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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这坑爹的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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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长还在得意:“现在她是个农家的童养媳,让她吃吃苦吧,省的一天到晚在家只会给她妈妈添麻烦。”
    ……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会这么“善良”啊喂!
    “好了,”司长正常了一点,“通知你一声。你那里一切都有那两个非法的顶着,自己别露马脚就没问题。不过大概到时候你就会见到她。现在你忙你的吧,话说你那里真是……”
    司长断开了联系,我郁闷了。
    因为这时才听到,刚才那捕快的声音都快冒火了:“我问你好多遍了,怎么不回答?!”
    楚湘堂也有些担心:“花满楼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微微带些歉意地笑:“抱歉,身体有些不适。不知大人问了什么?”
    那捕快不是什么坏人,声音有些缓和甚至带上点腼腆:“那个现在回答就是了。”
    结果好容易好了一点点的心情被最早那声音尖锐的傻帽破坏了:“哼,小白脸。”
    喂喂你说谁啊?!!!我现在是十三岁还很那啥好吧!!!
    于是愈加烦躁。
    所以当捕快问道“你回房的时候外面哪间屋子的灯是亮的的时候”,我直接回答了一个可以拒绝其他问题的回答:“抱歉,这个问题我无能为力,我看不见。”
    我感觉得到气氛的凝滞,也感觉到了身边楚湘堂的不敢置信,但我就想说了。
    让麻烦来得更猛烈些吧!who怕who啊!

☆、第八章 。无语神逻辑

我发现我果然不够强大,不能理解有些人的想法。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终究是有我不能理解的存在的。
    话说回来,之前我刚说我看不见,结果,得到的除了一些同情以及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情绪外,还有那个声音仍旧尖锐的话:“果然是他们!就是因为他是个瞎子他才能在黑暗里杀掉曲六!”
    于是,我到底怎么你了你就盯上我了吗?
    楚湘堂似乎心里不大舒服,于是开口更冷:“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如果想,谁都能做到。”
    那个人大概是怕了楚湘堂,这时候没有继续说话。
    捕快也已经问了不少人了,然后另外几个捕快也走到我们面前,似乎是因为我身前那个是头儿。
    其中一个人开口:“属下已经唤人将尸首送去义庄让刘仵作去看了。有嫌疑的不少,现在打算怎么办?”
    捕快头头点头:“去大人那里吧。”
    于是,我们一堆人一起往县衙那里走了。
    虽然我不大喜欢这样,但还是决定配合他们工作,早完事才好。
    长孙红去整理了一下随身的东西,我是和楚湘堂一起的。
    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快步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又走回来,攥着我手腕往前走,力气有点大。
    我暗自好笑,这家伙现在怎么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我们才认识一天就这样,我认识的好友都是自来熟吗?记得认识陆小凤才几天他就敢去我的小楼“偷”酒喝了。
    暗暗摇摇头,我开口:“流曜兄……”
    “花满楼……真的吗?”他打断了我的话。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很清楚他想问的什么:“我不会用这个开玩笑的。”
    他的手松了一点,但依旧攥得很紧:“可是……”
    “没什么的,”我笑,“看不见其实也有着看不见的好,我听得见的美妙声音是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美好。”
    其实最初我也是抱怨过的,但后来,我也是真的这样想。
    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是我本就是个淡然的性格。说来已经快三十年没有见过东西了,但我也不是那么急切地希望重见光明了。
    没错,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美好。我听得见的东西很多要比在浮华俗世里看的要美好。
    还有,我觉得那两个师父也早就不把我当做故事里的人了。因为她们后来也想方设法地想要治愈我的眼睛,不过很明显是治不好了。
    楚湘堂低声道:“我真的没想到。虽然昨天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完全没有料到你竟然是目盲。”
    “在下目盲心不盲,”我点点头,“所以不必为我苦恼。”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没下定决心说出来。我不想他为难,于是换了话题:“不知你有没有看到曲六的样子?我闻到的血腥味并不浓,似乎杀他的时候并没有挣扎。”或者,他根本就是死去以后才被匕首扎穿胸膛。
    “我没有去看,不过你说的对,流血不多,否则早该被我们发现了。”他回答。
    啊啦,你这么快就把我规划到武林人士之中了吗?
    ***
    升堂的“威武”声打破了清晨的静寂。
    说来我应该庆幸公堂不大而所谓的嫌疑人太多所以我们不用跪下来吗?但同时也有些无奈——带这么多人上公堂,那个县令是白痴,还是白痴呢?
    喊“威武”的衙役声音挺大中气十足,然后那个官老爷出场。
    嗯,听起来脚步虚浮,年纪大了。
    县令坐在桌案后,然后衙役继续喊“升堂”。也就这一阵工夫,外面都围上不少平头老百姓,一个个好奇心似乎都很重。
    我叹口气,楚湘堂也叹口气,长孙红站在一边放冷气。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犯者何人?”
    ……我说,这都查明白了吗就这样升堂了?!
    结果那县老爷刚刚落了话音,那和我们过不去的家伙就“扑通”一声跪倒了,那声音响得我膝盖都疼。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锐,令我惊讶的是还带着一点点颤音,简直比唱戏的那帮子都那什么:“大人啊,您可得保护小民啊!小民指正出了凶手,怕是要遭毒手啊!”
    我无言以对。
    那官老爷慢悠悠地道:“哦?竟是这样?本官容你慢慢道来。”
    于是那个家伙就添油加醋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了,让我觉得这简直是在听说书。
    楚湘堂那边和长孙红一样寒气四溢,我都不由打了个寒战。唉,造谣的那老兄,你自求多福吧。
    说来这家伙也是个人才,他是怎么把这么一件和那官老爷毫无关系的事情,从无数的侧面开始表述出对那老头的赞扬的呢?果然好功力!
    我很无聊地听着那人的吹嘘,然后安慰地拍拍楚湘堂的肩。
    虽然那人说了不少,但终究还是说完了。那官老爷听完,“嗯”了几声,然后一拍惊堂木:“罪人还不跪下?!”
    于是……你在说我们吗?
    我感受了一下,他目光正对的的确只有我们了。
    我也郁闷了,但家教良好的我只有抱拳行礼:“不知大人凭何定了我们的罪责?”然后使暗劲儿阻止了长孙红的行动,不过没想到我以为年轻气盛的楚湘堂会忍住。
    那老头儿晃晃脑袋,回答了我:“你们几人昨夜与曲六产生了冲突争执,于是气愤不过在夜里合谋将他杀死。本官说的可有不对?”
    ……岂止不对,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们虽然起了争执,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怎会知法犯法?”我咬牙回道。
    那老头又迟疑:“说的也有理……”
    从最开始就一直和我们过不去的那家伙又发言:“大人!您怎可被他们的一面之词蒙蔽?!您是那么英明神武……”
    我默了。难道你不是一面之词?还有,你到底怎么从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身上看出了英明神武啊喂!睁眼说瞎话也不该这么光明正大吧……
    于是那老头子的马屁被拍得很舒服:“说来也是,怎么看来都是你们杀的人啊……”
    我叹气:“大人,我们之中不是瘦弱少年便是羸弱少女,怎会有能力杀掉曲六那样一个汉子?大人明鉴。”于是,我也要拍马屁了吗?
    那老头儿想了想,好一会儿又拍下了惊堂木:“不过我怎么看还是你们有嫌疑一点!黑暗里可以不惊动别人的只有你一个瞎子做得到!”
    于是,我无语了。
    这是神马神逻辑啊喂!!!
    还有,能做到的人海了去了啊啊啊!!!

☆、第九章 。来者君威武

官老爷是白痴,陷害的人也没技术含量。
    但时间不足,差点被判下有罪……我很无奈。当然,最后自然没有被判罪了。
    不过我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天那“血淋淋”的一幕幕了,因为……那实在是太坑爹了!
    我不知道楚湘堂和他之前提过的朋友是怎么约好的,反正,当我因为那糊涂官老爷的话而在心内抽打着小人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风声,于是习惯性地退后一步。
    再然后,一个人被甩在离我原来站的地方很近的地界。接着就是另外一个人用轻功从门口一群人脑袋上翻了过来,停在了楚湘堂的另一侧。
    站到我位子的那位开口,声音爽朗清澈:“我说你怎么刚出门就已经开始惹麻烦了?我以为早到就可以呆上几天等你,结果你比我还早!”似乎有些郁闷的样子。
    我囧。于是,这个人是天然呆吗?楚湘堂身上还散发着寒气,上面的白痴官老爷还咳嗽了好几声以作提醒,你全都给忽略了吗?
    摇摇头,我面向楚湘堂:“流曜兄……这位……”点到为止。
    楚湘堂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却是对着他刚到的那位朋友做了什么表示,然后看向那个官老爷:“大人,我说那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那官老爷看着新来的那家伙似乎有些顾忌,但还是一副官架子:“咳咳,这可由不得你们,证据确凿……”
    确凿什么啊确凿?我想爆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喂喂!
    结果官老爷的话被打断了,插话的是楚湘堂那个“威武”的朋友。他走过来揪住我前面不远处那个被扔过来的人的领口,笑着开口:“大人,这件事我听说了。我刚刚去了一趟义庄,仵作说那个人是被毒死的。至于什么毒药我不感兴趣也就不大清楚,匕首是在他死后j□j去的。所以,瞎子什么的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理由了。”
    于是,你不是呆吧,挺厉害的不是?
    可惜这个结论刚保持几秒,就被他的下一句打败了。
    他抬头,对着那些围观百姓的位置喊了一句话:“喂,还有什么啊?我忘了!”
    果然,你还是呆吧……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有些冰冷严谨的感觉,步履轻盈,虽然比楚湘堂和那个“呆”差一点,但也是很不错的了。
    他冷冷道:“我们在客栈发现了一点东西,比如,银子,还有绣了曲六名字的钱袋。”
    然后他把一个不算小的袋子扔到了官老爷身前的桌案上,听声音是银子,数量也不少。我忽然就想起了最开始说的,曲六是来收租子的。
    那人继续道:“大人可知我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官老爷呆呆的:“不知。”我怀疑他这一会而就受到重大刺激了。
    “哼,在这掌柜的屋子里。”他道,“我正好撞到他让人把银子送到你师爷手里。”
    在这里我都可以感觉到那个一直站在官老爷身边的师爷的紧张。
    官老爷呆呆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他愣愣地问那个师爷是真的吗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心酸,说不清楚的那种。
    官老爷是官老爷,但似乎也只是个买了官的没有真才实料的人,反而是那个师爷,做错了事。
    ***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简直就是三流侦探小说都不再使用的剧本了。
    曲六有钱,所以掌柜的起了歹意。因为我们一行人似乎是冤大头的模样,又正好在那个时候和曲六起了争执,于是不把我们当炮灰才怪。
    说来这个官老爷倒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他吃穿不愁也有点闲钱,似乎是一直想做官才捐了个芝麻官,有些呆,但还是想为百姓做事的。只是那个师爷不大好,不过因为一般欺负的都是外地人,也没什么人说了。
    在这范阳,本是应该有不少客栈之类的,就因为富贵客栈的掌柜的和那个被官老爷深深信任着的师爷有着来往,所以其他人的客栈想开都不能开。
    至于最后那几个人有什么下场,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我现在感兴趣的,是楚湘堂的那两个朋友。
    从那个让我倍感无奈的府衙里出来,我就上了马车,然后准备直接离开。
    ——至于马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请咨询万能的长孙红姑娘。
    我上了车,然后在感觉到楚湘堂有些无措的情绪时,掀开帘子,微笑:“流曜兄,你不随我一同了?不是说要去京城吗?”
    然后我就听到了他的笑:“差一点就忘了。不过我身边这两个家伙也要一起啊。”
    我点头:“好在师父备给我的马车够大。”
    于是,他们三个上了车,长孙红依旧拒绝我们代她的打算,自己呆在外面驾车。
    楚湘堂微微苦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位姑娘了。”
    “长孙姑娘毫无恶意,性格使然。”我微笑着回答。说来我是想找人陪我一同抵御长孙红的“攻击”啊!
    热水万能的长孙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我便取出茶盏烫好,然后沏上茶。
    这次我没有用雨前龙井,而是取了常喝的铁观音。待热气上涌茶香四溢,便取了杯子,倒满。期间没有一丝声音,我能感觉到一人的审视一人的好奇,以及楚湘堂那种难言的复杂。
    我不想管那么多,他们的心理也略能猜上几分。不过,没有所谓的同情,就让我很高兴了。
    笑笑,我将茶杯摆好:“请。”
    那两个人端起了茶杯,但楚湘堂没有端过去,只是清咳一声,似乎是想提醒什么。我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先开口:“在下花满楼,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有人呛到了。
    开口的是那个性格似乎很爽快的人:“咳咳、咳,别、别叫什么兄台,太别扭了。”
    他的声音很大,而且很清朗:“我叫云轲,直接叫我云轲就行。”
    然后是那个冷冷的家伙,只是名字的三个字:“朱冰砚。”
    我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热气温暖了有些疲倦的身体:“倒是该说声谢了,刚才我却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了你们。”
    云轲有些尴尬似的:“我只是恰巧罢了……”
    “你小子还居功?如果没有砚子看你能干什么。”楚湘堂笑着开口,有些调笑的意思,看来和着几个朋友是真的熟络。不过被叫做“燕子”的朱冰砚有些不爽地咳了一声。
    我一直微笑,倒是有些羡慕他们之间的玩笑了。
    唔……有些想念你了呢小凤凰……
    似乎看出了我有些不对劲,他们也开始说说自己的趣事,确实让我忘记了伤感。
    倒也是,这样的工作绝对不会只有一两次,该稍微习惯一点了。不然……下次求司长让我回去看看吧,即使,他们眼里的七童已经不在了。

☆、第十章 。京都道别离

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坑爹的倒霉事,倒是我和另外两个家伙开始熟络了起来。
    说来楚湘堂这两个好朋友也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或者说果然是人以群分?既没有对我的眼睛表示无谓的同情,也没有因为我的年纪而轻视我。
    楚湘堂是个很风趣的人,他知道的东西很多,所以一路上我们聊得很开心。朱冰砚话不是特别多,但也不是很闷的人,反而时常有些话正好说在点子上;而云轲不愧为第一眼就定位为“呆”的人,果然有够直的!
    不过真的,和他们相处很愉快,枯燥的赶路才没有难捱。
    一路上花了二十多天才到了京城。
    而京城果然不愧为京城,够繁华。
    我坐在车上,听着车外的声音,心情愉快。
    云轲是个坐不住的,到了城里就下了车跑掉了,说是找酒喝,而朱冰砚也陪着他一起走了。我告诉他们可以去有间客栈找我,然后和楚湘堂也下了车,让长孙红带了车回去。
    我忽然觉得似乎很久没有出来过了,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怀念。
    相识近一月,我也不再矫情地叫什么“流曜兄”,而是直接叫流曜,他舒服我也乐意。
    “流曜,”因为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我回头看他,“那边有卖糖葫芦的。”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等着,我给你带回来。”
    也就一会儿,他就带着两根糖葫芦回来了,然后递给我一根。
    我笑眯眯地接过,然后问他:“你不吃?”
    “吃你的吧。一路上看你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没想到你爱吃这东西,”他笑道,“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些孩子的模样。”
    我稍稍红了脸,然后“反击”:“你以为你很大吗?你也不过大我三岁!”
    他笑出了声。
    哼,我就是喜欢吃着东西不可以吗?反正我才十三岁,哼!
    结果在吃完的时候,手里被塞上另一支:“好了,这东西不能吃多了。”
    我觉得脸又开始烫了,只好背对着他快点吃完。
    他的声音因为强忍着笑意有些别扭,只好清咳几声,然后转移了话题:“说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繁华的地方呢……”
    我略带疑惑地面向他。
    他语带怅然:“我小的时候住在关外的,最喜欢下雪了。”然后轻快起来:“下雪的时候我们就会闹成一团,然后团成雪球砸来砸去,直到家里来找我们。而且下雪的第二天最喜欢赖床,不过没有一次会成功,反倒是早起会有些许奖励……”
    他说的时候很开心的样子,不过也很怀念:“只是现在不能回去啊,至少要闯个名号出来。”
    我笑:“那是自然,不然哪有脸面回去?”
    他回道:“不过我不愿意做大侠,因为做大侠的人太多了。”
    我忽然想到陆小凤被称作陆大侠时那种无奈的模样,摇摇头对楚湘堂道:“那就做个不一样的大侠!”
    大侠,做的人多了,所以不如做个不一样的,更能出名。
    楚湘堂表示同意。
    说是要逛街,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人太多,但我却喜欢那种热闹欢快的氛围,所以是不是去市集去凑凑热闹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没什么目的又因赶路而确实有些累,就很快回到了有间客栈。
    有间客栈很有名,而且很优秀。至少一进门,就觉得很舒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的确明白了什么叫做宾至如归。
    然而我发现整个世界都和我作对似的,每次下个结论都要给我推翻。因为下一秒,所有的员工都元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句:
    “欢——迎——少——爷——”
    我立刻囧了,然后逃一般地赶到了二楼。楚湘堂跟在我身后,无声地笑着。
    我摇摇头,对着候在一边的长孙红叹气:“长孙姑娘,这又是为何?”
    长孙红一板一眼:“师父吩咐的。”
    然后对楚湘堂道:“这位公子,你的房间在那边。”
    我感觉到她手指的方向似乎是离我最远的地方,然后暗自好笑:“劳烦姑娘了,不过我和流曜暂时还有事聊,一会儿饭菜送到我房里就好。”
    长孙红没什么其他的表现,应了一声就走了。我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顺便招呼着楚湘堂。
    楚湘堂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他进来以后替我关上了门,然后打量了四周,作出一副感慨的模样:“怪不得都推崇有间客栈。果然是好啊!”
    我点头,这两个师父就这客栈真是付出了很多。听说这客栈很有名而幕后老板还查不出身份,所以更加神秘。倒是我对楚湘堂更是高看一眼——他虽然年轻,也有年轻人的通病,但很沉稳,真的很沉稳。
    说来我也记不清我们到底聊了什么,但确实聊的很开心。我已经离开家快一个月了,既不想看景色,又不想卷入江湖,果然我还是适合回到小楼去种种花弹弹琴,过过隐居的日子。
    我只记得后来说到我最想看的东西。
    未上“穿越司”这贼船的时候,我就想见海了,然而从未有过机会;后来我就算成为了花满楼也没有机会。我倒是记得叶城主邀请我去白云城看看,但直到他亡于西门剑下,都一直没有机会出海。要知道,在这样的世界,出海一次而又要保证安全,不容易。
    所以,我说我想有一艘很安全的船,然后,出海看看。
    这是真话,我真的想。即使看不见了,我也想去吹吹海风。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
    ***
    后来我和楚湘堂一同在京城逛了几圈,倒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觉得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说来上一次我连紫禁城都去过,这京城外围囫囵逛着能遇到什么好的地方?不过只是一同走走罢了。
    十年来,流曜是唯一交上的好友。即将分开倒真有些舍不得。说来我的年纪加到一块儿都快到五十了,怎么和个十六岁的少年交上好朋友了呢?就算是当初认识陆小凤的时候他都是二十几岁呢。
    但我确实必须要离开了。要知道,从京城回到苏州至少要半个月,而二十天之后就是石观音的生辰。我倒是奇了怪了,她们让我那个时候出门,结果又要我在石观音生日前回去,到底是为哪般?不过我又不能不听话。
    唉……
    抱怨归抱怨,我和他们道别后上了车,然后往苏州的方向行驶。这次长孙红留在了京城,没有和我一起。
    我和楚湘堂说好,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通过有间客栈联络,我等着他成名,连朱冰砚都点了头,而云轲更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绝对会很厉害的。
    我只是笑,装作前辈(虽然确实是前辈)的模样,告诉他们,在江湖上必须要小心,要认清楚人,因为真正的江湖从来都不会天真。我,吃过亏。
    约好如果有可能就一同出去走走,但没想到我失约了,虽然是不可抗力。
    出城的时候,我知道我身后有人,但也没有想太多。这时候又没有跑江湖,哪来那么多歹人?结果就吃了大亏。
    我看不见,靠的就是鼻子和耳朵,那种说不明白的外挂在打斗的时候却几乎是没有用处的。而跟着我们的人,用了几枚雷弹,短时间就算是废了我的战斗力——过于响亮的声音让我的耳朵没了用处,硝烟弥漫,又什么都嗅不到。
    如果单单这样也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吃软饭的,但架不住有人算计啊!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司长的呼叫:“喂喂,你现在不忙,所以你出来跑个世界先,后面的我安排好了,做好准备倒数十个数,十……”
    我大惊:“司长,到底怎么回事啊?喂喂!”
    司长:“别管那么多了,我数十个数啊,马上脱离这个世界。放心,到时候还得回来,反正这段时间又不会有剧情。十、九……”
    我:“真是的,你坑我啊!喂司长!你已经数了一遍‘十’了……”
    司长:“啰嗦!叫你听我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模糊的电子音:
    “编号GLCLX—06792号世界脱离……”
    于是,脑中一片模糊,然后趋于黑暗。

☆、第〇章 。旧世界番外

陆小凤是个浪子,他安定不下来。
    但浪子是浪子,谁也不能阻碍浪子有朋友。而陆小凤的朋友,三教九流,哪里都有。
    而陆小凤虽然朋友多,但也有那么几个是特殊的。那么,从那数量庞大的朋友中计算,花满楼一定是其中之一。
    而认识花满楼的人,就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恶感,而是称赞与敬佩。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这话似乎像是为花满楼量身打造。
    对此,又一次被花满楼整用以解闷的陆小凤欲哭无泪——你们错了!花满楼他也恶劣啊!他有的时候真的坏心眼啊!但是你们真的不知道啊!
    陆小凤依旧是浪子,他以为自己会喜欢沙曼,可最后变得奇怪的沙曼他实在是无福消受,就算后来又变回了最初的模样,陆小凤也对她敬而远之了。
    陆小凤对此也很郁闷。这些时日遇到的美人真是不少,可一个个都奇怪的紧。峨眉的孙秀青忽然变得不会使剑就已经很奇怪了,结果还一面缠着西门一面缠着叶孤城;本来对他含情脉脉的上官飞凤公主转眼成了上官飞燕开始对花满楼大献殷勤;欧阳情开始问自己些奇怪的问题什么对西门吹雪怎么看对花满楼怎么看;就连薛冰都有些奇怪了。
    当他和花满楼郁闷地提出这些的时候,花满楼总是笑得富有深意,却又一言不发,害得他只能喝闷酒。
    西门吹雪在胜了叶孤城后大受刺激的模样,却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听了个小姑娘的话,变得沉稳下来,不再像一柄毫不掩饰的锋利之剑了。也是不是来小楼坐坐,看着他喝酒,眼中写着鄙视。
    陆小凤依旧时不时在外奔波查案,累的时候会去找花满楼寻求安慰,去小楼呆呆休息休息。
    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花满楼不在了。
    ***
    如果说《陆小凤传奇》的世界里评选模范家庭的话,江南首富花家一定当选。
    说来因为花家老爷花如令没有兄弟又十分羡慕的缘故,他和夫人努力地为了他家一童添了六个弟弟,也就是说,作为花家老七的花满楼有六个哥哥。
    又因为花如令每天耳提面命地告诉孩子们要相亲相爱,所以花家兄弟们之间的关系简直好得让人羡艳。对此,花如令表示很满意。
    花家七兄弟前面六个两两之间年纪差的不大,甚至老大也不过大了六童七岁,然而等到七童意外降世的时候,六童都十三了,甚至花家的长孙还大了七童一岁。
    可喜可贺,于是七童在家里是最受宠的。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意外——七童在七岁的时候被歹人所害,失明了。
    你说,什么是失明?
    花七童有一双清澈的眼,而至此那双眼再也看不见光明。
    而在那全家悲痛的时候,竟然是最该痛苦的七童安慰了悲伤的父母兄长。
    他说,我没问题的。
    是的,他证明了自己没有问题,他比那些没有受过伤的人,要强上太多,花家的人都以他为骄傲。
    所以,当花满楼,花家小七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没有人相信。直到陆小凤带回了他。
    花七童已经走了,走在他二十七岁的春天,在他生辰前的一个月。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为他感到哀伤,陆小凤甚至在小楼里安安稳稳地呆了半年——这比西门吹雪比剑输掉还不可思议。
    花满楼死去的原因不明,似乎是急病。好久,这才被花家人接受。
    而后来在七童下葬前,陆小凤寻到了一封信,七童留给大家的信。
    找到这封信的是陆小凤,但他把信送回了花家。因为花满楼的信中,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即将离去,除了那些不舍,还有一个要求。
    最后,花家遵从他的意愿,没有将他葬在花家祖坟里,而是在他的小楼里。
    而后来,小楼也被一把火烧了干净。
    烧掉小楼的是一个因为没有竞争过花家而产生报复心态的黑心富商,但在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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