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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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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景真是大胆呢,刚刚那吻好火热~”
  “这话说来,忍足君还真是霸气呢~”
  “小景一看就是被压的那个~”
  ……
  两个人明明走出房门了,可是房内的两人还是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在装作小小声地讨论着什么,迹部敢押一箱黄瓜打赌,那两个人绝逼在偷笑,咬牙“啪”地一声关上门,直到全世界都安静了,迹部抬头看着坐在桌前无声轻笑的忍足,恼怒地斥责一声,“有什么好笑的,不准笑!”
  “好吧,不笑不笑。”忍足摆手,坐直身子,表示自己真的非常听话。
  迹部纠结地瞅一眼忍足,说道,“给本大爷滚床上睡觉去,不准在这里碍眼,啊恩?”
  “可是现在才戌时时分呢。”忍足愕然。
  “不是昨晚一晚没睡么,本大爷说什么你去做就行了,哪那么多废话,啊恩?”迹部撇嘴,小心翼翼地坐下,看着坐在旁边还不动的忍足,皱眉,“还不去?”
  原来小景是在关心他啊……忍足心里自是甜蜜,拉着迹部站起来,在迹部疑惑的眼神中带着他边往床边走边说,“那这样的话,小景陪我睡会吧。”
  “本大爷又不困。”迹部挣扎。
  “没有小景,我睡不着。”忍足搂着迹部倒在床上,将头埋进迹部的颈项,模糊地说道。
  迹部别扭地动动身子,“见鬼的,你这是把本大爷当做抱枕么,啊恩?”
  “唔……”回应迹部的是忍足模模糊糊的轻应声,显然已经开始犯困。
  迹部无奈,看着眼前忍足蓝色的头发,轻叹一声,闭上眼,本大爷会让你看到,本大爷也可以宠你的,忍足侑士。
  感觉到迹部放软的身子,忍足唇边泛起一丝微笑,渐渐地呼吸平稳,真的熟睡过去。
  转眼,已是幸村与迹部三日之约的最后一日,离真田毒发也只剩下两日的时间,离毒发的日子越近,真田醒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醒来时狂暴的模样也越来越激烈。只有海堂熏醒来,真田体内的毒蛊才得以安分片刻,随之,真田又会陷入昏迷。
  这日清晨,众人还在睡梦中,便听到谷中的某个地方不时地传出有人痛苦地嚎叫声,皆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声源处——药室。
  在门口相汇合,众人来不及想什么其他的,推开半合着的门,便看到乾贞治背对着门而立,抱胸看着被绑着的真田和海堂。海堂熏此刻,全身青筋暴起,原本的青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是阴森,手臂胡乱地扯着绑在手上的铁链,而真田则是躺着,闭着眼,虽然满脸冷汗,倒也没有醒来。显然刚刚,以及现在还在持续,大得离谱的吼叫声便是海堂熏发出来的。白石慢悠悠地从众人身后走出来,唤道,“真治。”
  “啊。白石你来了。”乾回头,看到白石点点头,目光触及门口的众人,显然惊诧了一下,瞬间又了然,“原来大家都来了。”
  “朱泪炼化成功了?”忍足牵着迹部走了进来,凝眉看着海堂熏的反应,“啧,似乎效果很明显。”
  迹部挑眉,斜睨一眼忍足,说道,“看他这么不华丽的样子,明显的痛苦极了,你装模作样地似乎个什么劲,啊恩?”
  闻言,白石朝忍足轻笑。忍足看着迹部,则是无奈地轻笑。
  “这是怎么回事?”幸村看着明显也是一脸痛苦神色的真田,问道。
  “就是。什么情况?他们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切原亦是皱着眉头,附和着问道。
  “噗哩。我们似乎错过了什么精彩的部分?”仁王斜靠在柳生的肩膀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柳生抱胸挑眉看着屋内的情况,“昨晚上不是还没好么?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了?”
  柳莲二微睁开双眸问道,“乾,你做了什么?”
  乾贞治无辜地耸耸肩,说道,“我今晨起床看到朱泪已经到极限了,就想说拿过来试一下,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看样子,朱泪已经成功地进入海堂体内。我们只要坐等朱泪毒性发挥作用就好了。”忍足空着的另一只手摸摸下巴,断言道。
  “也就是说现在没我们事了?”因为身子的缘故,后到一步的不二,看着满屋子的人,笑眯眯地边走进来边说。
  “啊。是这样的没错。”乾贞治点点头,说,“觉得困的可以回去补眠,担心的可以留下来看看。毕竟现在海堂不仅在努力将朱泪释放出来的毒融纳于己身,也在吸收真田体内的蛊毒。”说罢,乾贞治指指海堂熏与真田两人之间若隐若现的黑气。
  “那真田什么时候能醒来?”迹部皱眉问道,他可没忘了今天是三日之约的最后一日。
  “这个说不定,许是现在,许是晚上,许是明日,都要看情况。”乾贞治琢磨了下说道。
  “没事儿,只要弦一郎能好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闻言,幸村与迹部对视一眼,拍拍迹部的肩膀,如是说道,末了又对在场的其他人说,“天才刚刚亮,大家先回去再休息会吧。这里我和乾先看着。”
  “可是……”切原还想说什么,却被柳莲二拽住,柳莲二淡淡地看一眼幸村,说道,“既如此,我与赤也先走了。”
  柳生亦是拉着仁王说了句“我们先回去休息。”便随着柳切走了出去。
  看着柳切与柳生仁离去,不二微张蓝眸,刚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白石拉住,“我先送你回厢房休息。”
  不二嘟嘴刚想说什么,却到底只是轻哼一声,拉着迹部说,“小景走的话我也走。”
  “……”迹部超不华丽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表示无语。
  白石无奈地看一眼不二和迹部,求救般地望着忍足。忍足轻笑,自是紧了紧牵着迹部的手,说,“那我与小景也先回去了。等会再来看看情况。”
  “嗯嗯。去吧。”白石点头。
  “哼,藏之介和小忍都是坏蛋。”不二轻哼一声,甩手走了出去。
  忍足与白石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一笑。
  连忍迹与不二也离开了,房内只剩下乾、白石与幸村三人。幸村轻叹一声,从旁边的水盆中拧干毛巾,轻轻为真田擦去脸上的汗水,末了,静静地看着。而一旁的乾与白石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静地观察海堂熏的情况,久久无言。

  帕特43

  夕阳西下,已是黄昏时分,迹部站在花海中,抬头看着渐渐消失于山后的落日,轻轻叹了口气,手中握着的纸条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显然手的主人此刻心绪非常不稳定。
  忍足站在迹部身后好一会了,看迹部居然还是没有察觉,有些奇怪,勾唇一拍迹部的左肩,在他右耳旁大吼一声,“小景!!!回魂啦~”
  看迹部被吓了一跳,忍足果断狂笑。“哈哈~小景被吓到的样子好可爱~”
  迹部微张的唇瞬间紧抿,额上跳动的十字路口随着忍足的狂笑声逐步增加,挥手一拳砸在忍足欠扁的笑脸上,收回拳头吹了吹,迹部轻哼一声,“欠揍。”
  “呜……”忍足捂着左边的眼睛,此刻心下无比的庆幸刚刚吃晚餐的时候将眼镜摘下来了,不然可想而知现在会有多悲剧。看迹部收回拳头又转过身看着前方,显然心情不怎么样,忍足放下手,眨眨发红的眼皮,站在迹部的身侧,说道,“日落了。天马上就要黑了。”
  “嗯。”迹部点头,微眯着双眸看着前方已被山遮挡个结实,却还能看到橙色的余光的方向,皱了皱眉头,“明明蛊毒已经被吸收干净了,怎么真田还不醒来。”
  “小景为什么这么紧张真田能不能醒来?”忍足不无酸意地问道。今天可是第二次听到小景问及真田醒不醒来的问题。
  迹部斜睨一眼忍足,“你以为呢?”
  “小景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哎,小景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没辙啊。”忍足虽然表面上是在说现在所讲的这件事情,实际上却是另有所指。迹部自然是听得出忍足的深意,轻哼一声说道,“本大爷不提你就不知道主动问本大爷,啊恩?”
  “因为怕不小心触及小景的过去,怕会让小景难过,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只能等着小景敞开心扉主动跟我说。比如说,你的母妃。”忍足坦言。澄澈的紫眸凝视着迹部,里面满满的浓郁的感情让迹部心悸。
  迹部深吸一口气,往花海中走去,忍足微微一笑,跟了上去,便听迹部边走边说,“问你一个问题。”
  “嗯。小景问吧。”忍足点头,虽然背对着他的迹部看不到。
  迹部微低下头,缓缓走着,声音里的迷茫是忍足前所未见的,“若是你,亲眼看着最爱你的爹爹死在你面前。然后突然有一天,在你父亲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与你爹爹很像的人,他对你很好,可是为了不想背叛自己爹爹这样的心里,你一直都在拒绝他的亲近。结果到最后经别人揭穿,你才发现,原来这个后来出现的人,就是你爹爹本人,你会如何去做?”
  忍足沉思了片刻,才说,“若是我,怨他是肯定的。但是也会原谅。”
  “即便他在你身边十几年不认你?”迹部驻足,回头看着忍足问道。
  忍足点头,说,“我会想着,爹爹始终是爱我的,他之所以那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毕竟,爹爹有自己的生活,他再爱我,也不能为我而活。”
  闻言,迹部沉默,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忍足追上去拉住迹部的手,问道,“所以,德贵妃是你的母妃?”
  迹部抬头,蓝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原样,只不过点了点头,说,“没错。可是即便你这么说,本大爷还是不会原谅他。既然他当初选择了不要本大爷,本大爷现在没有要原谅一个抛弃本大爷的人的理由。”
  “理由要找的话,何止千万,最主要的是,小景的心而已。”忍足轻笑,抬手轻抚迹部白皙的脸蛋,说,“果然小景还是不适合忧伤的表情。笑着的小景最是好看,来,笑一个。”
  “切~”迹部拍开忍足的手,轻嗤一声转身站在花丛中,抬头望天,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说道,“忍足,蛊王成功了没。”
  “嗯。就等海堂熏醒来了。”忍足点头,随后偏头问道,“怎么了吗,小景?”
  “火莺刚带来消息,今晨毒人进攻林城了。”迹部轻叹一声,收回手,边往前走边说,“幸而柳生与柳莲二离开之时,先教会手冢他们怎么使用金针暂时制住毒人。这几日,手冢与桃城越前他们也都在努力教冢家军怎么使用金针,这才使得毒人进攻林城之时,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糟糕了。”忍足皱眉,“可是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也只能等结果出来再说。希望我们能在毒人第二次袭击林城之时赶回林城。”
  迹部点头,这点他自然也是想到了,所以才犹豫要不要说,踌躇了下,迹部说,“还有一点。信上说,本来毒人都已经被制住了,可是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琴声,被制住的毒人突然惊醒全都逃得不见踪影了。”
  “琴声?难道又是巫术?”忍足皱眉,“怎么那些传说中的东西,总是在一个个地出现?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真心一个比一个棘手。”
  “科学?是什么?”迹部敏感地挑出这个字眼。
  “呃……这个该怎么解释呢。”忍足摸摸后脑勺,各种纠结。倒是迹部看忍足左想右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早就不耐烦地摆摆手说,“算了算了,看你也是乱讲的。本大爷懒得理你。”
  忍足看着迹部的侧脸,无声地勾唇苦笑,好像这个话题,已成为两人之间,想触碰却又不愿触及太深的坎儿。一直揪在心里,放不下,忘不掉,割不了。
  “小景,小忍,原来你们在这儿呀。”身后传来不二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稍短的沉默,两人同时回头,倒是忍足先说,“嗯,对啊,吃完晚餐出来走走还是不错的。”
  “怎么?是出什么事了么?”迹部看着不二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挑眉问道。
  “唔。也不算。”不二深呼吸一口,最近体力各种下降,让他有些力不从心,“那个叫海堂熏的孩子醒了。”
  “好消息啊。”忍足拍手,脸上稍见喜色,“那他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说来还真是戏剧性。他失去记忆了。连他自己是谁他都不记得了。”说着,不二偷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而且,可能是醒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乾的缘故,乾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真是有趣呢。”
  一想到乾贞治扑克脸上尴尬的表情,不二就想笑。偷乐着的模样让忍迹两人有些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去看看这个有趣的蛊王吧。”忍足伸手拉着迹部的手十指相扣,迹部甩了一下没甩开,赏了忍足一个白眼,也就由着他去了。不二看着忍迹之间的互动,微微一笑,跟了上去。摸摸肚子,在心里轻叹一声,还真有些想念那个人呢,他还好吗……
  忍迹和不二到药室的时候,药室里除去依旧昏迷的真田,只剩下乾海和幸村在了,不过看样子大家都来看过了,因为忍足才刚一进入屋内,便听到乾的抱怨,“忍足君,你怎么现在才来,就你们最慢。”
  此刻的乾,正端着一个放着各式各类药物的端盘站在屋子中间。后面站着海堂熏。
  “啊哈,抱歉,因为在商量点事情,所以耽误了。”忍足抱歉地笑笑,看着站在乾身后的海堂熏,些微讶异,原来海堂熏本人是长这个模样的,太太的双眸,向上挑英气的浓黑双眉,挺直的鼻梁,略厚的唇,削尖的脸蛋,不算俊美,却也着实俊秀,只是此刻却阴沉着面无表情,比乾要矮了大半个头的身高倒是给他周身阴沉的气息减少了些许压迫感。
  忍足稍稍打量了一番,轻笑着说道,“现在这样可比先前好看多了。”
  “嗯。和乾配对刚刚好。”幸村抱胸看着乾和海堂,微笑着点头。
  不二亦是笑眯眯地点头说道,“我也刚想这么说呢,小市。这两人看起来真是登对。”
  “嘶……你们在乱讲什么!”海堂薰阴沉着脸低喝,双眉紧皱,眸中似要喷出火来,显然对不二与幸村的调笑当了真,生气了。刚想抬脚跨过去,却被前面的乾贞治眼疾手快地拦住,海堂薰抬头,冷冷地等着乾贞治,“你要阻止我?”
  “海堂,他们没有恶意。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敌人。”乾真治推推鼻梁上的物什,认真地看着海堂,皱眉说道。
  而在此同时,忍足和迹部则同时上前将不二与幸村拦在身后,皱眉看着乾海两人。
  海堂与乾对视片刻,冷冷地看一眼那边的忍迹幸村不二,绕过乾走了过去。在经过忍足身边时发出“呿……”的不屑声,直接从旁边走了出去。
  直到海堂走出门外,迹部才轻啐了一口,“就知道不能信这只可恶的腹黑熊的话,什么有趣的蛊王?这家伙阴森森的,哪里有趣了,啊恩?”
  “可是先前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嘛。”不二委屈地嘟嘟嘴辩解。
  “对啊。这孩子变脸真是快。刚刚在乾身后还是一脸乖巧的模样呢。”幸村也是很无语的样子,瞅瞅空荡荡的门外,似乎有些心有余悸,蛊王的震慑力果然还是强大的。
  “看你们俩还敢不敢一天到晚地打什么坏主意。哼哼。”迹部轻抚眉心,哼了两声,便转头看着此刻虽然没被绑着,却还是躺在原先地方的真田,说道,“话说回来,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醒来?敢不敢让他今天醒来了,啊恩?”
  “你们先聊着,我先出去看看海堂。”早在海堂出去的那一会,乾就开始摆放手中端盘上的药物,此刻终于摆好了,放下端盘,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便奔了出去。
  看乾的身影消失于门外,忍足轻笑了下,伸手探了会真田的脉搏,说道,“现在的昏迷估计是在调理这些天以来被蛊毒中伤的身体功能。急不得。”
  一旁的幸村笑了笑,看着此刻安稳地躺着,不见半分痛苦神色,而且脸色也恢复正常的真田,轻声说着,“其实我说真的,虽然心里有期待,但是还能看到正常的弦一郎,我很高兴。”
  “哼,本大爷就不信了。”迹部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本大爷今天就在这里等着,就看看他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忍足失笑,“小景你这是赌的哪门子气啊?”
  迹部一摆手,状似老气横秋,实际上却较真得让人想笑,“本大爷跟精市打了个赌,就赌真田三天内能苏醒,今天已是最后一天,本大爷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坐等结果,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啊恩。”
  “原来如此,还以为小景怎么真田呢。”忍足摊摊手,坐到迹部旁边,“既然小景要在这里等着,那我自然是舍命陪君子咯。”
  而旁边的不二亦是走过来坐下,说道,“虽然我没有舍命陪君子那么夸张,但是坐在这里陪你们聊聊天,秉烛夜谈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幸村亦是走过来坐下,看看屋内桌上摆放的铜壶滴漏【注1】,其他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方的漏刻,抿了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却听幸村说道,“现在不过戌时三刻,还有好一会儿,今日才算结束。”
  “哎多,这样枯坐着也是无聊,不然我们来下棋吧?我房里有副象棋。”不二说着蹦跶蹦跶地走了出去。其余三人自是没有意见,不过一小会儿,不二便端着棋盘走了过来。
  “呐,只有一副棋,可我们有四个人,就采用车轮战的方法,谁输了谁退位,让后面的人上位。”不二将棋盘放置在两张椅子之间的茶几上,说道。
  “诶。我就不用了。我在旁边看你们下棋就好了。”忍足摆摆手说道。
  “嗯,那好吧。那就我们仨咯。”不二笑眯眯地看着迹部和幸村。迹部和幸村几乎同时点头。迹部勾唇说道,“输了的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啊恩?”
  “惩罚就是——喝一杯那个!”不二笑眯眯地指着铜壶滴漏旁边的一大罐不明液体,说。
  “那是什么?”幸村挑眉问道。
  不二舔舔唇,回答,“是乾发明的乾汁哦,对身体好的。”
  “是嘛?那看起来似乎很不妙的样子。”幸村怀疑地瞅一眼不二,显然是不信。
  “反正不是有害的嘛。”不二摆摆手,似乎不耐地样子,“就这么说好了啊。现在先小景和小市你们开始吧,我先看着。”
  “嗯哼。我随意。”迹部走过去坐在摆着棋盘的茶几左边的椅子上。
  “我也无所谓。”幸村耸肩,坐到茶几右边。
  一场紧张(?)的比赛就此开始。
  两人对干厮杀好一会。突地。
  伴着旁边“滴答。”一声水声,戌时已过。幸村手一抖,手中的棋子“啪”地落定。
  看幸村落下的棋子,迹部勾唇一笑,得意地落子,“将军。”
  看幸村一脸不敢置信望着棋盘的样子,迹部得意地笑了,“精市,不集中精神可是会输的。啊恩?”
  幸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定不下心思,心里一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紧张,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嘿嘿嘿……小市,愿赌服输,来来来,喝吧。”不二端着一杯乾汁阴测测地笑着走过来,递到幸村面前。幸村接过来,看着杯中红红紫紫的奇怪液体,脑后蓦地滑下一滴硕大的汗,吞吞口水,闭上眼,一脸天亡我也的表情,仰头喝下杯中物。
  “……”
  半晌无声,四周一片安静。幸村面无表情了半晌,才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三人,勾唇笑了,“真是有趣呢。都这么期待地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无死角的。”
  “真是可惜~”不二感叹地替上幸村的位子。与迹部开始下一轮的比赛。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幸村的手紧握成拳,青筋凸显,显然是在极度地忍耐着。
  过了好一会儿,再看不二迹部的较量。你进我退,我退你进,幸村和忍足两人看着不二与迹部两人一来一回地‘厮杀’,各种无语,这两人,其实是在玩儿吧?明明每一次哪一方可以赢了,居然都当做不知道。
  幸村实在看不下去,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俩是想干嘛!”
  不二偏头,无辜地眨眨眼,“我们在下棋呀,小市。”
  “明明就是在闹着玩,说好的认真呢!”幸村皱眉,直挑问题所在。
  “既然精市嫌我们不认真,那就精市来好了,本大爷正好眼睛都酸了,休息会。”迹部说着站起身让座。幸村轻哼一声坐过去。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桌上的漏刻,已是亥时三刻。幸村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在不二的贼笑中开始与不二的较量。
  “滴答。”又是一声,亥时已过。幸村紧抿了下唇,将手中的棋子放下。不二偷笑,“啪”地一声落子,“吃!”
  “哼。”幸村轻哼一声,敛了敛心神,继续手下的这盘棋。
  “将军。”又一个不注意,不二得意的笑脸在眼前展开,幸村一掀桌,笑眯眯地说道,“这么没趣的东西我们怎么能一直玩呢,对吧?”
  “哦?那小市想玩什么?”不二笑眯眯地歪头问道。
  幸村琢磨了下,刚想说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白石打断,只见白石微笑着走进来,“厨房里做了些夜宵,这么晚,你们也该饿了,多少来吃点吧。”
  “滴答。”
  白石话音刚落。突然一滴水声,让几个人的视线全集中在声源方向。一阵沉默,良久,幸村低低地笑着,“这么快,就已经是第二日了呢。”
  “哈哈。有什么关系。我们去吃点东西。”迹部一抬头,装作无所谓地笑着,揽着幸村和不二的脖子往外边走去。不二与幸村轻声一叹,也是随他去了。
  几人相携离去,屋内恢复安静,只有桌上铜壶滴漏不时发出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床上的人依旧双眼紧闭,似乎睡得很沉。
  幸村再回到这个屋子里的时候,已是丑时【注2】。推开门,带了些许独属于夜晚的凉意进来,因着喝了些酒,有些头昏,幸村坐在椅子上,以手撑着太阳穴,静静地看着躺在那张窄小的床上的真田,目光深沉。
  良久,窄床上的人,手似乎动了动。幸村蓦地坐直,险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直到看到那个人修长的手指又动了动,连唇里都发出了声音,一股哭意扑鼻而上。
  “精市……”
  注:'1'铜壶滴漏:铜壶滴漏,铜壶滴漏即漏壶,中国古代的自动化计时(测量时间)装置,又称刻漏或漏刻。
  '2'丑时:北京时间01时至03时。

  帕特44

  “嗯。我在。”幸村走上去握住真田的手,看他努力睁开双眼。微笑着说道。
  真田眨眨沉重的眼皮,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幸村,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在梦中,直到幸村紧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温度才得以让他确认,原来此刻,幸村是真真实实在他面前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真田急切地说道,“精市!你听我解释,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背叛之心!”
  “弦一郎,你先躺下。”幸村压住真田的上半身,真田虽然依言躺下,可是浓黑的眸子还是急切地盯着幸村,嘴里也不依不饶地说着,“那座山里,确实是有金矿,我不知道苗疆王从哪里得知我们的计划,从中坏事,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不起牧族。”
  “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也并没有再怪你。”幸村点头,“但是我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你说。”真田反握住幸村的手,说道。
  幸村静默片刻,似乎是在琢磨着该怎么说,过了一会,才看着真田问,“为什么你们事先就知道会有毒人出现?”
  “我们事先并不知道,是直到毒人事件爆发才知道的。”真田张张嘴,有些茫然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么说来,比吕士事先嘱咐雅治遇到类似毒人的人要躲开,便只是巧合了。”幸村喃喃说道。这个问题这些天一直哽在他心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着实难受。
  真田恍然,“那个啊……你忘了么,那段时间比吕士沉迷于灵怪小说,其中有一本就是说的那种咬了人之后就会传染的毒人,比吕士看得太着迷,胡言乱语的。”
  “……”幸村无言,站直身子,看着真田瘦了一圈的脸,略心疼的说,“不管怎么说,弦一郎下次再也不许这么冲动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以身犯险了。这次若不是有忍足君和白石君他们帮忙,我可能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救你。”
  真田抬头,轻声说,“我并无大碍。”
  “总之。不会再有下一次。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幸村抿唇断言。
  真田沉默片刻,不苟言笑的俊脸自是一派坚毅,“抱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若是还有从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你——!”幸村怒极,甩开真田的手,背对着真田,面对着烛光,薄唇紧抿。
  看幸村生气了,真田有些手足无措,本就嘴拙的他,此刻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伸手去拉幸村,可是又怕幸村更加生气,只好无措地望着幸村的背影。
  幸村生了会闷气,却还是没听到身后的真田说话,有些无奈。冷静下来想想也是知道,真田向来性子硬,又不怎么会说话,此刻肯定也是心下着急,却不知道说什么。幸村轻叹了口气,背对着真田淡淡地说,“明日我便回牧族去,你在此处修养好了,便回苗疆吧。”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牧族!”闻言,真田急切地站起来,握着幸村的肩膀,将他带转过身,皱眉认真地说着,“牧族现在被苗疆王控制,你现在回去很危险。”
  “那里被控制着的是我的臣民。我必须守护他们。”幸村直视着真田,语气依旧淡淡地。
  越是这样淡然的语气,越是让真田心慌,不自觉地加重手下的力道,真田直视着幸村紫色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幸村,你听我说,你真的不能回去,要回去也要等苗疆王落败之后才能回去。”
  “我要回去杀了他。”幸村抿唇,真田握得他的肩膀有些痛,可是他却没有呼痛,只是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纤眉,平静地说,“杀了苗疆王。”
  真田瞪大双眼,有一瞬间的惊讶,却又即刻恢复平静,轻叹了一声,说,“你若是想杀了他,我会帮你。但是,你不能以身犯险。”
  幸村眨眨眼,唇角泛起一丝笑意,“他是你父亲,弦一郎。”
  “你明明知道,我从来不把他当做父亲,爹爹是他亲手杀的,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真田说得咬牙切齿。看着幸村,却又有些无奈,“精市,你真的不能那么做。”
  幸村轻叹了口气,垂首,轻声说着,“我做的事情会有危险的时候,你会担心。那么你为什么就不能想想,你在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我会有多担心?”
  说着,幸村又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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