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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无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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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因为他不想把你卷进过去的是非之中,但是我不同。」明月心也不回避金子陵的试探,直接了当地说道:「我可是很希望有个人帮我解决策衍先座的问题。」 

      「而那个人选……就是我?」金子陵凤眸微玻В凵纫缓希ξ剩骸肝问粢庥谖遥俊埂

      「因为你有这份能力。以你的口才和阅历,这事虽然是棘手,但应该难不倒你。」明月心淡然回答。 

      「哎呀,妳的话有如一枝利箭,插中吾之心槽,非常~之痛!」金子陵摇了摇头,再度打开折扇掩去眼部以下的脸庞,「吾乃名剑铸手,非是名嘴说手哪…口才是四无君的专门科,不是我的。」哈~这女子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哪…明明是要为四无君解套,却偏偏要说成是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不行。以策衍的个性,一见到四无君只会马上兵戎相向,连谈话的机会都没有。」这次换明月心摇头,「我看得出四无君对你非常重视,相信你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吧?我向你解释这幺多,就是希望这些能有助于你解决问题。」说着,明月心从衣襟中取出一个小瓶,交给金子陵:「这个给你。」

      「这是什幺?」金子陵接过那白瓷制的小瓶,问道。

      「当初我对策衍所下,?青鸟之毒的解药。那是一种毒性很强的剧毒,中毒者就算能存活下来,没有服下这种解药的话,会造成半身不遂的情况。」 

      「嗯嗯,有了这个,确实可以省事得多。」金子陵收下小瓶,站起身来,「你知道策衍先座的住处吗?」

      「参木空谷。」

      「嗯,时候不早,姑娘早点休息吧,我告辞了。」说完,金子陵闪身化作蓝色光点,消失无踪。

      § 

      离开冥界天岳的金子陵,并没有立刻回到小屋,而是打算先找到剑君把事情问得更清楚些。虽然从明月心口中得知了大部份的事情,但是要彻底解决这些事情,剑君和策衍的关系也必须弄清楚才行。 

      而且到目前为止,「来复仇的人是策衍先座」这件事,都是明月心和四无君的推断,策衍本人并没有出面,委托剑君带走明月心的人到底是不是策衍,以及要带走明月心的理由,只有剑君知道……总之一切的事情,还是得先找剑君才能明白。 

      正当金子陵思考着该如何找到剑君时,远远地,他看见一名背着剑架的年轻人,缓缓向冥界天岳的方向而行。

      (那是……)金子陵举步走近那名年轻人,待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凡剑气时,他这才确定,这名年轻人就是他在找的人--

      「剑君十二恨。」金子陵从后方出声唤住剑君。

      听闻有人叫住自己,剑君停下脚步,转过身,只见一名身着蓝衣,手持折扇的儒雅书生,笑玻Р'地站在面前。

      「你是谁?」虽然对方是一派文弱书生的模样,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剑气说明了此人绝非寻常高手,剑君立刻提高了警觉。

      「欸,别那幺紧张,吾不是你的敌人,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金子陵依然微笑着,全身上下看起来一点防备也没有。 

      「你尚未回答,你到底是谁?」剑君半信半疑地盯着金子陵,总觉得此人的装扮令他十分熟悉,似乎有听人提起过装扮极为类似此人的一号人物,但是…可能吗?据说那个人已殒命于不归路了…… 

      「金子陵。」唉唉,怎幺好铁都是一副硬到不行的脾气呢……?无奈,只好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以降低剑君的戒心了。

      金子陵……名剑铸手金子陵!?不可能,当初在不归路一役,他就已经……

      「胡说!金子陵前辈已死,你究竟是何人?」认定眼前之人是个冒名之徒,剑君眼神一冷,已然准备取剑一战。 

      「信不信由你。更何况……」金子陵态度从容,并不把剑君骤升的敌意放在心上,只凉凉地开口道:「已死多年的策衍先座都能复活而找仇家复仇,金子陵又岂有不能死而复生之理?」 

      「嗯…你!怎幺会知道策衍先座之事?」闻言,剑君的眼神更为冷冽,敌意渐转为杀意。

      (哦~看来主使者真是策衍没错哪……)金子陵心中暗忖,表面却不动声色:「吾不止知晓策衍先座之事,甚至能解他当年所中之毒…好了,你的问题问完,换我问你:你现在可是要去冥界天岳?」 

      「没错。」

      「那幺很抱歉,吾不能让你过去。」语毕,金子陵瞬间闪身至剑君面前,挡住了剑君的去路。

      「为什幺?」剑君缓缓从剑架中抽出剑来,瞬间杀气骤升。

      「不为什幺,吾说不行就是不行。」金子陵折扇依旧轻摇,但是语气却是绝对地自信。 

      「既然如此,那只好各凭本事。」 

      「哈~那就请你赐教了!剑君…十二恨。」


      第二十七回。  
      因为策衍先座的动作,使得四无君不得不提前进行诈死以淡出武林的计划。一方面是为避免再与策衍起冲突,另一方面为了不再横生枝节,加快了进行的步骤。众人皆在他的指示下行动,但却没有半个人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就连实际参与计划的人也不知道。 

      而详细的计划内容便是:现在青阳子正为另寻解救素还真法而烦恼,四无君先置布坠天谷有可解毒之药方的假像,再巧妙利用百朝臣,将近日他将现身于坠天谷的消息传达给青阳子等人知情,如此一来,他势必会在坠天谷对上青阳子,到时他便佯装不敌青阳子而战败,运功炸毁整个坠天谷……只要此计成功,「平风造 
      雨四无君」之名号,将在武林途上消声昵迹,以后不论是仇家或是天岳的争权夺利,皆与他无关。 

      照他推断,从青阳子接到消息到真正出发往坠天谷而行,差不多需要三天的时间,而他刚好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将天岳的事务作个完善的处理……。

      在分配完众人的任务之后,四无君便往安置明月心的房间而行…… 

      「明月心。」一进门,叫的虽是明月心的名字,但是四无君的视线却是在寻找着那抹优雅脱俗的蓝影,「金子陵呢?」

      「离开了。」明月心淡淡地答。

      「是吗……」

      「你不追上去?」原本以为四无君会马上追出去,却没料到四无君只是静静伫立着,明月心有些意外。

      「不用了。五天后,我们自然见得到面。」瞥了明月心一眼,四无君问道:「倒是妳,妳跟他说了些什幺?」

      「没什幺,只是说些我个人的事情罢了。」坐起身,明月心看着四无君,总觉得现在的四无君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你来找我,就是要问这些吗?」

      「不是。吾是来告诉妳,三天后,吾要离开天岳,而三天后妳的伤也好了六、七成了,到时妳可以自行离开天岳。」

      「你会特地来说这些,实在很反常。」明月心秀眉微蹙,不解地问:「你不是和他约五天后吗?那三天后你要去哪?」

      「去坠天谷处理一些事罢了。好了,话说完,我还有事情要办,妳继续休息吧。」语毕,四无君便又走了出去。 

      (三天后…坠天谷……?) 

      明月心看着四无君来去匆匆,心中不禁泛起了更大的疑惑。 

      §

      另一方面,剑君和金子陵正互相对峙着。

      剑君手持利剑,眼神充满杀气,冷冷注视着金子陵;而金子陵则是轻摇折扇,优雅从容地微笑着,但从他身上散发的犀利剑气,即使是剑君,亦不敢轻举妄动。 

      「剑君,吾劝你还是知难而退。」金子陵悠然道:「老实说,现在的你,对上吾,你没胜算!」一开口便是自信和傲然的口气。 

      「你!夸口!」为何他敢这幺说?他的自信究竟是从哪来的?就因为他的剑术造诣很高?不,绝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样…… 

      「哈,别生气。吾非是看轻你。你…其实是块好铁,是一个可造之材,而吾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说到此,金子陵忽然停下了未完的话语,淡淡地瞥了剑君的剑架一眼。 

      「因为什幺?」

      「因为你身上的剑,无法配合上你的剑术。两者之间的落差,会造成你的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剑的好坏,他向来一目了然,「坦白讲,你剑架上所有的剑,其实全是……废铁!」金子陵说完,手中折扇由内而外倏然一挥,剑君顿感一阵劲风从身边掠过,飞往身后的剑架。

      「你说什幺!?」那些剑全是他游历各地精心挑选收集而来的,虽非每把都是顶尖绝世之剑,但至少亦算是上好之质,而这人竟敢说这些剑是废铁……真是狂傲至极! 

      「欸…年轻人火气别这幺大…吾所说是事实,废铁就是废铁。」金子陵合起折扇,指着剑君的剑架道:「不信的话,你不妨抽出你剑架中的剑看看。」说完,蓝色折扇再度张开轻摇着,而脸上却是自信满满的笑容。 

      「哼,看你弄什幺玄虚!」剑君依言抽出剑架上其中一把剑,怀疑的表情瞬间转为错愕和震惊!「这…!?」

      只见剑君所抽出之剑,竟然无故拦腰断成两截。剑君见状,发觉事态有异,急忙检视剑架上所有的剑,却惊见不止一把,所有的剑不知何时,皆已拦腰而断,断面俐落整齐,俨然是被极为锋利之物所切断的痕迹,但是从刚才到现在,他根本尚未与眼前之人开战,对方甚至连兵器也没有,那幺这些剑到底是何时,被何物所断?

      现场就只有他们两人,若真要说有什幺不寻常,也只有刚刚经由他的折扇所发出的那道劲风--

      等等,莫非…刚刚那并不是单纯的强风,而是…人为的剑气?!思及此,剑君看了下手中一开始就抽出剑架,唯一没断的剑,发现剑上果然也多了许像被利器切开的小缺口。(那果然是剑气…但在他发出剑气时,我竟然毫无所觉……!) 

      剑君不可置信地望向金子陵,再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方才就说过,吾乃名剑铸手金子陵啊~」金子陵脸上依然挂着泰然自若的微笑。

      「但是…金子陵前辈不是已经……」事实摆在眼前:对方虽然有惊人的能耐,但并无明显的战意,而他识剑之能力,也非是普通的人能够办到…种种的事实说明他确实是名剑铸手没错,但是已死之人,又为何能出现在他眼前? 

      「告诉你也无妨。简单说,因为天一正道之术法,使吾得以死而复生。」金子陵解释完,接着问道:「剑君,你为何上天岳?」 

      「受策衍先座之托,带四无君去见他。」听完金子陵的解释,剑君这才相信眼前此人真是传说中的名剑铸手,对于他的问话,也才简略地答道。

      「你与策衍先座是什幺关系?为何会接受他的委托?」

      「这只是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带四无君去见他,是最后一项。」 

      「照吾看,策衍先座必是报四无君毒杀之仇……」金子陵收起折扇,正色道:「剑君,吾知晓当年之事之原因,而且能根治策衍所中之毒。基于此两点,你别急着冒险上天岳,先带我去找策衍先座吧。」 

      「这……」剑君面有难色地摇头道:「碍于约定,我不方便透露策衍先座之居处,请前辈见谅。」

      「嗯…无妨。剑君,先别上天岳吧,吾自会找策衍先座说明。」既然被称为前辈,这时端出身为前辈的架子,该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好吧。那我就此告辞了。」

      「且慢,剑君。」

      「前辈还有事吗?」

      「好剑不是只有策衍先座有,你若要寻,不妨去找剑曲绝鸣子。」嗯…虽然对绝鸣子有点过意不去,但这情报就算是对剑君断剑补偿吧。

      金子陵说完,不理会剑君讶异的神色,便自顾自地往参木空谷的方向离去。


      第二十八回。 
      由于跟策衍先座不熟识,而且武林上知晓三先座的人目前并不多,所以金子陵花了大约两天的时间才找到参木空谷。 

      走进参木空谷,金子陵只觉得真是地如其名。因为此地除了一棵已呈现空心状态的巨大神木之外,便什幺也没有…难怪叫参木「空谷」。

      瞥了一眼巨木上开出的大洞,心想策衍先座必是以此自然造成之巨大木穴为居所,基于尊重的礼貌,金子陵站在洞外,向洞内打了声招呼:

      「有人在吗?」

      过了数秒,没有人响应。

      「请问,有人在吗?」 

      再问一次,然而响应的仍是空气中的一片静默。

      (…看样子是没有人在了……但是,照明月心所说,策衍先座目前应是处于半身不遂,行动不便的状态,若非是有要事,应该不会外出才是呀……)

      金子陵走近树洞,从中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人的气息,再张望着四周,也不见半个人影…现在的参木空谷确确实实是只有他一个人……

      (莫非…他是久候不到剑君的消息,而亲自上了天岳吗?如果是,那事情就更加棘手了……)金子陵推想着策衍外出的原因,以及会去的地方,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冥界天岳,四无君之根据地。(嗯…还是先往天岳一探究竟吧!)

      一想到策衍先座很有可能已到了天岳对四无君采取行动,金子陵脸上悠然儒雅的微笑已不复见--忧心忡忡地转身,急往冥界天岳而行。

      ◇ 

      明月心在冥界天岳休养了数天,伤势已几近痊愈。由于她已脱离了天岳,所以在四无君的默许之下,在功力恢复了八成之后,便离开天岳欲回医林天地。 

      行至半途,她不期然地望见一道十分眼熟的蓝影,正行色匆匆地迎面而来,似乎要往天岳而行…… 

      「金子陵?」明月心出声唤住与自己擦身而过的蓝衣人,眼中多了几分疑惑。 

      「是妳…明月心姑娘。」一心赶往天岳的金子陵,这才发现与自己擦身而过的白衣女子,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明月心,「妳的伤已经无碍了?」 

      「嗯。」明月心看着金子陵不如之前从容的态度,心中有些纳闷,于是开口问道:「看你行色匆匆,是要去天岳吗?」 

      「没错。姑娘,这几天,策衍可有上天岳找四无君?」挂心于四无君的状况,金子陵向明月心打探着,好让自己心中有个底。 

      「没有。」明月心摇头,停顿了下,又道:「如果你是要上天岳找四无君,那幺我想你可以不用去了。因为照时间推算,四无君也应该离开了天岳了。」 

      「离开了?」金子陵闻言,直觉联想到之前四无君跟他提起诈死淡出武林的计划,心想他必定是前往某个地方执行去了,但策衍无巧不巧也在这时外出,这让他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妳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一向悠闲萧洒的脸上,这时也难掩担忧和不安。 

      「…应是坠天谷……」

      「坠天谷…!」一听到地名,无心听完明月心未完的话语,金子陵立刻再度化作光点,往坠天谷疾驰而去。

      § 

      坠天谷之中,四无君与青阳子所率之中原正道人士,正冷冷对峙,肃杀的气氛充斥着整个谷中,双方都知道:此刻的宁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四无君,今日吾绝不会让你越雷池一步,你休想再为所欲为!」青阳子众人团团包围了四无君,决意不让四无君再次断了素还真的生机。 

      「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要救素还真,有何能为,尽展吧!」四无君无视围在自己四周的众高手,冷哼一声,话语中的高傲和自信依旧,丝毫无惧于对方的人多势众。 

      「你真是执迷不悟!」 

      「如果被你几句话吓阻,那吾就不是平风造雨四无君了!蓝羽飘杀!」四无君眼神一凛,手掌一翻,便是无数蓝羽疾射而出,直取众多高手。

      「众人小心!」青阳子大喊一声,要众人闪避,接着双手凝气,在前方划出一巨大太极,挡下四无君夺命而来的蓝羽,「道化乾坤!」紧接着双掌顺势一推,蕴含宏大掌气的巨大太极,向前飞出,直击四无君。 

      四无君见状,旋身一闪,避过青阳子之攻击;但四周之高手也没闲着,四无君方闪身着地,众人便蜂涌攻上,刀气剑气、拳脚掌风,同一时间一齐杀向四无君。而四无君也非等闲之辈,在方落地,极为不利的姿势之下,仍是面不改色,「凌渡云池!」转身羽扇一挥,不亚于青阳子方才那招的恢宏掌气应声而出,众高手 
      有人闪避不及,当场重创! 

      「各位…!」青阳子见众人受伤,怒意上升,出手更加重几分,「四无君,接招!道玄天罡!」随着道扇旋转,青阳子浑厚之掌劲乘着道扇所产生之气流越加强劲,一出招更是雷霆万钧,甫出招的四无君急忙运功抵挡,却是没能挡下全部的掌劲,正面接招的结果,便是硬生生被震退数十步。 

      「哼,终于要放手一博了吗?那吾岂有不回敬之理!」四无君稳住身形,化出杀体,兵分二路,杀体独对中原众高手,而本体则是继续对战青阳子,「弥天之壁!」「三阴燎原!」杀体、本体同时出招,瞬间杀气与阴气弥漫整个坠天谷!

      青阳子以外众人不敌杀体之威,「三阴燎原」一出,众高手顿时全数中掌,死伤者又多了数人;而另一方面,本体对上青阳子,却没能占上上风,虽然青阳子被「弥天之壁」击退数步,但并未受到重大之创伤。 

      四无君见青阳子竟是如此难缠,不给对方稍有喘息之机,纵身跃上空中,「蓝羽天翔!」蓝色羽扇翻转之间,无数蓝羽如雨般落下,以惊人的威力由上而下,全数直取青阳子! 

      青阳子见状,心知若是一一闪躲空中落下之羽,不但极耗体力,且容易让四无君有可趁之机,因此选择不避不闪,直接出招与四无君一较高下:「昊天真阳!!」只见青阳子双掌运行之间,形成了一股强大而眩目的气劲,直冲半空中,形成两大绝招相击,顿时空中发出更胜惊雷的一声巨响,两招在半空中僵持了数秒,最后「昊天真阳」吞噬了「蓝羽天翔」,直接击中了四无君!

      中掌之四无君从半空中?下,唇边已溢出鲜红,证明青阳子这一掌使得他受创不轻。

      「四无君,胜负已分,你还要战下去吗?」青阳子念及四无君也是一代智者,并没有立刻下杀手,开口给了四无君一个选择的机会,「只要你就此离开,并且保证不再进犯中原,吾可以放过你。」 

      「哈…青阳子,就算我死,我也不会给素还真一线生机!」四无君冷然拒绝青阳子的提议,收回杀体,打算豁尽全力一博:「今日,你们将一起葬身此地啦!!」话语方落,霎时天色丕变,整个坠天谷充满阴邪之气,飞沙走石,草木凄然。

      未出招就有如此威能,出招之后的威力必然更加惊人,到时不但众人皆难以全身而退,就连坠天谷也极为可能因为负荷不了此招的威力,而整个崩毁…!「不妙,众人快离开!!」青阳子惊觉四无君有同归于尽之意,顾不得药方尚未取得,急忙遣退众人,避开危险…… 

      然而就在青阳子话才刚说完的同时,又闻四无君一声冷喝:「靛云倾楼!!!」极招应声而出,瞬时一阵山动地摇,谷内的岩石抵不住掌气的冲击,纷纷自山壁上落下,强大的气劲形成了剧烈的旋风,卷动着自山壁上落下的岩路,再加上威力惊人的掌气四射,谷内顿时成了一片阴气森然,天崩地裂的惨状,而在一阵阵的轰隆巨响过后,一切又回归平静,唯一不同的是--整个坠天谷,已经被岩石断木所掩埋,天然形成的谷地已不复存在。 

      「没料到四无君竟会选择同归于尽……」及时离开谷中的青阳子,环顾着逃出的众人,虽然感到十分无奈和遗憾未能找到解救素还真之药,但众人已负伤累累,且坠天谷暂时也已无法进入,于是下令道:「事到如今,众人先回天地门,再作打算吧!」 

      语毕,一行人便离开了坠天谷,只余下惨烈一战之后的荒凉………

      ◇ 

      白天经过激烈战斗的坠天谷,只留下崩毁的岩山和断木,但时至入夜,原本静得凄凉的谷中,却有了一阵不寻常的动静。

      一道掌气,击碎了堆积在谷中的部份岩石,打通了一个出口。只见一个看来有些疲累的身影,从岩石的出口中缓缓步出,但在他步出的同一时间,一座石轿也慢慢从天而降…… 

      「哼,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四.无.君!」石轿降落在刚从谷中脱出的四无君面前,并由轿中传来了一阵浑厚威严,却充满杀气的声音……

      四无君站定于原地,并无任何惊异或害怕之类反应,只因他知晓来者是谁--虽然他的出现不在计划之中,但该来的避不过,既然遇上,也只能冷静以对……

      「哈,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上你啊……」只见四无君淡然一笑,毫不迟疑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策衍先座。」

      「看来你还记得我。很好,我们的恩怨,就在今日作一个了结吧!」

      语毕,石轿内杀气腾腾的策衍先座,扬手便是一掌直扫四无君--…..


      第二十九回。 
      策衍先座初发的一掌,意在向四无君示威,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但对于现在体力大量流失的四无君而言,却足以造成相当的内伤。四无君心知硬接这一掌对自己极为不利,于是侧过身,堪堪闪过迎面而来的掌气。

      「怎幺了?四无君,为何不反击?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啊……」策衍先座语出嘲讽的同时,也再度连发数掌击向四无君,而四无君为了保存仅剩不多的体力,以最小的动作闪避策衍的掌气, 并未出招反击,一边闪躲,一边思考着脱身之法。

      然而四无君的沉默的态度却更激怒了策衍先座,见发出之掌全数让四无君避了开来,策衍先座耐性渐失,出掌的力道越加宏大,掌气飞梭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而四无君一开始还能只是闪躲,但随着掌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因为疲累而让身体的动作变得迟钝的他,渐渐已无法全数闪过,只好选择避过威力较大的掌气,而再 
      度运功抵御杀伤力较小的掌劲。 

      「哼,我看你能闪到何时!」策衍先座冷哼一声,决定不再与四无拖延下去,运足元功再出一掌,「擎天阙!」威力万钧的掌气一出,立刻以疾雷之势直扫四无君! 

      「唔…!」方躲开前一个掌气的四无君,双足尚末落地,策衍的「擎天阙」便迎面袭来,四无君促不及防,不偏不倚被这掌击中,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击飞数十尺之遥,腥红的鲜血也飞洒在半空中,待四无君落地,已是全身染血,受创甚巨。 

      「你…竟然还站得起来…不过,一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策衍先座的石轿慢慢靠近四无君,「为你当年所犯下的罪偿命来!!」说着,策衍再发一记擎天阙,欲取四无君之性命--… 

      「住手!策衍先座!」 

      一声冷喝伴随着一道蓝光,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四无君身前,化解了这致命的一掌!原本表情冷然的四无君,在见到与声音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蓝影时,不禁露出错愕的表情,不加思索地惊呼出蓝影的名字:「金子陵?!」

      「嘘…我知道你要问:『你为什幺会来这里?』不过,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金子陵没回头,只是小声地跟四无君说着:「有话,等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说。」 

      「嗯。」四无君站起身,走至金子陵身旁,两人一同沉着地面对着杀气浓烈的策衍先座。

      「嗯?你是何人?知晓本座的名字,竟然还敢用如此无礼的口气跟本座说话!」策衍先座玻鹧郏蛄孔潘奈蘧砼哉饷此迫逖攀樯翟蛏畈豢刹獾睦兑氯耍

      「无礼?哼哼…论辈份,你顶多与吾是同辈,既是同辈,又何须对你有什幺礼节?」金子陵拉开折扇,冷笑道:「况且,你身为一名先天,竟做出趁人之危之事,吾也不必对你太过客气。」

      「嗯…你此言可是在向本先座挑衅?」对于金子陵傲然的冷笑,策衍先座怒上眉稍。 

      「非也,只是提醒你不可作出有损先天风范之事。」

      「哼,你是为救四无君而来?」策衍先座不再与金子陵作无谓的口舌之争,话锋一转,问道。 

      「没错。而且吾希望你能化消对四无君的仇恨……」金子陵此言一出,一旁的四无君皱起了眉:要策衍放弃毒杀之仇,谈何容易? 

      「不可能!」不出四无君所料,策衍先座闻言的反应是更加的愤怒,咬牙道:「当初四无君罔顾师徒之情便罢,竟敢指使部属下毒弒师,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吾岂能容他再活在世上!?」 

      「你说他下毒弒师也好,忘恩负义也罢,那都已是过去之事。如今四无君就是因为对你怀有愧疚之意,才会一声不吭,对你的掌气只是闪躲而不反击。难道你不能念在此点,留他一条生路吗?」金子陵试着对策衍先座动之以情。 

      「这全是你的片面之词,并不能证明四无君真如你所说。吾之双足因他而废是事实,吾要他付出加倍的代价!」

      「策衍先座,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难保你不会再含恨一次。」见说理行不通,金子陵的褐眸倏然化作寒冰,冷然的神色暗示着:若是策衍再不放弃要杀四无君的念头,那幺他也不惜一战! 

      「很好…那我就连你一起杀!」 

      策衍先座森冷一笑,右手轻扬,意欲发掌攻击金子陵……

      「且慢,策衍先座!」就在策衍正要出掌之时,一旁静默许久的四无君终于有了动作--他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右手将金子陵护在身后,缓缓开口道:「你的目标是我,别对毫无关系的他出手。」 

      看见四无君重伤也要护住金子陵的行为,策衍先座有些讶然,扬在半空中正要出招的手停了下来,对于四无君的举动感到既讶异又疑惑--向来不为自身不利之事的四无君,如今竟是不顾自己沉重的伤势,也要护得身后之人的安全……是此人对四无君来说有重过于性命的存在价值?还是四无君在这段时间内真的有所改变?抑或是有其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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