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神的礼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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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灯神的礼物
作者：心妖濯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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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归来（一）

　　DEAN开车时不知在想什么，SAM忽然喊道：“DEAN，是CASS。”
　　DEAN从车窗中看见了CASS的风衣，已经有些污秽不堪，但是那里包裹的的确是CASS。
　　DEAN没有停车。
　　SAM很奇怪，再一次说道：“DEAN，那是CASS。”
　　DEAN无所谓地点点头，“是的，那的确是他。”DEAN一脚油门，车绝尘而去。
　　CASS停下脚步，SAM从车后窗里，看见CASS在喊DEAN。
　　“出了什么事？”SAM问：“在炼狱里，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有那么一些事情，不过都过去了。”DEAN看着前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也许该到下一个镇子在休息。”
　　SAM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CASS忽然出现在路中间，DEAN不得不猛地踩了一脚刹车：“SON　　OF　　A　　BITCH！”DEAN咒骂了一句，推开车门，走下车去。
　　“HEALO，DEAN。”CASS一如既往地，看着DEAN，然后，又看了看也下车走过来的SAM：“HELLO，SAM。”
　　SAM对CASS点了点头，他觉得DEAN看CASS的目光有些奇怪，所以没有打算去拥抱CASS。
　　果然，DEAN冷冷地问：“你有什么毛病吗？”
　　CASS对DEAN的态度有些吃惊，他本想拥抱DEAN的动作也只好停下来，“是我，DEAN。”
　　DEAN一副看白痴的样子，似乎想要发作，终究忍下来，道：“下次你再跑到车前面来，我不会停车的。”说完，扭头往车子走去。
　　CASS叫道：“DEAN，我做了一些事情。”
　　“没有兴趣。”DEAN回答。
　　SAM和CASS有些面面相觑，“你走不走。”DEAN头也不回地喝道。
　　SAM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只得对CASS抱歉地摊了摊手：“很高兴见到你也回来了，小卡。”然后急忙回到车里去，DEAN已经启动了车子。
　　CASS来到DEAN一侧的车窗前，道：“DEAN，是我，我回来了。”
　　“是啊，恭喜你了。”DEAN从牙缝中吐出这几个字，也不理敲窗户的CASS，将车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SAM说：“DEAN，我觉得CASS好像有事情想说。”
　　“也许。”DEAN冷冷地道：“可是，我不想听。”
　　SAM瞧哥哥的样子，可不想让他再爆发了，只好轻叹了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
　　DEAN将车开得飞快，似乎在发泄什么，不过，车子并没有理会他的心情，在刚刚进入一个镇子时，油表的指示灯亮了，必须要加油了。
　　DEAN不得不在他们到达的第一个镇子的一个加油站停下来。
　　他推开车门，去拿加油器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车里的SAM看见哥哥对着加油站侧面的小酒馆发呆，笑了一下，推开车门，“也许你可以去喝一杯，我来做这些。”
　　“不，SAM，不。”DEAN的目光，仍没有离开那小酒馆的玻璃窗，仿佛有什么东西锁住了他，SAM看过去的时候，也惊呆了。
　　酒馆中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正坐在窗前的位置上喝啤酒的男人，而这个男人——“DAD！”SAM忍不住惊呼出声。
　　DEAN推开酒馆的门，看着那个男人，天啊，果真是JOHN　　WINCHESTER。
　　JOHN也看见推门进来的DEAN，还有SAM。
　　他站起来，就如以前那样，目光温和地看着两个儿子：“HELLO，BOYS！”
　　“DAD！”DEAN觉得是那么不可思议，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父亲，JOHN。
　　“这不可能。”DEAN喃喃自语，他觉得应该拿些圣水、硼酸还有银器什么的。
　　“HELLO，DEAN。”CASS也走了进来：“我刚才就想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DEAN一把揪住了CASS的衣领：“告诉我这个吗？”
　　“我以为，你会高兴的。”CASS有些迷惑DEAN的态度。
　　DEAN忽然楞了一下，“我当然高兴。”DEAN放开CASS，看着父亲，“只是，只是……”
　　“过来。”JOHN伸开双臂。
　　“DAD。”DEAN扑到父亲怀里，与父亲紧紧拥抱在一起，是的，这的确是父亲。DEAN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抱了好一会儿，DEAN松开父亲，退到一边，看着同样眼含热泪的SAM与父亲拥抱。
　　CASS很是欣慰地站在一边。
　　当大家的情绪终于有些平稳的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桌子重新坐下来。
　　DEAN仍有些惊喜莫名，“怎么会？我是说，CASS，你是如何办到的。”
　　CASS道：“我想，你想说的是谢谢吧。”
　　“谢谢。”DEAN虽然仍对CASS心存芥蒂，但还是由衷地说了一句，然后还是忍不住道：“CASS，既然你能让我父亲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做呢。”
　　“我不能。”CASS说：“这有一些技术上的难度，直到咱们去了炼狱。”
　　“我不明白。”SAM说。
　　“因为JOHN是因为与恶魔做了交易，去了地狱，虽然在天启的时候，他从地狱中爬了出来，但是却不能进入天堂。所以，他的灵魂只能在天地交界处游荡。而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复活这样的灵魂。”
　　“但是在炼狱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些东西。”CASS说：“我得到了一些力量，而在那时，我们之间出了一些问题。”说到这里，CASS有些愧疚地看着DEAN，“所以，我想，也许，我该做一些弥补。而炼狱的位置，正好适合复活那些既不属于天堂也不属于地狱的灵魂。”
　　CASS说到这里，对JOHN道：“SORRY，AGAIN。”
　　JOHN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我们不能做一些违背自然的事情，这一直是JOHN坚信的，所以CASS在复活他时，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埋怨和拒绝，但是CASS对JOHN说了一些事情，来说服他留下来。
　　DEAN有些怀疑地看着CASS：“你都说了些什么。”
　　“当然是关于你和SAM的。”CASS有些躲躲闪闪：“基本上，都说了。”
　　“BOYS，”JOHN看着两个儿子：“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关于在我走后，你们所经历的。”
　　DEAN和SAM都看着父亲，JOHN点了点头：“你们做得很好，我是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们已经尽可能低做到了最好。”
　　SAM和DEAN同时应道：“YES，SER。”
　　JOHN点了点头：“除了一些错误，也许，我们可以忽略不计。”
　　DEAN和SAM忍不住对望了一眼，再次应道：“YES，SER。”
　　DEAN去给车加油，CASS自告奋勇来帮忙，DEAN甩开他的手：“也许你该去做自己的事情。”
　　CASS点了点头：“是的，我准备做一些新的事情，比如说，猎魔。DEAN，我准备做一个猎魔人。”
　　“什么？”DEAN觉得CASS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随便你，这是你的事情。”
　　“不，DEAN，这是咱们的事情。我是说，你知道，以后我会和你们一起猎魔，你SAM，还有JOHN。”
　　“谁说的。”DEAN将油枪从车上拔下来，“谁同意和你一起猎魔了。”
　　CASS觉得他好像惹恼了DEAN，他微微退了一步，道：“你知道的，也许，在猎魔这件事情上，你应该问问JOHN的意见，而我肯定，他愿意我和你们在一起。”
　　DEAN看着CASS，往前踏上了一步。
　　CASS又退了一步，还是决定把话说完：“你知道，我是个天使，而且我很善良，我一直，几乎是一直在帮助你们，所以，JOHN，他很喜欢我。”
　　DEAN皱起了眉头，CASS回头，看见JOHN和SAM一起走了出来，他更加有恃无恐，对DEAN道：“你知道，炼狱里的事情，我们还是让他过去吧。也许，JOHN会对你的新朋友——BENNY的事情感兴趣的。”
　　DEAN暗暗咒骂了一句，无视了CASS，迎着父亲和弟弟走过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林荫道上。
　　“我们去哪里？”DEAN问。
　　“HOME。”JOHN欣赏着车窗外美丽的秋色：“我在德克萨斯州有一处房子，我想我们应该结束居无定所的生活，创建一处属于WINCHESTERS的安全屋。”
　　DEAN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的SAM，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些好奇和期盼的神情。
　　DEAN、JOHN、CASS和SAM，他们将开始一段新的猎魔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　　美剧《邪恶力量》同人。
　　《邪恶力量》2005年开播，如今已到第九季。讲述Dean和Sam两兄弟，在母亲被神秘力量所杀后，在父亲的培养训练下成长为驱魔人。他们猎杀怪物，拯救世界，几经生死，却善良依旧，坚强依旧，永不妥协。
　　兄弟两的扮演者贾德帕达里克和詹森阿克斯超帅无敌。剧里剧外都被全世界的腐女们孜孜不倦地YY他们如何相爱，给他们与天使恶魔各色人等制造匪夷所思的CP。
　　这是一个短篇故事，开始于CASS离开，SAM不知所踪之时，DEAN一个人开着父亲留给他的黑色羚羊轿车，一个人出行在猎魔的路上。


☆、父爱归来（二）

　　就像那些普通的乡间别墅，这栋漂亮的二层小楼坐落在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之上。
　　“哇。”DEAN和SAM不由对望了一眼，这栋房子非常像他们小时候居住的房子，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栋房子有一大片非常，非常大的草坪。
　　草坪休整得很平整，在偌大的草坪中间，房子车库门正对的那条甬道旁边，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天使雕像，天使手中的瓶子里，喷射出清澈的水，滴落在漂亮的五角星形的底座上。
　　这在外人看来，也许只是一种巧妙的设计，但是DEAN和SAM还是看出了些门道。包括草坪两侧大大的花园里，那些灿烂的奇怪的花草。
　　“我想这里很多珍贵的非常罕见的品种，”DEAN对SAM吹了一声口哨，示意SAM看那些开得灿烂的马鞭草、鹿茸草等等。
　　通往房门的石子路上都是五角星形的图案，SAM注意到，那些装饰在房顶的彩绘琉璃，都是驱魔的图案。
　　JOHN也满意地打量着房子，“看来这家装饰公司的手艺和质量还可以。”
　　JOHN把一窜钥匙递给DEAN，“这是你和SAM的钥匙。”
　　DEAN接过钥匙，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DAD。”
　　“THINK　YOU，SER。”作为小儿子，SAM在父亲面前总是很拘谨。
　　DEAN将其中一套钥匙扔给SAM，他大踏步走到白色的房门前，开门，很绅士地对父亲说：“PLEASE，SER。”
　　JOHN对儿子笑了一下：“谢谢，DEAN。”先走了进去。
　　CASS想迈步跟进，看了DEAN的目光，只得退到一步，DEAN对SAM歪头笑了一下，示意他跟上自己，紧随着父亲的脚步进去了。
　　SAM扶了门，请CASS先进，CASS有些感动，却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面上依旧呆呆的没有什么表情。
　　“纯铁的。”SAM看着门忍不住道。
　　“哇哦。”DEAN夸张的声音传过来，SAM举目看去。
　　屋内打扫得非常整洁。客厅内的大理石地砖上，雕刻着花纹，而且都被拼成了恶魔陷阱的形状。头上的天花板上，也涂鸦着驱魔符号，壁纸上也是，甚至落地窗旁挽得整齐的窗帘的花色，也是。
　　“都是定制的。”
　　JOHN坐到了绘着驱魔图案的沙发上，指着纯铁的壁炉上两只非常漂亮的花瓶说：“这屋里的一部分装饰品，也是特制的。”
　　DEAN觉得这些花瓶不像是铁质的，JOHN说：“是的，它们是盐制的，还添加了硼酸。”看着DEAN和SAM惊奇的目光，JOHN笑道：“你们不知道，他们能把盐块制作成你想要的任何形状或是任何物品，只要你肯付钱。”
　　DEAN和SAM对父亲的话表示赞同，DEAN看了一眼乖乖坐在沙发一角的CASS，忽然道：“DAD，我想，这些符号中好像少了一种。”
　　SAM看了哥哥一眼，可是DEAN还是接着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加上一些符号，你知道，用来确保一些长着翅膀却不受欢迎的人不会靠近这里。”
　　“DEAN。”SAM看着明显是受了伤害的CASS的脸，喊哥哥。
　　“OKEY，BOYS。”JOHN看着两个儿子：“你们为什么不去楼上看看你们的房间，然后整理一下东西呢。”
　　“YES，SER。”SAM应了一声，去拽DEAN：“走吧，DEAN。”
　　DEAN却还是看着CASS：“也许我们该等客人走了再去做那些事情。”
　　CASS不看DEAN，他把目光转向JOHN：“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们在一起。”
　　“你什么？”DEAN冲CASS喊道。
　　“DEAN。”JOHN的声音大了一些：“CASS是我们的客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DAD。”DEAN还想说话。
　　“难道我说得不清楚吗？”JOHN加重了语气：“CASS是我们的朋友，也许在这之前，你们有什么误会，没关系。只要坐下来谈谈就可以了。”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误会。”DEAN有些悻悻然。
　　“我很抱歉。”CASS站了起来，诚恳地看着DEAN。
　　“是吗？因为什么？”DEAN有些不依不饶。
　　“为那些事情，你知道的。”CASS看着DEAN的眼睛。
　　“就这？”DEAN完全没有买账。
　　“嘿，”JOHN也站了起来：“DEAN，你最好和SAM先去收拾东西。”
　　DEAN看了一眼CASS，CASS那无辜的脸让他很有打上一拳的冲动，但他还是克制了，“YES　SER。”DEAN应了一声，和等在门口的SAM一起出去了。
　　“没关系，CASS。你知道，DEAN可能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是的，JOHN。”CASS同意道：“不过，我能理解。你知道的，是我把利维坦放了出来，他完全有理由生气。”
　　DEAN和SAM把他们的车子倒进车库，偌大的车库里已经停了一辆皮卡，那正是他们父亲后来喜欢的车型。车库的旁侧是一排架子，所有的你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修车工具一应俱全。
　　DEAN忍不住又吹了一声口哨：“看来DAD好像发了一点儿小财。”
　　SAM忍不住笑道：“好了DEAN，别开玩笑了。”他把车库的门从里面插好，顺便欣赏了一下车库门上、地上和车库房顶那些很另类的驱魔装饰画，然后接过他哥哥扔过来的自己的物品：“DEAN，你能对CASS好点吗？你知道，他已经尽力补救了。”
　　“当然，我正在考虑，”DEAN有些嘲弄地撇撇嘴，一边用力关上车的后备箱：“你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了很强硬的靠山了。”
　　SAM忍不住摇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三）

　　DEAN对自己的卧室很满意，简洁、宽敞、舒适，唯一有一点点不满的就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
　　SAM敲了敲哥哥的房门，走了进来：“都收拾好了？”
　　“差不多。”DEAN的手里正摩挲着一副棒球手套。
　　“你猜，DAD原来把它们藏哪里了？”屋子里有很多DEAN小时候的东西，包括这副没有用过的但是显然已经不再崭新的棒球手套。
　　“哦。这是那副手套吗？”SAM看着哥哥手上的东西，又好奇又有些遗憾：“DEAN，当年你实在是应该和父亲去看棒球比赛，来庆祝你的十八岁生日的，而不是去管什么在下水道里的四脚人的。”
　　“是八脚怪。”DEAN更正道：“他们就像是蜘蛛一样，只是他们的食物是人。”
　　“好吧，不管是什么。”SAM笑道：“总之比不上你最期盼的全明星赛的决赛吧。”
　　“都过去了。”DEAN拿着手套跌进自己的大床：“怎么样，SAMMY，这个床足够大，要是你害怕一个睡的话，我可以分你一部分。”
　　“谢了。”SAM对哥哥拿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取笑已经习惯了：“我自己的床足够好了。”
　　“来吧，SAMMY。”DEAN邀请道：“和我一起躺会儿，你知道，就像小时候那样，很久没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了。再说，你真的确定你今天晚上一个人睡那间屋子吗？不会哭吗？”
　　“得了。DEAN。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SAM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DEAN。
　　“怎么，你会告诉爸爸我又欺负你了吗？”DEAN接过枕头，笑着调侃弟弟。
　　“BOYS。你们最好现在就下楼来。”JOHN明显不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怎么了？”DEAN立刻坐了起来，“你做了什么？”
　　SAM忍不住白了哥哥一眼：“为什么是我？”
　　“BOYS！”JOHN的声音再次传来。
　　“YES，SER。”DEAN答应了一声，一跃而起，快步向楼下走去，SAM想要叫住他，摇了摇头，也跟了下去。
　　JOHN站在那里，CASS一脸无辜地站在沙发跟前，手里还拿着遥控器，电视机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正传过来。
　　“OH，NO。”DEAN忍不住在心里骂道：“CASS，你这个白痴。”
　　JOHN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关上它。”他粗声粗气地道。
　　CASS默默地关上了电视机。
　　“BOYS。”JOHN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子，最后落在DEAN的脸上：“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我知道。但是，你们不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了吗？”
　　“是什么过分了，DAD。”SAM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有些气恼父亲的不分青红皂白。
　　JOHN瞪了一眼小儿子，这还用说吗？你们怎么可以教一个天使看——黄片，还那么若无其事，旁若无人？
　　“哦，DAD，这件事情，我想我可以解释。“DEAN拦在SAM说话前说道。
　　“是的，JOHN。”CASS觉得有必要替SAM解释一下：“你知道，并不是SAM，其实是DEAN，你知道的，不做调查的时候，我们应该看付费频道……”
　　（本桥段出自SPN第四季第18集，DEAN为了避免先知的预言成真，他把SAM带到一个旅馆里，拿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告诉他不要做调查，只是看黄片。这里，CASS显而易见地断章取义了DEAN的话。）
　　“什么？”JOHN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
　　“CASS，SHUT　UP。”DEAN感觉被冤枉了，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好的，DEAN。”CASS想要闭上嘴，但还是决定再说最后一句：“你说过的，男人们是不该（边看黄片边）讨论这些事情的。”
　　你知道的，一个成人男人，他对性已经不再陌生，而且如果他喜欢的话，可以看那样的片子，但是，这是很私人的东西。
　　可是，在CASS那些词不达意的演绎下，这件事情听起来就非常的猥琐而且不那么道德了。
　　JOHN再看向DEAN的目光时，已经有些严厉了：“DEAN，你确实需要好好解释一下了。你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发生在WENCHESTE家族里的，即便是成年人。”
　　DEAN被CASS给害死了。
　　“是的，DAD，无论怎样，我很抱歉。”DEAN真心觉得有些抱歉了。
　　SAM也被CASS弄得有些无语了，不过他想起来那天发生在那个倒霉的旅馆里的事情，DEAN的做法虽然不怎么值得称道，但是需要说抱歉的那个人好像不是DEAN。
　　他不知道父亲对这些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但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道歉。
　　“对不起，DAD。”SAM忍不住道：“这都是我的错。”
　　JOHN看SAM时，眉头不由皱紧了，“DEAN，你到底是怎么当哥哥的。”JOHN几乎要发飙了。
　　“不，不是这种事情。”SAM忙道：“其实，是关于天启，还有恶魔那些事情，我很抱歉。我……”
　　“SAM，SHUT　　UP。”DEAN忍不住道：“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提起。”
　　“我不得不。”SAM看着DEAN：“你知道，那些确实是我的错。”
　　“E　ON。”DEAN懊恼地看着弟弟：“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是，DAD也许还不知道，我……”
　　“Enough。”JOHN打断了两个儿子的话：“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JOHN说：“我们当然有许多要说的话，但是现在，我们应该吃午饭了。”
　　“午饭，DAD？”SAM有些接受不了，DAD什么时候是那个会按正常作息时间过日子的人吗？
　　“是的，午饭。SAM。”JOHN微笑道：“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尽量过正常人的日子，在我们不工作的时候，那也并没有多难，不是吗？”
　　“是的，DAD，我同意。”DEAN马上说，“SO，我们应该去哪里吃饭？我觉得这镇子上的一家汉堡餐厅好像不错。”
　　“不，我们在家里吃。自己做。”JOHN喝了一口咖啡，有点凉了。
　　“自己做？DAD？”DEAN瞪大了眼镜：“你要做饭吗？”DEAN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可不会去做什么饭，当然，SAM也不会。
　　“我会。”CASS站了起来。
　　“什么？”DEAN大大地惊讶了：“我以为天使不吃饭。”
　　“是的，我们不吃饭。”CASS说：“但，那不代表我们不会做饭。实际上，每个天使都是非常优秀的厨师。”
　　“哦，我去帮忙。”SAM说。
　　DEAN不可思议地看着弟弟，“你知道，大学里的伙食很差的，所以，我们基本上也是自己动手。”SAM简单地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四）

　　“要我帮你去热一下咖啡吗？”当屋里只剩下DEAN和父亲时，DEAN有些激动，也有些慌乱。
　　“不用了，儿子。过来坐。”JOHN把咖啡放到茶桌上。
　　“哦，好的。”DEAN走向父亲，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有点儿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儿子。”JOHN斟酌着开口：“你知道，我们有很久没见面了。”
　　“是的，父亲。”DEAN的目光游离在脚下的那些驱魔图案上。
　　“我想，我离开的那些日子，你也许会过得很艰难。”
　　“也还好吧。”DEAN仍旧没有抬头。
　　“DEAN。”JOHN慈祥的目光，看着大儿子的脸：“我想，我应该说声抱歉。”
　　“抱歉？为了什么？”DEAN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又低下头去。
　　“你知道的。”JOHN的声音很低沉，饱含着感情：“我让你失望了。我是说，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和恶魔做了交易……”
　　“是的，我知道，DAD，你是想让我为此而感谢你吗？你知不知道……”DEAN的声音哽咽了，他看着父亲。
　　“DEAN，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是你的父亲……当你躺在那里，就要死去，而我，作为你的父亲，如果能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所以，你就和恶魔交易吗？用你的生命来换我的生命？”DEAN的眼泪掉了出来。
　　“是的，儿子。我不后悔。你知道，当我被恶魔附体时，曾说了很多话，但那基本上都不是真的，因为恶魔就是想要打击你，因为他知道我爱你，除了一句……”JOHN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DEAN看着父亲的眼镜，父亲的眼睛里有滚烫的泪水：“儿子，DEANY，我真的为你骄傲。我很遗憾，以前没有对你说。你知道，我总是苛求你，总是命令你，照顾SAM，照顾这个家。我从来没说过照顾好你自己……是因为我知道，你知道我需要你，你会照顾好自己的，但是，我其实应该说出来的。”
　　“DAD……”DEAN的眼泪流得更多。
　　“DEAN。”JOHN握住了儿子的肩膀：“是的，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我为你骄傲儿子，我因为是你的父亲而骄傲。因为，我知道，我的大儿子他总是会做得那么好，那么出色，他照顾弟弟，照顾这个家，照顾我……很抱歉，一直没有说出来，但是，你知道，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
　　“DAD。”DEAN说，伸出双臂，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
　　“儿子。所以，你要原谅我。当我真正意识到可能要失去你的时候，我是多么地害怕，多么地不愿意。所以，我很自私地做了决定，让你替我活下来，让你为我活下来。我为我的自私道歉。｜”
　　“DAD。”DEAN挂着泪珠的脸忍不住荡起一丝笑容：“是的，你这个决定真的很自私，你知道，后来，我承受了很多，非常多。”
　　“是的。儿子，但是你做得很好了。我希望你能猎杀怪物，拯救人类，但是并不是要你去做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哦，说到这个。”DEAN放开父亲，有些忐忑：“DAD，我得向你坦白，我真的做了一些错误的而且是很糟糕的事情。”
　　DEAN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父亲的眼睛道：“很抱歉，我想，你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是什么？”JOHN目光平和地看着儿子。
　　“很多。”DEAN的目光有些躲闪，“比如说天启，其实那并不是SAM的错，你知道，打开第一道封印的人，其实是我。”
　　DEAN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我害怕了，我对恶魔说了YES，抱歉，DAD，我真的非常抱歉，你挺过去了，可是我没有，我让你失望了，我不配做你的儿子。”
　　“不，DEAN。”JOHN抓住儿子的胳膊，看向他的眼睛：“我不怪你，儿子。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你当然会害怕，就像我一样。而且，你坚持了三十年，我是说，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代表你做错了，只是你已经努力坚持过了……｜”
　　“可是，你没有说YES。”DEAN喃喃地道：“我应该像你一样的。”
　　“DEAN，要知道，我比你年长，而且经历得也比你多，所以才会多撑过一段时间。说实话，如果不是正好有机会爬出地狱，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能继续坚持下去。而你，本不用承受这么多的……”
　　DEAN看着父亲的眼睛，看见父亲眼里的真诚，和那种疼爱。父亲是退役的海军陆战队员，是军人，他像大多数的军人一样，不轻易流露感情，如果他流露了，那也一定是最真挚的感情。
　　DEAN忽然觉得心里很轻松，他说：“是的，DAD，不过，我想，我要是能再撑过去一段时间就更完美了。”
　　“是的，儿子。”JOHN忍不住也笑了：“如果能当个完胜的英雄当然也是好事情。不过，你也应该庆幸一点，那就是在现在，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明白了这一点，我不会苛求我的儿子是完美的人或是英雄，但是若是在当时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可是会挨揍的。”
　　“YES　SER。”DEAN软软地应道，有些害羞。
　　JOHN很想揉揉儿子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而且他也就这么做了。
　　DEAN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不自然地躲开父亲的手，道：“我该去看看那两个家伙，有没有在吹牛了……”
　　JOHN看着儿子英挺的背影，目光中满是自豪：“THAT’S　MY　　BOY　！”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归来（五）

　　早餐是JOHN做的，煎蛋很脆，白粥很香，当然还有墨西哥风味的胡萝卜烧培根。
　　SAM第一次吃到这种很有中餐感觉的早餐。DEAN笑道：“这是爸爸和一个中国朋友学的——在你去上大学以后。”很明显，DEAN很喜欢这顿早餐。
　　但是，轮到他收拾餐桌的时候，他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