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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沈浪同人]世外桃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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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神色间却是再也掩不住的落寞,那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寂寥。
“是谁家的女子,能得你青睐?”
“……”
“为何不主动争取?”
握杯的手轻微一颤,胡子男低声出口,道:“她是前任武林盟主,也就是现在东道主的掌上明珠。”
“因为身份的差别?”
“她不是那样的女子!是我配不上她……年近而立却一事无成!”
随着男人的低吼,手中酒杯应声而裂,微黄的酒水带着掌心细碎伤口流出的血丝,蜿蜒在骨节分明的大掌上。
沈浪看着那只手掌,反问道:“既然对方不介意,何不成就此良缘?”
“你不明白,不明白……她的父亲,有意将她许配给下一任武林盟主。”
沈浪点头,了然道:“若不出意外,新武林盟主的桂冠,将被风疾行取得。”
“……是!”
“你甘愿?”
胡子男咬牙道:“不甘愿又如何?我无权无势,就算夺得盟主之位也无人信服!”
轻轻叹了口气,沈浪提醒道:“你忘了武林排行榜。”
“?”
“一旦打败排名第二的风疾行,一夜成名并非神话。”
“……”
胡子男的眼中逐渐有了光彩。
“为何帮我?”
“因为你眼中的痛,还有不屈……和在下认识的一个人,非常相似。”
“那人是你的朋友?”
简单的问题,沈浪却没能立即回答。
过得片刻,才见他轻轻摇了下头,低声道:“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男人不解。
“他是——沈浪最重要的人之一。”
无论今生能否回应那人的感情,熊猫儿的存在于沈浪而言,是特别的。
“沈浪?你就是沈浪!?”
“怎样?”
“呵哈哈哈!”
胡子男忽然大笑起来,拍桌而起,越过桌子一把将沈浪揽入怀里。
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背,大笑道:“好!好!很好!我东方行能交到你这样一位朋友,实乃三生有幸!”
沈浪一怔,不曾提防的亲近令他不寒而栗。
三年前的伤害,终究没能被岁月洗涤干净,长达数月的噩梦依然如影随形。
但是,这个纯粹的拥抱一点点化解滋生出的戒备。
一改颓废的东方行,用他爽朗的不含杂质的笑声感染了沈浪。沈浪用力回抱一下对方,跟着大笑起来。
“既然是朋友,那便再饮几杯?”
“几杯怎能满足,三坛五坛东方才会奉陪!”
东方行放开手,意气风发道:“不过,现如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行告辞,请!”
=====我是豁然开朗的分割线=====
眼见已无悬念的武林盟主之争,骤然间变故再起。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仗剑挑衅风疾行。数百招过后,以猛虎劈山之势将风疾行打落擂台,一时看傻了所有在座人的眼。
擂台后方,一双闪着亮光的美眸紧紧盯着那个名不经传的男人,姣好的唇角不自觉漾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终于,终于将你等来了。东方行。
半月后,一战成名、跃上武林排行第二的东方行如愿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更迎娶前任盟主的爱女为妻,一时风光无限,惹来众人的钦羡。
东方行虽春风得意,然行事进退间不失分寸,处理事务方便更拿捏有度。老盟主看在眼里,喜上心头,暗赞女儿眼光不差。
忙碌过一段时日后,东方行欲寻沈浪共饮,却意外收到一份迟来的贺礼,内附一张简笺。
『贺君双喜。君子重诺,莫负莫负。他日有缘,再聚。沈浪上』
两声“莫负莫负”,旁人或许不解,东方行却是心知肚明。
虽与沈浪相处日短,但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君子之交不必言深,也能知对方所想所求。
东方行敞开心扉后,很多以前混沌不明的问题刹那豁然开朗。
沈浪选上东方行,并非偶然。
背后的目的,尽在这“莫负”二字。
“你既托付东方,东方必不能令你失望!”
东方行潇洒一笑。
打开礼盒,内有一对龙凤手镯,在烛火下闪着点点莹润的幽蓝之光。
“这是……”
东方尚未辨识出,身边美娇娘已发出一声惊呼:“是千年珊瑚虫。”
“什么?”东方行一头雾水。
“相公有所不知,这千年珊瑚虫远在南海之外,千金难求一两,妾身也只在爹爹六十寿辰上见过一小块。听闻贴身佩带,可延年益寿,去病养气。”
美娇娘一口气说完来历,双眸中仍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转头看向东方行。
“相公,你这位朋友出手好生大方,不知是何来历,来日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他只是一介浪子,行踪飘忽不定。”
东方行取出凤镯,戴在娇妻的皓腕上。
“你我只需把他的这份美意珍藏心底,便足矣。”
“浪子?他尚未成家么?”
美娇娘摩挲着手镯上精致的纹理,心下诧异,这样一名心思细腻的男子竟无女子青睐?
听娇妻如此一问,东方行不禁想起那双温和的眼。
或许沈浪的容颜只称得上秀气,但只要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便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即便是男子,也逃不过那一双仿若会说话的眼。
或许,是浪子眼底深藏的那份寂寞,让人心生怜惜吧。
“浪子的心,究竟在哪里……”
随着这声喃喃低语的叹息,东方行吹灭烛火,拥了娇妻共赴巫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下章就是大结局了,这章让沈浪体验了一把做月老,不知道感觉咋样(偷笑)~~~
至于猫儿呀,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55555~~~~
☆、第三十六章(完)
同一间酒肆,相同的位子。
人,不见落魄,只见潇洒磊落。
来酒肆的人喝的不是酒,是茶。上好的铁观音。
沈浪本来不想喝这么贵的茶,但店小二格外殷勤,像只蜜蜂一样围着他团团转。不想成为某朵花的沈浪,无奈之下顺了店小二的意,叫了这一壶价格不菲的铁观音。
价格虽贵,茶,却是好茶。
所以沈浪悠然得坐着,惬意品茗。
沈浪在等,等一个逃不离、终究要面对的人、事。
既然逃不开,那便主动点。
从辰时等到晌午,热闹过后的酒肆内鬼影不见一个。那人这般沉得住气让沈浪有些许的意外。
然而意外不过片刻,沈浪等的人到底还是来了。
暌违三年多的再会。
沈浪含笑道:“你来了。”
来人紧紧盯着他,许久之后问道:“我若不来,你会一直等下去?”
“你说呢?”
“会,因为你是沈浪。沈浪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哈。”沈浪指了指对面的长凳子,道:“坐。”
来人拒绝。
“坐或不坐,无甚区别。王怜花此行目的,你很清楚。”
“这般开门见山,想必在来此地之前你已做好万全准备。”沈浪看向对方,再次发出邀请。“清楚与否并不妨碍这一点耽搁,坐吧。”
王怜花也非矫情之人,沈浪既再三邀约,他便顺势下坡,一撩衣衫下摆,坐了下来。
正如沈浪所言,只要今日他来此的目的能够达成,这一点工夫的耽搁,王怜花还是愿意奉陪。
说是奉陪,也不过是陪沈浪喝茶。
上好的铁观音,扑鼻沁香,入口清冽,下肚后许久口齿仍留余香,令人回味。
“酒,有醇香;茶,有清香。不知怜花公子心仪哪一种?”
“若以二者拟人,酒如北方佳人,茶如南方佳丽,皆能令人心醉神迷。只是,小弟对此二者皆无浓厚兴趣。”
“爱江山不爱美人……么?”
王怜花虽不置可否,却道:“江山美人易得,唯一真心人难求。”
乍闻此言,沈浪讶异挑眉:“你竟能说出这番话来,莫不是这三年间真的变了许多?”
“但——是否无论王怜花如何改变,始终得不到沈兄的信任?”
“何出此言?”
王怜花自嘲道:“若非如此,沈兄怎会费尽心思找来东方行这号人物,在紧要关头抢走武林盟主之位——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武林落入我手。”
沈浪却道:“盟主之位,攸关武林未来局势的安定与变化,牵系万千人的性命,已不是简单一个‘信任’所能承受的。”
眸光一闪,王怜花眼底平添一分喜意。
“如此说来是小弟误会了,当罚酒三杯。”举起杯子,才反应过来此中非酒,王怜花立即改口道:“以茶代酒,望沈兄莫怪。”
沈浪见他连饮三杯,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这般狂饮,如牛嚼牡丹,好生糟蹋。怜花公子怎会如此不解风情?”
尚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差点一口喷出,王怜花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被人说“不解风情”!
“……沈兄,看来这三年间你也变了很多。”
“人总是会变的,无论好坏。”
“那——你我之间,能否重新来过?”
“你需要在下的答案?”
王怜花一笑,道:“虽不需要,但小弟也是有好奇心的。”
“在下的回答,只会令你失望。”
“这么绝情?”
沈浪坦白道:“本就无情,何来绝情?”
“无情不似多情苦,沈兄的这份超然确实令人羡慕。不过——”话锋一转,王怜花森然接道:“已为小弟生下阿飞的你,怎能否认这段情的存在!”
“王怜花。”
沈浪抬眼看向对方,心中颇有几分无奈。“你不是情圣,沈浪亦非女子。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你,何必纠缠于这种小事上。”
“小事?”王怜花微愠道:“对你,对阿飞,我王怜花不会、也不可能放手。”
为获得独一无二的龙凤之子,王怜花千方百计用尽手段,其间的艰辛一言难尽,却也不屑于旁人知晓。
选中沈浪作为另一半,无非是王怜花孤高自赏得认为,这世上能与己匹敌的,除了沈浪再无他人。
至于隐匿在背后的那一缕似有若无、曾被王怜花刻意忽视的情丝,也在这数年间愈加清晰,让王怜花无法再次视而不见得否认。
他对沈浪的执着,除了压迫同是天之骄子时获得的极致快|感,还因了那份不能承认的浓烈的独占欲。
那种感情,强烈到已经无法用“爱、恨”来形容。
或许,正因为太过强烈,最终变成了伤人的利器。
沈浪只看到王怜花施虐残忍狡狯的一面,没能看透遮掩在面具下的真实。
所以,不解风情者,究竟是谁。
“你的要求,恕在下无法满足。”
王怜花寸步不让道:“你应允与否,于我的决定无关。”
沈浪放下茶杯,叹道:“一定要兵戎相见?”
王怜花道:“沈兄不必逞强,你武功全失,莫要做无谓抵抗。”
“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又如何?”王怜花狡黠一笑,在沈浪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小弟早知茶中下了散功药,否则铁观音的味道,会更清冽几分。”
“是在下小瞧了你。”沈浪苦笑道:“若是毒药,岂非冒险?”
“即便是穿肠毒药,有你沈浪舍身相陪,王怜花又有何惧。”
王怜花嘴角噙笑,边起身边道:“不过,这其中有一点你错了。王怜花的情,因你‘沈浪’而起。只要你仍在,我的心便不会停止跳动。”
向对方伸出手,王怜花对沈浪势在必得。
“沈兄是主动与小弟走,还是想请风疾行带沈兄走一程?”
“二选一的结局,沈浪却想走第三条路。”
沈浪跟着起身,脸上的笑意加深,映在王怜花眼中,顿起警觉。
“风疾行!”
不愿再等,只想将人尽快带回乾坤教。
这一天王怜花盼了三年之久,多等一刻便多一分变故。王怜花承受不起再失去沈浪,失去阿飞的风险。
然而,事与愿违。
王怜花的一声令下,躲在暗处的风疾行很快现身。
人,出现了,却毫无用处。
只因风疾行被人捆成了个虾球状,模样滑稽有趣,动弹不得。
沈浪见状,不住摇头道:“猫儿,七七,你们又调皮了。”
一声朗笑,佝偻在柜台后面的掌柜抬起头,手一撑台面跳了出来,说道:“人虽是我抓的,捆绑可不是我的专长。”
话音落,一旁的店小二笑着接道:“沈大哥你莫怪猫儿,这人是我绑的。担心绑松了被他跑掉,只好下此狠手。”清脆悦耳,俨然是朱七七的声音。
王怜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沉声问道:“何时掉的包?”
王怜花派人查探过,在他到这里时,掌柜的和店小二还是原装货。
沈浪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壶铁观音的价钱着实不便宜。”
掌柜的和店小二见有钱可赚,又无甚危险,自然乐意为之。
王怜花心知机会已去,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王怜花比谁都懂。
熊猫儿一个箭步挡住他的去路,坏笑道:“现在才想走,走得了吗。”
“熊猫儿,你想怎样?”王怜花口气不善。
“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你很想见的人。”
“我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可能。”
推着王怜花往外走,一行四人来到某家农户外,远远便瞧见门前有个孩子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熊猫儿没让王怜花继续靠近,只远远观瞧。
距离虽远,却不妨碍将那孩子的五官看清。王怜花一见之下便明白,这个孩子,必然就是阿飞。
“阿飞过得很好,长得也很结实。”
一旁的沈浪说道。
“身为父亲,希望他能活得无忧无虑,莫受太多的世俗负累。你,明白么?”
王怜花明白。
当他看到阿飞的一瞬间,心底浮现上来的是从未有过的、说不清的奇异感受。
而当沈浪说出这番话时,没有迟疑的,王怜花理解了同为父亲的沈浪的想法。
离开的时候,王怜花一路沉默,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问沈浪,一个之前已经问过的问题。
“你我之间,真的不能重新来过?”
沈浪淡淡道:“不曾开始,何来重新来过一说。”
“那王怜花是否仍有希望?”
远眺天边流霞,风云变幻。
过得片刻,沈浪摇头道:“沈浪的回答,只会让你失望。”
“但这一次,你迟疑了。”
王怜花璨然一笑,道:“迟疑,说明你的心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即代表沈浪的心中,或许已经有了王怜花的一席之地。
“即便如你所言,也不能改变什么。”
曾经的莫大伤害,无法一笔勾销。今日的太平相处,不过因了胜负已分,更因了阿飞的存在。
“改变,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王怜花愿意等。”
沈浪不知他的自信从何而来。但当一个人决定了某件事,尤其这个人又是王怜花时,沈浪深觉没有再劝的必要。
和沈浪想法相同的的还有熊猫儿和朱七七。
“最好他等到老死。”
“变成望夫石,天天受风吹日晒的也不差。”
小阿飞好奇得回头问:“猫叔,七姨,你们在说谁?”
熊猫儿道:“说谁不重要,练好猫叔教你的那套拳法才是紧要之事。”
阿飞噗嗤一笑,皱了皱小鼻子道:“爹让我告诉你,先把那套拳的名字给改了才让我练。”
“诶诶,名称不过是代号,你爹何必这般纠结。”
“所以猫儿,你不肯改是么?”
一直没插话的沈浪也回过头,双眼含笑看着对方。
熊猫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沈浪拿这样的眼神瞅他。原因无他,这往往意味着沈浪正在算计着某个人。
眼下这个有幸被算计的……
熊猫儿见风使舵,正色道:“我改!立马就改!”
阿飞一吐舌头,刮脸笑问道:“猫叔你怎么和我一样,这么听爹的话呢?”
熊猫儿看了看又往前走的人,低声嘟囔了几句,阿飞没有听清楚,朱七七却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熊猫儿嘟囔的是:“可能我熊猫儿生来惧内,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熊猫儿对沈浪的感情,在这三年中有增无减。只是经历过那场劫难的人,明白今日的相守,远比强求的爱情更为珍贵。
也因此,无论熊猫儿也好,朱七七也罢,对能有如今的结果很是接受。
却不知被他们抛下的王怜花,是否也有领悟的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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