到的人拼命。
    “中原一点红!你杀我父亲,现在却不与我拔剑?”那姑娘的声音有些阴冷,隐约似乎还有颤抖。
    不过中原一点红的声音比那姑娘还要冷,说出的话却让我和楚留香,包括那姑娘都愣了。
    “不是我。”
    他淡淡地说。

☆、第二十八章 。分裂的节奏

见所有人都沉默了,中原一点红声音冷淡地又解释了一遍:“杀掉札木合的,不是我。”
    这句话一瞬间推翻了最初的一些想法。
    如果说中原一点红没有杀掉札木合的话,那么就是有人伪装嫁祸,这种的嫁祸更是让人有些心凉。中原一点红被称为第一快剑,而札木合的尸体上的痕迹和他以往留下的痕迹是那样相似,相似到我们根本没有人想过会不是他本人。
    他慢慢抬头,看向我和楚留香:“你们是谁?”
    楚留香摸摸鼻子不说话,看了看中原一点红,又看了看那个姑娘,最后看向了我。而那姑娘也看到了我,声音有些高扬:“是你。”
    “是我。”我笑笑,“好巧,又见面了。”
    那姑娘沉默了下来,重新面向中原一点红:“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你?”
    “那个人的剑,不如我。”中原一点红的声音依旧冷凝,但那种骄傲与自信是刻在骨子里的。
    楚留香沉默了片刻,就算中原一点红是杀手,但也是完全不容怀疑的。他的骄傲虽然不会显现在明面上,但是他也不会去说谎。
    中原一点红作为杀手,依旧光明正大地比剑杀人,他出卖的是他的剑,不是他的人。
    所以,他的话应该是真的。甚至他见过了札木合的尸体,所以更加确定。这么说来,离开济南的“中原一点红”是假的,而后发现有人冒充他名义的真正的中原一点红来到了济南。
    应当是这样,没错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我知道那个姑娘是谁了。我抬头,面向那姑娘的方向:“你是札木合的女儿吧。”
    那姑娘沉默了些许,叹了口气:“父亲收到了封信,然后离开了。不久我却收到了父亲的死讯。”
    又是信?
    楚留香也皱了眉:“姑娘,方便说明下你父亲收到了什么样的信件么?”
    那姑娘摇了摇头:“那封信我父亲没有给我看过,他也是直接带走了。收到信件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最后连句话都没有留给我。”她嗤笑了一声。
    楚留香沉默了下,叹气:“节哀。”
    而中原一点红又一次开了口:“你们是谁?”
    我勾起唇,浅笑:“在下花满楼。”
    “花满楼?”他重复了一遍,“原来是你。”
    他知道我?
    我还没有想出门道,下一刻,剑却被刺了出来。
    我和他只隔着一张桌子,而他也不愧为中原第一快剑。桌子在剑下霎时裂成了碎片。好在因为耳朵听力比较好,我旋即错开了身子,与剑交错而过,衣物却未曾幸免,被剑气锁波及,裂开了个口子。中原一点红不曾因此而停下他的剑,凌厉的剑招接踵而至。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躲开。
    客栈里的人已经全部都跑走了,楚留香也动了起来。不过因为角度的问题,有些来不及。
    只是,最后一剑停在了我的面前。
    ——被夹在我右手两根手指之间,无法移动。
    感谢陆小凤教授的灵犀一指,对于武器是真的很好用。
    中原一点红在使力想要撤回自己的剑,不过在我内力的加成下无法做到。
    他沉默了些许,声音低沉:“我杀不了你。”
    然后在我松开手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收回了那柄很普通的剑。
    而这些,实际上只发生了片刻。
    我的武功偏向于防守,而我的听力又让我很难和普通人那样松懈防备。他很明白,他杀不了我。何况,他的目的似乎也不是杀我。
    我拢了拢袖子理了理衣摆,然后摸了摸衣袖上那道裂口,叹了口气:“花某自问未曾在江湖走动,也未曾做过什么昧着良心的事情,却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出动了中原一点红来杀我?”
    楚留香也走了过来,压低的声音有着安慰:“没事吧?”
    “你动作有些慢啊。”我轻笑一声,心里却压抑得难受。
    “……抱歉。”楚留香的动作顿了顿。
    我知道他有准备出手,但结果却是没有。我不知道他这种试探是出于什么,但无疑,我有些生气,也有些难受。我忽然觉得我的心态有些变化。似乎……因为所谓的任务,过于信任他了。
    楚留香,其实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就算他也喜欢交朋友,也是不愿意怀疑朋友的人,但我和他之间终究不是和胡铁花姬冰雁他们那样的关系。就算我们之前在年幼些的时候有过天真的友情,在江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他终究不是那稚嫩少年。
    这段时间的相处,忽然有些讽刺。
    这种试探或许存在理由,但是,简而言之,我很不爽。
    只是我还是在笑:“楚兄,这次的事情或许有什么变故是我不知晓的。容我暂时退出。如果还要见我,那么去找濯奕,不,无花大师吧。”
    楚留香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却没有。
    我侧脸对上中原一点红:“你不再杀我,你的雇主会善罢甘休?”
    中原一点红虽然不是很喜欢说话,但还是回了我:“你会灵犀一指。”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片刻,但没有变过表情,也没再说话。和那姑娘点了点头,我直接转身离开了那间客栈。
    我想,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心态的变化是其中之一,还有一点是关于这些事情的。
    那个司徒静……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中原一点红没有什么问题,这里也未曾有过陆小凤的传说。那么这所谓的“灵犀一指”或许只有那个司徒静了吧。除非……
    回到有间客栈,我联系了司长。不过很可惜这次接通的是副司长。
    “怎么了?”
    “监控科还在监控么?”我深吸一口气。
    “编号GLCLX—06792号世界?”他的声音很冷淡。
    “是的。”
    “在监控范围内,数值指标没有超过波动值。”
    “穿越者?”
    “三个人,加上你上报的同化者一共四人。”
    “……司徒静真的是个中二孩子么?”我有些迟疑。
    “我不知道,”副司长的声音波澜不惊,“他累了,在睡。等他起来我会让他联系你。”
    然后,干脆利落地切断了联系,我的那句“好的”就这样尴尬地堵在了嗓子里。

☆、第二十九章 。且看司徒静

濯奕来寻我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中旬了。
    这时候天气早就凉了起来,苏州的枫叶也已经染上了红色。他动作流畅地将茶水沏好,递给我一杯,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心情好了?”
    我吹了吹滚烫的茶水,笑着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有母亲与义母的吩咐,”濯奕叹了口气,“因而我和灵儿算是乐见其成。莫再气恼了。”
    “算不得什么,本来就无气愤。”我细细品了一口,“些许遗憾罢了。”
    “那,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濯奕似乎松了口气,语音不甚明显的轻松了些。
    放下茶盏,我笑得无奈:“也不知江湖这些消息为何走漏得这么快,方才过去几天,香帅的传说在江湖上又多了一件。”
    “江湖上怎么说?”濯奕来了兴致。
    我笑出了声:“也就是各种夸奖香帅威武,一伙神秘的杀手就此被捣毁。”
    这件事情的后来我没有去关注,而是在小楼悠闲自在得很。不过消息还是经过了自己的耳朵。这件事情也算不上复杂。杀人的那些理由,这里是为财。就像是龙章杀了季风雨得了三万两,然而季风雨不知所踪的财富岂止三万两?幕后的这个人也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人了,凭的却不是武功,而是财富。他武功不好,但是脑子不错,又有钱,就生出了这么个盈利的方式。他关注了很多人,尤其是像龙章和花七郎这样快要走投无路的人。而龙章与花七郎的不同,大约就是龙章最初和他是挚友,知道了这件事却因为理念不合而不欢而散。只是最后还是找了上来。没有接受对方的钱,反而接受了任务。这个人还有些聪明,他寻人杀人,有的时候接了杀手任务,有的时候却是为了对方的财富,就好比西门千。他得到了消息,如果杀了西门千,那么他会有一笔雄厚的赌坊资金入账。而同时,他的信给的人还不止一个,也就因此,抢生意的龙章被持有天一神水的人杀死了。
    这件事和札木合的,还不是同一件。事情复杂就在这里,如果单纯地只有一件事发生便不会有最初的兜圈子了,不过还在最后顺藤摸瓜,解决了这一事件。
    只是,札木合的那封信却还没有解决,包括天一神水的下落,还是没有。
    当然,这是濯奕告诉我的,说完他就离开了,说是要回莆田少林一趟。而我却已经没了兴趣,这段时间在小楼里平淡度日,弹琴吹箫,侍弄花草,调整心态。我过得很好。
    而司长,依旧没和我联系。
    濯奕离开后第二天,我依旧出去吃饭。
    苏州自然是有有间客栈的,不过在苏州我却很少去那里,倒是到处跑尝尝鲜。而在我从一家小店拐出来,路过有间客栈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让我瞬间回头的名字——
    “嘿!陆小凤你跑哪里去?!”
    那是个甜美的少女声音,娇憨却也不显做作。只是我深知我错了。方才的回头已经让她知道了什么。
    而我也知道了,她是司徒静,那个因为她母亲而得以穿越过来的司徒静。
    我不知道她的模样,也不清楚她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出她的好心情。
    正午的时候,有间客栈门口的人流也不算少。好在事不关己的时候并无太多人去关注。她就站在门口,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兴:“花满楼,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我顿了顿,拢了拢袖子浅笑点头:“姑娘。”
    司徒静慢慢地走了过来,步子不快不慢:“你是花满楼对吧,花家七童,有个朋友叫做陆小凤。”
    我的脑子转了起来。
    据我所知,司徒静和我那两个师父是有关系的,起码是一定程度上的敌对关系。司长在联系两个师父之后,生怕她们再提出什么麻烦的事情,所以要求签订了契约。之后他倒是悔到肠子都青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如果契约没有完成那么就再也脱离不开。她们也知道。所以就算也想离开有些后悔当初的儿戏,现在也只能等结果。而又因为我们之间的相处和她们本身的善良,无法推动。
    所以,在完成任务送她们离开之前,我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是穿越司的员工。而同样的,这个司徒静也不行。承认我是花满楼可以,那么只能顺着这一点来了。
    何况,想必司徒静是不会知道我实际上的身份是“原随云”的。
    那么,我只能笑,笑得适宜:“却是不知道姑娘口中的陆小凤,是不是我认识的陆小凤了。”
    司徒静也在笑,笑出了声:“当然,陆小凤全天下都只有一个,那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可不是独一无二的么?”
    这话倒是没错,陆小凤是独一无二的。我摇了摇头:“却是不知姑娘是怎么知道陆小凤的。”
    这句话是必须问的,我需要知道她想做什么。而在我这句话问出来之后,司徒静也停止了笑,声音沉寂下来:“花满楼,你是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的?”
    我顿了顿,觉得把那昏迷的十年用来当做借口很合适。
    “我曾经昏迷过十年……花某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如果姑娘知道我的话,那么姑娘自然也是知晓的。”我轻声说。其他的,就看这个司徒静怎么脑补了。
    司徒静叹了口气:“那么,一定程度上我们也是同病相怜了。”
    在我不解的时候,她一口气说了出来:“这些事情压在我心口太久,对着你,我才能说出来。花满楼,你知道么?你的过往只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就算是这里,也只是故事。”
    我的脸色终于变了。
    这是绝对不允许透露的事情,何况司徒静口中的“故事”也并不是真相。
    某种意义上我们确实是因为更强的能力而对这些世界的人做出些本不应该的事情,但初衷却不是坏的。在穿越司的历史上也有人曾经透露过什么类似这里是虚幻的这样的话题,最后却不知怎么的消息流传了出去引起轩然大波,最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不知缘由的战火。
    只是,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类似的平行世界都会有细节的不一样,每一个世界都是具有唯一性的。但,依旧有我们无法掌控的规则。并不是单纯的“小说的世界”。
    所以,这句话,应当是禁忌的内容。
    这个司徒静……或许真的是有问题。

☆、第三十章 。中二的姑娘

我看不到司徒静的样子,不知道她的表情与想法。尽管开着外挂,但是我在她身上却没什么效果。
    想到她关于“故事”的话语,我沉默了片刻,决定用那个比较常用的说法回复她:“我们的人生,在他人耳中已经成了故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对我们来说是现实,就足够了。”
    其实,这个说法也是我认可的,如果说自己的人生不过是他人眼中笔下的故事,但对于自己来说,是属于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选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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