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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青书劫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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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有胆量便与我光明正大的比斗,如此这般,你就是折磨我千次、百次,我也不会服了你。”
生硬的斥责扰乱了无忌的心,他试着用手捂住青书的嘴,但却被青书咬住了。青书咬得用力,自己都觉得牙疼了,无忌仍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无知无觉一般,任由他咬着。
用另一只手掏出怀里的钥匙,无忌打开了床头那个锁住的雕花木盒。“这盒里的东西朕本不想用,师兄不该惹朕生气的。”
上次的醉香让青书吃尽了苦头,那个紧锁的木盒中装了什么下流东西,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呵斥还是请求?
“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开我,你若是再敢对我用、用药,我定然会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因为害怕,因为不堪的记忆,青书歇斯底里地朝无忌喊着。即便知道这样并没有什么用,至少自己会不那么恐惧。
无忌从盒里拿出个鸡卵大小的圆润的金球,上面刻着游龙戏凤的暗纹,里面则是镂空的。一个银铃被放在了镂空金球里,稍稍晃动,金银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看了青书一眼,无忌说:“师兄真是不听话啊,还是把不听话的嘴巴堵上好些。”他这么说着用另一只手掌用力掐青书的两腮,将手抽出后,无忌用响铃球塞住了青书的口。
那东西的大小设计得巧妙,既不会被吞下去,也没办法自己吐出来。嘴被撑开,青书试着说话,却只能干瞪着眼发出唔唔声还有银铃跳动发出的声响。别说咬舌自尽,就连口水都没有办法吞咽,晶莹的液体顺着镂空溢出。
他惊慌地看着无忌从盒中拿出来的其他东西,突然,不那么紧张了。无忌手中拿着的,似乎是一只发簪?
难怪他会认错,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过精巧了些,一个细长玉棒一指多粗大概小臂长短,一头做得圆润,另一头镶着一朵同样玉质的莲花。但无忌拿着这样东西乃是尚丁特命匠人打造出来的白玉玩物。
他的□已经被玩弄得挺立了,当意识到无忌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青书惊恐地拼命摇着头:“······唔唔,······不唔唔······。”叮叮当当的铃声在房间里面回荡。
无忌扶起他的被吓得有些疲软的下啊体,用手上下爱抚,让它重新精神起来,然后将这个玉棒一点点探进他的铃口,疼痛使得青书不安的扭动着。红纱束缚,再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无忌的控制。
无忌用威胁的语气哄劝他:“师兄不要挣扎,不然会受伤的。不要怕,你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无忌怕是比你更清楚些,这种东西不会有问题的。放松一点儿,不然难过的还是你自己。”
青书瞪着他,眼睛里渐渐蒙上水雾。莲花棒进入得很慢,虽然玉棒被打磨得圆润,但是事先没有润滑,所以随着它的深入,摩擦的感觉也越发的清晰,青书疼痛得微微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终于把它全都送了进去,无忌松了口气说:“看,这不是全吞进去了吗?真漂亮,没辜负工匠的手艺呢!这样的好景致,只要让朕一个人看到就够了。”
青书本就身体白皙,竟与玉色相近,那柱头莲花倒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堵住前面的出口,无忌将手探向他的后哦穴,绞痛逼得青书的肠道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无忌把手指挤进去:“呼,好紧,师兄,让你下面的小嘴咬得朕轻些。”
“你唔唔······唔唔唔······出······”
“你说的什么,朕听不清呢。不过宠物要是不乖的话,做主人的要好好调啊教才是,师兄你说对不对?”
青书现在已经被前后夹击的不能动弹,被封上的玉啊茎在无忌赐予的欢愉下坚嗯挺而饱涨着,后面又被暴露着、注视着,羞耻一点点地击溃着他的尊严。
无忌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好不容易把视线从红纱捆束的白皙身躯上挪开,对视青书的眼,那一双柔情似水的澄目现在则溢满了恐惧和悲凉。不忍心再看,无忌用绸布将他的眼睛蒙上了。
“你舍不得把心给我,那就把身子给了朕吧。师兄,我会慢慢的调啊教你,直到你彻底的知道这种事情的乐趣,直到你即便是痛恨着也离不开我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求【地雷】···●﹏●评论君,地雷君,收藏君,出来,我们一起愉快的玩耍吧。
请大家不要盗文,每次被盗作者都深受打击。每次被盗文,都会质疑自己,还要不要写下,本来靠写文吃饭就已经很艰难了。所以,请大家也体谅一下作者。
最后一次进行内容解释:此时青书20岁,无忌18岁{叛逆中二期}。虽然从夜刺皇宫到这儿已经写了很多章,但你去数的话,实际上文里的时间还没有到一个月。一个月不可能把一个直男掰弯。所以······慢慢看吧
第447章
青书他们离正常返回的时间已经晚了两天了,别人还没什么感觉,最疼他的莫声谷可坐不住了。他去求大师兄宋远桥:“师兄,你就准我下山去迎迎他们吧!我心里总是有些发慌,他们要是路上遇上什么事了怎么好?”
当年,就是莫声谷在山下发现了全身关节都被打碎的三师哥,从此做下了心病。只要武当派有人下山逾期未归,他就担心得寝食难安。
宋远桥劝他说:“他们两个都还年少,说不定是在路上发现了好玩的东西,所以才回来迟了,山上事情异常的多,你有功夫往山下跑不如帮师哥忙忙。”被派了好多任务的莫声谷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柯召躺在床上,看着师傅晃来晃去晃得自己头疼:“师父,床我给你捂好了,来睡吧!”
莫声谷在屋子里又来回走了几圈儿,说:“我还是不放心,再去山门那看一眼。”
柯召连忙下床阻止他:“师父,这三更半夜的,他们就是再着急回来也不会连夜赶路呀,你别去了。”
看看光溜溜的柯召,莫声谷连忙抓了件衣服把他包上:“柯召,为师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必每晚帮我暖床的,你有这心意为师就跟感动了。而且——而且你就是实在想帮为师暖床,好歹也穿些衣服,怎么连触衣都脱掉了?”
柯召满脸委屈地现在那,把莫声谷给他披上的衣服抖到地上说:“师父,你嫌弃我?”
莫声谷蹲下身,帮他把衣服重新披上,连忙解释说:“我不是嫌弃你,山上冷,床上冰凉的,我是怕你会着凉。”
柯召满眼贼光的顺竿往上爬:“师父,你看今晚也不暖和,您舍得这么晚了赶我回自己屋去?”
莫声谷一想也是,要不是为了等自己,柯召也不会到现在也没回去:“那你今晚就睡我的床吧,我去睡外间的空床。”
这样的结果虽然比预期差点,但总算比原来有进步。柯召说:“别啊师父!您不睡的话,那我这床不就白帮您暖了吗?还是您睡自己的床,我睡外间去。”
不等莫声谷说同意不同意的话,柯召直接躺在外间的床上了。
见里屋的灯灭了,柯召心里盘算着:“现在无忌不在山上,大师兄又把一颗心都吊在峨眉派那个叫做什么来着,好像是周芷若的姑娘的身上,这两个人都不来纠缠师父,终于没人跟我抢他了。我得抓紧一次机会,现在已经有了一小步进展,接下来就是想法子努力把师父骗上床。”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在拜莫声谷为师之前就知道。
七年前,他在自家的戏楼上看戏,那天的戏是为了迎接一位远房的表妹才设的,因为是临时的要求,所以家里养的戏班子演的是旧剧目。看过不知多少遍的东西没兴趣再看,他看着街上过往的行人解闷,突然,一匹红色的骏马闯进了他的视线,马上灵秀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位武生公子似乎是迷路了,在街心停住了马,左右张望着。
柯召连忙问自己的贴身保镖阿达:“你认不认识那位骑着枣红色骏马的公子?他那身打扮好像也是习武的人。”
这位名叫阿达的人从前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后来被生计所迫,他才来这江南首富柯家来,给柯家二少当贴身保镖的。
仔细看了看那人,阿达说:“二少爷好眼力,那是张三丰张真人的收关弟子,武当七侠里年龄最小的莫声谷。别看他只比您大四五岁,一声功夫连我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柯召把扇子一收:“原来还是个见不得的人物。”
打懂事起柯召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好看的男人。他也曾挑自己的几个小厮中长得出众的偷偷试过鱼水之乐,但也只有那么一次,毕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的话,即使要了对方的身子,也不会觉得痛快。
莫声谷不是他见过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但却是自己最想要的。看到他的第一眼,柯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占有他。
听阿达的意思,这个姓莫的似乎大有来历,恐怕是自己用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的人,柯召不得不另想办法。他等表妹那些人一走就去求爹:“爹,我要去武当学武。”
柯召并非长房嫡子,在家里也是不习文,不学武,整日的走鸡逗狗。他爹一想他真能学武有成总比一事无成强,就应允了这件事。
唯一不愿同意的是柯召的大哥。他虽是长房嫡子但并不欺凌其他的弟兄,尤其是心疼这个长得比姑娘家还精致漂亮的弟弟,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每天都不知道给怎么宠他好。
柯召也知道大哥对自己的心思,所以大哥一说出不同意的话,他就扑到大哥的怀里撒娇。
柯家大哥被这个弟弟央求的没了办法,只得答应,但是他给柯召多带了许多钱,又命阿达一路护送,生怕他吃一点点的亏。
柯召一到武当就将自己带来一半的钱都当作学资强交给武当,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自己做莫声谷的大弟子。
柯召躺在床上满腹心酸,自己七年来一个男人都没碰,苦苦守着莫声谷。凡是对师父有意的姑娘,都被自己拿钱打发走了。翻了个身有些气闷,莫声谷虽然谈起剑来滔滔不绝,教武也是个好师父,可感情方面他就是块不会开花的闷木头,自己连被他压的牺牲都肯做了,也不见他有行动。
“七年我连他的手都没牵到,想要功到渠成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不行,明天我得想些别的方法。”
第二天一早柯召难得的没睡懒觉,早早的就穿好衣服下山了。他到城镇的药店里花重金,买了双份的烈性春丨药。只打算回去给莫声谷下了,然后自己借着让他负责的机会以退为进,非得做得他日日下不了床,才能寥解自己苦守七年的抑郁之情。
刚一上山柯召脸就绿了:“大师兄,你回来了啊!”
青书看着他奇怪的表情说:“柯师弟,你为什么似乎很不情愿看到我?”
柯召连忙调整表情说:“不是不情愿,是惊讶,惊讶而已。我以为你会再晚两天回来。”
青书问他:“七师叔担心了吧?我去跟他说一声,师叔他人在哪儿?”
柯召指了指武场的方向,等青书走了,他默默的把买来的药扔到了垃圾堆里。真是欲哭无泪,青书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回来。
师父虽然笨,但这个大师兄精明着呢!若是自己和师父出了什么事,他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师父心软饶得了自己,大师兄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权衡之下,柯召不得不打消念头。
这边青书回到了武当,那边周芷若也到了峨眉。她刚在闺房坐下,一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鸽子就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周芷若有些欣喜异常,往日她想要看无忌的来信都得上武当去向宋大哥讨,这是头一次无忌直接送信给她。
来信是一首藏字诗,解读的方法,无忌已经事先让她记下了。这样信即使被人拦截了,对方看到的也不过是一封情诗。芷若一把信中的内容翻译出来,就遵照无忌的指示把信烧了。
信上的大概意思是无忌说自己过段时间离开蝴蝶谷去其他地方求医,有一段时间可能没法与她联系,让她在失去自己联络的期间尽快的取得灭绝师太的信任。
这个要求让芷若有些为难。师父现在虽然挺喜欢自己的,可她最信任的是晓芙师姐。而且师父生性多疑,且师姐们都对师父的位子虎视眈眈,争着讨好她,自己想要搏上位哪有那么容易?但是为了不让无忌失望,她也只有努力尝试。
她马上写了回信给无忌,告诉他,自己会尽力了。
无忌收到周芷若的回信之后立马就收拾行李,准备同胡青牛告辞。他已经将胡先生的医术尽数学来了,有些方面甚至还青出于蓝,如今两个人对玄冥神掌造成的伤势都束手无策,今日无忌觉得自己的伤情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重了,他不得不考虑出谷找其他的神医求助。若是接着硬挺的话,按自己推算,从现在伤势变重的趋势看,他顶多熬到今年冬天,但肯定是等不到明年开花的季节了。
打好行李之后无忌去找胡青牛辞行。自从青书离开之后,无忌每天都准备丰富的饭菜给胡青牛,作为道歉和答谢。这个时辰,估计他还在饭厅吃着。
无忌进了饭厅,惊讶地发现胡青牛的脸埋在了饭碗里。无忌忙将他的头扶起来,脸色发黑,嘴唇暗紫。
“中毒!?”
无忌连忙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快速地扎了胡青牛身上的几处穴道,给他保命。马上把几乎能解百毒的保命金丹给胡青牛服下一丸。然后拿那银针试了试酒菜,酒虽然没问题,但是几乎每一道菜都被下了剧毒。
“这毒下得蹊跷,毒性虽烈,但没有一种是立马让人毙命的,且下在每一道菜里的毒都不一样。这几天谷里没有接收病人,谷中只有我和胡先生两个人,胡先生不可能下药毒自己,这毒究竟是谁下的?”
随着无忌自言自语地问话,胡青牛清醒了过来。
第48章
无忌走后许久,赵敏派人给青书灌下**汤的解药,他这才醒过来。
无忌并非风月中人,略为粗糙的动作使得青书的下/体有些红肿,上身也是,动作间衣料的摩擦就会引起乳/尖针刺般的疼痛。
青书虽然对昨晚梦中的事记得一两分,但是他可不知道无忌来过。联系今天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只以为那是元兵给自己灌下的新治伤药带来的副作用。
怀疑地看着自己腿间浊液,一条线的思考着,这莫不成是自己梦中遗出的?
不愿让来巡视的蒙古人看笑话,青书慌忙从赵敏设在屋子里的衣柜中拿了换洗的衣服更上,把弄脏的裤子褪下来用清水洗了。
等把这些都忙完,青书坐在椅子上喘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内伤居然好了。只是十香软筋散的药性还在,自己没办法运功。“也不知道爹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被赵敏那个妖女抓了来?”
青书临窗嗟叹,忽然看到塔下一闪而过的一个人影。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怎么可能?不,那绝对不会是无忌。无忌他明明被我杀了……”那日青书离开得太早,他只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并不知道无忌还活着。
他颓委地坐在床上,下定决心,等从这里逃离,救出父亲他们之后,只要确定芷若也是安全无虞,自己便到无忌坟前自杀谢罪。
其实刚刚青书并没有看错,那寺下的人正是张无忌。
无忌从青书房中出来之后,远远地在楼梯口等待的领路人走了过来,将青书的房门从外面用锁锁了,由原路将无忌带回赵敏面前。
赵敏已经躺在摇椅上睡了一觉,听到有声响自己醒了过来。喝了口凉茶润润嗓子:“张教主去了这么久,怕是不止报复那么简单吧!莫不是连内伤也替他治了?即使人家要害你,你也会救。张教主你是只对师兄如此,还是对其他人也会这样?”
无忌并没有兴趣将自己对青书的啊脏心思袒露人前,更不会把自己唯一一个致命弱点暴露给这样一个惯用手段的女人。他想了想,模糊不清地说:“你也曾想害我,我不是也救了你?”说完,他从窗口出去,与等待的韦一笑一同离开。
赵敏听了他的话,痴望着他消失的身影心中辗转。
无忌二人向着汇合的方向赶着,走到半路,两人齐齐停下脚步。对视一眼,分别在路两侧藏住身形。
不多时,那个在后面尾随他们的神秘人出现了,脸上疤痕纵横,正是苦头陀。
无忌在殿外观察时已然知道此人武功高深,他先发制人,破空出剑。苦头陀听见风声,旋身躲避,化守为攻推出一掌。无忌攻势过猛导致无法躲避,他用乾坤大挪移将击来的掌力卸掉。
苦头陀向后一跳,跪伏在地:“明教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请饶恕属下刚刚的失礼。”
韦一笑听到他的声音很是震惊:“范老弟,真的是你吗?你的脸怎么?”
别看杨逍范遥二者同为光明使,但两人修为不同,范遥比杨逍更为天才,所以他少年便成了光明右使,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龄,韦一笑叫他声老弟并不为过。
范遥摸摸自己的脸说:“这不过是层人皮面具,为了混进王府当内应,我不得不把本来面目遮了。万安寺救人一事,教主可有吩咐?”
无忌施礼说:“那就烦劳范先生了,最好能替寺里的人解了十香软筋散的毒,这样救起人来才方便些。寺中的兵防图蝠王已经拿到手,就不烦先生费心了。”
“既然如此,属下就回去准备,若是拿到解药给众人服下,就以烟花为号,我怕独力难撑,到时请教主速速带人前来。”
范遥告辞返回赵敏身旁,无忌同韦一笑继续往客栈走。路上韦一笑不住的叹息着。
无忌不禁问他:“蝠王这是在叹什么?”
韦一笑心中有话,不吐不快:“教主有所不知,那范遥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当年他突然失踪,旁人都以为他是为了紫衫龙王戴绮丝。别看我长得不好看,可是同他的关系比他与杨逍要好得多,他把我当自家大哥一样,所以别人不知我却知道。说出来教主您别发怒。”
无忌不禁好奇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你说。”
“他、唉、他喜欢的是、是武当的殷六侠!”
“什、什么?六叔!可是听太师父说六叔十七岁那年遍同峨嵋的纪晓芙姑姑有婚约了,他这——”
韦一笑忽地给无忌跪下:“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求教主饶过他。其实,其实当年杨逍与纪晓芙的相遇也是他设计促成的。他后来消失也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手段不光彩。”
无忌伸手去扶他:“蝠王先起来,您是明教的老人儿了,对我施这么大礼,无忌着实担当不起。至于六叔的事,那已经过去了,再追究也是毫无意义。我不会因此就对范右使有偏见的,他能不知不觉地让杨逍入套,倒是很厉害。有他作为军师,我明教大军对元兵就能多些助力。”
韦一笑站起身,稍稍放心了些。无忌说:“不过,现在还是先不要让他知道六叔就在大都附近的好。万安寺的事不容他分心,况且六叔他现在全身瘫痪,需要静养。”
“属下明白,请教主放心。”
两个人一同离开,却不想这些话被赶回来想提醒他们小心赵敏哥哥的范遥偷偷听了去。
“大都附近?若是随教主一同前来的话,那最安全的地方应该就是城外的明教据点了。全身瘫痪又是怎么回事?”范遥忧心如焚,一道身影划过夜空,往城外的方向奔驰。
将据点中的客房一间间的搜过,推开一扇窗,终于看到自己想念的人躺在床上。可是有个人,一个女人将头放在他的床沿,靠着床坐在地上睡着。
范遥看到她的脸,心中先是一惊:纪晓芙?不,不对,她早就死在灭绝的手下了。是了,这是杨逍的女儿杨不悔,而不是那个被梨亭深爱的女人,那个被他憎恨的女人。
他怎么能不恨她?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自己苦盼不到的,可是呢?被同跟自己打赌输掉的杨逍稍加诱惑,她便舍弃了自己的未婚夫,欲拒还迎地投入了杨逍这个美男的怀抱。
殷梨亭这个男人是有些木讷,有些老实,有些无趣,可他就是喜欢他,心疼他。纪晓芙偷偷怀了杨晓的孩子,范遥知道自己的做的事注定会让这个死心眼的男人伤心,所以他才改变容貌远离故土藏在敌人之中,只身犯险作为奸细,用另一种能让自己忘记殷梨亭的身份活到现在。
范遥抽身入室,将杨不悔点了睡穴,将她抱到外室去安睡。当他回到里屋时,殷梨亭已经被他惊醒了,只是全身瘫痪,即使敷了黑玉断续膏,也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动弹。
“你是谁?!”
范遥见自己吓到他,连忙把脸上假脸抓了下去。“梨亭别怕,是我。”掀开假脸之后,露出来的是一张美俊光洁的面庞,一颗泪痣点缀在眼角,很是容易让人动情的模样。
殷梨亭见了他,平日的好脾气一扫而光,比对上杨逍那个恶贼还要恼怒上几分。“你这明教的魔头败类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你又骂我,每次见面你都骂我。不是魔头就是败类,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让你恨我成这样?”
殷梨亭恼红了脸:“你不知道羞耻,当年你居然扮成姑娘,骗我的婚约。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
范遥怕他气坏了身,点了他的穴道:“我扮成姑娘是真,十五六岁玩心重些,可是,是你穷追不舍的非要同我成亲的,你那么死心眼,跟头牛似的,我拗不过你才同以了亲事······可一知道我是男子,你便转头答应了同纪晓芙的婚事······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殷梨亭转头:“不干你的事。”
见他不说,范遥只得自己上手查看:“大力金刚指,这是赵敏的手下动的手是不是?”
殷梨亭沉默了下:“是带着元兵的高手没错,与抓走青书侄儿的人是同一伙。是不是叫赵敏的指使,我就不知道了。”
范遥气得撂下脸:“那个丫头居然敢弄伤你,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说着他便走了。
殷梨亭只知道他是明教中人,但不知道他的能为究竟有多大。“哎,你别去,无忌他——”窗扉扇动着,殷梨亭有些无力地看在头上空空的屋顶,他又是这么自顾自地走了,无奈的眨眨眼,倒是先把自己的穴道解开了也好啊。
第49章
龙床的附近光线很是昏暗,青书有把握无忌并没有看清自己。但是暖床的意思,就是指把床捂暖了?
无忌知道青书现在对与自己同床有些恐惧,哄着他说:“你先睡下,等一会儿差不多了,朕再来叫你,外面还有个小间是给守夜的宫女睡的。放心,朕虽然对你有意,但是不会随意对宫女下手。”可是对自己的妃子,那就——
对他的话,青书半信半不信。“等的意思是?”
“虽然已经接待了波斯王子等人一天,朕也十分疲惫,但是还有大臣送上来的奏章要处理。曾经有个人一再教导我,今日事今日毕,凡事不可拖欠。”
这话让青书心里颤了一下,那是他最常说的,当年同住之时,自己为了处理武当的事务常常要熬夜,每次无忌问他,他都是用这句话做答,没想到无忌到现在还记得。
无忌将龙床附近的灯都吹熄了,然后拉上了屏风,省得外厅的灯光映醒青书。
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着无忌点着灯批审奏章的认真样子,青书心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似乎是个好皇上。”
摇摇头,单是政事做得好又能如何,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人家女儿的清白身子。他是勤于政事也好,荒淫无道也罢,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先把解药找出来才是正经的。
晓得无忌习惯把各种解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青书挪开枕头,在黑暗中在床头来回摸索。突然,他摸到了一处凸起,疑惑着,许是一个藏东西的机关?大概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下定决心按了下去,一股烟雾喷了出来。青书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慢慢地滑倒在床上,糟、糟了······
无忌听见了青书的头撞在床头的声音,把笔放下。师兄还真是不肯老实,想来是触动了自己安在床头的机关吧。
无忌绕过屏风,把青书抱起来然后重新放下,让他枕着枕头,能睡得舒服些。将被子替他盖好,自己又重新回去做事。
当初自己夜不成寐,所以在龙床上安了这个机关,里面装的是不伤身的能助人睡眠的药,没想到今天居然给青书用上了。他大概也有许多天没能睡好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看着垒高的奏章,无忌叹口气,一本本认真地看着。皇位虽然人人仰羡,但这龙椅并非是好坐的。现在似乎比当年疆场厮杀的日子还要累,肩上背负的责任越重,越是要小心运筹帷幄,自己要对这天下苍生负责。
当最后一本奏折批示完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再过两个时辰自己便要商朝。
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无忌走到龙床之前,晓得青书已经睡熟了。放在床头助自己入睡的乳酒已经凉了,但是今晚有了更好的‘药’。拨开青书的头发,无忌把嘴贴在他的唇上,那一份柔软已然让自己迷醉。
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将束着青书裙子的腰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摸进束胸,手掌在滑腻的皮肤和顺滑的布料之间摩擦着,似乎比直接的触摸更加的有感觉。
梦中,青书不适地挣动了一下,无忌按捺下自己骚动的**。把手放在青书轻轻起伏的小腹上:“师兄,睡吧,今晚我不做就是了。”
这样的话似乎让睡中的青书安心了些,窝着他怀里静静睡着。
一夜安眠,清晨,一对儿黄鹂在树上啼叫着。无忌醒了过来,稍稍侧侧脸,便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青书。这是自己曾经盼望过千百回的场景,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起,也令无忌觉得满足。舍不得叫醒青书,无忌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候在门口的尚丁看着无忌脸上终于放了晴,看来皇上昨夜过得满意,只是不知道宋公子会不会又——“皇上——”
无忌比了个手势,叫他收声。
将声音放低,无忌说:“你不必跟着我,去房里。等他醒了,备下些小点心给他,只要装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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