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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沈浪同人]世外桃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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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熊猫儿睁眼看见的,是沈浪。
沈浪的脸色很白,是憔悴的苍白,这让熊猫儿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熊猫儿不知道的是,他的脸色只有比沈浪的更惨淡,是失去武功后的气虚体弱。
熊猫儿没有问,那两个姑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熊猫儿既然不问,沈浪也就不说。
沈浪只在熊猫儿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仁义庄,左起第二棵树。”
沈浪已经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但不能保证不会被王怜花听去。
因此,说着话时,沈浪的手指在熊猫儿的掌心中划动,写的是“嫁衣神功”四字。
嫁衣神功,是武林早已失传的一部奇书。据闻,习武者若武功被废,修炼嫁衣神功,可在短短数月间武功飞进,一日千里,练成之后功力犹胜从前。
但没人见过这本书,传说永远只是传说。
然而沈浪,却知其下落。
熊猫儿被送上帆船,离曾经的世外桃源渐行渐远。
很久没有回去的中原,埋藏着希望。
径直来到了仁义庄外,熊猫儿却没有进去。
不是不想进去,而是有人不肯放行。
怜花公子的手下,奉命来取熊猫儿的性命。
王怜花只答应放熊猫儿离开,并未承诺不取熊猫儿的命。
毕竟,留着熊猫儿总是个麻烦。诚如沈浪所言,人质只要一个便足够。
更何况,沈浪写在熊猫儿掌心中的字,王怜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既如此,他怎有可能放任熊猫儿,再有杀回来的可能。
失去武功的熊猫儿,很快被逼至仁义庄外的悬崖边上。
身后,是深不见底,被厚厚云雾遮住的暗渊。
面前,是如狼似虎,随时准备取命的无情杀手。
熊猫儿别无选择,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悬崖边上的杀手在探身凝望一番后,放出信鸽,回禀远方的主人任务完成,随后相继离开。
但是,跳下悬崖的熊猫儿并没有死。
生长在悬崖两边的树枝纵横交错,形成一张天然结实的大网,熊猫儿就落在这张大网上,毫发无伤。
其实,并非熊猫儿命大,侥幸碰上老天爷的安排。
熊猫儿只是相信,沈浪不会害他。
“左起第二棵树”,是某次在孤岛上的三人突来兴起,所做的一个游戏。
从左至右,依次排列三人:熊猫儿、朱七七、沈浪。
三个人在遇到相同的危险时,会做出的反应。
熊猫儿选择硬拼到底,朱七七选择跳崖求生,沈浪选择顺其自然。
因此,沈浪所说的“左起第二棵树”,在场的也只有熊猫儿才能真正明白,沈浪所指的,是朱七七的选择。
沈浪曾经去过仁义庄,不但去过,他还知道仁义庄外的悬崖下面,不但有天然的屏障,还住着一位不愿出世的高人。
这世上,本就没有嫁衣神功。传说就是传说。
沈浪知道得再多,也不可能轻易让传说变成现实。
但没有嫁衣神功,不等于失去了希望。
悬崖下的高人,有起死人、活白骨的本事。
更妙的是,这位貌似无所不能的高人,曾央求沈浪为他做过一件事,并允诺日后可用任何一个条件来作交换。
沈浪不是伪君子,帮人的时候没想过要报答,但人家给出的交换条件,他也会收下。
沿着树干,熊猫儿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凿在悬崖壁上,被垂下来的枝枝叶叶遮得严严实实,山洞内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什么人?”
突然从洞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熊猫儿应道:“沈浪。”
“你不是沈浪。”苍老的声音很肯定。
“晚辈熊猫儿,是沈浪的朋友。”
佝偻的身影从山洞的深处走出来,熊猫儿极力睁大了眼去看,但等他看清楚对方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时,不可抑制得从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老头问他:“沈浪的朋友,来这里做什么?”
即使失望,熊猫儿仍是说出来意:“请前辈助晚辈恢复武功。”
老头突然一把抓住熊猫儿的手腕,熊猫儿竟未能看清他是怎样出的手。
老头摸上熊猫儿的脉搏,很快道:“你的武功,被金针刺穴所废,与一般的挑断筋脉不同,要想恢复功力,难,很难。”
熊猫儿抽回手,沉默了片刻后突然一笑道:“有劳前辈费心。”
老头一瞪眼:“你不相信老夫能治好你?”
“晚辈决无此意,只是……”
“哼!比起沈浪,你的眼光差了很多。”老头不悦得打断熊猫儿。
“你不相信老夫能治好,老夫偏要治给你看。过来!”
老头转身往洞里走去,示意熊猫儿跟上。
熊猫儿见老头看似不快的步伐,但想要赶上却无论如何也不行。熊猫儿快,老头也快。熊猫儿慢,老头也慢,就像老头的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总能保持相同的距离。
此时,熊猫儿已明白过来,之前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不由感到些许惭愧。
但也因此,熊猫儿重新生出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王怜花收到信鸽带回的消息时,脸上很快闪过一丝笑意,在未被他人看清前已然消去。
回到石室内,房内不见沈浪的踪影,王怜花也不着急,缓缓走到与石室相连的室外,在那里果然见到了要找的人。
“熊猫儿已到中原,沈兄可满意这个结果。”
沈浪仰首在看树冠中的一对鸟儿筑巢,孤岛四季如春,鸟儿随时都可繁衍后代。
王怜花见沈浪看得用心,便走过去与沈浪并肩,一同抬了头去看。
“这是比翼鸟,据说,如果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会跟着去,不知是真是假。”
王怜花悠悠得说着,一道指劲冲向其中的一只鸟儿,小鸟从树上栽下,当场断气。剩下的小鸟哀鸣着从树上直冲下来,一头撞死在地上。
眨眼的功夫,两条弱小的生命已消散天地间。
王怜花收回手掌,笑笑道:“原来传说是真的。”
沈浪转头看向王怜花。
“心里不痛快,何必把气撒它们身上。”
“不痛快?小弟并没有不痛快,相反心情好得很。不过,小弟希望在说话时沈兄能看着我,这样小弟的心情会更好,也就不会想要杀生了。”
沈浪道:“现在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无需做多余的动作。”
王怜花同样笑道:“小弟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沈兄如此明理,让彼此都省下不少的心。”
拍了拍双掌,当着沈浪的面,王怜花对领命而来的小桃小红下了指示后,让她们退下去安排。
王怜花向沈浪发出邀请:“今晚想请沈兄与小弟一起鸳鸯戏水,不知沈兄意下如何?”
沈浪怎么可能会答应,但沈浪又怎能拒绝。
沈浪发现,自从对上王怜花后,自己苦笑的次数又增加了不少。
“在下很想知道,上一个男人真那么有趣?”
“上其他男人不但无趣,还令人恶心。但若是沈兄——”王怜花伸手抚摸沈浪的脸庞,故作深情道:“沈兄与其他人不同,若能由你生下小弟的孩子,日后必非凡品。”
“无论孩子是好是坏,父母都会疼爱。”
“小弟却只喜爱聪明的孩子,譬如七七姑娘。”
沈浪苦笑道:“在下记性不差,王兄不必一次次提醒。”
“那么,”王怜花侧身相让,彬彬有礼道:“请沈兄与小弟一同过去吧。”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王怜花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翻着各种花样在沈浪身上一一试过,兴奋得像个孩子。
沈浪一直都很清醒,王怜花只用少量的十香软筋散削弱沈浪的内功,为的就是让沈浪能很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王怜花对奸…尸没有兴趣,但即使床上的沈浪表现得很像一具艳尸,王怜花还是能在他身上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种无尺度的索取,饶是体力再好的人也支撑不住。
临近天亮的时候,沈浪的眼前阵阵发晕,身上的人却还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彻底陷入昏迷前,沈浪不禁自嘲得想,这哪里是鸳鸯戏水,分明是比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沈浪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上的脏污浊迹已被清理过,下…体裂开的伤口也涂了上好的金疮药。到了沈浪能下床走动的当天晚上,王怜花又来求…欢。
在被进入的瞬间,沈浪突然发力推开王怜花,旋即趴伏在床沿边,不住得干呕。
箭在弦上却被拒绝,王怜花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但冷眼旁观沈浪呕吐的样子后,王怜花忽而心念一动,抓过沈浪的手腕诊脉。
稍显有些紊乱的脉象中,王怜花摸到了另一个突突跳动的脉搏——是喜脉!
王怜花不禁喜上眉梢,他未曾料到,服下诞龙果后迄今不过两次的交欢,沈浪竟这么快便怀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沈浪本不是全信王怜花让他服下的是真正的诞龙果,毕竟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但此时腹中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九岁那年,沈浪本有机会得到一个弟弟或妹妹,但沈母怀了两个月后却不慎流产,沈浪记得,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虽然温柔依旧,脸上却失去了昔日的容光。
沈浪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担心母亲会想不开。
直到数天后,沈母轻抚小小年纪便已很懂事的男孩的脸,柔声道:“每个生命都该被好好珍惜,娘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但还有你和爹爹,娘不会有事。”
“嗯。”沈浪乖巧地应了声,握着母亲的手将脸贴得更近。
然而仅在半年后,一夕之间沈浪永远失去了他的爹娘。
“沈兄在想何事,想得如此专注,连小弟进来好一会儿了也不曾留意到。”
王怜花端来新煎的安胎药时,见沈浪正靠着床头,一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眼望着紫纱帐出神。
王怜花下意识地不愿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然而,过了许久之后也不见沈浪回神,再等下去汤药就要冷却,效用也会变差,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沈浪接过瓷碗,仰头一鼓作气喝下,残留在口中的苦味令他不自觉地皱起秀气的眉峰。不过,这其中的味道——
看出沈浪的疑惑,王怜花接过空碗放到一边,说道:“十香软筋散对胎儿会有影响,从今日起不会再用。但要麻烦沈兄挪动到另一处地方安居。”
沈浪被安排进曾关过熊猫儿和朱七七的那间小屋。
这是间机关屋,任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逃出去。更何况,还有人能时刻关注机关屋中的人的一举一动。
“沈兄是否满意小弟的安排?”
“不满意又能如何。”沈浪苦笑。
这下彻底成了让人观赏的笼中雀了。
王怜花显然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与聪明才智不输自己,且身手不受限制的沈浪共处一室,是件很刺激,但也很危险的事。
以前,王怜花的确很享受这种刺激所带来的愉悦,但是如今沈浪怀了自己的孩子,有些手段便不能再使出来。
而要保护某些珍贵动物的最好办法之一,便是将他们隔离开来。
沈浪不知自己在王怜花眼中,俨然成为珍奇的东西,严加看顾。但每日暴露在他人视线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以男子之身,孕育连朋友都称不上的另一个男人之子,即便沈浪从来不曾流露出憎恶的情绪,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因此,一个多月下来,沈浪的体重竟有减无增,腹部亦平坦如初,毫不显怀。
见此情形,王怜花让人带朱七七进入机关屋,在她和沈浪面前各自放了一碗鸡汤。
王怜花笑着对沈浪道:“沈兄喝一口,便喂七七姑娘一口。沈兄若不肯吃,想必七七姑娘也吃不下去。”
说着,王怜花伸手取走朱七七嘴里的布。之前朱七七不知要被带去哪里,一路上大声叫骂,被小桃堵住了嘴。及至见到沈浪,朱七七的眼眸登时变得湿润,泪盈于睫。
朱七七是个聪明的姑娘,尤其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后,对有些事情,凭借女性的直觉,她很快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嘴巴一得自由,朱七七立即严厉质问。
“王怜花,你对沈大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王怜花莞尔一笑,道:“七七姑娘问的好生偏心,在下倒想问问沈兄,想对怜花的孩子做什么。”
“你……你的孩子?”听到王怜花的回答,朱七七大感意外。
据她所了解,王怜花自视甚高,迄今为止好像也没有哪个女子,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
莫非这一个多月里,王怜花已成婚生子,而孩子……似乎和沈浪也有牵连?
但是这种匪夷所思到简直堪称荒谬的事,朱七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沈大哥……”朱七七看向沈浪。
时隔一个多月,朱七七除了瘦了些,其他并无很大的变化。王怜花不会故意去为难一个弱女子。
但沈浪却不同,不仅脸颊微微凹陷了下去,神情间更是除了憔悴,还有一种说不清的灰败。
“七七。”温柔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轻抚不安的心。
“沈大哥。”朱七七的眼圈儿一红,一滴泪珠便流了下来。
为朱七七擦去眼角的泪水后,沈浪端起碗,露出温柔的一笑,道:“鸡汤很香,趁热吃,凉了会失味。”
“沈大哥,你不想吃就别勉强自己,七七……七七不怕挨饿。”
“傻丫头,谁说沈大哥不想吃了?你看。”
沈浪两三口,便将小半碗的鸡汤喝下肚,然后笑着看向朱七七。
朱七七见他脸上并无难受的表情,迟疑了一下,也张开嘴,让旁边的小桃喂她喝下小半碗的鸡汤。
突兀的,屋里响起接连不断清脆的击掌声,王怜花边点头边冷笑着道:“好好好,不愧是沈兄,居然想得到用这一出苦肉计来骗小弟,只为见一见七七姑娘。”
朱七七皱起柳眉,厌恶得驳斥道:“王怜花,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在下说的一直都是真话,反倒是你的沈大哥,此时此刻还有心思利用小弟的孩子来做文章,倒让小弟刮目相看了。”
猛地一把抓住沈浪的手腕,搭上脉搏。
“你用护体真气护着胎儿,再刻意让自己变得虚弱,所谓关心则乱,古人诚不欺我。沈兄要想见七七姑娘,与小弟说一声便是,如今你怀着小弟的孩子,小弟当然是有求必应。”
“王怜花,住口!”
沈浪陡然变色,厉声喝止,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沈大哥,怀了王怜花的孩子……
朱七七只觉眼前一阵发黑,怔怔看着沈浪,半晌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怔怔出神了许久,该面对的事终要面对。
朱七七跪坐到沈浪面前,螓首缓缓靠上沈浪的双膝,低声道:“沈大哥,不管你说什么,七七都信。”
即使王怜花的话掷地有声,不似作假。
即使从沈浪之前的反应来看,此事恐非子虚乌有。
但只要沈浪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杜撰,都是假的,朱七七就愿意不去看,不去听,只相信沈浪说的话。
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如云的墨发上,是无声的慰籍,更是无言的默认。
沈浪清楚,朱七七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若再继续隐瞒,一味的否认,到底会演变成一种更大的伤害。
况且,肚中的胎儿一天天在长大,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会在青天白日下见分晓。
顷刻间,本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在埋入的双膝间安静得泌出。
曾经,有人说过,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但也有人表示,眼泪,是弱者的象征。
朱七七却从不认为落泪的便是弱者,她的感情只是太丰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从不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但在这一刻,朱七七藏起了自己的眼泪,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干。
沈浪因为她的任性,她的执著,已被伤得太多、太重。
若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那就让她一起承担,不再成为累赘。
朱七七站了起来,面向王怜花。好看的杏眼略显红肿,有哭过的痕迹,但泪水已干涸。
紧抿了唇,朱七七一字一句道:“我要留在这里,照顾沈大哥。”
王怜花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表态。
朱七七又道:“你若反对,我立即自尽,这样你也就没有筹码,能够威胁到沈大哥。”
一听这话,王怜花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还边笑边摇头。
王怜花笑得可恶,笑得傲然,朱七七却未向往日般被激得又气又急,又羞又恼,而是静静得等王怜花笑完,才接着说道:“一个铁了心要寻死的人,无论你王怜花有多大的能耐,也是拦不住的。”
觉出朱七七不同以往的改变,王怜花不免有些小小的诧异。
“朱姑娘以死要挟,就不怕你的沈大哥伤心难过?”
朱七七不敢回头看沈浪,就怕这一眼看去,立时会心软。
“朱七七的命,从今往后只由自己做主。”
静默片刻后,王怜花将目光转向沈浪,问道:“沈兄意下如何?”
沈浪缓缓道:“七七外柔内刚,脾性犟直,她若决定了的事,沈浪也无能改变。”
王怜花一抚掌,释然笑道:“连沈兄也拿朱姑娘没办法,遑论小弟。”
偏头吩咐小桃,再去弄一床被褥,铺设在离床不远的地上。
“小屋简陋,委屈七七姑娘了。”
朱七七不曾想王怜花如此快便做出让步,心里难免惴惴,不明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洞悉到朱七七心底疑虑的王怜花慷慨解惑道:“小桃小红虽心灵手巧,但毕竟是外人,总有不够上心的时候。七七姑娘敢于不畏世俗眼光,主动承担起照顾沈兄的事情,自是再好不过。”
王怜花把话说得再直白不过。
以男子之身受孕,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事,小桃小红面上虽无鄙夷之色,但她们从小在王怜花身边长大,王怜花如何不知这对姐妹花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代替。
如今得知真相后的朱七七非但未闹翻脸,甚至主动提出要留在沈浪身边照顾,对王怜花而言,当然是再好不过的美事了。
朱七七照顾沈浪照顾得格外用心,如果是不认识朱七七的人,几乎想象不到不久前这位姑娘还是个任性的大小姐。
朱七七的瞬间长大是一点一点被逼出来的,虽然朱七七不一定觉得很苦很苦,但沈浪总是心怀愧疚,只是没有当着朱七七的面表现出来,一贯的压在了心里。
不是沈浪太能忍,而是有比自怨自责更重要的事,需要沈浪去思索。
若用一句话来形容目前沈浪和朱七七的处境,那便是波涛汹涌中的短暂平静。
这样的平静能维持多久,端看王怜花的心思。
朱七七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鼓起全部的力气来面对以后无论多大的风浪。然而,当残忍的事实再一次呈现在她的面前时,朱七七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后,即沈浪怀胎约摸有了四个多月,腹部微微隆起一块,看着就像有了小肚腩,并不如何显怀,不过胎息平稳有力,昭示着胎儿正在健康成长。
但也正因如此,让王怜花动了本不该再有的绮念。
这一日,王怜花再次进入机关屋。
见到王怜花进来,朱七七只觉诧异,皆因往日的这个时辰王怜花绝对不会在此现身。
王怜花令小桃小红将朱七七带出小屋,起初朱七七并不明原因,但转过头时却见王怜花正一步步走向床上的沈浪,陡然间朱七七什么都明白了过来,她奋力一挣,竟然挣脱了小桃和小红的桎梏,冲回到床前。
“王怜花,你这个疯子!你想对沈大哥做什么!?”
被朱七七阻挡住去路,王怜花不免稍稍皱起下眉,颇有些不耐烦得回头瞪了眼那对姐妹。
平心而论,王怜花的身边不乏各色美人,有的甚至称得上绝色。王怜花特意将她们带来孤岛,以便性起时宠幸她们,然而滋味却平淡无奇,如同嚼蜡,竟远远比不得与沈浪在一起时的销魂。
王怜花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即便沈浪是个男人,还是个怀有身孕的男人,但只要行房时足够仔细小心,四个多月且已经稳定下来的胎儿便不会受到影响,仍能完成一次鱼水之欢。
正因如此,王怜花在忍耐了三个月后,终于还是出手。
朱七七被拖出机关屋,眼睁睁看着那块用作监视的镜面被厚重的帘子遮住,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朱七七崩溃似的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用双手遮住了眼睛。
小桃小红以为她是受到刺激在哭,但不多时,从红润的朱唇中发出一声声闻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令姐妹俩瞠目结舌得看过去。
朱七七咯咯笑着抬起了头,眸光混沌散乱,一边笑一边用力撕扯身上的罗裳。
小桃小红原以为她是装疯卖傻,便冷眼旁观,但后来见朱七七竟连底裙也一并拉扯下来,浑然不顾赤身裸…体的模样,口中还不住得念念叨叨着。
“王怜花……疯子……莫糟蹋沈大哥……是男人的你来上本姑娘啊……哈哈哈……”
笑了会儿她突然又哭起来,边哭边叫:“沈大哥……沈大哥……是七七没用……是七七没用……呜呜呜……”
小红看了直皱柳眉,问小桃道:“姐姐,你看她是不是疯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等主子出来后我们再请示吧。”
“好吧,不过这么个又哭又笑的模样真不好看,我们先把她带回原来的地方,免得打扰到主子的雅兴。”
小桃见朱七七的样子既狼狈又凄惨,心里不由得生出些许怜悯,点了下头,和小红合力把人带回了原来的屋子。
回到屋里的朱七七整个人痴痴傻傻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得盯着地面。小红看了又看,心里有些相信这个如花娇的姑娘真得有点不正常。
“姐姐,这人好像是真的疯了,你说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小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给朱七七披上,看了眼朱七七的样子,说道:“确实不能令人放心,她若是死了,主子肯定要责罚我们,不如就在屋里待会儿,看着她点。”
小红却并不怎么乐意陪着一个疯子,噘了噘嘴不满道:“主子也真是的,放着那么多美人不要,偏去和个男人在一起。我看那个沈公子,相貌顶多算是清秀,还没我们主子好看。而且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抱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有什么好的。”
“小红,别说了!”小桃的脸色忽然一绷,似乎有些紧张。“你忘了,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被小桃如此一说,小红的面色也有些紧张,但还是忍不住又吐了句:“我是替主子不平嘛,而且说的也都是事实。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姐姐你怕什么。”
小桃轻轻叹了口气,轻声道:“跟了主子那么久的婉柔,只因说了一两句沈公子的不是,便被主子一点一点折磨至死,还被抛尸到海里喂了鱼……姐姐并不是怕,只是万事小心为上,才能明哲保身,知道吗。”
或许是回想起当时的血腥场面,小红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张了几次嘴,最终把话咽回了肚中。
而此时的朱七七不知是哭累了还是笑累了,抓着小桃披在她身上的衣服,闭着双眼侧躺在地上,仿佛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机关屋的床上,纱帐的抖动逐渐加剧,王怜花猛然一个用力的挺身,昂扬的硕大狠狠插入到深处,在里面释放出一股股滚烫的欲…液。
沈浪咬紧了牙关,直到王怜花释放尽兴放开了他,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
王怜花轻抚着沈浪汗湿的后背,不免戏谑道:“做了这么多次,沈兄仍不能习惯适应,吃苦受罪的可是自己。”
沈浪打开王怜花的手,径自下床取了被脱去的衣服穿上,说道:“这种事即便你能习惯,沈浪却不可能做到。”
在沈浪下床的时候,王怜花分明看到有红白相间的浊物,沿着对方赤…裸的大腿根部一路流下来,这样的景色令王怜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再大战一个回合。不过当他的视线转回到沈浪侧面微微凸起的腹部时,王怜花压下心头的骚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已经四个多月了,怎么仍是不大呢?”
王怜花跟着下了床,探手去摸沈浪的肚子,稍微使点力按了一下,手心底下有点硬硬的感觉。
突然,手掌心似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虽一闪而过却清晰明显,这让王怜花诧异万分得收回手,看了看掌心,又看了看沈浪的肚子。
“它在踢我。”王怜花又惊又喜道:“这么小已经学会了踢人,看来是个好动的小家伙。”
沈浪自是比王怜花更早感受到胎儿的骚动,这是种非常奇妙,难以言喻的感受——即使是以极其屈辱的方式被迫受孕,但是——
“每个生命都应该被珍惜,不管它是怎样来到的这世上。”
沈母的那次经历,给当时尚年幼的沈浪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尤其沈母用温柔的嗓音说出的那句话,后来成为了沈浪记忆中最温馨的一道光。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沈浪的脸上露出如此柔和的表情,王怜花的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只要你平安将孩子生下来,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然而话一出口,王怜花便后悔了,若沈浪果真提出自己无法做到的要求,届时又该如何?
但后悔的同时,王怜花的心底亦滋生出隐隐的期盼,竟希冀沈浪能给他一个肯定的承诺。
沈浪也有些意外向来精于算计的王怜花竟会说出这种明显不智的话,或许只要他的一个点头,就能改变一下如今的处境……
但,沈浪沉默了很久,终究没有给出王怜花想要的回应。
王怜花既是失望,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若沈浪应承下来,并提出要求,王怜花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做到。
王怜花是小人没错,但他是小人中的君子,言出必行的事,是他做事的准则。
因此,沈浪的沉默,并非不是件好事。
王怜花出了机关屋,很快被告知朱七七可能被逼疯了的消息。王怜花一挑眉,半信半疑得让桃红姐妹俩把朱七七带过来。
而此时的朱七七已经没有了疯态,只是散乱的眼神中好似呆滞与疯狂并存,让人猜疑不透。
猜不透就不去猜,王怜花直接搭上朱七七的脉搏,来做判断。
须臾之后,小桃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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