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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杰与斯内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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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拒绝了!”阿尔杰马上反驳道。
  “的确!那个时候我需要做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住在普林斯祖宅会比较方便。但是,鉴于我的儿子不顾自己父亲的心情,一个人出去冒险猎奇。所以,我决定正式入住枯树城堡,以方便监督让自己操心的儿子不要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来考验自己可怜的父亲不甚坚强的心脏!”
  “至于一起睡。我想这个提议不错!或许我们伟大的塞壬觉得自己的确是缺少父爱了,我想我应该满足自己儿子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至于一起洗澡……我想,我会跟你同住在一个房间,所以,你大可放心大胆的独自下水。如果出现突发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发现的,不要担心。”
  担心?!自己担心个头啊?!谁要跟你住啊?!
  阿尔杰急了!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让自己干坐在床上捧着胸口咳个不停。
  “我想你明天就能勉强下床了。不过想要恢复过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斯内普挑着眉看着坐在床上不断咳嗽的男孩儿,问道:“想要喝水吗?”
  阿尔杰只能捧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点点头。
  斯内普拿起自己刚才书写的那一张羊皮纸,然后端起自己桌子上的一杯热茶,走到男孩儿身边,坐下。
  说道:“刚才我说的那些你有什么异议吗?我想阿尔杰先生可能想喝水了。把这个签了,小心水烫。”
  阿尔杰看着斯内普手上的那一杯茶,混乱的点了点头,喉咙又痒又干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不是阿尔杰没有看到斯内普手中拿着的那张羊皮纸,而是他打算喝完水再问那张羊皮纸是干什么的。
  但是,就在自己胡乱点头的时候,男人便握住了自己的拇指按上了那张羊皮纸的右下角。
  阿尔杰瞪大眼睛看着羊皮纸上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那分明就是一份交易条款!
  “这是什么?!”阿尔杰大惊,卡在喉咙里的茶水差点把自己噎住。
  “没什么,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小事而已。”魔药教授的脸上露出略微得意的笑,他语调轻快地说着,证明他的心情不错。
  “从现在开始,阿尔杰先生,不管你多不愿意,你都必须履行这张纸上显示的内容了!”
  “不!我根本就什么都没答应!”阿尔杰想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吼,但是他的嗓子却发不出过大的声音。
  阿尔杰奋力抢过男人手中的羊皮纸,幸好男人并不是很大力地握着。阿尔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不……”阿尔杰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虚弱地躺在了身后的靠垫上。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这一切都得益于阿尔杰先生那让人欢喜的小咳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V文了,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鞠躬!
~近日3更




☆、盖勒特和邓布利多

  早晨的枯树城堡中,盖勒特打着哈气坐在书桌前整理着那一堆文件。铂金贵族也是早早地来到了枯树城堡,协助盖勒特工作。
  “是否去要一杯红茶?”
  “咖啡,谢谢。”
  要知道,在德国的时候,自己都是日上三竿才起床。
  “这几天辛苦你了。”卢修斯把冒着热气的咖啡端到盖勒特面前,恭维似乎是马尔福家的本性。
  “唔……你也一样……”盖勒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一只猫头鹰从天窗里飞了进来。将一封信扔到了盖勒特面前。
  “嗯?”盖勒特拆开那封信,上面是邓布利多的笔迹。应该是哪一次阿尔写了信给邓布利多,而这时邓布利多的回信。
  邓布利多在信上还说着希望阿尔杰在看完这封信之后能来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跟他交流一下。理由是:校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就此退学。
  盖勒特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
  卢修斯挑着眉开着信上的落款,说道:“是邓布利多?”
  盖勒特点了点头。虽然自己跟邓布利多接触不多,但也知道统领白巫师的头领不会是什么莽撞且没头脑的人。
  现在阿尔还在普林斯家养伤,自己自然是不能把一个伤员推到一只狮子面前。但是,盖勒特也知道,复返汤剂一定骗不过那个曾打败两位黑魔王的白魔王。
  “看起来我需要去邓布利多那里走一趟。”
  盖勒特抽出魔杖对着自己念了一段咒语。他的身体开始拉长长大,身上原本属于阿尔杰的衣服也破了。
  盖勒特皱了皱眉,啧了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波动的视线,光着身子走到阿尔杰的衣柜前,随便拿起了阿尔杰的一套黑袍,用了一个魔咒让衣服变得合身,然后穿上。
  “卢修斯,或许你可以跟我同去……”
  盖勒特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发出了邀请。
  卢修斯低下头,收敛住自己眼中复杂的光芒。他很清楚,自己刚才身体里面的波动意味着什么。就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要突破那一道血统的界限了。但是,卢修斯知道,自己不能放任这种感觉蔓延。
  “盖勒特,马尔福庄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所以,我想……”
  贵族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是盖勒特却已经明了马尔福的意思。他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希望你能帮我通知一下阿尔或者是那个普林斯,告诉他们,我去见邓布利多了。”
  “好。”
  盖勒特抓了一把飞路粉,转身便走进了壁炉。
  卢修斯满眼复杂地看着盖勒特离去,他也转过身,用猫头鹰给身在普林斯家的阿尔杰写信。
  普林斯家离枯树城堡并不远,相信猫头鹰能够很快地传递消息。而自己……卢修斯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自己并没有马上离开这里。就好像是要等着,或者阿尔杰和盖勒特的回来,或许是前来觐见的各位家主。
  
  校长室的壁炉冒出了绿色的火焰。
  白胡子的老人站在窗前,像是在等着人。他转过身来,却没有想到,来的却是那一个自己最熟悉,如今……却是最陌生的那一个人。
  “盖勒特……”
  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一些止不住的颤抖。他问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喜欢穿黑色的袍子吗?我……”
  盖勒特微微一笑。着看在邓布利多的眼里,就像是相隔一个世纪的微笑。直观上来说,这的确是的。因为盖略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而,邓布利多已经年老。
  但是,这一个微笑在盖勒特看来,并没有任何含义。如果真的要有些什么意味在里面,那就只有对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展示自己一切都好的信号而已。
  “邓布利多,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能见面。或许你不介意我找个地方坐下。”盖勒特说道:“其实比起黑袍我更喜欢红色的袍子。当然,这事就目前而言。我觉得红色比较有生命力。”
  站在窗前的邓布利多摇晃了一□体,马上用魔杖指挥着一个小沙发飘到盖勒特的背后。
  “是嘛?或许你想喝点什么?”
  “哦!这里待遇真不错。一杯咖啡,谢谢!”盖勒特坐上了那个软绵绵的小沙发,挑起了自己的腿,惬意地说道。
  “咖啡?”邓布利多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以前可从来不喝这个。”
  “现在事情多了,容易累,当然得喝点提神的。”盖勒特挑了挑自己的眉,说道:“没有吗?”
  “不,咖啡……当然是有的。”
  “多谢。”
  邓布利多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半月形的眼镜后面是一双闪着光的蓝眼睛。
  “或许,我该问一下。盖勒特,你是有些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所以来找我了吗?”
  盖勒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说道:“不。我是代阿尔来的。他买了新城堡所以邀请我去参观,尽管他真的没有什么时间陪我。”
  “代阿尔来的?阿尔杰那个孩子又买了新城堡?”邓布利多眨了眨他的小眼睛,伸手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吹包棒棒糖。
  盖勒特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是的。他在斜角巷买的城堡,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枯树城堡。”
  “哦!枯树城堡。”邓布利多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随即说道:“虽然,你是代替阿尔来的,但是我想,有些事情还是由我亲自跟阿尔说一下比较好。说真的,我还没有去过枯树城堡。”
  盖勒特眼中闪着精光。修长的食指拂过杯子的边缘。
  “我想我可以作为阿尔的代言人。要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跟他最亲的人了。邓布利多,如果你想去枯树城堡大可写一封信给阿尔。恕我提醒,如果没有主人的许可,你会遭到城堡里面所有魔法生物的攻击。”
  “……最亲的人?”邓布利多一怔,原本打算放入口中的吹包也被他握在手上停在了嘴边。
  “嗯哼!要知道,如果不是还有阿尔杰,我是无法坚持着活下来,走出纽蒙迦德的。”
  盖勒特抬眼直直地看着邓布利多的眼睛。他抓住了邓布利多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愧疚。
  这个世界善于控制人心的人不会只有霍格沃茨的校长史上最强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一个人。
  “我……我很抱歉,盖勒特!你知道的,我不得不那样做,我别无选择。”邓布利多眼神中流露出悲戚。
  盖勒特无谓地耸耸肩,说道:“我没有怪你。”
  当然,对于安杰拉来说,自然是不会怪邓布利多。如果不是因为邓布利多把原来的盖勒特囚禁在了那座寒冷的高塔里面,让盖勒特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自己也无法进入那一具魔力强大的身体。
  但是,安杰拉能够深深地体会这具身体里面孕育着的伤痛。
  邓布利多,你亲手将爱着你的人推进了坟墓。让这具原本完美的身体生出了无法治疗的隐疾。
  “如果不是那段身在纽蒙迦德高塔里的寒冷岁月,恐怕造就不了现在的我。”盖勒特放下手中的咖啡,露出一个狂狷的笑意。
  “每每想起以前的生活,都让我觉得珍贵而又愚蠢。或许邓布利多跟我一样,也有着这样的感受。”
  盖勒特嘴角噙着那一抹笑意,把头靠上了沙发,闭上了眼睛。抱歉了,邓布利多。是你的原因让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死掉了,还留下了那么深的病根。甚至于,到现在,我的身体里面还隐隐作痛。身在纽蒙迦德高塔的那一段日子,寒冷且估计,这具身体早已是腐朽不堪了。直到自己重生之后,才慢慢调养到如今的样子。邓布利多,你以为一个愧疚的眼神一个抱歉的表情就能求的盖勒特的原谅吗?
  “不,不是的……盖勒特,以前的日子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愉快的时光。”邓布利多放下了手中的吹宝,他站了起来。
  “哦?真的吗?”盖勒特,睁开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说道:“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看不出来你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把我关起来。仍不可貌相啊!邓布利多。”
  “盖勒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办法……我……我所在的那个阵营容不下黑魔法。”邓布利多慢慢地走到了盖勒特的沙发旁边。
  “不。”盖勒特嘲讽着,十指交握在自己的膝盖上,抬头看着邓布利多,说道:“是你容不下黑魔法,容不下我。”
  这句话就像是两个人所经历过的所有时光,它像一道闪着绿光的魔咒打在了邓布利多的身体里。原本苍老的容貌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霾,更显悲戚与老朽。
  “所以,我放下了我的过去;所以,我才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跟我过去的朋友兼敌人坐在这里交谈。”盖勒特露出一个大笑,站了起来,左手拍上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的肩:“所以,你才能看到……我是这样的年轻,而你,却是这样的苍老。”
  “好吧!邓布利多,你支持白魔法并没有错,我支持黑魔法也没有错。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我们都是错的。”
  盖勒特放下了拍在老人肩膀上的手。
  “要知道,魔法界之所以产生,是因为古老的魔法生物和人类的结合以及古老的黑魔法。而在魔法界演变的过程中,白魔法也逐渐自立了派系。要知道,如今巫师已经能够一代一代靠血脉延续了,但是魔法却需要依赖自身的学习。如果这个世界少了白魔法或者黑魔法的话,魔法界便不能再称其为魔法界了。”
  说白了,盖勒特知道邓布利多想要跟阿尔杰说什么。他今天也是来帮阿尔杰做一个说客的。尽管盖勒特知道,阿尔杰自己也能做好。
  而对于盖勒特本身来说,他和邓布利多之间的牵绊也需要做一个了解。自己虽然不是原本的那个盖勒特,但是,自己现在毕竟是以他的身份来生活。
  “盖勒特……”邓布利多摸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稳了稳自己的身形,说道:“你以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的是阿尔杰改变了你吗?”
  “嗯哼!”盖勒特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
  “但是,阿尔杰那个孩子是这几年才出现在魔法界的,你和他怎么会有时间熟悉对方了?”
  盖勒特捕捉到了邓布利多眼中那狡猾的精光。他在心里为真正的盖勒特感到不值。眼前的男人想的从来都是大势,他不会把感性放在自己身上去解决任何一个问题。
  “呵!邓布利多,你这是在质问我吗?”盖勒特同样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着点点凶光。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熟知阿尔的人。”
  “你……难道和阿尔一样?你不是盖勒特?!”邓布利多眼中闪着惊慌,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不!”盖勒特举步逼近了邓布利多,伸手抓住了邓布利多的肩膀。
  “”
  愤怒中的金发男人,推挤着老人。盖勒特很生气,因为他觉得格林德沃即使是在死去之前的最后一刻还是想着邓布利多,但是邓布利多却依旧木然地做着那些他自以为是的活动。盖勒特知道,就在自己逃出纽蒙迦德之后,邓布利多依旧派人来抓捕自己,直到自己在德国的地位得到稳固。
  “盖勒特,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但是,那时……我真的是……身不由己。求你,求你……原谅我……”邓布利多的眼中先是闪过惊慌然后便是愧疚,最后竟然流下了泪水。
  盖勒特知道邓布利多身处的立场,身不由己也是确有其事。
  猛地松开了握着老人肩膀的手,盖勒特平静了自己的心情,拍了拍邓布利多肩部被抓皱了的衣物。
  他说:“不,邓布利多,我并不恨你。如今,我已是退了一步,我承诺过不会插手英国的内务,但是,阿尔杰除外。邓布利多,如果你感动那个孩子一根头发,就不要怪我罔顾你我当日的情面。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的阿尔能够给你们这个老朽的英国魔法界带来你们想要的东西!”
  平静的表情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邓布利多怔在原地。他满是沟壑的脸上填满了眼泪的痕迹,但是,现在他好像忘记了哭泣,或者他泛着黄的眼珠子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流泪。
  “好了,要说的说完了。我走了,老伙计!”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心想说,我并没有怎么黑老邓,老邓身处的那个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邓布利多扛得起这一切的做派。




☆、卢修斯的番外

  我喜欢皮草,喜欢银饰,喜欢宝石,喜欢奢华。但,我最喜欢的是权势。那是我,作为一个马尔福最终的追求。它能满足一切难以实现的欲望和虚荣。
  我以马尔福为姓,我是以撒旦为名的古老的纯血家族马尔福的家主。我是卢修斯·马尔福。
  在我十七岁之时,我投入黑魔王麾下,将马尔福家族推向了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那时的马尔福拥有滔天的权势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卢修斯骄傲于亲手将马尔福家族推向了一个历史性的高度。但是,盛极必衰。
  伴随着黑魔王势力慢慢减弱的是马尔福家族的衰退。
  直到那个传说中的‘救世主’将自己的主人打败,黑魔军队节节败退,大部分食死徒被受压归案。卢修斯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够用到的力量才免除了一家人被关进阿兹卡班的悲剧。
  也正是这个变故,让马尔福家族元气大伤。
  自己知道自己的主子没有被消灭,他只是藏在了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蛰伏着等待。但是,卢修斯同样知道,自己的主子在这之前变得暴虐的脾气让所有人都出现了迷惑。自己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黑魔王消失的这段时间,马尔福家族虽然没有了如以前强盛的权势,但也得到了一段喘息的时间。至少,自己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地接受黑魔王的召唤,带着‘钻心挖苦’回到自己的庄园。
  是的,黑魔王在的时候,马尔福可以不顾他人的看法冲在前面为黑魔王开路,因为黑魔王能给予马尔福同等的报酬。但是,现在黑魔王消失了,即使他再次回来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万人敬仰的领袖了。
  马尔福当然要再做打算。
  跟随魔法界唯一的塞壬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至少在马尔福对外公开的论调上看来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塞壬理应是所有魔法生物的领袖。
  当然,这是对媒体的说辞。
  至今为止,自己在跟随自己教子的途中已经得到了无数的好处。而且……不得不说,自己的教子很有一套,就连自己也被他的说辞说动了。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一丁点年少的痕迹,除了他的外貌。自己还记得那个少年握着枪,用行动封住了所有画像的嘴。
  而且,自己的教子跟德国的黑魔王关系不浅……
  德国的黑魔王……
  那是一个风趣而又让人觉得疏离的男人。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可以说是一个自己记得最清楚的人。
  这为德国的黑魔王殿下非常喜欢红色的衣服。
  自己与他的第一次会面是在马尔福庄园。那个时候,盖勒特从马尔福罗马式奶白色的圆拱式大门进入大厅,自己觉得他全身的深红色就像是一朵快要凋谢的红玫瑰,以及……干涸的血块。
  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有着金色的长发和蓝色的眼睛,深红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见女气,反而更加映衬出他的英挺和白皙。
  “盖勒特·格林德沃,很高兴能与你见面,英国的马尔福。”
  举止谈吐之间无不体现者一个上位者的威严与他独特的谦逊。
  “公爵殿下,能与您见面是马尔福的荣幸。”
  只是短短的会面,自己便将他深深地映入了脑海。
  他与自己以前同为黑魔王主子不一样。他幽默,健谈,强大。他有着艳炽的微笑和精明的头脑。以致于自己期待着跟如此强大的人再一次的会面。
  自己的教子跟他的养父闹了一点小矛盾,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成为巫师界统领的脚步。这同样带来了自己跟那个人再一次见面的机会以及……自己的困扰。
  要知道,马尔福家已经有好几代家主没有觉醒过魅娃血统了。但是,没有觉醒血统也有他的好处。这样自己便能完全冷静地处理与马尔福有关的任何事情,包括自己那并没有多少爱意存在的婚姻。
  但是,自己清楚,自己再一次见到那个人时,灵魂震动的感觉。
  盖勒特为了帮助进入麻瓜世界参加某一项会议的阿尔杰,扮作了阿尔杰的模样,留在了枯树城堡。而我,则是负责协助盖勒特,以防他被别人识破。
  只是短短的七天而已。对我来说却像是被绑住了双手吊在树上一般难熬。
  “该死的!”
  梅林知道!我快要受不了那每天都会来临的灵魂震动的感觉!自己很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只差一点点,自己就能觉醒血统里面潜藏的本能,甚至能获得更加强大的魔力。但是,这并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卢修斯·马尔福是现今马尔福家的家主,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甚至有了一个12岁的孩子。
  自己不希望这一切会被打破!
  从自小接受的家族教育中,自己清楚,觉醒血统的代价便是一生只爱着那一个人,得不到那个人的爱自己便会慢慢虚弱发疯。
  而这个征兆出现的对象却是德国的黑魔王。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
  卢修斯想都不敢想,至少自己的情人中从来没有那么不凡的人。
  “亲爱的,你怎么了?”
  是纳西莎,自己的妻子。
  自己喜欢纳西莎。是的,只是喜欢而已。而且,自己也知道纳西莎在外面有着她自己的情人。这几乎是所有上流社会的习惯,没有什么好吃惊的。
  长久以来,纳西莎给了自己无数的帮助。在自己面前,纳西莎也尽力地扮演着马尔福家主夫人这个角色。
  “没事,茜茜。这段时间事务有些繁重。”
  我解释道,并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尽力经营着我们的阵地。是的,阵地。
  马尔福便是她纳西莎·布莱克和我卢修斯·马尔福的阵地。从她嫁进来的那一天开始,这一切便无法改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注意休息,Luc。”
  “谢谢。”
  我坐到沙发上,抚摸着自己的蛇头杖,纳西莎离开了房间。
  或许我应该去找西弗勒斯要一些压制血统的魔药。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肩部的狐裘。
  马尔福,不需要那些东西引人发疯的东西来干扰自己的理性。
  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国的黑魔王殿下,一个不凡的人。
  而马尔福,英国古老的纯血贵族。
  本来便不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在下没有什么话说,等砸砖……抱头中……




☆、你还年轻我已年老

  盖勒特回到了枯树城堡,喝下了一剂复方汤剂,变回了阿尔杰的样子。他坐回到那张堆满了文件的书桌前,揉了揉鼻子。
  卢修斯已经不在这里了。
  回想自己刚才跟邓布利多交流的经过,盖勒特向后仰着头,闭着眼睛露出一抹浅笑。
  正如这本神奇的小说的作者所说的,伟大的白巫师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是一个同性恋者。而他的对象,则是自己,不,确切的说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前一个主人,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们是在戈德里克山谷认识的。那个时候,真的的盖勒特是打算去看望身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姨婆。正如原著里面所说的,两个品尝了人世沧桑的孩子一见如故。他们准备成立一个组织来一起寻找传说中的圣器。但是,盖勒特和邓布利多对于魔法的不同观点导致了之后的种种无可挽回的悲剧。
  之后,盖勒特被邓布利多击败,囚禁在了纽蒙迦德的高塔里。
  最后,自己便进入了这具身体。
  盖勒特闭着眼睛,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那一股温热的跳动的感觉。
  在自己接手这具身体的时候,它已经停止了跳动。这是一具病入膏肓以及充满绝望的躯体,因为他原本的主人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愿望。
  一直到现在,这具身体也没有完全好过来。天气变动或者极为寒冷的时候,身体里里的五脏六腑便会开始疼痛。
  起初,盖勒特还会嘲讽自己年纪轻轻就有这种风湿骨痛的老人病,再转而一想,这具身体其实已经一个世纪了。
  盖勒特极力调养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这具身体的极限在哪里。他害怕……在这个可以跟阿尔一直安静过下去的世界里,自己会早早地离开。
  盖勒特覆在胸口的手掌慢慢收拢,握紧了自己的衣襟。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待盖勒特睁开眼睛,华丽的声音便先一步进入了盖勒特的耳朵。
  “盖勒特,怎么了?不舒服吗?”
  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盖勒特看见一个铂金色的脑袋。
  “不,没事。”盖勒特直起了身体,对卢修斯微微一笑。正对着自己的大门前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是穿着黑袍的斯内普和脸色略微苍白的阿尔杰。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牵着身边黑衣男人的衣袍,对自己露出微笑。
  “阿尔!”盖勒特眼中闪过欣喜,马上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盖勒特。”少年松开了握着的黑袍,走了上去。完全忽略了身边男人不满的眼神。
  “哦!梅林!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盖勒特大笑着把阿尔杰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圈。
  “你这个满脑子鼻涕虫的傻蛋!再这样转下去,阿尔又会再一次回到普林斯的床上!我可不想照看同一个病患两次!”
  黑发男人一把从盖勒特手中抢过阿尔杰,嘲着眼前有着跟阿尔杰一模一样面孔的盖勒特吼道。
  “哼!”盖勒特从鼻子里面呼出气,身上的气势全开:“和阿尔和好了吗?真不明白想你这样油腻又阴沉脾气又烂的家伙怎么会有人喜欢。”
  斯内普则是把阿尔杰放到一边,上前一步,逼近了盖勒特。
  “我想,这个并不需要格林德沃阁下多费心!”
  看着这两个冤家又聚在了一起,阿尔杰手心微微毛汗,他走上前去拉住了盖勒特的手。
  “盖勒特,你想太多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摇了摇握在手中的大手,阿尔杰跟往常一样,露出一些微微撒娇的样态。只是,这个样子让站在前面的斯内普和站在身后的卢修斯微微捏起了拳头。
  看着阿尔杰拉着自己的手轻轻摇晃,盖勒特心里是乐开了花。这让他仿佛又看到了以前的日子。
  盖勒特用无声魔咒解除了自己的变身,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并将衣服再一次变得合身。
  不顾斯内普的蛇王死光,盖勒特低□抱起了阿尔杰,走到沙发前,坐下。
  “是嘛?亲爱的阿尔,辛苦倒是没什么,你能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阿尔杰被盖勒特挤眉弄眼的样子逗笑了。
  “阿尔,这段时间格林德沃阁下既要处理这里的事务还要协调德国的事务,的确很辛苦。”
  一道黑影闪进了房间。是肯。
  “肯。辛苦了。”阿尔杰对着自己的吸血鬼点了点头。
  “哪里。”恭谦地低下头,肯隐入了房间阴暗的角落。
  “你跟那个阴沉的老男人和好了吗?”盖勒特低下头问道,视线却盯住坐在另一边的斯内普。
  而坐在沙发上的黑发男人只是翘起了自己的腿,右手轻抚着自己左手的食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
  “没记错的话,格林德沃阁下也有一百多岁的高龄了。”
  听到斯内普的话,盖勒特的身体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竟没有继续跟斯内普争吵下去。
  盖勒特轻轻地抚上阿尔杰柔软的浅棕色头发,说道:“看起来你恢复得不错。”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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