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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兄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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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冥还在幽幽的想:这关心有什麽关系?第一次是你元神俱毁的时候,第二次是在你拂了我心意的时候,这次就是第三次。
  
  前一世,你的世界只有我,这一世,你多了个邱易,又多了些另外的什麽。你凭什麽能让我上心?凭什麽能让我伤心?
  
  想到此,南上仙也不禁心乱如麻,如今就是再也不想见路炀这张脸了。
  
  这已经不是原来那只四处撒野,他在身後收拾摊子又能教训的恶龙,也不是原来那只永远在山谷等著他的呆龙,更不是那只说了要能和他在一起天荒地老的傻龙!
  
  明明如此相像,但却又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人已经不会把他放在心里。再也不想待在此处,他怕他会一掌扇飞他,扇飞这个记忆中总对他傻笑的脸!
  
  路炀只见南冥猛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堡主自知理亏,惹恼了人,但又不知说什麽好,这人和他的关系暧昧不清,只好上前拉住他白色的衣袍,僵愣在原地。
  
  人是稳住不动了,可一直上位於人的堡主是真不知道怎麽开口,话头一转道:“那当时在场人士的毒可都解了?”
  
  被拉住的一瞬间,南冥的心其实暖了一下,他想,路炀还是有些在意他的。
  
  此话一出,又是他自作多情罢了。“都解了。”上仙突然很想笑,带著抹嘴角有些下撇的笑回头:“你不问问那个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人?”
  
  堡主恍然大悟,拍脑门道:“那个和我一起上路的人想必也没事了吧。”
  
  上仙突然笑得飞扬,露出齐白的贝齿,眼神光彩四射,半回头间露出的轮廓曲线美得出奇。顿时就迷了堡主的眼。
  
  只见他右手微微一扯,上好的衣袖成了两截,另外一截在堡主手中。
  
  “他很好,好得不行,就是……死了而已。”说完後便往前走去,没几步就消了身形,没了踪影。
  
  徒留路炀一人在原地,手中的白袖随风飘扬。
  
  看著空无一人的前方,堡主觉得心里有些空,也不知是听了那个和他一起呆了好些时日的南冥死了的消息,还是那白衣妖孽走得决绝的背影。
  
  
  =============================================================================
  
  好羞射啊!这是奴家第一次写虐@。@‘‘‘‘‘‘‘‘虐得肤浅虐得生疏虐得皮毛不痒T T,等奴家再练练吧,一定要虐得至少能让我自己看了觉得有点心痛才行T T。。。。
  肉文啊肉文,肉肉你在哪里啊T T,我之前都列好了一些列我准备的龙阳十八啊(泪奔)文文总是不受我自己控制的乱蹦,堡主就是因为你,多生是非啊!
  
                         by居然熬夜了耶0;0的明早一定黑眼圈木




江湖兄贵21(围攻前期)

  '走就走罢,走了更好……'路炀努力忽略有些堵的心理,往相反方向走去。
  
  左饶右拐的又回到了会场。只见死的死,伤的伤,这次的武林大会真是活活让魔教之人来了个甕中捉鳖。
  
  四处找了南冥,却没有见著尸体,那就是说这人还未死,难道是那妖孽骗了他?但自己失去意识时南冥好端端的,不可能其他人得救,他死了。
  
  堡主不甘心,说好了要保护於他,就让他这麽下落不明,实在是有失江湖道义。并且两人相处已久,颇有些投缘,於情於理都不能置之不理。
  
  '管家慢著,请问可有见著与我一起的那位南公子在哪里?'路炀拉住正在指挥搬运伤患的老管家。
  
  '原来是路堡主,我们也正在找南公子。天山派的掌门说最後是南公子救了他们,但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您若有了消息也请告知我们,这次武林豪杰都多亏了南公子的妙手解毒啊,虽然损失惨重,正派元气大伤,但我家庄主被擒,魔教猖獗,各大派掌门都有意召集人马讨伐漾荡教!'老管家摇著脑袋唏嘘不已,当时他因进庄内打理事物而逃过一劫,而那些在会场斟茶倒水的家仆就没有这麽幸运了。
  
  '怎麽会是南冥救的……'那妖孽莫是又骗了他?
  
  但讨伐魔教,岂不是要围攻师傅?虽然知道师傅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他任然不甘心,他要亲自见到师傅,他相信师傅是有苦衷的。
  老管家老泪众横:'那该死的邱易,真不是人!庄主待他如此之好,不仅没有杀他还以礼相待,还如此恩将仇报!现在庄主生死不明,正派又元气大伤……呜呜…路堡主你也与其余门派一起围攻漾荡教吧,为武林除害!'老管家手下有好几个待如亲儿的小仆都死了,待他不薄的晋楚泷又失踪,情绪失控得激烈。
  
  '对,路少侠,几年以前我就知你定是正派的後起之秀,但没想到近几年来你日渐低调,似乎不再参与江湖之事。而这次魔头血洗双龙山庄,路少侠你不能袖手旁观!'说话之人是武当门派的掌门严道子,受了内伤在打坐。现在正派是受损过多,需要各路人士的援助,但是不等著现在魔教还未整合时攻打,等到邱易回去漾荡教,将难以对付。
  
  而路炀功夫早在几年前就有耳闻,最重要的是路家产业极大,一路攻打上漾荡教的食费路费都可不用担心。严道子内心焦急,这次带上山的武当弟子死伤过半,其中就有自己的大徒弟!不掘了漾荡教出口恶气,他是万万不甘心!
  
  在严道子旁边的天山派掌门也捏著胡子道:'少侠助我们一臂之力,将是如虎添翼,定能速速出去这颗江湖毒瘤。'
  
  '虽说漾荡教教内都是女子,但邱易旗下有八大高手,江湖人称漾荡八怪。其中两怪就是那对姐们,那对姐们年过四十却任然犹若二八少女,媚功已练至顶层。其余六怪也各有各的本事,可以说是邱易的绝对筹码。'
  
  严道子见路炀竟然有分犹豫之色,怒道:'路少侠你就没见著这麽多的尸体惨死在此?无数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今天我们就是要为武林除害!'
  
  路炀为难的想到让他去攻打师傅?他是万万不能的,而这些老匹夫也不过是想借助他的财力,只有稳住他们,再找到师傅向他通风报信。随机便作揖道:'能够与众豪杰共同奋战,除却魔教,小辈是大大的原意的,所以有什麽能用得上我的定当万死不辞。'
  
  因此这场浩荡的巢杀魔教行动就这麽定下了。
  
  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成了百姓茶余饭後嚼舌根的最佳话题。死伤无数的武林高手,魔教教主逃出思过崖,武林盟主下落不明。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评书的说得天花乱坠。
  
  '武林大会那天我也在场!只见那魔头连手都没挥,那阵毒气又是无色无味毒性霸道,绝对是魔教教主与妖怪狼狈为奸,逃出来後就祸害武林!'小小乞丐坐在地上,身边围了一大群人,很有成就感的得意的说著他的见解。
  
  人群里有个大汉满脸摆著不信,高声喝道:'你这脏乞丐是怎麽进去的?你要是在场早就死了吧!哪里还能再这里耍嘴皮子!'
  
  站著的人们听了都笑得稀里哗啦,不过之前已经听了乞丐说了很多,也就当热闹看了。这下子乞丐被揭穿,恼羞成怒道:'那是因为小爷我命大!跟你四肢发达的愚民说了也不信,当时我亲眼看到那个魔教教主身後有只大大的妖怪!'
  
  '还胡说!你这要饭的真是满嘴胡言乱语,找打!'大汉被这乞丐利齿尖嘴的摆了一道,火大的举起拳头使蛮力抓乞丐。
  
  那乞丐倒是哇哇大叫著躲开,瘦弱的身体钻进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麽的,任由大汉在身後追打,他倒是钻著空子左闪右闪的跑掉了。
  
  '呼……还好小爷我机灵,要不被那像杀猪的逮到肯定一顿胖揍。'乞丐气喘吁吁的躲进一条脏巷子,身体滑坐到地上,劫後余生似地自言自语。
  
  '呵呵~~你能看到邱易身後有东西?是不是……一条没有角的似蛇似龙的东西?'一道音调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他耳後传来。
  
  这声音惊得乞丐心跳漏了一拍,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的!那是……'鬼大人饶命啊!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没有说出去!饶命啊鬼大人呜呜呜……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不准转过头来!'身後的“鬼”厉声喝道,又吓得乞丐两腿发颤。'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乞丐抖抖索索的答:'是……是一条似龙似蛇的怪物。'
  
  '咦……你是怎麽看到的?'耳後的声音突然变得醇厚悦耳。
  
  '星刹,别浪费时间,速速办妥了就回去。'又一个好听得如空灵幽谷纯净的声音响起。
  
  小乞丐抵不住好奇,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转头一看,什麽时候死胡同的身後站了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果然不是人,虽然……虽然其中一个穿白衣的长得好美……美得就像仙女一样;但身体挺拔修长带有男人的英气,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人。
  
  只见两人自顾自的说起来,根本就忘了他这号人。
  
  ============================================================================
  感谢8842gls 的巧克力
   神野芸子 的8个巧克力.。。。。.(俺真是什麽口味都尝遍了。。。被巧克力淹没了)
  雨巳的绷带~终於。。见到不是巧克力的了。。望天!
  
  没有在兄贵说感谢的肯定就在“既然如此”~感谢大家的支持。。。废材的木终於在写文前写了一个大概提纲和思路(上课的时候坐飞机中。。)。。俺俺想开新坑了。。。




江湖兄贵22(缘由)

  '南子,你有点不对劲啊?'
  
  '怎麽?你是不是又想赖在凡间?'
  
  星刹眯起圆溜溜的大眼,凑近南冥贼兮兮道:'你不会是和你家那只蠢龙闹别扭了吧。'
  
  南冥垂下眼,貌似不在意的回:'不要我家、我家的叫。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还有。。他不蠢。'
  
  '哟,还说不是你家的,已经开始护短了~'星刹老好的一张正直憨厚小青年形象,硬是被他挤眉弄眼得纠结起来。
  
  '现在的他当然不蠢,已经不是那条蠢龙了。虽然名字一样,长相一样,但是…就是变了。聪明到会怀疑我;呵呵,不是早知道这样吗,是我太贪心了吗……'南冥说到最後渐渐消声,神情难得的流露出一丝迷惘。
  神本无七情六欲,千年前遇到路炀,不知不觉中已学会了这些不属於他的情感。
  
  星刹见好友一脸落寞,心有不忍,神色担忧道:'南子,当年你为了他的元神已经受了那麽多,这次不如放手吧。他本是妖,今世又为人,他能有的也不过是我们一眨眼的时间罢了。何况,他的元神七零八碎,少了几分魂魄,他是不会记起你来的。'
  
  南冥苦涩的笑笑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要下凡找到他缺的那几分魂魄,这麽个不完整的呆龙,我怕我会一掌拍死他让他重造。'
  
  '早知道说不通你,那你怎麽不呆在他身边?'星刹叹口气,身边的好友一遇上心中的劫数,就算被伤得体无完肤都无怨无悔。
  
  南冥皱皱眉道:'他那个好师傅,被银岩缠上了,他还一股子傻劲想冲他师傅那儿去,哪里顾得上我。'
  
  '果然是银岩吗,我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他变成那模样,哎。'深深的叹口气,银岩曾今是天庭八座之一,为了一个凡人,如今又入魔,这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也不知幻炉是不是银岩偷带下凡的。
  
  '如今天下纷争,帝王星有陨落之势,皇室即将有大变。恐怕是银岩在暗中搞鬼。这次玉帝派你我下来,自然不是除些小妖,到时候只管拿下他,拿不下,就斩。'南冥说到这里隐隐有些动怒。
  
  银岩本是个无情无欲,天界最冷清的仙,直管於天祥台。天祥台是要飞仙的妖、人、世间精怪要接受的最严厉的考验。
  
  而千年前他找到雷劈後的路炀,发现他的逆鳞是被拔掉的,颈脖间的逆鳞最为敏感,但也是价值最高的,能够抵挡九天神雷。但这呆龙竟然被拔了逆鳞丢在山谷深渊里,怎麽可能躲得过天劫?
  
  而当时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想到这里。而路炀遇劫後,银岩不久也入魔了。神入魔是何等大罪,天规惩罚,出去仙籍,抽去仙骨,还要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的九天神雷。而这九天神雷对於一个仙法被夺,仙体被毁的人来说,只有天地精华之神龙的逆鳞能够让他逃过此劫。
  
  银岩入魔得坚决,也迅速,等到玉帝发现大怒後,银岩已在魔界称王。众仙都说银岩野心大,宁愿当鸡头,也不愿作凤尾。南冥不管这麽多,他只知道,世上天地精华而成的神龙有多少?就那麽几条,怎麽会这麽巧?可惜,等到他想过来时银岩已经不在天界,而後就一直为路炀奔波,如今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想到,一向最怕痛的路炀是怎麽让人活生生的扯下逆鳞,躺在深渊中被天雷打得灵神俱灭的时候他是怎麽过的?会不会偷偷的哭,就像自己上天很久没个音讯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南冥的心就钝钝的痛,他舍不得让他的呆龙痛,舍不得他哭。
  
  思绪又回到那本来该遗忘却心疼得忘不了的场景……
  '路炀……'
  
  '南冥。。'
  
  '我在这里。'
  
  '身上好痛,我好想睡觉……'
  
  '路炀你忘了我跟你说的,男子汉不怕痛吗。'
  
  '可是…我受不了了,好想睡觉。。闭上眼後身上就轻松多了。。但是你没来。。。。所以我忍著。。忍著…想再看你一眼再睡…'
  
  '你乖,我家傻龙皮粗肉燥的,这点雷算个什麽…我带你回山谷疗伤……'
  
  '真的吗…我也觉得我皮厚呢,可是…之前做了个梦。。梦见我的脖子断了。。到处都是。。血。。然後天变得好亮。。好亮…打在身上。。好痛。。'
  
  '路炀,你乖,现在不要睡,我带你走,我带你回去好吗?不要睡,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南冥手下巨大的龙身残破不堪,撕裂的口子到处是血,周遭都是肉烧焦的味道。他觉得他的手在颤抖,龙颈上又一处又准又狠的伤口,那里伤口很深,深可见骨。
  
  '嗯。。可是好想睡…就睡一会。。一。。会……'硕大的龙眼突然金光四溢,定焦到小小的白衣仙人身上,有些迷茫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喃喃道:'我…醒之後…你不准再…走…了……'
  
  白衣仙人看著巨龙瞬间幻化成少年人形,少年麦色的肌肤已没有一处完好,双眼垂下是长卷的睫毛。仙人不知道此刻是什麽感受,只觉得有谁揪住了他的心,看著本是实体的少年渐渐幻化成破碎的粒子,他张手包住。
  
  回忆到这里,心又刺刺的钝痛。
  
  =================================================================================
  堡主原来乃真的很呆呀…。…被拔了逆鳞还以为在做梦。。。




江湖兄贵23(借酒消愁)

  南冥眼神一敛,冷冷说道:'就算他不记得我,我也要将他禁锢在怀里,因为他只能是我的。至於银岩……我要亲自捉拿他……'
  
  这厢,堡主作为此次剿魔教的主力军之一,有幸受到双龙山庄的特殊待遇,直接住在了山庄内。
  
  夜深人静,正是睹物思人好时候。
  
  月明星稀已是三更天,双龙山庄的西片院内还有一间厢房有光透出。纸窗上能看到独自坐在桌前的人影。
  
  桌上油灯一盏,陈酒一坛,人影不停的拿起酒壶喝著。
  
  喝得已有七分醉,脸色酡红的正是路炀路堡主。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人心情烦闷。他也从来不是个自制的人,也许骨子里就流淌著股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强劲。
  
  '嗝…说走就走,把我当什麽了…嗝……还说什麽报恩,报个奶奶的!真是…嗝…上辈子欠的…嗝……'堡主忿忿不平的边打酒嗝边说道。拿出放在怀里的那段白绸断袖,用力揉搡,拉扯,泄愤似地把这袖子蹂躏得皱巴巴。
  
  '不过是个妖孽…嗝…没了你…我定活得更恣意…哼!走吧走吧!不要再回来了!'路炀越喝越烦躁,自言自语到後面却又觉得空虚寂寥。
  
  说不清心里那压抑的情绪是什麽,丢掉空了的酒坛,歪歪斜斜的走进内室,就这麽直直的和衣躺在床上睡去。
  
  心里烦躁不安,身体却躁动难耐。但是酒精下肚,脑袋浑浊,顷刻睡了过去。
  
  '啊……!好棒!好棒!嗯……啊!'一声声淫声浪语从不远处传来。
  
  堡主醉酒後迷糊的脑袋想:什麽好棒?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顺著好奇的本能,堡主踏著还有些不稳的脚步,往出声处走去。
  
  '路炀……舒服吗?那这里呢…?'又一声清润悦耳,像卷阿彩凤。
  
  堡主疑惑:谁在叫他?
  
  歪歪斜斜的走过雕栏凿花的走廊,来到一间内室。他知道声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虽然人醉了,但他潜意识还是知道的,这是别人的府邸。。偷偷的来,肯定就得悄悄的看……
  
  所以他戳破了纸窗,将内室一览无余。
  
  哗!那是谁?
  
  那个被人压在身下扭动摆腰的赤裸少年,长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少年!
  
  少年歪著的头刚好让堡主清楚看见,那张在梦里不知梦到几回的少年脸。而这火热惊爆的画面,嫩是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
  
  '啊!!!!好棒啊,嗯啊……左边也要…嗯……再重一点!'少年矫健却稚嫩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红的爱痕,禁不住强烈快感的手指紧扒在身上人的背部,留下了深红的指印。
  
  也许也是因为那人的背太过莹白,甚至透著淡淡的反光,光是看到那个完美的背部曲线和皮肤,还有结实有力的屁股,堡主相信,这一定是个美人。
  
  美人腰力十足,干得身下少年淫水四溅,少年也不知廉耻似地一直叫嚷再来在来、重点……
  
  这可苦了在窗外偷看的堡主……看著那一张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被干得如此兴奋,让本来醉酒後身体就有些燥热的堡主,顿时酥麻不已。
  
  呐呐自语道:'奶奶的……这究竟是个什麽春梦…不是自己做,是看别人做…更怪的是看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做…'
  
  =============================================================================
  希望坚持日更~握拳~




江湖兄贵24(妖孽出现!)

  堡主受不了的红了一张俊脸,这个场景怎麽看怎麽像是自己被………
  
  室内的两人可谓是干柴烈火,堡主眼睁睁看著少年喷了美人一身白液,也亏美人好定力,稳了稳又继续操干。少年抽搐似地抖了抖,又接著被戳得不行,腿间物件竟又这麽的站了起来。
  
  看来少年的…後面很敏感;但看那美人凶猛的姿势,想必少年确实是享受得不得了……就像那妖孽在肏自己的时候一样……
  
  呸!想哪去了,怎麽又想到那妖孽了!
  
  堡主再度把精力放回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上。
  
  '嗯!就是那里,啊,好热好大啊,啊,我还要………嗯嗯,左边的乳头,快吸……'
  
  少年的浪语似乎有魔力似地,让堡主突然觉得禁忌的後面似乎有点麻痒起来?饱满的胸乳似乎也想要被吸上一吸……
  
  堡主真是有苦难言,双腿间本来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居然也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和少年大胆妄为的淫话给刺激得半硬………
  
  思量著,反正这也是梦…所以;放肆一下,也不无不可。
  
  堡主想到此,也不纠结,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大鸟,就这麽透过纸窗那小小的破洞,一边看著那和自己同样脸的少年被肏,一边摩擦揉捏已经完全硬起的物件。
  
  '嗯啊………'这是堡主的呻吟,他一手握匕,一手摸乳,虽独自一人,却也玩得不亦乐乎。
  
  '啊………太快了,太快了!'这是少年的惊叫,身上之人似乎加快了马力,戳得少年身体都稳不住。
  
  床上覆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又是抽插了几百下,就这麽硬生生的转动少年的身体,换成了他在下,少年在上的姿势。
  
  少年禁不住的长哼一声。
  
  堡主则是吓得掐痛了自己的宝贝命根子都不自觉。
  那个本是长得风轻云淡,如水墨画般的男子,如今满脸餍足,一脸戏谑又宠溺的神情,温柔的看著正在自己摆腰扭臀的少年。
  
  '你……你……是……'没错,堡主真是惊到了,这个美人就是那个一直缠著他,被他伤到後又一脸神伤离去的妖孽!可是,这个怀抱其他人,满室淫靡的和之前他的借酒消愁比起来,他真是可笑得紧!
  
  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堡主觉得他从头到脚都冷到刺骨。心里猛烈的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他嫉妒那个少年和那妖孽云雨;嫉妒少年能不顾世俗的放浪;更嫉妒少年此刻能和妖孽相拥在一起。
  
  '我是怎麽了……'堡主眨眨眼,用双手又揉了揉似乎有些湿意的双眼,可惜这一切任然在发生著。
  
  室内两人玩得尽兴,堡主刚刚还兴致勃勃的物件早就软下来垂在腿间,和如胶似漆的两人比起来,他在窗外偷看自读的行为又是显得那麽难堪和悲哀。
  
  '怎麽会做到这样的梦……为什麽?为什麽你和我长得一样!'堡主控制不了的脱口而出。
  
  这个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少年到底是谁?妖孽对他如此宠爱,对自己确实一点情面也没有。还说今世是来报恩?
  
  '路炀;还想要吗?'此时,室内的妖孽双手揉捏著少年的结实屁股,轻声问道。
  
  '嗯……好舒服……还要……'少年还带有稚气的脸透著欢爱的潮红,英气中隐隐透著一股妩媚,难言的惹人心痒痒。
  
  堡主捂住脑袋,头痛欲裂。
  
  有些凄凉的想:连名字都一样!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路炀……路炀……心肝我可要把你插坏了……'妖孽与少年十指相扣,软软的说著露骨的情话。
  
  少年似乎很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腰扭得更欢,也才过肩的头发也随著动作上下飘扬,两人身形颇妙,交娘的画面倒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窗外的堡主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双手抓紧纸窗,双眼欲裂的看著。
  
  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滋生的强烈嫉妒感和巨大的失落感让他难受到极致。一听到妖孽叫少年和他相同的那个名字,心里又钝钝的刺痛。
  
  '啊………!'
  
  '嗯。。'
  
  室内的“奸夫淫夫”终於苟合完毕,整间室内的淫靡气味,似乎连窗外也闻得到。
  
  堡主是再也受不了,摸出腰间佩剑,举剑破窗而入。
  
  没想到的是,那妖孽竟然像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床上。随意交叉而坐的双腿间能清楚看见,那还沾满少年体液,在少年体内肆虐至极的孽根。
  
  ================================================================================
  哎呀我今天3更了也!3更了也~要开始存稿了。。。
  对了,俺真的有每个送礼物的亲都感谢哟~不是在兄贵,就是在既然如此那里~~
  谢谢大家送的礼物和投的票票~这些都是动力啊动力~!握拳
  
                               BY洗澡睡觉去的呆木




江湖兄贵25(争执)

  没想到的是,那妖孽竟然像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床上。随意交叉而坐的双腿间能清楚看见,那还沾满少年体液,在少年体内肆虐至极的孽根。
  
  堡主怒气冲冲的急喝一声:'你这妖孽,与我才分离几日?你竟敢如此负我!'
  
  哪知这头脑发昏气急说出的话,顿时让堡主自己耳根都红了。这话怎麽这般像个捉住汉子在外偷吃的泼妇说的话……
  
  堡主连忙改口道:'咳,你……你真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
  
  啊……不对,这话更像个被情人抛弃的女子,挥泪控诉的话……
  
  '你……你………'堡主越急越怒,越怒越急,居然就这麽磕著说不出句整句的话来。
  
  一直看著堡主动作的妖孽也不争辩,只是轻挥了下手,让本来有些转醒的少年熟睡过去。再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少年身上,温柔的样子就像对待最珍爱的瑰宝一样。
  
  堡主见不得这妖孽对其他人这样,霎时怒火攻心,用剑直指著他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找上我?为何又在我对你……又自己离开?这个少年又是谁?他和你是什麽关系?'
  
  堡主连珠带炮的问话,并没有让床上之人乱了手脚。只见那人披上了一件精美的滚边白衣,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用似乎在看一个事不相关的人的漠然眼神看著堡主说:'你来这里干什麽?'
  
  堡主努力忽略那陌生的眼神,努力忽略那从心蔓延的刺痛。只是那由心而出的痛让他的手心也觉得疼痛起来。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右手有些不安的紧握了下剑。
  
  定了定身,将剑尖平直的对上床上之人,双眼赤红,狠狠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你第二次用剑指著我……罢了、罢了。'南冥对堡主拿著剑直对他的画面已经不陌生,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难受,这不是一次两次的次数问题,而是这个动作本身的含义,他不是那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恶龙。
  
  '你说什麽?'堡主不明所以,他什麽时候又拿剑指过他?
  
  '没什麽,这些日子你就当做了一个梦罢,我不会再纠缠於你。你高兴了吗?路炀,没有我,你就能更潇洒的在江湖行走;没有我,就没有人阻止你去找你的师傅;没有我,也没人会再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的事。'南冥说完弯腰亲了亲熟睡的少年,抬眼挑衅的冷冷看著堡主。
  
  堡主没料到这妖孽不说则已,一说出来的话,居然这麽刺耳。而话完後对少年亲昵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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