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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青书劫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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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被冻红的冷日,阴影褪去又蔓延,树木发出呜咽的响声。无忌的声音凉薄如同轻语:“他找你,你找他,还真是叔侄情深。你想要见他是吧,好,朕就让你见个够。”
第61章
大殿之中;莫声谷被绑紧了;跪在殿下。青书久未归山;山上六侠都有些担心。莫七侠一心以为是听自己的话;宋青书才会离开,在拜访峨嵋之后也猜到他可能去刺杀张无忌不幸被擒。不想让师兄们多加烦恼;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莫声谷主动向张真人请求由自己去探听消息。
天不亮,他便被带到这大殿之中;依皇令跪在殿下,御阶上挡着珠帘。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到帘后有人影出现。
无忌和青书就在帘后,青书跪坐在地,虽然知道七师叔看不见;但是锁在他的脚腕与御座之间的链子还是被他用衣服下摆挡上。
透过珠帘看见七师叔,青书扒着无忌的裤角小声哀求:“看在当年同门的份上,你放过七师叔行不行?”
无忌冷漠地回答他:“你我当年也是同门,当初师兄可是明明白白的要来杀我,一点没有念及当年情义的样子。”
他佯装成没认出莫声谷的样子:“殿下所跪何人?”
莫声谷朗声答道:“草民莫声谷,拜见皇上。”
无忌的声音里都是惊讶之意:“原来是七师叔,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把你绑了!来人,还不快快给莫七侠松绑。”
待捆着莫声谷的绳子撤了,无忌才对着他说:“不知莫七侠夜探皇宫,所为何事?”
虽然从前以叔侄相称,但是现在无忌贵为天子,莫声谷乃为一介草民,不敢越礼。恭恭敬敬地答道:“草民此次特来寻找宋青书,求见不得才出此下策,万望皇上恕罪。”
无忌笑道:“青书刺杀朕,本来就是罪无可恕,但朕念及当年,所以免了他的死罪,但是活罪难饶。朕将他关押起来一段时日以示惩戒,莫七侠已经同他见过面了,虽然不知道他同你说了什么,但你不会怪朕做得不对吧。
莫七侠把心一横,磕了一个头说:“草民不敢。他胆敢以下犯上,万死难辞。但还请皇上看在你二人当初少年情谊饶了他这一次,草民这就将他带回武当山严加看管。”
无忌把手从扶手上拿开,放在青书的头上:“看管,那是一定要的。但回武当就不必了。在这皇宫大内由朕亲自看管怕是要比莫七侠管得更好些。”
莫声谷走南闯北,年龄不大但是阅历丰富。他听得出来,无忌话里话外都是不肯放青书走的意思。他怕无忌会对青书不利,所以磕头伏在地上恳求说:“青书年少轻狂,不懂事。声谷不敢求陛下饶了他,但愿意一命抵一命,用自己替他去坐牢。”
无忌默不作声,抚摸着青书柔顺的黑发,心里打着盘算。青书看着殿下的七师叔,有心阻止他为了自己而向无忌求情,但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定然不能让他看见,只能左右为难地画地为牢,自己困坐在那里。
三个人各怀心思,空气有些僵硬。这时,尚丁步上御阶同无忌说:“回禀皇上,柯御史回朝了。是先打发他回去,还是准他入殿?”
这戏还是人齐了才好看,无忌抬了抬手指:“他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让他进来吧。再有旁的人求见,今日一律不见。”
“奴才遵旨。”尚丁出去宣柯召进殿。
柯召虽然一路车马劳顿,但是精神气好得很。他兴冲冲地步入大殿,打算向张无忌汇报完江南一带的情况便领自己的赏。但是首先落入他眼帘的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珠帘,而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对着莫声谷一看再看。虽然口中说的是:“回禀皇上······”但是他的眼睛牢牢地黏在莫声谷的身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无忌知道柯召这人办事灵活牢靠,江南粮荒之事他处理得极好,重赏是自然的,他喜欢男色并且钟意于七师叔这件事,自己也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这事不仅自己知道,青书也知道。
想罢,无忌便对莫声谷说:“莫七侠,你当真愿意以自己做抵的话,朕倒也不是不同意。解决南方粮荒,柯召功不可没,朕就将你赏给他。你若是无异议,那就这样吧,柯召带他下去,可要好好对着他些,那毕竟曾经是朕的七师叔,你不要辜负朕的心意。”
当年的事莫声谷并没有忘记,登时脸变得煞白。“皇上,这使不得,草民并非奴仆,怎能作为打赏之物。皇上三思。”
柯召这个人欢喜得都傻在那里,连叩谢皇恩都忘了,一个劲儿地冲着莫声谷傻笑。
“师父,皇上把你许给我了!回、回家,我这就带你回家。”
莫声谷甩开他贴上自己的手:“你早就被逐出了武当派,哪个是你师父?”他跪立殿下,脊背笔直,铿锵有力的说:“为了换得青书侄儿的自由,草民生死无怨,但断不肯落入此人手中遭受折辱,还请皇上三思。”
无忌看着他们,指尖轻叩龙椅的扶手:“这事如何决定,其实朕的意见并不重要,到底要怎么样,还要看青书的决定。”
莫声谷与柯召二人都不知道上面跪坐在龙椅旁边的人便是宋青书,只能朦胧看出大概是个女子的样子。是以,他们并不知道无忌这话是什么用意,但是青书自己晓得。
青书与柯召一般的年纪,彼此间还是比较熟悉的,当然知道他原来就对七师叔有意,更加知道他当年大逆不道劫走七师叔的事。
听无忌让柯召带七师叔走,且柯召真的上去拉扯七师叔,青书急得想要上前阻止,但他忘记了自己脚上还锁着链子,当即就被绊得摔在地上,哗啦一声,银链从衣服下露了出来,膝盖磕得有些青了。
无人知晓珠帘之后发生了什么,无忌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令人拿了一屏厚屏风来挡在垂帘前。
青书低着头,哑着嗓子哀求他:“不要伤害七师叔,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无忌囚了他这么久,只有在少数*中被折磨得不行的时候青书才会用这种语气求自己。
撩开挡着他脸的头发,无忌笑着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为什么只有这样,朕才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呢?”
将他的领口拉开了些,无忌才对下面说:“所有人都跪下,不许抬头。把耳朵也都给朕捂好了。”金口一开,众人莫敢违抗。
等到所有人都把头深深低下,耳朵也都紧紧捂上了。耳鬓厮磨,无忌对青书耳语道:“真想救你的七师叔就自己动。”他的炙热已经抵上了青书的穴口,同床共枕了这许多日,青书怎么会不名白动什么。
“不要在这儿,在师叔面前,求你。回、回寝宫——”
无忌止住他的话:“要么快点做,要么我这就放你走,让柯召把莫声谷领回去,朕记得柯召有本邪书,上面花招多得很,也不知道七师叔受不受得住。”
最后保留的一丝尊严也被踩得粉碎,青书分开双腿坐在无忌的身上,上下□。他无声呜咽,闭上眼止住涩痛的泪,不想去看,哪怕这样不过是能多欺骗自己一点。
青书外面虽然穿得层层叠叠,但里面空荡荡的,无忌为了随时随地占有他,并不许他穿内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拴着他脚腕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击打声。
有心要刁难他,无忌紧锁了精关,青书累得一身细汗,糜烂如同泥淖,快要瘫软在他身上,每一声呼吸都像是轻泣,强忍住羞耻之心,满足着无忌。即便知道七师叔他们都捂紧了耳朵,青书口中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无忌坏心的顶弄,他也是咬紧牙关闷着。
绝对、绝对不能让七师叔知道自己和无忌做了这档子事情,让他安安全全的离开,就算让七师叔误以为自己死掉了,也比被他知道自己承欢于无忌身下强。
无忌柔软的嘴唇发出一声轻叹:“师兄为了七师叔还真是拼命呢。”双手搂抱住青书的腰,一个神龙摆尾,二人调换位置,青书倚卧在龙椅之上。
无忌以前可没发现龙椅还有这样的妙用,屏风之后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欢爱过后,无忌整理衣衫叫了尚丁过来:“着人扶娘娘回殿。”
青书的嗓子有些发紧:“你要如何处置七师叔?”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带他下去。”
链子锁在龙椅上的那头被解开,浑身酸软的青书被人硬搀扶着往栖凰殿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外,无忌命宫人下去告诉柯召回去,而莫声谷则被他留下,安置在青书寝宫的旁边的小楼里。
柯召满是失望的看着莫声谷,想要试着再争取一下,但是看皇帝的脸色,自己若是敢多言半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回家去找大哥帮自己想办法吧。
莫声谷是几个人中最不了解情况的,为什么御阶上放了屏风令众人捂耳闭目之后,无忌就改变了主意,将柯召赶走而把自己留下?
“皇上,还请皇上明示,您要如何处置草民和青书?”
无忌令众宫人都下去,然后爽朗地笑着说:“师叔,刚刚无忌不过是同你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莫声谷真真有些糊涂了,跪在殿下看着他。
无忌步下御阶,将他扶起。
“七师叔,师兄他在宫里很好,我一个人在宫里面实在是无聊,所以央他留下来陪我做个伴。”
“可是他说——”
“诶,我想让他多留一段时间,他总急着回去,师叔,师兄他有时候说话也是很不着边际的。”
“那就好,不过他也该回去一趟了,武当山上的大家都很担心他。”
无忌有些寂寞地说:“再等等吧——师叔,我将你也留了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
“请你在宫里面小住几日,一来是个陪伴,二来也是对前几天对关你在地牢的赔罪。”
“今晚你我叔侄三人畅饮一番如何?”
无忌微微皱眉:“好是好,但是青书入宫之后身体不是很好,现在还在修养。饮酒作乐无忌自当奉陪,但是师兄他还是休息的好。”
莫声谷有些紧张,昨晚自己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啊。
“他现在住在哪里?我去看看他。”
无忌拦住了他:“宫闱禁地,师叔还是别乱走的好。师兄现下病着,无人去打扰是最好的,就连是朕每日也不过是给他送‘药’而已。”
莫声谷有些悻悻,无忌的脸上自始至终一直挂着笑。
“既然师叔没有异议的话,我这就着人带你去安歇的地方,朕还有公务要处理,顾不得照顾你。尚才——”
“奴才在。”
“为莫七侠领路,带他去栖凰殿旁的小楼居住。”
众人离开,大殿之中只有无忌一人。坐在龙椅之上,无忌交叉双手目光闪烁地盘算着。
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
第62章
明媚的春光被挡在了外面;大殿中有些阴冷;众人退下;无忌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龙椅之上。十岁也好;二十岁也好,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即便是夺得了江山,自己身旁的位置已经是空荡着。
尚丁蹑手蹑脚地走进大殿,到了无忌近前才说:“皇上;娘娘已经被护送着回到栖凰殿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娘娘安安静静地回了房,并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不要奴才再去探看他一次?”
“不必了。莫声谷那里安排的怎么样了?”
“按着皇上的旨意,莫七侠已经被安置在了栖凰殿旁的倚月楼,与栖凰殿正好是一墙之隔;这事并没有让贵妃娘娘知道。”
“做的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师兄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若是有你作陪,即便最终化作一窖尘土,我也愿意做一场百年情梦。喜缘也好,孽缘也罢,你就是我的缘分,我不会放手。
又有声响传来,无忌把落寞的表情隐去,皱眉对进来的尚丁说:“朕不是让你退下吗,又进来做什么?”
尚丁满脸愁容:“皇上赎罪,奴才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柯御史在外面跪着,他、他不让奴才走啊,非要见您一面不可。”
这个柯召真是不会挑时候,无忌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又哪里有心情理睬他。
“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不用理他。你出去,这般告诉他就可以了,只说这是朕说的。”
“奴才遵旨。”
尚丁退出去,将殿门带上。
柯召可是个不缺钱的,见尚丁出来了,他从怀里掏了一锭大银塞到尚丁手里。
“尚公公,皇上见我不见?”
尚丁把银子塞还给他:“柯大人,皇上心情不好得很,奴才劝您还是别自讨没趣了。皇上说了,你要是喜欢跪,就一直在这儿跪着吧。奴才劝您一句,您就是在这儿跪一天,皇上他今天怕是也不会见您的。”
这个张无忌还真是——罢了,皇上都不肯见我,我在这儿傻跪着也没有,还是先回去写信给大哥,让他想办法吧。自己只要坐等着把师父领回家就是了。这么想着,柯召脸色由阴转晴,乐呵呵地走了。
却说栖凰殿中的情形。
青书被人搀扶着回到了栖凰殿,扶风弄柳想要上前顶替扶着他的宫娥,却被他躲开了。现在他最不希望的事,便是被人碰触。
春天暖风吹动,青书行动之间衣衫被温暖地风撩起,弄柳看到了无忌在他手腕上留下的红痕,她心直口快地问道:“公子,你怎么受了伤了?奴婢这就去取伤药给您。”
将衣袖往下拉了拉,一直到把手尖都盖住了,青书沉默地摇了摇头。他步履蹒跚,踉踉跄跄自己坚持着往殿内走。一进屋门就将殿门打里面锁上,他把想要跟进了伺候自己的扶风等人关在了外面。
一步一个艰难,他走到大厅中心的空旷处,朝着武当山的方向跪了下来,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头抵在地上,大恸十数声:“爹,孩儿不孝,今生怕是不能在您跟前为您养老送终了。想我宋青书从小诚于信义,谨于自律,宽德待人不敢有半点偏颇,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苍天啊苍天,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
屋外扶风等人听到他的恸哭之声,莫不动容心酸,有心可怜这个主子,可是在这宫里,可怜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些姑娘个个聪明伶俐,生的都是七巧玲珑心,她们晓得若是真的想让这个主子少受些苦,就要想办法从中撮合,让他同皇上情投意合才是。
扶风侧耳细听,等到屋子里没了声音,猜测着青书大概恢复平静了。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公子,您开开门让我们进去好不好?公子,您就看在我们为了您吃了板子的份上,开开门吧!看见您这个做主子的安全无恙,我们这些奴婢才能安心不是。”
青书用袖子把脸上的泪痕擦了,拿凉水洗了把脸,这才缓缓地把门拉开。看着天上悠游的云,他长叹了一口气,这一叹,似乎把许多东西都放下了。
将留恋的目光收回,青书关切地问道:“你们身上还带着伤,不必伺候我,伤势要不要紧?”
弄柳答道:“谢公子体恤怜爱,皇上赏了伤药,大家基本都已经没事了。”
青书对着宫女们深深地鞠了一躬:“是在下的过错,连累的诸位姑娘,以后定然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弄柳觉得青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困惑地说:“公子,你这是——”
青书的话飘散在风里,还有一些东西也随风而去了:“没什么,只是想开了。”
扶风是个思虑周详的,她软款地说:“公子,您也别太伤心了,这宫里的日子说好就好,说不好也不好,其实全看皇上的心情。”
她这么一说,青书想起来自己现在还不能坐以待毙,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柳儿姑娘,麻烦你备下酒宴,风儿姑娘,你去皇上那里,说贵妃娘娘有请就是了。”
不敢去看她们的表情,说完话,青书转身又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他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刚刚的一番话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摇摇头,真没想到,自己还有打算以色媚上的一天。
侧头看着光洁的地面,无忌呵,你真是处心积虑地一点点将我所有的退路都断掉了。
刚刚他说想开了,是真想开了。经过今天的事,青书彻底认清了一件事,从头至尾,无忌就根本没有过放他离开自己身边的心思。而且只要自己肯舍了这身皮囊,武当上的众人便是安全的。那是他的家,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便让家被毁了。
屋子外面扶风、弄柳四目相对,她们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青书整个人的变化之大还是让她们差异。她们伺候了他这许多日,不管人前人后,他对皇上的称呼一直是‘无忌’,如今却改了口,而且还坦然接受了自己贵妃的身份。
扶风皱了皱眉:“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不好。你我还是快些依令准备吧。公子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过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扶风回了来,敲敲房门说:“公子,奴婢已经去见过皇上了。他说一个时辰之后便会过来。”
青书开了房门,对她说:“风儿姑娘,带些人,为我沐浴更衣吧。”
“公子,这天色还早——”
青书嘴角带着苦笑:“我有事要求他。”
扶风了然:“奴婢这就准备。”
备下香汤,青书除去衣衫步下双凤池,由着一群宫奴揉洗自己。放在一起他定然是不肯的,沐浴也从来都是自己来,但,以后怕是自己要试着习惯了。
站在一旁准备鲜花和香料的扶风和弄柳心中微颤,青书褪了衣服,她们才知道他身上被无忌留下了多少痕迹。将鲜花洒向水中,弄柳捧着点燃香料的小香炉给青书熏衣裳。
沐浴已毕,擦干的身体被敷上珠粉香膏,弄柳低头托着衣服呈给青书。青书看了一眼说:“皇上他准你们给我的都是女装是不是?”
弄柳实言以对:“是,但奴婢特地选了这一套素净的,您勉强穿了吧。”
果然素净,雪白一片,带着天蓝色的纹饰。
“去换一套吧。”
“您的意思是?”
“他喜欢看我穿红,以后都按着皇上的喜好来就是了。”
衣服换取极快,宫婢们手脚麻利,替青书穿上了衣裳。里面是雪白的围胸,外面则是红色的裙装。
擦干头发,扶风弄柳便要引路同他回栖凰殿,青书微笑着说:“怎么,不替我画眉吗?”
扶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跪在青书面前:“公子,您别这么糟蹋自己,我们这些做婢子的看您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我心甘情愿,又何来作践?讨了他的欢心,大家的日子都能好过些。扶风起身吧,我们也该回去了,皇上大概快到了。”
大殿之中,无忌猜测着青书的用意,他主动邀自己过去,这情形真是少之又少。虽说料到十有j□j是出于七师叔的原因,但无忌还是期待着青书会给自己怎样的惊喜。
缓步走到栖凰殿,青书已经同宫婢们一同在门外等候了。见他来了,按宫礼道:“恭迎皇上。”
即便是决定了舍弃男儿尊严,但臣妾二字,青书还是吐不出口来。
听到他称自己为皇上,无忌不由得挑了下眉。他的恭顺,他的红装,他身上萦绕的香气都是自己喜欢的,但是这些加在一起,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让无忌觉得在意。
“不必多礼,进去吧。”
扶风和弄柳按规矩要侍奉无忌二人饮宴,但是有些话只适合两个人单独说,青书命她们先退下。
房门关上,二人在桌前坐下,青书斟了一杯酒给无忌。他这么主动,无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师兄果然还是穿宫装更合适些,江南的样式虽然新鲜,但是不及宫装贵气。”
“皇上喜欢就好。”
青书给无忌夹着菜,不冷不热地说着。
喜欢自然是喜欢,就是有些奇怪,奇怪的态度,奇怪的称呼,奇怪的语气。
“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朕谈?”
青书把酒杯放在了桌上,一双澄目十分冷静淡定地看着无忌:“是有话要谈。”
他站起身,走到无忌身旁,刚要坦名心意便双腿一软,瘫倒在无忌的怀里。
无忌又惊又喜:“师兄,你这是——”
青书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为了讨无忌欢喜,所以自行服用了醉香,只是无忌来得比他想像的要晚了一点,而且刚刚喝下的酒似乎催得药效提早发作了。
无忌的手顺着他的裙摆往里探,心猿意马地说:“师兄,你要给我谈什么?”
青书试着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些,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发颤,滚热的呼吸喷吐在无忌的颈上:“我要、要······啊······要······嗯嗯······”
无忌吻着他的额头,将他的衣裳拉下:“师兄今日真是连连地给朕惊喜,即便知道你是为了七师叔才这般,朕也心满意足。”
没有龙炎推波助澜,醉香浓而不烈。这一夜,青书整个人都快化在了无忌的身上,两个人浓情蜜意好不缠绵。直到深夜时分,无忌怕将青书累坏了,才不肯再继续欢爱,安安静静搂着他沉沉睡去。
到了早朝的时间,无忌起身,动作小心翼翼省得惊醒了枕旁人。他俯视着青书满是倦意的睡颜,心中觉得甜蜜,低□亲吻他散落的秀发。
转身想要去上朝,但刚离开床沿衣袖便被拉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青书捏着他的衣角不放。摸摸他的额头:“怎么了,舍不得朕走?朕下了朝处理完政务就来陪你。”
青书的嗓音还带着欢爱后的余韵,略有些沙哑地说:“放七师叔走吧!我会和他说自己是自愿留下的,以后武当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无忌将衣袖从他手中抽走:“这件事,我们晚上再谈。”
青书的手坠落在床上,晚上吗?
第63章
无忌走后;青书寝食难安,他托了婢女们去打探一下七师叔的消息。很快扶风回来说:“公子;虽然不知道莫七侠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据说咱们旁边的倚月楼里住了人。”
青书听了这个反而松了口气,他留在宫里面至少比被柯召带了去强。
他们主仆在屋里说着话,外面传来了尚丁的声音:“奴才尚丁求见贵妃娘娘。”
扶风她们是袒护自己主子的;弄柳对着青书说:“公子,那个老太监不定来说什么;您要是不想见他;奴婢想法子把他赶走。”
“不必了。让他进来吧。”
尚丁稳步进入;然后跪拜说:“奴才参见贵妃娘娘;这是皇上让送来的东西。”
弄柳把他手里的托盘接了去。
尚丁刚要走,青书叫住了他:“等一下,尚公公,皇上他心情可好?”
尚丁磕了个头:“本来是不好的,但得了您这句话大概就好了。奴才斗胆进言,皇上他心里面苦啊,求娘娘体谅体谅他,别总是逆着他来。”
“你下去吧。”
“唉,奴才告退。”
在一旁拿着托盘的弄柳好奇地说:“这是做什么的?好不精致漂亮!”
坐在一旁的青书立马红了脸,以为无忌又拿了什么胡闹的东西,那些东西自己受就受了,怎能身边人都知道。他连忙把弄柳手里的东西抢了去,但这大小有些奇怪,定睛一看,原来是把钥匙。
难怪弄柳会赞叹不已,这钥匙果真是做得精致无比,但无忌怎么会无缘无故送个钥匙给自己?
青书刚站起来想要走动一下略作思考,脚上的链子便发出了哗啦的声响。
难道是——青书连忙拿它试了一下,钥匙插进锁扣,轻轻转动,咔嚓一声,玄铁链子从他的脚腕上脱落下来。
除去了铁链,青书手中把玩着精致的钥匙有些困惑,无忌昨天把自己锁了,今天又将钥匙赐给自己,难不成这是对昨晚的奖赏?荒唐!气愤得想要将钥匙扔出去,想了想,他还是将其放在一旁的桌上。
看了看他时青时红的脸色,扶风从弄柳手中接过托盘。走到他的身旁说:“公子,除了那钥匙,皇上还送来了一套衣裳,怕是想让您穿的意思。”
“哼,怎么?柜子里那么多衣服不够他看的?”倚月楼上敲响了午钟,青书望了望那个方向,泄了气,抄起衣服说:“不过是蔽体之物,他想看,我穿就是了。”
他同着婢女们都以为那是件什么稀奇的女装,但是打开了才发现,虽然做工精良,但那的的确确是套男子的衣裳。并非是每次看到都让青书觉得窒息的大红,而是素雅的白色做就,腰带和领口则是深蓝的绸缎,上面绣着百富祥云。不只如此,除了外衫,连带着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衣服也都备齐了。
青书自己将衣服穿好,许是心理作用,但换上之后顿时就安心了不少。他不由得揣测着无忌的用意,为什么今天与昨天对自己的态度判若两人。难不成七师叔说了什么,让他真的同意一命换一命,所以他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他整个的心急如焚,门外一直都有暗卫把守,自己又不能在皇宫中随意走动。只能在栖凰殿里期盼着太阳快些下去,夜晚早些到来。
正黄御履朱红袜,无忌刚迈步进了内室,盼了一天的青书便上前跪在了他的面前。
青书仰头看着他,急急地说:“无论师叔他说了什么,都是算不得数的。会留下来的是我,宋青书指天为证,只要你留在这宫里一天,我就决不会离开。如自悔誓言,定遭万马分尸之刑。”
无忌愣愣地看着他,叹息着,对着青书也跪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地跪着。
“师兄,这话,你早上已经对我说过了。我也说过,只要是你的话,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会信。你说自己不会走,我就当你不会走,你若是死了,我就陪着你去死。”
“那七师叔他——”
无忌苦笑着说:“我一天不在,师兄都胡思想了些什么?今天留他在宫里,我不过是想略尽地主之谊,那毕竟是七师叔,我想要款待他一下也是应该的。人选已经挑好了,明天我就会派人护送他回武当。”
青书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用着人护送了,师叔武艺高强,自己走更安全些。”
无忌知道他这是怀疑自己别有用心,就算知道好心会被他当作驴肝肺,自己也会没怨言的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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